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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屏风,眼前朦胧的绣布下端上甚至还留下了一枚两瓣唇印含着蒂珠的湿润形状,当真是暧昧至极,淫乱至极。

柳靳川自屏风的一端缓步绕入,他低头看向瘫软在地上衣衫不整,乌发凌乱的丛越,一眼就能看到丛越那贴合着地毯的穴瓣正轻翕着张缩湿红的肉洞,自红洞中滑出了一股将要流尽的精浆。

丛越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他僵硬着脖颈扭过脸去看向来人,只觉得头皮上发麻般炸了毛,紧张到整个人都往柳贺舟身旁缩紧了些,下意识对来人产生的恐惧反应先一步占据了身体。

堂皇雅间内,两个除了发色以外,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隔着半个屏风遥遥对站着,皆是容貌俊朗,气质稳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二人之间的关系。

柳贺舟抬腿轻扫了一下丛越怯怯地往后缩的背:“躲什么,小丫鬟还不赶紧起来给大少爷行个礼。你入府以来还没见过我哥哥罢?”

丛越被这番惊吓震得耳旁轰鸣不已,哪里还听得进柳贺舟的话。

他对柳贺舟若要是被暗算的计较与愤恨厌恶,那么对柳靳川,则是来自对方对他进行毫不留情的强迫与精神双重打击出的自生理反应上的恐惧。

柳靳川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难以辨别他的喜怒。此情此景下,他亦是不紧不慢地开口:“弟弟,这人是你从哪儿抓来的?”

“兄长此话说的奇怪。这人原先乃是我房中一通房丫鬟,前些日子私自逃出府,我亲自找了许久,今日才终于将他带回身边。”

柳贺舟抓着丛越的头发将人的脸露出来,那根粗壮热烫的性器依然挺立在男人胯间,直直悬在丛越眼前,紧绷的马眼处甚至还渗出一滴精水,令他不禁双眼有些发直地看过去。

“这小丫鬟是我亲自破身调教出来的,女穴软嫩得紧,身子又淫浪放荡爱流水,床事上很是可人,兄长可要尝一尝?”

柳靳川闻言倏然冷冷一笑:“也好。”

柳贺舟倒是有些惊讶。他虽是做足了礼数,但也并未想到这位同他从小并不由一位至亲扶养,分居两地的兄长竟能同意跟他共享性奴。但在察觉到柳靳川脸上不太愉快的表情,又想到丛越身上莫名出现的痕迹跟他惊惧的态度,柳贺舟顿时明白了过来,挑了挑眉,将丛越从地上拽起来,捏着脸颊转向柳靳川。

“想来我这通房丫鬟叛逃的几日里,已经与兄长遇见过了?那倒正好,省了我一番介绍,”柳贺舟捏了捏丛越的脸,几下便将人柔软的脸颊掐出几道指痕,他冲自家兄长露出一抹挑衅笑意,“我亲自调教出来的丫鬟,用起来果真很不错罢?”

柳靳川脸上挂了几分肉眼可见的不虞之色。

丛越眼中悬着将落未落的一点湿润,在柳靳川看过来时眼睫一颤,终是自眼角滑落。

随着柳靳川走近的几步,丛越贴着柳贺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直到被柳贺舟抱着腰,将他的上半身送入柳靳川敞开的双臂中。

丛越背后贴上柳靳川的胸膛,被对方体温烫得身体瑟缩。紧接着他腰身一轻,便被人用大腿卡进双腿间。

柳靳川双手托着丛越的腿根,将丛越以双腿大敞的姿势托举了起来,接着垂首在丛越颈侧轻轻嗅闻,伸出的舌头舔了舔丛越敏感泛红的耳廓。

他正看着丛越会阴处微微翕开的两瓣肿胀花唇咕啾地往外淌出一团透亮的淫液,那花洞被男人视线视奸得瑟缩起来,紧蹙成一缝窄而润红的穴眼。

柳贺舟解开丛越上身的衣服,将那袭软裙剥开,露出莹白的上身肌肤。两枚乳头在空气中几不可闻地轻颤,接着就叫柳贺舟一手一个捻着送入口中,啧啧地含吮了起来。

“呼、嗯啊……不要……”

丛越咬着牙挤出几声抗议的呻吟,他这私密之处还从未被外人触碰过。也许是因着这具不同寻常身体的缘故,丛越胸前的两枚乳头比寻常男子的肥软了一圈,色泽亦是惹人怜爱的嫩红,像是要随时泌出乳水般。

只可惜这两片薄乳依旧是属于男性的胸膛,挤不出一点软肉,只能叫人捏着乳头用手掌揉挤出一点点沟缝,过过揉奶的干瘾。

“——别、啊!别吸我肚子!”丛越不自在地惊喘了一声,他腰身蒙了一层细汗,柔腻生白,肚脐都是小巧可爱的。柳贺舟忍不住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尖围绕着那枚肚脐轻轻打转,直到将唇都贴了上去含咬起来。

丛越只感觉隔着小腹一层薄软皮肤,仿佛被直接舔到了腹下的胞宫一般。过于敏感的肌肤将触感折磨地刻入他的感官中,那枚润红果实亦是被这隔着皮肤的舔舐舔得阵阵紧蹙,收缩得几乎令丛越感到下身空虚发痛。

柳靳川的手指正抚进丛越湿热黏红的臀缝间,两根手指在微分的花阜间轻轻抚扫,便瞬间引出成股粘腻热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滑在指尖牵出淫腻的水膜。

“……湿得这般厉害!”

男人那两根手指蘸了一手淫水,顺势挤入会阴下那枚紧缩着的润洞里。

柳靳川简单地前后抽插润了润穴口,微微扩开一个手指粗细的肉洞,便换作了自己的阳具,抵在丛越的臀间。那枚硕圆的龟头在湿软溢汁的花唇间顶了顶,蹭了一头湿滑便往后穴紧窄的甬道里挤入。

他双掌压在丛越腰胯间,上下一合力便将阳具顶入了半根深度,直直捅进了底。

丛越浑身过电一般猛地一颤,随即才反应过来身下传来的剧痛。他人都断片似的懵了一下,下意识喊出了声:“啊啊啊啊好痛!拔出去!”

柳贺舟帮忙压制住了丛越的挣扎。他将性器抵在丛越的腮边,用手扶着前后撸动,马眼里溢出的腺液都在丛越脸上挂出了一根晶莹的线。

他以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极致不要脸的话:“弄疼你,是因为想更加疼爱你。”

丛越双目失神地看着柳贺舟,闻言勉强聚起了焦,愤然又屈辱地咬着下唇狠狠瞪着柳贺舟。

“怎么这副表情,”柳贺舟一哂。他像是光靠手活有些撸得不够尽兴了,又或许是看着面前丛越跟兄长的活春宫又引起了兴致,“想要很久了吧?这就奖励给你。”

说罢柳贺舟便捏住丛越的鼻子,将龟头塞进丛越嘴里,把人的呻吟呼救声尽数堵了回去,同时手持着阳具前后抚弄,挤出的腺液或是精水则尽数在丛越的软舌舌面上擦拭干净。

正在丛越身后顶撞着的柳大公子啧了一声:“怎么被人肏着屁股还能走神的。”

他蓄足了力道狠狠一撞,将性器整根送进丛越后穴里,肠壁紧绞闭拢的腔肉被完全撑开成吸裹着性器的形状,顶端更是直驱进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丛越猛地仰起脸,双瞳收缩,只见他腿间两瓣花唇翻开,颤抖地自满是黏腻精浊的前孔里喷出一股半透淫水,竟是靠着来自后穴的肏弄便用前面的女穴潮吹出来了。

他不知道那一下濒死的快感是来自于结肠被侵犯,只感觉瞬间眼前发白,腰椎处传来过电般令人窒息的酥麻。丛越一下子浑身过了汗,眼睫湿润,恐惧般地细细抖着,一面惊叫着一面崩溃般摇晃着腰身试图逃脱柳靳川的钳制。

下一刻,柳贺舟拽着丛越的发根,将整根阳具塞填进了丛越的嘴里,一举贯入食道中。

丛越双眸瞪大,不受控制地泪失禁着。他的手抵在柳贺舟大腿上,被噎得喊不出声也喘不上气,因窒息而大脑一片浆糊般的混浊,几乎无力思考,只剩下本能求生时下身剧烈地收缩裹吸着体内的阳具,几乎用肉壁拓出了那根青筋爆凸的肉刃的形状。

埋在口腔中跟插进后穴里的两根性器同时烫涌出爆灌般份量的精液,成股的烫精射在脆弱的黏膜上,倒灌入丛越身体里,几乎将人从内而外用精水浇铸透了。

丛越脸上因为窒息而两眼上翻。他两腮鼓囊,一看便是含了满嘴精液,唇间更是溢出两道含不住的精液。柳贺舟抽身时,几乎因为丛越口腔中灌满了精水内外形成的倒吸力而难以拔出性器。那龟头脱离唇瓣的瞬间,丛越口中便溢出来不及咽下的白浆从合不拢的双唇间倒涌而出。

男人松开了手,他整个人身体虚软地歪倒在地上,唇角缓缓滑落一道精痕。

丛越挤压着地毯的脸上仅有着恍惚的神情。他抬高着腰身以双臂抱着被撞得肥软了一整圈的白臀,双手手指拉扯着两瓣臀肉,使得会阴下的穴眼被拉扯变形,露出一团沾满精浊的嫩粉肠肉,可以看到穴眼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正紧紧一张一缩着吐出精絮,更多的被射进了体内深处,不以手指抠挖根本无法挤出。

朝着河朔行驶的马车在冷清无人的道上轱辘着,自窗口时不时飘出几声可疑的呜咽声。

马车经过一处石子小路。

柳贺舟掀开门帘,对马夫喊道:“老人家,可以驶慢一点,我们不急。”

年纪到了严重耳背的马夫憨憨点了点头,然后将马匹驱赶得跑得更快,顿时马车上一阵颠簸。

车厢内,丛越双腿跪坐在柳靳川腰间,抬臀将那根昂扬的肉柱一寸寸塞入花唇间,闷哼一声整个人坐下。

他清晰地感受着那根阳具爆凸的青筋一点点顶开湿软的黏膜,一寸寸钻进穴心里,将他湿软的宫口顶开。

男人感觉到性器顶端的龟头轻轻陷入一团抽搐吸吮着的软肉中,他只是轻微挺身一顶,便让丛越整个人坐不稳地往他怀里倒。

柳靳川回想起初次见面时,还以为是自己给丛越破了处,竟没看出来这是个早已连子宫都被肏得合不拢的淫贱丫鬟。

他对待丛越便一点也不怜惜起来,毫不留情抱着丛越纤颤的腰身狠狠挺干花穴深处的胞宫,肏得丛越小腹柔软白皙的肚皮都被撑得凸起一块。

丛越紧紧咬着贝齿,不肯溢出求饶的惊喘,他身后的柳贺舟扶住了丛越摇摇欲坠的身形。柳贺舟将丛越扶着腰往上抬起,手指抚进臀瓣间的肉洞抵进去抽送了几下,便换作了性器,轻车熟路地自丛越身后往里插入。

“唔呃……——!”

被夹在两个精壮男人的身体中间,丛越像是被两枚长钉同时贯穿身体,架在腿间无力挣脱。他那细瘦的身体不可思议地容纳了两根阳具,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在小腹上凸现出可怖的轮廓。

柳贺舟手指捻着丛越胸前红实,轻轻用指尖托起人的下颔,将丛越的唇瓣含住口中轻吻着。

相比之下,柳靳川的动作就显得无情狠戾,大手压在丛越的大腿上,抱着丛越挺身贯穿时几乎用力到手背青筋浮凸,恨不得将胯下两枚硬铁般的囊袋都塞进丛越的穴里。

丛越细弱的闷哼声被柳贺舟吞没在唇间,两眼半阖,双眸已是失神得像是随时要昏迷过去。

这一行路,也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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