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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皱起脸,言语带出的热气打在郁贺兰手心里:“疼。”
“听话。”
陈肆被这带点温柔的语调蛊惑住了,她刚趴下去,身后的两条腿就被郁贺兰的腿压住,霎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她的两只手和尾巴都被郁贺兰抓在一起按在腰上。竹鞭挥起,嗖啪的一声,力道一点没轻,被打到的皮肉像是要被那根竹子刮下来。
陈肆给打懵了,再想挣扎已经来不及,她无助地蹬着腿,先是求郁贺兰轻点,最后变成了控诉:“你骗我,你说会轻点,啊,你说话不算数……”
郁贺兰听她哭叫,顿感心情畅快。
“谁让你先骗我的,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算数的?”郁贺兰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一道接一道的深红色痕迹印在陈肆屁股上,透出点点血痧,有些地方泛着黑红,她按着扭动的陈肆,边打边说,“还乱动,你又动不了。”
郁贺兰在两团屁股上浅色的边边角角处结结实实打了最后几十下,足够陈肆疼好几天了。她听着陈肆小声的呜咽,揉着鲜艳的臀肉欣赏了好一会儿:“好了,这颜色看起来至少能听话一个月左右。”
陈肆哭够了,郁贺兰还没放开自己,听声音对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陈肆觉得危险,低声求道:“郁贺兰,你快让我起来。”
“你别急,我又学会一件事,”郁贺兰找到事先准备的筋膜枪,她打开开关发出嗡嗡的声音,抵在陈肆一边的臀肉上,“先把这里面的硬块打散。”
屁股上突然传来持续不断的阵阵钝痛,陈肆疯狂挣扎起来,换来的是手腕被更紧的捏住,郁贺兰哄着她说:“别动,等会儿又是软软弹弹的好屁股了。”
“一点也不好,好疼!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小点声音,等会儿嗓子该疼了。”郁贺兰听习惯了,她倒是不觉得吵,就怕陈肆把嗓子叫坏了,可她手上一点没停,筋膜枪挪到另一边的臀肉上接着按。
陈肆知道郁贺兰不会放开自己,她不再大声喊,但持续刺激的痛感让她嘴里止不住地溢出嗷嗷声,筋膜枪在整个屁股上打转,后穴里的肛塞随之震动,私处也难免被震到,她腿间的穴口又吐出液体,挣扎时黏稠的银丝甩到了郁贺兰腿上。
郁贺兰放下筋膜枪,用纸巾给陈肆的私处清理干净,满意地捏捏两团屁股肉说:“都没了,等于没打。”
“胡说八道……”
听见陈肆小声嘀咕,郁贺兰轻笑一声,她放开陈肆再把人拽起来,看到陈肆满脸泪闭着一张嘴半天不说话,她故意问道:“奇怪,小财怎么不亲我了?”
陈肆委屈地抿起嘴,她疼得难受,哪还有心情亲来亲去的。她搂住郁贺兰的脖子,用唇瓣轻轻亲了亲郁贺兰的脸颊。
陈肆追求个清闲自在,和郁贺兰想的不一样,她不在乎给傅姝或是给自己复仇,她所做的一切事,只是想排除潜在的危险。虽然挨了一顿揍,陈肆觉得身体里似乎散去了一股浊气,难得没做噩梦,睡得格外香。
如果一直跟着郁贺兰,那潜在危险就约等于没有,但是……
“别睡了。”郁贺兰从下往上掀开被子,陈肆还趴在床上睡,光裸的下半身露出来。她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两团红红的臀肉上。
陈肆猝然疼醒,冬日夜长,太阳还没出来。她眨着惺忪的眸子看了看郁贺兰,茫然地问:“怎么了?”
“为了让你每天都考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早上起来先打二十下,不过分吧?”郁贺兰用哄人的语气说话,她拍了拍陈肆的脸让人清醒过来,“听到没,起床挨打了。”
郁贺兰何尝不是一种潜在危险!陈肆抓过被子藏进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要,昨天刚打过。”
“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吗?”
好俗气的一句话,陈肆掀开一点被子把脑袋露出来说:“我今天也可以不吃饭。”
郁贺兰揪起她的脸:“说这种话就该打,赶紧出来。”
“……我是开玩笑的,你当我没说,”陈肆抓着郁贺兰的手腕从被子里出来,另一只手搂住郁贺兰的腰,靠在人耳边嘀咕,“我也当你没说,好不好。”
郁贺兰仍然捏着陈肆的脸,左右晃了晃:“瞧把你聪明的,三十。”
陈肆认命地放开郁贺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郁贺兰伸出手从陈肆的腰线一直摸到翘起的臀部,陈肆哪儿哪儿都瘦,就屁股上有肉又圆润,天生挨打的料。
“腿怎么这么长。”郁贺兰挪着身子跨坐在陈肆的膝盖窝处,她捏了捏陈肆的大腿根,昨天穿陈肆的裤子,裤腿长出一小截,她还以为是她的腿有问题。
陈肆本来紧张地等着挨揍,一闲聊又放松下来:“所以我都买不到裤子穿……”
“怪不得。”郁贺兰喃喃自语,陈肆在来到自己家之前一般是穿长裙,为了压住阴冷的面相,总是化着风尘艳丽的妆。她抬手往陈肆屁股上打了一下:“冬晴怎么就买得到?你自己懒得挑。”
“好疼。”陈肆抱紧枕头,怎么买不到裤子也要挨揍。
“这就疼了,”郁贺兰加重力气,打得两团肉颤起来,连着打了几下,“那这样呢?”
陈肆嗷了几声,伤痕累累的屁股连巴掌都受不住了:“腿被打断了。”
“净胡扯,”郁贺兰让陈肆缓了缓,揉着被打烫的地方说,“我这么忙还要抽时间教育你,你应该说谢谢。”
“……谢谢你打得我躺不了还坐不下去。”
郁贺兰揉着臀肉的手抬起来拍下去:“会不会好好说话?”
不轻不重地打完三十下,郁贺兰把陈肆翻过来,掰着她的脸端详。确实长得一脸坏相,但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哪有什么凶煞气,只是清冷了点,带着一股可怜劲儿。
直到两人下楼时,林青橘蹦出来喊了一声:“姐姐。”
郁贺兰下意识地转头看陈肆,刚才还委屈巴巴的女人瞬息间恢复常态,秒变成一副阴狠沉稳的模样,眉宇间像是有一团黑气。陈肆轻搭着楼梯栏杆向下俯视,甚至故意压低声音:“怎么了。”
好在林青橘不觉得陈肆可怕,开心地挥着手:“我做了早饭,姐姐,快来尝尝。”
“你还会做饭呢?”陈肆轻勾起嘴角,一双眸子弯起来,语调轻摇,好好的一句询问的话,愣是让她说出一股嘲讽味。
郁贺兰没忍住踢了一下陈肆的小腿。
陈肆的脸色刹那间柔和起来,她蹭到郁贺兰身边,整个人挂在郁贺兰身上哼哼唧唧地叫唤:“腿被你踢断了,我瘸了。”
好,打回原形了。
“你当你的腿是饼干,哪儿有那么脆,”郁贺兰这下满意了,任由陈肆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跟着又解释说,“阿姨得了流感,我们家只有你妹妹能做饭了。”
林青橘看着她们下来,礼貌性地向郁贺兰打招呼:“兰姐姐。”
“瞎叫什么,我是柯南吗,”陈肆不爱听了,她还在郁贺兰身上挂着,捏着郁贺兰的脸展示给林青橘看,“这个叫嫂子。”
“啊?”林青橘一下给整不会了,“姐,你不是说……”
陈肆警觉地竖起耳朵,她立马从郁贺兰身上下来,窜过去捂住林青橘的嘴:“嘘——!”
郁贺兰觉得异常,她走过来捏住陈肆的腕骨,稍稍用力就让陈肆痛得松开捂着人嘴的手,转头板起脸问林青橘:“她说什么了?”
林青橘聪没被郁贺兰凶过,郁贺兰一眼瞪过来给她吓坏了:“我,我姐说她跟你不是一伙的。”
“你是不是我亲妹妹……”陈肆揉揉手腕,赶紧凑到郁贺兰面前给自己辩解道,“她不懂事,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咱们俩爱吃的不是同一种伙食。”
林青橘躲在陈肆后面,略抱歉地抓住陈肆的衣角,声音越来越小:“对对对,我姐说的是伙食。”
郁贺兰看着陈肆满脸讨好,她微微皱起眉头把陈肆推开:“我们两个吃过了,你自己去吃饭。”
没有热暴力,也没有训斥,这让陈肆很难判断郁贺兰到底生没生气。
“你不生气我就去吃饭,”陈肆再次靠上去,抱着郁贺兰不松手,像鹦鹉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你亲我一下也行,兰兰,兰兰,兰兰……”
“闭嘴。”
郁贺兰伸手捂住陈肆整张脸,然后垂眸看了一眼林青橘。
“姐我去看书了。”林青橘松开陈肆的衣角迅速离开,她虽然不知道郁贺兰和陈肆会腻在一起做什么,但根据她的日常观察,郁贺兰会采取一些能让自己的姐姐听话的措施,而且还能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多好啊,多多益善。
林青橘一走,郁贺兰的手向下拽住陈肆的领子,火气立马上来了:“你还敢不吃饭?刚才打太轻了,明天换藤条。”
“我哪里说不吃饭了,我只是让你不要生气。橘子整天傻里傻气的,她说不清楚,你听我说好不好。”陈肆把两只手搭在郁贺兰的胳膊上,她的长相摆在那儿,永远做不出纯良无害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郁贺兰忍着没动手:“你说,什么叫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我们当然是一伙的,我是你的一条狗,你看我学狗叫给你听,”陈肆弯起眉眼,轻启唇齿一字一句道,“什么叫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郁贺兰琢磨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陈肆在骂自己。这种感觉熟悉极了,在陈肆跟着陈子桦装恶毒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脸欠样地拐弯抹角骂人。
郁贺兰小小地气了半秒就释然了,陈肆只跟林青橘和自己嘴碎,其他人包括手机上姓许的那女人,陈肆都不爱搭理。
“别跟我嘴欠,你不想直说我也不逼你,反正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意见,”郁贺兰哼了一声,两只手捏住陈肆的脸蛋扯了扯,“百年之后我会安排人把我们的骨灰拌一拌,放一个骨灰盒里,看看你的灰还能不能从盒子缝里钻出去。”
陈肆稍稍动容,心跳似乎顿了一下。
“你好浪漫啊,”陈肆没有怔住太久,她靠上前抱住郁贺兰,扬起嘴角说,“说得我现在就想去死……”
“你再给我瞎说一个?”
郁贺兰这回忍不住了,拎着陈肆拽到餐桌前,按下去后用随手拿的锅铲揍了一顿。她没再像早晨那样手软,正儿八经把两团屁股热了一遍,打完之后把椅子上的软垫也撤了。
“我夸你,你还打我,你怎么这样。”陈肆边哭边吃饭,臀肉硌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屁股疼,嘴里的饭也不好吃。林青橘打小就做饭,但手艺一般,相比之下还是郁贺兰找人做的饭香。
“再哭,你说你是不是找打?”郁贺兰觉得自己有点高估陈肆了,狠揍一顿顶多能让这人乖半天。
陈肆闭上嘴,然后拿着光洁干净的盘子往郁贺兰身边凑,又委屈又讨好地说:“太难吃了,根本吃不下去。但我太听话了,所以都吃光了。”
“行,真乖,”郁贺兰不想跟她计较了,“你老实一会儿比什么都强。”
“噢。”
郁贺兰会严格地按照休息日给自己放假,今天是周末,往常陈肆会吃过早饭后马上去睡回笼觉,但一早上的折腾让她彻底醒了,一点儿不困。
陈肆坐在郁贺兰身旁用手机打听现在的情况,如她所料,陈家立马推了负责人和会计出来挡刀。夏思贤比她想象的会煽风点火,岐黄的口碑马上在网上被一群人吹起来了,这不得给夏思贤高兴坏了。
夏思贤是高兴了,怎么偏偏她一直挨揍。陈肆心里不爽,她决定犯个贱,给夏思贤发消息说:开心吗?别开心了,我决定和郁贺兰过一辈子。
夏思贤:?
陈肆马上把夏思贤删了,夏思贤姥姥疼妈妈爱的,多一个郁贺兰不多,少一个郁贺兰不少,她就不一样了,没有郁贺兰她就活不成了。即便她和郁贺兰仍有些隔阂,但暂时还是能共处的,又不用干活又有饭吃,多是一件美事。
“看什么这么开心。”
“看这些商战,一群猴子抢香蕉。”陈肆不屑地笑笑,不像她,直接傍上了饲养员。
郁贺兰靠过来倚到陈肆肩膀上,还没看清陈肆的手机屏幕上是什么,夏思贤的电话随之打来,陈肆随手一划挂断了电话。
郁贺兰看清了是夏思贤的电话,但她更想问:“你的手机怎么不响,坏了?”
陈肆实话实说:“我一听到手机铃声就喘不上来气。”
郁贺兰几乎和陈肆寸步不离,她从没给陈肆打过电话,因此问题一定出在陈肆以前的工作上。
“你太累了,”郁贺兰伸手把陈肆手机里的静音关掉,“没事,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不累,我就是不爱听。”陈肆再次把声音关掉。
夏思贤的电话又打过来,郁贺兰干脆把陈肆的手机夺过来,关机后扔到一边:“你为什么就不能依赖我?”
陈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郁贺兰,我一直很依赖你,从很久以前我就依赖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陈肆握住郁贺兰的手,难得把自己的心情和盘托出,“我在陈玄那儿压力太大了,只有找你茬的时候能解压,那么多年我都形成习惯了,一天一秒钟看不到你我就焦虑。”
“你……”郁贺兰说不出来是好气还是好笑,难怪她以前走到哪儿都能让这坏蛋逮住,然后被阴阳怪气地骂一顿。
“你就是这么依赖我的?简直坏透了,”郁贺兰本来想批评陈肆两句,最后屈指弹了下陈肆的额头,“这话昨天怎么不说,不是让你把瞒着我的事都说清楚吗?”
“昨天我怎么说,”陈肆捂着脑门,“难道我要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
郁贺兰连忙起身坐在陈肆腿上,警告道:“你最好能说出来我爱听的话。”
陈肆的嘴已经刹不住车了,话哪儿有说一半的道理:“泄欲工具。”
“你真行。”
郁贺兰气得都有点无奈了,她掐着陈肆的脖子亲上去,狠狠地啃那张嘴。陈肆磕得嘴疼,她挣扎着推郁贺兰,怎么推也推不动:“唔唔……”
这回可算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