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车
次日,电台又传来消息,说陆斯好像有些失常,对每个人都念叨着上官明把电台卖了,带着个女友跑去西洋了,到处说上官明是个伤风败俗的同性恋。电台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知道韦英和陆斯旧识,才特意打电话问问真假。韦英心下了然,只说是陆台长最近压力太大,大家这几日歇歇,缓缓精神也好。放下电话,韦英闭眼叹气,看来南京确实是待不下去了。不用再去电台,再加上韦英心灰意冷,对于刘金,这几天韦英连想都不愿去想。
可这并不妨碍人送上门来,杨金竟然大大方方的来佘家拜访。韦英皱眉让下人回话,说老爷不在家,自己不方便见客,却还是走到楼梯口,暗下观察楼下的会客厅。杨金摊在沙发上,还是那副不羁无赖的样子,往下人手里塞了些钞票,笑着说,”好,那我改日再来。不过我今天实在累了,就让我在这多歇会再走。“他又百无聊赖地晃了晃脑袋,等确认无人后,对着楼梯喊,”下来吧,我早看到你了。“韦英看是躲不过了,只能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护栏,一阶一阶走下来。杨金还是摊在沙发上,只是笑着仰头看她,”你是在躲着我?“韦英迎着他的目光,平淡回道,”不至于。电台最近出了点事。“杨金低下头去,把玩着他的指节,叹了口气道,“我可能真的要离开南京了。”韦英笑回,“那祝你一帆风顺,生意兴隆。”杨金气笑了,猛地站起身来,想用目光把她整个人牢牢锁住,”你都不问我要去哪儿?“他看到韦英的眉梢轻轻抖动,以为她舍不得自己,却听不到一句回话,只能爆发道,”跟我走好不好,佘淳之已经没钱了,他带你去香港能过什么好日子?“韦英终于抬起了头,”所以你就故意把那张照片寄个佘淳之,让我和他早作了断?“杨金顿了顿,却又是苦笑,”我不明白,佘淳之何德何能值得你对他这样。“韦英转身,慢悠悠地上楼,轻飘飘的一句却像是答非所问,”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佘淳之从北平传来消息,说家里老人身体不好,要在北平多待一阵子。韦英巴不得天高皇帝远,不疑有他,而且遵儿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啼哭不停,奶妈怎么哄都哄不好,非要她抱着才能安歇一会儿。韦英肚子早已如单胎临盆,却还要时时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自然是身心俱疲。林朝看在眼里,更加恐慌起来。她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久就要生了,可她根本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她知道孩子的父亲根本不会理睬承认,更会嫌她跌入花柳脏了身子,往后只有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带着这个孩子。如果孩子有个小病大灾的,她实在无力照顾。
这日韦英看她认真在读书,便问了问,“这是j大的教科书?”林朝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要是跟着,实在无福,倒不如一生下,就送去福利院。我在您这儿赚点学费,早日学个一技之长,也能过些安稳生活。”韦英顿了一下,笑道,“是啊,你看看我,被孩子绑的死死的。不怕你笑话,我以前,还自己跑去法国读书呢。怪我自己心不定,书还没有读完,就大着肚子和淳之回来了。”林朝很感兴趣,想问她具体如何出国读书,眼睛闪着光,却看到韦英暗淡的神色,便也不愿触及她的伤心事,转移话题道,“夫人,我想着,还是我自己先去福利院看看,到时候把孩子送到那儿也才放心。”韦英答道,“那是自然,只是你都快生了,一个人出去,也不大方便。我陪你一块去吧,让老傅开车。正好我也好多天出门了,在这宅子里闷得慌。”
韦英看林朝没有什么衣服可穿,特地给了她一套自己的洋装。只是,说好了两点出门,遵儿却突然又哭了起来,见韦英不管他,越哭越厉害,竟然直接哭到抽搐起来。韦英只好抱起他,略带歉意地对林朝说,“这孩子是真的不省心,你先去门口看看老傅车子准备好了吗,我一会儿就来。”
林朝刚迈出佘家大门,就被人蒙住了口鼻往车里送。她嘴里塞着布条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低抽咽呻吟。只听开车的责备副座,”你下手也太重了,她还大个肚子,你要是让她动了胎气,二哥可不会客气。“”嗨,我看他天天想这婆娘舍不得走,给他绑来了,肯定好好奖赏咱哥俩。“林朝听不懂,但是大概猜到他们绑错人了,拼了命地呜咽起来。前座的人只能劝道,”二太太,杨老板在南京这样待下去也不是事,他再不走,我们个个都要喝西北风了。得罪您了!“终于拿开了布条,林朝哭道”我不是二太太,我是佘家买来的佣人!“车内鸦雀无声,一个急刹,林朝的肚子撞上前座,只觉得一阵阵抽痛急剧袭来,身下也有些湿润,她没生过孩子,却大概知道这是破水了。
韦英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就听到老傅高叫“二太太,二太太”,急匆匆地跑进屋来。说是林朝竟然在佘家门口被绑架了,他当时在车边抽烟,一不留神,就见到几个青帮的人早已绑了林朝飞驰而去,他跟了一个路口就跟丢了。韦英一听青帮,立刻就明白和杨金必有关联。她让老傅赶紧去巡捕房报案,说需要找杨家兄弟好好帮忙协助,又自己叫了一辆车,直奔电台边的仓库。一路上,她恨极了杨金,为了逼着自己出面,甚至不惜得伤及无辜,简直比佘淳之还要禽兽。
林朝被发现是绑错了人后,待遇是急转直下。这件事本来就是背着杨金办的,现在办砸了只能想着杀人灭迹,死不承认。他们把林朝直接五花大绑起来,手上用了劲,麻绳狠狠向下压着她的大肚。林朝哀求,说自己就要生孩子了,求他们放过她。两人一听这话却更是毫不客气,”你要是在这生孩子,弄得到处都是,让我们怎么收拾。你命不好就认了吧,等到晚上没人了,你就带着孩子去江里喂鱼吧,也算死的干净点。“一边说,又用绳子把她臀下裹得更紧,甚至还特地把绳子从两腿间绕过,死死地抵住她的裆部,就是不想让她张开腿生下孩子。林朝毕竟在花柳巷待过,知道这种男人一些拙劣的缺点,哭的梨花带雨,主动求道,”大哥们行行好,用我的身子泄泄火,只求你们能让我生下这个孩子。“
其中一个马仔心动了,刚扯开她的上衣,又被另一个马仔按住。”不要犯浑,二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事要是被他发现,我们都别想活了。“意志坚定的马仔留下来看守,不坚定的那个则在门口放哨。林朝只剩下一件里衣,胸前的奶头透过单薄的面料,随着宫缩不断的颤抖。她只觉得一个庞大无比的东西连着她所有脏器一直在往下掉,她很想放声大叫,可为了活命,只能压抑自己,转换成充满情欲的呻吟。两个马仔见状又把布条塞回她嘴里,把她推到箱子遮掩的角落,眼不见心不烦。可能是在车上的撞击太过激烈,林朝本来是初产妇,这孩子却下来的很快,她的双腿哪怕被麻绳缠上也并不合拢,带着纤细的纤维刺进到腿肉。她再也没法像之前逃避痛苦,因为这一个生命切切实实地正在从她身体从内撕开,提醒她必须要活下去。她已经痛的满头是汗,绑在手上的绳,竟然在她宫缩痛苦的拽动使劲下,稍稍松动了些。富裕的空间全部替换到了肚子上,她的肚子此时已经明显被绳子勒成两段圆弧,逼赶着胎儿的下降。她终于可以松开双手,颤颤巍巍的像自己下身摸去,正摸到了一个潮湿的头皮,竟已撑开她的花瓣,一点点向外吐露出来,又憋又胀。她跪在草堆上,微微抬起屁股,尽全力张开腿,为孩子也为自己谋求些空间。她不会使劲,累到浑身颤抖,连着麻绳也时不时划上乳头,让她每分每秒都无法懈怠。
韦英一下车就看到仓库前多了些杨金的耳目,猜到人应该在这,索性直接上前自报家门,“叫你们杨二老板出来!他要找的人是我,和她没有关系,把她放了。”门口的人面露难色,“杨老板不在这,我不知道嫂子要我们放谁。”韦英诧异,杨金是要玩什么把戏,却也担心林朝,直接拿出钥匙要开门去,“那我在这儿等他,你们帮我叫他去。”,可那人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是堵在门口。屋内的马仔听到韦英来了,正考虑干脆答应她算了,也能少带两条人命。
林朝早就使劲推出了小半个胎头,却总感到又被推了回来,反反复复犹如西西弗斯,一摸才发现胎头被腿间麻绳死死抵住。她必须要解开双腿的束缚,才可以摆脱胎头对花穴不断的撞击。她发现角落又一只好像是残次品的手枪,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子弹。胎头往下坠地更狠,麻绳对花穴的逼压也更加明显。林朝就这么把胎头夹在腿间,一点点缓慢地爬向那支枪。别无他法,她必须殊死一战。
韦英正要挤开挡路的马仔开锁,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枪响,门口的小弟如鸟兽散。杨金刚好和巡捕房的人一同赶来。破门而入而后,是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马仔,和在地上昏迷的林朝。开枪的后坐力极大,直接把她身上的麻绳崩开,孩子也被母体顶了出来。韦英在人群身后,看着林朝和她孩子被送往医院急救,想到一切是自己造成,愧疚不已跪倒在地,却被杨金从后搀起,“是我错了,但我真的没让他们来绑人。”韦英转过身来,对着男人就是一巴掌,挣开男人的手,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指着对他说,”不管林朝要对佘淳之说什么,你动她之前就先杀了我!“杨金看着女人的大肚子和她的语调颤抖的极快,想她怕是动了胎气,却不敢碰她,只能跪在她身前,“不会的,我这条命现在任由你处置。”韦英扶着抽痛不已的肚子,不知是生理性的落泪还是心理上的痛苦,带些呜咽道,“我要你这条命干什么?杨金,从今天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就算离开了佘淳之,也不会跟你和你这个腌臜的世界再沾一点关系。”双胎剧动,非同小可,韦英刚说完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两个孩子踢了个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韦英第二天再睁开眼时,佘淳之已经回来了,坐在她的病床前撑着头打盹。她担心孩子,下意识地摸上肚子,好在没什么变化,可是不知道花穴为什么特别憋胀。她已经被换上在家常穿的真丝睡裙,不用撩开裙摆就能探到花瓣,往里探索竟是一个小圆球。她以为是孩子要早产了,怕得不行,赶紧推醒佘淳之。“淳之,孩子,孩子要出来了。”佘淳之也被吓得急忙起身,直接撩起被子,把她双腿分开架在病床脚架上,伸着头在她花穴里仔细查看,才放下心来安慰她,“没事的,是以前用过的保胎丸药。你当时太受刺激,孩子都快把宫口撞开了,幸亏我当天就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医院给你上药。”
韦英松了口气,又问道,“林朝怎么样?”佘淳之回,“她孩子没了,但她年轻,没多大事,再多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佘淳之顿了顿,气道,“杨金那崽子真是豹子胆,竟然要绑老子的女人。还好绑错了,不然你和孩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让他们杨家兄弟拿命来赔。”韦英见佘淳之早已知道原因,索性落下泪来,哭道,”你的那些兄弟,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知道你以后不想在南京发展了,就故意趁火打劫。“哭着哭着,她竟越发感到委屈的很,更是哭的不能自已。
佘淳之坐到她身侧,把她抱进怀里,亲着她的头发,“不哭了,都过去了啊。”韦英哭得把佘淳之的衣领沾湿,感到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佘淳之可以依靠。韦英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淳之,你不要把孩子送给上官家,我求求你。”佘淳之刚失去两个大儿子,自然也不愿意把自己骨血送人了。他紧攥着韦英的肩头,低声道,“好,我答应你。”韦英的泪水反而涌出更多来,直扑上佘淳之的胸口,像小兽一样抽动着全身呜咽,佘淳之只能轻语哄她,用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这个丸药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就拿出来。在里面久了也不好,羊膜太厚了到时候孩子不好生出来。”
韦英不由得害怕起来,抽噎道,“这是第二次用了,到时候还是两个孩子,我要是生不下来怎么办?”佘淳之抚上女人凸起的肚脐,“阿英不怕,到时候也是我陪着你生。阿英的逼是最厉害的,保管能把我两个孩子推出来。”佘淳之一边说,一边有些出神,他每次和如姐都是醉酒之后,对她的身体毫无印象,只有看着韦英的花瓣一点点把胎头吐出来,才终于有为人父直观的体验,情不自禁把手从女人肚子上往下滑去,按摩起花珠来。韦英很久没有房事,自然敏感的很,春水瞬间就透过底裤黏到佘淳之指尖,忍不住抬臀迎合起来。“淳之,我憋的好难受,你快射到里面,帮帮我把丸药弄出来吧。”佘淳之亲上她的额头笑道,“阿英的宝贝逼还不够湿,我射进去了,也不容易把丸药生出来呀。”说着就开始用另一只手挤压起韦英的奶子。韦英靠在佘淳之胸前,觉得这些挤压爱抚很是受用,也不管是在医院就开始呻吟起来。“呃啊,淳之,还有一个奶子,你帮我吸一吸嘛。”佘淳之恭敬不如从命,两只手一张嘴,没有一个闲着在。他毕竟是怕刺激宫缩,也不敢使劲吸,只能用舌尖在乳头上打转,轻轻吸吮出一滴一滴的奶珠来。韦英的欲望越来越强,这些前戏实在是杯水车薪,笨拙的扭着屁股撞向佘淳之的手指。他此时食指按压在花珠上,中指和无名指则伸进了花穴里,轻微向上勾起,和花穴外的食指遥相呼应。佘淳之的手指很粗,被韦英的花穴紧紧的包夹着,一阵阵的收缩,他的鸡巴也忍不住挺立了起来,硬生生地戳在韦英后腰上。
终于,春水泛滥到从他指尖流到手心,佘淳之再也按耐不住,把一个软枕放在女人身后,就走向了韦英早已叉开的腿间。别人是大着肚子两腿分开架在脚架上努力把孩子生出来,她韦英则是捧着肚子大开双腿求他把鸡巴干进来。韦英着急着把屁股往下挪移,花瓣也在情欲下焦急的晃动。佘淳之把鸡巴塞进去时,正好抵住药丸,还不敢太大动作,可韦英却不愿意,晃动着整个病床想要对他的鸡巴不断套弄。佘淳之也是没辙,只能扶着病床的护栏,卖力抽插起来,直接把药丸顶上了宫口。韦英舒服些了,享受地仰在床上,挤着自己的奶子荡叫起来。佘淳之怕她张扬,只好更加努力,还特地把龟头往药丸上蹭,想着早早泻出来,可韦英紧紧夹着他的鸡巴,只让他寸步难行。他只能弯腰俯身舔起女人的肚脐,又上手揉捏起花珠来,直把她激的浪叫连连,终于上了高潮,失了力气,他才能好不容易射到药丸上。
佘淳之刚射完就听到敲门声,“我是杨金,给嫂子请罪来了。”佘淳之根本不想见他,”滚出去!你倒还有脸来这里!”韦英刚才情欲上下来,倒是恢复了些理智,“冤有头债有主,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赔罪。”佘淳之皱眉,“行吧,你直接进来吧,门没锁。”
杨金把韦英抱进医院后,医生就说是快要早产的征兆,要打催产素催生,可是韦英半昏半醒之间,却是紧紧夹着双腿,不愿分娩。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佘淳之已经赶来,给了他一耳光就把韦英抱走。杨金从未感到自己如此无能,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也难怪她是别人的妻子。可他没有时间这样落魄,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头一件处理了自作主张的小弟,第二件事才是真的棘手,筹划绑架韦英的事,真实目的可能只有林朝知道,而韦英明确说了不能动这个女孩。他不愿看韦英陷入泥沼,也不能违背她意。他又回来医院,正要找韦英的病房在哪,就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女人交欢的声音。
果然,韦英套着条低胸睡裙,发丝凌乱的低头靠在佘淳之身上,摸蹭着佘淳之的衣领胸膛,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杨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生气,也不愿理睬佘淳之愤怒挑衅的目光,只径自开口道,“我对兄弟管教无方,让二太太受委屈了。那两个畜生,我已经把他们处理了。佘老爷若是需要,我今日就把他俩人头献上。”韦英一听这话,顿时扶着胸口作呕起来,花穴里的丸药也随着身躯的抽颤向下蠕动起来。佘淳之轻拍女人的后背,又喂了她喝些水,才回道,“打打杀杀的,是你们黑道的事。我这儿还有孩子要养,碰不得这些损阴德的事。更何况现在死无对证,你一口咬定说和你无关,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对我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企图?别以为我不记得了,没事干跑电台去听她弹琴,不是偶然的吧。”
韦英面色一变,瘫软下去,身子也不自然地抖动起来。佘淳之一惊,心想难道这女人心虚不成。杨金也以为韦英招架不住,赶忙为她开脱,“二太太冰清玉洁,是我不自量力欣赏她的才华,才让底下的人会错了意。无论如何,您总得相信二太太。”话音刚落,韦英牵着佘淳之在被子底下的手触碰到花瓣夹着的丸药。原来是丸药融化了,撑在她的花瓣口,正憋胀的难受着呢。他的女人是怕被外人知道,自己偷偷憋着力气要把这东西生出来。这个女人,她哪知道这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紧咬的下唇能引起多大的误会。
佘淳之乐得自己错怪了她,可心里还是有些吃味,也不愿就这么放过,用手覆上女人三角馒头,拇指和其他四指则从两边压向内侧,把花珠挤的更加凸显出来,撞上微微施压的虎口。韦英爽到闷哼,可丸药却又被挤了进去。她的脸更加红了,装作痛苦宫缩的模样,眉头紧锁,双面微闭,一只在被子外的手死死的抓着病床的护栏,用这全身的力气带着整个肚子和屁股向下使劲,又把丸药推了出来,正好碰到佘淳之虚放的手指。杨金以为她还是动了胎气,更是自责不已。场面安静下来,表面是佘淳之一副思考的模样,实际上他却是在用中指就着花珠抵住又被吐露出来的丸药来,专心按着花珠打转,直激的女人的肉瓣一阵阵收缩起来,反正锻炼产道也没什么不好的。春水从丸药和肥瓣的缝隙渗透出来,佘淳之不想浪费这些润滑,就用指尖沾着春水,涂抹上花瓣边缘。花穴太过湿滑,韦英稍微泄了力气,丸药就又向里滑去,气的她整个脸埋进佘淳之怀里,咬了一口他的胸肌。
韦英拽着佘淳之的衣领,微微起身,像是不断向下使劲的模样,被子被分开的两腿撑起,可却挡的严严实实,难道她是要生了?杨金看着很是焦急,可看佘淳之云淡风轻,不免也有些疑惑。韦英的肥瓣正挤着丸药,推开佘淳之的手指。他也不想再挑逗她了,便两指分开,稍稍使力搭在女人撑薄了的花瓣上。他亲上韦英头顶,低声道,“别着急嘛,要是有个撕裂,过几个月真要夹着两个胎头可怎么办。”韦英只好耐下心来,忍着胀感,慢慢地把丸药一点点吐出去。杨金实在是担心,问道,“二太太这是要生了?”佘淳之不置可否,韦英正忍着花穴在憋胀下疯狂的收缩,还是答道,“不劳你费心,孩子不老实罢了。啊!”佘淳之不满意她的喘息声,干脆又滚着花珠把丸药推了进去。佘淳之忍不住笑意,对杨金说,“你们黑道的事,我是管不到,但为我们家的人讨个公道,我还是应该做的。林朝年纪轻轻一小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给你们糟践了,往后还有什么日子?我看你敢作敢当,干脆娶了她,对她负责,也算你证明清者自清嘛。”
韦英气的直接坐起了身,却反道把丸药更坐进了花心处。她推开佘淳之,突然下床来,嚷道,“什么事都让你们男人定了?林朝好好一姑娘,你让她嫁给黑道?哪里是帮她,分明是害她!”她根本站不直腰,拖着腹底,艰难地叉着腿迈起步来,说要去林朝的病房。她站不稳,乳头和肚脐就这么从真丝睡裙凸出来晃动着,也不让佘淳之扶,还没走两步,丸药就又掉到了花穴口,逼得她自己慢慢蹲了下去。她的屁股正对着杨金,裙摆盖不住她圆润的臀线,可却盖住了她堪堪夹住的丸药。她不能就这样当着杨金的面,把丸药生到地上,可她确实夹不住了。
好在佘淳之不愿让杨金占便宜,慌忙跑到她身后挡着,扶上她的肩膀。“好好好,那阿英你说怎么办?我们按照你的意思来。”韦英此时实在抵抗不住下身想要把丸药生出来的欲望,见丸药卡在最大处不易生出来,竟撑着床边,不自觉地上下晃动起屁股,想让丸药尽快掉下来。佘淳之见状不妙,赶紧抱起她并上双腿,把她塞回被子里。箭在弦上,韦英上床往后一仰,丸药就滚了出来。佘淳之终于松了口气,韦英也喘过气来,说道,”林朝和我说过,她想继续念书。我看你们杨家兄弟出钱把她送去西洋留学好了。“杨金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为了避嫌转身离开了病房,只留下闭目养神的韦英和神情复杂的佘淳之。
韦英从医院回家后,林朝竟已经坐上飞机走了。佘淳之之前总是对她旁敲侧击,可林朝就一直说太痛苦不记得了。杨金也不再出现,听人说他去了天津。佘淳之虽然疑云未消,但也实在是顾不得了,南京的资产他得好好处置安排,搬去香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话虽如此,他对韦英倒还是上心,在外面忙也时不时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什么。
韦英自从佘淳之答应不把孩子送人后,态度也转变了,岁月静好的日子,让她觉得和佘淳之过一辈子也挺好,他现在账面难看,指不定去香港换换风水财运就来了。而且上次佘淳之喝多了还对她说,他上次回北平,如姐没保住孩子,他和赵家吵了一架,把如姐休了,等去了香港,她韦英就是佘淳之正儿八经地正室夫人了。一切似乎都很有盼头。
只是陆斯的状况实在不大好,疯病断断续续,听说他前几天还突然在的电台里大吼,要登报声明上官明伤风败俗、背信弃义。上官家心善,不忍得见他如此痛苦,也不愿再给他父母多添烦恼,私下麻烦韦英把他劝导去精神疗养所休息,还特别不好意思,又送了韦英一箱金条。司机是上官家安排好的,韦英只要开导他上车就好,又给了韦英一包粉末,说如果他是真疯的过分,也可以用这个让他安静下来,而且一劳永逸,十分干净。韦英为难地答应了这笔交易,毕竟她认识的陆斯但凡还有一丝理智,也不会想让自己在公众视线下丢了脸面。韦英这是在帮他。
韦英趁佘淳之约着陆斯去了咖啡厅。他还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只是眼神有些空洞,手里举着的咖啡杯也喝完了。阳光透过他的耳尖,映出一片柔和的粉红,韦英看的入神,却听陆斯说,“你不是说要和我去上次的城郊吗?”韦英挤出笑来,本来动摇的心思也幻灭了,这是陆斯自己选的路。
上车后,他开始说起少年事,“我记得,那次我们去爬镇里的小山坡。你爬累了,就直接坐到我腿上。山上只有竹叶的声音,静的很,我便把你搂进怀里,随着风摇动。”韦英默然,好几年了,每次都是她提着过往,忖度他还有几分旧情。“我也记得,后来还来了个爬山的老头,可把你吓坏了,急赶着把我推下去。我和你生气,你只无奈重复着”影响不好,影响不好“。”
陆斯的视线像是没有焦点,只轻飘飘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韦英不知怎么,有些生气,她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道歉。好像他永远是谦谦有礼的君子,她只能是乖张小性的愚妇。“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当年太不懂事,麻烦你了。”陆斯从没听过韦英自己认罪,不由收回了视线。
这时,车子突然停下,司机开了门,就一把将陆斯抓着拖出车内。他惊慌的很,回头看到精神疗养所的匾额,瞬时涨得通红,拽着车门叫道,“为什么你也骗我!为什么你也要和上官家。。”
韦英抬手让司机暂停,把她的食指轻轻按在陆斯唇上。
“嘘”。
她捧起他的脸,怜爱又为难地看着他。
”我是为了你好呀。等你好了,我就接你回家,相信我。“
陆斯的瞳孔放的极大,摔到地上。只能说造化弄人,没办法,最后还是要把他自己的话回送给他。一个人有指望总比没指望好。车窗外,一个男人扒着门栏,涕泪交加、声嘶力竭。但韦英不认识他。她认识的陆斯,在很早以前就死了。
韦英一回家,刚好被佘淳之逮住。正发着脾气,说是胎气刚养好就又要出门。最近他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大。韦英没和他说上官家金条的事儿,只说是陆斯病了,几十年老朋友,还是要去送行的。佘淳之不满,”什么老朋友,你们青梅竹马的事当我不知道呢。”韦英托着肚子,扶着墙把高跟鞋换下,白了他一眼,“哪门子的事,你佘淳之的太太和一个生了疯病的人两小无猜?我看你是真嫌自己名声太好听了。”
佘淳之一句不发,只是把韦英一把横抱起,放到了床上。韦英会意,自己把双腿扒着分开举起,十指深陷在臀肉里,肥嘟嘟的肉瓣就这么摇晃着露在眼前。佘淳之揉着她的花珠,把一个小球放了进去。小球连着导管,一开水阀,小球就把韦英的花穴撑的满满当当,有胎头那么大。这是分娩训练,佘淳之说怕韦英到时候双胞胎把逼撑坏了,于是让她每天都要把小球生出来,锻炼产道的韧性。
这次佘淳之故意放了太多的水,撑的韦英三角地都明显的肿了起来,也没有平时对韦英的爱抚。没有情动,花穴也就没法很好的伸缩把小球推出来。韦英只能自己努力绕过肚子,探进自己的花穴里按摩,肚子往前一挺一挺的向下使力,不一会就累的直喘气来。佘淳之坐在一边,抿了口茶,看着小球在花瓣口进进出出,”不能总是依靠我,到时候要是生了,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那不是把孩子憋死了?“韦英哼了一声,”你倒是舍得不在。“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到一边,一手抓着奶子,一手摸上肚脐,又在腿间夹了个枕头,肥臀微动,把花瓣磨蹭到枕头,才舒服的呻吟起来。
佘淳之本看的十分享受,却恍然觉得十分眼熟,像是他保险柜里的那张照片。一时间,茶杯没有拿稳,碎了一地。花穴里探出头的小球抵在大腿两侧。韦英正自己伸手把腿掰高来,这一惊吓,抬起的腿也并拢了,直把小球又逼进花穴里,连带着快速摩擦刺激着花珠,激地她浑身都抽动了下。高潮之下,更是欲望难平,而且她下身实在憋胀地难受,便小心翼翼地绕过碎片,一屁股坐到佘淳之叉开的腿上,牵着他的手从下摸上了她的花瓣,又扭头缠在他胸前耳语,”爸爸帮帮忙,把宝宝生出来呀。“。佘淳之见她如此主动,一时间也失了神,俯首含住她的奶头,仔细吮吸起来。这个大着肚子,怀着孕,产着奶,还在努力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怎么可能背叛他。韦英压着佘淳之的肩头,屁股一上一下地晃动,把小球一点点推到佘淳之掌心。
韦英明明不到两个月就要生了,佘淳之却非要下个月初搬去香港。本来双胎就容易早产,韦英可不想到时候在路上发动,她希望这两天赶紧把孩子生了得了,还能勉强在南京坐个月子,便盘算着和佘淳之做爱时刺激宫缩早产。可佘淳之最近忙的很,回到家也没精力碰她。韦英只能自谋出路,天天坐在橡胶球上晃臀打转,加速胎头入盆。
这天佘淳之回家拿文件,一进门却看到韦英撑着墙俯身半蹲着。肚子太大,只能用手托着,腿也合不拢,就这样还不忘摇着屁股,像是要晃到他脸上。内裤早已被春水湿透,紧紧绑在她的臀肉上,细细勾勒出肥美的花瓣,正微张着嘴吐露汁液,惹得佘淳之忍不住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我不在家你在骚什么,沾的我一手湿。”
韦英也不恼,反而情欲地呻吟了一声,慵懒答道,“我想临走前把孩子生下得了,不然路上有个意外,难不成还得夹着个胎头赶路?”佘淳之抓上女人的屁股,两三下除了腰带,就把鸡巴从她身后干了进去。韦英猝不及防,还没适应了花穴久违的充胀感,佘淳之就开始大力抽插,好像真的今天就要把孩子干出来一样。虽然花瓣酸胀,她还是努力的吞食佘淳之的鸡巴,晃着屁股迎向男人的冲撞。可毕竟孕晚期没有力气,不一会韦英就站不住了。佘淳之便直接从腿根抱起她,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还不忘捣弄肥逼。
韦英刚被佘淳之压到床上,撅着的屁股就被他的两手狠狠掰开,像是不够干一样,拼了命的往里钻。韦英觉得他干的极深,像是把宫口捅破了,不一会肚子就抽动起来,她挣扎着想起身,”淳之,太深了,我好像要生了。“佘淳之却没有停的意思,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背,继续抽插,“订好了黄道吉日,不可以早产,就算憋也要给我憋到那个日子。”韦英见他突然性情大变,自是恐惧万分,一下撑不住,肚子就撞上了床板,更是作动不已,痛的她流出眼泪来。佘淳之刚好射完,终于停止了暴行,把韦英直接翻过面来,盯着她含泪的双眼,本来暴躁的脸又软了下来,“你要听话。”韦英可不接受这种无用的服软,可宫口确实开了,她完全没有力气抗衡,只能抱着肚子呻吟,大叫着让仆人备车去医院。佘淳之沉声道,”不用了。二太太离要生还早。“,又翻出来个药棒,擒住韦英的双腿,直接塞进她的花穴里。韦英眼里满是惊吓,却看到佘淳之又换了一幅更深情的面孔,在她耳边低声道,”阿英,这个延产药棒会堵住你的宫口,你每天要好好夹着,记得换药。你是会感到些宫缩,但孩子不会生下来。佘家这段时间遇着个难关。等着孩子良辰吉日生了,也好帮我们佘家改改运。辛苦你了。“
韦英大哭,怒道,”佘淳之你这个变态,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硬来!你是要我死吗?“边说就边往下身探去。佘淳之抓住她的手,阻止道,”不要乱来,你要是提前把孩子生出来,这两个孩子就是命带不吉,必须要送走。“韦英气笑了,指着佘淳之骂,“佘淳之,亏得你喝过几年洋墨水,竟会做这种逆天改命的事。我看你干脆卖回你祖上的大烟好了。”佘淳之登时就被击中,想要发作,却看着女人如今实在太过羸弱,只好摔门而去。
又一次阵痛袭来,韦英觉得肚子下坠的很,明明忍不住想要叉开腿把孩子生下来,她却死死地并着腿,夹着药棒抵着宫口。为了孩子,她只能忍受着折磨,没想到梁菁的处境,这么快的就发生到了自己身上。当年在巴黎,佘淳之背着瞌睡的她走过大街小巷,让她以为这个男人的肩头就是安稳的幸福。而如今,那张保险柜里看不清脸的照片,早已把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她是罪人,但也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隔壁房里传来遵儿的哭声。韦英想着这孩子娇气,和他爹一样缠人。而且身体这个状况,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听着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一阵嚎啕之后,突然静的很,韦英正心慌着,就听到佣人抱来孩子说小少爷哭到晕厥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韦英也不顾不得自己身子了,起身就抱过孩子,火急火燎地要去医院。佘淳之早就坐上老傅的车走了,情急之下,韦英只拦到一辆黄包车。座位狭小,路途颠簸,一岁大的孩子又沉沉地压在她肚子,面对四面八方的压迫,韦英只能夹着双腿,按着腹底,指望着药棒可以缓息下宫缩,拼命忍住想要生产的欲望。
医生说遵儿是先天的毛病,需要做手术,可非要孩子父亲签字。佘淳之接了电话,说是香港的医疗更好,要等到香港再动手术,现在保守治疗就好。韦英只能坐在床边看着遵儿苍白的脸发愣,听到敲门声,忍不住骂道,“佘淳之你给我滚”。却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我,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