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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空虚

 

【时韵也来,庆祝我夺冠:)】

看着后面那个小小的笑脸,宋岁欢“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大方回复,

【好吧,但是事先说好,我还是只会煮鸡蛋哦:)】

【不用担心,我会带去:)】

“干什么呢,这么开心,我也瞅瞅。”看林见鹿又耐不出好奇心要凑过来,宋岁欢立刻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心虚地抿了口奶咖,故意无视对方眯起来的眼神。

“不过…”林见鹿上下打量几下今天穿了轻薄法式长裙的宋岁欢几下,“你是不是瞒着我减肥了?身材这么好不要命啦!”

宋岁欢伸出三根手指,举在脸前轻微晃了晃:“你忘记我每周去啦啦队练三次的事啦?”

规律运动让身材更加紧致。

结束今晚的啦啦队训练,宋岁欢紧赶慢赶挤进了晚高峰的地铁,赶在最后一束余晖结束前回到家。

对面依旧安安静静,昨天发出的信息也没有人回,宋岁欢有些泄气地看了看对面的门扉,扭头开门。

紧急打扫了卫生,换上路边随手买的一束向日葵,暖光灯下的小屋显得温馨又浪漫。

“咚咚咚”

有人安静又干脆的叩响了门扉,宋岁欢连忙放下手里的冰块儿,赤着双脚跑去门口打开了门。

门口只有时溢一人,他左手拿一瓶未开封的香槟,右手提了许多沉重袋子。

看宋岁欢左看右看,时溢微微勾起嘴角,沉黑的眼眸却辩不清情绪:“时韵需要晚一些才到,我先来做饭。”

宋岁欢松了口气,眯眼微笑欢迎时溢进来,拿出上次那双男士拖鞋。

时溢先给宋岁欢切了盘水果让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自己则轻轻挽起袖子进厨房做饭。

一集电视剧结束,时韵还是没到,发信息过去也无人回复。

宋岁欢有点着急了,直接打电话,那边半响才接通,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喂,欢欢,临时被绊住了,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了,你俩先吃吧,不用等我。”

说完电话啪地一声被挂掉。

没事儿就好,宋岁欢放下心,跳到下一集。

窗外的天已经彻底沉了下来,似乎有零星雨点拍在玻璃上,树也逐渐摇晃了起来。

宋岁欢走过去拉上窗帘,有点担心今晚会不会下大雨。

“饭好了。”

依旧是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时溢一盘又一盘地从里面端菜,最后还摸出两个杯子放些冰块用来装香槟。

宋岁欢不知为何颇有点心神不宁,菜没吃多少,酒却不知不觉喝下去许多,可能是味道酸甜,倒不觉得度数有多高。

时溢很沉默,只耐心专着地听宋岁欢叽叽喳喳,偶尔笑一笑,补充两句,气氛并不尴尬。

时溢持续投来的目光专注而静谧,宋岁欢总觉得有东西隐藏在那片静谧下,她开始有些慌乱,尝试避开那片波涛汹涌的静谧。

雨点密集地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开始猛烈拍打窗户,夜风吹得紧,屋内逐渐安静,电视一集一集的自动跳转播放。

“啪嗒”

宋岁欢抬起有些迷蒙的双眼,些微有些大舌头的问时溢:“怎么把大灯关掉?”

时溢没有回答,他走回沙发旁,这次没有坐在一侧单人沙发,而是和宋岁欢一样挤进了沙发前的空位。

他们的身体一侧紧紧贴在一起,时溢今天穿一件白色无袖上衣,紧实有力的赤裸臂膀严丝合缝的和宋岁欢柔软白皙的肩头交迭。

宋岁欢第一次恍然,看起来清瘦矜贵的时溢其实也可以轻松地单手把控她。

窗外有呼啸的风声和紧促的雨点,留下的两盏壁灯昏黄幽静,空气里有醉人的酒气和时溢身上分外浓烈的薄荷香,还有一些别的味道,宋岁欢仰起细白的颈,想要辨别这股味道。

她无法忽视自己下体流出一阵又一阵的液体,就像她无法忽视这味道或许来自她自己。

紧紧压抑的欲望不知为何在此时如野火燎原被风吹过,摧枯拉朽地烧断了最后一份理智。

她侧身勾住了时溢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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