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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残疾后沦为兄长脔的假少爷-1

 

***

荣栩又砸了一只花瓶,青花瓷敲在藏品柜玻璃上,哗啦啦响亮地碎了一地。他一边砸一边怒吼,把手头的东西全都推翻在地。

荣青云听了管家的汇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掀了掀眼皮:“让他砸吧。”

想了一下,又说:“明天把他房间里所有易碎的东西都撤走,尖锐的地方包起来。”弄伤自己就不好了。

毕竟,他身体的所有权是荣青云的。

荣栩十七岁以前的人生都顺风顺水春风得意,他是父母的老来子,又天生身体有缺陷,父母对他心疼得紧,当掌上明珠一般宠着,把荣栩娇惯得无法无天。在同龄人中作威作福不提,一旦真正遇到麻烦事,十几岁的高大少年只会跑到父母面前撒娇告状。

荣栩上头还有个兄长。荣青云是家里长子,遗传了荣家人的优秀基因,天资卓越,继承荣家从政的道路,俨然是一颗如日方升的政界新星,天之骄子。

荣栩打小就崇拜他哥。他脑袋钝,学习也学不明白,好在荣家也不需要他干出什么事业,只要老老实实享受荣家的富贵就行了。但他还是有一点小聪明的,知道他哥才是他将来吃喝玩乐的保障,所以时不时想点法子讨好他哥。

荣家人都生得俊美贵气,只有荣栩一个不同,他从小就身材结实,肤色偏深,配上那副灿烂明亮的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不识人间疾苦的阳光少年。非常罕见的时刻,荣栩也会纳闷,自己跟荣青云真的有血缘关系吗?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鸿沟可以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啊?

但他也不多想,只是肤浅地洋洋得意自己天生好命,不仅出身富贵,还有个能罩着他的大哥,叫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游戏人生。

但这一切都在十八岁那年毁了。荣栩出了场严重车祸,足足在病床上昏迷三个月才醒来,醒来后就得到了两个叫他从此以后的人生都天翻地覆的噩耗。

第一个是他双腿遭到严重创伤已无法修复,在他哥签字确认后,医院给他做了截肢手术。

第二个是在手术过程中他需要大量输血,荣青云偶然注意到荣栩的血型,最后顺藤摸瓜查出荣栩原来不是荣家的亲生血脉,他跟荣家真正的小少爷从出生就被人调包了。

荣栩知道这件事后,感觉天都塌了。

荣青云也接到荣栩苏醒的消息,来医院看他。荣栩见到他,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嗓音也委委屈屈黏黏糊糊的:“哥——”

荣青云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表情十分冷漠:“我不是你哥。”

荣栩像是被当头敲了一闷棍,直接愣在原地,连眼泪都吓得止住了。

荣栩不敢相信他哥会这么对他。外人都暗自畏惧荣青云沉肃淡薄甚至有些冷血的性子,然而荣青云唯独对他格外纵容,每次帮荣栩收拾他惹出来的祸不提,还对他事事有求必应,哪怕荣栩要天上的星星,荣青云都会二话不说开始研究太空技术。

蠢笨如荣栩自然不会懂什么叫捧杀,也永远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金堆玉砌地养成一个纨绔废物的。

就在荣栩满心惶恐的时候,荣青云忽然表情又缓和下来:“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我也不会抛弃你的。”他懂得训狗要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

荣栩听了果然激动得又要哭了,他一个高壮结实的半大少年,遇到事只会撒娇落泪,可见的确是被娇惯坏了。

他头脑一热,竟直接抱住了荣青云,又害怕又委屈地喊:“哥……”话说到一半想起刚才被荣青云冷硬地拒绝,突然一下卡住了,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叫他才好,只能偷偷去觑荣青云的脸色。

荣栩坐在病床上,只能抱住荣青云的腰,他自己倒没什么感觉,不知道荣青云垂下眼睫,看着荣栩松松垮垮的病号服领口大敞,一双比胸肌更柔软肥腻两分的奶子挤在一起,紧紧贴着他的胯骨。

“荣栩……”荣青云舌尖轻轻顶了腮帮一下,“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荣家不养废人。”

他哥说的话荣栩这个草包是半分也没听懂,好在荣青云似乎只是随口一说,并不跟他计较,过两天确定荣栩状况稳定下来就把他接回家了。

一切好像都跟以前一样,又完全不同了。

荣栩坐在轮椅上,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看护,荣青云便抽出空来专门照顾他。第一次被他心目中威严冷淡的兄长抱着撒尿时,荣栩羞耻得要哭了。他本来身形已经跟荣青云差不多高大了,现在却被荣青云抱在怀里,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张开腿排泄,他的阴茎连同下面畸形、窄小的女穴全都大敞在空气中。

向来眼高于顶的荣小少爷怎么受得了这种耻辱,两次之后就哭闹着不要这样了。

被荣青云冷厉的眼神一扫,荣栩吓得立刻安静了。荣青云问:“那你想要怎样?穿成人纸尿裤,或者插根管子连着尿袋?”

他的音调很平静,但荣栩知道这是他哥耐心耗尽的信号,他猛地止住抽噎,太过激动甚至打起了哭嗝:“不、不是,我……嗝,我错了……哥,别不要我……”

“这才对,”荣青云轻轻揪起荣栩的黑发,强迫荣栩睁着一双湿润红肿的狗狗眼惊恐地跟他对视,“我给你的,你必须全部接受,不能不要,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荣栩哽咽道。

“然后呢?你的礼节教养都学到哪儿去了?”

荣栩连忙哆哆嗦嗦又重复了一遍:“听懂了……谢谢哥教导。”

荣青云并没有公开荣栩的身份,这让提心吊胆的荣栩长松了一口气,至少他在外人眼里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荣家少爷。

让他恼火的是,又过了两天,那个从野鸡摇身一变金凤凰的真少爷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还改了姓,叫荣执。

见到荣执第一眼,荣栩心就沉了下去。荣执跟他年龄差不多大,外貌是荣家一贯的出众,跟荣青云有七分相似,但那双末梢上挑的桃花眼和含着微笑的薄唇又比荣青云更柔和秀气。跟荣栩站在一起,傻子都能一眼看出谁才是亲生的。

荣栩看见荣执就烦,尽管对方态度非常温和,没有荣栩之前想象过的冷嘲热讽和落井下石,但他毫无缘由地坚信荣执是个披着伪善外皮的白莲花。

还好荣青云对荣执的态度也不冷不热,让担心自己的宠爱会被抢走的荣栩放下心来,不自觉更依赖荣青云了。

荣栩恨荣执恨得牙痒痒,决定偷偷给他使点绊子。他想出的主意非常天真,那就是雇人套荣执麻袋揍他一顿。

荣栩那点纨绔劲儿也就是翘课泡吧交女朋友的程度——还不敢跟女生上床,怕他怪异的身体叫人发现。也不知道当初哪个混球造谣他是百人斩,害他回家被荣青云结结实实收拾了一顿,他都十七八岁的成年人了,光着屁股趴在他哥腿上被揍得呜呜乱哭。

荣栩干坏事虽然不熟练,但到底存了点心眼,没自己亲自雇人,而是叫自己的狐朋狗友转了好几手联系小混混,事后还把所有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都删干净了。

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就算荣执发现是他干的又怎样,荣执没有证据,告到荣青云那儿他哥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罚他。

荣栩没想到荣执会直接闯进他的房间。

荣青云公务繁重,白天都是管家照顾荣栩,前脚管家刚离开房间,后脚荣执就闯了进来,他脸上挂着令荣栩作呕的假笑,把他卧室的门给反锁了起来。

“你要干嘛?”

荣栩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的荣执,像猫科动物在进食前总要漫不经心地逗弄一会猎物,他已经吓傻了,只能大喊大叫威胁荣执:“快点滚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喔,可我已经进来了,你准备怎么办呢?”荣执被他色厉内荏的谩骂逗笑了,“去喊人,叫荣青云来救你,还是揍我一顿?”

他已经走到荣栩面前,一下抽掉他盖在轮椅上的绒毯,荣栩胯骨下面两条蜜色的残肢裸露出来,荣执轻佻地抚摸着他肉感的大腿根,像在摆弄什么手把件似的把他只剩短短一截的腿放在手掌上揉捏,“你这样揍不了人吧?”

“放开我!”

荣栩快要被气哭了,又觉得实在丢人,只能拧起浓眉,红着眼眶恶狠狠地瞪着荣执。他就知道荣执是个不怀好意的东西!

“你是不是知道了……”

“当然。”荣执看着荣栩浑身发抖还在硬撑的模样,实在是蠢得可爱,“你倒是胆子挺大,还想暗算我。宝宝,我要是你,捡回一条小命后马上就会逃得远远的。”

“你在说什么?”荣栩呆呆地瞪大双眼,本来就不灵光的大脑几乎停转了,“你……!是你——”

“是啊,”荣执很轻快地承认了,“你挡到我的路了。”

荣栩脸上吓得彻底没了血色,他拼命挣扎想从荣执手底下逃开,但他那双断腿太不中用了,反抗的力度就跟奶猫挠人差不多。

“滚!滚开!你这个畜生!我、我会告诉我哥的!”

荣执沉下脸色,轻轻啧了一声:“张口闭口都是荣青云,你以为你的好大哥就很清白么?”

“什么意思……?”荣栩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像是从沙砾里硬挤出来的。他问了问题,但他甚至不想知道答案,怕真相会让他彻底崩溃。

“我只叫人碾断你的小腿,”荣执扬起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是荣青云想叫你当个彻底离不开男人的废物,让医生多截了二十公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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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清门的大师兄人人唾弃。

大师兄天资纵横、待人宽厚,因此备受欢迎。不仅在上清门内,哪怕在修真界也是新生代之中隐隐的九州魁首。可就是这样的大师兄,不仅罔顾人伦痴恋自己的师尊,还自甘堕落爬上师尊床榻,情愿做下贱的炉鼎。

“听说大师兄是双性之体,啧啧……那可是天生适合双修的顶级炉鼎,难怪溯尘尊者愿意留下这个孽徒。”

奉命带领虞星熟悉环境的师兄还在不停讲八卦,语气中多有讨好。虞星是新入门弟子中天赋最高的,往后肯定要进入内门,像他们这种负责洒扫的外门弟子接触到这种天才的机会可是十分难得。

虞星听了却暗暗嗤笑。这人口口声声说着不齿大师兄的为人,语气却充满狎昵,怕不是也在意淫往日高不可攀的师兄却在更强者身下雌伏的画面。

“既然大师兄是双性,”虞星故作天真地反问,“为何没人怀疑溯尘师祖起初把他收为弟子时就带有私心呢?”

领路师兄吓了一跳,连忙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溯尘真君,你这么说不要命啦!再说尊者是两万年来最年轻的渡劫境修士,哪里需要这些身外之物提升境界,肯定是大师兄生性秽乱,勾引师长……”

虞星笑了笑,没再回话。

他出生在修真世家,自然听过溯尘尊者的威名,新生代的佼佼者郑越——就是那人口中的大师兄——虽然已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却是拍马也赶不上他的师尊。他小时候有幸远远见过溯尘尊者一面,那位修真界第一人玉面白衣,目下无尘,确实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仙人。这样超凡脱俗的人物,怎么可能被情爱这些俗物所困呢?

***

入门一星期后,虞星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他进了内门,按照惯例每月要在论道台听师长授业,本月便是郑越讲学。

这位品行不端的大师兄相貌却非常正派,身材高大,剑眉星目,放在凡间定然是英武俊朗的美男子,不过修真之人都容貌姝丽脱俗,便显得他并不出众了。

郑越穿着一身很朴素的布衣,衣领都遮到最高处,那身蜜色皮肉露不出一星半点。只是宽松粗糙的衣物也遮不住他胸前那双水球似的蜜乳,裹得越紧那呼之欲出的线条便越显眼,勾得一群潜心修炼的天才止不住往郑越胸前觑,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在场的对那些传言早就有所耳闻,看郑越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鄙夷。

“双性体就是淫贱,穿成这样也挡不住骚味。”

“溯尘师祖也是倒霉,被徒弟缠上逼他负责,要我说这种欺师灭祖的荡妇就应该关在朗月阁当公用炉鼎。”

虞星瞧他们一个个嘴上无比嫌弃义愤填膺,其实心里早就眼馋得不得了。他们当着郑越的面如此议论也没什么顾忌,这些内门子弟都出自世家大族,而郑越却只是被溯尘尊者捡回来的孤儿,若不是溯尘尊者的东西没人敢碰,郑越恐怕早被他们轮奸了去。

郑越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只自顾自地开始讲学。他讲的内容虽然晦涩精深却深入浅出,虞星听着听着便入了神,不禁感叹这位大师兄确实无愧天才魁首之名。

继而更觉得奇怪了,他看郑越眼神清正,举止坦荡,并不像拘泥情爱之人,为何上清门上下所有人都对他如此唾弃呢?

很快虞星就知道了答案。

***

那是一个意外。

虞星本打算去郑越的洞府向大师兄讨教,却撞见溯尘尊者在郑越房间里。

江敛尘一身白衣,气质如高山冰雪般傲然凛冽,相貌却美得出尘脱俗,不怪郑越对着自己的师尊露出一副迷恋神色,那张英武面孔竟透出几分淫乱下贱的痴态。

他平日裹得严实的布衣被他自己扯开了,那对丰满的蜜乳弹了出来,两颗艳红的乳头被玩弄得像葡萄一般大,如同哺乳过的妇人一样直直翘在胸脯上。

郑越跪趴在地上,主动把一对奶子捧起来送到江敛尘眼下,含着泪哀求他光风霁月的师尊:“师尊、师尊……您疼疼我吧。”

一副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样。

虞星看呆了,竟被素来端方持重的大师兄的另一面勾得移不开眼。

“贱货。”江敛尘面若寒霜,冷冷地吐出与他身份并不相符的脏字,却并未阻止郑越俯身解开他衣袍的动作。

“嗯……是,我是贱货,是师尊的小母狗……”

郑越解开江敛尘的腰带,男人勃起的鸡巴立刻跳了出来,热气熏得郑越麦色脸颊潮红一片,吐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喘气。那根颜色紫红青筋虬结的玩意不仅跟江敛尘的绝美面孔毫不相配,甚至丑得像柄凶器,但郑越就像看到什么美味似的迫不及待地含了下去。

那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把郑越脸颊都塞得鼓鼓囊囊的,两片丰润嘴唇被撑成了一圈薄薄的肉套子。郑越眼神涣散,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乱流,简直比发情的母畜还要不堪。

虞星看得口干舌燥,终于明白旁人对大师兄的恶意从何而来。明明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偏偏在溯尘师祖之外的人面前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正直模样,那些对郑越的唾骂贬低,恐怕多是求而不得的恼羞成怒。

江敛尘并不动作,任凭郑越淫荡地吞吐他的性器,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郑越反倒更像是被人弄到情动,两条饱满肉感的大腿一阵一阵地绞紧,裤裆都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

郑越吃到嘴都酸了,江敛尘才射了精。浓厚污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多得郑越含都含不住,他蹙着浓眉,咕咚一声便咽了下去。

“嗯……谢谢……咕呜……谢谢师尊赏赐……”郑越乖顺地吐出舌头给江敛尘看,“母狗全都吃干净了。”

他这般说着,脸上一副幸福至极的痴态,却毫无缘由地突然落下两行泪来。

从虞星的角度看不清郑越的表情,他只是直勾勾看着郑越裸露的肉体,呼吸越来越粗重,在他差点被情欲控制做出不敬举动前,江敛尘的声音忽然冷冷地传了过来:

“看够了吗?”

虞星如遭当头棒喝,顾不得向江敛尘请罪,手忙脚乱地逃走了。人生中第一次,他如此憎恨自己实力低微,竟连觊觎师兄的资格都没有。

***

“清醒了?”

江敛尘望着流泪的郑越,伸出手十分怜爱地把他的徒弟揽入怀中。

“师尊……”郑越那满目痴迷的神色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恐惧和痛苦。他想挣开江敛尘的拥抱又不敢,只能一个劲地掉泪,“求求您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

江敛尘哪还有半分超然脱俗的仙人模样,虽然表情依旧冰冷,那双黑沉沉的瞳孔里却满是叫人心惊的阴暗执念,他声音很轻:“那谁来放过我呢?”

江敛尘已经记不得他何时对自己唯一的弟子产生了超出伦理的爱欲,向来冷心冷情的尊者头一回坠入情网,却被他向来温顺的徒弟慌乱拒绝了,说自己对师尊只有敬仰孺慕之情,没有半分越轨的心思。

他本可以不顾郑越的想法,强行与他结为道侣,但江敛尘做不出这等强取豪夺之事,只能作罢。但那股浓烈的爱欲却不曾减少半分,反而随着某些阴暗念头愈加滋长,以至于到了滋生心魔的程度。

江敛尘是修真界第一人,半步飞升的强者,他若是被心魔反噬,恐怕九州都将生灵涂炭。

他的师弟——上清门的宗主曾去劝郑越顺从江敛尘的心意,但为人堂堂正正的少年天才听了一蹙眉,朗声道:“我绝不会做如此悖逆天理罔顾人伦的事。如果我是师尊心魔的来源,弟子愿自请离开山门,再不与师尊相见。”

宗主只连声叹气:“小越,你太年轻了,不懂得过刚易折的道理……”

江敛尘不管他与郑越说了什么,他满心只能记得郑越说要永不和他相见的话,他第一次被心魔夺去了神智,待他再清醒过来时,他可怜的徒弟已经被他打断了双腿关在洞府内,两条蜜大腿都被干得合不拢了,小腹被灌得如同怀孕三月的雌兽,腿间两片肥软滑嫩的阴唇汩汩地流出浓精和淫水来,看见他便害怕地呜呜哀求:“师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您不要被心魔控制……”

江敛尘目光沉沉,咧开一个冰冷的微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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