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仅变大了还变成了两根
楚诀见男主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一边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傻了一边自己打开终端。可惜他的终端不知道为什么坏了,完全无法启动。
啧,什么情况?
楚诀烦躁地起身,然后诧异地发现,他一直需要仰视的男主现在可以平视了!
这是楚诀熟悉的身高视角!穿越前他就是这么高的!这个惊喜的发现让楚诀不管不顾地扯开自己的裤裆向里面张望。
太好了!楚诀简直要喜极而泣。他的大鸡巴回来了!等等,有点不对,为什么自己的鸡巴看起来有点重影?楚诀的脑海里冒出个不妙的猜想,他顿时心情复杂,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裤裆……
操!鸡巴变成两根了!
陈锐轩同样心情复杂。这个陌生beta的一系列动作都很像自我阉割后的温淳会做的。所以自己不是有什么同性恋倾向,而是比较喜欢自我阉割后的温淳那一款?这可太打击人了。
“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跟着陈锐轩一起进来的医生问道。
这个房间里除了温淳外,还有好几个他的同事以及数十台精密仪器。现在温淳不见了,精密仪器全部爆炸,他的同事全部倒地昏迷,这里还凭空多了个人。于是医生只能询问房间里唯一虽然行为有些怪异但却清醒的人。当然,除了询问之外,他还让安保机器人把昏迷的同事们送去治疗。
楚诀巨大的惊喜被两根鸡巴浇灭了一半,只能安慰自己两根大鸡巴怎么样也比一根小鸡巴强,大不了以后找不到能双龙的可以一根操屁眼一根自己撸,问题总是能解决的。
医生的问话拉回楚诀的注意力,他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惨状。即使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能基本确定自己与之脱不了干系。
“你为什么不看看监控呢?我一睁眼就到了这里,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还好身体还是原装的。”楚诀半真半假地说,顺便装成受害者质问医生,“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记忆断片了?”
“……”医生可疑地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情况有些复杂,我已经报警了,请你呆在这里配合调查。”
其实爆炸一发生医生就调查了监控,可是监控和所有精密仪器一样,统统报废了,就连他同事的终端也报废了。
这事说来诡异,躺在病床上的温淳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说是温将军的对手干的也不合理,一是温淳作为自我阉割的oga完全没有价值,二是人体跃迁技术根本不存在。
“至于你说的记忆断片问题,我可以给你安排检查。我们没有对你做任何事,你的信息甚至不在医院的救治名单里。”医生开启终端的病患人脸比对功能给楚诀看,上面显示对楚诀查无此人。
楚诀看着终端上诺伊斯智械的水印,突然想起来塞缪尔在那个世界毁灭前投靠了机械异神,那个机械异神会不会就是诺伊斯智械?
“表面信息没有,指不定你们拿我做非法实验呢。我现在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一些个人信息,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楚诀蛮不讲理,反正要把自己从这里面摘出去。如果体检结果显示他是温淳,那他就说自己变异了影响记忆,如果体检结果显示他不是温淳,那他正好恢复自己本来的身份。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对待黑户?
“等警察来了你可以向警察反应。”医生无奈道。
陈锐轩拦住医生问:“那温淳呢?”
“已经让安保机器人去找了。”医生回答,“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还没告诉我温淳究竟怎么了。”陈锐轩不依不饶。
“这真不能说……”医生为难道,“反正是好的改变。”
楚诀也挺好奇自己昏迷期间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介于医生没有把他和温淳联想到一块,那显然和外形改变无关。既然医生说是好的改变,而oga又很弱鸡,他便诈了诈医生。
“温淳的体质是不是在改变?比如往beta或者alpha的方向发展?”楚诀问道。
好的改变有很多种,需要保密的却不多。如果自我阉割能让体质变好,就可能导致其他oga模仿,oga本来就是数量稀少的生育机器,不管这个改变是不是个例,也绝不该泄露。
实际上习惯了众星拱月的oga就算真的能通过自我阉割改善体质,也不一定会有人愿意尝试。毕竟oga本身享有的性别特权远高于其他两个性别,而柔弱惯了的oga又很难适应其他性别的生活方式。
“你……”医生看着楚诀欲言又止,显然楚诀说对了。
“你们一提温淳我就想起来有这么个自我阉割的oga,需要保密的好的改变不外乎就是这些吧。”楚诀耸肩,“如果他能达到alpha的体质,搞出这么大动静再趁乱跑路才说得通。不过,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房间里陷入沉默,没等楚诀再次开口,警察已经赶到,让他着实为这个世界迅速的出警速度感到敬佩。
警察们对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份进行了核验,令楚诀诧异的是,他的个人信息居然变成了隶属于诺伊斯智械的员工子嗣!名字就是楚诀,最近才到白鲸帝国,准备在帝国地把你弄过来。显然把书变成媒介已经是他对那个世界介入的极限了。”
“诺伊斯也会吸收掉我吗?”楚诀又问。
塞缪尔点头,“如果你愿意就最好不过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楚诀继续问。
“他大概会亲自过来吃掉你吧。毕竟我们对他来说是大补品。”塞缪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可是你依然在这里。”楚诀指出。
“对。但我不再拥有世界支柱的权能了。我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只能依附于他。相对的,他可以让我去我想去的任何地方,我虽然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却永远都不会被困住了。”塞缪尔对楚诀伸出手,仿佛邀请似的说道:“来吧巴利诺,广袤的宇宙比渺小的星球有趣多了。”
楚诀从塞缪尔那里了解到,虽然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但在这个世界生活的人却是真实的。他们绝大部分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没能消失的意识残留,极少部分则是自主进化到超脱肉体的意识体。
于前者而言,奥古斯构筑的虚假世界能作为凭依延缓他们消失的速度,他们会本能地被吸引,并按照世界框架的约束生活。
于后者而言,奥古斯构筑的虚假世界就像是一款游戏,他们要入场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同样得按照世界框架的约束生活。
楚诀是唯一的例外。因为这个世界是为他构筑的,所以他的一些想法甚至会影响到世界框架,比如关于学院和学院星的设定。
至于塞缪尔邀请般的提议……说实话,楚诀其实是无所谓的。大概是巴利诺的记忆作祟,他对塞缪尔的提议一点都不排斥。世界支柱被禁锢了太久,太过向往自由。
从塞缪尔那离开,已经有了全新身份的楚诀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该去哪。他穿越来的时间不长,除了学校和约炮几乎无处可去。
塞缪尔让楚诀明天去学校找校长,会有人为他安排转学事宜。可楚诀完全不想去学校,之前受限于温淳的身份,他不得不在学校苟着。而现在,他根本没必要去走温淳的剧情!对,他还可以变成龙,尝试飞离这个虚假的世界!
楚诀是个行动力很强,不瞻前顾后,甚至有些莽撞的人。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就立刻付诸行动,可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明明不久之前和塞缪尔做爱时,只需要心念一转,他的身体就会发生改变。
是塞缪尔那里特殊?还是有什么前置条件?不能被过多人的人看见?或者不能造成过大的影响?又或者只能在知道他身份的人面前改变?
楚诀满脑子疑问。他打开塞缪尔给他的全新终端,搜索有没有类似训练馆的地方。
很多涉及星际的里都有私密性好且耐造的训练馆,方便让主角隐晦地测试自己的实力,又或者低调的训练忘记清空记录被发现从而更好的展开剧情。
一般侧重个人战斗力的里都会有很大的训练馆供人锻炼战斗技巧,更别说存在机甲的。虽然这是个虚假的世界,但基本框架应该是差不多的。
楚诀前男友的书里没有类似的设定,毕竟是个只谈恋爱的降智文。不知道世界框架是不是又受他想法影响,他真的在终端上找到了训练馆,数量还不少。
拥有新身份的楚诀不再是被冻结账户的穷逼,他直接选了最大的,几乎涵盖了所有的训练项目的训练馆,叫车前往。
金碧辉煌的训练馆看上去简直就像楚诀穿越前的声色场所,只是这边没有炫彩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
进入训练馆后,对峙的两波人让楚诀挑了挑眉,他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男主和男配。
转身离开显然不是楚诀的行事作风,他想都没想就直接越过他们往前台走去,打算开个大一点的,私密性强的机甲训练室。
正在和陈锐轩对峙的奥克斯眼角余光瞥见了越过他们往前台走去的楚诀,明明体型和长相都完全不同,他还是直觉这就是温淳。
身体先脑子一步行动,奥克斯挤开挡在身前的陈锐轩,穿过站在陈锐轩身后的人,一把攥住楚诀的手,嘴里叫道:“温淳!”
原本背对着楚诀的陈锐轩在被挤开后也看向了楚诀,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医院里莫名其妙出现在温淳病房的,让他疯狂心动的beta。
为什么奥克斯叫他温淳?他和温淳明明完全不同。
“你疯了吧,他怎么也不可能是温淳啊。”
“奥克斯,你还好吧?”
双方同伴对于奥克斯的举动反应各不相同,却出奇统一地认定奥克斯认错了人。
楚诀也有些意外。在和塞缪尔碰头前,他一直以为奥克斯对温淳的感应雷达是舔狗设定。没想到现在他完全摆脱了温淳的人设,奥克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如果说奥克斯认出自己是出于奥古斯对巴利诺的执着,那为什么陈锐轩没有呢?明明他们都是奥古斯的一部分。
“你说我是谁?”楚诀猛地贴近奥克斯。现在他都身高甚至比奥克斯都高一点,猛地贴近很有压迫感。
奥克斯笃定自己的直觉。想到温淳自我阉割后就非常排斥过去,便改口,试探性地说:“巴利诺,或者楚诀……”
陈锐轩站在一边,皱着眉看楚诀和奥克斯互动。在医院时他通过警察当时的身份核验知道楚诀的名字,既然奥克斯知道楚诀的名字,他为什么还要叫楚诀温淳?
“嗯,是我。”楚诀点头,然后退开一步与奥克斯重新拉开距离,并举起被奥克斯攥着的手摇了摇,“我还有事,劳驾松手。”
“我陪你!”奥克斯想也不想地说。天知道他听说温淳失踪后有多慌,简直就像心里被掏了个大口子。
“别闹。”楚诀用另一只手技巧性地捏住奥克斯的手部关节,致使其不得不松手。
奥克斯松手的下一秒又忍着疼攥了回去,他看着楚诀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你说的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只想要我眼前的人。”
“这是什么狡猾的答案啊……”楚诀失笑,“抱歉,我们型号不对付,比起被操我更喜欢操人。”
奥克斯的朋友和陈锐轩那波人都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最后这个型号不对付他们倒是全听懂了。beta这个性别,遇见alpha是受,遇见oga是攻。眼前这位显然是更喜欢oga的意思。
确实,大部分beta都喜欢oga,可oga是稀缺性别,几乎轮不到beta。
其实楚诀一点都不喜欢oga,他喜欢alpha,不过alpha都是纯1。他既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委屈自己。就好像他可以受,却不会一直受。
“我可以。”奥克斯说。
“啊?”楚诀一下没反应过来。
奥克斯的朋友和陈锐轩那波人闻言都诧异地看向奥克斯,又看向楚诀,视线在他们间来回转换,好几个人惊得嘴都张开了。
“我可以被你操。”奥克斯更直白地说。他看上去很坦然,可攥着楚诀的手却微微发抖,手心都因为紧张沁出汗水。
周围顿时传来一片吸气声,不管是奥克斯的朋友还是陈锐轩那波人,都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不约而同地劝他不要发疯。只不过奥克斯的朋友劝得温和些,让他不要因为温淳的失踪自暴自弃。而陈锐轩那波人就尖锐多了,说他给一个beta操还不如给陈锐轩操,至少陈锐轩也是alpha。
“你认真的?”楚诀同样诧异。
奥克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认真的。”
楚诀沉默了会儿,突然轻笑道:“那找个地方来一次试试。”
“我在这里有休息室。”奥克斯说着就要带楚诀走。
奥克斯的朋友们顿时拦住他苦口婆心地劝,陈锐轩那波人大受震撼,一时间竟然忘记双方对立的立场,也跟着劝了起来。
楚诀随意听了一耳朵,才知道两波人对峙的原因居然是温淳。现在他们又一起拿温淳来劝奥古斯冷静,不要自暴自弃。
陈锐轩全程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楚诀,仿佛要从楚诀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楚诀懒得听这些人废话。奥克斯愿意给他操的话他不介意来一炮,毕竟上辈子巴利诺就挺想操奥古斯却一直没能如愿。可被这么堵着浪费时间,楚诀宁愿去试试自己变成龙的前置条件。
他故技重施摆脱奥克斯的桎梏,并在奥克斯再次动手前脚底抹油开溜。
奥克斯眼见楚诀越走越远,他却被围着劝阻无法脱身,只能小范围的释放出属于alpha的威压,将劝阻自己的人全部定住,才收敛气息去追楚诀。
陈锐轩是这两波人里唯一不受奥克斯威压影响的。他见这些人恢复后还想去劝,开口道:“行了。真上了床谁操谁可不是beta说了算。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奥克斯那里我去盯着,他要是真犯傻我会把他弄走。”
其他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松了口气。确实如陈锐轩所说,真上了床谁操谁可不是beta说了算,他们只是被奥克斯言出必行的性格局限了。陈锐轩和奥克斯都是顶级alpha,他们除了劝阻根本无法有实质性的干预,现在有陈锐轩兜底他们也就放心了。
陈锐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完全是他下意识地决定。平心而论,陈锐轩是非常愿意和楚诀这样的beta做爱的,前提是他攻。或者说,陈锐轩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受的可能性。
他知道奥克斯单恋温淳,也知道奥克斯对温淳的执着,可把楚诀认成温淳是怎么回事?退一万步说,就算楚诀是温淳……他也无法想象alpha被操。
陈锐轩知道有些alpha喜欢操alpha,沉迷于征服同性的心理快感。可被操的alpha,不是无法反抗就是有所求的。正常情况下哪个alpha愿意被操?
往前台走的楚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而停下脚步,他回头,发现这股气息是从奥克斯身上散发的。
这是奥古斯的气息。和陈锐轩在医院时散发出的一样。
楚诀想不明白为什么奥古斯要这样折腾。而且,不管是奥克斯还是陈锐轩,他们给楚诀的感觉都和奥古斯相去甚远。
楚诀更想不明白的是奥古斯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巴利诺。在巴利诺的记忆里,他们的交集并不多。
奥克斯误会了楚诀驻足的理由。他几乎是欣喜地奔向楚诀,再次攥住了楚诀的手。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楚诀问。
奥克斯一怔,随即说道:“我不在乎,你要你还在就行。”
“……”楚诀挑眉,心里暗想真该把奥克斯这幅深情舔狗的模样录下来给奥古斯看。随即他又想起塞缪尔说过,奥古斯没法恢复了。
心下说不上什么滋味,不是悲伤,也不是幸灾乐祸,除了深深的疑惑外,还有什么楚诀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的情绪在蔓延。
“走,我带你去我的休息室。”奥克斯见楚诀不说话,便直接拉着楚诀往自己的休息室去。
奥克斯表面坦然,内心则截然相反,紧张到手心冒汗不说,连耳尖都有些泛红。
虽然长相一模一样,这性格却比奥古斯可爱多了。楚诀想。在巴利诺的记忆里,奥古斯永远都是光正伟大满脸严肃的,仿佛拯救苍生的英雄,正义的化身,神在地上的代行者。
还有那个男主陈锐轩,可以说他和奥古斯几乎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还不知道一切时楚诀只觉得他渣,知道一切后楚诀猛然发现,陈锐轩的性格,居然挺像巴利诺的!甚至比他现在的性格更贴合巴利诺!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掠而过,察觉到有人跟在后面的楚诀回过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坠在后头的陈锐轩。
楚诀没有任何表示地将头转回去,很快便被奥克斯拉进了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这里其实更像一间一室一厅带卫浴的公寓。楚诀带上身后的门后又悄悄把门拧开,并用眼神示意奥克斯去里间。
里间是卧室,楚诀跟在奥克斯身后进去,并在奥克斯离床还有一段距离时用双手摁着他的肩膀,迫使他站定。
“来,奥克斯,自己把衣服脱了。”楚诀绕过奥克斯,在床上坐下,一脸兴味地看着奥克斯。
楚诀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让奥克斯羞耻地将头扭到一边,眼神躲闪着简直不知道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