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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女装人体盛宴sB塞水果灌红酒被黑道公开狂到连续

 

纯白的毛领披肩修饰肩宽,黑色的紧身礼裙尽显完美臀线。

一对修长的美腿踩着双满黑钻的高跟鞋,此刻正安静的上下交叠,任由身旁的男人用粗糙的手掌不断的在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摩挲享受。

蒋以霆伸出宽阔结实的臂膀,搂住一动不动的徐靳勋,轻嗅着对方身上属于女士香水的奇特滋味,不由得新奇的笑出声来。

“怎么样?辰斌那小子暗恋的男神,我打扮的像样吧?”蒋以霆好像得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玩具一样,得意洋洋的向自己的狐朋狗友们炫耀:“这黑长直,这大长腿,还有这气质!在这儿看完全就是一个知性女神下海现场啊!”

徐靳勋安静的坐在酒吧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比起用自己的真实面目,他更愿意这样戴上假发、穿上女装陪蒋以霆玩乐。

白日里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夜晚时妩媚诱惑的共用情人。

最近被介绍给不少南省教育大佬的徐靳勋明白,这种属于人渣间利益交换的默契。

五光十色的缤纷霓虹下,他男性的身体特征都被很好的遮掩,身材的优点反被特意突出,配上他本就精致完美的脸庞……在造型师的精心设计下,徐靳勋这套打扮可以说是异常惊艳,再加上他一正经就立刻高冷优雅起来的气质,整个人简直就像个从娱乐圈走出来的女明星一样,妖娆动人、艳光四射。

如果不是蒋以霆主动开口说,酒吧内的其他人真的是完全想不到,这么一位妩媚诱惑的性感尤物居然是男扮女装。

“牛啊,霆哥,眼光没的说!”比起大佬更像是纨绔的男人们对视一眼笑的猥琐:“不过,今天就这么把……小嫂子带来,辰斌那小子不得生你的气啊?”

“那小子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生我的气干什么。”拿了杯红酒,像模像样的摇晃着品酒,蒋以霆在伸手往徐靳勋裙下探去。“而且现在我们仨现在处的可和谐了,每天晚上洞房花烛的。今天要不是想让你们过来认认人,我都舍不得带这宝贝出来。”

“这大宝贝脾气可倔,别人是拔屌无情,他这也差不多。就算晚上被鸡巴肏到哭爹喊娘,骚病犯了为了爽快让在地上学狗爬都乐意,隔天起来却就和没事儿人似的,还是该干嘛干嘛。”蒋以霆带着厚茧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两根手指并拢着直接插进了徐靳勋早就湿润了的骚逼里,在一直震动着跳蛋的旁边,用短短的指甲盖用力抠挖戳、指着逼肉骚点,加深刺激。

“人家事业心比我重,我这做他爷们的,怎么着也不能是那种不明白事理的人吧,媳妇想干什么,这就都得支持不是?今天带过来给兄弟们看看,也是想着大家哪天别唐突了我家这小当家的。”

“都说不知者无罪,那现在大家见了面,认识了人。之后要是这小心肝被你们弄得不开心,回头床上告个小状,你们可别怪我这做兄弟的重色轻友啊。”

原本一路上有些习惯了逼穴内跳蛋的震动频率,突然间被插进来两根手指当众指奸抠挖戳弄骚逼内部,徐靳勋一时间身体僵硬,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双手捂住嘴巴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喘息,但是下身汹涌的淫水却还是自顾自的浸湿裙摆,眼睁睁的从黑色的皮质沙发上涓涓流到地上。

男人们隐晦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扫视而来,却碍于蒋以霆这个大大咧咧宣誓主权的家伙,都是非常礼貌的一闪而过。

徐靳勋低着脑袋,看着自己并拢合紧的两条腿被一只手硬生生的掰开。身后骚逼内部,三颗跳蛋也突然加快频率,在体内疯了似的狂震乱蹦,和男人的粗糙手指一齐不断肆虐着,把敏感的逼肉骚点玩弄的丢盔卸甲。

“那不能,霆哥,你把话这么说了,我们哪能没这个眼力见?之后见了嫂子,肯定都乖乖点头问好,不可能有半点放肆的!”

“就是啊,咱们混了这么久,道理肯定都懂的,哈哈,今天您就是在这把嫂子办了,我们都不带看一眼的!哎,就这么规矩!”

“哎,你小子话这么说了我可心动了啊!”从喉咙里泄出一道低沉沙哑的笑声,蒋以霆突然用另一只手把徐靳勋体内的三颗跳蛋一起拽着线拉了出来。椭圆形的跳蛋还在震动着就被突然拉出,过程中摩擦按摩着徐靳勋骚逼的每一处逼肉,一阵极致的舒爽刺激过后,就是倾泻而下的淫水和骚逼内按奈不住的酥麻酸痒。

“老子不舍得这宝贝被别人看,也不舍得这宝贝被别人玩,但是吧……这种端着架子的高岭之花,真是就他妈的欠操啊!不找几百个农民工用汗水混着污垢的臭脏鸡巴把他轮奸成烂逼臭逼就不够劲,他妈的,这骚货婊子就该穿着高定西装,却被乞丐穷鬼一起用精液射爆贱逼,骚逼被鸡巴捅到合不拢肏成大松逼,满身都是男人的精液腥臭味才刺激!”

“等……等下……在这不好吧……呜呃……”

“怕什么!他们不会看的!你就放心发骚吧徐老师!”精虫上脑的男人完全无视了徐靳勋的推拒动作,直接把对方按倒在宽敞的玻璃茶几上,弄洒了不少果盘香槟。蒋以霆看到躺在茶几上诱人开动的美人,眼珠一转,伸手就把一旁没喝完的红酒淋在了徐靳勋的身上。“今天我和徐老师玩点有意思的,人体盛,听说过吗?以前听说只觉得变态,但是一代入徐老师的话,我还真有点想尝尝……徐老师骚逼产出的果酒,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坐在其他沙发上的男人们咽了咽口水,不敢抬头不敢出声更不敢走开,只能一起听着徐靳勋隐约的呻吟声,内心一片泛滥的酥麻骚痒,只能夹紧两腿艰难的等着蒋以霆这个发疯的变态爽完。

而仰躺在玻璃茶几上的徐靳勋,早就被蒋以霆扯下了浸满了红酒与爱液的紧身裙,此时此刻仅穿着一件狐狸毛披肩,正双腿大开着被身前的男人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果。薄薄的胸肌上、粉嫩的乳头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瘦削腰腹……白皙的皮肤被顶级的红酒淋湿滋润,新鲜美味的水果切片摆放在敏感的位置上,这人类肉体打造的极品盛宴,在昏暗缤纷的灯光下散发着情欲淫乱的气味。

冰凉的果切在温热的皮肤上激起诡异的不适感,香槟与红酒流淌在身体上留下甜腻的痕迹,就算知道那些人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抬起头,可是徐靳勋还是忍不住伸手捂住脸庞,心里把蒋以霆这变态男人骂了八百遍。

像是个顶级的美食品鉴家,蒋以霆掰开徐靳勋紧并着的大腿摆成字,又笑着把手里的鲜切草莓、干净蓝莓一个个塞进粉嫩翁动着的肉逼里,最后随手拿起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把瓶口对准,将冰凉的酒液全部注入温热紧致的骚逼里。

“!……好凉……别……等下……够了吧……有点呜呃……太多了——!被灌满了……哈啊……不要再……”

“别太小瞧自己啊徐老师,你这骚逼可是很能吃的啊,这么一点酒怎么够啊?”把空的酒瓶子随手丢在地上,蒋以霆露出了个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他看着自己身前徐靳勋微微鼓起的小腹,把自己火热粗硬的入珠阴茎抵着缓缓流着酒液的骚逼口,一个顶胯摆腰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从逼口处“噗嗤”的挤出冰凉的红酒。

他满意的享受着逼穴内奇怪的触感:“草!徐老师,你这骚逼里面是真的,草,小逼又紧又热又能流水,还有草莓蓝莓什么的水果,每次肏进去,感觉我的鸡巴好像是个搅拌棒,再给你这个骚货人肉搅拌呢!”

冰凉的酒液与水果,炙热的雄性大鸡巴,又粗又硬的火热肉棒抽出插进,在骚逼里用力的抽插狂肏,把水果硬生生的挤压肏成了软烂的果泥,和逼穴内的淫水爱液红酒混杂在一起,榨成了淫荡的饮品。

在这样温差明显的对比之下,徐靳勋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冰火两重天,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诡异的快乐。在别人的目光下被玩着耻辱变态的人体盛,被当成榨汁机人肉搅拌榨汁果酒,整个人变成了性爱玩具一样的存在……

然而比起内心深处可以忽略的不快,这具淫荡下贱的婊子身体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刺激与舒爽。

“你这浪逼真他吗的骚!还觉得我变态?但是被我这个变态搞是不是真的很爽啊!徐老师其实也是个不逞多让的变态贱货吧!”每一次力道十足的抽出插入,入珠大鸡巴都会裹着酒液和果泥的混合物,“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把骚逼肏的逼肉外翻。蒋以霆用双手紧握着徐靳勋的两条大腿,把骚逼当成容器、鸡巴当成搅拌棒,好像机械一样持久的顶胯狂肏,一下下的捣弄打桩着。

他毫不客气的在所有人面前,一边狂肏猛干着湿濡软滑的骚逼,一边羞辱着在意面子的徐靳勋:“说!爽不爽?你难道还怕你这婊子的骚样,贱样暴露在别人面前丢脸吗?有没有被我的入珠大鸡巴干的很爽?被当成榨汁机塞满了水果红酒猛肏玩弄着骚逼有没有很舒服!看你满脸通红淫水泛滥的骚样子,简直像个母狗一样下贱,就该把你送到工地去当那群农民工的公用肉便器!让你被玩到松才算带劲!”

“呜唔……哈啊……不要……不想被……那群人的脏臭鸡巴肏哈啊……很爽!……被塞满了水果……被三十厘米的入珠大鸡巴插搔穴……真的好爽!……呜……我不行啊……放过我……呜……我是最淫荡最下贱的婊子……别再干我了……哈啊……”

“妈的!我就知道你他妈的肯定爽到了!”

蒋以霆看着徐靳勋捂着脸翻着白眼,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膛,弄湿了毛领披肩。他知道虽然那群男人没胆子去抬头看这活色生香的活春宫,但是一想到他们也会听到这骚逼妩媚诱惑的声音,说不定已经鸡巴梆硬晚上还会做梦把这婊子干到烂……蒋以霆觉得自己本来就粗大硬挺的鸡巴,变得更加膨胀起来。

他更用力的顶胯猛插鸡巴,把四条桌腿打进地砖里的玻璃茶几都干得晃动,用大鸡巴连带两颗阴囊撞击着徐靳勋一片狼藉的屁股和骚逼,“啪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不可描述的古怪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不断双腿犯软。

在这样可怕的鸡巴粗暴狂野的攻击之下,徐靳勋喘不过气似的呼吸着,挣扎着低声尖叫到达了从未来到过的舒爽高潮,浑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控制不住的淫叫发骚着。

“不行了……要死了啊……哈啊……真的……呜……高潮潮吹了……穿着女装在不认识的陌生人面前……被鸡巴插逼肏到高潮射精了……求你……哈……别再插了……”

“那可不行啊,你这骚母狗爽到高潮了,我可还没爽够!”蒋以霆扯开徐靳勋捂住嘴的两只手,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大腿,自己则是拿着红酒杯放在地上接着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滴落的“果酒”,同时加快节奏抽插着,用粗暴可怕的入珠鸡巴把骚逼逼口肏的翻进翻出不停猛肏狂干,双手掐住徐靳勋的脖子,得意的羞辱着说:“贱逼!你是不知道你被我的入珠大鸡巴插得骚样子有多贱啊!水流的到处都是!明明被大鸡巴干过这么多次了,骚逼还他妈的像处女一样又紧又嫩,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

才刚刚高潮过的徐靳勋无力的抱着自己的两条腿,窒息中承受着巨大凶器在骚逼内的狂肏,感觉自己浑身又麻又痒火热难忍,好像又要被鸡巴插到高潮了。

他抬头,轻松的看到蒋以霆用紫黑色的粗大鸡巴在自己白嫩的骚逼间进进出出无限猛插,淅淅沥沥的果泥酒液淫水一齐被带出来掉落下去,那样的画面淫靡色情到不可思议。

“……不行了……求求你……别肏了……哈啊……别干了……鸡巴太硬太粗了……爽到受不了……不想再高潮喷水了……哈啊……不要……呜啊……哈啊……又去了!……被插到,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气质:“小昂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事实,但是却发现了那些人已经被我控制了呢。”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不破昂只听到了阿列克谢承认工作人员被控制的事实,他有些无语的拨开眼前恼人的长发,瞪着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男人:“那你现在是要恼羞成怒的杀了我吗?”

“嗯……不会哦。”好像抱着一只顽皮的幼犬一样,阿列克谢抱紧不破昂,把他搂在胸前,任由少年的挣扎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笑呵呵的说:“最开始其实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这的,但是现在的话……嗯,自杀的想法也被打消了呢。”

“按道理我应该快点逃跑才对……不过,果然,还是玩游戏吧?推理是小昂的最擅长的……所以这次玩我擅长的游戏。”阿列克谢优雅悦耳的声线惑人的围绕在耳边,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攻击性,深入不破昂的大脑深处。

“我被叫做噩梦,也是有原因的呢……”

可恶——谁要和你玩游戏啊!——

垃圾杀人犯要么反抗要么束手就擒!总之一听就是要走到色情层面的情趣游戏他才没有兴趣……

大脑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橡皮擦消除,再次睁开眼睛,不破昂看见的是记忆里的场景。

宽阔敞亮的道场,古典大气的装潢。

自己亲手写下“二天一流”的书法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墙壁两侧挂满了肋差打刀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一对一对持刀相望的是训练着的族内兄弟们,面前拿着书卷走来走去的正是威严逼人的祖父。

“阴阳相生相对,万物亦然……剑道如人生,一往无前……”

院子里的樱花翩然落下,随着祖父熟悉的训诫声,身后的一双大手突兀的袭来。

“这是小昂在练习剑道时候的记忆吗?唔,这样的衣服,好淫荡呢,这么宽松,很轻松的就可以把手从下面伸进去……”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男人唐突的开口,阿列克谢弯腰,把下巴搭在不破昂的肩头,同时双手都伸进不破昂的剑道服内胡作非为。

被痴汉追到记忆里的不破昂正做着剑道练习,他身穿简单的黑白剑道服,正双手握着竹刀和对面的表兄相持着。

突然从被一个男人抱紧,那双作乱的手还一只向上摩挲揉捏胸肌,一只向下往紧绷的臀缝内伸去。不破昂就算理智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记忆,可是情感上真的没办法任由对方在这个场景对自己进行奸淫。

这可是道场!要静心修行的地方!

“你……”

可是不破昂刚从牙缝内吐出一个字,他就看着对面的表兄露出了一副惊慌中带着同情的表情。

“啪!”的一声,竹简打在了不破昂的头顶。

“所谓精心……求真者……”

古板的老者瞪了溜号的孙子一眼,便收回手继续背着书中内容。

“哎呀,被训了,好可怜……”

看着本能不敢动弹的不破昂,身体浑身僵硬的维持着持刀的架势,阿列克谢不由得恶劣的勾起嘴角。他知道在自己的催眠加持下,此时的不破昂绝对没有敢和记忆反抗的想法,便更加肆无忌惮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同时嘴里更是过分的挑逗着。

“不止在地铁上,现在又要在亲人的面前被我侵犯了哦……可是,一旦乱动乱出声,就会被制止,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

身材高大的男人越来越过分,现在甚至是趁不破昂无法反抗,直接伸手解开了他胯间的绳带,让黑色的袴松松垮垮堆在不破昂的大腿上,露出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白嫩大腿。

在这种场景……被解开了裤子!

不破昂咬着牙不敢出声,任由阿列克谢用一对大掌无情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臀,甚至“啪啪啪啪”的把弹力十足的圆润丰臀打出肉响,在安静的道场内格外违和。

“真是漂亮的肌肉,恰到好处……”丝毫不顾及不破昂此时羞愤的心思,阿列克谢完全沉溺在此时的美妙景色之中。手握竹刀的剑道少年一身正气,却只能咬唇任由自己欺辱奸淫,不破昂下身半褪双腿微分开站着一动不动,挺翘的肉臀被男人的拍打弄得有些泛红,臀缝间粉嫩的逼穴正羞答答的吐出半透明的粘稠淫液。

尽管理智再叫嚣着反抗,可是身体却肌肉记忆的不敢乱动。

满意的舔了舔唇,阿列克谢握着自己早就等待已久的勃起男根,把这如同树根般缠绕着青筋的紫黑大鸡巴对准翁动着的粉嫩小逼,用肥硕肿大的龟头在逼口画着圈圈,时不时还把龟头柱身浅浅插入嫩逼内一点来刺激。

“被扒掉裤子弄烂内裤,光着腿进行剑道训练的小昂真是淫荡啊,再亲人的面前小逼也可以这么快变湿吗?还是说一直就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等着被大鸡巴狠狠插进去捅一捅解解痒呢?”

“……”

不破昂双眼发木紧盯前方,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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