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书
姨妈书 > 【五梦】Nympho > 【女X瘾者】八
字体:      护眼 关灯

【女X瘾者】八

 

要真半夜被交番找上门应该还挺糟心的。你软着胳膊推开些杯子,水洒出来一点,“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也不是啦……”他把杯子放在边柜上,没说后半句。

该怎么解释才好。毕竟如果喜欢的话在很多情况下并不会不管不顾就做,但是能做却不做,一定是因为不喜欢。十之八九王八蛋这次也是找茬发难,却还是被逼到不得不说明的地步。有病吧,根本就是有病。故意的算计的恶劣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想看人笑话,就想听人说出口不能说的话罢了,你认为是这样。

瞥了眼松垮的浴巾,你闭起眼睛拜托他帮忙把抱枕都拾起来。刚刚又滚的满地都是,就知道之前也该让手长脚长的家伙捡。边凭手感把扔上床的抱枕翻成背面朝上摆好,你边说,

“被看着的话,会害羞。被枕头看着都会害羞。”

“えっ?等一下哦,这个完全——”

软着手戳了戳男人示意让他闭嘴。碰到哪不确定。你没睁眼便开口打断,

“请摸我。”

像犹豫了半秒,索性熟悉的触感落在脖子锁骨心口。你无法自控的战栗打颤。试着稳定呼吸,牙关舌尖都在抖。随着温度熨贴移动推进,身体像浪潮般起伏,不确定是要追着触碰还是下意识躲闪。你抬高一点手臂佐证,展示皮肤上立起的寒毛寒栗。

“真的假的……”能想象到说话时的表情。大概眨眨眼,垂着视线,“都在一起多久了嘛……确定不是因为才做完?”

“才”能指代半个小时前么。神只因信仰和供奉存在,喜欢捉弄人的那种便格外热衷于时不时给信徒添点麻烦。你笑了笑,算作自嘲。随着轻抚在大腿上的体感,你破罐破摔自己张开泥泞的腿间,抓过男人的手掌心贴在阴阜小腹。

“嗯?”猜是看到了,可能正挑着眉角,随即紧跟着“哈”了一声。那肯定看清了。

手像要往下去,你探着胳膊硬按在原处。叫了名字,隔了一会才睁开眼直视对方,你不知道怎么讲好。

一直这样,总是这样,多久过去了竟然还是这样。简直不可思议无法理喻。

讲不出名字,因为会烫嘴咬舌头;多看了几眼,还是会脸红心脏砰砰跳;直到现在,只要皮肤接触被碰到一点,依然会像刚在一起时似的反应夸张——一度兴师问罪不许对方再把压电陶瓷藏在手心里电你玩了。

爱情是苯基乙胺、去甲肾上腺素、多巴胺和内啡肽精心编织的化学骗局荷尔蒙幻觉。三个月到峰值,此后便是一条一眼可看结局的下坡路直至句点。因此不合逻辑理解不能连自己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可以瞒更久,毕竟情爱游戏里谁爱的多谁不得好死。

“所以悟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怎么都到今天了还是看你一眼就发情。”你没忍住笑了一声。小腹里脏器烫的像在跳,隔着肚皮老老实实把淫荡的信号传递过去,“最强就干了一票诅咒师的活计,我这倒霉催的就正赶上了是吧。”

人凑近过来。心脏抽紧类似疼痛,缺氧。浴巾散掉后一团糟的下体蹭在一起,自然的像磁石正负极。

“然后呢。”他问你。

“然后回来那天,总之太过火了。不止法,操的很急像也情非得已。窝着脖子被捉着脸亲,弓着腰背被掐着屁股内射,阴道里一塌糊涂无法明确感知到这次精液的冲劲,只有鸡巴一抖一抖,带着整具躯壳同频震颤。

你看见那杆金制长矛,在尖上仿佛有一星点火。

十三

或许没少射,不清楚。结束后维持着亲昵姿态多躺了一会。

男人鼻尖冰凉凉的,蹭在脸上痒痒的。像为了平复寒毛而进行的爱抚,刺激的人直抖个不停。想把他推开的,却也只能想想,光是一呼一吸就用掉全部力气了。身体像辆早该报废的老车,挣扎着苟延残喘,沿着花径小路开出去半米即寿终正寝。而车主正试图做最后一次尝试,离合油门踩个没完。

像刚射精完还处在充血状态姑且没疲软下去的阴茎,还埋在内里使坏似的顶弄。

如果脑供血充足,此时你多半会也只会抱怨一句便随他闹了。所以可以算作躲不过的命有此劫殊途同归。

感到不对劲时已经太迟了,你瞪着眼睛下唇都哆嗦。

开玩笑的对吧。

男人坐直身子挠挠脑袋,露出读书时那种明知故犯后的混账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まぁ、这又不是能自己控制的啊。反正之前欠了人家三次……而且啊,过了午夜不就是新的一天嘛,就当把今日份额现在用掉不就好了?别那么小气啦……不行?那只好透支明天的,诶不对,明明人家好难得在家却少做了两次爱啊,没有补偿说不过去啦。补偿,嗯,没问题吧?算作补偿哦。”

现在抖若筛糠真是因为怕了。被攥着小臂被拉起来时牙关打颤,你说了什么自己不确定但他听得懂,

“毫无人性的单方面压榨?不会不会,哪有的事嘛!对自己有点信心啦。诶你没听到嘛?杯子摔碎了哦,所以现在没有水喝。先喂你点别的好不好,嗯?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啦。”

十四

无为而无不为,无欲而无不欲。

形容睡醒后的心情是贴切的。因为什么都没做所以什么都做了个遍,因为什么都不要所以什么都想,你想攮旁边这个畜生一刀——几乎是蜷在你身上的,穿戴整齐,像在补觉。

现在人在高专,所以你问“搬家的准备工作做完了是么”。还有后半句的,但话出口后自己都吃了一惊。找巫婆用声音换双腿的鱼人是为了体验人类性交么,是的话大概也就换了这个声带。

“你好能睡啊。”他拿脸蹭你前胸,话音清明,因而是只赖着不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呐,要不是有在喘气还以为真的死掉了诶。”

有什么脸说啊崽种。你伸手推人脑袋,能听到身体里骨头咯吱咯吱响。

“睁眼就开始奴役人家……”是这样回应的。索性还是扶你起来喂水,“硝子说你没事我还不信,早知道这么有精神就不带你过来了。”

一时竟无法判断到底哪种社死更为致命。你把水咽进去,把魂吐出去,人往被子里滑了一段。坐不住,生而为人的社会性全盘崩塌是一方面,骨肉皮都疼是另一方面。

“这就不喝了?”男人问你。

你侧躺着背对他,翻身才最痛,是该去复健重新学习走路的程度。

“又生气啦?哪来的那么多气嘛——。”听起来杯子像放在地上了,死皮赖脸的还好意思贴着也躺下,还恬不知耻的问这种话,还臭不要脸的搂着圈你。

自己感觉了一下。好消息是这次彻底做过瘾了,没再像被勾着馋虫一样动不动就乌泱泱流水,坏消息是疼的发疯腿根贴到一点都火烧火燎的让人直抽气,根本不敢想现在下面什么样——思考总用时二十秒,身后已经没动静了。这狗人不会毫无愧疚的这就睡了吧??

气急败坏用屁股向后顶了一下,是想把他从床上撞下去的。高专屋里的床比家里窄的多。

“不好吧?人家现在没这种想法哦,まぁ、感觉是阳痿中呐。”

说的太真诚了,所以你真诚的回应“那真是太感谢了”。

生气是生气,但总归躺在一起。你下意识随口问他“是不是今天有课”。

“对哦,还抽空应付了烂橘子呢,”手臂收紧了些。不安分的手隔着被面摩挲出沙沙的声响,像只等你注意到衣袖,“表情超——精彩的。”

敢问今年贵庚,还要专门穿夹克露一脖子痕迹膈应封建老年人,撅过去一两个正好是吧。或者单纯是想做好人好事,帮你社死出新高度。欲言又止全是血泪心力交瘁,叹了口气想了半天,你憋出一句“下不为例”。

“えっ、指什么呀?”

装什么呢?怎么问出口的啊?烂橘子倒没倒地你不知道,反正自己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所以话说的有气无力,“指悟不要再随便瞎鸡巴犯神经病了。”

“有嘛?”他像是才想起来,拖长音“哦”了一声,“其实还好啦。你想想嘛,昨天晚上本来就是正常的在做爱呀,夫妻性交合法内射哦,没问题吧?”

救命啊。你反手去捂嘴,被抓过手扣紧。

“然后很生气嘛,也说了呀。躲着跑又不理人,不可以诶。换位思考一下好不好啊,如果人家也——”

“是啊,所以悟手机里的黄片又是什么时候偷偷存的?”不提还想不起来。你扭了半身,冲着男人笑,“后入时候性幻想什么的话脱口而出呢。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明明是我先——”

“更正一下哦,非要说的话先来的应该是冲田アン——”

“ダマれ。”

十五

看黄片很糟糕么?其实也还好。毕竟鸡巴里自己长了个脑,发育也不太完全,看见屁股奶子就会哼哧哼哧站起来。但是看着别人的奶子屁股勃起,不得已向现实妥协操身边的逼,那不就很恶心了么,感觉就是光明正大毫不顾忌的不把人当人。讲再多老夫老妻新鲜感缺失,摆再多客观理由主观心路,也还是非常差劲。

反正你就不会。所以思来想去总会绕回来,大概是自己不配。

“所以呐,多少反思一下比较好诶。刚交往的时候不是超大胆嘛!ん…护士服你有穿过吧?女仆装也穿给人家看过没记错吧?还有那种,あっ、应该都有存照片哦,稍等我翻翻看——”

怎么突然开始讲这些有的没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你猛伸手圈紧对方,制止掏手机的动作,疯狂摇头连声投降。垂眼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温柔,如果嘴没咧着,总带来不妙联想的犬齿没都露出来的话,

“怎么还会有人越相处越害羞嘛……可爱的样子也不给人家看,想要的时候也不老老实实讲,稍——微过分一点点的时候呢,还会像小动物一样吓到要逃跑呐……所以肯定要幻想一下的呀!想看哦,想看你——”后面的话坏心眼的贴在耳朵边讲,声音又低语速又慢,刻意吹出些湿热的气息。逼的人什么都顾不了了身子都蜷起来,像贴上热饭团的海苔,咯吱咯吱的软趴趴贴合缩紧。

性格恶劣晃晃荡荡没个正形,明明一年到头有一半日子都在外边跑来跑去,一见面还是会抓紧一切机会欺负人——到底怎么做到的。怎么还会越相处越喜欢,怎么到今天还是越喜欢越说不出口。如果问自己就会有答案,你早给出去一万条解决方式了。

现在手头只剩一个可行的紧急预案,你把涨红的脸都埋进被子里,拿被角一个劲蹭痒到不行的耳廓。

“イチゴ大福か、君。”像为了把你卷的更紧,搂着箍起来,手还隔着被子拍两下,“虽然刚刚没有提到这一种呐,但是你想这样玩的话也不是不行哦?”

神经病,哪有人要操大福的。你盖着半张脸小声骂。

“あぁあ、それ、馅次。因此爱情如槿汐般漂摇,沉沦于交媾温暖的潮起潮落中。

你屏住呼吸努力全神贯注的听,也没听明白到底在说什么梦话。

“明天晚上?晚上怎么了?”尽可能压低声音,以至于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说出口。

但被听到了。咂咂嘴,男人皱着脸嘟囔重复了一遍“明天晚上”。

睡前好像说过晚上也有安排来着。具体是什么?提到过么?又是出张?还是有什么梦里也放不下心的破事。你想了想,希望自己醒后别忘了这茬,记着白天再问,便低头亲亲脑袋准备就此入睡。结果正落在该吻的另一处。

白亮狡黠的巨大猫猫球仰着脸眼都懒得睁,演技败漏后一伸胳膊把你搂的更紧,轻飘飘来了一句“明天晚上再做”。

妈的,这个人是在憋笑。臊的要死全身每寸皮都像在烧,你恼羞成怒毫不犹豫给他一拳。

“受不了了。”你说。

男人扭头看你,一脸茫然。

仰着脸凑近,结结实实亲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你舌尖已经伸进男人嘴里了,顾不上分辨正舔在哪,是上颚还是牙龈,很快舌头卷在一起,你扭着身子在对方身上磨乳头。

如果顾得上说话应该会「ワオ」一声的。再余裕一点大概还会调侃说「ナニあったの、大丈夫か君」。总之是忍不了了顾不上了现在就想做,里面湿淋淋的抽抽,乌泱泱的冒水。

你拽起男人搂在腰后的手,张开腿往身下塞。闭着眼不知道对方正作何表情,但如果没被占着嘴,很可能会「ワオ」「ワオ」个不停。平时确实更喜欢半推半就被欺负着做爱没错,但实在遭不住了,阴道口都正往外流骚汁,引着男人手指插进去第一次感觉没吃饱。

先不亲了。你分开些距离,直勾勾盯着对方,咽了半天口水。男人勾了勾指节表情疑惑的看着你呻吟着打颤,像没搞懂突然发情是演哪一出。

平时那么会操怎么现在矜持上了。你咬着嘴唇扯高下摆,连揉带捏着在他身上摸。没绷着劲,胸腹肌肉隐绰手感极好,你窝着背低头舔上去,从小腹肚脐一路舔到心口乳头,在大胸肌上嘬了一口,仰起脸说我是五条欠操的母狗请悟现在就把我逼操烂。

「ワァオー…」这时候才挑着眉毛说话,说完意识到眼罩没摘,摘了眼罩又「ワオ」了一声。

随便吧。阴道里饿的连串抖,一两根手指都没喂饱,你索性起身,肿着水淋淋的两瓣逼撅着屁股扯下男人的裤边低头就把半勃的阴茎塞进嘴里。

「どうしたの??もうグチャグチャじゃん?!」对方显然被你这一通搞懵了,虽然鸡巴正老老实实在嘴里慢悠悠硬起来,但人还是被你毫无预兆的突然发情吓了一跳,「ギュギュとお汁たっぷりだよ、君のマンコはね??」

嗦了几次茎身,趁还舔的到阴囊探着舌尖戳了两下,随即舌面卷着点着冠状沟龟头顶着马眼,眼看着鸡巴立起来嘴里塞不下,你顶着干呕使劲往喉咙里塞。

硬了。你含着龟头又扯了两把裤边,拽着睡裤往下拉,手包着揉了两下蛋便顺着腹股沟往上摸,肉贴肉的揩油揩到胸口,撩起上衣让他脱掉。反手一抻拽着下摆脱了。眼睛便又粘在肱二肱三上,鸡巴也不口了,起身就摸。

「コンーナに抱かれたいの???」男人瞪着眼睛看你,嘴都微张着,「今??」

你点点头咽两口唾沫,自己脱睡裙脱的太急勾在脑袋后的发卡上,急三火四的扯发卡也掉了盘发也散了头发都揪掉两根,“想和悟做爱。想现在就被悟的大鸡巴捅到子宫都坏掉,想现在就被悟的肉棒插到喷尿,想现在就被悟肏到高潮死掉。”

「ワァオーー…」男人瞪着眼,甚至气都屏住了,好像再说不出别的话。

有点突然可以理解,但是实在等不了了,逼里烫的你都害怕。所以伸手把人推倒躺平,你胯在男人身上,又扯了两把睡裤,摸了摸阴囊自己撑开两瓣逼扶着阴茎就往身体里塞。

「伤付いたらヤバく…」

想说“小心蹭伤自己”是吧。平时是这样的,说实话你也从来没自己主动骑乘塞鸡巴的经验,感觉手碰到扶着都会脸红心跳恨不得马上跳下床逃跑——最好再把你抓回来掐着一边说着「どこへ逃げるつもり」一边慢悠悠的给你展示般插进去。

但是实在太想要了,这辈子没湿到过这种程度。那么大的鸡巴几乎是滑进逼里的,刚挤进去个龟头就泄力一坐直吃到底。哪怕体液都溢出来也还是太大,一时里面撑到肚子都感觉鼓起来,黏膜都像再抻一毫米都要裂,龟头被重力带着正狠顶在宫口肉壁上,你仰着脖子失声叫出一声,直接到了。内里一缩一缩像吮着鸡巴在亲,骚水挤出来阴唇阴囊腹股沟都湿乎乎的。银白的耻毛可能最近没顾上剔,短短的磨在红肿的大小阴唇上,带着细微的刺痛感。

万幸不深究前因理由了。这个人都被逼出一声。等你视线不再发花重回清楚时看见男人正等着你喘促气,

「ヤラシすぎるじゃんオメェ??」他问,像还没回过神,「危ねぇよ、もうちょっと出ちゃそうに…??」

才刚进来就射那你会把这狗人头打爆。你俯下身掐着男人的脸,指头撑着下颌要对方抬头,直勾勾的逼视,“五条,你这次,最好,好好的,把我干碎。”真忍不了的时候要是掉链子可能会饥渴到杀人泄愤。你想了想,严肃道,“别的时候随便,现在真的好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撇撇嘴,做出妥协的样子,你知道大概是指做完再问。随即两手掐在你髋骼上,把人都举高一点,配合扯着你向下的动势猛挺腰胯。鸡巴狠肏在内里软肉上,你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来。重复几次又深又重的操干,腰软的坐不住,你拱起身子两手撑在身后男人腿边,主动积极的把阴道前侧的敏感点都露给阴茎摩擦,能看见小腹皮肉上被顶出明显的龟头痕迹。像也被逼里吸爽了,顾不上拉着腰带你,男人喘了口气掐着胯又快又急的狠顶一阵。手臂也软了,连串没命的淫叫也撑不住,小臂手肘都贴着床面,逼里要命的地方暴露的更彻底,龟头挤着肉棒锉着,肚子都要被肏破开,你仰着脖子连哭带叫,两腿都岔的更开些。

耻毛磨的逼痒痒的,半贴不贴时不时戳在充血的阴蒂边上。每每龟头撞上宫颈口就必定带出一声浪叫,没被肏几下逼里就缩缩着又挤出一滩奶白色的悬液,按理说该流出来的,龟头太大全浇上去了,鸡巴一时没动严丝合缝塞着都渗不出来。

你缓了一会,咬牙探出手向他伸过去,对方把手递给你,被你牵着往交合处摸。严丝合缝吃进去了,所以指尖正抵在阴蒂上。

「ここ、触られたい?」男人眨眨眼看你,重音咬在最后。

你点点头。知道一定没安好心所以忍不住强调,“一会,一会要怎么样都可以。想掐想捏想寸止想捆起来想怎么玩都没问题随便怎么日我都可以。先把我喂饱,求你了。”

可能第一次见到你这幅样子,甚至人愣了两秒。索性没再多说,两指捏着像搓线头似的拧了一下。你翻着白眼往后仰,头都顶在床上,把生殖器所有细节都暴露给男人玩弄。鸡巴一时没再动作,大概阴道自己抽搐着起劲,对方也乐于享受服务。指尖抵着按压用力揉挤手心把两瓣阴唇都团起来捏在手里,你叫的起劲,身体里阴茎一颤一颤的充血频率直往脑子里涌。

然后拢着手指连带着阴唇阴蒂一起摩擦,视线不清你模模糊糊的看,看见粗大的阴茎全塞进逼里,正被体位带着别扭的下压,阴毛贴着阴毛,大阴唇被撑到两侧拉薄,小阴唇都红艳艳的翻出来正一抖一抖的跳。你说又快到了。

「我慢してみ?」

你听见他笑,气急败坏的硬撑起身子拍男人手臂,都说好了这次先喂饱再说别的乱七八糟。可能是饥渴到眼睛都烧红了,对方审视你一下,没撑床便直起上身,一手搂着你肩膀一手还捏着阴唇,贴的近近的,一个劲笑。万幸没捉弄人,箍着腰背肉贴肉带着你上下套弄,刚刚没流出来的淫水现在被挤出来了,咕叽咕叽哗啦哗啦的响,性器相交处都湿乎乎,耻毛粘的亮闪闪的。

你自己扭着屁股挺着腰身凸着阴核追着男人手指磨,逼里一抽一抽的,现在肏的不算快,硬邦邦的大鸡巴上虬结的筋、冠状沟那圈凸起、圆滚滚的龟头和马眼的细缝都被逼吸的清楚明白。

「おいっ、マサカオメェ、ドラッグやってるの??」

或许脸太红了?这样的话能问出口有点可爱过头了。逼里攥了一下,你贴着鸡巴插你的肉缝沾着骚水一路沿着小腹胸肌向上摸,舔舔嘴唇凑近去轻吻了吻,

“如果看到悟发情也算吸毒行为的话?”

所以被推翻在床上肏。正体位鸡巴总能日到好地方,你翻着眼睛叫床叫个没完,刚贼心不死摸住紧绷的上臂,被掐着阴蒂扭了一下,便也顾不上叫好听些了。你凄凄惨惨的呻吟,说好难受。

「いいよ?今イっても…あっ、マサカ、潮吹きすること?まぁ、见せてくれる?久しぶりじゃん、これ。いつもの场合は耻ずかしいばっかり言ってるのに…」

随即被肏的直翻白眼,口水眼泪都流出来,下面热乎乎一蹦一蹦的肿胀,脑子里像有根明确的分界线,只要一不小心越过去就麻烦了。像憋着水液,像正站在临界点,像自己心里都一清二楚只需要一个刺激,又想要又害怕,又忍不住渴求着被逼迫越界。

手指揉在阴蒂上本能会欲拒还休的憋住,但想到是这个人的手便再也扛不住了。被日着摸了两下热乎乎的体液便涌出来,半喷半流淅淅沥沥声势浩大。圆睁着眼脑子里灰白一片窜着火光,你听见他说「いい子いい子…アレっ、おしっこも一绪じゃん!後の扫除は大変だぞー?自分でやってねぇ、仆やらないよ?」

这时候讨价还价是不是有毛病。你喘了好一会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听到「まっ、いいから、今回だけ、勘弁してあ、げ、る。代わりに、はーい、お手手没収ーー。」

本来想摸着的,被攥着手拉高压在头顶。鸡巴进出在汩汩冒水的阴道,顶翘的弧度像要把心肝都一并从逼里勾出去。有进气没出气的叫了一阵,被操的缺氧头晕眼花眼角滑泪嘴角流水,腰身在床上弹了两下,只觉得又快要到,阴囊湿乎乎的拍在臀缝上的皮肉微震都极刺激。

大手攥着屁股拧捏拉扯,带着撑到极限的阴唇张张合合,人也欺过来叼着乳头吮咬。奶子被牙尖咬着揪着变形。说不好是痛叫还是正被操爽到了,嘬着乳房时又冒出些水,你急促的喘了一阵力气只够瞥着眼向下看。男人嘴里含着吸的用力两颊都瘪了点,正抬眼冲你眨个不停,

「スギ?」

两种都成立。你点点头想按着他脑袋再压下去点,想被实打实咬住奶肉想被留下两排明晃晃的牙印想被咬到渗点血出来。意外合拍的松了桎梏,想必知道你现在骚的出汁干不了坏事或者干的全是坏事。把手攀附过去,摸着后颈剃短的银发,你说又快喷了我是悟的发情母狗是悟的肉便器五条快点快肏死我。

「…仆はね、普通、加虐嗜好无いんだけどさぁ…コンーナにやらし过ぎるのは、君の罪だぞ?ちゃんと罚を受けないとね。」

你胡乱说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惩罚你,把你奶头咬破肉逼肏烂日到人都坏掉怎么样都好拜托了。

「マジかよオメェ」最后掐着你两颊说了一句,便也顾不上其他了,再开口只有重重的喘气音。

录像文件,选定双击。

镜头被横向斜立在某个位置,有人正推推点点微调摄影角度——摆弄两下,身子一斜歪去屏幕外,直等视点落到沙发里一团阴影后审视画面,再调整手机位置。如此反复两回,拍摄者最后一次偏着脑袋确认,退远一点,再次确认,这才转身往镜头正中走,露出身上的睡裤、赤裸的竖脊和蓬乱显眼的头发。

屏幕由暗转亮,成像冷暖色变化,光源是电视荧幕,背景音是断断续续的对白和存在感不强的旋律。

过曝后重新聚焦平衡,镜头里,有人正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斜撑着扶手窝着腰背,无知无觉全神贯注,在看电视。

视频是盗摄。

偷拍录像的不审者三两步迈着长腿跨上沙发,先兀自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稳当,又顺手把你拎进怀里。不动声色瞥了眼镜头,像在看有没有坐进取景框里。

对话人声没比收音里的旁白高几分贝。搂了男人一条胳膊抱紧,眼睛还粘在电视上,你小声问,“洗完澡了?怎么不去睡。”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