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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 你会在那边结婚吗(七夕?上)

 

游戏音效不停响起,邬净窝在椅子上和祁枢赐一起呆在厨房做菜。邬爸爸和邬妈妈都是公司的高管先后被派去出差,邬净非常自觉地把阵地转移到了祁枢赐家里。

小学的时候曾经的祁母毒瘾发作恍惚间坠楼身亡和祁父赌博诈骗入狱后,这个家只剩下祁枢赐一个人住了。但也不完全是他一个人,邬净一步一步地占领祁枢赐的地盘,隔三差五就在祁枢赐家里过夜,这里好像是他们两个的家一样了。

高考刚结束,邬净脸上还带着一些婴儿肥,留的长发刚好能碰到肩膀。

门铃声响起,邬净蹭地坐起身,没等他动身祁枢赐就淡淡开口:“只能喝三分之一。”

“知道了知道了!”,邬净不服气地答着,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去开门,谁长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管着啊,奶茶喝多少都要规定。

打开门邬净愣住了,黄衣服的外卖小哥身后站着两个手里拎着一个盒子的蓝眼络腮胡壮汉,邬净愣愣地接过奶茶,问道:“你们找谁?”

面前的壮汉似是不解,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门牌号,“isqihere?”

邬净抓着门把手,“祁枢赐?”

两个壮汉点点头,邬净刚要扭头叫祁枢赐,就被人给拉到身后了。

“没事,你先去坐着。”,祁枢赐摸了摸邬净的脑袋柔声说着。

邬净点点头转身去了客厅坐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奶茶看着祁枢赐的背影,他刚看着祁枢赐的脸色不太好,隐隐要动怒。

心情开始低落起来,不知道三人在说些什么,说的应该是俄语,邬净听不懂。听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好歹,但是大概猜出祁枢赐应该又要走了。

“eщeheвper,ktote6rпocлaл?”,还没到时间,谁派你来的?

“ohyжe3akohчnлtect,ввectcanдeпpon3oшлnn3hehnr,n6oпoпpoлhac3a6patьte6ro6patho”,他已经考完试了,西区有变动,老板让我们把你带回去。

“Эtoпoдapokдлrtвoeгoaлehьkoгoдpyгa”,这是给你的小朋友的礼物。

祁枢赐沉默了一瞬,接过了箱子,“xopoшo,вo3вpaщantecьвponю3aвtpa”,行,明天回俄罗斯。

门一关上祁枢赐转过身就对上了邬净圆溜溜的大眼,又看了他手里的奶茶,“不准喝了,吃饭。”

“你是不是又要走?”,邬净的嘴都要撅上天了,“不用管我了,我就喝!”,什么俄罗斯真是烦死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来抢走祁枢赐。

祁枢赐把箱子放到了茶几上,没有回答邬净的话,转移了话题,“你的礼物,不看看?”

邬净闻言立马放下了奶茶,“什么礼物?”,拿着剪刀兴冲冲地拆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手写的贺卡:purelovef

他有些疑惑,purelove?下一秒就兴奋地叫出了声,“啊啊啊leo!好多彩钻还有rhoda的签名手稿!!”,双手抓着祁枢赐摇晃着,一把彩钻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映得邬净的笑容更加灿烂。

祁枢赐抱住邬净,长发蹭得脖子有些痒,“对,都是你的,待会儿再看,先吃饭。”,说着祁枢赐就把人稳住带去餐桌吃饭。

“你什么走?”,邬净撑着脸看着在打饭的祁枢赐不爽地开口,兴奋劲又被失落感给压下了。

“先吃饭。”,祁枢赐没正面回答,捏了捏他脸上的婴儿肥。

没有正面回答就意味着不是什么好答案,“下周?”,邬净盯着祁枢赐的眼睛,放下手发问。

没回答,邬净眯了眯眼提高了音量,“周六?”,圆滚滚的眼睛瞪大,声音里透露出不可置信,“明天?!”

祁枢赐难得的沉默,握着筷子的手逐渐收紧,喉间有些干涩,他有些说不出口甚至没法点头。

呲啦一声,邬净猛地站起声椅子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不吃了!”,说罢起身就走,邬净恨死祁枢赐了,前天才高考完明天就要走,就两天?两天一眨眼就没了!资本家都不带这么冷酷无情。

祁枢赐起身拉住邬净,还在气头上的人不让他抱,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

“走走走!你干脆住在俄罗斯别回来了!”,茶几上的箱子又映入眼帘,怒从心起,“我说怎么送我一大把彩钻,原来明天你就要走了,送礼让我收拢人心了!”

邬净越说越生气,怒气掺着委屈笼罩心头,都是一群王八蛋,“你总是出去,我刚考完试也不陪我,我、我讨厌死你了呜呜呜呜……”,边说着边流泪,自己高三一整年祁枢赐都没有出国,一考完试就要走,先给自己一颗糖再打一巴掌,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眼泪打湿了祁枢赐的胸膛,温热的泪水透过血肉淋在他的心上。从小到大邬净在祁枢赐面前眼泪像不要钱的一样,他打架输了不哭,被老师和爸妈批评了不哭,唯独在祁枢赐面前受了丁点委屈就要哭,祁枢赐心疼他变着法儿地哄着,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为夸张。

除了一件事从来没能求成功过,就是出国。

“不哭啊乖宝,我尽快回来。”,手指抹掉他的泪珠,祁枢赐满眼的心疼,他总是觉得邬净还太小了,一些见不得人的血腥黑色勾当还不是时候能让他知道,祁枢赐想让他安安稳稳地住在那高高的漂亮的象牙塔里。

怀里的邬净哭得一抽一抽的,祁枢赐去国外干什么具体的他从来不说,只是大概说了在接触家里的产业。前几年两人视频的时候,邬净都能在祁枢赐的脸上看到一些伤,祁枢赐总是说没事,但是也从来不让邬净看他身上。

什么狗屁家业急着祁枢赐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要去继承。

祁枢赐再三发誓自己这次一定提早回来送他上大学,好说歹说算是把人哄好了。

晚上祁枢赐给躺着的邬净涂着身体乳,邬净幽幽地问道:“leo,你觉得俄罗斯和意大利的女生漂亮吗”,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觉得挺漂亮的…不是!也没那么那么的漂亮……”

祁枢赐动作没停,跪在邬净身前把他往下一拉两腿分开卡在自己身前,抓住一边小腿顺着肌肤继续涂着,“你想说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打马虎眼。

“leo…你会在那边结婚吗?”,邬净轻声开口,不仔细听都听不到那句小声的问话。他看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又垂下眼眸不再看,许是分别在即邬净的脑子有些乱。

放在他大腿上的大手一顿,祁枢赐有些不解,“不会。”,他给出了答案看着邬净一瞬亮起的眼眸又反问:“为什么想问这个?”

邬净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小辫子又翘了起来,不免得意洋洋,“我就随便问问。”

其实邬净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问,睡前他又看了那些彩钻,疑惑涌上心头,leo未来的妻子也会得到这些被赋予purelove含义的彩钻吗?或者是得到比这些更多的更珍贵的东西——leo的爱。

leo结婚了…身边还会有他位置吗?还会回国吗?好像祁枢赐的一切,都在国外生根发芽了。

“不会的,不管是俄罗斯还是意大利。”,祁枢赐摸着邬净大腿根处的嫩肉,眼神变换莫测。

邬净听他再一次回答心里乐开了花,他就知道leo不会丢下自己的,起身坐在祁枢赐腿上抱着他傻乐,丝毫不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亲密得过头了不像平常的竹马关系。

“嗯?我不在外面结婚你这么开心?”

“没有,我也不是那么开心嘿嘿…”

傻子,祁枢赐在心里想着,是不想我在外面结婚,还是不想我和任何一个人结婚?

祁枢赐也紧紧地回抱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在邬净的头上落下一吻,快点长大开窍吧,他有些等不及了。

即使分别在即,邬净还是带着开心入睡的。

法。

要死了吗?

邬净如此想着,朦胧之间似是听到了手机不停震动的声音。

邬净有些茫然,身体有些说不上的奇怪,脚下明明是坚实的地面,但每一步都像踩在被瓷砖外皮包裹住的半凝固液体上。

像是踩在了地球的心脏上,但世界又被抽成了真空,安静得过了头。

邬净做了个梦,他想着这种情况也只能是梦。身体的四周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雾,邬净鼓着嘴用力地吹了吹,雾气纹丝不动。不解地摸了摸头,猛的发现披肩的长发突然变得无比干涩,摸着让人浑身难受。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往前走,反正我不能停下来,他想着,走着走着有些累了,对于这无厘头的前行终于感到一丝愤怒。邬净停下脚步,双手用力地朝空中挥动,想要挥散这阴魂不散的雾。

“leo!”,无论喊什么朝哪个方向喊,声音都碰了壁再弹回原点。他像个小孩一样撒泼,最后累了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固执地叫着某个固定名词。

“leo!!”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理我!”

“leo!!”

“祁枢赐!!”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祁枢赐没人理。

“我恨死你了死leo。”邬净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坐在地上心里越想越难受,眼泪跟不要钱的珍珠一样一粒一粒往地上砸,“你不理我你会后悔的。”

说话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邬净抽了抽鼻子自暴自弃地抹了一把脸,抬头冲着天喊着“你让我死在这算了!”忙忙忙,去了俄罗斯还是意大利“反正你也不接我回家!!”

我现在也不知道待在哪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回不去家你也不知道,成天就知道变着法的改游戏积分还要扣我的车!我要给你打负一百分!是负的——负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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