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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解脱(梁菁)

 

佘淳之到北平后直奔赵府,却见佘家没来一个吊唁的人。自从两家结了亲,佘家向来忙不迭地往赵家送礼,求些庇护。现在赵霄死了,立刻就人走茶凉,也不大像话。台上更是奇怪,只有赵老太太端坐在灵位边,一位大肚妇人俯首跪在地上。佘淳之看着孕妇肥大的屁股微微上翘,两个圆润的臀峰见好像有个微微的圆形突起。佘淳之有些失神,可一转头就碰上赵老太太藏不住一脸的厌烦。佘淳之赶紧赔罪,说是父母年纪大了,见大舅哥去了太过伤心,不方便走动。老太太没答话,佘淳之又问,“哎呀,如姐呢?这都快生了,我实在生意忙,这么久都没来得及过来看她。”老太太生气了,说,“你这心呐?还什么快生了,早流了!”

佘淳之一时惊得不知该说什么,正巧远处终于跑来了个佘家的佣人,对着佘淳之一番耳语。原来赵霄死后,赵家立刻就把佘淳之的两个儿子过继给了赵霄。佘家想找儿媳妇一番理论,没想到发现早就离开了赵家,不知道和谁私奔去了。如此辱没门风的事,佘家也不愿再计较两个血统不明的孙子归属了,两家就此决裂,没两天就传遍了京城,只有佘淳之还不清楚,一时天旋地转。

刚巧唢呐响起,佘淳之的两个儿子现在变成赵家孙子捧着赵霄的遗像走向灵台。佘淳之什么也顾不得,怒气冲冲跑到灵台前,拽着两个儿子就要带走。大肚妇人突然爬起身,笨拙的扑上去要拦下佘淳之,却被他狠狠撞到了肚子,圆滚的屁股重重跌坐在地上,就算如此,她的手指还紧紧攥着一个孩子的衣服下摆。可孩子并不领情,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拽地妇人翻身把肚子直接挤压到了地面上。佘淳之慌神之余,终于看清了孕妇的脸,梁菁,再看看这两个儿子的脸,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他大笑起来,把孩子的手重重一摔,对着赵老太太怒骂。“还是格格家会安排,自家的野种不愿认,让我当这冤大头。你现在儿子死了女儿跑了,你就等这个婊子儿媳和这三个野种给你养老送终吧。”赵老太太被直击要害,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昏了过去。场面乱成一锅粥,赵老太太被人抬进里屋,杨菁却还是躺在地上捧着大肚哎呦哎呦的呻吟,羊水从她的裙底流了一地也没个人管她,倒有几个看客聊有兴致的站定观赏。

梁菁当时听说如姐私奔了,以为终于可以生下孩子,缠着愁眉不展的赵霄求欢,想把自己干破水,甚至不惜给他加多了吸食的药量。没想到赵霄过于激动,血气上涌,金枪刚顶上莲宫口,被女人的蜜汁一淋,就倒在了她这朵丰腴的牡丹花下。梁菁虽是悲痛无比,可却不敢再伤情动胎气,夹着腿捂着逼,生怕孩子探出头来。她知道赵老太太肯定打着去母留子的主意,要是没回到北平就生下孩子,她是连赵府的门都进不去的。回北平的一路上,她都用绸缎把已经入盆的胎头往上抬托,尽可能地坐着死死抵住花穴,又用细绳把大腿根缠紧,再套上极其紧身的旗袍,走起路来腿都迈不开,只能一点点挪着碎步。就算这样,车马颠簸也免不得有时让她觉得花瓣被个柔软的肉球撑的难受,那是羊膜包裹的胎头。由于多月的延产,修补的羊膜更难破水。可她还是怕碰破了羊膜,不敢触碰,只能轻夹两腿,收缩花穴,把胎头再憋回去。每时每刻身下都憋胀无比,想要小解更是困难,只能把手指舔湿了,费力地绕过大肚子,拨开肥瓣,轻轻抚摸尿道口,一滴一滴地挤出来。

终于到了赵家,赵老太太也从不正眼瞧她,梁菁求老太太看着肚里孩子的份上,才被准许了去赵霄的葬礼,但明确严令她绝不可出现放荡之举。梁菁是想努力端正的跪着,可是大肚坠地她腰痛得很。胎头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在莲宫口,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双臀,憋忍着不把孩子生下。可腿间的胎头不断地下掉,已经快要夹不住了,她赶紧把口中抑制不住地呻吟转化成低声啜泣,俯首对着灵台叩拜,只为了把屁股抬高,延缓产势,却让佘淳之看到腿间颤巍巍吐纳着的胎头。她其实倒该感谢佘淳之,毕竟没有他这一撞,也是难破水的,而且他还帮了个大忙,直接把赵老太太气的中风。想到以后就是自己和孩子掌管赵家,梁菁比任何时候都想活下去,哪怕肉瓣里硕大的胎头磨胀得她快要昏死。她再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在露天的赵家宗祠,撕开裙摆,叉开双腿,露出黑亮的胎头,彷佛剩下的宾客根本不存在。“呃啊,赵家列祖列宗,求你们保佑这个孩子顺利降生!”她感到羊水流尽,花穴一圈被撑的干疼,已经生育过两次,她知道再不生下来,情况将十分危急,竟直接解开胸衣,蹂躏起早就涨奶的乳房来,用满手的乳汁,涂抹在花穴口润滑按摩。又费力站起身来,夹着胎头,扶着肚子,摇着屁股,艰难的迈着鸭子步走上灵台。众人看她每抬腿上一阶,胎头就往下掉了一寸。到了最后,胎头就卡在了最大的地方,让她痛的忍不住蹲了下来。她拿起赵霄的灵牌,使劲按压在大肚上,帮着把孩子推出来。胎头终于全部生了出来,她却失力跪在了地上,撅着屁股,晃悠着整一个胎头。一个仆妇实在看不过,帮她这孩子拽了出来,于是这个延产多月的孩子,终于脱离母体,可没有哭泣。后院里,却传来一声哀哭,“老太太去了!”赵家是完了,佘淳之看着这一切,也不管两个便宜儿子,自己掉头走了。

韦英自从佘淳之上次突袭查岗之后,一直心有疑虑,虽说知道这是他一向张扬霸道的脾气,但不知为什么都能掉下泪来,是不是他得了重症,时日无多了?当晚韦英就回家去他书房想查询一番,正巧没人看管,终于可以对他她一直好奇的保险箱试试运气。密码不是佘淳之的生日,也不是自己和遵儿的。韦英本怀疑可能是如姐的,但佘淳之从来不记得,每每都要老傅提醒才慌忙发个贺电。倒是对他和如姐的长子还上点心,每年生日家书礼物从不曾少。果然,确实是这孩子生日。

入眼就是她和杨金的那张照片,佘淳之真的在找人调查她,怪不得火急火燎跑去电台。只是这人怎么拍不出一张清晰的正脸?还是佘淳之销毁了?她了解佘淳之,如果他有真凭实据,早就能让她滚出佘家,哪还会费心思上门试探?而且佘淳之毕竟是有头有脸,黑白通吃的人物,这个私家侦探也不敢掉他胃口。韦英正在思忖,突然发现这信封上的字迹有些熟悉,像是杨金的。一瞬间似是被闪电突然击中。佘淳之的账单更是当头一棒,最近时局不稳,账单上难看的很。有不少对香港的投资,却没什么水花,怪不得佘淳之卖孩子也要巴结在香港风生水起的上官家。韦英平复心情,稍稍盘算了下,佘家这份家业带去香港还是可以勉强置些产业,只是佘淳之公子哥式的挥霍坚持不了几年。她如果早日提出和离分点家产带着孩子走人,也可以温饱不愁了。正担心佘淳之这人能放她离开吗,韦英又想到密码可是大房长子生日,便觉得尝试下也未免不可。

次日,电台又传来消息,说陆斯好像有些失常,对每个人都念叨着上官明把电台卖了,带着个女友跑去西洋了,到处说上官明是个伤风败俗的同性恋。电台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知道韦英和陆斯旧识,才特意打电话问问真假。韦英心下了然,只说是陆台长最近压力太大,大家这几日歇歇,缓缓精神也好。放下电话,韦英闭眼叹气,看来南京确实是待不下去了。不用再去电台,再加上韦英心灰意冷,对于刘金,这几天韦英连想都不愿去想。

可这并不妨碍人送上门来,杨金竟然大大方方的来佘家拜访。韦英皱眉让下人回话,说老爷不在家,自己不方便见客,却还是走到楼梯口,暗下观察楼下的会客厅。杨金摊在沙发上,还是那副不羁无赖的样子,往下人手里塞了些钞票,笑着说,”好,那我改日再来。不过我今天实在累了,就让我在这多歇会再走。“他又百无聊赖地晃了晃脑袋,等确认无人后,对着楼梯喊,”下来吧,我早看到你了。“韦英看是躲不过了,只能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护栏,一阶一阶走下来。杨金还是摊在沙发上,只是笑着仰头看她,”你是在躲着我?“韦英迎着他的目光,平淡回道,”不至于。电台最近出了点事。“杨金低下头去,把玩着他的指节,叹了口气道,“我可能真的要离开南京了。”韦英笑回,“那祝你一帆风顺,生意兴隆。”杨金气笑了,猛地站起身来,想用目光把她整个人牢牢锁住,”你都不问我要去哪儿?“他看到韦英的眉梢轻轻抖动,以为她舍不得自己,却听不到一句回话,只能爆发道,”跟我走好不好,佘淳之已经没钱了,他带你去香港能过什么好日子?“韦英终于抬起了头,”所以你就故意把那张照片寄个佘淳之,让我和他早作了断?“杨金顿了顿,却又是苦笑,”我不明白,佘淳之何德何能值得你对他这样。“韦英转身,慢悠悠地上楼,轻飘飘的一句却像是答非所问,”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佘淳之从北平传来消息,说家里老人身体不好,要在北平多待一阵子。韦英巴不得天高皇帝远,不疑有他,而且遵儿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啼哭不停,奶妈怎么哄都哄不好,非要她抱着才能安歇一会儿。韦英肚子早已如单胎临盆,却还要时时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自然是身心俱疲。林朝看在眼里,更加恐慌起来。她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久就要生了,可她根本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她知道孩子的父亲根本不会理睬承认,更会嫌她跌入花柳脏了身子,往后只有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带着这个孩子。如果孩子有个小病大灾的,她实在无力照顾。

这日韦英看她认真在读书,便问了问,“这是j大的教科书?”林朝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要是跟着,实在无福,倒不如一生下,就送去福利院。我在您这儿赚点学费,早日学个一技之长,也能过些安稳生活。”韦英顿了一下,笑道,“是啊,你看看我,被孩子绑的死死的。不怕你笑话,我以前,还自己跑去法国读书呢。怪我自己心不定,书还没有读完,就大着肚子和淳之回来了。”林朝很感兴趣,想问她具体如何出国读书,眼睛闪着光,却看到韦英暗淡的神色,便也不愿触及她的伤心事,转移话题道,“夫人,我想着,还是我自己先去福利院看看,到时候把孩子送到那儿也才放心。”韦英答道,“那是自然,只是你都快生了,一个人出去,也不大方便。我陪你一块去吧,让老傅开车。正好我也好多天出门了,在这宅子里闷得慌。”

韦英看林朝没有什么衣服可穿,特地给了她一套自己的洋装。只是,说好了两点出门,遵儿却突然又哭了起来,见韦英不管他,越哭越厉害,竟然直接哭到抽搐起来。韦英只好抱起他,略带歉意地对林朝说,“这孩子是真的不省心,你先去门口看看老傅车子准备好了吗,我一会儿就来。”

林朝刚迈出佘家大门,就被人蒙住了口鼻往车里送。她嘴里塞着布条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低抽咽呻吟。只听开车的责备副座,”你下手也太重了,她还大个肚子,你要是让她动了胎气,二哥可不会客气。“”嗨,我看他天天想这婆娘舍不得走,给他绑来了,肯定好好奖赏咱哥俩。“林朝听不懂,但是大概猜到他们绑错人了,拼了命地呜咽起来。前座的人只能劝道,”二太太,杨老板在南京这样待下去也不是事,他再不走,我们个个都要喝西北风了。得罪您了!“终于拿开了布条,林朝哭道”我不是二太太,我是佘家买来的佣人!“车内鸦雀无声,一个急刹,林朝的肚子撞上前座,只觉得一阵阵抽痛急剧袭来,身下也有些湿润,她没生过孩子,却大概知道这是破水了。

韦英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就听到老傅高叫“二太太,二太太”,急匆匆地跑进屋来。说是林朝竟然在佘家门口被绑架了,他当时在车边抽烟,一不留神,就见到几个青帮的人早已绑了林朝飞驰而去,他跟了一个路口就跟丢了。韦英一听青帮,立刻就明白和杨金必有关联。她让老傅赶紧去巡捕房报案,说需要找杨家兄弟好好帮忙协助,又自己叫了一辆车,直奔电台边的仓库。一路上,她恨极了杨金,为了逼着自己出面,甚至不惜得伤及无辜,简直比佘淳之还要禽兽。

林朝被发现是绑错了人后,待遇是急转直下。这件事本来就是背着杨金办的,现在办砸了只能想着杀人灭迹,死不承认。他们把林朝直接五花大绑起来,手上用了劲,麻绳狠狠向下压着她的大肚。林朝哀求,说自己就要生孩子了,求他们放过她。两人一听这话却更是毫不客气,”你要是在这生孩子,弄得到处都是,让我们怎么收拾。你命不好就认了吧,等到晚上没人了,你就带着孩子去江里喂鱼吧,也算死的干净点。“一边说,又用绳子把她臀下裹得更紧,甚至还特地把绳子从两腿间绕过,死死地抵住她的裆部,就是不想让她张开腿生下孩子。林朝毕竟在花柳巷待过,知道这种男人一些拙劣的缺点,哭的梨花带雨,主动求道,”大哥们行行好,用我的身子泄泄火,只求你们能让我生下这个孩子。“

其中一个马仔心动了,刚扯开她的上衣,又被另一个马仔按住。”不要犯浑,二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事要是被他发现,我们都别想活了。“意志坚定的马仔留下来看守,不坚定的那个则在门口放哨。林朝只剩下一件里衣,胸前的奶头透过单薄的面料,随着宫缩不断的颤抖。她只觉得一个庞大无比的东西连着她所有脏器一直在往下掉,她很想放声大叫,可为了活命,只能压抑自己,转换成充满情欲的呻吟。两个马仔见状又把布条塞回她嘴里,把她推到箱子遮掩的角落,眼不见心不烦。可能是在车上的撞击太过激烈,林朝本来是初产妇,这孩子却下来的很快,她的双腿哪怕被麻绳缠上也并不合拢,带着纤细的纤维刺进到腿肉。她再也没法像之前逃避痛苦,因为这一个生命切切实实地正在从她身体从内撕开,提醒她必须要活下去。她已经痛的满头是汗,绑在手上的绳,竟然在她宫缩痛苦的拽动使劲下,稍稍松动了些。富裕的空间全部替换到了肚子上,她的肚子此时已经明显被绳子勒成两段圆弧,逼赶着胎儿的下降。她终于可以松开双手,颤颤巍巍的像自己下身摸去,正摸到了一个潮湿的头皮,竟已撑开她的花瓣,一点点向外吐露出来,又憋又胀。她跪在草堆上,微微抬起屁股,尽全力张开腿,为孩子也为自己谋求些空间。她不会使劲,累到浑身颤抖,连着麻绳也时不时划上乳头,让她每分每秒都无法懈怠。

韦英一下车就看到仓库前多了些杨金的耳目,猜到人应该在这,索性直接上前自报家门,“叫你们杨二老板出来!他要找的人是我,和她没有关系,把她放了。”门口的人面露难色,“杨老板不在这,我不知道嫂子要我们放谁。”韦英诧异,杨金是要玩什么把戏,却也担心林朝,直接拿出钥匙要开门去,“那我在这儿等他,你们帮我叫他去。”,可那人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是堵在门口。屋内的马仔听到韦英来了,正考虑干脆答应她算了,也能少带两条人命。

林朝早就使劲推出了小半个胎头,却总感到又被推了回来,反反复复犹如西西弗斯,一摸才发现胎头被腿间麻绳死死抵住。她必须要解开双腿的束缚,才可以摆脱胎头对花穴不断的撞击。她发现角落又一只好像是残次品的手枪,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子弹。胎头往下坠地更狠,麻绳对花穴的逼压也更加明显。林朝就这么把胎头夹在腿间,一点点缓慢地爬向那支枪。别无他法,她必须殊死一战。

韦英正要挤开挡路的马仔开锁,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枪响,门口的小弟如鸟兽散。杨金刚好和巡捕房的人一同赶来。破门而入而后,是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马仔,和在地上昏迷的林朝。开枪的后坐力极大,直接把她身上的麻绳崩开,孩子也被母体顶了出来。韦英在人群身后,看着林朝和她孩子被送往医院急救,想到一切是自己造成,愧疚不已跪倒在地,却被杨金从后搀起,“是我错了,但我真的没让他们来绑人。”韦英转过身来,对着男人就是一巴掌,挣开男人的手,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指着对他说,”不管林朝要对佘淳之说什么,你动她之前就先杀了我!“杨金看着女人的大肚子和她的语调颤抖的极快,想她怕是动了胎气,却不敢碰她,只能跪在她身前,“不会的,我这条命现在任由你处置。”韦英扶着抽痛不已的肚子,不知是生理性的落泪还是心理上的痛苦,带些呜咽道,“我要你这条命干什么?杨金,从今天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就算离开了佘淳之,也不会跟你和你这个腌臜的世界再沾一点关系。”双胎剧动,非同小可,韦英刚说完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两个孩子踢了个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韦英第二天再睁开眼时,佘淳之已经回来了,坐在她的病床前撑着头打盹。她担心孩子,下意识地摸上肚子,好在没什么变化,可是不知道花穴为什么特别憋胀。她已经被换上在家常穿的真丝睡裙,不用撩开裙摆就能探到花瓣,往里探索竟是一个小圆球。她以为是孩子要早产了,怕得不行,赶紧推醒佘淳之。“淳之,孩子,孩子要出来了。”佘淳之也被吓得急忙起身,直接撩起被子,把她双腿分开架在病床脚架上,伸着头在她花穴里仔细查看,才放下心来安慰她,“没事的,是以前用过的保胎丸药。你当时太受刺激,孩子都快把宫口撞开了,幸亏我当天就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医院给你上药。”

韦英松了口气,又问道,“林朝怎么样?”佘淳之回,“她孩子没了,但她年轻,没多大事,再多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佘淳之顿了顿,气道,“杨金那崽子真是豹子胆,竟然要绑老子的女人。还好绑错了,不然你和孩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让他们杨家兄弟拿命来赔。”韦英见佘淳之早已知道原因,索性落下泪来,哭道,”你的那些兄弟,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知道你以后不想在南京发展了,就故意趁火打劫。“哭着哭着,她竟越发感到委屈的很,更是哭的不能自已。

佘淳之坐到她身侧,把她抱进怀里,亲着她的头发,“不哭了,都过去了啊。”韦英哭得把佘淳之的衣领沾湿,感到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佘淳之可以依靠。韦英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淳之,你不要把孩子送给上官家,我求求你。”佘淳之刚失去两个大儿子,自然也不愿意把自己骨血送人了。他紧攥着韦英的肩头,低声道,“好,我答应你。”韦英的泪水反而涌出更多来,直扑上佘淳之的胸口,像小兽一样抽动着全身呜咽,佘淳之只能轻语哄她,用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这个丸药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就拿出来。在里面久了也不好,羊膜太厚了到时候孩子不好生出来。”

韦英不由得害怕起来,抽噎道,“这是第二次用了,到时候还是两个孩子,我要是生不下来怎么办?”佘淳之抚上女人凸起的肚脐,“阿英不怕,到时候也是我陪着你生。阿英的逼是最厉害的,保管能把我两个孩子推出来。”佘淳之一边说,一边有些出神,他每次和如姐都是醉酒之后,对她的身体毫无印象,只有看着韦英的花瓣一点点把胎头吐出来,才终于有为人父直观的体验,情不自禁把手从女人肚子上往下滑去,按摩起花珠来。韦英很久没有房事,自然敏感的很,春水瞬间就透过底裤黏到佘淳之指尖,忍不住抬臀迎合起来。“淳之,我憋的好难受,你快射到里面,帮帮我把丸药弄出来吧。”佘淳之亲上她的额头笑道,“阿英的宝贝逼还不够湿,我射进去了,也不容易把丸药生出来呀。”说着就开始用另一只手挤压起韦英的奶子。韦英靠在佘淳之胸前,觉得这些挤压爱抚很是受用,也不管是在医院就开始呻吟起来。“呃啊,淳之,还有一个奶子,你帮我吸一吸嘛。”佘淳之恭敬不如从命,两只手一张嘴,没有一个闲着在。他毕竟是怕刺激宫缩,也不敢使劲吸,只能用舌尖在乳头上打转,轻轻吸吮出一滴一滴的奶珠来。韦英的欲望越来越强,这些前戏实在是杯水车薪,笨拙的扭着屁股撞向佘淳之的手指。他此时食指按压在花珠上,中指和无名指则伸进了花穴里,轻微向上勾起,和花穴外的食指遥相呼应。佘淳之的手指很粗,被韦英的花穴紧紧的包夹着,一阵阵的收缩,他的鸡巴也忍不住挺立了起来,硬生生地戳在韦英后腰上。

终于,春水泛滥到从他指尖流到手心,佘淳之再也按耐不住,把一个软枕放在女人身后,就走向了韦英早已叉开的腿间。别人是大着肚子两腿分开架在脚架上努力把孩子生出来,她韦英则是捧着肚子大开双腿求他把鸡巴干进来。韦英着急着把屁股往下挪移,花瓣也在情欲下焦急的晃动。佘淳之把鸡巴塞进去时,正好抵住药丸,还不敢太大动作,可韦英却不愿意,晃动着整个病床想要对他的鸡巴不断套弄。佘淳之也是没辙,只能扶着病床的护栏,卖力抽插起来,直接把药丸顶上了宫口。韦英舒服些了,享受地仰在床上,挤着自己的奶子荡叫起来。佘淳之怕她张扬,只好更加努力,还特地把龟头往药丸上蹭,想着早早泻出来,可韦英紧紧夹着他的鸡巴,只让他寸步难行。他只能弯腰俯身舔起女人的肚脐,又上手揉捏起花珠来,直把她激的浪叫连连,终于上了高潮,失了力气,他才能好不容易射到药丸上。

佘淳之刚射完就听到敲门声,“我是杨金,给嫂子请罪来了。”佘淳之根本不想见他,”滚出去!你倒还有脸来这里!”韦英刚才情欲上下来,倒是恢复了些理智,“冤有头债有主,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赔罪。”佘淳之皱眉,“行吧,你直接进来吧,门没锁。”

杨金把韦英抱进医院后,医生就说是快要早产的征兆,要打催产素催生,可是韦英半昏半醒之间,却是紧紧夹着双腿,不愿分娩。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佘淳之已经赶来,给了他一耳光就把韦英抱走。杨金从未感到自己如此无能,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也难怪她是别人的妻子。可他没有时间这样落魄,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头一件处理了自作主张的小弟,第二件事才是真的棘手,筹划绑架韦英的事,真实目的可能只有林朝知道,而韦英明确说了不能动这个女孩。他不愿看韦英陷入泥沼,也不能违背她意。他又回来医院,正要找韦英的病房在哪,就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女人交欢的声音。

果然,韦英套着条低胸睡裙,发丝凌乱的低头靠在佘淳之身上,摸蹭着佘淳之的衣领胸膛,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杨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生气,也不愿理睬佘淳之愤怒挑衅的目光,只径自开口道,“我对兄弟管教无方,让二太太受委屈了。那两个畜生,我已经把他们处理了。佘老爷若是需要,我今日就把他俩人头献上。”韦英一听这话,顿时扶着胸口作呕起来,花穴里的丸药也随着身躯的抽颤向下蠕动起来。佘淳之轻拍女人的后背,又喂了她喝些水,才回道,“打打杀杀的,是你们黑道的事。我这儿还有孩子要养,碰不得这些损阴德的事。更何况现在死无对证,你一口咬定说和你无关,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对我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企图?别以为我不记得了,没事干跑电台去听她弹琴,不是偶然的吧。”

韦英面色一变,瘫软下去,身子也不自然地抖动起来。佘淳之一惊,心想难道这女人心虚不成。杨金也以为韦英招架不住,赶忙为她开脱,“二太太冰清玉洁,是我不自量力欣赏她的才华,才让底下的人会错了意。无论如何,您总得相信二太太。”话音刚落,韦英牵着佘淳之在被子底下的手触碰到花瓣夹着的丸药。原来是丸药融化了,撑在她的花瓣口,正憋胀的难受着呢。他的女人是怕被外人知道,自己偷偷憋着力气要把这东西生出来。这个女人,她哪知道这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紧咬的下唇能引起多大的误会。

佘淳之乐得自己错怪了她,可心里还是有些吃味,也不愿就这么放过,用手覆上女人三角馒头,拇指和其他四指则从两边压向内侧,把花珠挤的更加凸显出来,撞上微微施压的虎口。韦英爽到闷哼,可丸药却又被挤了进去。她的脸更加红了,装作痛苦宫缩的模样,眉头紧锁,双面微闭,一只在被子外的手死死的抓着病床的护栏,用这全身的力气带着整个肚子和屁股向下使劲,又把丸药推了出来,正好碰到佘淳之虚放的手指。杨金以为她还是动了胎气,更是自责不已。场面安静下来,表面是佘淳之一副思考的模样,实际上他却是在用中指就着花珠抵住又被吐露出来的丸药来,专心按着花珠打转,直激的女人的肉瓣一阵阵收缩起来,反正锻炼产道也没什么不好的。春水从丸药和肥瓣的缝隙渗透出来,佘淳之不想浪费这些润滑,就用指尖沾着春水,涂抹上花瓣边缘。花穴太过湿滑,韦英稍微泄了力气,丸药就又向里滑去,气的她整个脸埋进佘淳之怀里,咬了一口他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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