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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在您的寝殿等您主人(过渡章)下章哎嘿嘿

 

分不清是情欲逼得还是别的什么,少年精致的眉眼间愉悦又痛楚,深邃的双眸雾气蒙蒙。

这是“惩罚”,他甚至无法抓住她的衣角。

“真浪,后面流了好多水儿,前面也硬立着,乳头一晃一晃的,玩具满足不了你吧,是不是在期待被揪着乳尖玩弄下面,小狗?”

他听到她说。

后穴登时绞紧,透明的水液溢出艳粉的穴口,沿着雪白莹润的皮肤向下流去,性器也弹跳了几下,却是一滴都射不出来。

他因为她的一句话,前面与后面一齐地高潮了。

这样淫贱的身体与卑劣的他,却妄想独占她。

凤烨笑着流出了泪,破罐子破摔般地放任呻吟声溢出唇角。

于是贺锦便听到凤烨带着浓重情欲与哭腔的声音。

“骚奴淫贱不堪,下贱……”

她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头,发现他俊美精致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眼眶红的不行。

凤烨还没说完的话因贺锦突然的动作顿住,顺着她的力道胆怯地望向她,下一秒眼角的泪被贺锦轻柔的抹去。

“别哭。”

他听到她说。

凤烨的泪反而越发控制不住了。

贺锦单膝跪地,将凤烨拉起揽到怀里,柔软的唇贴上他的眼角,安抚地吻去他的泪珠。

“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浪,喜欢你渴求我,这不是下贱,是你太喜欢我了,所以才会因为我欲念滔天,我怎能不喜欢如此喜欢我的你。”

凤烨的眼睛睁大了,美梦成真般不敢置信。

贺锦是个自私的人,她想等凤烨先坦诚地向她说出隐藏的一切,包括他的心意,所以一直未曾向他如此这般地表白。

但是啊。

贺锦将凤烨白到发光,薄肌紧实,光影中香汗淋漓的身体捞起来推倒在床上,拔出尿道棒扔到一边,握住少年坚硬又柔软的胸肌,居高临下地纳入凤烨的性器。

他已经这么难过了,她故意瞒着他欺负他也不忍心啊。

那就欺负他的身体吧!

凤烨混乱的脑袋已经无暇顾及“惩罚”的约束,主动将乳尖超贺锦掌心送去,同时摆动腰肢迎合贺锦的动作,潜意识般每一下都记得顶在她最舒服的那处,自己也在温暖湿热的吸夹中终于得到了的满足,乳夹被摘下,双乳都被贺锦握在掌中揉弄,后穴的按摩棒也随着臀部的起伏一下下撞在前列腺上,贺锦给予他的上下一齐的刺激实在太过超过。

她猜他会求她慢一点。

他果然开口了。

却是哭求着说想要。

贺锦故意问他想要什么?

凤烨哭吟着说好想要她。

凤烨舒服得仿佛小兽一边呜呜咽咽地浪叫着往她身上贴,哭吟声甜腻地勾得贺锦动作越发用力。

贺锦分外持久,被贺锦弄得意乱情迷的凤烨在极致的快感中,前后早已不知道去了几次,浑身都剧烈的颤抖着,纤长的双腿无力地微微痉挛,紧窄的腰上块块分明的白皙腹肌上糊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色情地不行。

被贺锦弄得高潮了太多次,少年羞耻地哭吟着用胳膊挡脸,试图藏起脸上的表情。

贺锦当然是拉开了他的胳膊,满是兴味与征服欲地骑着少年索取,欣赏他不能自控地沉沦在情欲中脆弱美丽得惊人的神情。

“呜啊……要被玩坏了……”凤烨在又一次高潮中迷乱地呜咽。

“嗯啊……好舒服……舒服到要坏掉了……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阿锦……嗯啊啊啊啊啊!呜……不行……太……”

剩下的话在深吻中变成了呻吟。

吻后更是情动的少年哭吟地越发勾人。

俊美又矜贵的少年被骑乘得连续高潮失神,粉嫩的舌尖露在唇外,双眼迷离地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哭着求饶,却只引得贺锦越发兴奋。

只到榨干凤烨的最后一滴,贺锦才满足地在连绵的高潮中潮吹了。

水液甚至溅到了少年的脸上。

大口喘息的少年红润的唇上都有晶莹的水光。

贺锦俯身含住少年的唇舌,再次深深地吻他。

良久才结束这一吻,看着被弄到快要昏睡的凤烨,贺锦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晚安,我的宝贝小狗。”

夺嫡战场暗流汹涌,凤烨第二日撑着仍然发软的身子,将黑色面料、金色雕花扣子的制服穿的整整齐齐,盖住一身嫣红暧昧的欢爱痕迹,在属从的簇拥中离开,开始早出晚归。

凤烨回来时身上常带着伤口。

以医疗技术的发达和凤烨的性子,无法在回来前处理到愈合的伤口,原本至少是深可见骨的程度。

贺锦被凤烨“囚禁”在这里,好吃好喝地供着,隔离开所有危险,倒不如用“保护”更恰当几分。

况且……

贺锦看着怀中凤烨疲惫的睡颜,手指轻轻抚在他微蹙的眉间。

她的武力值是无可置疑的强大,但他从来动过把她推上前线、让她用血汗为他争权的念头。

没像她的“好”父皇一般把她当做受伤、疼痛也不心疼的战争工具。

没像那些窝在后面享受她守护的江山的皇兄皇弟一般,一边靠她才无忧安平,一边盼着她没有脑子不懂争权夺利、在没用的时候能自觉滚出帝国中心。

他站在她的身前,把风雨都挡在了外面。

这是很新奇的体验。

不论是在这个世界,亦或是原来的世界,她总是那个承担重任的保护者。

被保护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所以啊……

贺锦用信息素安抚着睡的不安稳的凤烨,手移到他的背后一下下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看着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平和。

已经比贺锦高、身材也比她宽阔的凤烨缩在贺锦怀里,手克制地抓着她的衣角,以全心全意信任而不设防的状态贪恋她的怀抱。

即使开始时的原因是复杂的,但到现在,如果想说凤烨仍是想利用贺锦、爱慕的样子是装出来的,那这谎言也太过拙劣了。

她与他的人生轨迹,与书里的剧情从开始便不同了。

也比如此刻。

本应与外界断绝联系的贺锦如往常一般与手下同步最新的消息,并针对性地做出安排。

如果凤烨能看到,他会发现,他的那些追随者里,诚然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他而追随他的,但每个关键的位置同时也有贺锦的人——或是他借她的势时已经知道原本是她的人,或是他也不知道的。

不止如此,明面上似乎打得难舍难分的代表不同皇子的军队里,关键性的将官、甚至统领的副官也有她的人。

白天象征性地打打杀杀、针锋相对,实际是对外重拳出击、对自己人发挥精湛演技,晚上在内网里互相笑骂,在外凶悍的将领们在贺锦面前纷纷献上忠心与臣服。

贺锦一边处理战场事务排除异己、同时暗中护着凤烨,一边分出心思暗中保护平民与产业不受牵连,还要提防蠢蠢欲动的外患,大脑每天持续高速运转,也就只有在凤烨面前能放松一会儿。

日子一天天紧张刺激地过着,虽艰险但也算顺利,按趋势再过不久,权势便会集中到贺锦与凤烨手中,其他皇子将翻不出什么浪花。

但和平常相似的某一天却突然发生了转折。

贺锦收到下属甚至来不及掩饰身份的消息——

凤烨在战场上突然进入了oga的发情期。

贺锦运转力量将镣铐化为齑粉,进入军舰冷静而疯狂地连续空间跳转,不以为意地抹去唇边溢出的血,以惊人的速度向凤烨身边去。

与此同时,方案3——斩首计划,启动。

——————

军舰的残骸飘荡在星尘中,本应激烈战斗的几方势力在此时诡异地僵持住了。

除了凤烨的舰队之外,其他所有的舰队在同一时间与外界的通讯完全中断,应急的加密通讯系统也一同失效,焦虑与不安在人群中传播、增强。

“艹!”大皇子派系的总指挥愤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扔到地上,一向以沉稳着称的他此时完全无法失态——在通讯完全断绝前一瞬,大皇子近卫发出了最高级的求救信号。

而他反复尝试联络近卫长或其他任何星舰却再没能收到任何回复,甚至连与舰船内其他兵士的无线通讯都中断了,命令全靠人力喊。

无人发现,他的副官似乎接到什么命令,眸色渐深。

——————

凤烨眼中满是雾气,浑身软烫地跪在指挥室的地上,身边散落着几支空了的抑制剂。

衬衫领口被粗暴地拽开,锁骨上的细汗在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影,笔挺的制服散乱地挂在少年的身体上,轻薄的破碎感轻易便能勾起人的凌虐欲。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他这被改造成不堪的样子的身体……抑制剂失效……发情期……

意识混乱地闪过,痛苦与屈辱的回忆仿佛要将凤烨拖进无穷的深渊,一片黑暗中,唯有一道光照了进来。

……贺锦,是了,贺锦,贺锦还在等他。

他要保护的,他深深爱着的,最美好的,贺锦。

他不能倒下……不能让贺锦陷入危险之中……

他艰难地匍匐着向前挪动,纤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够到不远处摔到地上的光刃,拿了起来。

会很痛,但是热度会封住伤口,不会大量失血,而疼痛能帮他保持清醒——他用尽此时全部的神志考虑着这些,将光刃调成了炽热模式。

下一秒,他将光刃瞄准大腿内侧,毫不犹豫地、稳准狠地刺了下去。

指挥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凤烨的小臂被握住,刃尖停在了距离大腿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股热意。

光刃被关掉远远扔开,凤烨被贺锦拉进怀里,玫瑰与雪松的气味交缠到一起。

“我来了,别怕。”

指挥室的悬浮屏上,周围的敌方舰队信号一片片暗了下去,又一片片亮起了代表贺锦属从意味的光。

女王在所有人的恭敬与爱戴中拿起了她的权杖。

温暖、舒适,凤烨被贺锦无比珍惜而爱护地抱在怀里安慰地轻吻。

光亮驱散了黑暗,曾经的痛苦记忆与无能为力的惧怕都被她治愈,凤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咬着唇伏在贺锦的怀里隐忍而放松地流泪,只偶尔溢出一两声实在忍不住的呜咽。

贺锦知道凤烨为什么哭,她只是看手下递上来的消息都觉得他曾经历过的对待那样残忍。

贺锦温柔地轻抚着他的后背,眼中是对凤烨满满的心疼与对大皇子的杀意。

凤烨逐渐从崩溃的情绪中平复,与此相对的,被改造后无比猛烈的发情期存在感越来越明显,身体的情热如浪潮般袭来。他不自觉地吸夹着流出了淫液的空虚后穴,只是因为在贺锦的怀抱里,被贺锦拥抱轻吻着,他就流了那么多的水,甚至把那片制服的布料湿透了。

贺锦察觉到凤烨身体的变化,抬头看向旁边的镜子,确认了他身体的状况,一边伸手隔着制服揉了下他的后穴,一边在他耳边勾唇笑道:“真可爱。想要了?”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与耳边温热的气息、轻笑着的声音,就让躲在贺锦怀里的凤烨颤抖着夹紧了后穴,失声喘吟着潮吹了。那片制服的料子彻底被打湿,少年通红的双耳与衣服颜色的变化是那样色情。

甚至少年都没被碰到的前面,那个被改造地在发情期会像个助兴玩具的东西,也因为贺锦的信息素而涌出一股白浊。那个本可以射精的地方,被改造地在发情期猛烈时只能一股股地流出精液,仿佛被玩到失禁的场景会取悦玩弄性奴的人,于是他的身体就被那样地改造了。在他的曾经,没有人会在意他有多耻辱与痛苦,而在现在,即使是那样,因为是贺锦在碰他,他竟然觉得是羞耻但舒服的。

他不敢抬头看贺锦的表情,他是那样地为他身体的淫荡而感到羞赧。他太喜欢贺锦了,以至于他总是会多思多想,会敏感,会不自觉地怕她不再喜欢他,怕失去她。在遇到贺锦之前,凤烨被灌输的是淫荡是卑贱,是不配被喜欢,是性奴,是草芥。但是他又想到贺锦说喜欢他,说喜欢他的一切,说喜欢他因为她而浪,喜欢他渴求他。而此时的他,他如此地期待被贺锦填满与占有,让他感觉她属于她。

即使他现在是那样狼狈的姿态。

即使他那样怕万一贺锦会觉得他太淫荡而扔掉他。

但他相信贺锦。相信那个对他那样爱怜的人。

于是凤烨仿佛用尽所有的勇气,撑起身体抬头对上贺锦温柔的视线。

他不用怕了。那样明显,贺锦的眼神中满是爱意,全都是,贺锦爱他。

太好了。

凤烨主动仰头吻上贺锦的唇。少年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神情无比痴迷而虔诚,先是轻轻亲上贺锦的唇,然后吻逐渐变得热烈。

一吻终了,他红着脸大口喘息着,羞涩地低头躲开她的视线,卑微又鼓起勇气面带渴求地抬眸看向她。

他不知道他那样的神情有多好看。

少年白皙的脸上泛着情动的红,含泪的双眸水润明亮,带着满满的爱意与些许的孤注一掷,要把整个人、所有爱都献给她。

凤烨的衬衫凌乱,白皙的皮肤上甚至有被揉皱的衣服压出的些微红痕。情热的喘吟中,胸膛上下起伏,薄薄的胸肌半遮半掩在被微湿而半透明的白衬衫下,两点嫩红色的凸起若隐若现。

少年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去解衬衫的扣子,却因为身体的状态好半天才解开一颗,堪堪露出一边的嫩红乳头。

他忍着极度的羞赧,主动地拉着她的手摸上他柔韧的胸肌,挺胸用那点嫣红蹭了蹭她的手心,小声问她:“您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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