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双胞胎×软弱私哥哥
郑越被接回楚家时只有十二岁,他那时还小,长得却已经很结实,只是体态总是瑟缩着,显得不大方利落,自然不讨人喜欢。但这也不是他的错,他从小就因为私生子这个身份在乡村里遭受欺凌,他是他母亲未婚先孕的罪证。
他躲在管家身后,连父亲的脸都不敢抬头去看,却恰好跟楚家的两兄弟对上了视线。
楚家双胞胎那时才八岁,两个外貌一模一样的小孩生得粉雕玉琢,好像年画娃娃似的讨人喜欢,郑越被外表迷惑,下意识地对他俩笑了一下。
结果却被双胞胎黑沉沉的眼神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郑越被接回家,是因为母亲死了,死前给楚父打了个电话,在母亲的百般哀求下,那个冷漠的男人终于答应会把郑越接回去养大。但他并不打算把郑越当儿子养,甚至懒得让郑越改姓,就当家里多了个玩意。
但楚予凛和楚明冽不这么想,他们年纪小,却早早就懂得人情世故,立刻把郑越当作他们的竞争对手。
郑越在楚家过得很不好,楚父跟郑越的母亲本来就是一场意外,郑越跟父亲长得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带着与楚家人格格不入的粗苯和结实,自然不讨父亲疼爱。
郑越想跟楚家双胞胎搞好关系,他的想法很天真,他觉得自己既然比他俩大,那就是他们的哥哥,哥哥照顾弟弟是理所应当的。
楚予凛和楚明冽却不领他的情,在他们看来郑越不过是又一个趋炎附势的家伙罢了。
郑越跟他们进了同一所小学,每天放学,郑越都跑到一年级的教学楼等楚家兄弟。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小麦色的脸颊都喘得通红,眼神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像……
“乡下的土狗。”楚明冽嫌恶地皱起眉毛,毫不掩饰对郑越的反感。偏偏关系好的同班同学还要冲他起哄:“呀,明冽,你家养的狗来找你了!”
郑越没察觉到其他人对他的鄙弃,反而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了起来,主动帮两兄弟背书包。
他不是不知道两兄弟不喜欢他,但郑越觉得,只要他坚持表现出自己的善意,总有一天他们会被打动的。
过了一段时间,楚明冽产生了一种孩童的恶意,他想看看郑越到底能坚持多久,什么时候才会伪装不下去,于是他开始故意对郑越呼来喝去,暗中指使其他人欺凌孤立郑越,楚予凛发现楚明冽对郑越的态度开始变得亲昵,甚至偶尔会叫他“哥哥”,换来郑越十分天真开心的笑容,而暗中更变本加厉折磨郑越。
楚予凛挑了挑眉毛,对双胞胎弟弟的幼稚行为没说什么。当他撞见郑越被一群混混关进厕所,对他拳打脚踢,扒掉他的上衣再轮流对他撒尿的施暴场面后,楚予凛突然意识到,在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他非常享受看人坠入泥潭,而且他钟爱的受害者不是那种看起来脆弱而纯洁的高岭之花——那种东西一下就弄坏了——他看中的是他低贱、结实,不管怎么凌辱第二天都会像只狗一样巴巴地凑过来的便宜哥哥。
郑越的校园生活过得十分糟糕,每次他被欺辱他都会拼命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越是挣扎,那些混混下手就越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些人。楚予凛和楚明冽对待他的态度却缓和了许多,郑越欣喜若狂,失去母亲之后,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转折点出现在郑越十七岁那年。
郑越还是每天都会被霸凌,但楚予凛都有点看腻了,虽然郑越小麦色皮肤上大片大片青紫的瘀痕还是很漂亮,但郑越不管怎么挨揍都不肯求饶,性子倔得出奇。这让发誓要揭开郑越真面目的楚明冽也很恼火。
直到有一天,楚予凛决定玩点新鲜的,他想看郑越被虐阴,就指使那些混混把郑越裤子也扒掉,自己则高高在上地坐在监控后面,饶有兴趣地观察郑越。
这次郑越的反应终于不一样了,混混们摸到他的裤子时,他突然又开始剧烈反抗,少年人一身蛮劲,差点把按着他的两个人都掀翻,混混扇了他两个巴掌,又踹了几脚肚子,才卸了郑越的劲。
然后所有人——混混和摄像机镜头后的楚予凛楚明冽,都清清楚楚地看到,郑越那两条肉感结实的蜜色大腿中间,夹着一条紧窄粉嫩的女性雌穴。
“不!不要!滚开!”
郑越还在拧动着身体挣扎,像只掉进陷阱的小兽愤怒地咒骂着,他不知道反抗会让猎物看上去更加美味。饱满的腿根挤出了两团奶油似的赘肉,与湿润内陷的雌穴间形成了小小的绝对领域,好像欲拒还迎的av女优似的晃着屁股。
那些混混只是拿钱办事,对男人也没兴趣,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察觉到气氛旖旎的变化,呼吸声都显得粗重起来。
楚家双胞胎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也有点惊呆了。楚予凛一反常态地兴奋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兴奋过了,对他这种出身优越的天才来说,生活就像一场简单模式的游戏一样容易腻味,而郑越罕见地勾起了他玩乐的兴趣。
楚明冽表情反而有些阴沉,恨不得挖出所有下流地盯着郑越的眼睛,郑越就算是条狗,也是楚家的狗,他和他哥怎么欺辱折磨都不要紧,其他人多看一眼也不行。
楚予凛想看郑越被玩弄,楚明冽却不愿意。那些混混看着到嘴的肉,终究还是不敢违背楚家的混世魔王,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把郑越那身漂亮的蜜色皮肉翻来覆去摸了个遍,揉弄他那条敏感柔嫩的肉穴,郑越平时都刻意避开那个畸形的雌性器官,被摸两下便刺激得不行,哭叫着潮吹了好几次,透明的淅淅沥沥的汁水流了满地。
最后还是楚家双胞胎从天而降把郑越亲手救了出来。
郑越单纯的脑子怎么可能想到他的两个好弟弟就是罪魁祸首,差点被轮奸的恐怖经历把他整个人都吓懵了,缩在比他小的楚予凛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那张还算英俊的脸蛋上眼泪鼻水都一块冒出来的景象看起来可怜又滑稽,楚予凛却看得着迷,只想让他哭得再惨一点。
郑越扯了扯自己被撕破的外套,努力裹紧自己大片大片露出来的漂亮肌肉,抽噎着说:“我……我要报警……”
楚明冽看着郑越十分依赖地躲在他哥怀里,本来就看不顺眼,听了他傻气的话冷笑一声:“报警?你要怎么报警?让大家都看看你下面的逼?”
郑越脸色一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长相秀美举止优雅的弟弟嘴里会吐出这么粗俗的话。但他也意识到,楚明冽说得对,他这样的人怎么去报警呢。
郑越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他人生最黑暗的阶段才刚刚开始,或许从他踏入楚家大门那一刻就开始了,只是当时他没有察觉。
第二天,郑越照常去上学,他从不跟楚家双胞胎坐一辆车,也不想被人知道他跟楚家的关系。他知道自己看上去就是个乡巴佬,与这所专为社会精英开设的私立学校格格不入,所以平时总是畏畏缩缩的,不愿引起别人的关注。
奇怪的是,今天他从走进学校开始,就总有人盯着他议论纷纷,郑越心里一沉,有种强烈的糟糕预感。
走进班里,一切不详预兆都得到了应验,黑板上贴着几张照片,照片上的主人公衣服被扒光,露出充满力量感的饱满肌肉,只是配上脸上屈辱绝望的表情那副完美身材也显得色情起来,他被人强制抓住分开大腿,露出腿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是他。
郑越脑袋嗡地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他身体发冷,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晕厥过去。
游戏1
***
别过来、别过来,千万不要发现我……
江恒慌不择路地躲进厕所隔间,背靠门板在地上缩成一团,他拼命捂住嘴巴想抑制住过速的呼吸和心跳,走廊上弥漫开来的浓郁血腥味让他作呕。他的胃在肚子里翻涌了几下,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鞋底踏在地板瓷砖上清晰响亮的声音逐渐放大。“江恒,出来。”穆嘉言说,他的语气很沉静,好像在很温和地同江恒商量,“趁我耐心耗尽之前。”
他一手拖着血迹斑斑的棒球棍,合金球棍顶端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不、不要……江恒听着穆嘉言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如同惊慌的羔羊等待屠刀落下,他满脸泪水,高大健壮的身躯哆哆嗦嗦地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在这里吗?”
穆嘉言低声说,在经过江恒躲藏的厕所隔间时顿了片刻,继续向前搜寻。
他没发现我……
江恒的心脏重重落回胸腔,他几乎掩饰不住劫后余生的狂喜,想等穆嘉言走远后就逃得远远的,他不知道该去哪儿,但不管哪里都比这见鬼的教学楼强。
就在这时,隔间门突然被暴力打开了,门板像纸糊的一样被恐怖无形的怪力拧弯,门缝间露出穆嘉言那张阴郁却俊美的面孔,他的双眼黑沉沉的。
“江恒,你想逃到哪儿去呢?”
啊啊啊——江恒绝望地无声尖叫,像只被扼紧了喉咙的可怜兔子,他浑身剧烈颤抖着,感觉到身下有一股热流浸透了牛仔裤。
他吓得失禁了。
江恒本来只是个平凡的高中生,成绩平庸,长相普通,扔进学生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男生,除了身高体壮之外一无是处。他本来大概率会考一个不怎么样的大学,毕业,进入公司勤勤恳恳地挣不多的工资,结婚,生子,过一眼望得到头的生活。
但是突然有一天,他的世界崩坏了。
事情是从一些转校生开始的。当老师站在讲台上严肃地介绍那些年龄不一、装束奇异的新学生时,江恒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但他环顾四周,其他人却毫无反应,好像他们一点也不觉得那些穿得像spy、发色挑染、背着长剑或者冲锋枪的人很怪异。
接下来的遭遇更是一场噩梦。
江恒听到那些转学生旁若无人地谈论着“副本”“npc”之类的话,然后毫不在意地开枪打死了他的同桌许乐。他的同桌惨叫一声,然后倒在了血泊里。湿热的鲜血溅到江恒脸上,把他吓得哭了起来。但更恐怖的是,其他同学毫无反应,继续面无表情地聊天或者写作业,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些人全都疯了!
但他没成功,他被那群人抓住了,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看一只可以轻易碾死的蚂蚁:“这个npc怎么表现怪怪的?有什么隐藏剧情吗?”
他们说的话江恒一句都听不懂。
他哭着求饶,求他们放过他,但没人在乎他的想法。他被一刀捅死了。
然后突然,江恒又活了过来,重新回到转学生出现的那一天。奇怪的是,那些转学生跟上次的不同。
江恒浑身发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他决定在那些人注意到他之前就逃走,逃得远远的。但当他尝试离开时,却发现他像鬼打墙一样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学校大门。
江恒又被抓到了。那些外来者本来打算随手杀了他,但当他崩溃地跪在地上乞求他们放过他时,一个穿着奇怪道袍的帅气青年爆了一句粗口:“操,怎么搞的,这个路人npc竟然有互动剧情?”
那些人撕开他的衣服,发现江恒的运动裤下面还藏着一个畸形的肉穴后,他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江恒被轮奸了。那些人根本不把他当人看,好像他只是一个没有情感和思想的肉套子,他们不顾江恒的挣扎,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跪下来给男人们口交,脸上糊了一层又一层干涸的和刚射上去腥臭浓郁的精液,他前后两口穴都被男人的性器塞满,撕裂,变成两只松松垮垮再也合不上的肉洞,他们嫌江恒太松了不够尽兴,就用棒球棍和钢管插他,直到他被活活折磨死。
然后他又活了过来。
这地狱的噩梦不知道重复了多少轮,他被一次又一次抓住玩弄,死相凄惨。他被绑在男厕所的小便池上,像个肉便器一样被迫承接男人的精尿,江恒不敢反抗,他太怕疼了,被揍一顿还是好的,玩到最后那些心理扭曲的变态都会叫他断手断脚,他们喜欢看身材高大健壮的青年依靠残肢可怜地在地上爬的样子。
每次都是不同的人,但所有人都目标明确:他们就是冲着江恒来的。
那些人轻佻地用手拍他的脸颊,语气就像在夸一条会下崽的小母狗:“他们说得没错,这婊子确实好玩。每天一睁开眼就是这些恐怖世界,妈的,老子都不知道多久没操过女人了。”
江恒跑过,反抗过,尝试自杀来逃避被折磨的命运,但没用,一睁开眼他又回到了熟悉的教室里。
他已经彻底绝望了,直到他在惊慌失措中逃进那栋废弃教学楼。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再追上来。
江恒以前从未踏入过这里,学生之间流传着一个校园传说,曾经有个被霸凌的学生惨死在这,他的怨灵困在教学楼里,只要进了这栋楼就会被他诅咒。而学校的官方说法是,教学楼因年久失修着火烧毁,因为经费不足至今都没有修缮。
楼里昏暗一片,掉漆的木质课桌椅还保持着原貌,仿佛还会有学生在这里上课,到处都弥漫着厚重陈旧的灰尘。江恒被呛得咳嗽几声,勉强找了个干净角落,抱着膝盖蜷缩起来,打算凑合着熬过一阵。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
他一直处在精神压力极大的惊恐崩溃状态中,骤然放松下来,强烈的疲倦感立刻涌上四肢百骸,他低着头,脑袋一点一点地坠入梦乡。
完全没察觉到有个穿着校服的黑发男生出现在他面前,神色阴郁地观察着江恒,就好像他一直都站在那里一样。
江恒是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吵醒的,那令人胆寒的尖叫打断了他的噩梦,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荒废的教室里,一群外来者闯进了这里——正是之前追他到这栋教学楼的那些人。
他们似乎对这里十分忌惮,足足做了几小时准备才踏进教学楼里,而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冲锋枪或者步枪。
但是热武器对恶灵没有任何作用。
江恒捂住嘴巴,惊恐地看着一个面色惨白的黑发男生悄无声息地混入外来者的队伍中,若无其事地看着那些外来者交谈,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们的队伍里多出来了一个。
他看着那支队伍里的人一个个诡异地惨死,没有一个人意识到那个黑发男生的异常,当队伍里最后一个人在极度恐惧中精神崩溃,大喊大叫着从楼顶下去之后,这栋楼重新回到一片死寂。
当黑发男生站到他面前时,江恒已经放弃挣扎了。他大着胆子跟那个恶灵对视,发现那少年外貌出乎意料地并不恐怖,也不血腥,相反甚至非常俊美。
他的眉峰和唇线都细细地敛着,一双睫毛浓密的眼睛瞳仁幽深,除了肤色透出病弱的苍白,他看上去跟同龄人没什么两样。
鬼的喉咙里很费劲地发出几个含混的音节,像很多年没说话过:“ii……你……不高兴吗?”
江恒愣住了:“什么?”
鬼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清晰流畅:“那些霸凌你的人都死了。”
江恒睁大眼睛,骤然想起传说里那个鬼就是校园霸凌的对象,他意识到对方是误会了——尽管也不全然是误会。
后来江恒知道了鬼的名字是穆嘉言,他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没人能看见他,除了江恒。
他很无聊。
***
“小野种,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一下试试?”
许凡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的跟班按在地上的少年。
被强压着双膝跪地的黑发少年低垂着脑袋,校服在剧烈挣扎中扯得凌乱,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淤青,触目惊心。
即使如此,少年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如同风中细竹,凛然不可侵犯。
许凡一看他这故作清高的模样就恶心,他转了转眼珠,又想出羞辱少年的新方法。他趾高气昂地命令他的狗腿子:“去,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黑发少年激烈地反抗,他看上去身量纤细,力气却惊人地大,几个人差点按不住他。但被踹了几脚后,他紧咬牙关,终于不动了。
许凡打量着少年赤裸的下半身,他穿着一条灰色内裤,洗过太多次已经变得软薄的布料勉强包裹住少年的性器,即使没有勃起,那块儿都鼓鼓囊囊地翘着。
许凡心理扭曲,自己下体畸形也见不得别人的好,因此蹬着鞋底又厚又硬的球鞋一脚踩了上去,他是奔着废了黑发少年的恶毒心思去的,因此脚下毫不留情,那根可怜的肉条几乎被挤扁。
即使少年忍痛能力极强,也经不住这样的虐待,他那挺直的腰几乎全弯了下去,额头伏在地面上,痛苦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掉。
“许凡……够……”
少年发出几句极小声的呜咽,许凡没听清,以为少年终于要服软了,得意洋洋地侧过耳朵,大声反问:“什么?”
“我说……许凡,”黑发少年突然抬起头,与发色如出一辙的黑沉瞳仁如同两条淬毒的蛇,在幻觉中暴虐地咬住这个恶毒oga的脖颈。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许凡冷汗淋淋地从睡梦中惊醒,梦里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太亮太真,让他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高中时代。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双人床的另一边还是冷的,他的丈夫今晚又没回家,他已经习惯了。
许凡已经很少回想起过去了,他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些事。但最近他又频繁地开始做噩梦,梦到过去他趾高气昂霸凌过的人,尤其是梦见越止。
这个名字简直像女鬼一样缠着他。
许凡是许家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三代,爷爷是帝国元帅,父亲是政务卿。他的父母老来得子,宠溺无度,把许凡养成一副嚣张跋扈的性格。
上了贵族军校后,他立刻成了没人敢惹的校霸。虽然也有看不惯他做派的人,但更多还是因为他的家世上赶着哄他讨好他的狗腿子。
许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生中唯一不顺就是他天生身体有缺陷,是个双性人,两腿之间除了男性生殖器还多了一条阴道。因为他刚出生时是早产儿,父母心疼他,一直没给他做手术。
许凡别提有多厌恶自己多出来的肉穴了。虽然明面上帝国倡导ao平等,但在以alpha占主导地位的上层阶级中,对oga的歧视是公开默认的。许凡自己就是阿尔法沙文主义的拥趸,他继承了祖父的优越基因,身高体壮,容貌英俊,自大地认为他成年一定会分化成alpha。
越止是贫民区出身,凭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帝国军校。他跟许凡本应毫无交集,但许凡当时在追跟越止同班的漂亮校花,校花被骚扰烦了,直白地回绝许凡说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越止那样的。
许凡第一次注意到越止。越止黑发雪肤,容貌俊美,又性格冷淡,一副标准的高岭之花模样。但许凡最烦这种娘炮,当天就带着跟班堵了越止,本来许凡教训他一顿也就完了,偏偏越止是个骨头里倔的,被打到站不起来也不肯服软。
许凡就此跟越止杠上了。他欺凌越止实在太过分,惹得他父亲都教训他适可而止。
后来这件事也成了父亲的政敌扳倒许家的一个把柄。
许凡是被佣人叫醒的,小姑娘害羞地告诉他,上将回家了。
还不等他慌张地起身,气质冷厉的alpha就直接闯进了许凡的卧室,金线滚边的漆黑军装大衣下摆随着他的脚步扬起,好像挟着一道猎猎作响的风。
许凡连忙迎上去,小意讨好地替alpha脱掉外套,又不知道该跟他并不熟悉的丈夫说什么,支吾半晌只挤出一句:“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实在害怕他的alpha。
裴云山是被家里扔到军队底层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性格冷肃,自然看不起许凡这种仗着家族撑腰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他俩刚结婚时许凡还改不过来他骄纵蛮横的坏脾气,没少挨裴云山打。裴上将在外的形象一向正直稳重,却把alpha骨子里的暴虐和控制欲全都发泄在了许凡身上。
裴家的家规是专为oga一个人制定的。许凡未经alpha允许不能出门,跟人多说几句话都会被教训,被alpha吊起来拿马鞭抽了几顿后他终于学乖了,看到裴云山就像兔子看见狼似的瑟瑟发抖。
因此结婚后许凡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时间长了连他自己跟人社交的能力都退化了,性格也越来越柔顺软弱。要是让他曾经的跟班狗腿看到,绝对不敢相信他跟之前那个飞扬跋扈的大少爷是同一个人。
这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吗?许凡自嘲地想。当然不是。裴云山是战功赫赫深孚众望的帝国上将,配他一个本该罚作军妓的残疾oga简直就是耻辱,就算他婚后被alpha虐待也是理所当然大快人心。
甚至他刚跟裴云山结婚时不止一次遭遇线下anti,更别提星网上群情激愤的谩骂。被泼了一次油漆之后许凡就被禁足了。
后来因为裴云山很少带许凡出门,大家也逐渐忘了裴上将毫无存在感的正妻。有心思活泛的甚至会给裴云山引介oga。
许凡对这种情况也心知肚明。他没指望他的丈夫对他忠贞不二什么的,只要别跟他离婚就行了。
裴云山让许凡帮他换上礼服。alpha淡漠地扫了许凡一眼,道:“待会的晚宴你跟我一起去。”
许凡一愣,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为什么?我不想……”
因为之前的经历,他已经对出门产生了恐惧,更不愿意作为裴云山的配偶抛头露面。但他话刚一出口,对上裴云山黑沉沉的凤眼,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
“对、对不起……”
裴云山冷漠地看着他的配偶跪在地毯上,许凡怕得身体都在发抖,却强装镇定地仰着脸偷偷观察alpha的表情,圆钝的狗狗眼不安地眨巴着,这幅怯生生的神态放在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身上显得又滑稽又可怜。
可惜勾不起alpha的怜悯。裴云山平静地命令他:“把鞭子拿过来,自己挑一支。”
许凡很乖觉地爬过去。他穿的睡袍很宽松,奈何oga身材壮实,胸乳和臀部还是勒出两块紧绷绷的软肉,爬起来那只肥硕的屁股就像小狗尾巴似的一晃一晃的,十足淫荡。
欠操的贱货。裴云山想。丝毫不觉得在外向来正直禁欲的上将如此羞辱自己的配偶有什么问题。
***
许凡紧紧跟在alpha身后,十分局促不安。他穿着专为oga设计的礼服,面料剪裁都十分柔软贴身,更好地衬出oga娇小轻盈的身材。但他长得又高又壮,就觉得这身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非常滑稽,束腰勒出来的窄腰衬得胸和臀更加扎眼,肥软的胸乳紧绷绷地挤在一起,好像随时会把扣子崩开。
他感觉到有很多人都在若有若无地打量他,低声议论裴上将几乎从不出门的妻子,不怀好意的目光如凝成实质一般舔过他的皮肤。许凡低头只顾盯着地板,步子都迈得有些别扭,他的屁股和腿根被抽肿了,一动就火辣辣地疼,他只能夹着腿默默忍受。
走在前面的裴云山突然停了下来,点头打了声招呼:“越议长。”
“裴上将,还没来得及祝贺你凯旋。”那个人笑着说,先是跟裴云山漫不经心地聊了一会目前的战争形势和政府上层人员变动,然后才抬眼扫过许凡,若有所指道:“裴上将的妻子真是难得一见,叫我等这次机会等了好久。”
许凡根本没听清两个alpha在说些什么,他直愣愣地盯着越止,浑身僵硬,像在捕猎者枪口下吓呆了的鹿,直到越止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瞳转过来盯住许凡,他才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似的,本来就愚笨的脑袋现在更是一团浆糊,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劲往裴云山身后躲。
裴云山倒意外地护了他一下:“不好意思,我的妻子性格比较内敛。”
“是吗?”越止笑了一下。当初许凡霸凌越止的事闹得那么大,亏得裴云山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许凡性格内敛这话。
许凡见了越止之后一直魂不守舍,他被关在家里太久了,对政界变动一无所知,要是他知道越止也会参加这个晚宴,打死他也不会来的。他越想越害怕,不等宴会结束就借口上厕所偷偷溜走了。
裴云山知道后肯定饶不了他,许凡打了个寒噤。但他天真地想,总比落到越止手上好。
他翻出窗户,自以为溜得天衣无缝,下一秒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许凡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被人戴上了眼罩。他惊恐地想挣扎,却被脖颈上的项圈卡住了,项圈末端连着一条粗重的铁链,把他像狗一样拴在床上。
“你知道吗,你走进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你了。”
是越止的声音。许凡吓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越止冰冷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着他。
“贱货。”越止的嗓音还是清清泠泠的,吐出来的却是极尽下流的羞辱字眼,“你以为低着头别人就注意不到你了吗?把你那两团骚奶子裹好再出门。”
许凡吓得脑袋都晕乎乎的,根本没理解越止在说些什么,只顾哆哆嗦嗦地摇头:“我……我没有……”
“还有这里,”越止说着,手掌落到那双蜜色的丰满大腿上,动作温柔却不可抗拒地掰开两条腿,露出腿缝间瑟瑟发抖的性器。许凡的两个性器官都发育不良,软趴趴的小阴茎耷拉着,都掩不住下面那条窄窄的女穴,两片娇嫩的阴唇生得很小,颜色也比其他地方的肤色更浅,像个经不起摧折的花骨朵儿。他轻轻揉捏两下那团软肉,然后忽然重重扇了它一巴掌。
“被男人操得腿都夹不住的婊子,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抛头露面,你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你么?”
“嗯啊啊啊!”许凡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抽得乱颤,立刻就红肿了一圈。他的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他想起以前他霸凌越止的时候还踩过他的鸡巴,以为越止这是要原样报复回来。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许凡抽抽噎噎地求饶,泪水把眼罩都浸湿了。一个看起来高大强壮的男人怂包成这样,完全看不出半点当初的盛气凌人。
越止早就知道许凡是个外强中干的蠢货,看他这幅懦弱无能的样子,反倒生出几分阴暗的爱怜。这种没用的废物,合该乖乖呆在家里敞开屄挨操,笨脑袋只要每天考虑怎么伺候好男人的鸡巴就行了。
越止抓起他的腿,突然注意到屁股上又红又肿的道道鞭痕,他恶意地用指尖掐了一下,许凡立刻就打着摆子乱哭起来:“疼!不要……”
“啊,”越止说,“所以裴云山在家也会这么管教你。”
裴云山……许凡不太聪明的脑袋突然灵光一现,色厉内荏地威胁道:“我是裴上将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越止怜悯地笑了:“你觉得以你老公的能力,他会发现不了一个大活人被我带走吗?”
许凡怔愣住了:“什、什么意思?”
“我和裴云山最近在合作。他知道我恨你,所以拿你给我做个顺水人情。”越止看着许凡恐惧得浑身发抖,那身丰腴淫荡的蜜色皮肉水波一样打颤,“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许凡拼命摇头,似乎这样就能假装听不见越止残忍的词句。
“他叫我别把你玩死了。”
***
他们说比起高高在上的冰冷塑像,圣子更像神在人间的化身。
我接到调任圣子贴身护卫团的命令后,激动得前一天晚上都没睡着。
我虔诚地信仰着神,每日用餐前都会默祷感谢神恩,每周去教堂参加圣礼,在告解室向牧师忏悔自己微不足道的罪行。但这些神圣繁琐的宗教仪式全都比不上当初在人群中远远仰望圣子一眼更叫我狂热。
那是荒年,村庄遭遇洪水,家家户户的存粮都已耗尽,绝望的人们开始捕食老鼠和麻雀,把树皮放在锅里煮。在灾荒持续三个月后,圣子亲自来到我的村庄救济。
所有人都想一睹圣子的真容,我也不例外。我本想着圣子身后应当带着光环,如同教堂壁画上生着洁白羽翼的天使,又或者相貌出尘脱俗,叫人看一眼就心生敬慕。
但事实与我的想象完全不同。
那时已是深秋,天气转冷,被人群簇拥的圣子却仅披着一条素白长袍,走路间浅麦色的肌肤和结实丰软的皮肉都在轻轻摇晃,让我想到煤油灯照映下渍着蜜糖的白面包,我实在太饿了,竟然看得有些眼晕。圣子没有翅膀,也没有头顶光环,甚至只长着一张勉强算英俊的脸,比起神职更像士兵。我有些失望。
也许圣子真的能听见人的心声,他转头望向了我这边,我对上了圣子湖蓝色的眼睛。就这么一眼,我被深深吸引住了。
圣子长着一双悲天悯人的眼睛,浓密漆黑的睫毛低低垂着,好像所有罪孽在他眼下都会得到宽恕和净化。
我的心跳都停止了。
“神教我赐予你们食物。”圣子说。他身边的骑士端上一只银盘,捧到圣子面前。
圣子拿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腕。锋利的刀尖割开他的皮肤就像切开一块黄油,皮肉顺从地向两旁分开直至刺入肌腱,鲜血涌了出来。圣子很低地喘息了一声,好像在极力忍受痛苦。
我屏住了呼吸,感觉饥饿更加不堪忍受了,我产生了一种大逆不道的冲动,想要去舔舐那道深深的伤口,撕咬开圣子漂亮诱人的躯体。
血液流入银盘,然后变成了甜美的牛奶。所有人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那道蜜色皮肤上突兀的刀痕逐渐停止流血,愈合,在圣子第二次割开皮肉时,残留的一点红印也完全消失了。村民狂热的喊声更大了。圣子立在人群中央,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叫我想起我接生过的小羊羔,那团又小又软的温热身躯在我怀中打着颤,一直到死去都温顺地躺在我的掌心里。
我被簇拥在疯狂的信众之间,突然觉得这画面有些荒谬恐怖,所有人都在观赏和鼓吹圣子的自残表演,为他鲜血淋漓的样子痴迷不已。
但很快面包和牛奶被分下来,我填饱饥肠辘辘的胃,就把这点负罪感抛到脑后了。神谕里说圣子是献给神的祭品,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涤清人间的罪恶,那么他代替民众受苦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我第一天执勤,前辈私底下告诫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不管圣子大人身上发生什么事,没有他的命令,你就什么也别管,懂了吗?”
我听话地点了点头,却迷惑不解:这里可是中央教廷,能发生什么呢?
圣子看到我这个新面孔,很温和地对我点了点头,他当然已经忘掉了他救过的成千上万贫民中的一个,只有我整夜整夜地梦见圣子那张充满男性气概却又悲悯柔顺的脸,梦见他割伤后淡粉色的软肉不断新生的样子,伤口让他看起来如此脆弱。
我甚至会梦见狂热的信徒一拥而上把圣子的衣袍撕碎的画面,圣子就像乖顺的羔羊一样默默地忍受并宽恕信徒们的侮辱和伤害。
然后我会惊醒,到告解室中忏悔我的罪行。
到了晚上我才理解前辈是什么意思。
有两位神圣骑士觐见圣子。我被屏退了,站在门外等候。我本来并不好奇,但我听见厚重木门后传来一声苦闷的呜咽,带着充满暗示意味的颤抖的尾音。
“哈啊……呜!”
那是圣子的嗓音,而且比我最深最美妙的梦境里幻想过的更加动听。
我犹豫了,我知道我不该看……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隙,屏住呼吸朝里望去。骑士长们本应该察觉我的小动作,但显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房间中央的圣子身上。
圣子被几只手按在纯白色的羊绒地毯上,他身上厚重而禁欲的教袍被扯开,那具结实的蜜色肉体敞露着,两团柔软丰满的胸乳向两边垂下来,像炉火上正在滋滋融化的牛奶巧克力。
神啊。我在心里恶毒地想。这全都是圣子的错,他是引诱人犯下罪行的禁果,不然他一个终身侍奉神明的苦修者,为什么要长着这么一副色情的身体,又像个低贱娼妇一样放荡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呢?
“愿神……净化……呜……”圣子断断续续地念着祷告词,但没人听他在说什么,一个男人强硬地打开他的双腿,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抵在圣子湿漉漉的穴口之间。“路夏,别……!”
我惊诧地注意到两个人下体的不同寻常。圣子疲软的阴茎下面生着一条很窄很小的肉缝,没有多余的毛发,阴蒂颤颤地缩在两片阴唇的包裹中,连颜色都是纯洁的浅粉色。如此稚嫩,就像一道匕首划出的伤疤,让人觉得试图探入这条伤口里触碰圣子内里湿热脆弱的血肉是一种暴行。
而路夏骑士长就更令我震惊,平日冷酷严苛、嫉恶如仇的骑士长大人小腹上长出了魔物漆黑的鳞片,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直延伸到裤子里,那根露出来的阴茎同样漆黑,而且大得吓人,带着明晃晃凸起的青筋,几乎有圣子小臂那么长,绝对不是人类应该有的尺寸。
如果那根鸡巴操进圣子大人的身体里,会直接顶到肚脐吧,那双充满怜悯的蓝眼睛一定会立刻流出泪来。
我突然就明白了,骑士长是被魔物感染了,而圣子大人……正在为他们净化?
路夏已经不耐烦了,不顾圣子的求饶一挺腰直接操了进去。
“呜啊……!!”圣子立刻张开嘴尖叫起来,随后连叫都叫不出声了,瞳孔剧烈地向上翻,一副被操到意识模糊的淫乱表情。
那条肉穴实在是太小了,简直像长在未发育的幼女身上一样,被粗壮的阳具撑到了极致,然后可怜地撕裂开来。我能看见鲜血一点点顺着性器结合的部位滴落到地毯上,红色的血被淫水冲淡成淫靡的粉红色。
我紧张了一瞬间,怕圣子会被不管不顾的骑士长操死在神殿里。但很快,如同我曾经见过的神迹一般,圣子的身体很快开始自愈,被撕裂的伤口迅速弥合,那圈软肉像口尺寸不合适的肉套子似的淫荡地绞住鸡巴。
把手指插进正在飞速愈合的伤口里,感受那些细嫩软热的新生组织和血肉颤抖着绞缠住你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但肯定爽到让人头皮发麻,因为路夏骑士长身体顿了一下,随即按住圣子的腰凶猛地操干起来,明明相当高壮的圣子在他手里简直像个随意摆弄的性玩具,被裹着主动往男人的鸡巴上顶,肉体碰撞时淫靡的水声响得刺耳,雌穴一次次被粗暴撕裂,又迅速愈合,不断重复这残忍又淫秽的过程。
“哈啊、啊——路夏,轻、轻点……”圣子果然开始掉下眼泪,他痛得腿肚都在痉挛,但却强迫自己顺从地隐忍,甚至放荡地大张开腿方便路夏操他。
他的手恍惚地抚摸着小腹,腹部原本饱满的肌肉都被撑开了,蜜色肌肤被顶成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出那根插进肚子里的可怕性器的形状,好像那块生来就是给男人套鸡巴用的。
另一个人走到了圣子身后,解开裤链,把那根甚至冒着热气的腥臭阳具顶到圣子英俊的脸颊上,同样的非人类一般的性器。沾着淫液的龟头挤着脸颊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下颌淌下去。
“含进去。”塞西尔骑士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