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恋人不想把满意的她一次搞到报废
是再脆弱不过的粉色,还没有出水儿,在他的面前紧张地收缩。
“它和你一样。如此柔弱、娇艳……像一朵花。”
分不清是羞辱还是真挚称赞的话语从男性口中说出,少女隐私而珍贵的小屄,像一个物件一样,被放在男性的目光下被打量、观察,这样的羞辱感令阿宁的眼圈微微泛红。
她想起系统的话,它批评她,说她不应该让司瑾撞见许愿和她在一起的样子,会加速他的异化。系统的异化指什么,阿宁不解其意,却明白了另一层含义。一开始就让司瑾撞见了那样的画面,他自然不会愿意对她留情收手。换句话说,就是拉低了高岭之花的下限。
很奇怪,她和许原玩是很自然的,在系统眼里,充其次只能算作是工具的男大,得到的是阿宁主动的依偎,热情的命令……再放肆,女孩不觉淫荡。当对象换成司瑾,理应占据她一切,在系统的暗示中要与她终成眷属的人,却在内心深处留有抗拒。
复杂的心情从何而来,真的只是因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吗?
“轻一点……”
她无力地哀求,被看透猎物脆弱的野兽吞吃,得到毫不留情的回应。
司瑾的手指无情的、干脆地插入小穴,感受着肉穴的干涸,她未动情,身体仍紧张地想将侵略者驱逐,却抵不过他势如破竹的决心和意志。
一根、两根、三根……
比之前更放肆,逐渐深入。
是强行地插入和扩张,并非没有作用。她的身体太过稚嫩、敏感,抵不过入侵,也抵不过体内冉冉升起的胀痛,为了保护自己,逐渐流下湿答答的几滴水,开始向入侵者讨好献媚。
司瑾放肆地搅动,胯下疼痛的性器又驱使着他过分、更过分一些,要让这具娇贵的身体,能在第一次就囊括他的全部。
水声越来越响亮,司瑾认为她已做好了下一步准备,“噗嗤”一声,手指被拿出来,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是透明的津液,濡湿出甜腻的情欲气息。
阿宁悄悄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她的唇瓣再次轻启,男性的手指插入她的唇瓣,强势且不容抗拒地在她的唇舌中作乱,逼迫着她吞吃属于自己的淫水。
“呜嗯……”
嫣红的小舌被一次次搅动,透明的津液在作乱中流出,现在她的唇瓣和小穴都在流水了,或娇艳的唇侧或布满手印的腿根,上面下面一起,着实淫荡。
等到指尖的津液被女孩全部吞噬,司瑾才浅浅放过了她,将小穴重新抬高到近乎鼻尖的位置,他的唇瓣随即覆上,清冷俊美的脸贪婪地吮吸,带给她一波波快慰又畏惧的痒意,湿黏黏的见不得光,想要从其中获得更多更多的水儿,是为此时的快慰,也为之后的无尽放纵。
夸张的体型差,司瑾身上饱经训练的肌肉和阿宁身上慵懒放纵,仿佛只为色欲而生的娇白软肉。如果前期一点准备都没有,想必在第一次就会顶得她站都站不起来,两条腿软塌塌的,只能废物般哭泣着在地上爬,由着他什么时候生起性欲,提起腰便能插到高潮。
司瑾思索了一下,觉得那样的未来也没什么不好。但现在恋人还算乖巧,不想把满意的她一次就搞到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