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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养的废物决定逃跑-1

 

预警:包含排泄相关的色情内容。

***

太好了……逃出来了……

直到清晨第一缕微光刺痛他脆弱畏光的瞳孔,久不见天日的许凡才产生出一股终于摆脱樊笼的真实感来。

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轻易就逃了出来。

许凡四处张望着,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亲身站在末世后的城市里,原本繁华的市中心已经化作一片废墟,空荡荡的街道寂静得叫人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被囚禁的几年里他一直过着浑浑噩噩的米虫生活,每天只要张开腿乖乖伺候男人的鸡巴就行了,陡然重获自由竟然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末世来临之前,许凡一直过着众星捧月娇生惯养的生活。

许家家世显贵,父母对他宠溺无度,捧在手心都怕碰着,又因为他天生双性,母亲担心他找不到伴侣,还特意去孤儿院给小许凡挑了个年长他两岁、容貌俊秀天资聪颖的玩伴。

说是玩伴,其实就是童养夫。

但许凡可讨厌死这个玩伴了。他是许家这一辈的独子,从小被长辈娇惯坏了,理所应当地认为所有人都该依着宠着他,结果突然冒出来个待谁都清清冷冷的越止,母亲还逼他管越止叫哥哥,许凡气得要命,认为这小野种一定是来跟他抢父母的宠爱的,于是从没给过越止好脸色看。

许凡仗着自家的权势横行霸道,翘课逃学欺男霸女是家常便饭,从没想过有一天失去许家这个倚仗该怎么办。本来也确实不必担忧,许家家大业大,足够纵容许凡肆意挥霍。

但是末世突然降临了。一夜之间,天上降下红雨,整个城市都沦陷了,躁动的变异动物和植物开始屠杀人类,街道上满是血淋淋的尸块和残肢。与此同时,一小部分人类也开始变异,力量更强壮,速度更敏捷,感官更锐利,甚至有些人获得了呼风唤雨的超能力。

这些异能者走上了不同的进化道路,与普通人已经是是云泥之别。在弱肉强食的末世里,异能者们逐渐不再把普通人当作同类。

这后续的弯弯绕绕许凡都毫不知情,异变发生的第一天,他的父母就在他面前被一群凶猛的变异狼犬撕碎了,如果不是越止突然出现,连他也会死掉。

许凡浑身是血,抱着越止的腿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乱流地乞求越止救他。越止神色冰冷地看他半晌,最终看在许家收养他的份上,勉强留下了他。

许家宅子是郊区的庄园,地广人稀,变异生物都少得多,又有物资丰富的储藏室,陆陆续续吸引了不少异能者前来探索,有些人被越止杀了,有些则留下来加入了他。

越止把许凡关在他的房间里,禁止许凡出门,一日三餐都要等越止送进来。越止睡在床上,许凡就只能躺又硬又冷的地板。

才睡了两天,过惯娇纵生活的许凡就受不了了,大吵大闹着也要睡床,指着越止颐指气使地嚷道:“当初要不是我爸妈把你带回来,你现在还待在那个又小又破的孤儿院呢,你现在怎么敢这样对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越止冷冰冰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你想睡床?行啊,”越止说,“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就让你躺在床脚。”

许凡愣住了,先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继而被羞辱得无比气恼:这个野种竟然敢这样骑到他头上!他一时冲动,挥拳揍向越止,他仗着自己一身肌肉,觉得这下打到越止脸上怎么也能叫他破相,结果越止一拧手腕就按住了他,掐住许凡的脖颈把他往墙上掼,脸上暴虐残酷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告诉许凡,越止真的会杀了他。

“呜……”许凡被掐得面颊潮红直翻白眼,两只手虚弱无力地扒拉越止的手臂。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对死亡的强烈恐惧像一道震颤的电流击打在许凡逐渐冰冷的四肢百骸上,他两腿剧烈痉挛,下体涌出一股湿热的液体——他竟然失禁了。

越止也发现许凡裤缝处淌出一团逐渐晕开的湿痕,他啧了一声,嫌弃地把许凡丢到地上,看着身体蜷缩咳得满眼泪花的男人,用鞋尖踢了踢许凡的大腿:“去洗干净。”

许凡怕了,立刻连滚带爬地躲进洗手间。他抽噎着脱下自己弄脏的内裤,一条湿黏的银丝跟着牵了出来,顺着他那个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屄直勾勾往下流,屄口又小又红,随着许凡触碰的动作还在一张一合地颤抖。

许凡崩溃地大哭起来。

他刚才……他刚才居然吓得用女穴尿了……

许凡不敢一直在洗手间躲着,胡乱洗了一下,尿湿的牛仔裤也穿不了了,只能绞着两条光裸的蜜大腿怯怯地走出去,还好他穿的t恤够长,能勉强挡住下体。

“过来。”越止冷淡地扫了他一眼,那张九天神女似的清丽面孔吐出来的却是无比淫秽的脏字,“爬到床上给我含着鸡巴。”

许凡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推拒:“不,我不敢了,我不睡床了……”

许凡的抗拒一下戳到了越止的逆鳞,他阴沉下脸,拽着许凡的短发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拖到床上,许凡疼也不敢叫,那张硬朗凶戾的脸吓得瞳孔失焦眼泪乱流,看着十分滑稽。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越止抓着许凡的脑袋把他摁在胯下,裤链已经拉开了,那根瞧着粗壮可怖的暗红色阴茎直直打在许凡脸上,“我给你什么,你就得要什么。”

男人性器上热腾腾的腥臊气味扑面而来,许凡噎得直干呕,腿缝间那口穴却吐出一小股水来,许凡怕自己又尿出来,连忙夹紧双腿。

“贱货。”越止注意到他的动作,“装什么贞洁烈女呢,啊?裤子都不穿扭着屁股出来不就是想吃男人的鸡巴吗?”

许凡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拼命摇头。越止就扣住他的后脑勺操得更深,冷冷说道:“像你这种废物,若不是我养着你,出去也是站在街上卖逼的下场。知道幸存者基地里有条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巷子么?你到那里三天就会被人操烂,下面夹都夹不住,只能跪在地上求别人干你的贱嘴。”

许凡吓得呜呜乱叫,再也不敢挣扎了。

起初越止只是逼他含着他的阴茎睡觉,许凡蜷在床脚,那根粗长的鸡巴撑得他下颌合都合不拢,他连觉都不敢睡,要是牙齿磕到一点或者口水淌下来,他都会被越止揪着胸乳狠揍一顿。

越止第一次发现他下面那口畸形的女穴时,许凡反抗得厉害,他体型高大健壮,玩命挣扎起来连越止都差点没按住。

相貌清逸出尘的男人不耐烦了,重重扇了他两巴掌。许凡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地打耳光,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越止:“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以前被许凡欺凌也忍气吞声的越止抬起眼,黑沉沉的眼眸里燎着暗火,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凡,就像看着砧板上的鱼。那眼神太恐怖了,一下子把外强中干的许凡吓得噤了声。

“你以前能作威作福,都是靠着你那对好爹妈,现在许家没了,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就只配用来给人泄欲,懂了吗?”

许凡被骂懵了,瞪大眼睛怔愣愣地盯着越止,眼泪含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了两圈,硬是不敢往下落。

“说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越止沉下脸,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许凡忙不迭点头,声音哆哆嗦嗦的:“懂、懂了。”

越止粗暴地用手掌捏起许凡的脸,被打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丰润的嘴唇也破了皮,一被越止碰就畏缩地瑟瑟发抖。明明生着一副英挺凶戾,充满男子气概的皮相,实际上却是个贪生怕死的怂货,叫人看了就倒胃口。

全身上下只有一口屄有点用处。

被这么教训过三四次后许凡终于学乖了,越止一回来就跪爬过去给他口交,像他圈养在卧室里的禁脔。

直到某天越止出去搜集物资,没人给被关在房间里的许凡送饭,他饿得不行,终于鼓起勇气打破禁令溜了出去。他坐在厨房里拆开越止平时限量的肉罐头大吃特吃,没想到突然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哟,”

踢他的青年长着一张十分抓人眼球的俊美面孔,耳廓和眉梢上都打着亮闪闪的铆钉,他居高临下,军靴踩上许凡的小腹,恶意碾压了几下:

“瞧瞧这儿怎么有只小老鼠?”

旁边还站着个一身寒气的冷漠帅哥,手里拿着把枪问他怎么进来的。

越止回到别墅时,许凡已经被周鹰扬和裴云山轮了好一会了,许凡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抱着操,脚趾都踮不着地,只能抽噎着在男人鸡巴上起伏,结实的腹肌都撑得凸起。

许凡被操到表情发痴直翻白眼,看到越止回来了还条件反射撑着胳膊往他那边爬,边哭边讨饶:“越止、越止哥,救救我——”

周鹰扬邪气地挑了挑眉,笑着说:“越止,你在家藏了这么个宝贝怎么也不跟我们分享?”

越止抿起唇,冷淡回答:“婊子而已,你们想玩就玩。”

他面上看着平静,回去就把许凡拖进了浴室里,强迫许凡哭着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还淌着浓精红肿外翻的烂屄,用浴缸刷粗暴地给他刷了个干净。

“痛,呜好痛,不要——”那团柔嫩娇气的软肉怎么经得住这种折磨,本来小小一点的阴蒂肿得像颗小葡萄似的,许凡也顾不得越止的惩罚了,只捂住阴部一个劲往后躲,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错了!我错了!”

“怕疼是吗?”越止问,“可你这个脏逼怎么洗干净呢?”

他叹了口气,状若无奈地说:“那就换种方式吧。”

许凡拼命点头,仰起脸十分讨好地望向越止,就看见越止拉开裤链,一股又多又烫的水液直直打在许凡敞露的肉穴上,激得阴蒂都不住颤抖。

“呜——!”

被尿在身上了……好脏……许凡彻底崩溃了,满心满眼只想着逃跑,但立刻就被越止掐着脖子拎猫似的拎了回来,强制按到自己的阴茎面前,肮脏的淡黄色液体顺着许凡蜜色的丰满胸乳往下淋遍了全身。许凡起初还挣扎得厉害,渐渐也不再动弹,被打击过度的精神陷入了麻木状态,还愣愣地听越止的话替他舔干净鸡巴。

“现在洗干净了。”越止摸着许凡的头发说。

预警:大量粗口、暴力、抹布描写

***

今天幸存者基地的任务中心来了个稀罕人物。

纪知洁瞧着眼前有些瑟缩的陌生面孔,明明是个身材高大相貌硬朗的成年男人,却好像是山野间的鹿第一次闯入人类社会似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天真。

对,就是天真。纪知洁敲定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要知道这可是末世后的第六年,能活到现在的人类,哪怕外表纯真无邪的孩童,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但纪知洁已经在任务中心接待处工作半年了,即使内心百转千回,照样能面不改色地露出职业假笑,重复已经说过成千上万次的台词:

“姓名,工号,要接的任务编号。”

“许凡。”那个男人回答,掏出怀里崭新的身份凭证,把上面的长串数字念了出来。

哦。纪知洁一听他的工号就明白了,原来是个刚刚加入基地的普通人。他注视许凡的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任务中心三三两两的其他幸存者窃窃私语着,打量男人的贪婪表情越发不加掩饰。

许凡对周遭的恶意毫无察觉,只低着头等纪知洁登记完之后把身份凭证还给他。

纪知洁顺着许凡的脸扫下去,他穿的衣服很新很干净,合身地包裹住那副健壮挺拔的身躯——但不是幸存者那种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精悍,而是更具有观赏性的、被人娇养出来的结实丰腴,裸露在外的蜜色皮肤既柔韧又光滑,肌肉和脂肪都鼓鼓地堆叠在胸乳和屁股上,随着他一举一动微微晃荡着,叫房间里每个人都频频往他那儿看。

纪知洁把身份凭证递给他,许凡抬起眼,低低“嗯”了一声,问这就可以了吗?

纪知洁差点被他那一眼勾得硬起来。这男人顶着这么一张英武凶悍的皮相,偏偏举止间都透着一股子被操透的绵软和顺从,这种奇异反差无异于明晃晃地引诱他人来征服和凌虐。

天生在男人胯下挨操的婊子。

估计这几年都是被哪个大佬圈养着没接触过外界,才养成这种不谙世事的模样。大佬玩腻了就把人丢出来自生自灭,逼得他只能来任务中心接点脏活累活。

像这种过惯饭来张口日子的废物,又是个毫无生存能力的普通人,恐怕不出两星期,就会沦落到暗巷卖逼维生吧。

纪知洁心里阴暗地揣测着,面上却始终保持礼貌的微笑。他十分罕见地对男人产生了兴趣,如果许凡乖乖听话,他倒是可以把他带回家继续养着。不过要先确定许凡跟他之前的饲主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想惹火烧身。

“我叫纪知洁,”他微笑着在便签下写下自己的姓名递给许凡——天灾过后人类依靠科技的通讯手段被破坏殆尽,也只有精神系异能者能实现远距离交流,而他恰好是极其少有的精神系——“记住我的名字,如果你遇上什么麻烦,就大声喊我,我能听见的。”

许凡接过便签,还以为自己遇上了热心肠的好人,连声向他道谢。

纪知洁懒懒散散地倚在柜台上,看着几个异能者互相示意跟在许凡身后走了出去,直白淫秽的目光几乎要把那个迟钝蠢货盯穿了。

哎呀……也不知道许凡走出去多远会被他们强奸,若是许凡向他呼救,他是不是该故意放着不管,等这可怜荡妇上下两口穴都被玩烂奸透了再出现,这样男人一定会紧紧抓住他把他当救命稻草吧?

而这边许凡已经被堵住了。

他的想法很天真,即使是普通人,依靠自己的劳动力也能在幸存者基地生存,而越止他们几个之所以住在一起保持着松散的联盟状态,就是因为不愿意加入基地受限制,所以他们手再长应该也伸不到这里吧?

他倒是想都没想过,他才是别墅里维持关系的纽带,以淫乱直接的肉体方式。

“你们要干什么……?”

许凡被逼到了角落里,警惕地瞪着围上来的四五个男人。

他到底不曾经历过真正的末世,思维还停留在法制社会里,认为光天化日之下哪怕是作恶也会收敛起来,这才毫无防备地被围困住。

“小婊子装什么纯,”男人们相互示意着,“屁股都被人干烂了吧?像你这种货色扔到暗巷,不出三天就会被操死,死的时候一肚子精尿夹都夹不住,不如现在学乖点把我们伺候好了。”

许凡被男人粗俗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他末世前身强力壮的,打架从来没怕过谁,拼命挣扎起来那群男人一时都没按住,叫他一脚踹在其中一个的命根子上。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被打的男人顿时火了,反手扇了许凡一巴掌,许凡脑袋嗡嗡作响,嘴巴里直接翻起苦涩的血腥味,紧跟着一阵暴虐的踢打,他毫无还手之力,抱住头叫都叫不出声。眼看许凡蜷缩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其他人才劝住那个人,说直接打死了可就没得玩了。

许凡躺在地上,意识都模糊了,他的肋骨断了几根,一呼吸就顶得胸腔生疼,好像肺泡里也挤满铁锈味的血沫子。他被人抓着头发提了起来,一根冒着腥臊味的丑陋鸡巴戳到他眼皮底下。

“给老子舔,你要是敢用牙齿,我就把你下巴都卸掉。”

许凡虚弱地张了张嘴巴,男人肮脏的阴茎一挺腰就操了进来,龟头操开紧窄的咽喉直捅到嗓子眼里,噎得许凡不住干呕,脸颊因为缺氧红得厉害。

他就这么被压制在男人胯下动弹不得,在末世之前,许凡自恃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又有权势滔天的许家给他撑腰,走到哪儿都是趾高气扬的人上人,哪儿会想过会被一群小混混轮奸?

他们甚至在巷子里就迫不及待地实施了暴行,离许凡两米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嗬呃——咳咳咳……”

直到许凡氧气耗尽,浑身发抖不住地翻起白眼,男人才用力抽插几下射进他的嘴巴里。大量腥臭精液灌到喉咙里,他猛地呛咳起来,一张英武俊朗的脸狼狈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满是不断向下淌的泪水口水和精液。

许凡还不死心,趁男人刚射完放松了警惕,一拧身挣脱开往街道上爬,声音嘶哑地大叫救命。路过的人听见他的求救转过头来,却只是多看两眼就匆匆离开了。

“妈的,还敢跑?”另一个人不耐烦地踩住许凡的小腿,鞋尖用力朝脆弱的脚踝踏下去,脚腕发出叫人牙酸的吱嘎声,立刻就夸张地扭曲肿胀起来。许凡惨叫一声,健壮丰腴的大腿打着颤,像砧板上不住挣扎的银鱼。

重新被拖回去的许凡彻底绝望了,他一边哭一边喃喃念着越止的名字,乞求越止、裴云山、周鹰扬或者随便谁都行,只要救救他,他一定会很听话的。

但是没人回应他的呼救。

“哈,真他妈的会吸,”又一根阴茎插进许凡的嘴巴里,堵住了他的话,“这小婊子在自言自语什么啊?”

另一个人弯腰听了听,笑着说:“估计是在叫以前的姘头呢。”他扯掉许凡的裤子,十分轻佻地扇了他肥软的屁股两巴掌,“别叫了,你都被扔出来给人干烂了,谁还看得上你这公用的贱穴?”

“呜……”

许凡抽噎着,被混混们“荡妇”“婊子”的粗暴指责骂得开始怀疑自己,对,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要是他不想着逃跑,而是在别墅一心一意地伺候男人的话,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呢?

现在他被轮奸了,越止、越止有洁癖,肯定不会要他了,他之前就说过许凡这种废物在外面只配当暗巷的公共厕所,要是发现他被一群陌生男人奸透了,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扔到暗巷自生自灭。

都怪他自己太不知足……

许凡情绪崩溃地胡思乱想着,全然忘记他之前是怎么被三个人当肉便器一样凌虐,操得穴都合不拢,两瓣红肿破皮的阴唇缩不回去一直放荡地耷拉着,全身上下每时每刻都浸满精液的浓郁腥味。直到周鹰扬某天半开玩笑地用假阳具堵住他被内射的宫口,叫许凡给他生个孩子,许凡才忍无可忍决定逃跑。

周鹰扬……

许凡瞳孔涣散地呆望着街口,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周鹰扬的身影,俊美青年眉骨上的铆钉在昏暗小巷里折射出刺眼光芒,激得他眼睛酸痛,几乎落下泪来。

周鹰扬?

直到他被裴云山单手拎起来扛到了肩上,许凡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他濒死时的幻觉。

越止和周鹰扬把那群混混“处理”干净,看到周鹰扬用他腐蚀性的异能把越止残暴肢解剁碎的尸块融成汁,许凡漱过口,又禁不住痉挛干呕起来。

周鹰扬咧开唇笑了起来:“才离家出走半天就把自己搞成这样,说你是废物是不是都抬举你了,嗯?”

他说得刻薄,语气却很轻松,好像并没有多生气。

许凡一下子抓住了希望,他迫不及待地想乞求原谅,结果一开口就大哭起来,抽抽搭搭地打着嗝,连话都说不完整:“呜——我、我错了,呜呃,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跑了……”

“是吗?”裴云山冷淡地应了一声。

“真的!”许凡急得连声保证,生怕他们突然改变主意把他丢下,“我、我会听话的,再也不娇气了,什么时候操我都可以,内射也可以,宫、宫交也可以——”

眼看越止还默不作声,那双暗沉沉的黑眼上下打量着满身狼狈的许凡,似乎在评估他是否还值得留下,许凡彻底崩溃了,主动打碎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我会给你们生孩子的,求你们了,我想给你们生宝宝,好不好?我会做个特别听话的妻子的!”

越止听完终于平静地开了口:“看你表现。”

许凡不住点头,主动凑到越止脸边亲吻他,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给他吃,直到被抓住吻到面颊潮红气喘吁吁才停下,他脑袋都有点晕乎乎了,被放开之后也没合上嘴,透明的口涎顺着唇角淌下去。

真的永远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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