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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呜

 

而周桐被惊得嫩穴不断收紧,咬着唇拼命地摇头。

但男人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还伏在他身旁不停地喘着粗气。

“宝贝儿轻点夹哦太紧了夹死我了。”

门外还在持续地敲门。

“老板?老板?咦?人不在吗?我明明看到上楼了看错了吗?”

敲门声终于停止,门外的脚步声也越走越远。

男人的桃花眼已经满是欲色,他把手指伸进男孩的唇瓣,去玩弄那舌尖。

男孩狠狠地咬住男人的手指,男人却反应奇怪,他闷哼一声,加快了冲刺。

“呜轻轻点”,周桐被摆成了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双手软软搭着刘树的肩膀,胸前两颗嫩红硬翘的乳头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吻舔舐,伴随着暧昧色情的水渍声,刘树长指紧紧掐住他饱满臀肉使劲揉弄,弓着劲瘦的腰身,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干的不怎么结实的木床都跟着剧烈颠簸,一次次往那白色的墙壁上砸过去。

砰砰砰沉闷的碰撞声在男生们的嘈杂中也许很是微不足道,但在周桐耳里,那就是他们二人在其他人中间,背着所有人“偷情”的证明。

饭店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周桐哆哆嗦嗦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即使咬住下唇,不可遏制的颤声哭喘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会会听到呜太重了”

由于太过紧张,那白皙大腿内侧一带的肌肉都变得紧绷,刘树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小穴里,穴内的软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嫩逼里干燥阻涩,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但被推拒挤压的舒爽却又放大了数倍,让人头皮发麻。

“嗯好紧”,少年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刘树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周桐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周桐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刘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少年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周桐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刘树坚实的臂膀挽着周桐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少年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林乱的声响已经让周桐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唔!”,周桐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眼神里湿漉漉的泪意和无声的哀求,刘树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然勾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周桐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嗯的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了他的股间。雄壮结束的腰杆紧绷,借着蹬在床上的两脚施力,大手抓着少年的细腰,胯下巨屌收紧,紧接着,一个挺身操开了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硕大的龟头勇猛挺进湿滑高热的肉穴,占据了穴道深处的密地。

周桐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的高高扬起脖颈,用力睁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脸蛋涨红,嘴唇哆嗦,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根的形状,腿心的小花穴把非同个型号的肉棒含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银靡到了极点。

越是隐忍压抑着的快感爆发出来就越强烈,周桐心脏疯狂跳动,一股难言的欲意迅速涌下小腹,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唇含住紫黑男根细细抽搐着翕动,腔道里甚至隐隐有发烫的迹象,“要喷了嗯呜——要喷了——停下、不要动——”

紧紧箍住体内肉棒,周桐浑身痉挛着,男人却不顾他激烈反应,依然狠干那处骚心。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有人听,你觉得很爽是不是?”,刘树低喘着,满口污言秽语,“这里面紧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骚的要命,不用点力,怎么把它给操爽?”

这种隐秘的情事给两人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刘树作为攻占的那方,无疑更为亢奋,他掐着周桐的腰,在不把人往后扯拽的情况下,只挺着强有力的腰用单纯的蛮力猛顶插干,在那阵阵蠕缩着绞紧的甬道内发狠的强行开拓,坚硬的胯部撞的周桐的屁股上全是红通通的印子。

周桐整个人瘫软下来,全靠肩膀抵在墙上支撑着,细细喘着气,小声且急促的哭喘,“不要唔不要!呜呜呜!”

刘树却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朵尖重重操他的小逼,问他,“小浪逼被操得爽不爽?嗯?”

硬涨的狰狞巨根上面粗糙不平,盘绕着粗细不均的青筋,塞挤入小穴时全方位的撑开淫穴,磨蹭所有的敏感点,周桐张着的小嘴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流湿了,“呜呜!”哭叫着被推上疯狂的高潮。

只见那雪白背脊倏地后仰,大腿狂抖着绷直,手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按住刘树进攻的前腹,粗大龟头滑到穴口被肉唇紧紧挽留,周桐死咬下唇着仰起头,保持含着男人龟头的姿势直接潮吹了。

“啊!嗯!”,堆积许久爆发的快感惊人的可怕,少年半张着红艳唇瓣尖喘哀泣,隐约能看见其中粉艳的舌尖,那脚背受不了的在地上磨蹭,乱蹬,包裹着肉屌的穴道更是狂喷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出体外,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看着这小骚货全然失控的淫态,刘树哪里允许他逃脱,一个欺身上前,两人再度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结合在一起,健壮胸膛几乎把周桐整个人都插顶在了墙上,大手抓着他的腿,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狂按,同时用力的挺身,将鸡巴插的更深,操的更猛。

“呜呜呜!”,周桐浑身抖的如同筛糠,扬起的下巴上是成串掉落的眼泪和口水。

“还行吗?操你一整晚,好不好?”

危险浑浊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唇舌舔舐了遍,周桐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意识涣散,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

只见那腿间的阴茎垂直翘立,淫穴吞吃着肉棒,彻底裹进巨屌根部竟还嫌不够,外露的粉嫩肉唇肿得像水蜜桃,紧紧贴在男人滚烫阴囊上一缩一缩嘬吻着,淫荡阴蒂直接卡进茂密黑丛享受硬刺阴毛带来的绵延快感,就连未经触碰的后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着穴口。

“呜啊好酸里面好酸”,他茫然无措的啜泣着,像是为了要缓解那种被贯穿的饱胀感,犹如一个求操的浪货,颤颤巍巍敞开双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着吐露出精水的小孔。

到了现在,刘树发觉自己竟有些舍不得让周桐的声音叫别人听了去,他扯拽着他的手腕将人反手按在床的另一侧,随即俯身压下,身下粗长性器剧烈的撞击在噗嗤作响的嫩逼里,直抵穴底。

小小的浪穴已经泥泞狼藉,肉唇红肿着震颤飞卷,被粗硬的紫黑鸡巴搅出一股股湿滑粘液,猩红的熟烂骚肉蠕动抽搐,当囊袋狠狠拍打在肉唇上时,伴随着啪啪啪的响亮水声,四溅的水珠也随即炸裂开来。

这样狂烈的激情连刘树都快慰的微微抽搐颤动,他仰头喘息,臀部摆动的幅度不见丝毫疲软,反而更重更狠,凶悍狂野的顶刺着,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干的少年的头顶的都窜出了床边,腿根抖动的频率已经快到分辨不出的地步,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哭喘呻吟。

“小骚货嗯你吸的我都快疯了”,长指按住周桐的下巴,逼迫他呜呜哭着抬起颈子来,张开濡湿的小嘴啃吻他紧绷的喉结曲线。

当那柔湿触感软软抵在皮肤上,男人高大结束的身躯霍然一僵,随即将胯下的小身子狠命抵在床上,钉住细弱手腕,林虐一般挺动剧烈暴涨的粗长在他体内疯狂戳刺攻击!

“慢点!慢点!”,周桐崩溃哭叫,双腿被折起按压在剧烈颠晃的乳肉上,挤出淫荡的形状,紧紧抽搐颤动的嫩穴被巨硕肉根持续超越极限的贯穿,一波波剧烈快感袭来,他拧着腰高潮,喷水,射精,差点没死在男人身下!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刘树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周桐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大开,扑哧扑哧!狠劲十足的插在周桐的小逼里强力内射!

“呜呜!啊!”

周桐被汹涌灌入的精水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犹如一尾鱼似的拼命扑腾,十指死死抓住地,口水流了满脸,男人为了防止他在高潮中挣脱出自己的性器,大掌揉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体牢牢禁锢在大肉棒上,咬牙钉入,钉入,在钉入,两人耻骨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无法挣脱的周桐被岩浆般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彻底底,那粗硬茎身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它的形状,畅快的喷射体液,炙热的那部分连带吸附的穴肉都在急剧的缩挤着。

周桐头用力向后仰,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神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脚趾用力蜷缩,细颤着抖动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刘树一直埋头在他颈侧等待着那股子余韵彻底过去,他听着周桐略带哽咽的啜泣声,转过脸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起身将周桐打横抱进了教室。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波接一波水花荡漾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从门缝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一道少年微弱的哭求声,他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却没有任何用,毕竟,他招惹的可是一头足以把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游玩回来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周桐在想起刘树,脸红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少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少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肉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周桐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刘树笑着低喘,掌心在少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眼角挂着泪痕的少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地,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周桐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呜呜!嗯!”,趴在那的少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刘树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下体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刘树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少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穴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少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周桐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怎么会?”,刘树看着少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无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夹得可真紧!”

胯间浓密湿漉的耻毛磨着细嫩柔软的穴肉,两人的手指就在这之间极近挑逗地穿梭,周桐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鸡巴粗暴的整个贯穿,他僵了半晌,继而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尖喘,双腿更是受不了的紧绷,乱踹,包裹着肉屌的穴道活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勒紧了男人的鸡巴。

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凶狠的要命,混合着从精壮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大力律动、冲刺、操入,周桐在无尽的疯狂晃动中无措的抓着地,可是体内的性器动的太快了,粗硕龟头每狠狠的顶撞下深处的软肉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声,“啊!太深了呜!”

被干的缩成一团的少年脚趾死命蜷缩,被翻过来后,细长的小腿颤搐在男人壮腰两侧,一边往起挺动小腹,一边用手勾住男人脖颈,呻吟声断续,还都带着可怜的哭腔,迭声叫着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呜呜!刘树刘树慢点!深!太深了啊!”

刘树垂眸看向跨下少年染着红潮的汗湿身子,忍不住越干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显得无比密集,“乖,叫老公”

他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畅快的蛮横戳顶,猛的用力冲撞间,整根柱身顿时插入最深处,龟头挤入那道特别紧窄的小口,进入了一个更温暖湿润的地方。

周桐的下体猛的弹跳了一下,平滑的腹部疯狂抽搐,硬挺的阴茎第一个受不了,哆嗦着从顶端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呜呜呜!老公老公不行了!里面好难受!”,哭着向后缩紧肉臀,又控制不住的往前挺,在男人如同楔子般插入的肉棒上疯狂套弄,汗水密布的臀肉更是如同果冻一般弹动,被撑得极大的穴口含着巨大的巨根贪吃般砸弄着,怎么也合不拢饥渴的收缩,被撑的连肥厚的肉唇都扯成薄片。

偏偏在这个时候,恶劣的男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兔耳,伴随着巨大的刺激,另一只则猛的向脑后抿去,周桐哆嗦着哭喘,只觉得强烈的痛意伴随着电流般的酥麻一齐向小腹汇聚,他崩溃的捂住小腹,却也止不住那淋漓液体的大量喷洒。

他被干到失禁了。

“混蛋混蛋”,周桐迷离着眼睛用绵软哭腔骂道,呃的一声,扬起的脖颈间小巧喉结激烈滑动,大腿也被男人死死按住,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敞开成一个环形,那结实的公狗腰卡在其中,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摇摆冲撞,操的周桐脚趾乱颤,脚背乱扭,阴茎里流出来的淡黄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此时那洁白的兔尾已经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样,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湿漉漉的,刘树重重摆了几十下腰杆,突然用力抽出,赤裸着身体下床,双手在随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时,手里的东西叫周桐瞳仁忍不住瑟缩了下。

“乖,那个弄脏了,老公帮你弄下来”,按住周桐的腿根,刘树不由分说的拽着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随着橙黄色的棒身露出穴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压过稚嫩肠道,嫩肉不可避免的阵阵抽搐痉挛,周桐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口水和肠液一同流淌了满床。

面对着已经毫无力气,任由摆弄的少年,刘树将手里的东西仔细为他佩戴好,犹如变态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相比较象征着纯洁的兔耳而言,此时戴在少年头上的狐狸耳朵则更加热辣奔放,那如同枫叶一样的颜色与少年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汗水浸润间,凹陷的随着小腹起起伏伏,充满了一种致命的性张力。

刘树庆幸自己过来的时候顺手多拿了一套,周桐则是欲哭无泪,呜呜咽咽的扬起手在刘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而那温软的力度一点威胁性都没有,相反,还没有男人撞进来的那一下沉闷声响来的响亮。

“呜!”,这一下换来少年一声酥进骨子里的闷哼,周桐仰起汗涔涔的脸庞,湿红的穴口再一次被巨屌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刘树一手握着他的奶子把玩,顺着滑嫩紧薄的腰线上下抚摸挑动,健硕的腰杆一耸一耸的狠狠操穴,那块块虬结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剧烈迅猛。

“刘树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软,周桐被那猛凿狠捣顶的深陷在里面,完全分不清天和地,满脑子都是男人覆在耳边那般欲望浓烈的重喘,他哭着挠了下男人的后背,紧接着,男人又更狠的冲了进来,用更加的坚硬的饱胀填满他,让他连哭声都变得尖锐奇怪。

“小骚狐狸,爽不爽!嗯?呼呼操小穴爽不爽?”,刘树咬着牙只管伏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他是人类,又更像是捕猎的野兽,从正面抵着少年的腿根狂乱驰骋着撞操,手压住肉臀揉捏,挤成面团,肉棒更用力往小穴里插,在里面搅动,搅的里面胡乱喷洒淫汁。

“告诉我,有多舒服?”

周桐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阴茎在过多的快感下慢慢涨成深红,流出来的却只有浅淡到透明的精水,“呜”

如同小兽的哀鸣从少年口中发出,性感的小狐狸不过片刻,便变成了一只被人类雄性操到魂都没了的可怜幼兽,他茫然的挣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气从床边滑落,脚尖贴着地面胡乱点蘸了几个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捞回到腰上,继而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炸裂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刘树的胸膛越压越低,几乎把周桐整个揉进床褥里,在那尾椎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之际,他呻吟出声,性感低哑的嗓音仿佛暧昧到贴在周桐耳边,占有欲十足,且用带着发狠的语气宣誓般不断重复,“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呜”,水乳交融的性爱使得周桐心脏鼓噪的厉害,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男人紧绷的声线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大概,一向强势如刘树也会有没安全感的时候,周桐努力睁开双眸,张开双臂拥紧了他,小声又清晰的对着男人喃喃道,“嗯,不会,不会在离开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刘树叹息似的吻住周桐的唇,“宝贝儿”

壮腰猛的向前一耸,已经一再被戳开、被捅开的小穴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根大鸡巴顶端锥形的龟头,如同最锋锐的肉刃狠命的戳刺着最深处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剧膨胀,锥形的大龟头如彻底打开的遮天蔽日的伞架,几近撑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小穴颈。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涨!涨!”

强烈的如同超强电击一般的快感从身体里爆发,周桐尖叫着蹬开了双腿,却完全躲不掉的被撑大了肚子,而紧随而至的浓烫的精液喷射进小腹,滚烫的、精量惊人的浊白灌满他的肉穴,周桐哭着甩头,蜷缩的脚趾把乱成一团的地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轰鸣声,四肢连同躯体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痉挛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样,刘树依然维持着要把所有东西都弄进周桐身体里的习惯,也似乎是让周桐从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无论周桐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懒着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眯眼舔舐少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动着,释放着。

当这一切彻底结束,窗外的夜色已经变得浅淡,帘子后头的小兔子也已经失去了踪影,高大的男人把闷闷不乐的少年搂在怀里哄着,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隐约传出来的低沉嗓音是连让风都不自觉放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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