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缘起贪念出水的秘密择偶标准
又来了,沈玉京晃着自己沉甸甸的头,这次他不再是主人公,以上帝视角看到了自己,看自己是如何招惹到了那个变态。
少年艳丽的容貌实在是一大杀器,不怀好意地引诱着那好色的天之骄子,把他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忠犬。
事情到这里还好,少年骄纵任性,天之骄子内敛沉稳,不提性别,看起来好似一对神仙眷侣,纵然少年时常惹事,那天之骄子也总能帮他摆平。
但床上总是要不客气的讨回来。
直到,不安分的少年似乎欺负着那看似忠厚,任劳任怨的天之骄子,还要给他戴顶绿油油的帽子,毕竟那温柔的小姐姐,对他有着近乎致命的诱惑。
于是,被宠成少爷脾气的少年便想单方面甩了天之骄子,同自己的温柔小姐姐恩恩爱爱。
却没想到忠犬朝自己露出的獠牙,把他囚在榻上,一遍遍的索取着,逼问着,那个女人。
不是第1次惹事的少年虽然抱怨他的粗鲁,但还是未曾放在心,只是语气近乎哽咽的吐出破碎字词,问他想做什么。
却听到了男人嘴里面蹦出来的一百零八种酷刑,阴狠的面目仿佛要噬人,吓得他脸色发白。
他跑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让系统庇护那个小姐姐,他总觉得自己惹了一个变态,如今看来真是对的。
他又不喜欢男人,跟天之骄子在一起只是为了他身上的天道眷顾,可没想到再被抓回去,男人就让他成了一个形同虚设的男人。
沈玉京从来没因为自己身下的异处自卑过,他想跟小姐姐在一起,小姐姐喜欢他的鸡巴,就用他的鸡巴,喜欢他的穴,两个人也能一起探索。
虽说他没交过女朋友,也没交过男朋友,但用脑子想想,像天之骄子那样的人,一定不正常。
哪有正常提分手,就把自己的恋爱对象折腾成残疾的?
沈玉京觉得自己残疾了,起码是半残,下面那玩意儿跟废了都没区别。
只因为天之骄子说,“在我床上你用不到那根东西,至于到别人的床上用,你更不要想!”
沈玉京带着系统跑路了,没想到却遭到了天道的阻拦,小灰为了带他离开,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他原本得到的那些能量也全部没了,那群人也是在那时找上了他,叶简是跟他接头的人之一,地位不低。
沈玉京回忆到这里,终于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叶简,还有一旁一动不动的淡黄色光球。
叶简一点都不心虚,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怪不得他会找上你。”
沈玉京不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也不想知道。
“我任务完成了?”虽然对别人窥探自己有些不满,但限下也只是挑了挑眉,掩住脸上的着急。
“非常完美。”叶简嘴角勾着艳丽的笑,翻手间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翠绿色光球,飘到了沈玉京面前。
在沈玉京接过后,叶简眸光闪动,开口,“这是我们原本说好的报酬。”
沈玉京点头,眼睛认真的看着小灰把绿色的光球吃了进去,原本身上细密的裂纹全部修复,满意的笑了。
他站起身,语气隐隐有些急切,“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再不走,可就真走不了。
原本一直一动不动的,淡黄色光球飘到了半空中,电子合成的声音中含着一股子委屈,“宿主你不要我了吗?”
它有些敌意的看着在沈玉京怀里的灰色光球,沈玉京看到它一愣,摸了摸怀里的小灰,“把它身上的感性buff解开吧。”
原本冷酷无情的系统怎么会因为沈玉京那编造的稍微可怜一点的身世就心软,一再心软呢,还不是系统作祟。
小灰也不喜欢小黄,自然同意,一点灰色的光线射出,小黄仿佛受了打击,迅速萎靡了下去,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
沈玉京也不在意,摸着怀里灰色的光球,就要离开,鼓起勇气的小黄又飘到了他的面前。
“宿主你带我离开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冷漠的女声响起,灰色的光球占据着让人眼红的位置,傲然道,“京京才不会要你,京京只要我一个系统就好了!”
是的,无论是出于任何考量,沈玉京都不可能把系统总部的系统带走,那样子自己的位置就太容易暴露了。
“抱歉。”沈玉京艳丽的脸上带着歉疚,他离开之后。
黄色的光球,垂头丧气都飘到了叶简的桌上,“部长,宿主不要我。”
明明感性buff对他根本就没用,他只是喜欢宿主,他攒了很多的能量,他可以帮宿主到任何地方。
可宿主却以为它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感性buff
叶简手上动作飞快的把刚才从沈玉京脑子里提取出来的记忆发给了几个人,看着可怜的小系统,揉了揉它的头。
“谁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不是温柔小姐姐?”叶简揉他头的动作一顿,眼睛眯了起来。
沈玉京的幼时同他所捏造的幻象一样过得不好,母亲生他早亡,父亲见他畸形,便把他遗弃,但又没这么不好,他遇到过好人,一个很温柔的女性。
这导致温柔几乎是他日后择偶的唯一标准,他渴望从内心温柔的人身上找到一点那个女性的痕迹。
只是他向往温柔的人,却没活成那样,18岁他被送回父亲身边,只是男人酗酒赌博一身恶习,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了不轨的想法。
沈玉京失手杀人,混沌中跳江自杀,没死成,遇到了小灰,便有了后面的事情,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沈玉京在平安降落到另一个世界时,这样想。
旎旖香艳的梦一连三日,过于真实的刺激着他的男性器官,贺封阳眼神冷冽的盯着怀里的人,也许并不是人。
缠在他身上的人活脱脱的像个艳鬼,穿着古时艳丽精美的鲜红色衣裳,却衣冠不整地露着半个雪肩。
雪白的腿缠着他的腰,浑圆柔软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甚至更过分的,硬挺的男性器官顶着他的下腹极有存在感的乱戳。
艳若桃李的脸泛着潮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嘴角,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表面,红艳艳的舌尖舔过他的唇,要往他的嘴里探。
奈何他牙关紧闭,软硬不吃。
怀里的人不满地发出一声轻咛,雪白的两节藕臂从宽大的衣袍里探了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玉京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喘着,“郎君,我难受。”
灼热的呼吸让他的脖颈红了一片,可这该死的男人仍一动不动,甚至犹有闲心的轻嘲了一句。
“纵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竟察觉不到何时入局,但这种程度可远远不够。”
沈玉京狠狠的磨着牙,被情欲折腾的红了眼,身子滚烫极了,前两日他好歹忍住了,可今日实在受不住了。
他根本听不懂这该死的男人在说什么,小灰在把他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短暂休眠了,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
沈玉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哀求,“你就当发善心,帮帮我好不好?”
他抓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带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捣,贺封阳冷淡的表情有些龟裂。
身上这人虽然身材比普通男人娇小,穿得艳丽,五官也精致小巧,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人,他刚开始还觉得可笑。
就算那些人想要他破童子身,也该循规蹈矩的找个女人了,竟然找了个男人。
在他怀里的沈玉京不知道他的想法,抖着身体,手臂下意识揽紧了他的脖子。
“再深点,嗯,嗯啊……手指好棒……”
沈玉京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爽的眼角泛出泪花,那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磨得饥渴骚浪的媚肉舒服极了。
贺封阳是个极严谨的人,猜到了身上这人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心下蠢蠢欲动。
他抽出了手指,将面前桌子上的茶杯扫开,沈玉京被他推倒在了桌子上,修长的腿拉开,未着一物的下半身淫荡的露着。
粉嫩的肉棒下,饱满艳丽的阴屄赤裸裸的张着,花口处正不断的吐出亮晶晶的粘液,
很漂亮。
贺封阳心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脸,男人仔细打量的视线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腿,却被强硬的拉着。
“你的阴屄流了很多水。”
贺封阳看着褐色桌子上那一小摊的水迹,皱着眉头陈述道。
又加了一句,“成熟期到了。”
沈玉京脑子早就烧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觉得身体烫的厉害,根本就听不懂男人口中的成熟期是什么意思。
第1个想法是他被下药了,含满泪水的眼眶湿润可怜,颤着声,求男人,“进来,求你进来呜,我好难受……”
修长的手指探入湿软消魂处,听着沈玉京吐出犹不满足的淫语,贺封阳抿紧了唇,锋利淡漠的眉目有些许柔合,可下一秒再抬眼,荒诞旖旎的场景已不复存在。
起身,窗外太阳大好,却有些不真实,贺封阳手指动了动,他能察觉到萦绕在自己周身的阴气正在缓缓散去。
这里是贺氏古宅,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夹杂着现代化的科技,贺氏一族是传承了上千年的捉鬼世家。
贺封阳是个捉鬼师,也是贺氏一族上百年来最天赋出众的捉鬼师,将来他也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家主。
只是那一连三日的梦让他心纠,梦中那人很熟悉,看到他的脸,自己就不由得心痛……
贺封阳走到桌前,一只手磨着墨,另一只手拿着毛笔,不用他细想,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艳丽的眉眼动情时含着盈盈水光,带着幽幽阴香的长发偶尔从他的脖子上扫过,柔软的唇时时刻刻的在他身上似吻似亲,摩擦出一片滚烫,价值千金的华贵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浪费,因为看的人只想剥掉,无瑕欣赏那美丽的衣服。
很快,放荡诱人的情景,跃然纸上。
红罗帐内,梦中极艳的美人在承欢,白净的手抓着红色的纱,一荡一荡的,被欺负的双眼通红,似乎是在剧烈的喘息,微张的嘴里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贺封阳猛的搁下笔,表情怪异,他硬了。
因为自己的想象,又或是因为这幅画,亦或是两者皆有。
今天贺封阳睡得极早,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门心思的研究捉鬼之法,甚至连原本答应的事情都延迟了一天。
在天边夕阳正烧的灿烂热烈时,就躺到了床上,可困扰他三天的梦,竟一息全无了。
仿佛大梦一场,转瞬成空。
贺封阳皱着眉头,这次身上没有像往常一觉醒来时沾染的微弱阴气。
那只鬼,跑了。
换成别人该开心的事,贺封阳俊美的脸却刷的冷了下来,也许那只鬼见勾引不了他,就去找别的猎物了。
会像勾引自己一样,勾引别人……吗?
贺封阳想到这一点,眉眼骤然阴郁下来。
而另一边,沈玉京刚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鬼,又或者说自己在这个世界居然是一只鬼?!
而且还是某种不可描述的鬼,他是只欲鬼,靠吸食男人的阳气维持阴魄不散,眼下他正饥肠辘辘。
最后他瞄准了一个冤大头,那个人看起来40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明明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可双眼无神,眼下乌青,走路虚浮,一看就是日夜酒色亏损了身体。
沈玉京或许是因为变成了鬼,他能看到男人头上冲天的煞气和怨气,一看就是背了不止一条的人命,被缠上了。
当下便毫无负担的飘了上去,男人稀薄的阳气勉强维持住了沈玉京的阴魄,让他不至于大白天被晒的魂飞魄散。
可等男人驾车回到了住所,沈玉京才是真的吓到了,这分明是一处阴宅,鬼气冲天,脑海里的小灰打出个红色危险符号。
“危险!危险!这座宅子里面有鬼王级别的鬼魂。”
沈玉京想跑,已经晚了,整个别墅就是一个鬼窝,在男人进来的时候,几十个阴恻恻的鬼魂盯着男人。
无所察觉的男人感觉浑身一冷,虽然鬼魂没办法直接伤害男人,但是几十条鬼一起吸阳气,男人最多也撑不过半个月。
沈玉京有些唏嘘,但他一点也不可怜男人,自己做的孽,受着呗。
虽然别墅对于正常人来说阴侧侧的不舒服,但沈玉京是个鬼魂,这里强大的阴气滋养着他的阴魄,让他整个人舒服极了,甚至不用再去吸男人倒尽胃口的阳气。
屋子里的鬼魂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男人回来后,齐齐围在他的周围,吸着他本就不多的阳气。
别说,场面还真是挺渗人的,可惜了我是个鬼。
沈玉京发现自己离不开这栋别墅,就只能在这里面乱逛,突然他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进了别墅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四周围着幽幽鬼火,地上全是复杂而又让人无端一冷的血色阵法,房间的中央有一口石质的棺材。
棺材的前面立着一把寒气冰人的古剑,剑身上也布满了血色的诡异纹路,在察觉到有鬼到来,平静的剑身骤然震动,发出激动的颤鸣,沈玉京的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悲伤,下一秒手中一沉,那把剑飞到了他的手里。
把他引到了棺材前,沈玉京看着手里的剑,剑身刻着的繁体的长明两字,而面前的棺材也缓缓打开。
一个高大威武,身穿古时铠甲的冷俊男人躺在棺材中,手上拿着一把剑鞘。
沈玉京手中的剑剧烈颤抖着,下一秒直接进入了剑鞘中,猛的血光大盛,布满整个屋子的血色阵法亮的惊人。
等逐渐平息下去,沈玉京一低头就看到躺在棺材中的男人,不时何时睁开了锐利肃杀的黑眸。
可在目光触及沈玉京的一瞬间,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用沙哑的声音唤道,“殿下。”
男人就是此处的鬼王,而他口中的殿下,是沈玉京,见沈玉京什么都不记得,男人的表情一黯。
“殿下不记得也没关系,长明此生定护殿下周全。”
陆长明声音掷地有声,沈玉京信了,在男人身边他都要幸福死了,舒服的阴气,起码不用再去费尽心思地只为多吸一点阳气。
而且小灰说,男人很强。
所以他这是抱上金大腿了吗?
男人对于自己是鬼魂并不惊讶,只是温声对沈玉京道。
“等别墅里的男人死掉后,我就带殿下离开这里。”
按照原本的推算,陆长明本来要再过几十年才会苏醒,如果不是此地的阴气过重,他可能现在都还在沉睡之中。
所以,他要还那些鬼魂一个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第2天男人回来的很早,精气神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跟在一个年轻冷漠的男人身后,畏畏缩缩。
那些鬼魂见到男人如临大敌,四散开来,不敢近身,贺封阳表情冷峻如斯,他似乎跟男人说了什么。
男人眼神害怕,“大师您能处理吗?把那些脏东西通通收走!”说话间手在四周乱指。
几十条鬼魂闻言纷纷露出狰狞面目,满脸憎恶怨恨的盯着男人,却畏惧贺封阳不敢上前。
贺封阳眼神扫过鬼魂,骤然目光看向别墅2楼的拐角处,窗户紧闭的别墅无端阴风四起。
“啊!”
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
贺封阳眼神一冷,扭头,手中金光挥岀打散一道黑雾,而原本畏缩的男人却已经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不止。
周围的鬼魂见状也不顾贺封阳,直接扑了上去,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觉得自己在被无数只嘴啃食着身体。
“啊!大师,大师救我,啊啊——!”
此时的贺封阳正被数道黑雾缠住,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一股强大的鬼气朝他袭来,贺封阳掌中金光拍散黑雾。
祭出桃木剑,眼神严峻的盯着浓重黑雾中逐渐显现出的人形,陆长明身为大将军,带兵打仗数十年,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化作鬼魂,更是阴气森森。
手中冰冷长剑划出凌厉剑风,“人类那个人的性命你保不住,识相的就赶快离开!”
贺封阳还未回答,就听到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男人瞪大眼睛咽了气,濒死之时,他看到了在自己身上撕咬的鬼魂。
心虚至极,直接被吓死了。
贺封阳见到雇主已死,皱眉,他忌惮陆长明收了剑不想再纠缠,就要离开之时,听到一声呼唤。
“怎么了,陆长明?”
飘出来的沈玉京看到下方严峻中夹杂着惨烈恐怖的画面,脚步一顿。
陆长明见他,眼神立刻温柔了下来,朝他飘了过去,“让殿下担心了,长明都已经处理好了,您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离开。”
沈玉京随意点了点头,下面过于惨烈的画面,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抬腿转身之时,身体一沉。
黑暗月夜下,景色飞速后退,贺封阳抱紧了怀里的人,唇角微微上挑,有点庆幸,他接了男人的单。
虽然男人死了,但这都不是重点。
察觉到身后朝他袭来的强大鬼气,贺封阳速度加快,而追在他后面的陆长明阴着一张脸,森森鬼气让周遭温度都一冷。
该死的人类!竟然敢打殿下的主意,早知道就应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