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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真是神一样的好孩子【咏叹调】【下次一定喝N】

 

你掀起眼皮,毒蛇一样的男人就坐在你对面。

什么古板无趣?这样疯癫的人要是叫做古板无趣,那世上几乎没有人能叫做有意思。

不过那时候你对他,依然不抱有太大的兴趣。

直到今天。

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

——□□□□你只想要□□□□□□□□□□□□□□□□他,他这样的人就该□□□□□□□□□□□□——

——□□□□

——你,他

——□□□□□□□□

——

掐着贾诩的腰身,再次狠狠地操进去,连根没入。你撞上了他瑟缩紧缩的宫口,撞出他凄厉的惨叫。他的眼神涣散地更厉害了,舌尖又往外冒了点,被你揪住往外拖。

他嘶嘶地发出气音,真的就和蛇没什么两样。宫口里喷出一大股淫水,热黏地浇在你的龟头上,又像是无比热情的邀请。

“先生,嗯?”你呼吸粗重地揪着他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带,他被你这施暴的力气掐地又哭又喊,险些背过气去,“你躲什么?”

骚点被你带回的力道用力撞上去,最最可怜的阴蒂也被你快要掐坏。贾诩的喊都是无意识的崩溃的喊,咿咿啊啊也不知在喊些什么。他被你操得身体前后晃动,脸上是混在一起的口水泪水汗水,胸前两点红色留着你牙印还往外渗血。他听着自己屁股里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被干到碰一下就敏感得受不了的穴道痉挛一阵,在你的下一次冲撞里再一次操到了潮吹。

“不啊啊啊呜,我,啊·······呜,啊······!”

他挣扎地厉害,连无比疼痛的瘸腿都顾不上了,还真叫他汗盈盈的腰身一滑,被他滑出去。阴茎从他的屁股里脱出,本来被你抱在怀里的他整个人无比狼狈地摔到了地上。没了阴茎的阻碍,那些淫水争前恐后地从他合不拢的穴眼里奔泻,甚至还能从腿缝里漏出点明显的水花湿泽。

你觉得······倒也不是不行吧,换个姿势也可以。

你看着他在地上狼狈地呜呜咽咽,努力地向马车门的方向努力爬去。你不紧不慢地起身,脚还有闲心轻踹一下他的臀,“先生这是怎么了?不怕外面有人吗?”

他嘴里都是断断续续的吸气声,脑子看起来真的不好使了。于是你看他努力半天也就爬了几步的距离,干脆就压着他直接再度操进去,就这个姿势把他翻了个面。剧烈的摩擦让贾诩无声挺腰,嘴里嗬嗬作响。他不盈一握的,瘦得有些惨的腰身颤抖不休,吸着你的痉挛穴肉倒是令你舒服得紧。你把他往下一掼,在他的尖叫中,掼在你性器上,像是锲子钉在他柔软的身体内,龟头就抵着那个要命的宫口研磨。他看起来真的很惨,吐着半截湿漉漉的舌尖收不回去,哭得一口气要分三次喘完。

“不,不要,殿下···那里,那里不行的,求,求殿下,求···啊······”

“在下,我,不要,啊啊······!”

他话没说完,你就懒得听他说了,往上一顶,令其被动化成了骚也惨的尾音,淫艳得能往下拉丝。他的宫口没被打开过,更遑论如同生过孩子的妇人,只紧锁着合拢。你刚才几次操到都能让他抖着喷水,层叠的肉壁下流地卖力服侍着你,抖着乱颤。你对着这肉环口子又快又使力地操着,像一个拿着锤子乱砸门的流氓;你觉得这个比喻还可以,贾诩反正是除了哭就只剩下哭,还有个软绵绵但反应激烈,乱来地喷着的花穴。他的胞宫里的水源大概源源不断,每次被撞被挤压,都能从胞宫里挤出热水喷你阴茎上。

他在抗拒,爽过头了还在抗拒。

你抵着他这个小小的胞宫,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个上下耸动的突起。他的宫口太紧也太小,你都有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能不能将其打开。你又磨了磨,贾诩全身都在痉挛,水喷得快坏掉了。他的下半身都是潮湿和敏感的,动一下都是致死量的快感折磨。

你一手去摸他被你捏得肿起如小枣的阴蒂,柔声道:“先生放松点,本王进去就好了。”

“不,不······”他摇着头,在你的身下抽搐,“殿下,殿下算了吧,不要,在下无能,进,进不去的殿下,呃啊,哈······”

“那怎么行,贾诩先生要相信自己啊。”

你试着哄了哄,这能让刘辩被哄到在地上怎么被你乱搞都行,和能让张修把喉咙里的眼珠子抠出来给你踩烂的招数居然对贾诩无效——好吧,也是,刘辩那种精神百倍的发疯,张修的那种就是女鬼的发疯,都和贾诩这种阴湿发疯的是不太一样。

你神色沉下,眉目阴翳地大口咬在了贾诩的肩头,手掌对着贾诩的残腿猛然一掰,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到了他这口穴里,“本王让你放松,先生!!”

——那一瞬间,贾诩只觉得自己的肉体轻飘飘的,好像已经死去。

然而事实上,是他嘶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叫喊,那个对着入侵者一直严防死守的宫口彻底被破开了,龟头硬生生地挤了半个塞进去,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宫口最中央,把他娇嫩的胞宫全部挤到变形。胞宫里的一腔淫液早已经积蓄了太久,违背主人意愿地一马当先往外流。

贾诩一颗阴蒂已经被你掐变形了,开始变得发紫;你发出古怪的低沉的笑声,另一只手拍拍贾诩的脸,“先生?”

他的瞳孔彻底失焦,一双眼睛空洞洞地照出一个你,除了被你控制着发抖,时不时剧烈抽搐一下,什么都做不了。

他现在变成了被串在你性器上的套子,你做到了。你一边低笑,一边往前一撞,他的胞宫就也一拧,人一抽噎,死死地夹住了你的东西。

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先生刚才还说不行,现在怎么就咬着本王不放?可见人云‘心口不一’,自是有其道理。”

贾诩的胞宫又嫩又软,你喜欢,喜欢得就和喜欢贾诩一样喜欢——你现在的思维是不是也有些颠三倒四?哦,都是贾诩害得,都怪他的屁股。

他的胞宫肆无忌惮地吸着你,无规则地舔吻吸吮着你的龟头。这地方还是太小,整根操进去还是太困难,但你不急,以后再多操操,总能操成你的尺寸。

你舔吻着贾诩的耳廓到耳垂,曼曼低语着:“先生给本王生个孩子吧,先生这样好的谋略和身段,生出来的孩子总不会差。”

你的龟头在他胞宫里乱撞着,他那本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又被你渐渐操回来了,听到这话,目光短暂一凝,“不,在下啊、你,广陵王——”

“你,广陵王、你,滚······”

你故意在他肚子里撞着一晃,让他流着淫汁的孕器被你粗暴地操到底,“什么,先生说什么?本王大抵是没听清。您再说一遍?”

——“噗嗤!”贾诩似乎听见自己肚子里被你操出了个喷水的窟窿。那对于自己实在过大的龟头就这么硬是戳到了宫壁上,一瞬间,好似他的肚子都变了位。他双手猛捂住自己被插到鼓出一块的小腹,弓着腰低头,嘶嘶地短促喘气。

他抬起手,颤抖着,虚虚地,无力地,攀附在了你的肩上。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你往外开始拖动性器的时候,惊慌无措地哀叫着求你停下。

本就已经变形的宫口箍住你的柱身,在更粗的龟头向外拔的时候,顺着其上的沟壑,一点点卡了进去——贾诩就是这样被卡在了你的阴茎上,还一动不敢动。

他要如何敢动呢?稍微一拧,他的整条穴道都软得像是要化作水飙射而出,胞宫也是要化开般的酸楚。你刚一动,他就慌于这胞宫都要被你倒拖出芯子的恐怖快意,自己哭着往你身上靠,任凭水都要流干了,连高潮都再喷不出什么,也抽搐着身子往下面吃。

“别拔······哈啊,就塞在里面,求你······殿下······”

“不不不,在下不敢了,殿下,殿下······”

——多么稀奇啊。

明明刚才还在叫你滚呢。

这位凉州出身的,昔日的,辟雍三贤。

曾经,学宫之中,最最古板端正的学生。

你掰着他的下巴往上抬,拂开他脸上湿漉漉的凌乱黑发,露出一张美丽漂亮,锋利带毒,眼瞳涣散的脸面。眼尾飞红,薄薄的一片,春潮带雨。

他的屁股里面吃着你的性器,胞宫被你撑到满当,宫口已经是你的尺寸,轻轻松松地在他身体里面杀进杀出。

你觉得可惜,要是能在学宫时候就认识对方,你一定会······

一定会······会······

——

——

算了,不说了。

但那时候那样古板的一个人,你真的很想看看他被你按下去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你困在臂弯间哭着流水,啜泣的时候,都偶尔能看见他目光中一丝极深的暗色。

你想到这些,动作慢下来,却也更磨人了。你揉捏他柔软的臀肉,再摸摸他射不出来的阴茎,把他抱起来,慢悠悠地托着他的身体往上往下地颠弄。有时候是朝着宫口猛戳,有时候是对准胞宫壁一通乱绞,有时候是一鼓作气地全掼进去。

如此这番,贾诩当然是受不住。他本就因身体残缺的缘故而精力略浅,开苞又是如此可怖的玩弄,简直是半条命已经去了。

他双手推拒着你的胸膛真是毫无力度的反抗啊,崩溃地求饶叫喊。你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操,挑眉问:“先生给不给本王生孩子?”

“不,不生······不,在下生!殿下,殿下,下次,下次在下再给您怀,这次放过在下吧、在下,在下真的不行了······!”

他把你的手带到他的肚子上,一鼓一鼓的格外明显,“在下已经,已经怀上了!在下给殿下生!不能再、不能再继续了,会,孩子会,会流产的,在下会流产的!”

你忍不住失笑,更深地契入他的花穴,“本王都还没射呢,怎么就怀上了?先生莫不是在唬我?”

“不不不,怀上了,在下真的、啊,真的,真的给殿下怀了,呜······”

“我生,我生······”

他最后甚至没能熬到你发泄在他的身体里,就晕了过去。

你抽出性器,他的宫口疲惫地柔柔一阖,把你的精液好好地拢在了他的胞宫内。被内射的滋味当然不算轻松,他在昏沉中含糊闷哼,双腿被你眼疾手快一抱,才没有摔下去。

等他再醒来,是黄昏。你清理起来简单,就是他被你故意地保留了那处没动。他一睁眼,就扶着小腹蹙起眉,肚子还鼓着像是真的怀孕几月有余,晃晃就能摇来晃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是一片闷闷的水声。

淫水什么都无所谓了——你的精液还在他的胞宫里。

这个认知让他动作一顿,下意识想要推挤出去,喉咙里却溢出喘息。异物感在用力之后格外明显,那是你塞到他穴道里面堵了个严实的玉串珠链,上面还穿着红玛瑙,好看得紧。你这个亲王其实财政实在是紧巴巴的,不然也不会买点零嘴都被副官瞪。这回把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塞别人屁股里当淫具,说出去,大概会被副官用目光杀死。

······那股疯劲下头,你也开始觉得自己这次着实败家。

贾诩一双红眼珠死死盯着你。就在你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垂下眼,摸了摸自己鼓出的肚子,双腿发软地,缓慢地杵杖站起。

你一直在边上撑着头看他,见状,上前扶住他。

你也可算是想起来和他一起来这里的目的。

马车渐停。

战场,自然是战场,贾诩此人就是战乱的代名词,也不知道是他带来了战火,还是他追随战火前行。血肉铺就泥沼,被车辙碾压着前行,停在了一名幸存者之前。

他扶着小腹,你扶着他。他轻声细语道:“这是在下唯一一个没算到的错漏,送给殿下。”

这片战场上唯一的幸存者见过能够预知天命之人。

对方在黄金马车上横贯战场,将一切算得一清二楚。

高览又见到了这架马车,这回,车架停在了他面前。

他听见了环佩错动的声音,不敢抬头的他跪在地上,听对方用不知为何而变得格外沙哑的嗓音说话。

他不敢抬头,还被自己的两个弟弟砍伤了眼睛,自然就看不到对方其实微微拉动了车帘的残留了牙印的手,和帘子后面那张还残留着情欲的稠艳的脸。

但他后来知道了这名能够预知天命之人的名字。

他叫贾诩。

“在下若说喜欢,殿下肯割爱吗?”

“殿下,好疼啊。在下的脚已经瘸了,若是手也废了,那就太可怜啦。”

“哈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快,快跪下求我,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殿下说得不错,为了利益,谁都能联手。”

“······把阿和从废墟中带出来的人,就是阿文和阿孝。”

“他将天下押在我身上,我也愿意不计生死。可是,他反悔了。”

“你胡说!他从未承认与我是好友!他一直说我古板、无趣,他何尝欣赏过我?!”

“嘘!嘘!别说话,别影响我欣赏你的表情······”

“是广陵王······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是我不好吗······为什么······”

“我已经完成他的愿望,变成真正的恶兽了!”

“杀掉恶兽的你,会成为最耀眼的英雄!”

“学长······学长······你来了······奉孝又逃课了······我去找他·······”

······

你承认,贾诩的身体很合你的胃口,但这种身体也不是无可替代,也还不够影响你的理智。

在把他移交给荀彧之后,你着实松了口气。

那一日的马车之后,你和贾诩很快分道扬镳,直到他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却是带来了一堆的麻烦。

那些麻烦还不足以令你伤筋动骨,但足够让你摒弃他身体对你的吸引力,打定主意杀了他。

——虽然最后还是把人交出去就是了。

马车轮子铛铛地在石头路上前进,颠簸得你感觉身子骨都快散架。

“阿蝉呐,”你支着头叹气,“这车子坐着怎么比应付那个疯子还累。”

疯子指的自然是贾诩。

虽然你明白他一点都不疯,只是偏执和扭曲,最深处的核,依然还是那个学宫时期的核。

你打从心眼里喜欢这样的性格。又拧巴又硬,又害人又害己。

最重要的是,人长的好看。

“楼主,真的要就这样放过贾诩吗?”阿蝉在外面驾着马车,声音一起颠簸着传来,“他······”

实心眼的阿蝉找不到具体的形容词去形容那个男人,只觉得危险。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没办法,欠的人情得还啊。”

——你继续承认,真正疯的那个人只是你。

听着马车的颠簸声,你的脑子里却是那一天,他被你掰着腿操出水的模样。他是伤了尾巴的蛇,你就抠着他尾巴上的伤口射进他的身体。他多好掌握,反正在床上的时候是多么好掌握啊——满腹的心机都得给你化作水喷出来,你用手指撑开他的那口嫩穴,操到红得像是要往下滴血。

嗯嗯嗯,了不起的辟雍三贤,坐着黄金马车上算无遗漏的伟大谋士,实际上屁股扭起来比谁都好看,高潮时候的呻吟把你听硬了一次又一次。

说起来他活下来也好,废了大劲儿开的苞,只用一次是可惜·······

——呵,叫得那么凄惨,下了马车,倒还是衣冠楚楚。

“······”

变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送回来?荀彧要把贾诩送回来?”

“是的,”雀使站在你面前,“听闻是荀氏发生变故,有族人曾被贾诩的谋划所牵连。”

这是怕族人报复到贾诩,还是怕贾诩恢复之后把这个族人给害了?

你无语道:“贾诩以前祸害到他荀氏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接不接。”

雀使:“荀氏的马车已经到了府前。”

“?”

“马车里的是······贾诩。”

“???”

你快被荀彧的操作给气笑了,“虽说他对傅融有恩是不假,但这人他想要就要,想送就送,真当这广陵是他荀氏的地盘?”

“不,这个贾诩,我们可以接。”傅融拨弄着算盘走进来,头都没抬。

你顿时警觉,“干什么,你想把我送给贾诩的那串红玛瑙要回来?”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贾诩,荀彧还送来了钱。”他把算盘一收,报了个数。

······你这个乡下来的亲王顿时觉得荀彧再送几个人过来也行。

假如送一次人就送一次这个数目的钱,那你就是把这广陵给荀氏挂个名头都不是不行。

“还有,”傅融阴恻地磨牙道,“你不是说那串玛瑙是你出去清缴山匪的时候弄掉的吗?”

“······”

贾诩在你的房间安顿下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偌大的广陵王府连一间客人住的地方都收拾不出来,而是因为贾诩的状态真的很差,差到需要牢牢地看紧这个人,制止他癔症发作时候的种种行为。好歹收了荀氏那么多钱,总不能把来之前只瘸了一条腿的贾诩,再多缺上几条肢体地还回去吧?

诚然,这个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

但你嘛······不想交给其他人。

说真的,你一开始真的就只是打算把他给尽心尽力地看好,半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但人的想法岂是能由着自己控制的?

就像那时候在马车上,你一开始也只打算和贾诩谈谈这破罐子破摔的天下,结果他刚凑过来说了两句话,你就忍不住把他给上了。

“罪过啊罪过。”你喃喃自语。贾诩在你手底下发抖,疼得,也是爽得。

癔症发作起来脑子完全不好使的谋士被你掰着腿抠穴,一会是疼得落泪要踢你,一会又是自己曲起双腿发着抖喷水。他双手被你反绑在身后,唯有腰肢还是自由的,不过也只能在你的床榻上上下撞地砰砰地响——假如这也能叫做自由的话。

他被你拖上床的时候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奉孝学长,喊着你是谁,喊着辟雍三贤,喊着明日的功课,好像他还是那个昔日的学宫学子,天才三人之一的人物,每日最操心的就是那个不着调的同窗又跑去女学生的院子。

他要去把人找回来,学长让他把奉孝带回来······

他听见有人问他:你要怎么去找?

他下意识回答:去,就这么去,学宫院子离得不远,走去很快的,很快就能拉回奉孝······

噗嗤。

他听见有人笑,那是一声冷冷的嘲笑,一声饱含恶意的嗤笑。

有人拉住他的一条腿往前拖,他摔到地上,发出了忍不住的疼痛呜咽。

你捂住下半张脸,嘴巴一开一合着说:“你一个瘸子,要走去哪里?”

你在笑,嘴巴裂开,而贾诩头发凌乱地倒在地上。含着毒的稠丽面容愣愣地看着你。半响,他眼睫一扑,毫无预兆地淌下泪。

那一刻,他是极平静的表情。

你几乎以为他恢复正常。

下一刻他突然暴起,总是在你面前装模作样的声线嘶哑地声嘶力竭着:“郭奉孝!!你选别人,不选我!”

你随手挥开他扑上来掐你脖子的手,膝盖猛击他的小腹,把他踹倒在你的床边。他的头和床板碰撞出很重的一声闷响,你愣了一下,上前将其扶起。

哎呀,好值钱的一个人,好值钱的一颗头,可别把他真给撞傻咯。

“先生真是吓死本王了,”你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疼不疼啊?都怪先生突然要打本王,太吓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做啦。”

他发出轻喘,从口腔里缓缓呼出一口黏湿的热气。是含着丝线一样粘稠的疼吟,你没有一丝前兆地硬了。

“先生,”你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又舔过自己的上颚,“先生,你还好吗?”

贾诩迷茫地抬起头,“你,你是······?学长呢?奉孝呢?这里,这里不是学宫······?我要回学宫······”

完了,脑袋被撞得更坏了。

你替他动作轻柔地揉着他被撞到的地方,这姿势太亲密了,你们几乎唇齿相贴。微笑道:“本王是先生的殿下啊,先生不认得本王了?”

“殿下······?不,我,我要离开······呃啊!”

压住他的残腿,你再次裂开嘴角,“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这几乎已经成了噩梦一般的问句。

每当他有了挣扎逃开的意向,这压着自己的人就会森森地笑上一声,用力一挤他被挤出包皮的蒂珠,抠着他的穴壁问他:“先生要到哪里去?”

倘若他哭着喊上一声奉孝和学长,她就会甩起巴掌,掰开自己的肉穴狠狠一抽;从翘起的阴茎阴蒂,到其下鼓胀着花瓣,缠绵着红肉的穴口。他的阴茎被直接抽出了白浊,一滴滴往外漏如流泪,红豆大小的蒂珠也是滚烫如火烧。他惨痛地哀叫着,湿红的花穴瞬间抽搐着喷发。那口嫩穴不堪这屡次三番的鞭挞,高高肿起如馒头瓣,分外显眼地外凸着一条鲜艳的红缝,淫水就在其内顺着这淫乱的艰难外流,从重峦叠嶂的缝隙里一条条流成蜿蜒的溪流。

他呜呜地哭泣着,那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这疼痛不已的肉缝中翻来搅去。他挺着腰晃着屁股,蒂珠撞上了那人的拇指指甲,那一瞬他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腔红肉疯狂痉挛,子宫深处一股股往外溅着水,湿热得很。

她扇他,像是严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宫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肉穴条件反射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顶。

“不,不去,殿下,殿下······”他慌乱而仓皇,唯恐自己那处又挨鞭打。

你稍稍眯起眼,用今天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抚慰着他的花蒂和软肉。他的花蒂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在顶端上冒着一个鼓而圆的肉尖。你在摸上去的程规矩。这次没人通知他,他却不知道哪里知道你受了重伤的消息,从楼内都没探明白的旮旯角过来了。

你去山阳的时候遇袭,背后从左肩到右腰侧被划拉出好长一条血口,皮肉外翻,狰狞得吓人,张仲景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点露出的脊骨。因为天气炎热,伤口已经有点开始化脓,像是扎根在苍白皮肤上的蜿蜒毒虫,啃噬着你的生气。医者没带那么多的麻沸散,只能快速地以火炽烤刀具后就开始清创和缝合。遭到破坏的坏死肌肉和皮肤被一点点切割刮去,你伏着床脊背整个在抖,牙关咬僵。

疼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你模模糊糊想到满宠。天生感觉不到痛觉的人也会感觉不到痛苦吗?不会吧?真的感觉不到痛苦,他也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去偷稻谷——

那是饥饿的痛苦。他很清楚。

你知道他清楚。

你被一针一刀地穿梭皮肉,理所当然地想到自己给满宠缝合肚子那会。唉,确实是很烂的手法,被荀遗撞一下——就全掉了!也不知道肠胃掉出来以后也没用留下什么后遗症,但看满宠还算结实的肌肉,应该没有消化方面的不方便吧??????

缝合清理完毕,从没见过这么严重伤势的侍女不知道来回端走端进了几盆血水,脸白的比你还吓人点。阿蝉从她手里接过一盆新的凉水,侍女逃难似的小步走远。张仲景在和你说近日休息的必要,和行动、饮食等方面的禁忌,你还是趴着,有气无力地有一句应一句。不过,张仲景敢说,你八成没往心里去。

张仲景:“不想她死的话,你帮她记着。”这话是对阿蝉说的。

阿蝉闻言就点头。

你发出抗议:“不行,最近有事儿!”

但多情也绝情的医者冷酷地镇压了你的反抗,还通知了隐鸢阁,先斩后奏地找人把你带往乡下修养,徐庶左慈等人直接就是支持。假如不是真走不开太远,你估计得被直接送回阁里。傅融随后赶到,点了几个蛾部雀部的人留在你身边,就回去接着处理那些你剩下没搞定的事情。最后,留下来的人不多,毕竟大规模的人员调动和直接昭告天下“广陵王在这里受伤了出事了快来啊”没两样。

满宠,嗯,满宠。

满宠应当就是在你背后伤口开始结痂那时候来的,大概就是这个时间吧。

乡下的老宅院,这是哪位家道中落的雀使贡献给楼里的据点。冬冷夏凉,人烟稀少,用来在炎热的时节里养伤还真的不错。你坐在桌子后面翻看《道德经》,因伤病而苍白的指尖掐着竹片,留下一点点残月的痕。满宠的背后也有轮残月,随着关掉的窗户而消隐。

“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

你挑了挑烛花,“倒也不是。不过,你也开始用反问来回答问题了啊。”

他撇你一眼,继续去挪开窗户下的花瓶。这大概是懒得和你说话的意思,也可能是“你又把花瓶放窗户下面”的意思。但这真不是你的责任,你一个伤患,难不成还要特意起身,去挪动沉重的木架,再去搬一般半人高的瓶盆?你现在连腰都不能弯,弯了就裂口。住进来时候你有意帮着蛾部提提衣箱,还没弓下去多少呢,血就溅出去了,把一众人吓得够呛。

其实你偶尔,真的只是偶尔,偶尔也会思考自己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但很快又想,你拼命啊,拼的就是命,不拼没命,没你想要的命。

太奇怪了???命是这么累的东西。

又痛又累。

满宠挪开架子进来了花瓶孤零零置在地上,略有些萧索。蜡烛照不到它,它也就没了光华。死蜡一样的男人随手扯了你手中竹简一角看看,问:“这是什么?”

“道德经。”

“我记得你说过皮囊什么,都是这上面说的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

他在自己学着汉律,方便他上刑。其他的,皆不感兴趣,所以草草看了几眼就放手,你猜测他其实也没看懂几个字。

你念:“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满宠眼神虚虚地垂着看你,“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只要人吃饱了,一切就都好了。”

满宠点头,“这听起来是比你以前说的那些要好。”

他盘坐下腿,靠上你坐着的椅,然后双臂趴到你腿上,头就大概在你膝盖还要上去点的地方靠着手躺着。整个人相当于趴在你膝头,一抬眼,就能看见背着光的竹简深色背面,和你稍长的,抵掐着竹简的指甲。

苍白的手。

满宠在想刚才你问他的那个问题,其实也不需要一个具体的答案。他想反问的也不是那个问,而是你来山阳难道不是来见他吗?

但这问题不能问,他亦不想问。就像他总也不会揪着你的领子追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友人,虽然他已经用足够“不尊敬”的语气锋利地问过你很多问题。坡下的人再怎么叩问马车,马车也会轰隆隆地往前,把坡下的人甩到泥巴里,自取其辱。

他也想过要不干脆把她也拆开看看,看看她和自己到底一不一样。

不过最后还是目送着马车载着她远去了。

他最想问的问题从来没问过。

等你从“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里想起满宠,他已经在你腿上埋了不知道多久。你恍惚想起自己还在中间添了一回新蜡。你的手放好竹简,去勾了勾他贴着你大腿的高挺鼻梁。

满宠眼睛里清明着。他侧过脸颊,你的手从他的鼻梁一直刮过嘴唇,然后顺着下颚的弧线转到脸畔,再捋顺他垂落下来的一缕刘海长发,最终回到温凉的下唇。他表情不变地张嘴,开口含进你没什么血色的大拇指。高热的舌尖与他的外在截然不符,顶着你指甲盖的边缘舔过,又去吸吮指节的纹路。你按住他的舌头,指甲掐着他的舌苔。他发出一点点唔声,舌头不满地挣扎,嘴角沾湿一丝晶亮。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你。没有欲望,没有情色,只是本能。

没有痛觉、长得还不错的男性在乱世乡野间也不过是可被选择的皮肉资源,何况他天生身体就不一样,还多长一个穴。他们把没有家人的少年拖出来,掰开他的双腿,在撕裂的伤口里面用鲜血润滑,然后在对方寡淡的眼神里随意地射满他的肚子。少年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意思,但被操就可以得到施舍的一点点陈米、一角干粗的饼子、一文最破旧的钱。或者干脆就不给,以成人的暴力逼迫他袒露出屁股,痛快地发泄完就走。少年会自己寻找溪水山泉,然后简单地清理那些留在自己身体里东西。一开始有人对他施以援手,后来有人发现他身体的畸形后变成迫害者,也有人劝他离开。他没主动过以身体换取资源,也不会抗拒他们以此来交换资源。久而久之,没人管他了,他寡淡地拼着活着,就在窃稻谷的时候遇到了马车上的人。

满宠感到身下出了水,这是本能,倒也不是他自己想。他嘴里还含着你的手,自己的手在往下探。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你看他是如何在地上跪着支起身,吐出你被舔到温热的指尖,然后下半身衣装被脱卸,他的手隐没在黑暗里,随即室内慢慢响起不甚明显的咕啾水声。

有水落到地上了,还有血丝。不知道痛的人做起这事格外暴力,你教他这么久,在袁遗那也被玩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

“到床上去,”你不轻不重踢他,“不要在地上,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地上。”

“不要,”他也还是抗拒,“你们好麻烦。”

而且脏床。他想着。这屋子里就你睡的那么一张床,榻上的被褥一看就柔软雪白。他之前几次把床上喷得乱七八糟,满被子的水,以至于侍女还得半夜进来换一整套。这次在乡下你带来的用物本就不多,这床上的物什也没什么备用能换。

“让你去你就去,”你说,“你坐着点,想跪就跪着,我帮你。”

他转瞬即逝地露出一点淡笑,“你不是受伤了?”

“又不是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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