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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争夺赛与火上浇油

 

顾离的表情有些滑稽。

他的双颊因隐忍的快意而潮红,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却突然瞪圆了,吃惊的表情显得有些呆滞。

夏夜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一直忍着没动的双手攀上他的胸膛,狠狠捏住肿胀的乳头。

乳白色的水柱“嗞”的一声从殷红的乳头中喷出,喷溅到夏夜的手背上,画面荒唐中带着情色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的奶腥味更浓郁了,顾离吃痛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按住夏夜的双手。

“等一下,唔啊,不是说不能用手吗?”

“你已经答对了,游戏结束,不用再管游戏规则了。”

“什……哈啊,我猜了什么?”

“你不是说高潮吗?恭喜你,答案就是‘高潮’。”

对话的同时,夏夜的双手掐住顾离的乳头用力揉捏,不断有带着体温的炽热液体从乳孔中喷溅而出。不多时,便将夏夜的双手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嗬,不……呃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离的浑身颤抖起来,他高高扬起下巴,突出的性感喉结蠕动两下。

夏夜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强忍住想要低头咬上一口的冲动,松开了蹂躏着顾离的双手。

“不过在录节目呢,可不能现在就让你高潮,拿出点敬业精神来,忍到录制结束吧,顾老师。”夏夜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哈啊……哈啊……”顾离大口喘息着,抬眸看向骑在他身上的夏夜,见对方正在慢条斯理地舔着手上的液体,舌尖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一股更加难耐的感觉萦绕上顾离的心头,明明刚被狠掐了一把,乳头仍能感受到那种酥麻的感觉,他却觉得还不够。

胀痛的不止是打了产乳药剂的胸口,还有下半身勃起的部位,连带着双腿中间发情的某个地方也在骚动着,期待夏夜更过分的欺负。

夏夜却将视线转移,落在等待着他们的嘉宾们身上。

“示范到此结束,游戏规则大致就是如此,你们哪一组先来?”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便有雄虫高高举起手。

“我!”桃川兴奋极了,漂亮的眼睛里仿佛有光在闪烁,他一下子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好像这样就能吸引夏夜的注意力,“我我我!”

他这么一喊,不仅是夏夜,现场的其他嘉宾,以及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将视线投向了他。

成功吸引了夏夜的注意力后,桃川将双手搭在自己的裤腰上,道:“我也可以像梦老师一样,用虫d……啊!”

眼见桃川要现场脱裤子,辞渊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一把从后面将桃川拦腰抱了过来,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

“唔,怎么了,亲爱的?”桃川愣了一下,他回过头,不解地看着辞渊,“我好不容易看硬了,趁着现在机会难得,我们快上呀!”

直播间的弹幕也在催促。

【对呀,不是每个雄虫都能像梦老师那样说硬就硬,桃川雄子好不容易硬了,辞渊你快让他上呀!】

【就是就是,可怜的小桃川阁下,被闷在裤子里太难受了,快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笑死,前面的,你们的算盘珠子都嘣到我脸上了】

【所以在这个节目里,我不仅能看到梦老师的荧光棒,还能看到其他雄子的荧光棒?而且还是免费的?】

【能生在这个时代真好,感谢虫神,感谢梦老师,感谢各位雄虫阁下们[双手合十]】

辞渊的心态却不像网友那般乐观,他用双臂圈住桃川的腰,做足了扞卫雄主的姿态,像是护食的猛兽,口中一字一顿地道:“不能脱。”

桃川歪着脑袋,看不懂辞渊在闹什么别扭,他疑惑地问道:“不脱裤子,那多麻烦啊,不仅动作不方便,裤子也会脏掉的。”

辞渊沉默了片刻,低声重复了一遍:“不能脱。”

对虫族而言,就算是雌君,也不该用这种语气对雄主说话,弹幕中一下子冒出许多争议性的言论。

桃川却对这样的辞渊习以为常,他凑到辞渊耳边,小声问道:“不能脱裤子,那要怎么办?游戏规则说不能用手诶。”

辞渊又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在沉思。

桃川继续在他耳边说悄悄话道:“那我用舌头?”

辞渊垂眸,视线落在桃川的嘴上,眸色微动。

“不行。”辞渊并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趴在他身上到处舔的样子。

桃川又道:“那我用胸?”

辞渊的视线往下移,想象了一下雄主在他身上用胸贴贴的样子。

“不行!”他的语气更加强烈,他一点都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的身体。

桃川泄了气,瘪着嘴道:“舌头也不行,胸也不行,那要用哪里?难道要我用脚给你画吗?”

他说的本是气话,却不料辞渊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好。”

桃川一愣:“啊?”

“就用脚。”

辞渊这么说着,将坐在他腿上的雄主放了下来,自己则单膝跪到桃川面前,帮他脱鞋。

桃川也不躲闪,就这么低头看着帮他脱下鞋袜的辞渊:“真的用脚?”

“嗯。”辞渊话不多,他帮桃川脱下一只脚的鞋袜后,也不让那只脚落地,而是放到自己的怀里,再动手去脱另一只脚的鞋袜。

等到两只脚上的鞋袜都脱了,他才捧着桃川的脚,说道:“可以开始了。”

一直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夫夫互动的夏夜回过神。

“那就由桃川辞渊组开始,雌虫需要背对着镜头,不准回头偷看答案。”

“十分钟计时开始,桃川,你们的鱼的触手?”

余温猛地睁大眼睛,总算明白这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人鱼是海洋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存在,而章鱼是人鱼的食物。被类似于食物的东西玩弄身体,这感觉终究是有些奇怪的。

太过别扭,余温只好扭动起身体,却没想到在夏夜的操控下,触手变得更像章鱼了。

原本滑腻的触手开始变得凹凸不平,上面长出一个个细小的吸盘,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吸附力,游走过余温的整片胸膛。

很快,余温的身上便出现了许多殷红的痕迹,像是吻痕,又像是鞭痕。

也不知道夏夜在使什么坏,触手缠在余温的身上来回蠕动,但就是不肯去碰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反倒在脖子、腰肢、大腿这种地方流连不停,让余温焦急起来。

“嗯……嗯……”难耐的余温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的嗓音性感,呻吟起来更像是在心口轻轻地挠。

夏夜也被他叫得脸红,于是不再吊着他的胃口。

触手的方向一转,朝着人鱼的后穴钻去。

夏夜和余温展示着触手的各种玩法之际。

另一边,哭着跑走的雪枫已经来到了别墅二楼。

在他的认知中,镜头不会拍摄,且禁止雌虫出入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跟在他身后的伽罗特竟然无视了节目组的规则,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

此刻,雪枫死死拉着门把手,试图把房间门关上。

伽罗特则扒着门框,眼里满是着急又乞求的神色。

“雄主,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我,我……”

伽罗特语无伦次地说着,头一回恨自己这么嘴笨。

想解释的话很多,想道歉的话也很多,可目光落在雪枫哭红的眼眶和鼻子上,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雪枫却被他这话激得更加生气。

“我才没有哭!呜,我也不是你的雄主,你滚,你滚啊!”

明明是难听的、骂人的话,被雪枫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来,反倒显得可怜兮兮的。

伽罗特心疼得不得了,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揪紧了。

他知道雄主在生他的气,也知道作为一只合格的雌虫,应该在雄主生气的时候顺着对方。

但伽罗特不愿就这样离开,也不愿看到雄主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于是他保持着扒着门框的动作,不让雪枫关门。

其实,以雌虫的力气,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直接把门扒开,但伽罗特只是憨,并不蠢,知道不能做出那么强硬的事情。

他用焦急又苦涩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雄主,你先让我进去……”

“不要!你、你……”雪枫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

尽管不想丢脸地一直哭,但一看到伽罗特的脸,雪枫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激动的情绪不受控制,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他简直想不通,像伽罗特这样的无赖雌虫,到底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自己眼前。

还有自己,居然会被这种雌虫气哭,也实在是不像话。

长得又不好看,又那么好色,只要是一只雄虫跟他说话,就能让他露出那副傻乎乎的笑容。

以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在桃川的精神力控制下,被漆黑触手缠住的雌虫,露出那般姿态。

直到现在,伽罗特也是衣衫不整的,衣服下摆卷起一块,露出下面的肚皮。

麦色的一小截,能隐约看到腹肌的形状,摸上去应该是硬硬的。

这简直、简直……

“淫荡!”雪枫瞪圆了哭红的眼睛,对着伽罗特大骂一声。

伽罗特被震得僵在了原地。

刚才的突发状况乍看上去色情,但实际上,触手并没有碰到什么要紧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桃川故意为之,还是他的精神力控制有限,触手仅是捆住了伽罗特的双手,并卷起了他的衣服。

这种程度的裸露对雌虫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还有个辞渊每天早上接受全裸惩罚。

伽罗特也没被触手激起什么感觉,全程只有想要赶紧挣脱的焦急感。

但被雪枫这么一说,伽罗特才反应过来,事情在雄主眼中是什么样的。

雄主会认为他是个不守雌德的雌虫吗?

这是伽罗特自结婚以来,一直在担心的事情。

诚然,在结婚前,伽罗特确实是个不太守雌德的雌虫。

他不否认自己的好色,作为一个思想开放且年轻气盛的雌虫,他从来不逃避自己的性欲。

尤其是在梦老师横空出世以后,单调乏味的自慰生活有了质的提升,不再是发情期的打手冲,而有了更多的性幻想和玩法。

这一切,看他星网账号的无脑发言便可见一斑。

伽罗特曾经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收到匹配中心的通知,遇到眼前的这只雄虫。

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所谓的100%匹配度更是玄妙无比。

究竟是基因吸引呢,还是一见钟情呢?

伽罗特只是看着他,站在他的面前,就算什么都不做,心里便满满涨涨的。

那是比自慰高潮更满足、更幸福的感觉,就好像精神海里开满了小花,无比欢欣。

但欢喜也夹带着焦虑,因为他发现,雄主好像不喜欢色色的事情。

伽罗特仍旧记得,他刚搬到雄主的家里,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珍藏的梦老师全套书刊时,雄主脸上那震惊的神情。

“变态!流氓!”

当时,雄主是这么骂他的。

现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雪枫也是这么骂他的。

曾经的伽罗特以为,刚成年的雄主只是太懵懂,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才会有所抵触。

毕竟梦老师有那么多雄虫粉丝,显然雄虫也是会对这些感兴趣的,不是吗?

因此,他求着雄主报名参加了这个节目,试图让雄主“开开眼界”。

可此刻,看着雄主哭红的眼睛,眼泪像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伽罗特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

值得吗?

为了一己私欲,为了一个破节目,让雄主哭成这样,值得吗?

“别、别哭了,雄主……”

伽罗特说着,再也忍耐不下去,挤进房间里抱住了自己的雄主。

而原本拽着门把手又哭又骂的雪枫则瞪大了眼睛,呆呆地被伽罗特抱着,没有反抗。

因为……

伽罗特的声音好像也在哽咽。

肩头开始湿润。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带着你参加节目,就能、就能拉近关系……”

“我以后再也不勉强你了,你不喜欢的事情,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们都不做了!”

“我的心里没有别的雄虫,只有你,最喜欢你,最爱你了!”

“所以,雄主,你别哭了,别生气,也别……”

说到最后,伽罗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几乎听不清。

但雪枫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听见了他的后半句话。

他听见伽罗特说:“也别不要我……”

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雪枫本就容易心软,现在更是像个漏了气的气球,气消了大半,从一个小刺猬,变回了一团雪媚娘。

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原谅伽罗特了,于是声音闷闷地道:

“我又不在乎你心里有没有别的雄虫……”

雪枫已经不哭了,但仍旧带着鼻音的声音软绵绵的,别扭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撒娇一样。

伽罗特的耳朵一麻,被触手缠着都没有感觉的身体突然起了反应。

但顾及到雪枫不喜欢做这些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反应压了下来。

“是我自己想告诉你的,我心里只有你,好喜欢你,雄主。”

雪枫心里受用得不得了,但还是强压着嘴角,用委屈的声音继续抱怨。

“反正你每天就知道跟桃川聊天。”

“以后再也不聊了,只跟雄主聊。”

“唔,你还一直对着他们几个笑。”

“以后再也不笑了,只对雄主笑。”

“我不出房间,你都不来找我。”

“以后……咦,我能来找你吗?”

伽罗特猛地抬起头,像条被惊喜砸中的傻狗。

他刚才确实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还有泪痕,看着滑稽又狼狈。

可现在,这张脸上又挂上憨憨的笑容,望着雪枫的眼神亮晶晶的。

雪枫差点被逗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比对方哭得更凶,估计更丑。

“唔,走开!”作为一个非常在乎外表的雄虫,雪枫急忙捂着哭红的眼睛,试图推开伽罗特。

伽罗特却在这时候犯了蠢,还以为雪枫捂住眼睛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雄主,是眼睛痛吗?我帮你看看!”

“不要,别拉我,走开!”

可惜雪枫软绵绵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双臂被拉开,视线对上伽罗特关切的目光。

对视时,心跳好像又漏了一拍。

直到这时,雪枫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伽罗特进到了他的房间里,宽厚的身体紧紧抱着他,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好近,近得好像一凑过去就能亲到。

空气突然变得暧昧,雪枫的脸颊慢慢泛起薄红,但他没有移开视线,而是恍惚地想起另一件事。

说起来,结婚到现在,两周时间了,他们还没有亲过嘴。

现在好像是很合适的时机……

性格被动的雄虫有些害羞,他闭上了眼睛,等着伽罗特主动亲上来。

但只听见一声吸气,紧接着,抱着他的雌虫便放开了他。

雪枫:?

伽罗特急急忙忙后退几步,他的脸都憋红了,神色慌张得像是做了什么坏事。

“对、对、对不起……”伽罗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路退到门外,“我、我去处理、呃,处理一下……”

说完,竟直接离开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雪枫:……???

看着伽罗特临走前贴心地关上的房门,雪枫心情复杂。

他不太明白伽罗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生气极了,一屁股坐到床上,把脸鼓成了包子。

难道,刚才那个时机,不是接吻的时机吗?

还是说,这种事情,得由雄虫主动的?

可这种事情,书上又不教的,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做?!

想着想着,雪枫突然灵光一闪。

“啊,梦老师。”

书上,好像也不是不教?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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