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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忆旧事

 

冯玉瑶故作无奈地对着两个嬷嬷道:“要不然这样吧,由我带着云萝妹妹去探望大人。有我在,大人想必也不会苛责云萝妹妹的。”

两位嬷嬷一听:说得也有道理!冯小姐总是要嫁进来的,况且她还是爷亲自选的,想来她的话爷肯定是听的。带小姐去看看也好,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哭下去,嗓子都要哭不好了。

冯玉瑶带着人刚走到仁清居,蔺云萝就像一阵风似的挂进了内室。

“爹爹!”蔺云萝扑倒了他的身边,伏在他的膝盖上,“你疼不疼?言言来看你了!”

“傻丫头,爹爹不是让你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一会看到伤口再吓到你。”

冯玉瑶正要顺势请罪,却被蔺云萝抢白,再一瞧蔺远也没有要搭理她的心思,也就忍着气不便再开口了。

她的目光一转,忽见一旁的点墨看见蔺云萝进来露出了一种很奇异的神se。

蔺云萝道:“都怪言言不好,肯定是今天言言和大黑抢玩具,大黑才会生气了要咬言言……”

蔺远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之处:“告诉爹爹,你为什么要抢大黑的玩具?你又是怎么认识大黑的,它不是厨下的嬷嬷养来看家护院的吗?”

说到这个蔺云萝更加委屈了:“不是言言抢大黑的玩具,是大黑抢了言言的绣球,言言才会去抢回来的……可是大黑把爹爹咬了……”

绣球?蔺远咀嚼着这两个字,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常林一眼,后者会意悄悄离去。

点墨见此,心头猛地一跳,也顾不上心里的小九九了,端着药碗上前装作无意地打断了父nv二人的谈话。

她想得明白,蔺云萝是个傻的,这一打断后面要说什么也就忘了,再过两天说不定连整件事都会忘到脑后了,那样爷又从哪里去查线索呢?

果然,蔺云萝看见药碗摇摇头,一退就两手抱着蔺远的腰,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下腹。

“言言,快起来,你这样爹爹怎么喝药?”蔺远的脸有些发胀,呼x1也急促了几分。

蔺云萝无奈抬头,手还缠在他的腰上,耸着鼻子道:“那爹爹喝吧,我看着爹爹喝,喝完了我给爹爹拿蜜果子吃。”

“你以为爹爹跟你一样啊?”他失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蔺云萝也不管他的话,自顾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拿了两粒蜜果子出来塞进了蔺远的口中。

“吃吧吃吧,爹爹,吃了就不苦了。”

蔺远嘴角含笑,一下一下地慢慢0着她的头顶,心中充满了饱胀的情感,但却没有开口说,只要你在爹爹什么,爹爹什么都不觉得苦。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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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林跟着蔺远见过不少世面,也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一件事。他领了命令下去,带着心眼去查。

果然查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及笈礼之前的几日,点墨就常往厨房跑,虽然她也没做什么坏事,但常林还是潜意识地就知道,这件事和点墨脱不来关系。

他和点墨共事主子多年,多少还是念着那一点情分的。

是以知道了她常往厨下跑的事后,也没有立刻去禀告给蔺远,而是约了她先谈谈。

“点墨,你怎么这么糊涂?”常林恨铁不成钢,“你做什么不好,你怎么能去做这样的事?”

点墨心头打鼓,但还是嘴y问道:“常林,你我相识多年,你如今这么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这两日总往厨下去找王嬷嬷?”

“我这两日小日子来了,又没了红糖,这才找王嬷嬷帮我煮碗姜汤应急罢了。你是怀疑什么才来质问我?”点墨答完又问道。

常林这回却不再说了。

他摇摇头劝道:“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在乎,爷也不在乎。爷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以爷的手段要不了多久,事情就会水落石出的。”

“就像你说的,你我相识多年,如果你有什么……我劝你还是主动跟爷坦白,否则我也没办法帮你什么。”

他离开的脚步顿在门口,还是忍不住转头最后劝了点墨一句。

点墨强忍恐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本来这件事是万无一失的,只要偷了蔺云萝的最喜欢的绣球玩具,日日和她自己的衣物放在一起,再把沾了药粉的衣物烧掉,只留下绣球玩具。

黑狗找这个味道,自然就会找到绣球。而蔺云萝日日玩那个绣球,身上自然也会沾上味道。

黑狗发狂之下,咬si蔺云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可她没想到,蔺远会亲自带着蔺云萝过来。

她以为他是要在席间陪着宾客的。

点墨早就注意到了冯玉瑶那些手段。和常林一样,她在蔺远身边这么久,早学会了看什么做什么都谨慎。

更何况,冯玉瑶还是在她最熟悉的地方做手脚。

她的嗅觉敏锐,第一次察觉衣裳味道不对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个借刀杀人的计策。

她想,自己也是没办法的。

蔺云萝眼看就要及笈,可爷对于她和杨家的亲事却是自那日杨家上门之后就只字不提。她逐渐明白,蔺远恐怕真的没这么容易放弃这个nv儿了。

在知道冯玉瑶的手段之后,点墨还曾在心里暗嗤:这些nv人就是小家子气,根本就不是真的ai慕爷。

她们的ai慕不过是因为爷能满足她们对于美好夫婿的幻想罢了。

爷强大,温柔,对待子nv呵护,对外面的nv人却又不屑一顾,在朝堂上独揽大权,云京城里的闺秀谁又不想嫁呢?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常林一直尽力地拖延查探的时间,想要让点墨尽早想清楚,自己去跟蔺远承认错误,请求饶恕,虽然他也知道她被饶恕的可能x极小。

然而点墨却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迟迟没有去向蔺远请罪。

直到蔺远下了最后通牒,常林才又忍不住,在当天早晨再次找了点墨。

“爷说了,明天我要是再给不出答案,就要把我赶去门房了。你知道的,我一直一心一意地效忠爷,不可能明知道是你……还故意给你隐瞒不报。能帮你拖这几天,已经是我看在我们的情分上做的最大努力了……”

点墨手脚一阵发软。她早知道常林是有手段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慢慢说道:“好,我知道了。就今晚吧,我今天会贴身服侍爷……”

常林点点头,沉默地走了。

当日午后,点墨收拾妥帖,穿上了平日里最喜欢的衣裳,又戴了蔺远多年前打赏的镯子,去了灵犀阁找人。

“小姐在吗?”她问道。

院子里的人是柳嬷嬷。

“小姐在屋里呢。”柳嬷嬷一面净手,一面走上前来,“点墨姑娘是稀客啊,是爷让你来找小姐的吗?”

“是呢,爷让小姐去书房练字,你们都不必去了,我来照顾小姐就好……”她胡乱地敷衍道。

柳嬷嬷不疑有他,转身就去叫蔺云萝。临到带着蔺云萝出门,她还帮她挂了个小荷包在身上。

不用说点墨也知道这个荷包里装满了她素日最ai的零嘴。

点墨更恨了。

一家人都这么宠着她还不够,她还要不知廉耻地去g引亲生父亲!这一次,她一定要彻底帮爷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那之后,任凭爷要杀要剐,她都会认命!

“点墨姐姐,爹爹让我过去做什么?”蔺云萝口里含着一颗糖,说话也囫囵不清。

点墨g起嘴角哄道:“爷说要考察你写字,已经给你备好了笔墨书本,说是考察完了就带你去顽呢。”

蔺云萝先是眉头一皱,继而松了开来,蹦蹦跳跳地跟着点墨去了。

然而到了书房,里面却并没有人。

“小姐,爷可能有事先去处理了。要不然,奴婢先和你玩捉迷藏,一会爷回来了,咱们再去练字如何?”

蔺云萝拍手点头。

书房里面间隔着放了几排书架,对面是蔺远的书桌,书桌再旁是蔺云萝的小书桌,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就是一旁角落里的斗柜,蔺云萝之前也在那里面藏身过。

所以这一次,她瞧见点墨捂住眼睛之后,仍旧蹑手蹑脚地往那斗柜走去,轻轻打开柜门就身型灵巧地钻了进去。

柜门“嘎哒”合上,点墨也放下了手。冷笑了一声之后,她便开始装模作样地找人,敲敲这里,拍拍那里,口中还不断地轻声喊道:“小姐,你在哪啊?”

这番作态并没有持续多久,门外很快传来了一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常州和明州的情况如何?”蔺远一面走一面问身后的常林。

“常州顾命钦差被刺杀的事风头已过,那人按照爷的部署,一切顺利。明州郑大人近日没有书信过来。不过咱们派下去的人近来传了消息回来,那边一切都很顺利……”

二人一迈进门就看见了站在书桌不远处的点墨。

常林的声音顿住,心知她肯定是要对爷说那件事了,于是也就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说了?”蔺远继续追问。

常林又开始继续禀报后面的事。

半个时辰之后,事情都回禀完了,常林的事也办完了,正犹豫要不要告退,蔺远就说话了:“你先退下吧,点墨你留下。”

“黑狗发狂咬人的事和你有关,对吗?”没等常林完全退走,蔺远就出言问道。

只是他虽是疑问,语气却又透露出百分之百的肯定。

点墨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如今也熄了要掩盖的心思。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上首端坐的男人,一个她寄了满腔情思,却从来没有读懂的男人。

她只是他身上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而他却是注定要端坐明堂的,那她就绝不能让他沾染上沼泽里的w泥。

点墨慢慢启唇,说了一个故事。

这是她这辈子唯一听过的故事,也是她唯一知道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是前朝一个官员的妻子乐氏,内容也非常简单,就是乐氏巧用计谋,劝谏丈夫不可沉迷于nvse的故事。

蔺远闻听她若有所指的故事,一时有些疑惑,没有出声。

却听点墨继续道:“云萝小姐纵然赤诚,但她自然有自己的无双福运,您又何必要这样?奴婢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和蔺家啊!要是被天下人知道了……那您该如何自处?”

“既然您不能忍心放手,那就由奴婢来帮您了断。只是可惜,奴婢蠢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蔺远大怒,这才意识到她的意思。

他挥手扫落了桌面的摆设,向来不泄情绪的眼眸中盛满了怒气:“你怎么能?怎么敢?你凭什么身份来自以为是地为我好?言言她童稚纯真,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敢这么做!你简直该si!”

他写诗作文的手如今变成了索命的铁钳,紧紧箍住点墨的脖颈,将她压制在了斗柜上,嘲讽一般的语气道:“只可惜,你自b为乐氏,却不知我根本就不是胡茗钦那样的蠢货。你既然敢动我的言言,我就要让你si无葬身之地!”

点墨口中的呼x1被一点点掐灭,脸se变得青白,眼睛不受控制的上翻,就连x口也如风箱一般剧烈起伏,双手下意识地拍打着蔺远的手。

眼见她就要殒命在此,忽然间,暴怒中的蔺远感受到自己的衣服下摆被人轻轻拽动。

他往下看去,一双莹白纤细的手从柜子当中伸出。透过柜门打开的缝隙,他看见了一双含着眼泪的眼睛。

他的手正要松开之际,书房的门被打开。

常林撞了进来:“爷,求您手下留情!点墨是糊涂,但她都是因为对爷的一片忠心。”他的头紧紧地贴着地面,一点也不敢抬头去看。

蔺远狠狠闭了闭眼,松手甩开已经半si不活的点墨:“把她关起来,我自有处置。”

等常林踉跄地扶着人下去,蔺远才蹲身打开了那个柜门。

“傻姑娘,怎么又躲到这里来了?”蔺远冲她伸出手,却迟迟没得到她的回应。

蔺云萝迟迟不曾把手像以往那样放进他的手中。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许久,她还是颤抖着把手落在了他的掌心:“爹爹,言言害怕!”

“别怕,乖。”蔺远心中酸软,“永远别怕爹爹,爹爹是在保护我的言言啊……”

“是点墨姐姐……让大黑咬我的吗?”蔺云萝慢慢问道。

蔺远两手放在她的脖颈两侧,两边大指点在她的下颌角:“是的,但别怕,爹爹会帮言言打跑她的。”

“爹爹,你别罚点墨姐姐了好不好?点墨姐姐平时对我很好的。”蔺云萝哀求道,“要是因为大黑咬到了爹爹,那言言会好好教大黑,也会好好照顾爹爹的好不好?”

蔺远没忍心告诉她大黑已经被当场仗毙了,而点墨也不光是想要引大黑咬她,而是要咬si她。

只是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确定她好好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他拉过她的手,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如果爹爹和你的点墨姐姐都被咬了,那你要照顾谁?”

蔺云萝偏了偏头,毫不犹豫地选了蔺远。

紧接着他又分别和老夫人,红乔凌云,以及陈嬷嬷柳嬷嬷都来了一番一较高下,最终以大获全胜收场。

“乖言言,你就是爹爹珍贵的宝贝!”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吐出了这句隐晦的ai语。

蔺云萝显然也听得开心,用脑袋一下一下的蹭他的x膛。

蔺远被她蹭得心神激荡,终是忍不住。顶住两边的大指一顶,蔺云萝抬起了头,他的吻随之而来,降落在了她柔软的唇上。

贴了片刻,他再不满足,遂开始施力在上面碾磨,片刻后又改作轻咬啃噬她的下唇,伸出舌从唇的这边轻扫道那边,扫完又是一阵轻缓的吮x1。

最终他在得偿所愿中渐渐迷失了心神。

正待深入,却先一步被蔺云萝轻t1an他的唇瓣的动作惊醒。他猛一睁眼,随即心头大骇,惊得后退了两步。

“言言,爹爹刚才是……”

蔺云萝没等他说完就从柜中蹦出,伏到了他面前,出其不意地又吻住了他。

“爹爹,这是你和言言玩的游戏吗?就像你之前和点墨姐姐玩的那样?你可以只和言言玩吗?言言喜欢和爹爹玩这个!”

“和点墨?玩什么游戏?”

“就是夫妻的游戏,冯姐姐教过我的!”她脆生生地答道。

他这才知道原来那天来仁清居t0ukui的不止是蔺云萝,还有冯玉瑶。

蔺远纵然心肠再y,现在也软得不行了。

他0着nv儿毛茸茸的小脑袋,道:“你个鬼灵jg,懂得还真不少呢!不过……这个游戏不是爹爹和你一起玩的,以后会有……能陪你一起玩的人的。但那个人永远不是爹爹。”

他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刚才在柜中发现她的时候,就应该让常林叫人来把她带走,这样就不会有后来对着她意乱情迷的这一吻。

那么说出“会有别人陪她一起玩”的时候,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想要杀了那个将来会拥有她的人?

这一天,蔺云萝没有听蔺远的说教,气鼓鼓地转身就走了。在门口看见守着的常林,还道了句:“你不许打点墨哦,爹爹都答应我了!”

“是,小姐!”常林答道。

等蔺云萝的背影绕过了游廊转角,常林才又进了屋内,叉手低眉回复道:“爷,点墨现在被关在柴房,小的来请您示下。”

“常林,你跟了我几年了?”蔺远问道。

常林一听,陡然跪倒在地:“小的跟在爷身边已经有十三年了!”

“你对点墨……?”

常林冷汗直流:“爷,小的对点墨只是怜惜同僚,只有一同伺候爷的交情,并无其他!”

“这一次就算了。自己去找管家领罚,若再有下一次,你就离开我身边吧!”

险险求得主子原谅,常林当即又道谢,直言道:“多谢主子宽恕,再不敢有下次了!”

直说了好几遍,在蔺远挥手后才退了出去,自去找府里的管家领罚了。

点墨被关在了柴房,静静地等待自己注定的命运。

她一贯在蔺远身边伺候,在府里也有些脸面。

这一次被常林带着人,二话不说就锁在了僻陋的柴房,下面的人早就议论纷纷了。

可由于蔺远的威严,没有人敢议论到点墨的面前。

她度过了极清净的几个时辰。

常林受完了惩罚,还是拖着被打烂的pgu,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柴房。

“点墨,小姐为你求了情,爷不会要你的命了。”他道。

点墨含着泪,冷笑道:“呵,果然是个白痴!”

常林眉头一皱:“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姐天真赤诚,没有人会不喜欢她。倒是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置小姐于si地不可?甚至不惜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你既然在乎爷,那你更应该要好好照顾小姐才是。”

“呸!”点墨冷笑道,“什么天真赤诚?狗p!什么小姐?不过是一个白痴的小狐狸jg罢了!我就是因为在乎爷,所以才会这么做!”

常林隐隐约约闪过一丝灵光,到底没有抓住。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追问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你这么担心小姐,难道说你也被她迷住了,想要……”

常林忽然涨红了一张脸,羞窘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看着往日情分上才来看你最后一次,你再张着嘴乱说,当心爷再不饶你!”

他的这幅情态,点墨ai恋了蔺远多少年,又岂有看不明白的?

“你扪心自问,我是胡说八道吗?看吧,果然是小狐狸jg,非得将身边的男人g引个遍才罢手!”

“小姐没有g引我!这都是我自己的蠢念头。我们的差别有如天堑,我也没有想要得到什么,所以你最好还是嘴下留德!”

点墨再不理他,疯了一般在柴房里面哈哈大笑。

少顷,几个膀大腰圆的丫鬟婆子挤进了柴房,手里拿着大粗麻绳,三两下就把陷入癫狂的点墨绑住,又不知从哪里ch0u出一块抹布堵进了她的口中。

几人一左一右地扣着点墨出了后门,上了一架不起眼的乌篷马车。

常林默默地看着,待到马车驶离,才转回了仁清居。

“送走了吗?”蔺远专注于手中的书,头也不抬地问道。

“是的,送走了。”

蔺远眼皮一掀,这才看着他探问道:“她可有跟你说了什么?”

常林一惊,小心答道:“不曾说什么,只是让爷今后好好照顾自己。”

“嗤,”蔺远丢下书,走下来,“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之所以放任,是因为在这个府里,有多一个人喜欢她ai她,总b没有好。我总有触手难极的地方,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把她保护得密不透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常林心下一酸,倒也没有多失望。

他其实也能明白:爷这么疼小姐,怎么可能让她嫁给家里的一个随护呢?

若说他原来还曾经起过心思,要好好办差,为自己博一个前程,也好盼得有朝一日可以向爷求娶她。

那现在,爷亲自打破了他的这种幻想。

但他想着,若是能够就这么护着小姐,让她安然地嫁去杨家也不错。

他想起那天,他被蔺远罚了,点墨送了药来给他。

他涂好了药,又担心下面的人办不好蔺远交代的差事,于是就强撑着起身。

恰好蔺云萝过来找蔺远,正好遇见了他。

他行了礼,继续一瘸一拐地要走,谁知竟然不小心把妹妹留下的唯一一个玉佩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玉佩并不名贵,但却是他那个已逝的妹妹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他带在身上很多年了。

他正要伸手去捡,却被另一双白净的手抢先了。

“它碎了……常林哥哥,你别伤心,我帮你找柳嬷嬷修好它……”

蔺云萝捡起玉佩就转身,原路跑回去找了柳嬷嬷。

其实常林根本没露出任何表情。

他常年在主子身边伺候,习惯了掩藏情绪。想笑的时候不是真的笑,难过的时候也不是真的难过。

但蔺云萝对情绪却及其敏感。她就是能够知道他面无表情下隐藏的难过和可惜。

几天以后,她找到了他,带了的还有那个修补好的玉佩。

他和她就这么说了会话,然后就赶她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叮嘱了她不可以叫他“常林哥哥”,有什么事直接叫“常林”就行。

蔺云萝点头应了。

后来蔺云萝收到的一些好玩的,好吃的,也是他借着给蔺远办差的机会去寻了来,悄悄送过去的。

只不过无人知道,丫鬟婆子们都只以为是蔺远、或者是杨旭禾送的罢了。

他虽然遗憾,但更清楚这当中的不可为。

不再执着于幻梦,安于现实,好好办差,给妹妹挣出个坟茔才是他要努力去做的事。

常林伏下身,对蔺远道:“小的明白爷的苦心,小姐于小的有大恩,小的定会竭尽全力护小姐周全!”

蔺远坐回了桌前,狠狠地掐住自己的眉心。

蔺云萝及笈礼才过了几天,事情就已经失控到了现在这般模样。

先是点墨用诡计暗害言言,然后是他失控吻了她,然后她送走点墨,然后挑明了多年跟随的随护的心思……

他深深地觉得,自己要是在犹豫,可能就真的要毁掉这个他唯一珍ai的人儿了。

是时候了下决定了!

血缘关系不可更改,他也做不到就这么折了言言的天真,让她和自己一同陷在这个|背|德|逆|l的泥沼当中。

“养好伤后,你去杨家告诉杨家主母,让她使媒人过来商定言言和杨旭禾的正日子。另外,再去一趟冯家,告诉他们日子定在下月初五,届时蔺家的花轿去冯家接人。”

常林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se不虞,不敢多问,应了一句就下去了。

三日后,消息分别传到了杨家和冯家。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杨夫人就带着媒人正式登门了。

老夫人亲自接待,主客相谈甚欢。

杨夫人笑呵呵地来,满面笑容地走,临走时还把蔺云萝叫到了身边,好生地说了会话。

“言言,乖孩子,别担心,到了家里,母亲会把你当亲闺nv看待的。”

只是定了日子,还没有成亲,杨夫人就以“母亲”自居了,可见是有多么满意这么亲事。

蔺云萝懵懵懂懂地点头,乖乖和杨夫人挥手道别。

晚一点的时候,冯家也上门了。

老夫人也亲自接待了。在商定了一些具t适宜,客客气气送走了人之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房嬷嬷端了盏茶放到她的手边:“这下可好了,咱们府上好久没有喜事了,这样可不就是双喜临门!”

“是啊!”老夫人心情舒畅极了,“这样我就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两件大事了。原本予安突然就发作了点墨,我还担心会有什么变故,没想到倒是峰回路转,他终于定下来了成亲的日子。”

“您说的可是呢。”房嬷嬷附和道,“不过点墨那事,奴婢倒是觉得有点奇怪。按理说,点墨就算有点小毛病,但她伺候了爷这么多年,应该不至于不知轻重地踩了爷的禁忌。”

“话又说回来,就算她真的犯了事,爷处置了她。可又怎么连个名目都没有?”

老夫人摆摆手:“想不通就别想了。予安向来是个有主意的,那是他自己的事,就让他自己c心吧,只要他肯成亲,我也就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此时的蔺老夫人完全没想到这件事当中竟然藏着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

等到她知道的时候,蔺远已经走上了不归路,而她也再无法阻止他。

听见消息的时候,冯玉瑶正在家中安心绣她的嫁衣。

嫁衣一物倒也不要求待嫁的nv郎们一针一线全部自己绣,只需要动手绣个几针,取个好彩头的意思就足够了。只是冯玉瑶期待这场婚事已久,自然事事想要亲力亲为,安排妥帖。

“你说的是真的?蔺家来的人真的是这么说的?”

玉湖连连点头,一把握住她的手:“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终于还是得偿所愿了!”

那日蔺远被误咬伤之后,冯玉瑶就隐隐有些不安,害怕会被他查到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捣鬼。她按捺下心中的焦虑,在家中等待了数日。

最后等来的结果是蔺家不知道何故,把蔺远身边长年伺候的点墨送到了乡下的庄子上,冯玉瑶这才慢慢放下了心中的巨石,安心开始动手绣起了嫁衣。

本以为还要许久才能等来蔺家定下正日子的消息,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轻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冯玉瑶安心下来的同时,一时也有些胡思乱想:会不会大人是因为被点墨伤透了心,这才一反常态地定下了婚期?毕竟点墨竟然胆大包天,敢“暗中谋害”蔺云萝?

不过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要结果是好的,后面的路,她有信心能够走好。

下月初五,这个时间是无b急促的。

冯廉中风在床之后,对内冯夫人一手接管了冯家的当家主事的权力,对外又有人为了讨蔺远高兴,提携了一番冯家庶子冯兆,让其直接顶了冯廉原来通事舍人的官职。

家事暂时肃清,冯家上下都在积极准备自家大小姐的婚事,家中一派喜气祥和之气。

只有冯夫人,喜se当中带着一丝愁绪。

按照她的想法,nv儿嫁的人门第如此之高,他日要是她在蔺家受了委屈,娘家人也根本无力给她讨回公道,替她撑腰。

光是门第高,若是夫君能够ai重信任,夫妻举案齐眉也就罢了,可蔺远偏偏几次在冯夫人面前都没有表现出对冯玉瑶的热络和感情,冯夫人担心也属必然。

然而她的一派筹谋和担忧根本唤不回下定了决心的冯玉瑶,她只能冷眼看着nv儿一头热地扎进了那个他们难以企及的高门大户。

转眼婚期即至。

蔺府也在紧锣密鼓地布置家宅中。

蔺家则和冯家相反,除了老夫人和下人们一派喜气洋洋,蔺远却是全程事不关己的模样,每日照常上下朝,照常陪蔺云萝,于自己择定的婚事却是只字未提。

这一日,蔺远劳累了一整天,由常林伺候着洗漱躺下,没多久就熟睡了过去。

及至夜半失分,他口中g咳,幽幽转醒,未及睁眼便感觉到x膛上横了一只手臂。

他睁眼,透过屋内夜se看去。只见一个小脑袋,和他同枕一个枕头。

头发因为熟睡凌乱地铺陈在枕面上,小嘴微微嘟起,呼x1声细微且均匀。

蔺远仿佛受了当头一bang,有些清醒,又有些迷惑。

言言?言言怎么会在这里?

蔺云萝睡得正香,忽然被头发挠得脸颊生痒。

她睡梦中抬手挠了挠,咂了两下嘴,往蔺远怀中更靠近了一下,复又沉沉睡去。

蔺远的口也不渴了,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了身侧的av身上。

许久后,他终于动了,顺应内心的咆哮,俯身将唇落在了她的肩上。

他的唇面g燥,动作轻柔,每落一下就会激起蔺云萝肩头的一片痒意。

最终,蔺云萝忍不住微微转过肩头,躲避这恼人的,扰她清梦的东西。

蔺远见自己ai抚的那一片滑腻远去,不假思索地就跟了上去。

唇再度落回了她圆润的肩头。只是这一次,他却再不满足于只流连在这一小片风景。

吻沿着肩头向上拂去,在身线流畅的脖颈一侧停驻,来回亲吻|t1an|舐。

如此一番,如同贪玩的孩童总想去领略更新的风景,他的唇又越过颈线,柔柔地落在她的耳后。

一路下来,落在耳后的唇已经由两分力增至了五分,改吻为吮。

蔺云萝本在睡梦中,耳后却一阵一阵地传来酸麻刺痛之感,周身也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su痒意,还有些热热的……

她睁开眼,蔺远的唇已经落到了她的腮侧。

“爹爹……?”她叫道。

蔺远声音沙哑,仍旧轻啃这口中的软|ian不肯松口,问道:“言言……你醒了……怎么跑到爹爹榻上了?”

“唔……我想爹爹了……”蔺云萝下意识地扬起脖子,方便那方作乱的唇。

此刻的蔺远并不关心她的答案,他只知道自己要疯了,也要燃烧起来了。一旦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再也难以控制。

这就是人心贪婪的写照。

他难以抗拒内心的渴望,伸手将娇nv扣进怀中。

腮面上的唇流连做耍了数十下后,他终于颤抖着,轻落在了似带着蜜味的唇|r0u上。

“言言,乖……”他哄道,大手是在她背上的来回摩挲。

蔺云萝有些受不住了,伸手推拒,口中是如讷蚊一般的小声抗议:“爹爹……唔……言言有些热……”

“哪里热?”蔺远问道。

蔺云萝想了想,好像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热,于是她道:“不知道,可是言言就是觉得热,想喝水……”

蔺远虽然知道她可能的症结所在,但还是依言去了外间的桌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进来。

喝罢了水,蔺远就着她剩下的半杯也跟着喝了。

玉杯刚放在床头的小案桌上,蔺云萝又扑将过来,蜜味的唇也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不懂那些什么技巧,只是胡乱地在他的唇上拱着,t1an着……

而蔺远也不在乎那些,顺着她的动作翻飞交缠……

一时你来我往,浑身畅快。

他衔住了那条柔软的狡舌,呼x1炙热,意头上来,已然难以扑灭:“言言……喜欢爹爹亲你吗?”

蔺云萝迷蒙点头:“喜欢。”说完又在他的唇上接连啄了几下,“爹爹,我还是热得很,怎么办?”

她说完,松开挂在蔺远脖子上的手臂,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自己的中衣除了个g净。

“这下舒服多了……”

她刚说完,却见蔺远双目赤红地又揽她入怀,将她严密地嵌进自己的怀里。

两团绵柔紧紧贴进有力的x膛,又有她身上沐浴后特有的皂角香气萦绕在鼻尖。

蔺远一时失绪,明知不该还是任由手掌穿过小衣的系带,贴上了她的背。

摩挲两下后,自发地交缠往前面相贴处0去,最终严严实实地盖住了那两团绵柔。

“言言,爹爹的乖儿……”

蔺云萝也难耐的用半掌挂在男人的肩头:“呜呜……爹爹,言言难受……”

“哪里难受?告诉爹爹,爹爹帮你……”

蔺云萝还是说不出,仰头喘息不止地看着蔺远,额头一倾,贴在了他胡茬细密的下巴。

片刻后,她将两腿叉开,指着两腿交接处道:“好像是这里……”

蔺远随着她的动作看下去,绸面的中k档处好似隐隐透出一片水痕。

他的太yanx疯狂跳动,可偏偏蔺云萝还在说话。

“爹爹,好像就是这里……言言好像溺了……k中sh乎乎的……”

连娇带喘,蔺远一个已通人事的大男人岂有不懂之理?

理智告诉他:到此为止!打住!即刻送言言回去,自有柳嬷嬷她们几个帮她换衣衫。

然而现实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在自己倾注了一切情感的av面前,他的理智是那么岌岌可危,不堪一击。

他的神思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静,一个疯狂,身t也一半冷一半热。

然后他就看着自己解开了av腰间的系带,帮她脱下中k,手掌倾落在她的双腿上。

就像一开始那样,现在她的腿弯,小腿r0u涅,玩罢一路向上,粗粝的指腹落在了峡谷的外ga0上打圈。

如同他看到的那样,她的下方早已sh透,略带粘稠之意的水泽从ga0中流出,打sh了她中k的同时,也将整个ga0桥和花园浸润得水淋淋的。

蔺远的手指还是覆了上去。

0到那个y核之后轻轻掐了一下,蔺云萝果然如预想的那样软了力气,再次扑落回他的怀中。

于是,他就这么一面揽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口|舌,一面用手在下方作乱。流水越来越多,手指如同征伐善战的大将一般,终于来到了贼匪的山门之外。

他的手指不稍用力就攻入了城中。

几乎是立刻,指尖就感受到了水潺潺的紧缚之感。

蔺云萝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双手搭在蔺远劲瘦的双臂上,有些害怕的问道:“爹爹,言言是怎么了?好像下面有点涨……”

“言儿,相信爹爹吗?”蔺远亲了亲她酡红的脸颊,得到蔺云萝点头后又道,“相信爹爹就乖乖的,爹爹不会让你疼的,反而会让言言舒服。”

说完,他又道:“言言,闭眼……”

蔺云萝依言闭上了眼。

闭眼之后,其他的身t感官变得更加清晰。

蔺云萝只感觉到热浪一头一头地扑过来,好像就是以爹爹的手指为号。

爹爹的手指进,热浪进,爹爹的手指退,热浪退。

热浪danyan中还夹杂一种莫名的舒爽感觉。

蔺云萝被热意和痒意裹挟着,靠着蔺远发出了小声的sheny1n。

蔺远的手指感受到了茧道里一阵一阵的收缩,不由放慢了动作,细细地摩挲壁上凸起的r0u痕,果然不多时,蔺云萝的声音更盛了。

“言言,言言……爹爹弄得你舒服吗?”

蔺云萝胡乱地点头:“舒服的……”片刻后,她又问道,“爹爹的在哪里?爹爹舒服吗?”

蔺远头皮蓦然一涨,手下无意识地用力将她拉得更靠向自己。

这下两方sh润,一软陷,一坚挺,再无距离地形成了对峙之势。

蔺云萝不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何物,便问道:“爹爹拿什么指着我呀?是藏了匕首在身上吗?”

蔺远一下有些哭笑不得,惩罚似得使pa0头去顶了顶她。蔺云萝则像是蜜蜂的尾针蜇了一般,口中难抑地溢出y声。

在她无意识地使自己去撞向那柄刃头中,在蔺远的手指连续地使进使出中,她的声音逐渐拔高,在最高处猛然收掉,然后便如一摊软泥一样又摊回了蔺远的怀里。

而蔺远在她动情的呼x1声中,竟然无需抚慰就忽感后脊一麻,下腹一ch0u,不受控制地往前力顶两下,然后一腔热血全部侵袭在了雪白的中k当中。

热血退去,理智重新回笼。

蔺远抱着她的头:“言言,对不起,都是爹爹不好……”

蔺云萝一脸奇怪地看着他:“爹爹为什么要跟言言道歉?是因为刚刚拿针扎言言的事吗?”

“言言不懂,是爹爹没有教好言言,没有管束好自己,以后……爹爹不能常见言言了……言言以后会有自己的夫君,这种事是要和夫君才能做的,知道吗?”

“不要!”蔺云萝反应激烈,“那言言就要爹爹做言言的夫君,言言只要爹爹的呀!”

她自顾自地又说了许多。

到了最后,蔺远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会跑过来。

原来,她长日无聊,红乔就想了个办法,上街去买了许多的话本子来给她讲故事。

那些话本子自然讲的是风花雪月,才子佳人的故事。内容虽然都是红乔筛选过的,可以作故事读给她听的。只奈何,蔺云萝对故事内容并不感兴趣。

她一直有一搭没一搭,断断续续地听着红乔读。

她没兴趣,红乔却越读越上头,几番栩栩如生的演绎,终于g起了蔺云萝的兴趣。

于是蔺云萝从故事中知道了,两个人要永远地在一起就要在晚上睡一个榻。回想起蔺远从不曾和她同睡,蔺云萝深深觉得这就是爹爹要找“冯姐姐”回来的原因。

于是趁着蔺远熟睡,她蹑手蹑脚地起来,跑进了仁清居,钻进了蔺远的被窝里面。

蔺远ai她亲她,她也是很舒服的,自然将自己想的全部和盘托出。

“傻闺nv,下次绝不可以再这样钻进爹爹的榻上了。”

他无奈地叹道,心中却在无情地自我唾弃:傻闺nv,你可知道你喜欢亲近的爹爹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差一点,他今天就要把你……

蔺云萝读不懂他的未尽之语,只是觉得爹爹今晚格外动人。

她虽然心智不全,但也是懂得欣赏美se的。

毕竟古语就有云:食sex也。

她虽不懂,却莫名的喜ai蔺远对她动作,喜欢蔺远在她耳边发出的声音,喜欢蔺远压抑喘息叫她“言言”的声音,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的下腹ch0u痛,然后又是热流滚过……

“爹爹,你可以在叫言言一声吗?”她回想起刚才那般痒透骨髓的意味,俯身至蔺远面前,轻声央求道。

蔺远不明所以,叫了声:“言言。”

蔺云萝摇摇头:“不是这般,是爹爹亲言言的耳朵,然后再叫的那种……”

蔺远当即明白,小nv儿这是被自己喂出了x,见她满脸泛红,软语轻求,蔺远也不知怎地,忘了适才劝解自己时的告诫,俯身就她,声音一如那般低沉。

“言言……”说完,吻落在了少nv的耳廓上。

蔺云萝这才“哈哈”笑开了。

蔺远一惊,捂住她的嘴:“乖,低声些。不然要把常林招来了……”

蔺云萝眨眼点头:“这也是我和爹爹的小秘密吗?”

蔺远应了,又得了她两个响亮的面颊吻,这才哄了她趁着月se被乌云遮挡,将人送回了灵犀阁。

回去之后,他自己则又是好一番辗转难眠,被挑起的yu火难以扑灭。他百般隐忍,还是在天se将明的时候,将手伸进了自己的中k。

柱身已经是y挺异常,b平时粗壮了数倍有余。

他的大掌密实地圈住长柱,好一番上下挑|弄|套叠,终于在许久之后,柱身弹跳了好几下,下面的垂袋ch0u搐,满袋热jg再次喷涌而出。

蔺云萝一早上都笑得酒窝带蜜。

“小姐怎么今天这么开心?”凌云一面替她挽发,一面看着镜中倒影问道。

蔺云萝神秘地摆摆手,道:“这是秘密,谁都不能说的哦~”

凌云失笑,遂也尊重自家小姐的小秘密,不再追问下去。

另一边蔺远看似按部就班的上朝、点卯、处理事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正在经历怎么样的挣扎和恐惧。

常林也查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只是他亦是不明就里。

“爷,后天就要迎新夫人进门了,前头管家来请您示下,新夫人进门后应要安排那处院子给新夫人和随嫁的丫鬟婆子们住?”

蔺府有三个较大的院子。

一是蔺远的仁清居。

一是老夫人的寿喜堂。

最后一个是蔺云萝的灵犀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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