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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马夫(R奴)

 

春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总之就是这么过来了。可就在当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匪寨的生活的时候,她人生中不寻常的一天出现了。

这天,官兵要来剿匪。其实官兵剿匪这事儿,都是给老百姓们做做样子罢了,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剿不到真正的匪的,可是样子又不能不做。

土匪们呢,也知道官兵不是真的来剿匪的,但是逃跑的样子,也得做一做。

所以这日,匪寨里的兄弟们得了要剿匪的消息,便带着金银细软,老婆孩子躲进了附近的临时藏身处,等到官兵做完样子了,他们自然就还原路回去。

行事一向稳重的老三,自然是负责一起转移寨中的妓子了。

可是就当转移的大部队踏上路程的时候,老三却把春娘偷偷拉到了寨外一旁的小林子里,道:“我教过你去最近的镇子上要怎么走的,这包银子你拿着。我知道你本是官家的娘子,在这里肯定不开心,你拿着盘缠回你真正的夫君身边去吧,你这么好的娘子,他肯定舍不得不要你的。”

春娘对事情的发展有些疑惑,她掂量一下手上的钱袋,觉得搞不好这是男人所有的积蓄了。但她对重获自由还是挺开心的。

老三给她交待完路上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春娘站在原地,有些怔怔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娘想着:“夫君如果见到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应该还是会收留我的。可是我被虏过一次的人了,肯定再做不了他的正房。让我给人做妾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已经做过他的正房了,又怎好再做同一个人的妾。”

春娘又想:“可是如果娘亲爹爹要是能发现我没死,是不是会更开心呢。娘一向疼我,她之前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伤心的要死。

可是当春娘想了想自己在寨子里的这两年,又突然生出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

“我活了二十多年了,以前都是为了娘亲,为了爹爹,为了弟弟,为了夫君而活。现在,有没有可能,我也能为自己活一回呢?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春娘想着,默默做下了一个决定。

老三则在林子里默默走着,走着走着,就觉得身后有窸悉簌簌的声音。

老三停下了脚步,对着背后的大树道:“出来吧,你跟着我这么久了。”

大树的背后,慢吞吞地挪出来一个人。

老三看着树下的人道:“万春,我不是让你去最近的镇子上吗?你怎么又跟着我走过来了,这条路是回寨子的呀。”

老三想了想又道:“你是一个人害怕路上出事吗?可是我指给你的那条路很安全的,我现在还有事,没法送你回去。”

沈万春摇摇头道:“我不是来让你送我出去的。”

“那你是有什么事。”老三犹豫了一会,带着些期望道:“难道娘子有话对我说?”

万春又摇摇头,道:“我不是有话对你说,我是”女子结巴了一会,还是说不出口,只好咬咬牙,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老三张大了嘴巴,在想:“这是不是阿春第一次在我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呢?”男人也不是处子了,见女人这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就像往常一样扑了上去,把女人从背后压倒在小树林里。

女人此时有点想笑,但她也知道,这估计就是老三唯一会的交配姿势了。

老三把女人压在地上,只觉得这万春的身子,比往常的更软,抱起来更加舒服。可是女子此刻却有些挣扎起来。

“怎么了,你脱衣服难道不是想跟我干穴吗?”老三嘴上询问着,可身体却死死压着女子,不想让她挣扎出去。

“不是啦。”万春回道,她其实只想翻个身过来亲男人罢了,看男人着急这样,生怕到嘴的肥肉跑了似的,也不再乱动,就扭着头把嘴唇贴过来,贴到男人的唇上。

男人这下不得了啦,抓住女人的嘴唇就拼命啃咬起来,过了一会,还无师自通的把舌头伸了进去,万春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她怕不是教会了老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还好男人的嘴里没什么异味,不然她岂不是要受苦。

老三就这么把万春压在地上,下面的肉棒不停地戳弄女人的小穴,上面的舌头也戳弄着女人的嘴巴。万春有些消受不住,她觉得还是往常的性事好些,这个样子,她感觉上下两张嘴都在被老三肏似的。

男人这么弄了一番,射精在万春的穴里,道:“你想跟我回去吗?”

万春笑了,道:“我不跟你回去,我有事要做。”

两人自此就在树林里分道扬镳了。

万春拿着老三给的盘缠,买了一张回南边家乡的船票,她在匪寨这两年,别的什么没学会,

但要她现在扮作一个普通妇人,她还是会的,只是要粗俗泼辣的骂街那部分,她目前还是学习中。

万春把自己的弄得土土的,模仿平时在寨子里见的那些妇人们的言谈举止,虽是第一次一个人上路,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

春娘回到沈府门口,却不敢进去,只在附近躲着偷偷观察,终于见到爹娘的影子时,还是热泪盈眶,她终究是不舍得让娘亲认为自己死了,在书坊里借了纸笔,给娘亲写了一封信。她托了一个妇人替自己给守门的小厮,给了她几十文钱,嘱咐道:“就说是远嫁的女儿春娘叫你送的。”

小厮听到万春的名字,虽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怠慢,赶紧给老爷夫人送去了。万春在信里告诉娘亲,虽然自己没死,但是也不敢回来,怕给家族蒙羞,也许有一天自己想通了,或是能再不给爹娘丢脸,那时候再回来。

万春的娘亲看到信就哭了起来道:“这个孩子,就算不敢来府上,也好让我们知晓一下她如今的住处啊,我们偷偷去看她,难道不成吗?”

送信的小厮见了抱头痛哭的老爷夫人,有些不知所措。当然了,春娘要是知道母亲看了自己的信会如此伤心,也许就会改了送信的主意。不过春娘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她已经踏上了回程的路。

春娘回到李府前时,更是觉得恍如隔世,她还记得以前出去和夫人们交际时,大家都会叫她李夫人,或是李家娘子,现在应该再也没有人会这么叫她了。

这回春娘就没叫人送信了,她只跟附近的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下李府如今的状况,当她听说夫君把自己从前的大丫鬟抬了姨娘后,不禁感到欣慰,“李郎还是念着我的。”春娘想,当初她遇袭的时候带着的小丫鬟和她失散了,不知被劫匪绑去了哪里?但她还是很庆幸当时身边的大丫鬟春信不在的。

她在李府,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当初陪嫁来的丫鬟奶娘,春娘想:“春信对我忠心耿耿,又最是精明能干,有她在,一定能护住我带来的陪嫁下人不受欺负。但愿她能再给李郎生下一男半女的,以后也算是有个着落了。”

万春这下觉得,再没有自己担心的事了,于是启程前往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万春站在寨子前,听着里面热闹的声音,想道:“看来官兵是走了,土匪们都回来了。”

万春被小的们提溜进寨子的议事堂时,还有些紧张。

“老大,这个女人在咱们寨子前站着,不知道想干啥。”一个土匪手下道。

老大正在安排寨里的事,抬头看了看万春,淡淡道:“老三不是放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万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答话好。

老大道:“我这寨子又不是客栈,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你没有合理的答案,我不会让你回寨子里的。”

万春此时也鼓足勇气,说出了她前半辈子绝对不敢说出的话,“我我在这寨里被土匪肏惯了,干别的都不得劲,所以想回来。”

老大又瞧了她一眼,仿佛不认识这个女人似的,沉默一会道:“你的房间,在你走后,老三还帮你看管着,有时候他也睡那,你就住回原来的地方吧。”

说罢,老大就让女人下去了,旁边几个人看了看女人的背影道:“老大,这女人出去一趟,不会是被狐精附身了吧?”

老大不满道:“瞎说什么的,咱们做土匪的,还相信这鬼神之谈?”

等到下午的时候,又有手下来报,说是春娘在那小沙坑里给寨里的孩子们统一教学写字。手下道:“老大,这事我们要管吗?”

老大挥挥手道:“不用了,随她去吧。”

万春其实挺喜欢教别人认字的,她觉得很有意思。

万春见自己顺利地回来了,男人们也没说什么,觉得自己这“二进宫”挺顺利的,不过她此时没想到,晚上还有大的在等她呢。

这晚,老三和老大一起进到春娘房里的时候,她还有些奇怪,因为往日里这两人从来不会同时在她这里出现的。

正当万春歪着头做疑惑状时,老大就开始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往她这走,道:“既然这次是你自己要回来的,就得遵守咱寨子里的规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纵着你。“

万春结巴道:“规规规矩,什么规矩?”

老大道:“咱们这寨子的妓女,接客时都是能一起来的,就你以前不愿意。”

万春听了,脸有点红红的,这边老三和老大一起过来,已经一个抓住她的脚腕,一个抓住了她的手臂。万春见自己反抗不得了,只得随男人们去。

老三照常扒下春娘的衣服,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入她。老大则坐在春娘跟前,把鸡巴掏出来让她舔。

老大一边享受着春娘的小嘴,一边把手往春娘乳尖去,用指头把女人奶头磨搓得红红的,只见女人脸色绯红,嘴里忍不住别过头来喘气。

老大一边又把手往下,他让万春微抬身子,手向女人的花核处去,男人揉了一会,女人就像筛子似的颤抖起来。

老三惊道:“老大!她这是发了羊癫疯?我就说咱们先不要一起来,这下是不是把她欺负狠了。”

老大像见了鬼似的,看了老三一眼道:“羊癫你个头,这叫妇人丢身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你睡过几个女人啊?”

老三支支吾吾地道:“也不多,就就。”

“得了,你闭嘴吧。”老大知道了答案,只想赶紧让这白痴不要再出丑。

“所以你会干的事情就一个,就是打桩是吧。”老大指着老三的下身道,老三还不明所以,正和往常一样,以同样的频率和姿势抽插着。

“唉~”老大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不行,我教教你。”说罢让男人拔出鸡巴,把女人翻了过来,再让老三从正面插入,道:“你不能老用一个姿势,你老这样是怎么回事?你是狗吗?”

老大又凑近两人连接的地方,掰开女人的阴缝,指给老三道:“你看见这个红红的充血的地方没,这就是我刚才揉捏的地方,这叫女人的阴核。”

万春早在一旁臊得不行,但她知道这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于是也没有挣扎。

老大此时总结道:“这里,还有女人胸前的奶头,你只要抓住了女人的这三点,就没有什么贞洁烈妇是你睡不服的,明白吗?”

老三点头表示知道。

“还有。”老大又说:“你不要老是做这一个动作,别只是抽插,你试试在里面旋转一下,对,就是扭着屁股转下鸡巴。”

“插的时候也不要每次的频率都一样,一开始插慢点。你知道九浅一深吗?不知道。那你总识数吧,先插九下,在浅处弄,第十下的时候,往穴里最深处顶,顶到再进不去为止。”

老大见女人的呻吟声愈发大了,身子又扭动起来,对自己的教学成果很满意。“

“你现在觉得快泄精了,就加快抽插的速度,然后用手指去揉她的阴核。“老大道,老三依言照做,果然女人又抽搐着丢了一回。

这时老大道,“现在你把鸡巴抽出来。我教你怎么用手满足她。“

说罢,老三就并拢三指,伸入女人花穴里,使劲左右摆动抽插起来,果然没过一会,女人穴里就喷出些水液。

“她这是失禁了?“老三不由道。

“不是,这是女人的阴精。“老大看老三不解的眼神,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的阴精和男精不一样,不是白色的,也不是粘稠的,而是清亮透明的。”

老大用手插了会穴,见不再有水液后,又道:“插完之后你要这样。”说着,一边示范着动作,抬起手掌,向女人花核上狠拍去。道:“你要用手打她的阴核,这样她还能喷水。”老三在一旁盯着,果然,在男人的手掌拍打下,女人的阴户又喷出些水液。

老大道,“你来试试。”一边停了动作让老三接着来,老三学着刚才老大的动作,大力朝女人的花核打去。“对,就是要用力打。”老大道。

老三的巴掌快速的击打着万春的阴蒂,把她打得比刚才喷出了更多的水。老大道男人这是出师了,于是安稳的坐回去,又让女人给他舔鸡巴。

老三经过刚才的一番,已是对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这时还是疑惑道:“她喜欢这样吗?”

老大低头问春娘:“你讨厌舔鸡巴?”不得不说,老大的这个问法很刁钻,春娘谈不上喜欢舔,但也不能说是讨厌,所以摇了摇头。

“对了,插喉管的话。”老大又想起了什么,道:“要把她的头摆平,嘴巴和脖颈成一条线。插的时候慢慢入,要是她咳嗽了或者呛着了就拔出来。女人有时候被插喉管,会反射性的吞咽一下,那下最舒服,不过你得小心,别被咬伤鸡巴,这种事到处都是。”

老大又把肉棒拔出来,让春娘给他舔卵蛋,“给我舔舔卵子。”老大道,老三看着女人吸吮男人胯下的肉丸,不由得有些眼红,下身愈发用力了。

老大看三弟这副红眼的样子,不由笑道:“你别急,等会让她也给你舔就是了。”

万春正躺在床上,少年在她身后趴着,鸡巴在她穴里,手指在她背上写着字。

这是万春为了让齐越多学点字,跟他玩的一个小游戏,就是女人会让少年插在穴里,但是不让他动,说了字来,让少年在背上写,要是写的对了就奖励穴里夹一下他的鸡巴,要是写不对就没奖励。

少年此时正在写“越”字,可是写完了走之底,写到上面那个的时候,有点犹豫应该是“戊”还是“成”,犹犹豫豫的,少年也不知道答案了,可他刚才一直都猜对的,不想此时犯错,让春娘看不起,而且胯下的鸡巴,也被夹得实在忍不住了,就撂了挑子,按着春娘的腰就抽插起来。

万春当然对少年的行为很不满了,可她也对这种逃学行为没有办法,心里想着,齐越怕不是年纪长了,有主意了,也有心眼子了,不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了。

她本想着再次回到寨子的生活会比之前好,可是现在男人没一个听她话的,老大和老三更是时常一起上她。万春可不甘心只做个孩子头。

所以这晚,她好好伺候完两个男人后,对躺在床上的老大撒娇道:“我这次回来,还只是当个伎子吗?我给咱们寨子里当教书老师行不行?”

老大答道:“不行,我匪寨里不需要教书的。”

万春又问:“那我读过很多书的,我给你当军师行不行?”

老大白了她一眼道:“我不需要女人当军师。”

万春撇了撇嘴,眼里泛出点泪来。

老大看了想道:“不能她刚回来就什么都答应她,不然她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不过还是得给她点甜头,之后的事慢慢再来。”

于是老大说:“我可以允你自己挑客人。”

万春觉得这个也还行,就从认识的熟客里,挑了几个她觉得干净敞亮的男人,把这份名单贴在房门口。

老二见名单上有老大和老三,独独没有自己,气急了,去找老大告状。

“什么叫名单上的男人才许进她的房,老大,她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这匪寨究竟是她的还是您的?”

老大皱了皱眉头,和老二拉开距离道:“二弟,你多久洗一次澡啊?这身上味道真大。”

老二涨红了脸道:“我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就算有也是因为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老大平淡道:“二弟,就算我读书少,我也知道”不拘小节“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春娘的事是我允了的,反正她客人本就不多,而且你不是本来就不喜欢她?何必在乎这个。”

说完,老大就留着在原地气得说不出话的男人,拍拍屁股走了。

这日,春娘正在议事堂里收拾书信和几张草纸,抱着炫耀心理对老大道:“你知道《孙子兵法》吗?我最喜欢里面的一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老大听了,有些惊异道:“你也读过《孙子兵法》?”

“当然了。”春娘道。“以前在闺阁的时候无聊,我家里又有钱,爹爹什么书都买来给我读的,所以我读过这书有什么奇怪?倒是你,没想到一个土匪莽汉,竟也知道这种书?”

老大淡淡道:“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土匪的。何况以前的事不说,当了老大就得有点文化了,也得读些书,学些东西。”

春娘偏了头看他,没想到土匪居然也有文化的。

自从某一日起,晚上来找春娘的男人,就只有老大和老三两个了。白日呢,也只有少年一个,负责给寨里妓女发工钱的老二也很久不出现了。

万春有点搞不清楚目前是什么情况,她算是被两个男人包养了吗?“可是”,万春想着,“以前做妓子的时候还有工钱,现在被包了,倒没有收入了。虽然老三还会带小首饰和一些玩意儿过来,可是那些又换不成钱。”

万春摸着自己的银子包,有些焦虑,以前做人家女儿,老婆的时候无所谓,现在自己是一个人出来过了,手里没些体己银子可不行,没有开源只节流也不行。

上次老三送她出寨的时候,一口气给了她三十两银子,这银子放在她做女儿家的时候,说不定一天就能花完,可她自从入了寨子里,也学会精打细算了,可是回了一趟家就花了不少,她有时候也会偷偷去镇子上买个零嘴什么的,现在整银子就只有二十两了,还剩下些零零碎碎的。

春娘现在吃饭,也不像以前在大树的阴影背后,根子底下了,而是和两个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春娘左边坐着老大,右边坐着老三,觉得不大自在。老大还要调戏她一句:“怎么,左拥右抱的,还不够你爽的?”

万春听了就红透了脸,只得乖乖坐在桌子上,她从眼角瞥到齐越也跃跃欲试地想要坐过来,但还是在她的猛打眼色下被制止了。

万春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过来,不然这像什么样子。”春娘觉得,私下里怎么样就罢了,摆在台面上终究是脸面上过不去。老三和老大坐她旁边,她还可以伪装成一副被土匪头子强迫的样子,可是要是少年再坐过来,那像什么样子?

她想象着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场景,脑海里只浮现出几个大字“沈万春和她的三个姘头”,春娘想着,她这种行为,在自己家乡那边,就叫做偷养汉子。不过她一向悄悄觉得,她见过的能偷养下汉子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本事的。

想到这里,春娘不禁有些得意,“那像自己这样,不但养汉子,还以一下偷偷养三个的,岂不是不得了了。”

可惜春娘的幻想正进行到一半,一个完全读不懂气氛的人就出现了。没错,正是老二,老二大剌剌地坐在了她这桌上,端起饭碗就开始扒饭,中间还停了一下,照常挑起春娘的刺来

“啧啧”,老二道:“这大户人家的娘子就是不一样,吃饭的姿势也这么做作,知道的知道你是在吃糙米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什么山珍海味呢。”

老二说完,觉得自己今天的发挥很不错,转头去看老大,可是往常一般会一起附和他的老大,此时却默默地也不说话。

老二觉得有点没意思,又扒了几口饭,就诡异地发现,桌上这两个男人,如今吃饭的姿势也和春娘有点像了,更显得他大口扒饭的样子粗鲁,于是他也慢慢地停下动作来,不好意思像刚才那样狂野。

这日少年在春娘身上做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拔出鸡巴,盯着春娘的下身看。

万春疑惑地盯了他一会,就听少年问道:“我想舔舔你下面,你下面可以舔吗?”

万春羞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许咬哦。”

齐越道:“我当然不会咬了,都说了只是舔舔的,我又不是属狗的。”

说罢,少年就伏下身去,把脸埋在春娘腿心,伸出舌头舔了舔春娘的花穴,他主要就想知道这里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尝到后觉得有些奇怪,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我是第一个给你舔穴的男人?以前没人给你舔过?”

春娘犹豫了一会,终究是不想欺骗这个纯真的少年,道:“以前夫君也给我舔过的。”

少年听了有些不爽,埋下头又使劲用舌头舔了舔,抬头道:“那是你原先夫君添得你舒服,还是我舔得你舒服?”

春娘听了果断道:“当然是你啦。”

少年听了开心,又埋下头去,越发卖力工作起来,可他终究是新手,所以侧头的时候,没注意收好牙齿,磕在了春娘一处地方。就见春娘的呻吟猛地变大一下。

少年好奇的抬起头,观察着春娘的脸色,又用舌尖舔了舔那处地方,看着春娘的反应,道:“你这里怎么这么敏感?”

万春回道:“这里就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了。”少年也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无师自通的找到了女人的花蒂所在。

少年一边把玩着万春的淫核,一边笑道:“你这里就跟我的龟头一样敏感。”

少年见无意中发现了新事物,又去仔细观察万春的阴户,看到她花穴上面一个微张的小口,不由得心中浮现出一个坏主意。

他拿起了放在床一旁的竹蜻蜓。

少年齐越,最近发现了春娘头上戴的东西,知道是老三送的之后,就很不爽,把这些礼物好生埋汰了一番,说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更不能拿来玩。然后更是狠狠编了草蚱蜢,草笼子,还做了竹蜻蜓,给春娘在外头玩得不亦乐乎。

少年这会拿着竹蜻蜓,往着春娘穴里插了插,春娘见竹蜻蜓的下柄细长也没说什么,任少年在她穴里插弄。

可正当她闭目养神着,就觉得下身一阵不对劲,抬眼看去,竟是少年把那竹蜻蜓的细杆,插进了她的尿眼里。

春娘不由气道:“这是我尿尿的地方,你怎么好往那里插东西?”

少年不解道:“这样你不舒服吗?我鸡巴插你穴的时候,你不是也挺舒服的。”

春娘只感到一阵头晕,“所以你觉得把个大小合适的东西,插进女人的洞里,女人就会舒服了?你做这事前怎么不先问问我。”

齐越见春娘的语气不好,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连忙给女人赔礼道歉,“这次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对你这样了。”

春娘撅着嘴道:“这次就算了,看在你是第一次,我们快睡觉吧。”

可怜少年刚才还未泄身,鸡巴也硬硬的,只得在春娘身后环抱着她躺下。少年躺在床上,只感到一阵阵后悔,“都怪我毛手毛脚的,惹恼了春娘,害得小兄弟也跟着一起受苦。”

“你说你要带领弟兄们接受官府的招安?”春娘惊道:“那寨子里的人都同意吗?”

“他们向来唯我命是从。”老大道。

“这样啊”,春娘又道:“那官府给了你一个什么官职。”

老大道:“还行吧,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也不算敷衍我,但也没那么多事。”

“那你不怕接受招安之后,官府又卸磨杀驴?”春娘犹疑道。

“怎么会?”老大笑道,“我手下的人,也是和官府打过交道的,他们不会相信官家的人,以后肯定还是会听我的命令。”

“至于官府?他招安的也不是我,而是我手下的这些人马,只要兄弟们有一天还听我的,我就不怕官府有什么坏心。”老大道:“再说了,要是我这官职做得不痛快,朝廷的人不给我好果子吃,我们再原回去继续当土匪不就是了。”

“也是哦。”春娘说,“再回去重新当土匪也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就是你的事比较麻烦。”老大突然道。

“我?我怎么啦?”春娘问道。

“你在寨子里,这样跟着我们就算了,但要是回城里去住,这样就是不成的。”老大道。

“也是啊。”春娘附和。

“要不?”老大问道:“小春你愿意当我名义上的娘子吗?”

“唉?”春娘对这神展开感到突然。

“我打算在小禹城里买座三进的宅子,你就当我娘子,对外就称老三和阿越是我弟弟。这样我们住在一起,也不算突兀。”

春娘觉得这主意不错,可是马上想起来什么,又赶紧道:“你记得要把宅子买在城南,南得不能再南的地方,我先头的夫君…”

老大接过话头来道:“我知道,巡抚大人的府上在城北是吧。”

春娘小声道:“他平时除了去衙门上值,也不会到城南乱转,我也不去他府上和办公的地方,平时就在家附近活动,应该是不会碰到他的。”

老大瞥了她一眼道:“碰到了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我夫人了,又不是他夫人。他还能仗着是巡抚,抢下官的老婆来着?”

春娘低下头去不说话。

老大果真就在城南的巷子里,买了两座相邻的宅院,左边那个给自己,三弟,春娘还有少年住,右边那座给老二住。

老大又贿赂了点银子,给老二和老三弄了俩闲职,老三倒是还好,老二则喜欢得不得了,每日都去点卯上值。

这日,老大从官府下值回来,一进门就瘫在榻上哀叹道:“这回又要凑银子请上峰吃饭,说是要给上峰接风什么的。”

说完,老大又从榻上坐起来道:“本来想着,做了这官家的人,能有多快活呢。现在看来,还不如当个土匪,至少没钱了还能去抢。谁能想到,都是做官的人了,这俸禄银子还不够花,还要拿自己的钱填亏空。

春娘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腹诽:“那还不是你这官太小,要是做得大,那孝敬钱,还不是像雪花一样就从门外飞来了。”

不过春娘这时正好可以说一个谋划了很久的事。

“不如我们把前院的门墙打通,开一家绸缎铺子吧?”春娘道。

“绸缎铺子?只卖绸缎?”老大问道。

“当然不是了,只是这么简略的称呼一下而已。里面可以卖高级的丝绸,也卖些中等的缎子,白绢,还有普通的粗布。中等的和便宜的布匹多进些,贵的就少卖些,但是都要有,而且种类要全。”

万春说道:“我没跟你说过,我父亲叫沈通,是南边做绸缎生意的大户,家里开了很多分号,我小时候算是在铺子里长大的,在我爹爹的铺子里,什么样的布料没见过?我知道哪些花色样式卖得好,也有眼光,懂得挑选好布料。”

“就是…”万春犹豫道:“开铺子需要本金,我这里只有二十多两银子了,肯定是不够用的。要是能再凑点,凑个五六十两的,兴许就够了,你要是能出点,可以算作是入股的本金,以后按股给你分红。”

老大想了一会,觉得万春家里是干这个的,她从小耳濡目染,说不定真有经商的天分,况且现在家里确实是少个来银子的生意,于是拿出了三十两,道:“分红就不必了,这钱你拿去做本金吧,能赚到就好。”

老三听说了这事,也出了三十两银子,说辞跟老大一样,也不要股息分红。就是老二不知道怎么也知道了这事,也跑过来出了二十两银子,说要入股,以后拿分红。

万春出生商户家,自然知道这做生意,本金入股的是不嫌多的,也收下了。

她知道开店之前要准备周全,于是又每日花时间去那运河码头,看里里外外新进的绸缎布匹,把鞋底都跑破了几张,才找到几个还算满意的货源。

可是当春娘把进的布匹都摆在铺面里时,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些布匹确实不错,质量好价格也适中,可还是太普通了。“万春想道,她觉得自己店里还是缺了点什么,卖已有的这些货,自然能赚钱,但还是赚不了大钱。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爹爹。有些特殊样式的布料,是她只在沈家铺子见过的,不知她爹爹是从哪里进来的,但她知道,自己正需要这种别人家没有的,在此地独一无二的产品。

万春想着,自己现在又做了官家娘子了,虽然没爹爹之前出了大价钱给她找的巡抚家强,但好歹大小也是官。

“爹爹常说,做生意的,没个做官的当靠山可不行。虽然之前那个是没了,但是现在起码也是个官,他们应该不觉得丢人。”万春这样想着,就写了封信寄给爹爹,告诉了他自己的事,又求爹爹给她的生意帮帮忙。

这边万春的爹娘,盼女儿的书信已经盼了好久了,这次一接到书信,就赶忙打包行李,带着满满的货物一起上路了。用万春爹爹的话说就是,反正正好要去小禹城打探一番,准备把生意扩张到那边,看要不要再开个沈家的分号,顺便可以看看女儿,再游玩一番。

万春的弟弟万冬,本来这次是被父母留在南边看家的,可是十几岁的少年死活不依,都要摆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了,万春爹娘只好留了几个忠仆在家里,带着小儿子上路了。

要说这万冬等不及晚一点见姐姐是有原因的,只因两人的父母在万冬出生时,正在开拓生意的时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姐弟俩年龄差距又大,所以万冬基本上能算是姐姐一手带大的,所以姐弟俩感情极好。

只是不知道,等万冬到了小禹城,见了自己的几个新姐夫后,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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