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节
此时卫铿身上的狙击步枪,可以精确的在极限距离外,击碎那个大门口守卫的头颅,然后闯进去
时空预演能力的强大代表着可以无限存档,当两个时空预演能力的人相互重叠后,就会出现时空交锋。
即一个时空人员若是发现自己感知的未来和现实不一样,而是以另一种危机形式发生,那么就是另一个时空人员根据变量修正计划。
那个小矿场中,出现“危机感知者”的概率很小,但是卫铿还是用最“有备无患”的态度打一个埋伏。
旁白:其实绝大多数人只有在面对危机时才能感知未来,卫铿这种大脑直接接受时空能量,每分钟都在预演的怪胎,这已经是野兔和狮子的差距了,可卫铿仍然是狮子搏兔犹尽全力。
卫铿严肃地在预演空间中,位于不同隐蔽区,遥控枪械,发起试探,仔细观察这些守备军事力量细节。
卫铿在信息化头盔中朝着指挥系统汇报:首先,其矿场后方三百米处的水泥平台上,有两个中队的双翼飞机,飞机上飞行控制系统,是通过加载了电子游戏机的改装系统后完成,当然这种土玩意可以通过火箭起飞升空作战。
被卫铿录入信息的系统立刻对周围埋伏小组进行安排:眼下那两个中队的战斗机,是一股不小威胁的力量,可以在三十秒内快速起飞,形成对地支援火力。所以时刻注意命令,在突袭三十秒内完成压制。
不过卫铿也看得出来,战斗变数应该很小。
这帮防守矿产的“小公司”安全人员,军纪非常糟糕,那个哨塔上机枪的保险,压根就没有打开,哨塔窗户甚至安装了窗帘,拉起来,哨兵不知道在里面做啥!
人无理想,无目标去践行,那么就会自由散漫,整个组织会出现大量漏洞。
卫铿作为有着充分摸鱼经验老油条,理解这种散漫的状态:有希望的团队,有希望引出共同信仰的部队,和毫无信仰只是拿工资,满足特定需求欲望的保安团是不一样的。
……卫铿在渝城附近八个根据地学校那边培养中,短短四个月已经挖掘出了三个自然“超时空觉醒”……
旁白:这三个家伙中,有的在网球赛上精准判断对手的投球,有的则是在电子竞技中出现了“神意识”,还有开始在九十度山坡上骑着摩托车一路鬼火下山。被卫铿发现了。
卫铿打断了这些傻孩子的“爽文之旅”,去带着他们进行了适合他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卫铿面对这些觉醒孩子试图用时空预演反抗,进行了玩弄式压制。
没错,卫老爷这个怪兽一样的每秒一百多次,三分钟到十分钟不等的预演,这些傻孩子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时空视角,结果被卫铿步步预判。
例如其中一个,晚上想要出宿舍,出门总是踩香蕉皮,跌倒时候屁股总是坐到图钉。
被一推重心失稳摔回去。这傻孩子知晓这是导师给的教训,在看到卫铿后还诧异问道:“为什么我在我的未来观察中,没看到你。”
卫铿回应他:“对我来说,你哪次未来观察都是可以预测的,所以我没让你看到。”
这些没经过训练的孩子,一个小时只能预演一次,但卫铿每分钟就几百次。
简而言之,这个小孩的时空预演,是一个一米刻度的尺子!只能在一米刻度留下痕迹,而卫铿是毫米刻度尺子,在其间隔处,密密麻麻刻度上留下上千次观察!唯独没在她的“米刻度”上观察。
卫铿作为“教师”,在接下来,尽管补天心的人越来越多,但能力越是不断增长,就对“陆云”越发敬畏。但同时又让所有人感觉到“可靠”,因为卫铿不用补天心做任何坏事,宛如一个脊梁顶着这昏暗的天空,支撑起一片梦想。
……对于一个团队来说,最宝贵,最核心的就是所有人都能触摸到“向上希望”……
对于渝034号矿场的进攻很快开始了,在卫铿千百次的演练中,现实攻击中每个小组按照计划开始命令统一行动。所有人在条理清晰的通讯系统中,以此和自己对接小组进行信息沟通。每个人通讯不超过十秒钟,然后就转给别的小组通讯,这个过程非常紧张,也非常纪律化。——故,在通讯带宽不足情况下,完成通过组织化,完成了最大信息传输
其中观天社的特种小分队用弩箭一次性干掉外围目标。
在矿场里,这些耳朵上穿着环,舌头上打着钉子,嗑药上头的安保人员,只感觉到自己身体一麻就倒了。
整个过程中没有意外,就算出现意外,例如一旦哪一个小组失去了联系,卫铿也有转强攻的预案。
在矿场的武备区域中,那些焊接的装甲车整齐的停放着,没有任何启动迹象
这些矿产杂牌军拥有的载具,有的是安装机炮,有的则是将博物馆中圆脑袋一百毫米膛线坦克炮塔焊接在公交车顶部,但这些这些武装一弹没有发,全部被拿下了。
而在矿产指挥部附近,有三组背负油料罐的死亡喷火步兵。是这次战斗中唯一强行突击拿下的部队。
这些死亡步兵都是缺胳臂少腿,只剩下了头颅和内脏和机械焊接神经的士兵。他们中午享受糖浆注射时,突然遭遇了磁脉冲弹头,也没有开火就被放倒了。
拿下基地所有重要岗位之后,卫铿命令所有人进入防御岗位,
卫铿进入了阻击阵地,同时对队友发出警讯,如果不能活捉矿产老板,任务失败,所有人快速转移。
最终,十分钟后,卫铿凌空狙击掉了那个试图逃跑直升机
那个胖乎乎的矿产老板在飞机失控前,从飞机座舱中掉落下来,肥胖身躯从五米高空砸下来摔断腿。
当然在卫铿在预演中,就是让他不死。在
直升机燃油爆炸后,卫铿命令机械狗将浑身燃烧的这个老板拖了出来,丢到了一旁污水池中,让他在爆破余波中救了一命。
……打下了这里后,接下来就更重要的就是控制这里。……
此次矿场老板,还不知道这次突袭他基地的“悍匪”是什么来头,在禁闭室中要了一支烟,温和讨价还价。声称:“好汉,如果你要钱的话,我在城市里面有人。”
卫铿也在和他拖时间,搞到了他在城市中的靠山信息,同时抓紧对这里进行控制。
对内就是先拿下据点人心,六日后,“观天社”全权接管了这个小型矿产基地,这个居住地一共是三千人,有男有女,但是“匪社”只有四十人不到。
卫铿:这么点帮派成员却能欺男霸女,可见这里统治枷锁多么强,这个矿产老板几乎给所有其他人都带上了芯片,在攻破这里后,甚至在其名为“收藏室”的地下水房中,甚至发现了二十三个被关押年轻男女,在找到他们时候部分精神已经失常了。
至于矿山中,那些被压迫者脖子上控制环,卫铿要求下,第一时间没有解开。
卫铿派遣了干部对每一个人都进行了说明:“现在正在甄别人员,请大家稍安勿躁。”
在矿山基地办公室中,卫铿清空了矿主不必要的根雕艺术品以及各类领导合照,拿起笔备注工作中心:你主动蹲下来和跪着的人说话,以及让跪着的人全站起来听你说话,是不一样的。前者会让跪着的人感觉到平等,他们跪久了的膝盖会在你蹲下来搀扶的过程中慢慢站起来,而后者呢,他们骤然站起来,膝盖还是软的,会情不自禁靠着你,而巨大的重量会让你最后不得不和他们一起跪下来。
身份上站起来很容易,但精神上被打断膝盖能不能续起来?——卫铿:能,但是得下功夫。
历史上:这些被压迫的人,如果突然松开枷锁后会迷茫,就如同黑暗中关押久了的人陡然见到光明,眼睛会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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