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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越压低着呼吸,隐蔽住自己的气息。

半嵌入墙体的百宝楠木柜将他所处的墙内密闭空间与雅间隔开。此时的雅间内,丛越透过柜缝模模糊糊看见一个身量高大的背影。

那男人留着如瀑般的层次白发,肩上披着一截狐裘。他双手抱臂,背负长刀,正在与雅间内的另外一人交谈,那异然欣长的身形跟低沉的嗓音让丛越想起了另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丛越正恼于自己最近愈发频繁地想起那人,却发现对方回身朝着丛越的方向看过来。

丛越以为自己暴露,惊慌之余险些扶不住手上的珊瑚摆件。

而那脸上带着半覆面的男人仅仅是转了个身,并未将视线过多地投在百宝柜上。

男人脸上的面具的存在有些出乎意料,令丛越无法认定心中那个猜测。遂后,他继续观察着对方,视线在男人腰间游走,未发现存在类似身份通牒的东西后,丛越有些失望地黯了黯目光。

会变成困在柜中这个局面,还需自半月前,丛越自凌雪阁领命说起。

传闻中烂柯山鬼市三年一开,其间蚩首山内的晦明堂中将会出现数件珍奇秘宝。听说今年的鬼市拍卖会将会出现遗失已久的传世名画「云山远岫图」,丛越此行目标正是要将这幅图带回阁中。

然晦明堂防备极其森严,勿要说潜入其中抢夺拍卖品,仅仅是进入蚩首山,若是没有举荐人提供的进出通牒,被鬼市随处可见的不闻士发现是陌生面孔,便会被请出鬼市。

故而,丛越靠着易容潜入了凤凰集市,也因着没有通牒的缘故始终不敢到处走动,更别说打听「云山远岫图」的下落与意向的买家。

正所谓成功者不拘小节,丛越于是打算潜入晦明堂外那些看起来便是为非富即贵之人提供的的单字雅间,寻找一番便利。

刚摸到法地捅至贯底,丝毫不顾及花穴的感受狠戾地撞进最深处,将深处宫袋都撑得向上位移。丛越大腿间两瓣花阜嫩唇都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变形,带着从穴肉里挤出来的淫水在男人抽胯时拉起了水膜般黏亮的淫水,又立刻被撞拍在臀上,一时间噗呲噗呲般淫声大响。

丛越不住颤抖的、蒙了一层薄汗的细腰被柳靳川牢牢掐在手中,抽紧的小腹间随着性器突进突出的动作被顶起到撞出了一块固定位置的淤青。过深的侵犯令丛越边叫边哭得脸颊濡湿,双手更是紧紧捂着面帘下的唇压制住干呕。

外间凤凰集上,街道上的散户商贩间正传来在投壶唱卖的声音。若是有足够好的视野,自窗口外看进来,便能看到这雅间的主人正被跨坐在身上的人儿摇晃着一只雪白淫尻骑在胯间,榨精一般疯狂扭动着腰身,随后便被撞得臀波浪晃,抖颤不已,只剩下用被肏成肉套子般肿烂的淫穴上下骑晃吞吃着鸡巴的力气。

柳靳川突然将下身重重一挺,阴茎顶开宫腔嫩口挤进去,瞬间被湿滑柔腻的窄口裹吸住,整团红腻的胞宫都被撑成了圆滑饱满的形状。

龟头几乎在丛越体内撞出沉闷的水声,丛越被下身深入的进犯刺激得浑身打颤,稍一捅弄便被搅得胞宫涌出潮喷的淫液,自紧紧吸裹着手臂般粗细茎身的抽紧花唇冲涌出,溅喷在柳靳川整个腹面。

丛越已然双眼翻白,浑身脱力,几乎昏过去。

他整个人直直往后仰倒,柳靳川伶俐地扶上了丛越虚软无力的腰身,但也仅仅是扶住了腰窝,任由丛越上半身几乎倒悬着垂地,只剩下被男人抓在掌间的下身,如无生命的性玩具一般地挨着鸡巴的无情狂肏。

倒在地上的人双臂脱力垂在脑袋两侧,浓黑的头发倒垂散乱,面帘也倒翻了过来遮住了那双哭得潮肿的眼睛,露出丛越吐舌启开的双唇,可见红润唇舌间未咽下去的浓浓白浊。

花唇下腻洞被粗大深色的屌棒拖进拖出带出一环的熟红穴肉,腿间也是被肏得水光淋漓,偶尔柳靳川突然狠狠撞得胯间跟丛越臀肉严丝合缝,几近整根埋入。丛越就会被顶得舌尖都往外滑出一截,被肏得浮现殴腹般紫青瘀痕的小腹亦是爆凸起一块,紧接着是已然昏迷的人儿身体上生理反应的浑身战栗。

“斯……可要用你这张小嘴好好含住!”

柳靳川按在丛越腰臀上的手掌往下压,将丛越如兽交配种一般牢牢固定在胯间。

在半昏迷中的丛越被烫得猛地一颤,一股黏烫的精水飙射地瞬间灌满红腻胞宫,令丛越如怀孕般地在小腹隆起弧度,薄薄的肚皮下埋着一个裹满了浓郁如浆的精水的嫣红宫袋。

那双细腿已是本能般地夹紧了柳靳川的胯,柳靳川将鸡巴从穴拔出来时还需要一寸一寸往外剥,阴茎沉沉地在盛满精浆的花穴里挤压出着湿黏的闷声。

完全抽出来的阴茎仍然不见疲态地半勃,抵在在丛越被撞得青红一片的腿间,而丛越抬高的腿间,被肏得肿翻了一番的两瓣花唇终究是拢含不住,自合不拢的嫣红肉洞间漫涌出了浓白的精液,倒溢地顺着小腹往下滑,啪嗒一声沉黏地坠地,瞬间溅开一团淫靡粘腻的白浊。

丛越醒过来的时候还保持着双腿搭在躺椅上,上半身倒躺在地的姿势。他敞开的腿间溢出的精液已经堆积在隆起的小腹上积沫般地堆了浓白的一摊,穴里还夹着一捆三指粗细,插得极深的身份通牒。

他喘着气,意识仍在恍惚,直到难以忍受下身愈发明显的饱撑感。丛越将手指插进穴里往外拔着那捆被精液浸得十足湿溜的通牒,好几次都因为滑腻的精汁差点反挤送进更深处,就像是他正扶着这根粗物自渎一般。

丛越只得屈辱地吸腹收紧花穴,以软腻的黏膜挤压着竹筒往外排。红润的穴肉湿黏地裹着竹筒抽紧又柔柔地翕张吐出,若是换了一根鸡巴插在里面,怕是能被丛越这般柔吐含吸得榨出精,这只由两个男人肏成发情般熟红的嫩穴此时竟正在服侍一根无生命的竹筒,若是那肏完拔了鸡巴就走的男人知道了随手的恶趣味会引出这场面,也许会后悔一瞬。

白葱般的手指将通牒拔出来的那瞬,两瓣合不拢的花唇间喷涌出成股浊浆。那些精絮被丛越湿热的肉洞跟胞宫煨得依然温热,溅在地上时甚至还在冒着热腾腾的气雾。

丛越好半天才找回对两条僵酸的腿的支配权,放下双腿时整个人力竭得仿佛是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几乎是以毅力支撑自己用完全麻木的双腿站起身,踉踉跄跄扶着墙,到厢门的短短几步路,丛越移步艰难地走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走出门外,确定已然天色入暮后,丛越见四下没人,慌然地以十方玄机之术变了身衣物匆匆离开了。

“可还要有贵客叫价么——三、二、一。”

将发髻梳做猫耳形状的少女体态轻灵地抬手击掌,随着三声唱价结束,她身侧的玄猫亦是配合地“喵呜“唤了一声:“恭喜、恭喜,这副名画便归天字雅间的贵客所有,稍后将会有人送至包间验货。”

拍卖场虽是包厢制,但也搁不住厢房内诸多江湖人士议论得人声鼎沸。无数明贵华珠将晦明堂正中间的少女连同她手边的拍品照耀得亮如白昼之下,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那副方才竞价到数以千金的珍稀名物上。

晦明堂下的过廊间,身着侍女服饰的丛越循着运送拍卖品的不闻士走向的包间方向遥遥望去,确定了位置后便转身隐入身后的昏暗里。

他需要赶在送货的人抵达之前,以拍品主人的侍女的名义骗截走货物。

虽是直到拍卖结束的这一刻才能知晓花落谁手,但丛越这两日也多处勘察过地形,很快便抄了近道抢先来到雅间的房廊外。转折回廊下,可见那送货的黑衣人士仍在下层缓慢而稳重地攀着木梯。

丛越并未立刻凑到雅间门口,他余光瞥到雅间门外逐渐远离的男人身影,心中不由得涌过一阵窃喜。

也许是为了去取物或者转移金银,那雅间主人居然主动离开了包间。丛越本还在想若是在门外弄出些动静,被雅间主人发现闹大了不好脱身,这下便再无须顾虑。

带着「云山远岫图」的不闻士在雅间门口被易容作侍女的丛越拦住了去路。

“我家主人不喜以真面目示人,将东西交给我就好。”

那不闻士顿了顿,目光有如实质般上下打量着丛越。

能受邀参加晦明堂三年一开的拍卖会的客人非富即贵,雅间外有仆从森严看守亦是常事。不闻士对着丛越的扮相辨认了一番,心中想到已在包间门外,一举一动都能被包间中人听见,断然也难有做假之事。

他道了声有劳,便将手中以宝匣装束的物品交递给丛越。

那堆叠的罗袖下,一只皓白的手腕平伸而出,稳稳当当地接过了宝匣。

不闻士视线落在对方根根白皙分明的手指上。这只手纤细却不显得过分瘦弱,沉重的宝匣落力在手掌上也未令对方产生过一丝颤抖。

他暗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侍女也竟是有功力在身的。只是那手腕上骨节明显偏大,从骨架上看有些许不似女子,更像是偏瘦的少年体型——

不闻士面露犹疑,手仍攥着宝匣,并未完全交付出去,他开口:“这位小姐,你……”

丛越放在身后的手掌握紧了匕首刀柄,无声无息地将其寸寸抽出。

他面上还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柔声道:“怎么了么?”

不闻士并未察觉到丛越展现的杀意,甚至已经将端着宝匣的双手收回:“还是麻烦小姐通报一声你家主人,由小人亲自将宝物献上。”

短刃已滑出刀鞘。

下一刻,丛越肩上却覆上一只男人宽热的手掌,硬生生将他拔刀出鞘的动作压了回去。

柳贺舟懒懒散散地倚着墙。他垂眸看着身前熟稔的身影,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宽厚的体型让他微微倾身就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围住,另一边手腕已是搭上了丛越纤细的腰身轻轻环住。

他若无旁人般以手指狎昵地捻了捻丛越的耳垂,几乎感受到手下人儿浑身僵硬得像是应激的猫儿一般,被逗得颇为开怀地笑了两声。

然后柳贺舟才像是想起现场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抬眸看向不闻士,道:“这确实是我的婢女,东西拿来吧,没你的事了。”

柳贺舟一手抱拿着宝匣,另一手攥着丛越的双腕,硬生生将人拉拽进了雅间里。

彭地一声,挣扎不断的丛越被柳贺舟压制在了隔开内外室的屏风上。稍微一松开手放下宝匣,柳贺舟就遭到丛越的一顿扭打,只是碍于身量,丛越也只能捶打在他胸口处,几乎不痛不痒。

柳贺舟放下手中的东西,又欺身回来压着丛越,将丛越那双手抬高过头顶,拧着手腕固定住。他低头仔细看了看丛越,道:“久别重逢,黎娘这么想我,主动寻我来了?”

丛越被他凑近到咫尺,别扭地转过脸去,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无耻之徒!”

柳贺舟捏着他的下颔,炽热的吻已是落在了丛越抿紧的唇上,将尾音吞没。

丛越一时唇关失守,便被对方长舌直驱而入,顶进齿间,对方有力的舌顿时撬开了他唇舌,滋溜地吃起了他的嘴来。

“唔……放——呜呜!”

他被如此激烈的吻亲得面上潮热,嫩红的舌尖被对方牢牢吸吮住,反复嚼着。柳贺舟掐着的双臂无法使上力气,丛越甚至连躲避都难以做到,硬是被柳贺舟按在屏风上亲得脸颊潮红,双眼湿润含情。分离时人还气喘吁吁的,被咬得肿润的双唇间吐出一截润红的嫩舌。

丛越眼角湿红,他甚至擦不了唇角淌滑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以一副被欺负过度的样子弓起腰身,冲着柳贺舟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我分明看着这雅间主人方才离开了!”

柳贺舟这一亲芳泽里里外外尝得满意了,心下爽利,施施然然地开口:“鬼市也没规定一间雅间就只有一位客人。”

丛越瞪大了眼:“你这死瘸子——你算计我是不是!”他踢蹬着双腿,努力地朝着柳贺舟双腿间下盘处攻击,“离我远点——你这,你这下流东西……!”

柳贺舟抓住了丛越快要踢到他双腿之间的脚踝,将丛越那边腿抬高,直到露出裙裾下不着寸缕的腿间风光。他微讶然:“黎娘竟如此急不可耐,来我房中连里衣都不穿一件?”

丛越被迫岔开双腿,点地的那只脚绷得很紧,单脚站着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他听到柳贺舟调戏的话语狠狠一啐:“谁说是寻你,你放开我,我才不是为了做这事来的!”

他颇有些苦不堪言。自己数日前意外被那个白发大汉狠狠折腾了一番,下身尚未痊愈,这两天又烫又肿,私处一裹上布条就疼痛难忍,实在是影响行动,丛越迫不得已才放弃了亵裤,索性真空上阵。若不是倒霉那一遭,他又怎么会在柳贺舟面前如此狼狈!

丛越心里已是将这两人恨得来回戳上千百遍。他眼眶犹热,声音发哽,说话也听起来像是呜咽般:“你们、你们都一样可恶……再不滚就杀了你!”

柳贺舟已将丛越下身的裙裾撕开裂口,只余下一块软布垂挂在腰间,遮不住任何部位。他听了丛越说的话,落在丛越腿间那些暧昧淤青的目光便染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将丛越的双臂用撕下来的布条一捆,随后蹲身将脸凑近丛越的腿间,双掌强硬地抱捏住两瓣软嫩白臀,张口含住两片薄软的阴唇,像在吮吸什么吃食一般粗暴地舔舐了起来。

“啊——!”丛越惊呼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双腿被拿掐在男人掌间动弹不得,竟只能由着这男人埋进他腿间来来回回吮舔着吃起了屄。

丛越自抿紧的双唇不时溢出一两声崩溃哭吟,脸上酡红热得惊人,视线朦胧,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双腿间被男人的舌又吮又搅,故意惹出滋溜滋溜大口吸食嫩豆腐般的水声。

他只觉得下身浸在一处极热的腔中,又有一根粗糙且灵活如蛇的肉块在下身嫩穴里突进突出地捅弄,时不时以舌尖抵着蒂珠肆意碾磨挤压,甚至恶意地用齿间轻轻衔住那颗要命的地方拉扯。

“唔嗯……呜呜呜——!”

丛越双腿抽颤,踩在柳贺舟肩上的脚趾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他双眸失神,唇角滑落的津水滴淌到了颈间。下身则是一片潮热湿泞,方才被舔去的时候潮喷出的淫水几乎要将柳贺舟的脸都溅湿了。

“我弟弟真是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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