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事后的暴力清洗牙刷刷生殖腔发高烧仍要被男人压倒弄后面
到最后脚链范围内的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破坏了,何宁浩又转向了锁链本身,扑上去又扯又抓又咬。
这样的暴行来的突然,去的也戛然而止,上一刻他还狠凶拽着铁链,下一刻忽然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般跪倒在地。
在这间囚笼般的厂房内,何宁浩被剥夺了所有衣物,完全赤裸地被一条锁链锁着,满身被狠狠享用过的淫靡痕迹。
他跪在一片狼藉中,深深地垂着头,头发在方才暴力的冲澡下全都湿透了,水珠顺着成缕的发尾滴滴答答地落下。一同掉下来的还有另一种液体,一滴跟着一滴,伴随着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在暗灰色的水泥地面上阴开。
…………
夜色是最好的伪装,带着黑色帽子、穿着黑色长衣长裤、连鞋子都是黑色的男人在黑夜中的城市穿梭,鬼魅一样在阴影中游移。
两三个街区外是五光十色的繁华现代社会,但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是魔鬼的主场。
他来到一排高耸的、废弃的建筑前,选择了其中的一间,大门接近三米高,被一把漆黑的大锁锁死,门面上满是斑驳的暗红色油漆和灰褐色的铁锈,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
男人取下帽子,换上一只可笑的动物头套,打开大门走进去。
待看清了房内的情景时,绑架、强奸、囚禁,一系列极端恶劣事件做下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男人不免也有些愣住了。那就像是……像是被一群被狒狒——通常来说它们还被称为草原上的恶霸,特别是成群结队的时候——袭击过一样,没有一处还完好的。
雨季时气温高、湿度大,空气中隐隐传来些食物变质的味道,男人低下头,看到脚边瘫着一坨稀烂的灰黄色半固态的液体,那远原本应该是柔软的、带着点甜味的食物,仅仅不到一天时间,就变得没比排泄物好上多少了。
“你他妈!我xxxx,xxxx!!!”
屋内的人蹲伏在角落里,见了他,先是一抖,接着一连串污言秽语就机关枪扫射般喷出,两种语言混在一起,语法语序都全然不顾,有些地方还是原创的。
破坏成这样,想要收拾到能住人的程度,可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男人在心中叹口气,准备先给人洗干净,再清理屋子。
走到锁链的范围内时,果不其然的,自己的所有物又扑了过来,像一只发狂的、受伤的野兽,吼叫着,拳头、指甲、牙齿,全部一起上。
男人被打了一拳在胸口上,被隔着袖子咬破了手臂,发疯的何宁浩压根没注意到,实力悬殊如此大的情况下,自己是如何伤到对方的,还在不管不顾地攻击。
就是这样,再痛苦一些、再疯狂一些、再不甘一些……头套后那双眼中闪出嗜血的光,宛如一只以人的痛苦和怨恨为食的魔鬼。
男人忽然动了,一下子就固定住了何宁浩胡乱挥舞着的双臂,扭着他的手腕把两只手臂都掰到背后,用带来的束缚带捆好,然后像抗货物一样扛起何宁浩,把他扔回残破的床垫上。
“唔额!”何宁浩痛哼一声,他的体力没剩多少了,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像只蛹一样在床垫上扭动。
男人听着那叫声和粗喘,看着那只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眼神更暗,压上去,抓住两瓣翘挺弹软的臀肉,分开,一只瑟瑟颤动着的红肿肉穴露了出来。
何宁浩的体温比正常高出了许多,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说明他正在发烧。但这也让他的穴里更软、更热、更加舒服,高热连冰凉的润滑剂都不能浇息,男人的手指在其中搅动,抚摸着那些湿软的肉壁,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与用尽全力奋力挣扎着的何宁浩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