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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养伤(小)

 

审了半天,只是个喝醉酒的赌徒。

他是李家的二公子,知道眼前的人是朴灿烈后,酒醒了不少。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我就是喝的太多了…”他看向朴灿烈缠着绷带的手,赔笑道:“需要赔多少钱,您尽管说。”

朴灿烈绷着的脸忽而一松,笑道:“算了,您也是金屋的常客,就不用计较这些了。”朴灿烈站起身子,接着道:“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吴望川见这样轻松的放过他,不爽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跟着朴灿烈出了拳场。

“灿烈,待会我再带人把他凑一顿吧?”吴望川冷声道。

一旁的金珉锡也点头附和了一句。

“没事,我刚才怀疑他是故意的,既然不是,就算了,他父亲我在生意场上遇见过,未来也有可能跟盈安做生意,就当是提前投资了。”

“哼,”吴望川摇摇头,虽然不赞同,但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指了指朴灿烈的受伤的手,说道:“再去医院看看吧,别伤了筋骨。”

“好,马上去,”朴灿烈点点头,含笑道:“暻秀陪我去就好了,你们去忙吧。”

金珉锡跟在他身后,嘟囔道:“在你手好之前,我都会跟着你的。”

朴灿烈与都暻秀上了一辆车,金珉锡上了另一辆车,尾随其后。

都暻秀的眉始终微蹙,他挽着朴灿烈的胳膊,时不时的就看一看他,等到了医院,医生给他缝合时,他更是忍不住红了眼角,朴灿烈一脸平静,但他却险些哭了出来。

两人乘车回家时,朴灿烈轻吻着他的额头道:“虽然你担心我,我很开心,但我真的没事,秀秀。”

“…”都暻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难过道:“你g嘛要替我挡刀,伤口这么深,留下后遗症怎么办?哥哥,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朴灿烈搂着他的手一紧,在他耳边低语道:“如果受伤的是秀秀你,我一定会杀了那人的。”

之后,朴灿烈在都家养伤,都暻秀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明明只是伤了一只手,但穿衣吃饭这些事都暻秀都会帮他做。

朴灿烈好的差不多的时候,都哲远被都仲恺送去了别市分公司,都青峰很生气,但怎么问,都仲恺都不说他在哪里。

于是他又找朴灿烈合作。

晚饭后,他与朴灿烈聊了很久。

都暻秀大概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心里总是顾念着亲情,所以各种情绪在心中翻滚,他既想大哥抓住当初害他的人,又觉得三哥多少应该被留条活路。

但想到朴灿烈被都哲远陷害,又想到他手还未痊愈,都暻秀叹了口气,放下心思,去浴室放了洗澡水,又把睡衣准备好,然后在房间边看书边等朴灿烈。

看了好一会儿,都暻秀打算看一眼时间时,发现朴灿烈倚在门边,抱臂专注地看着他。

他露出笑容,“聊完了?我放好了洗澡水,你去洗澡吗?”

“嗯。”

“我帮你洗。”

“好。”

尽管伤口已经拆线结痂,但都暻秀还是用塑料膜将他的手包了起来。

他帮朴灿烈脱下衣服,自己也只穿了t恤,朴灿烈坐进浴缸,看着他光滑白皙的大腿,坏笑道:“进来一起洗啊,秀秀。”

都暻秀严肃的摇摇头,“我帮你洗就好了。”

“秀秀,我的手不碍事了。”

前几次少年帮他洗,因为伤口还没拆线,即使朴灿烈被他撩的下t难受,想要拽他一起洗,但都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晚上睡觉时也是,他想有点什么小动作都不行。

“那也不行,碰到水会发炎的!都快好了,就不要生事了。”

“好吧。”朴灿烈挑挑眉,张开双臂,闭眼享受起来。

都暻秀像往常一样,避开私密处,拿着r0u出泡沫的海绵仔细擦洗起来,朴灿烈身上有些大小不一的伤疤,都暻秀每次擦过,心都会细微的痛一下。

这次他在腹部的伤疤处又停留了一会儿。

朴灿烈睁开眼,见他又是满目怜惜,翘着嘴角道:“都过去了,不痛了。”

“以前很痛吗?”都暻秀扭头看向他。

朴灿烈温柔的与他对视,摇了摇头。

“真的?”

“真的。”朴灿烈张开双臂,“抱抱。”

“嗯,”都暻秀将海绵丢进水里,倾身抱住了他。

朴灿烈搂住他的腰,一用力将他带进了浴缸。

“啊!”都暻秀惊呼一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他扶着男人的肩,微嗔道:“我还没洗完呢。”

朴灿烈撩起t恤,0着他的腰,哑声道:“一起洗吧,宝贝儿。”

话音刚落,一个滚烫y挺的东西就抵在了他t间,都暻秀心里一跳,向上窜了一下,但紧接着又被男人按了下来。

朴灿烈挑开他的内k,将手伸进去,中指在他的t逢上下流连,“宝贝儿,这几天我忍得好难受。”

“不行!…”

“嗯?”朴灿烈含笑吻住他,堵住了他将要说的话。

少年的身t,在激情的热吻下,越来越软。

朴灿烈脱掉他的上衣,hanzhu粉neng的r珠,x1shun轻咬起来。

都暻秀搂着他,只觉得一gu麻游遍全身,小小都也立了起来。

“哥哥,我们去床上吧。”

“好。”朴灿烈托着他的t,站了起来。

“我自己能起来,你的手!”

朴灿烈咬着他耳朵道:“都说了,已经没事了!”

两个人sh漉漉的在床上纠缠了好一会儿。

朴灿烈见少年的眼神总是追逐着他的手,不能专心,于是起身将包裹的薄膜和绷带拆开,用结痂的手掌分开他的腿,顶了上去。

薄痂划过他的大腿,痒痒的,引起一阵战栗。

都暻秀按住他的手,眼睛sh漉漉的,澄澈的像只不谙世事的小鹿,“哥,会再受伤的。”

下t的yuwang依旧在叫嚣,但朴灿烈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他俯身吻了少年好一会儿,然后撑在他耳旁道:“秀秀…”

“嗯?”都暻秀安静的等待下文,但男人却迟迟没有往下说。

朴灿烈侧躺到他身边,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他永远感恩遇到少年的那个晚上,在他漂泊无依了半生后,终于找了停泊的岸边。

又过了几天,薄痂脱落,朴灿烈的掌心留下了一道淡红se的伤疤,都暻秀拿着他的手看了半天,手指又在伤疤上反复轻轻抚过。

朴灿烈都被他0y了,但看他这虔诚的模样,又不想打破这氛围。

看着被伤疤切割开的掌纹,都暻秀闷闷不乐道:“生命线都被切断了…”

“嗯?”朴灿烈看了两眼,不在乎道:“没事的。”

“怎么没事?”都暻秀急道,他瞪大眼睛,眼泪在眶边打转,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朴灿烈攥住他的手,轻声道:“这么担心我,就一直守在我身边吧。”

“嗯。”都暻秀认真的点了点头,但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像珍珠一样敲在朴灿烈的心上。

“好了,”朴灿烈轻轻擦g他的泪珠,他从ch0u屉里拿出一支笔,塞到少年手里,“帮我把生命线连上吧。”

“……”都暻秀一愣,然后低头,小心翼翼地将断开的两头连在了一起。

今年新春,都暻秀以为会热闹些,但都子龙不知去向,都哲远远走他乡,桌子上只多了一个朴灿烈。

虽说人没多多少,但是气氛却不错。

都青峰虽然还没有得偿所愿,将害他之人绳之于法,但这事也算是完成了一半,所以他的心情还不错。

大年三十,一家人坐在一起,美酒佳肴的吃了一顿,然后又围在一起守岁,还差十分钟零点时,都璟柚拿着烟花将都暻秀拽到了院子里。

两个人先是拿着烟花bang,欢声笑语的甩了一会儿,然后将堆在一角的烟花摆在了院子里。

白鸢点燃两根线香,还差两分钟零点时,塞到了自己的一双儿nv手里,“马上零点了,你俩一人一头点燃烟花,不过小心不要受伤。”

朴灿烈站在离都暻秀几步远的地方,在他点燃烟花转身的时候,笑着朝他微微张开双臂,都暻秀跑到他身边,开心道:“新年好!”

都仲恺搂着白鸢,白鸢牵着都璟柚的手,都璟柚挽着都清河的胳膊,李容姿推着轮椅,站在都青峰身后,一家人左右笑着贺了新年,然后看烟花将夜空照成白昼,璀璨绽开,炫彩夺目。

烟花放到一半时,朴灿烈拉着少年的手,将他带到立柱一侧,避开都家其他人,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都暻秀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腕,耳边的噼啪声被心跳声所取代,他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但却不想拒绝男人。

最后一簇烟花升起后,朴灿烈放开他,跟他一前一后地又回到了院子里。

都家其他人都未曾注意,唯有都清河,在都暻秀红着的脸颊和耳朵中,看出了一丝端倪。

新年过后一周,都暻秀就开学了。

他与边伯贤再见,两人开心的抱在一起,跳了起来。

“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难约,过了年想约你出来玩都没时间。”

都暻秀不好意思的笑笑,回道:“哥哥带我去看冰雕了,两天前才回来。”

“你哥哥没事了?”

“没事了。”都暻秀笑眯眯道,“你呢?有没有好事要告诉我?”

“还没有,”边伯贤摇头晃脑道,“不过…我们最近联络密切了起来,上次叫你出去玩,就是跟他一起。”

“噢,那不错呀,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嘛”话音刚落,一个nv生站到了他面前,都暻秀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

“都一个多月了,你还没回复我呢。”

“是呀,暻秀,你忘了,人家之前给了你情书呢。”一旁看热闹的边伯贤添油加醋道。

“噢,”都暻秀点点头,手忙脚乱的从书包里翻出情书,递到齐绮面前道:“对不起,我…我想好好学习。”

“…”齐绮接过情书,抿着嘴与都暻秀对视了片刻,笑道:“好,我等你到高考结束。”

“不是…”都暻秀还想说些什么,但齐绮已经快速转身走了。

边伯贤伸手拍了拍他,‘啧‘了一声,“人家一个nv生,你好歹给她留点面子。”

“噢,”都暻秀闷闷的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都暻秀转过身,拿出书本,想将心虚的神se掩饰起来。

“是吗?”边伯贤坏笑着去扒拉他,“咱俩关系这么好,你还瞒我?”

“哎呀…真…真没有…”

冷清的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家具。

都哲远半躺在床上,面se颓废,眼中半点神采也无。

许雯静坐在他对面,心疼的看着儿子,叹气道:“你父亲说你陷害朴灿烈、将公司资料出卖给金家,这我信,但他说你策划谋杀都青峰,我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查出真凶,还你清白的。”

都哲远无神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哲远,你安心住在这里,我已经叫人去买家具了,上班也不用着急,什么时候身子好利索再去。”

许雯静见他依旧不想说话,沉声道:“输了一局又怎样?哲远,你还没出局呢,你父亲还护着你呢!”

“呵,”都哲远冷笑一声,合上了眼。

许雯静起身拿过被子给他盖上,柔声道:“你好好休息,来日方长,咱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

自从都家继承人之争只剩下朴灿烈后,都仲恺对他上心了不少,不仅派心腹带他在盈安各个部门转了一圈,还让他就任了盈安的总经理。

他当上总经理的局长。”朴灿烈笑眯眯的将章威请进他在金屋的办公室。

章威不是威闻言跟着笑了笑,摇着头,坐到了沙发上,“啧,你别说,这沙发看起来土h土h的,坐起来还挺舒服。”

朴灿烈坐到他对面,给他倒了杯茶,回道:“舒服吗?那待会儿,找个车给你运家去。”

“哈哈,我家跟这个风格可不搭,不过送我办公室去倒是可以。”章威0了0细腻的纹路,抬头看向朴灿烈,挑眉道:“说吧,什么事?收了你的沙发,总不能白拿。”

“哦,也没啥事,就是给你送个业绩。”朴灿烈吹着热茶,卖起了关子。

“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局今年的业绩还没达标?”

朴灿烈小心喝着茶,笑而不语。

“啧,”章威屈起中指敲了敲桌子,“快说啊!说起业绩,还是怪你,光顾着忙自家生意,也不在帮里ga0ga0事,你说你都不经常在帮派现身了,怎么就没出来个人造za0f呢?”

朴灿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得了,这业绩我还是给区里的警察同志吧。”

“哎,别啊,”章威露出谄媚的笑容,“我这不是想着,完成业绩的同时,也帮你清清叛徒吗?说、快说!”

“嗯,”朴灿烈放下茶杯,十指交叉,g着嘴角,道:“你们警局的线人最近有没有收到有人在望京兜售新型毒品的消息。”

“嗯?”章威的表情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我的线人里有你安cha的人吧。”

“我哪敢啊,不过我手里的确有更多的消息,全给你怎么样?”

“行啊,”章威嘴角的笑意放肆起来,“等把人抓了,我请你吃饭。”

“请吃饭就不用了,到时候卖我个人情,配合我演场戏就行。”

两人又就细节聊了半天,朴灿烈送他出去的时候,碰上了来玩的吴世勋,他现在春风得意,整个人看起来b以前还要得瑟。

章威瞅见他,打趣了几句。

吴世勋双手cha兜,笑道:“哪里哪里,我再怎么快活,也b不上章局你啊,烈哥是不是刚给你送了份大礼?说不定这事结束后,章局你就高升了。”

“哈哈,那就借你吉言了。”

都暻秀现在上下学,几乎都是朴灿烈接送。

每次朴灿烈来接他,都会给他带点吃的,有时候是冰淇凌,有时候是糖葫芦,还有时候是一兜水果。

今天是一袋零食,都暻秀看到他像往常一样,提着袋子站在车前,漫不经心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都暻秀走上前,拿过他手中的袋子,低声道:“同学都说我胖了,你以后不要带零食了。”

朴灿烈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胖点好,胖点抱起来舒服。”

“哼,不要。”都暻秀转身坐进车里,将袋子丢到车后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朴灿烈故作忧伤的摇了摇头,坐到主驾驶,叹气道:“是啊,秀秀都是大学生了,哥哥不能再把你当小孩子疼了…”

都暻秀略带忐忑的看了他一眼,侧身拿过零食袋,“不是,哥哥,我喜欢吃的,只是路上吃了,回家不久又要吃晚饭,你看——”都暻秀把脸凑过去,“我脸都圆了。”

以前上高中时,朴灿烈就喜欢带他出去吃各种美食,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老是用各种方式投喂他,他高三时学习压力大,用脑多,还能消耗,现在进了大学,吃的东西都转化成了脂肪,他又不ai运动…

“嗯…”朴灿烈翘着嘴角,抬手0了0他的耳垂,点头道:“好,不每天给你带了,但我备些吃的在车上,你要是放学饿了,就吃点。”

“好!”都暻秀绽开一个笑容,又将手里的袋子放回了后车座。

两个人回到家上楼时,在电梯口里遇到了准备出门的金珉锡和金钟大。

都暻秀对金钟大的记忆有限,但总觉得他是个随x的人,但此刻他眼下乌青,表情凝重,在看到朴灿烈时,眼中浮现出几抹不快。

金珉锡与朴灿烈打了个招呼,然后扯着金钟大快步离开了大厅。

“哥哥,金家人在这里出入没问题吗?”?

朴灿烈捏着他的手指,摇头道:“没事,珉锡哥心里有数。”

金珉锡和金钟大刚上车,金珉锡就蹙眉道:“以后我在外面再?租个房子,你就不要来这里了。”

金钟大垂着眸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金钟仁通过边伯贤约了都暻秀n次,但n次都被拒绝了。

都暻秀不出来,金钟仁也就拒绝了与边伯贤单独出去。

又一个周末,边伯贤从隔壁市回来,还没到家,金钟仁就给他打来电话,让他务必这个周末把都暻秀约出来。

边伯贤难受的愣了好一会儿,还是照做了,只不过他将都暻秀约到了中午,而将金钟仁约到了晚上。

他没对都暻秀说,是金钟仁想约他,两个?人一起吃过午饭后,去了都暻秀在海边的游艇。

这游艇几个月前被朴灿烈改装过,不仅x能提升了很多,外观也是极引人注目,黑金的配se,在深蓝se的海面,远远就能望见。

边伯贤见到时,心中的y霾都驱散了不少,他一跃而上,左右仔细打量着,羡慕道:“这、这太酷了!我都想让我爸也给我买个了,你四哥对你真好!”

都暻秀抿着嘴笑,没有说话。

两个人钓了一会儿鱼,边伯贤跟他聊起了朴灿烈在商界中的作为,他满口称赞,话里话外都是敬佩。

都暻秀听了,眉目含笑,点头应和,他也很崇拜自己这个哥哥。

见都暻秀心情不错,边伯贤慢慢将话题转移到了金钟仁身上,他试探x地问道:“钟仁哥真的知道自己错了,金家因此卷入商战,还输了,他也没有记恨都家,只是怪自己当时太过鲁莽,他想亲口跟你道歉,你要不要见他一面?”

“…”都暻秀垂着眸子,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你跟他说,我不怪他了,没必要见面道歉。”

“嗯,但你真的打算一直不见他了?”

都暻秀点点头,他自己其实还好,但朴灿烈介意,他不想哥哥因此不开心。

“也好,”边伯贤苦笑一声,眼中一片忧伤。

两人钓了一下午鱼,准备回去时,边伯贤说晚上约了朋友,向都暻秀借了这艘游艇。

都暻秀隐约感觉到他约的人可能是金钟仁,但没有介意,很爽快地将钥匙丢给了他。

金钟仁来到海边,看到都暻秀的游艇在远处飘着,他露出笑容,骑着快艇开到近前,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都暻秀了,此刻心情急切,只想尽可能快的见到他。

但待他上船,却只从甲板上看到了边伯贤。

边伯贤坐在那里,身边堆满了酒瓶子,他仰着头看向远方,好似没有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

金钟仁皱着眉又去船舱看了看,还绕船找一圈,可船上并没有都暻秀的身影,他走到边伯贤身边,疑问道:“暻秀人呢?他没来吗?”

边伯贤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扯出一抹笑容,拍了拍甲板道:“先坐下,我再对你说。”

“…”金钟仁坐到他斜对面,抬了抬下巴,道:“怎么?他又不想见我了?”

边伯贤点点头,“是,暻秀说,他不怪你了,但也不想再与你见面,让你以后不要再找他了。”

这话让金钟仁心口一疼,半晌没有说话,他拿过一瓶酒,沉默的喝了起来。

边伯贤转头看向他,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就非暻秀不可吗?…我不行吗?”

金钟仁抬眸看了他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

“呵…”边伯贤苦笑一声,海风吹得他眼睛发酸,“好吧,那还是当朋友吧…”他见金钟仁手中的酒瓶空了,从自己身边又拿了一瓶递给他。

“对不起…”金钟仁接过酒瓶,面露愧se道。

“哈哈,没事,当朋友也挺好的…”边伯贤看着他将手中的酒瓶举起,看到yet从瓶中流入他的口中,然后又顺着从嘴角留下的yet,将目光移到了他滑动的喉结上,“钟仁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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