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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争夺赛与幼稚报复

 

见顾离犹豫着不肯脱,夏夜笑着看向他。

“怎么了,顾老师?”夏夜语气揶揄,“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做示范呢,你怎么不脱?”

“呃。”有一声微不可查的低吟从顾离的喉咙里溢出,他的身体颤了颤,抬眸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夏夜。

他就说刚才的雄主怎么会那么反常,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就在一小时前,节目中场休息的时候,夏夜把他拉到了休息室,做了许多事情。直到现在,想起方才发生的种种,顾离便忍不住呼吸一乱。

他总算明白夏夜为什么会那么做,明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脱衣服的环节,还留下那么多痕迹,恐怕是在报之前舔耳朵的仇,想让他也在观众面前出糗。

这么幼稚的报复方式,对雌虫来说是奖励大过惩罚,顾离顿时哭笑不得。

眼看大家都在等着,顾离只能长呼出一口气,将双手挪至胸前衣襟。

“既然是雄主的命令,那我只能遵从了。”

“瞧你这话说的,这分明是嘉宾的请求。还有,顾老师,不是你说的在镜头前要喊‘老师’吗?”

“是是,夏老师……呃……”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顾离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的纽扣。只解开两颗扣子,他的身躯便突然颤了一下,俊美的脸上飞快浮起一抹红晕。

有眼尖的观众已经看到了不寻常的痕迹。

【顾离怎么磨磨唧唧的,刚才的伽罗特可是一眨眼就把衣服脱了的】

【我是不是有点眼花了,顾影帝的衣服怎么湿了?】

【好家伙,我就说他怎么换了身衣服,还把扣子系得那么高!】

【虫神啊,锁骨上,肩膀上,胸口上,到处都是!】

【这是刚刚做过吧?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吗?性生活那么丰富?一有机会就交配?】

【梦老师,你们也太把我们当外虫了,这种事为什么不在直播间里做!】

等到顾离将整件衬衫脱下,不仅是直播间,远处的别墅现场里也爆发出一声惊呼。

“啊!”被吓到叫出声来的是雪枫,他的脸已经红透了,看上去比顾离还要不好意思,“他的那里,怎么,怎么……!”

雪枫不好意思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但在场的所有虫族都看清了顾离的身体。

只见顾离的上半身到处都是显眼的吻痕和齿痕,尤其是胸口,更是重灾区,不仅乳头周边有一个咬痕,乳头本身也被玩弄到又红又肿。

留下这些痕迹的是谁不言而喻,以雄虫的咬合力,能在雌虫的身上留下这种痕迹,可见咬得有多用力。

然而最让雪枫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顾离的胸部,从殷红肿胀的乳头中,正在潺潺流出某种不明液体。

雪枫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听闻过雌虫的乳头会流水,顿时被惊得脑袋都不会转了。

伽罗特却很是兴奋,他脱口而出:“哇!是打过产乳药剂了吧!”

“对,是短效产乳药剂,原味的。”夏夜一边解释,一边接过顾离的衣服放到旁边,他揶揄地看着顾离的胸膛道,“你说巧不巧,正好你画我猜需要‘墨水’,‘墨水’这不就来了吗?”

“唔。”感受到控制不住的液体正在从乳头里流出,顾离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闷哼变成了呻吟,因为夏夜伸出手指,在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拨弄了一下。

“等一下,嗯!”顾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只是被拨弄了一下,乳头里便流出更多汁液,让他觉得有些羞耻。

作为一个影帝级别的演员,顾离能做到完全不在意镜头,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可从乳头里流出乳汁这种事情,无论做过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

夏夜却坏心眼地没有停,甚至故意用手指夹住乳头,用力一挤,“呲”的一声,竟有一股小小的水柱从乳头中喷出,乳汁溅到顾离的腹肌上,画面秀色可餐。

明明在做着坏事,夏夜口中却道:“这是在取墨水呢,顾老师,再忍一忍吧。”

“唔!不是说,哈啊,不能用手吗?”顾离拼命压抑着声音,从牙关里挤出这句话。

这话倒是提醒了夏夜,他从善如流地将手挪开,脸上则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说的也对,那顾老师,你想让我用什么来‘画’?”

尽管被放过了乳头,那股又酥又麻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上,顾离已经控制不住呼吸,大口喘息着,视线落在夏夜的下半身。

“哪里都行?”顾离艰难地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掐在夏夜的大腿上,大拇指微微用力按住腿根,“这里也行?”

直播间里的弹幕突然暴增。

【好好好!真不愧是你啊,顾老师!】

【学会了,这就是影帝级别的交配邀请方式吗?】

【真不枉我在梦老师的直播间里蹲了这么久,终于蹲到正片了!】

【我是不是进错直播间了?这不是个家庭类综艺吗?怎么还有雄虫用虫屌在雌虫身上画画的环节?】

【怪不得我进直播间前,跳出一个对话框问我是否已成年】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如何激动暂且不提,在别墅现场,雪枫已经快要被这尺度吓哭了。

他坐立不安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才好。他不敢去看通讯投影出来的画面,只能撇过头,却看到在场其余五名嘉宾兴致勃勃的样子。

伽罗特也就算了,自从看到他带进家里来的那些黄书,雪枫便知道他是个品行不端的流氓,可卫风雄子、桃川雄子,还有他们的雌君,怎么也会看这种东西呢?

难道说,有问题的其实是我吗?雪枫的脑袋里混乱极了,太过混乱,以至于让他有一瞬间忘了羞耻心,将目光再次投向投影画面。

而在画面里,夏夜已经推着顾离的肩膀,让他躺在沙发。

“想要我用这个?可以啊。”夏夜跨坐在了顾离的腰上。

从上往下的俯视角度,能将顾离的整个上半身尽收眼底。不管是肩膀上最明显的那个咬痕,还是锁骨上如同梅花花瓣一般的痕迹,亦或是顺着胸肌的轮廓往下流淌的奶水,都被夏夜看在了眼里。

绝佳的视觉刺激下,本就蠢蠢欲动的性器开始膨胀,夏夜的手在裤子上摸索了一下,勃起的器物从裤子里弹出,重重砸在顾离的腹部。

“呃!”顾离又闷哼了一声,可看他盯着夏夜下体的目光,不像是难受,更像是暗含期待。

可在直播间的观众,以及别墅里的嘉宾们眼中,夏夜掏出来的却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圣光棒。

【啊啊啊,天杀的节目组,又来!】

【好眼熟的圣光滤镜,我好像在某个选秀综艺上见到过】

【不是,在座都是成年虫族了,看点色情的怎么了,这有什么好打码的?】

【一虫血书求顾离视角!】

【同求,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雄虫的虫屌,求求了真的很想看!】

可惜无论弹幕如何哭求,顾及到嘉宾的隐私,导演也不会关闭滤镜。

至于夏夜和顾离,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彼此的身上。

带着炽热温度的肉棒碾磨在顾离的腹肌上,在乳汁的润滑下,肌肤接触的部分变得滑溜溜的。

粗硬的器物顺着腹肌中间的纹路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正在起伏的胸膛上。

顾离的脸上已经没了平时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一双魅人的狐狸眼眯着,从中透出一抹复杂的眼光,像是暗含着侵略性,又像是在勾人,被他盯着的夏夜感觉有些头皮发麻,身体突兀地兴奋起来。

“有这么多‘墨水’,差不多够了吧。”夏夜骑在顾离的胸前,将肉棒挤进胸肌中间摩擦。

顾离的身材虽不似那些壮汉雌虫魁梧,但也宽肩窄腰,就算平躺着,胸肌也隆起一个高度。

无法用手去摸,夏夜便用鸡巴代替了手,在弹性十足的胸肌上又是摩擦,又是碾压,直蹭得顾离呼吸粗重不已。

“够,哈,够了。”顾离高高地挺着胸,他只觉得胸前一片火热,分不清是产乳药剂带来的副作用,还是被夏夜用肉棒给磨的。

但不论是哪种,都让顾离的身体和声音都颤个不停,连带着正在涌出奶水的乳尖也在轻颤。

夏夜着迷地看着,身体不经过大脑,擅自动了起来,龟头抵在那脆弱的乳尖上用力压下,似是要堵住不断流出的乳汁。

“唔……嗯!”受不了似的,顾离高高仰着脑袋,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就这么顶着乳头来回摩擦了好几下,夏夜才回过神来,看向导演的方向。

“对了,你画我猜,题目是什么?”

导演没想到夏夜居然还记得这茬,他急忙找来一个提词板,高高举过头顶。

为了防止顾离偷看,夏夜用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过就算他不捂住,略有些失神的顾离也没功夫看就是了。

看清提词板上的词,夏夜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毛。

直播间,以及别墅里的嘉宾们,也通过小瓢虫摄像机的镜头,提前看到了答案。

【节目组,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这个尺度,绝了,这真的是家庭综艺?】

【话说,这要怎么画啊?我就算是用手拿笔,也画不出来这个】

【这还用画?直接让顾老师感受不就好了】

【也是,相信梦老师,他是这方面的神】

只见提词板上,写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高潮。

“我来重申一下这次游戏的规则。”

“你画我猜游戏,由雄虫来画,雌虫来猜。需以雌虫的身体为‘画布’,雄虫不能使用双手‘作画’。双方可以交流,但不能直接说出答案,否则视为这题无效。”

“每组有十分钟的时间,答题数最多的组,获得本次游戏的胜利,可以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使用三楼的豪华套间。”

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段话的同时,夏夜骑马似的骑在顾离的腰上,性器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胸口乱动。

一会儿用龟头顶顶乳头,一会儿又将肉棒挤进胸肌中间的夹缝,顾离胸前不受控制的乳汁越流越多,被肉棒蹭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奶腥味,让双方变得愈发亢奋,顾离低头看着几乎要顶到他下巴上的肉棒,呼吸逐渐急促。

“唔,快点开始吧,夏老师。”顾离用比之前更加沙哑的声音催促道。

最新款的产乳药剂不仅可以让虫族产奶,还带有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催情功效,只是被肉棒这么蹭一蹭,顾离的理智便快要被情欲给淹没了,恨不得把夏夜拽下来骑。

胸前被性器蹭过的地方就像是被掌掴一般,不仅又麻又痒,还涨得十分难受。难以忍受的难耐感让他的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下半身勃起的虫屌几乎要撑破裤子,后面更是有若隐若现的水渍透出来。

好在节目组的摄像头都对准了他们的上半身,没让顾大影帝狼狈发情的样子直播到全星网。

夏夜鱼的触手?”

余温猛地睁大眼睛,总算明白这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人鱼是海洋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存在,而章鱼是人鱼的食物。被类似于食物的东西玩弄身体,这感觉终究是有些奇怪的。

太过别扭,余温只好扭动起身体,却没想到在夏夜的操控下,触手变得更像章鱼了。

原本滑腻的触手开始变得凹凸不平,上面长出一个个细小的吸盘,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吸附力,游走过余温的整片胸膛。

很快,余温的身上便出现了许多殷红的痕迹,像是吻痕,又像是鞭痕。

也不知道夏夜在使什么坏,触手缠在余温的身上来回蠕动,但就是不肯去碰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反倒在脖子、腰肢、大腿这种地方流连不停,让余温焦急起来。

“嗯……嗯……”难耐的余温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的嗓音性感,呻吟起来更像是在心口轻轻地挠。

夏夜也被他叫得脸红,于是不再吊着他的胃口。

触手的方向一转,朝着人鱼的后穴钻去。

夏夜和余温展示着触手的各种玩法之际。

另一边,哭着跑走的雪枫已经来到了别墅二楼。

在他的认知中,镜头不会拍摄,且禁止雌虫出入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跟在他身后的伽罗特竟然无视了节目组的规则,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

此刻,雪枫死死拉着门把手,试图把房间门关上。

伽罗特则扒着门框,眼里满是着急又乞求的神色。

“雄主,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我,我……”

伽罗特语无伦次地说着,头一回恨自己这么嘴笨。

想解释的话很多,想道歉的话也很多,可目光落在雪枫哭红的眼眶和鼻子上,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雪枫却被他这话激得更加生气。

“我才没有哭!呜,我也不是你的雄主,你滚,你滚啊!”

明明是难听的、骂人的话,被雪枫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来,反倒显得可怜兮兮的。

伽罗特心疼得不得了,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揪紧了。

他知道雄主在生他的气,也知道作为一只合格的雌虫,应该在雄主生气的时候顺着对方。

但伽罗特不愿就这样离开,也不愿看到雄主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于是他保持着扒着门框的动作,不让雪枫关门。

其实,以雌虫的力气,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直接把门扒开,但伽罗特只是憨,并不蠢,知道不能做出那么强硬的事情。

他用焦急又苦涩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雄主,你先让我进去……”

“不要!你、你……”雪枫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

尽管不想丢脸地一直哭,但一看到伽罗特的脸,雪枫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激动的情绪不受控制,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他简直想不通,像伽罗特这样的无赖雌虫,到底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自己眼前。

还有自己,居然会被这种雌虫气哭,也实在是不像话。

长得又不好看,又那么好色,只要是一只雄虫跟他说话,就能让他露出那副傻乎乎的笑容。

以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在桃川的精神力控制下,被漆黑触手缠住的雌虫,露出那般姿态。

直到现在,伽罗特也是衣衫不整的,衣服下摆卷起一块,露出下面的肚皮。

麦色的一小截,能隐约看到腹肌的形状,摸上去应该是硬硬的。

这简直、简直……

“淫荡!”雪枫瞪圆了哭红的眼睛,对着伽罗特大骂一声。

伽罗特被震得僵在了原地。

刚才的突发状况乍看上去色情,但实际上,触手并没有碰到什么要紧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桃川故意为之,还是他的精神力控制有限,触手仅是捆住了伽罗特的双手,并卷起了他的衣服。

这种程度的裸露对雌虫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还有个辞渊每天早上接受全裸惩罚。

伽罗特也没被触手激起什么感觉,全程只有想要赶紧挣脱的焦急感。

但被雪枫这么一说,伽罗特才反应过来,事情在雄主眼中是什么样的。

雄主会认为他是个不守雌德的雌虫吗?

这是伽罗特自结婚以来,一直在担心的事情。

诚然,在结婚前,伽罗特确实是个不太守雌德的雌虫。

他不否认自己的好色,作为一个思想开放且年轻气盛的雌虫,他从来不逃避自己的性欲。

尤其是在梦老师横空出世以后,单调乏味的自慰生活有了质的提升,不再是发情期的打手冲,而有了更多的性幻想和玩法。

这一切,看他星网账号的无脑发言便可见一斑。

伽罗特曾经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收到匹配中心的通知,遇到眼前的这只雄虫。

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所谓的100%匹配度更是玄妙无比。

究竟是基因吸引呢,还是一见钟情呢?

伽罗特只是看着他,站在他的面前,就算什么都不做,心里便满满涨涨的。

那是比自慰高潮更满足、更幸福的感觉,就好像精神海里开满了小花,无比欢欣。

但欢喜也夹带着焦虑,因为他发现,雄主好像不喜欢色色的事情。

伽罗特仍旧记得,他刚搬到雄主的家里,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珍藏的梦老师全套书刊时,雄主脸上那震惊的神情。

“变态!流氓!”

当时,雄主是这么骂他的。

现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雪枫也是这么骂他的。

曾经的伽罗特以为,刚成年的雄主只是太懵懂,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才会有所抵触。

毕竟梦老师有那么多雄虫粉丝,显然雄虫也是会对这些感兴趣的,不是吗?

因此,他求着雄主报名参加了这个节目,试图让雄主“开开眼界”。

可此刻,看着雄主哭红的眼睛,眼泪像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伽罗特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

值得吗?

为了一己私欲,为了一个破节目,让雄主哭成这样,值得吗?

“别、别哭了,雄主……”

伽罗特说着,再也忍耐不下去,挤进房间里抱住了自己的雄主。

而原本拽着门把手又哭又骂的雪枫则瞪大了眼睛,呆呆地被伽罗特抱着,没有反抗。

因为……

伽罗特的声音好像也在哽咽。

肩头开始湿润。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带着你参加节目,就能、就能拉近关系……”

“我以后再也不勉强你了,你不喜欢的事情,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们都不做了!”

“我的心里没有别的雄虫,只有你,最喜欢你,最爱你了!”

“所以,雄主,你别哭了,别生气,也别……”

说到最后,伽罗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几乎听不清。

但雪枫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听见了他的后半句话。

他听见伽罗特说:“也别不要我……”

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雪枫本就容易心软,现在更是像个漏了气的气球,气消了大半,从一个小刺猬,变回了一团雪媚娘。

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原谅伽罗特了,于是声音闷闷地道:

“我又不在乎你心里有没有别的雄虫……”

雪枫已经不哭了,但仍旧带着鼻音的声音软绵绵的,别扭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撒娇一样。

伽罗特的耳朵一麻,被触手缠着都没有感觉的身体突然起了反应。

但顾及到雪枫不喜欢做这些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反应压了下来。

“是我自己想告诉你的,我心里只有你,好喜欢你,雄主。”

雪枫心里受用得不得了,但还是强压着嘴角,用委屈的声音继续抱怨。

“反正你每天就知道跟桃川聊天。”

“以后再也不聊了,只跟雄主聊。”

“唔,你还一直对着他们几个笑。”

“以后再也不笑了,只对雄主笑。”

“我不出房间,你都不来找我。”

“以后……咦,我能来找你吗?”

伽罗特猛地抬起头,像条被惊喜砸中的傻狗。

他刚才确实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还有泪痕,看着滑稽又狼狈。

可现在,这张脸上又挂上憨憨的笑容,望着雪枫的眼神亮晶晶的。

雪枫差点被逗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比对方哭得更凶,估计更丑。

“唔,走开!”作为一个非常在乎外表的雄虫,雪枫急忙捂着哭红的眼睛,试图推开伽罗特。

伽罗特却在这时候犯了蠢,还以为雪枫捂住眼睛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雄主,是眼睛痛吗?我帮你看看!”

“不要,别拉我,走开!”

可惜雪枫软绵绵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双臂被拉开,视线对上伽罗特关切的目光。

对视时,心跳好像又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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