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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节

 

但事实上,战争并不是微操专家的独角戏。微操专家想要多路并进,但事实上在现代军事规划的战斗模式进行的阻击干扰下,微操专家们重点微操哪一路,哪一路就变成了独进!

微操专家不了解这种战场交错的局面,在发现自己微操的那一路被歼灭后,而其他几路迟迟不进,就会觉得是下面人不愿为‘d国效忠’。

整个十月的战斗,星汉挫败了渝城主动进攻的战略。

渝城的诸多军团开始了停滞不前,并开始小心翼翼地战斗。而星汉这边则是开始了兵力补充——一些在后方进行生产的机械师女性们,嗯,这些当了妈妈后的娘子们开始了参军的,将自己孩子托付给了姐妹,也开始加入战场。

战争是让女子走开,但是真的是无法走开后,还是要交付武器让她们参与保卫战斗的过程。当然与渝城母巢那些祭祀们不同,她们是为了传承延续而战。

缴获的殖装机甲,在星汉的工业城后方完成了修复。殖装仓内基因频段系统进行了军事破译后,她们躺了进去。然后经过积极学习前方兄弟部队对战斗的分析,这支隶属于星汉的女性机械团开始了战斗。

在十一月后,星汉再针对不老城进行的包围和封锁军事任务,就是由这支娘子军们执行。

注:虽然处于兵力匮乏,不得不将这些年轻的母亲引入了战场,但是星汉战争决策者们,还是将风险最小的后线军事任务分配给她们。

……

11月5日,庆再兴的主力则是完成了南下插入,挺进到了距离渝城核心母巢距离不到五十公里的地方。这场攻击让母巢不得不将三个师的军事力量调了回来,形成了保护。

而这样的被动防御,让原本前沿就凝滞的进攻漏洞百出。

11月8日,在渝城母巢完成调度后,星汉南线部队立刻跨越了天竺河的支流,出现在南侧。

这让渝城南线两个师团立刻抱团,让前沿的第三师变成孤军。

11月9月,在第三师急急忙忙想要朝着友军靠拢时候,在道路上遭遇了突击。

渝城的第三师的部队,指挥官是摩娜,她是此时母巢高阶军事指挥官中最年长的一位,曾保留着旧时代基因,也就是背后存在翅膀。喔,人类的身躯如果要以翅膀起飞,是一种驼背的姿态,这并不美观。当年的那些鸟类基因的人类,已经为了现代美观全部放弃了这种姿态,摩娜的背部是一套机械的喷气式翅膀。

她在面对突袭时,当即下令反击。机械炮兵们六足嵌入了地面,扬起了炮管,一瞬间火力压向了滩涂,流星一样的炸弹‘雨点’打在了泥土中。好似压制住了星汉的正面集群进攻。

但是她的火力还是不够足的,真正的火力压制,是能够照顾四面八方,遇到任何攻击苗头,都能快速精准反击。母巢的炮兵体系足够大,但是缺乏这样调度。

摩娜麾下的机械部队在正面轰炸优势不到十分钟后,立刻遭遇了两侧迂回的火力。

这位的指挥官准备调火力来反击,但是这时她火力已经暴露差不多的,星汉迂回部队中履带火箭炮虽然不及摩娜最大炮击密度的三分之一,但是弹丸下落精准,足以压制住了其匆忙调度的火力。

摩娜对两侧的防御火力,没有打几发,就被数公里外火炮的对射给压住了,一台台自行火炮机械兽来不及跑动就被炸没了。

接下来整个战斗中,在不足五公里的战圈里,摩娜所控制火力点,就如同狂风下的蜡烛,被一波又一波的“风”给吹灭了。

等待她的不是入洞房。她的作战装甲,被一发四十毫米口径火炮炸穿,整个人被找到时,大部分组织几乎都失去了活性,包括大脑都在弥留中。

……

而摩娜在交战时候,还在对渝城的各个友军发送救援讯号,当然赶得最急的救援,也只是部分空中力量。

在周围阵地上,负责截击机型洛奇亚的后备军事集团(女性为主机械战队),将这些空中力量全部拦截下来。

第三师的如此快速灭亡,让渝城方面心态崩裂。

在战前渝城对星汉提出的诉求有所理解,但一直是觉得自己能压住问题。这样的战况,覆灭了她们对自己视实力寄于的厚望。

渝城原本数倍的军团,在进攻战略中挡不住“不讲武德的偷袭”;在防御作战中又挡不住“灵活的穿插”。

渝城的祭祀们现在才发现自己不懂战争。

……

战争是要在相互之间填补空缺的。

要理解对方空缺的。简而言之就像游戏中,男生相互互相糗对方操作菜,仍然一个寝室乐呵呵的组队。

若是如同化妆一样,将自己弄得美美,矜持不愿意暴露,也不允许别人提。相互能说的很多好话题,但是——每个人问题只是掩盖了。

父与母

在南亜大陆人类主导之战,简称山南之战,11月后,已经进入了僵持阶段。

高原被统伐区命名为山北区,高原以南为山南,这与神州内黄河的南北、太行的东西命名规则一致。地名命名规则一致后,代表着将趋向于一个文明圈。

这也是,星汉在和统伐区交流后,默认要完成的历史任务。

山南之战是异常变革之战!但是谁新、谁旧,不打一下,谁能知道结果呢?

较量之前,星汉这种维系传统家庭,社会组织上偏向男性的社会模式属于“旧”。

相反渝城母巢的这种真社会,通过记忆传输培养下一代的模式,是人类基因上前所未有的。似乎是属于“新”。

辩经,辩出来“新旧”,往往毫无意义。

“何为新?何为旧?”卫铿久远的记忆中翻出了那些尘封资料,在信息大爆炸时代开始时候,世界曾蹦无数新的概念,无数人宣称自己引导着明天曙光。

卫铿:在那个时代,无数的“伪新事物”层出不穷,每次当自己想要仔细判断这些新式概念时候,总有人跳出来斥责道‘你这是守旧,迂腐’。

卫铿:“其实不是不相信新事物,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些将‘逃避粉饰成新式’的人罢了。”

炮火中,母巢模式,绝不是什么“新事物”,而持续了数万年传统的家庭,在科技文明时代也绝对不是什么“必须淘汰”的旧事物。

当然,现在卫铿在世界其他角落干的事情,卫铿也不敢说这是不是“新事物”。因为看起来太危险、太奇怪,有待于时间考验。

例如“免疫系统”!这是让卫铿自己感到严肃的“生命方向”。

11月25日。中南次大陆,湄南河,当下这里已经不再是数年前与菌母对抗时,怪异的肿胀场面。

树木恢复成了绿色,河流清澈,长满了丝线飘顺的藻类,一条条鱼儿在池塘中栖息,树上停着鸟类。

在消灭使徒后,这里的生态看起来正常,哦,只是看起来。每隔数个小时,强大的生命波动还会扫过这片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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