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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首席戴跳蛋上格斗课我把他抽到喷水了我脏了

 

魏婪深吸一口气,狠狠掐着夏淮千的脸往面前一拽。

对于这个被他揍过一顿的alpha,魏婪没有任何手软的意思。

“我不管你是要当狗还是当性奴,别找我!”

听见了吗,别找我啊啊啊!

夏淮千维持着跪姿,略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收起吐着舌头流口水的骚样,恢复了平日里冷淡到看不起人的表情。

“抱歉,我以为你会喜欢。”

好窒息。

我给你留下了什么糟糕的肮脏印象了吗?

见魏婪不说话,夏淮千睫毛颤了颤,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垂下高马尾在空中飞了起来,夏淮千的侧脸肿起鲜艳的痕迹。

“啪!”

第二个巴掌紧随其后,夏淮千的两颊均匀的肿起,绿色的眸子平静无波,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这是我自作主张的惩罚,很抱歉对您造成困扰。”

魏婪抹了把脸,他心脏,总觉得夏淮千在跟他卖惨。

夏淮千的脸绝对是相当出色的,即使扇肿了看着也还是格外英俊,可惜魏婪是个直a,他只会心疼oga,而不是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alpha。

魏婪把手上的鞭子扔过去,转身就走。

**

幸运之神在上,请保佑我这节格斗课不要匹配到夏淮千。

好吧。

早该明白的,幸运之神不保护穷人。

魏婪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夏淮千,再一次认识到,哥们真帅。

夏淮千穿着板正的军装,宽肩窄腰长腿,军帽规规矩矩的戴在头上,他和郁阙之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脊背挺直,站姿端正,一看就是非常容易较真的个性。

“你怎么还戴手套?”

魏婪扫了一眼夏淮千垂在腿侧的手,有些奇怪,格斗课不能使用枪,夏淮千的手套也得摘了。

夏淮千没什么表情的脸似乎泛起了一点红,太浅了,魏婪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夏淮千伸出手问:“您要摘下来看看吗?”

魏婪本来有些好奇,夏淮千这么一说他立刻压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冲上去直接动手。

夏淮千侧身躲开魏婪的拳头,转身要反击,下一秒屁股一痛,整个人被踹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痛得一下下轻颤。黑色的军装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鞋印。

“呃啊啊啊啊啊!”

夏淮千上半身贴在地上,舌头从唇角滑出来,表情痛苦又欢愉,大腿不自觉的像两边分开,如果不是有裤子遮着,魏婪猜他能看到夏淮千的穴。

等了几秒,夏淮千还趴在地上低低的呻吟,屁股甚至越扭弧度越大,最后直接在空气中上下摇晃起来,活像是被空气奸了骚穴一样。

碰瓷?

魏婪直觉不对,把趴在地上的夏淮千拉起来,夏淮千立刻攀附在魏婪身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用胸肌和大腿在他身上乱蹭。

“你冷静点,别乱动!”

魏婪一个命令下去,夏淮千真的忍着不动了,但是腰臀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魏婪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反手握住夏淮千带着手套的右手,把他的手套摘了下来,在夏淮千掌心,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遥控器按钮。

“你塞了东西?”

魏婪一瞬间的好奇心战胜了恐同心理,他三两下脱了夏淮千的裤子,掰开两瓣肥大的骚屁股,露出中间的湿红的骚穴。

一条湿漉漉的黑线从夏淮千的穴口伸出来,嗡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着骚水被搅动的咕啾声。

跳蛋——

吗的a同好可怕!

魏婪脑内一白,下一秒一巴掌就抽在了夏淮千汁水淋漓的骚屁股上,把结实的臀肉打的乱晃。

啊啊啊啊!!我脏了!!

亲爱的右手,你的自作主张让我感到恐慌,希望你下次这么做的时候可以提前报备一下,让我有个准备。

要知道,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夏淮千爽的口水直流,睁着湿红的眼看向魏婪,满脸写着还要。

魏婪咬牙又是狠厉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缝中间,把夏淮千的骚穴抽的淫水直飞。

“嗯呃啊啊啊啊!喷了咿呀啊啊!跳蛋要喷出来了啊哈…”

魏婪的声音有些发沉:“戴跳蛋上格斗课,你也不怕匹配到其他人把你操了?”

夏淮千闷声摇摇头,用发红的脸去蹭魏婪的手背:“我、唔啊安排过了哈啊…一定是你…嗯啊啊…”

我早就说过了。

幸运之神不保佑穷人。

你们a同真的很可怕!

魏婪看着自己手上的透明液体,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他作为一名直a,在训练室里把一个a同打到屁股喷水,这是否符合逻辑学?

不管怎么说,打赢了,学分算他的。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失神的脸,“你先起来,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松开攀附在魏婪身上的手臂,颤抖着大腿恢复了笔挺的站姿,似乎丝毫没有被身体里的跳蛋影响到。

“是,主人。”

都说了不要叫我主人啊!

魏婪极速后退,和夏淮千保持一臂以上的距离,接着把自己被夏淮千弄脏的外套脱了下来。

这衣服他是不敢穿了,上面全是夏淮千的信息素,熏得他头晕,感觉被信息素狠狠打了一拳。

夏淮千不做表情的时候就就是不近人情的冷脸,军装扣到最上面,怎么看都是禁欲主义者,但是信息素里充满了渴求和讨好。

吗的,感觉自己脏了。

魏婪的崩溃在下一秒达了巅峰。

因为他发现他刚才顺手把夏淮千的遥控器塞进口袋里了。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那么自然的就都收起来了,现在还给他会不会被他误会,可恶,不还给他也会被误会吧!

“你的跳蛋…能远程操控吗?”

话说出口的瞬间,魏婪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碎了。

夏淮千冷淡的脸上浮起一丝茫然无措,他垂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今天、第一次用。”

不要再脸红了!

如果夏淮千是个oga,魏婪会和他好好研究一遍跳蛋的各种用法。

如果夏淮千是个beta,魏婪会陪他度过湿热的一夜,并留下可能并不会兑现的二次上床承诺。

但他是个alpha,一个一米八五肩宽腿长一拳能打死两个人的alpha!

夏淮千手指蜷缩,耳根一寸寸发红,绿色的眸子里溢出一汪春水:“您要试试吗?”

试、试试?

“我今晚戴着它睡觉,您可以在宿舍里操控试试。”

宿舍是什么开银趴的地方吗?你也是简胥明也是,给我对宿舍放尊重点啊!

魏婪果断拒绝后转身就走,格斗结束可以早退,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跑之前魏婪还不忘把外套拿上。

丢在这里,谁知道夏淮千会不会偷偷用他的外套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

出门遇到郁阙之。

不然还是回训练室吧。

郁阙之向魏婪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深紫色的眸子眨了眨。

他站在格斗课老师的身侧,手里捧着学生名单。

郁阙之低声和老师说了什么,接着径直向魏婪走去,银色的耳坠在颈侧反复撞击,魏婪看得有点手痒。

可能是因为刚才从夏淮千身上找到了一点底气,魏婪现在对a同的恐惧大幅度减少,抢先质问:“学长又跑来一年级干什么?”

第一军校的三个年级活动场所基本不重合,除了图书馆、食堂之类的公共场合,很少能看到不同年级的人同时出现。

郁阙之嘴角噙着一抹笑,将手里的学生名单递过去,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人名,有些画了圈,有些被一条斜杠贯穿。

“下一届学生会长的竞选快要开始了,一年级的学生好骗,又和其他候选人没什么交情,我来探探口风。”

什么探口风,直接承认你是来拉票的很难吗。

魏婪看到了被斜杠划去的简胥明,也看到了被圈起来的自己,“学长,我的名字上为什么画了圈?”

郁阙之故作惊讶的看着魏婪:“我以为学弟那么喜欢我的腿,一定会给我投票。”

摸了你的腿就要给你投票,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不过,你身上的信息素有点熏到我了,”郁阙之一只手压在魏婪的肩上,以及其亲昵的姿态将脸凑近魏婪的脖子:“简胥明、还有一个是谁?”

呵。

你猜。

比起简胥明残留的信息素,夏淮千的气味更加明显,饱含欲望和渴求的信息素从魏婪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腰腹。

别说郁阙之了,魏婪自己也有点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要不然买一箱信息素除味剂囤着算了。

魏婪推了推郁阙之,把贴近的alpha推到两步之外,“学长,你靠的太近了。”

中午刚去掉的味,又回来了。

郁阙之狭长的眼看不出情绪,嘴上却满是调笑:“又不是没靠的更近过。”

啊啊啊啊啊!!!

不要说的好像我们已经有过负距离接触一样啊!

好想逃。

郁阙之发动连招,抓着魏婪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低声笑了笑,用气音说:“你刚刚按到我的乳头了,好舒服。”

你、完全没有廉耻之心是吗?

“明天给你看好不好,我今晚有点忙。”

不要说得好像是我非要看,你在迁就我一样啊!

魏婪面露恍惚,虽然手下的胸肌触感柔软,他也确实隔着制服感觉到了郁阙之硬起的乳头。

但是,他真的对alpha的胸没兴趣。

魏婪试着捏了一下,柔软的胸乳从指缝里溢出来,魏婪喉结滚动了一下,郁阙之上半身是中空的!

郁阙之眼下泛红,呼吸有些急促:“怎么样,喜欢学长的胸吗?”

呵。

魏婪垂下眼,兴致缺缺的松开手:“学长的胸没有简胥明大,乳头也小,不能捏着玩。”

抱歉了我亲爱的室友,替我挡一挡。

郁阙之上挑的眼微微眯起,深紫色的瞳阴冷的注视着魏婪的唇,这张嘴还真是不会说话。

“这样啊。”

郁阙之的声音放慢了些,“学长有点伤心,学弟不安慰我一下吗?”

魏婪收回手,继续拉简胥明当挡箭牌:“我要回宿舍了,简胥明还在等我,学长继续拉票吧,祝你顺利。”

在郁阙之森然的目光中,魏婪再一次跑了。

第二次了!

第二次被郁阙之吓到逃跑了!

魏婪你支楞起来,你下次不能再跑了,下次直接告诉他们你不是a同,你喜欢的是娇软甜美的oga!

魏婪反复为自己洗脑,终于有了一点身为直a的勇气,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了宿舍。

刚刚聚拢的勇气瞬间四分五裂。

简胥明捧着一对大胸肌全裸跪在地上,两颗大乳头被他的手臂拢在一起,其中一颗今天中午刚被魏婪踢过,现在还是充血一般的红色。

哈哈,死吧。

“哥,你起来说话行吗?”

魏婪迅速关上门,伸手要去拉简胥明,没想到简胥明侧身躲开,导致他的手直接按在了简胥明的胸上。

五指深深陷了进去,被肥软的胸乳包裹住,充血的乳头挤在两根手指中间。

魏婪恍惚了一下,手指一并,夹住了那颗大乳头,骨节抵在乳头两边,用力一压,把椭圆形的乳头压成了肉片。

“呃啊啊啊啊!轻点哈啊、还疼着呢…”

简胥明一边流口水一边把胸肌往魏婪手里送,灰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水光:“你舔舔…都被你踢肿了…”

他好像在道德绑架我。

魏婪有点心虚,虽然确实是他踢的,但那是因为简胥明发骚吓到他了!

简胥明拽住他的袖子,让魏婪的手能够更深的陷进自己的胸乳里:“就吸一口,魏婪…我们是室友啊嗯啊啊…你帮帮我唔…”

室友已经成了类似于木叶村的偷摸大鸡一样的词汇了吗?

魏婪盯着那颗红肿的乳头,心一横低下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头用力一吸。

简胥明的脖子猛地后仰,赤裸的双腿绞在一起,“呃呃啊啊!不能吸啊啊!没有奶啊!唔啊啊!”

魏婪闭了闭眼,完全把简胥明的乳头当成了奶嘴,又咬又吸。

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乳头也被他揪在手里大力的揉搓,时不时用力一拽,拉成圆锥形的长条。

魏婪在内心催眠自己,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帮互助,他绝对没有弯!

“额额啊啊啊!!好爽唔再用力啊啊魏婪、魏婪!”

乳尖传来的吸力像是把简胥明的理智也一并吸走了,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他疯狂的晃动脑袋,灰白色的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满脸都是骚浪的潮红。

魏婪松开被咬得大了一圈的乳头,托着两团乳肉向上摇摆,把简胥明的两团大奶晃得上下弹跳,沾到了下巴上流出来的涎水。

“可以了吗?”

简胥明爽得浑身痉挛着抖个不停,狗一般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不等简胥明回答,魏婪吐出一口气,起身擦了擦手,丢下失神的简胥明冲进了卫生间,决定手动解决一下自己的欲望。

简胥明呜咽了一声,塌腰翘臀跟着爬了进去,拽住魏婪的腰带吐出舌头:“嗯啊、我帮你…你要用我的舌头嗯唔…还是我的胸?”

魏婪默默抹了把脸。

直a神在上,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阿门。

简胥明跪在魏婪身前,乳肉贴着他的大腿,轻轻挤出一条沟壑。

魏婪动了动膝盖抵住简胥明过分肥大的乳头,膝盖这么一压就陷了进去。

“嗯哦乳头勃起了…再重一点…啊嗯啊啊啊啊咿乳头陷进去了啊啊好爽哈啊啊啊!”

说什么互帮互助,结果不还是只有你在爽。

“不是要帮我吗?”

魏婪看着自己肿胀的下身,忍不住踩住了简胥明的大腿根,军靴在软肉上狠狠碾磨了几下。

凭什么简胥明一个人爽,他就要在这里受苦。

“唔哦哦哦!!别踩了唔踩到卵蛋了咦呀啊啊啊!”

简胥明口水直流,非但没有拨开魏婪的脚,反而将大腿张的更开,由跪姿改成了蹲姿。

绷紧的大腿和结实的臀肉向外拱,腰部前倾,俊美的脸整个埋进了魏婪的胯下。

“帮你…唔呼、好浓的信息素哈啊…”

简胥明深深吸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殷红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上了魏婪的内裤,唾液濡湿了棉布,勾勒出藏在其下的阴茎。

半抬头的性器把内裤顶起,简胥明含不住的口水流在了凸起的顶端,和马眼液混在一起。

“唔嗯嗯嗯!好大…唔咕、怎么这么大…”

简胥明放松喉咙,隔着内裤将魏婪的性器整个吞了下去,灰色的眸子上翻,映出了魏婪动情的脸。

魏婪眯着眼拍了拍简胥明的发顶,细长的手指从后脑的灰发插了进去,忍不住夸了一句:“做的真好。”

简胥明闻言瞳孔骤缩,腰身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

他急切的用牙齿咬住魏婪内裤边缘的布料往下拉,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魏婪勃起的性器。

龟头流出的马眼液一滴一滴落到了简胥明的脸上,大张的唇舌,红肿的胸口,俊逸五官都被浊液弄得淫荡不堪,浓密眼睫毛洇湿成一块。

“快、快给我舔舔…魏婪…喉咙好痒唔…要你的鸡巴捅进来哈啊啊止痒…”

简胥明眼皮微微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狭窄的空间中浓郁的信息素,呼出的热气烫着龟头,伸长了舌头想舔舔气味的来源。

你果然是a同吧!

别想骗我!

魏婪两根手指捏住了简胥明伸长的舌尖,湿软的红舌分泌出大量涎水,浸湿了魏婪的指节。

“唔唔、啊嗯舌头好麻…魏婪的手指嗯啊被我弄脏了…唔哦哦哦插进来了唔啊啊!!插进喉咙唔唔!!”

魏婪的食指向着更里探去,简胥明反射性抽动咽喉一下下咬住深入的指节。

强烈的干呕感席卷而来,大量分泌的唾液连成透明的丝线砸在红肿的乳头上。

魏婪也有些忍不住了,抽出手指,将阴茎对准简胥明的脸。

简胥明高高仰起头,一双下垂眼盯着硬挺的阴茎,眼珠像中间聚拢,几乎成了斗鸡眼。

他收起尖锐的犬牙,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刺激柱体下部的敏感带,一边尽力地将巨大的龟头送入自己紧窄的喉咙。

“哈全都吞进来了哦哦哦哦太大了唔…”

简胥明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吸附在柱身上,急切的想要完全容纳魏婪的阴茎,马眼分泌的淫液全被他的舌头卷了进去。

“嘶哈,再含深点…唔…”

魏婪腰部用力,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住上颚,一下一下用力撞击,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简胥明从鼻腔里逼出呜呜的闷哼,抓着他的大腿指节用力,被刺激到干呕不止。

“唔唔啊啊啊啊!!太用了了唔嗯!喉咙要破了呃啊啊!”

魏婪稍微放慢了速度,按着简胥明的后脑,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

简胥明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却极尽努力的讨好魏婪。

他的嘴唇被撑开呈现出一个o形,唇角泛着水光,费力地攒动喉咙吞咽了几下。

魏婪呼吸一滞,感觉到性器被口腔压迫,低喘了两声,抓住简胥明灰白色的头发,对准喉头狠狠挺弄了两下,射出一股股精液。

“咕唔…好多唔嗯…咽下去了…”

简胥明喉结滚动,将精液全部送进了食道,接着伸长了舌头给魏婪看自己猩红的舌面。

魏婪扯了扯嘴角,“这种东西就不用给我看了。”

他眼尾发红,憋着剩下的精液,对准简胥明的脸和肥厚的胸肌再次射了出来。

精液劈头盖脸的浇在简胥明灰白的发上,潮红的脸和肿大的双乳也被洒满了浊液。

简胥明翻着白眼大腿根狂抖,保持不住蹲姿,一屁股摔在地上,“唔、信息素…好浓哈啊啊…全身都是魏婪的味道…”

魏婪射完之后立刻恢复了恐同的状态,拿起花洒对准简胥明。

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将魏婪的精液和信息素的气味一并带走。

“哥,你清醒一点,我们都是alpha,这只是室友间的互相帮助。”

“记得吗?”

你自己说的话给我好好记住啊!

简胥明冷得打了个寒战,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隔着水幕眯眼盯着魏婪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似乎还在回味精液的味道。

魏婪拿着花洒给自己也冲了一遍,他宁可把自己浇的湿透,也不想在简胥明面前脱衣服。

解开腰带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简胥明坐在地上摸了摸裂开的嘴角,灰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魏婪沾满水液的脖颈,双腿弯曲着并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了起来。

魏婪余光一扫,手里的花洒立刻扭了过去。

再次把勃起的简胥明浇了个透心凉之后,魏婪把他赶了出去,给自己留下一个安全的洗澡空间。

当晚过得并不平静,魏婪出来之后发现跳蛋遥控器进水了,自动开启了最大档,不管魏婪怎么按都没反应。

完了。

魏婪抱着被子无声的尖叫,今天在训练室就已经抖着腰爽成那副样子,夏淮千如果真的戴上一整晚,不会虚脱吗?

第二天一早,魏婪特地打听了一下,夏淮千并没有请假,也没有身体不适的状况,略微松了一口气。

而这口气在中午的时候又提了起来。

郁阙之捧着学生名单站在教室门口,笑盈盈的等着魏婪。

路过的学生们挨个对他点头示意,他的眼里却只映出了魏婪的脸。

“学弟,今天去我宿舍吃吧。”

郁阙之揽住魏婪的肩,黑发掠过他的脸侧,alpha的信息素也跟着飘了过来,魏婪摸了摸鼻头,有些不适。

通常情况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互斥并不会非常剧烈,魏婪也能忍耐和他们接触,除了易感期的时候。

刚才郁阙之的信息素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易感期恐怕要提前了。

**

“今天还是看腿吗?”

魏婪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自己,眼睁睁看着郁阙之又一次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

昨天留下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又恢复了最初的冷白。

郁阙之冲他眨了眨眼,手指一勾,内裤轻飘飘的坠了下来,挂在腿弯上欲掉不掉。

不能看,会长针眼的呜呜呜!

魏婪撇开脸,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四个月牙,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半截腰和腰下明显的起伏。

快点一键清空啊可恶我的脑子为什么不听话!

郁阙之的呼吸突然逼近,上挑的眼无端惑人,“学弟,你喜欢腿环吗?”

“腿环…?”

这是我能听的吗?

“还好…”

如果我说是你难道要戴吗?

郁阙之似乎只是随便问问,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转身爬上了桌子。

他跪在桌子上,双手握住臀肉像两边拉开,冷白的手指陷进了肉里。

魏婪呼吸都停了,虽然每天都在被a同骚扰,但是这场面他是真没见过。

郁阙之的肩抵在桌面上,全身最高点就是屁股,他扭着腰晃了晃,臀肉像盘中的布丁一样。

魏婪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的身体可不知道什么叫a同,躁动的信息素疯狂的告诉他,对方是很合适的交配对象。

才怪。

alpha怎么可能选择alpha作为交配对象。

“哈啊、学弟,要不要用一用学长的大腿?”

郁阙之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荡漾着一片春情。

魏婪当场起立,他有些心虚的安慰自己只是蹭蹭,不插进去就不算,他还是个根正苗红的直a。

再一次自欺自人之后,魏婪的龟头夹在了郁阙之大腿根的软肉中间,柱身从学长丰腴的臀肉挤进去。

魏婪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是被一团棉花包裹着,到处都是软肉。

开过荤的alpha掐住郁阙之的两瓣臀肉大力并拢,粗壮的阴茎狠狠从中间凿了进去,撞在郁阙之的大腿内侧。

“呃啊啊啊…学弟好厉害哈啊…磨得好快嗯啊啊啊!!”

郁阙之有些跪不住,身体跟着魏婪的撞击向前晃动,尺寸可观的阴茎也一晃一晃的溢出马眼液。

“学长的屁股好大,如果是oga的话就好了。”

魏婪遗憾的语气毫无疑问刺激到了身下的alpha。

郁阙之垂下森冷的眼,呻吟的声音更加高昂,刻意收敛的信息素也溢散了出来。

明晃晃的提醒身后的魏婪,他是一名alpha的事实。

魏婪受了信息素刺激,生理性的排斥和肉体的快感撞击在一起,龟头分泌出的马眼液尽数抹在了郁阙之的腿根上,冷白的皮肉都被龟头打的通红,湿淋淋的反射出淫糜的水光。

魏婪的易感期症状似乎提前了,他漆黑的眼底浮上了一丝暴虐,掐着臀肉的手一松,一巴掌抽上了郁阙之的臀尖,冷白的肉被抽的肿起红痕。

“呃啊啊!!被学弟打屁股了唔啊啊学弟打得好爽呃、喜欢学长的屁股吗哈啊…”

“啪啪啪啪啪!!”

魏婪的巴掌一个接一个扇了下来,层层叠叠的指痕覆盖在郁阙之的两瓣骚臀上。

郁阙之疼的眯起眼,双腿都快并拢成内八,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左右摇摆着躲避抽打。

“唔!学弟唔啊!别打了唔啊啊!学长的屁股要烂了呃啊啊啊!”

“不会烂的,学长可是出了名的强,不是在实战演练里碾压了整个二年级吗?”

魏婪下身不断从臀肉里擦过,直把那片软肉磨得充血,他心知郁阙之想反抗轻而易举,只不过是配合他玩些情趣罢了。

郁阙之咬住下唇,猛地夹紧双腿向后蹭过去,穴口在魏婪的阴茎上刮过,过电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咿啊啊啊好麻唔!要射了嗬呃啊啊!要被学弟操射了!嗯啊啊啊!!”

分明从来没被碰过的地方,仅仅是蹭了一下就让郁阙之濒临高潮。

魏婪俯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学长,我要射在你的骚穴上。”

郁阙之抽搐了一下,马眼吐出了一股精液。

与此同时魏婪的阴茎也抵住了他的穴口射了出来,高压水枪一样的精液重重的撞击在敏感脆弱的穴口,直逼出了郁阙之的泣音。

“好烫啊啊学弟的精液全射给我了哈啊啊啊!!还要唔学长的骚穴给学弟做精盆嗯啊啊啊啊!”

郁阙之面色绯红,生理性的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紫色尽数躲进了眼睑下。

郁阙之的脸无力的贴在桌面上,弯起的脊背微微颤抖,活像是真的被人奸烂了骚穴。

魏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易感期的躁动随着情欲的散去一并消失,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郁阙之高高肿起的臀肉。

完了。

真的弯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弯了的那一刻,魏婪在想什么呢?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黑发alpha拿着湿毛巾给郁阙之擦了擦满身的精液和淫水。

温热的毛巾覆盖在红肿的臀肉上时郁阙之喟叹了一声,上半身直接软倒在魏婪怀里。

眯起的紫色瞳孔微微泛着水光,郁阙之像是一条蛇似得攀住魏婪的手臂,仰起脖子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嘴角含笑:“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啊?

刚意识到自己弯了就和学长接吻会不会不太好?

魏婪在内心权衡了一瞬,低头含住了郁阙之的舌尖大力吮吸,郁阙之舌尖发麻,涎水流个不停,勾住魏婪手臂的双手逐渐上移,最后环在了魏婪的后颈处。

他们的上半身紧紧相贴,魏婪血气方刚,舌头像是一条饿昏了的野狗一样在郁阙之地口腔里到处搜刮,郁阙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低低的闷哼。

“唔嗯、别咬哈啊啊…再舔舔好孩子…嗯哈学得真快…”

魏婪还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感,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足了对接吻的好奇心,勉强放过了学长被吸到刺痛的舌。

“学长,我可以走了吗?”

魏婪怀里还抱着郁阙之的腰,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快点逃出盘丝洞了。

郁阙之和他差不多高,即使靠在魏婪怀里,也看不出半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饭还没吃,急着去哪?”郁阙之轻轻笑起来,牵住魏婪的手问:“戚氏旗下有家酒店很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有钱人就是可以随便挑酒店,魏婪一边嫉妒一边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

戚彦闻眯着鎏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下了魏婪和郁阙之共同用餐的照片,包括但不限于郁阙之多次在桌下偷偷用脚撩拨魏婪。

他的哥哥一定没想到,小保镖和郁家的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戚彦闻看着他们两一个主动一个躲避,有些好奇,小保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魏婪吃到一半尿遁了,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了,但是郁阙之的攻势也太猛了,再不跑魏婪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酒店里进入易感期。

用水洗了洗脸后,魏婪抬起头,一边擦一边问:“有事吗?”

躲在拐角处的戚彦闻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踱步走到魏婪身后问:“还记得我吗,小保镖?”

小保镖这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戚彦闻年长魏婪十一岁,叫他小孩都够格。

魏婪当然记得他,戚家家主的亲弟弟,当初他给戚家家主当保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戚彦闻每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魏婪拱了他们家的大白菜一样。

“你不是我哥的情人吗?怎么和郁家的小辈混到一起了?”

魏婪手一抖,啪得一下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刚擦干的脸又泼了一下。

顶着满脸水珠,魏婪深吸一口气说:“我和戚家主只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知道吗!

戚彦闻眉毛一挑,鎏金色的眼眨了眨,抬手抓住魏婪的衣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魏婪几乎能闻出戚彦闻刚才吃了什么。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啊!

戚彦闻自顾自的贴近魏婪的脸,低声说:“要不要背着哥哥和我偷情?”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对着十九岁的学生抛出了第一颗禁果。

你也是a同?

魏婪下意识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直a了,没必要害怕。

在戚家做保镖的那段时间,魏婪面对戚彦闻时a同雷达并没有响起,说明戚彦闻对他没有想法,为什么现在改变了主意?

是因为他知道魏婪和戚家家主不是情人关系,还是他在故意挑衅郁阙之?

魏婪隐蔽的翻了个白眼,郁阙之到底和多少人不对付,之前简胥明为了膈应他,连口交都做了。

“你出多少,我考虑一下。”魏婪重新擦干脸上的水珠,让自己看着更值钱一点。

戚彦闻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魏婪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五百万!这么多?”

这是要把他骗去打黑工然后拆成一块一块卖了吧。

戚彦闻失笑,现在的小年轻真敢想,“五十万,包你一年。”

这个好像有点少。

开价太高魏婪怕被割腰子,开价太低他又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魏婪想了想出手大方的郁阙之,坚定的摇了摇头,侧身从戚彦闻和墙壁中间挤了出去。

戚彦闻笑容一僵,拽住他的手腕说:“你先别急着走,我们可以谈谈。”

魏婪担心郁阙之等得不耐烦,直接出来找他,被他撞见就遭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魏婪现在面对郁阙之莫名心虚。

“玩笑开到这差不多行了,不管你是想刺激你哥还是刺激郁阙之,别找我!”

我是什么a同天菜吗!

戚彦闻收起了笑,小保镖比他想得要聪明些,他确实是打算借着魏婪刺激一下他那个整天挑他毛病的哥哥,至于郁阙之——

顺便膈应一下也不亏。

“别激动啊,我也不是a同。”戚彦闻对着他眨了眨鎏金色的眸子,抬手在魏婪的肩上拍了拍:“快回去吧,郁阙之恐怕要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

心思好歹毒的alpha!

魏婪一偏头就能从自己的肩上闻到戚彦闻的信息素,味道不不浓,但绝对不容忽视。

要是被郁阙之闻到,这顿饭就别想继续吃了。

**

戚延的正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男人一板一眼的向他汇报戚氏旗下所有企业的盈利情况。

最后提了一嘴戚彦闻负责的酒店是本月唯一亏损的项目。

“给他发送通讯申请,看看他又在做什么蠢事。”

戚延和戚彦闻虽然是亲兄弟,长相却只有六分相像,性格更是截然不同。

戚延黑发红瞳,气质阴鸷,昳丽的五官相较一般alpha多了一分艳色,一双上挑的眼看人格外有压迫力,禁欲又古板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反而似一条蛰伏的蛇。

作为备受瞩目的戚氏掌权人,三十多年来身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oga的身影,外界一直有戚延不能人道的传闻。

这些传闻也有戚彦闻的大力推动。

通讯很快拨通。

戚彦闻的脸出现在屏幕中,在戚延吐出毒液之前,他笑着将终端一转,露出对面穿着军装的魏婪。

“魏婪?”

戚延红瞳里闪过异色,敲着桌面的手指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戚先生,好久不见。”

魏婪硬着头皮打招呼,和戚彦闻不同,魏婪实实在在的从戚延身上感受到了a同的气息,并且无比确定戚延对他有想法。

戚彦闻人虽然从镜头里消失了,声音却清晰的传进了终端。

“哥,小保镖和郁家那个小辈滚到一起了,厉害吧。”

三年前

魏婪深夜不睡觉盼望着能在路边捡点钱,误入杀人抛尸现场。

这话其实不准确,因为他既没能看到人,也没能看到尸,戚家的人处理得很干净,魏婪连摸尸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一晚上白干。

魏婪蹲在墙角打了个哈欠,六个黑西装男处理完现场后,其中一人走向停在路边的车,俯身敲了敲车窗。

玻璃缓缓下滑,魏婪看到了车内alpha垂在耳边的黑发和锋利的下颚线。

他伸手按住了窗沿,侧脸略微向着魏婪的方向倾斜,昏暗的路灯下,一抹暗红色稍纵即逝。

一行人很快离开了,魏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是个人都认得出戚家的家徽。坐在车里的多半也是戚家的大人物,和他这种平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真讨厌。

魏婪换了个方向寻找目标,可惜幸运之神从不眷顾穷人,这次他又撞上了戚家一行人。

狭窄的巷子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黑衣保镖们明显占据上风,看这熟练的掏枪上膛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被刺杀。

魏婪站在巷子口旁观了一会儿,敏捷的躲开飞射的流弹,退后两步把耳朵也捂上了。

大晚上枪战这不扰民吗?

魏婪感慨了一番上等人真没公德心,眼睁睁看着某个保镖悄摸从尸体衣兜里掏出一枚金币。

好,明天我就去戚家应聘!

再次处理干净尸体后,车门被人推开,一直以来端坐在车里的alpha一只脚踩在地上,从车里跨出来。

他身材高挑,肩正腿长,俊美的脸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苍白的面孔看着没什么血色,嘴角噙着一丝疏离的笑。

一眼资本家。

魏婪从他暗红色的瞳孔里看出一丝兴味,这兴味似乎是冲他来的。

高挑的alpha缓步走到魏婪面前,接过保镖递来的帕子垫在手上,接着对魏婪伸出手。

真讲究。

魏婪避开alpha的手站了起来,脸上浮起茫然,像是不明白这位大人物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你是哪家的,跟踪我这么久有什么目的?”

谁跟踪你了?

魏婪面色不变,满脸写着单蠢,全然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事实上,这真的只是巧合。

可惜戚延从来不相信巧合。

他之所以没有贸然动手,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有些看不懂。

如果对方有所求,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杀却无动于衷。

如果对方想杀他,那也未免太蠢了些,孤身一人就敢来送死。

魏婪看着面前似乎陷入沉思的alpha,心里蠢蠢欲动,送上门来的offer,不要白不要。

“戚先生,您是不是仇家很多?”

一晚上两次刺杀,这人树敌不少啊。

alpha眼神陡然一利,阴鸷的眉眼隐隐发冷,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魏婪掀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在alpha和一众保镖紧惕的视线中笑了起来:“我想应聘您的保镖!”

以魏婪的经验,性格活泼的人总是能够得到别人的好感,他也特地学过如何露出开朗的笑容,用来骗些小钱。

“保镖?”

戚延握着手里的帕子,撇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一排黑衣壮汉。和这个看着才十五六岁大的小年轻完全是两个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去和他打。”

戚延下巴抬了抬,左侧的高大男人立刻站了出来,他约莫有一米九,西装下的肌肉几乎要把衣服撑开。

这么一个大块头,魏婪只用一拳就将他的小腹打得凹陷进去,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酸水,趴在地上痛苦的渗出冷汗。

魏婪也没想到他这么拉胯,白长那么大块头了,没了枪就是个空有其表的普通壮汉而已。

“戚先生,我合格了吗?”

魏婪勾起唇,尽可能让自己笑的纯良些。

上等人最喜欢傻白甜了,好操控,又听话,换魏婪也喜欢这样的oga。

戚延将沾了自己信息素的帕子扔给魏婪,“明天来报道。”

魏婪捏着帕子,a同警报器在脑内疯狂鸣叫,提醒他赶紧跑,脚却扎根了一样迈不出一步。

他给我扔帕子!

他是a同!

快跑啊!

不不不,他有钱,我们把钱赚了再跑!

可他是a同啊!

管他a不a同,那可是钱!

魏婪捏着帕子塞进口袋里,对着远去的车挥了挥手:“戚先生,明天见!”

魏婪拿着帕子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暗纹,就只是一个普通帕子,反手挂在网上卖了。

虽然今天没摸到尸,但收获了一个工资可观的offer,魏婪决定暂时忘记自己被a同看上的事,打开终端看两个oga擦边视频愉悦身心。

第二天一早,魏婪准时出现在戚宅,换上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三件套。

他本身发育的好,人长得又出色,穿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戚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魏婪的a同雷达也紧急打了两次鸣,催促他尽快离开戚延的视线。

入职之后魏婪也终于知道他的雇主是戚家家主了,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每年缴得税不知道养活了议会多少人。

魏婪想想自己这些年领的救济金,多半也有戚家的税在里面,对于戚延来说,他算不算养成系?

艹,不能想了。

已经把自己代入到童养婿了。

就在魏婪兢兢业业的站在花园里发呆熬工时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alpha远远走了过来。

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松松的丸子,不伦不类的插了一根细细的木棍,鎏金色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与此同时,戚彦闻也看到了靠墙而立的魏婪。

少年乌亮的黑发有些潮湿,与之相应的是同样发亮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无端深情,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有种没被社会污染过的…纯真?

疯了吧。

戚彦闻顶了顶上颚,他哥昨晚已经查过小孩的成分,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这就是个他平日里一眼都不会多看的低等平民。

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平民纯真?

不会真是寡久了,看个下等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虽然魏婪不认识对方,但他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戚先生。

上班第一天,还是要稍微装一下。

戚彦闻招了招手让他跟上,背对着小孩问:“你是新来的保镖?”

心真大。

魏婪点点头,意识到戚彦闻看不见后“嗯”了一声。

“我哥说你很厉害,专门学过吗?”

西八,哪有钱啊?

魏婪斟酌了一下用词说:“熟能生巧,我比较相信实践大于理论。”

翻译一下,打得多了。

戚彦闻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腹肌。

魏婪一瞬间瞳孔骤缩,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他的腹部向四周扩散,alpha的信息素不自觉的开始对抗。

魏婪等了等,脑子里没有出现任何爆鸣声。

他的a同雷达居然没有反应。

他都上手了!现在是摸摸腹肌以后说不定就是看看你的了,他还能不是a同?

脑子,我的脑子你怎么了!你坏掉了吗?

“嚯,”戚彦闻澄澈的金色瞳孔瞪大了些,手上来回抚摸魏婪绷紧的腰腹,感叹了一声:“你练得真好!打架就能练出这么好的肌肉吗?”

魏婪嘴角上扬,臭屁的点了点头,十六岁的小屁孩一被夸就忍不住翘尾巴。

错怪你了,你好像真的不是a同。

戚彦闻又问:“除了腹肌,其他地方练得怎么样?”

什…?

魏婪茫然的回望,全身散发着不明所以的青涩感,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青苹果,信息素里也透出疑惑来。

戚彦闻又一次将纯真二字按在了他的头上。

“你不知道吧,我哥他不缺保镖。”戚彦闻收回手笑了起来,一张嘴就是一股娘家人的味道:“他缺一个知情识趣的贴心人。”

魏婪绷着脸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戚彦闻笑得脑后的丸子都跟着颤,他夸张的用手背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小孩,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当然是靠装傻啊!

可恶,就不能让我做一个一米八五八块腹肌的帅气傻子吗!

戚彦闻抬手在魏婪的脸上摸了摸,说:“我觉得我哥可能对你有点想法。”

穷小子,年轻帅气,性格单纯,体格看着也不错,确实是不错的消遣玩意儿。

魏婪有点绝望的看着戚彦闻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都这样了,我的a同雷达为什么没有响啊!

虽然魏婪三天看擦边,五天看o片,但是魏婪的气质莫名的干净纯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空空的大脑带来的清澈感。

当他的a同雷达不响的时候,他就默认了对方只是个没有分寸感的直a。

丝毫没有考虑过戚彦闻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没有把他列为目标,比如戚延还活着,又比如他还未成年。

但是你指望资本家有什么道德感!对未成年也一样会下手的啊!

戚彦闻脸上还残留着笑意,“你跟我来,小孩,我教你。”

戚彦闻自来熟的抓着魏婪的一条胳膊往屋里走,魏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作为一个打工人,万一、万一他只是想给他补课呢?

魏婪深吸一口气,幸运之神在上,信男愿一天不看片,保佑戚彦闻不是a同。

戚彦闻的房间在三楼,和戚延隔了两层,平日里兄弟俩也见不了几面,戚彦闻将魏婪推进去,反手落了锁。

魏婪有点不安的问:“戚先生,您要教我什么?”

我不是a同啊你别这样!

戚彦闻领带一扯扔到地上,自己往床上一坐,身体略微前倾,魏婪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能看到一小片胸肌。

戚彦闻对着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说:“别愣着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魏婪条件反射抓住了戚彦闻的脚踝用力一扯,将alpha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戚彦闻一声痛呼还没发出来,魏婪膝盖一弯,压在了戚彦闻的小腹上,又逼出了一声闷哼。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魏婪和戚彦闻都怔住了。

啊啊啊啊!魏婪你在干什么你已经不是混混了,你现在是个正经的保镖啊!

戚彦闻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尾椎,他痛得直抽气。

戚彦闻咬着牙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魏婪道:“你给我起来,别他吗压了!”

“抱歉,戚先生…我、我这就起来!”

魏婪表情慌乱,膝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这才站起来。

戚彦闻疼得直冒汗,拍开魏婪伸过来的手,掀起衣服看了眼小腹上的青痕,气得维持不住笑。

他哥找来的这个小保镖,还真是、熟能生巧。

戚彦闻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腹重新最会床上,没好气的说:“衣服脱了,我又打不过你!”

魏婪摸了摸鼻尖,这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吗?

他是个纯种十六年直a,在一个疑似a同的alpha面前脱衣服,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学!

我恐同啊!你知道恐同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不可能在一个alpha面前展示裸体的意思!

戚彦闻见魏婪不动,低声骂一句,从他的口型来看,魏婪猜测多半是贱民、下等人之类的。

你们这些上等人还真是…没什么词汇量。

要让魏婪来骂,戚彦闻的祖坟都要冒烟。

魏婪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

戚彦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问:“三十万,脱不脱?”

戚彦闻已经失去了最初见面时好脾气的样子,以他这种身份,直接拿钱买下等人的命才是最常见的玩法。

今天就是被魏婪的纯真气质迷惑了一瞬,才不带脑子的陪小孩儿玩过家家。

你早说三十万,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

魏婪咬住下唇,眼神游移,等着戚彦闻继续报价。

然而过了半分钟都没等到alpha说话,魏婪抬眼看过去,却见戚彦闻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是,哥,你不争取一下吗?

魏婪恨不得把半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打一顿,让你哄抬物价,不知道一分钱一分货吗?

戚彦闻眼神复杂的看着魏婪,对三十万卢布无动于衷的平民,却甘心给戚延做保镖,每个月拿上五千卢布的微薄工资。

哈。

他就比戚延差这么多?

戚彦闻咬住了食指指节,澄澈的金色瞳孔沉了沉,在将指节咬得通红之后,他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小保镖,你还是处男吗?”

魏婪瞳孔震颤,a同雷达跟他爹的死了一样没反应,但是他的脑子还没死!还能转!还能判断!

这要不是a同我今晚就去偷戚延的保险柜!

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

给上等人做事,要么诚实到底,要么骗术高明,反复横跳只会导向糟糕的结局。

魏婪心一横,点了点头。

如果你再次拿出三十万诱惑我的话,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戚彦闻揉了揉发疼的小腹,心情略微好转了些,伸手扯住了他的腰带,接着——

魏婪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终端里戚延那张俊美阴郁的脸,想:接着就是这样。

戚彦闻还没把他的腰带解开,戚延先一步拨打了视讯,这场单方面的潜规则在外力的介入下被迫终止。

隔了三年,还是同样的戏码。

戚彦闻一只手从镜头外伸了进来,比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语气夸张的说:“哥,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手牵手,郁阙之的眼睛都快黏在魏婪身上了!”

alpha金色的瞳在戚延看不到地方对着魏婪眨了眨,大笑了起来,继续道:“小保镖的裤子上还蹭到郁阙之的鞋印了,真过分,你说是吧?”

救命,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哥今晚就暗杀郁阙之,不对,他打不过郁阙之,今晚死的可能是你!

哈哈,也可能是我。

吗的这个旧究竟要叙到什么时候,郁阙之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啊啊啊啊!

戚延敲桌子的手指停住,缓缓蜷了起来,银边眼镜后的暗红色瞳孔像一团燃烧到凝固的火焰,镶嵌在形状凌厉的凤眼中。

他没有理会戚彦闻的叫唤,而是问魏婪:“入学之后还习惯吗?”

魏婪连连点头,除了a同浓度高了一点、食堂价格过于昂贵之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么关心我的话不如先打钱怎么样?

戚延又问:“和同学相处的和睦吗?”

魏婪想起简胥明和夏淮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曾经恐同,但他现在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弯掉的事实,对待简胥明和夏淮千也没那么抗拒了。

戚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和郁阙之也相处的很好吗?”

来了来了,图穷匕见了。

郁阙之到底干了什么才能让这些人里一个算一个都看不惯他。

魏婪面色不变,继续点头。

问完了吗?问完了快让我走啊!

魏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借口上厕所实际偷偷出轨的渣男丈夫,本来以为三分钟就能射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持久异常。

更恐怖的是,出轨对象有两个。

就算真的能做到三分钟射精也要射两次,那就是六分钟啊!

六分钟、够郁阙之怀疑他十次了。

**

郁阙之一只手在终端上飞快地点击,另一只手机械性的往嘴里送食物。

不是他不想去找魏婪,就在刚才,郁阙之的私人庄园被人袭击了,安保系统完全瘫痪,监控失效,却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只是为了向郁阙之展现他随时有弄死他身边人的能力而已。

不用想,郁阙之的仇家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戚氏。

不就是三年前针对他进行了一次刺杀吗,连根头发都没碰掉,至于记这么久吗?

**

魏婪深吸一口气,脑内打草稿要怎么从这俩个不顾别人生死的上等人手里脱身,突然思绪一断。

脑内一片空白,捏紧的手指不自觉的发颤,过于浓烈的厌烦感直冲颅顶。

狭窄的空间里挤满了过量的信息素,和他处在同一空间的戚彦闻难受的退开两步,信息素自发对抗。

戚彦闻忍耐住本能的排斥问:“你怎么了?”

魏婪想张嘴,身体却不受大脑使唤,只是一刻不停的散发信息素,被困在这里无法脱身的焦虑被无限放大。

即使说着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实际上内心还是拒绝接受这个转变,积累的情绪爆发出来,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的信息素像是要把共处一室的戚彦闻压垮。

魏婪看到了戚延的红瞳瞪大,看到突然关闭的视讯和戚彦闻凑近的脸,后知后觉抬起手,摸到了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吗的,易感期了。

哈哈,我又要疯了。

易感期状态下的alpha大多呈现暴躁易怒、欲望过剩、渴望恋人陪伴的状态。

alpha在易感期期间情绪失控、爆发斗殴都是很常见的现象,严重的甚至因易感期得不到抚慰就此精神崩溃。

魏婪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除了大脑空空、情绪不稳定、泪失禁之外,至少他没有现在就把戚彦闻按在地上打的欲望。

以后有没有不好说。

戚彦闻捂住口鼻,叫了两个beta过来,先把魏婪扶到休息室去。

放任他在公共场合大肆释放信息素,严重影响顾客的用餐体验,更何况郁阙之还在楼下,让他闻着味找过来怎么办?

看着魏婪被人抬走,戚彦闻才有心情去思考刚才戚延突然挂掉通讯的失态模样,那两颗被称赞多年的红宝石都黯淡了不少。

不会吧。

戚延对小保镖,不只是有点意思啊?

看着意思还不小。

戚彦闻的犬牙在食指指节上压出一个齿痕,舌尖向外伸出一小截,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隐隐勾勒出雏形,很快就在大脑中落地生根。

**

救命。

郁阙之那里估计是完蛋了。

去他的郁阙之,我都快死了谁管他啊!

魏婪痛苦的躺在床上,眼泪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个劲的往外流,他的脸上层层叠叠布满了干涸的泪痕,下唇也被咬得发红。

越来越浓郁的负面情绪包裹了他,思考能力远去的后果就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戚彦闻进来了。

戚彦闻解开扣子,露出小片胸肌,他俯身半跪在床上,一条膝盖压在魏婪的大腿边,另一条腿站在地上。

魏婪透过模糊的水光和他金色的瞳孔对视了一秒,恍惚的动了动眼珠,这次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戚彦闻隔着布料突起的乳头。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戚彦闻一只手摸上魏婪的脸,极尽暧昧的抚摸:“小保镖,易感期很难受吧?”

自己不会看吗?

魏婪翻了个白眼,眼泪流得更凶了,恨不得把只会说风凉话的老男人淹死才好。

“你呜…离我选点…”

魏婪伸手去推戚彦闻的大胸肌,用力把突起的乳头按回了乳晕里。

戚彦闻忍住一丝呻吟,俯身将手按在了魏婪的腰带上,刻意放柔的声音听着和传销头子也没什么两样。

“我帮你好不好?喜不喜欢叔叔的胸,一会儿叔叔给你含乳头。”

戚延从庄园赶过来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必须要在他到之前把小保镖拿下,以后拿这事笑话他。

魏婪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头,一边飙眼泪一边崩溃的捂住嘴。

不是这样的吧,阿sir。

哪个好人家的alpha易感期让另一个alpha帮忙抚慰啊?

“滚!呜呜、我不是a同!我不要操alpha!”

魏婪的大脑已经被水淹得差不多了,但他最后一点底线还在,如果真的和alpha交配了的话,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就不能给我找个漂亮oga吗?

戚彦闻差点被魏婪一脚踹下去,他头疼得将胸乳送到魏婪嘴边,扯开最后一层布料,让突起的奶头俏生生的贴在魏婪的下唇上。

戚彦闻的胸和简胥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

简胥明是军校生,胸肌大而富有韧性,咬起来十分弹牙,乳晕又大又圆,奶头也是超乎一般alpha的大。

戚彦闻疏于锻炼,胸脯柔软白皙,像是坠着两个大白馒头,一摸就能深深陷进去,乳尖颜色也比简胥明深些,乳孔细细的一条躲在乳晕中间。

“真不喜欢叔叔的奶子吗?我的可比戚延大多了。”

戚彦闻说着扯开魏婪的裤子,手掌拢住下体鼓起的大包,笑着说:“你给叔叔舔舔,叔叔一会儿也给你舔舔。”

就非要舔吗?

魏婪含泪咬住送上门来的乳头,舌头自发卷了上去,灵活的绕着肥大的乳头打转。

呜,怎么这么软!

戚彦闻的胸肌几乎把魏婪的脸整个埋了进去,湿漉漉的眼泪蹭在白皙的软肉上,留下一大片水迹。

“呜呜…你的胸太大了唔、”魏婪本就因哭泣而呼吸不畅,脸埋进胸肌后更是如此。

他的舌尖对准戚彦闻的乳孔大力的戳刺,牙齿在乳头根部狠狠研磨。

戚彦闻呼吸一重,耳根发红,一只手按住魏婪的头发,心下越发兴奋,“嗯啊啊…好孩子唔嗯、轻点咬…叔叔的乳头好爽…”

魏婪哭得更大声了,牙齿叼着戚彦闻的乳头向外拉扯,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把alpha的乳头当作唯一的依靠。

魏婪泪眼婆娑着抬手掐住戚彦闻另一边饱受冷落的乳头,掐着乳尖拧了一下,戚彦闻上半身向前猛地一挺,下身渗出些许腺液来。

“别拧了哈啊…快给叔叔摸摸,额啊啊…叔叔下面流了好多水…”戚彦闻难耐的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过去。

尺寸可观的性器高热得挺在胯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骚液。

alpha身后的肥臀紧紧贴合,两个大馒头一样的屁股中间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魏婪的手指拨开并拢的骚穴,下一秒就被湿热的肠肉饥渴的吞进了一个指节。

“嗯啊啊…那里不能碰额哦哦、快拿出去!魏婪…别啊啊啊…别戳咿呀啊啊…”

戚彦闻激动的扭腰摆臀,想把魏婪的手指从自己未经人事的穴里赶出去。

魏婪却两指并拢,对准那个犯贱的穴狠狠插了进去,细长的手指撑开缩紧的穴口,恶狠狠的侵犯年长者的骚逼。

“啊啊啊啊!!不、怎么能…被小孩的手指插了唔、哦哦好舒服哈…”

戚彦闻金色的眸子覆上雾气,一贯吊儿郎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软成一滩春水。

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魏婪身上,骚奶头被魏婪含在嘴里啃咬,撅着大肥臀被魏婪的手指奸逼。

“别叫了,我的手指好疼,你怎么那么紧?”

魏婪红着眼圈抬手抽在戚彦闻高耸的骚屁股上,几乎将一边的臀肉抽大了一圈。

鲜红的掌印烙在肥大的臀肉上,硬生生把戚彦闻的冷白的屁股打得热气腾腾的。

“哦啊啊啊!别打了!嗯啊…叔叔的屁股好痛…紧有什么不好?你真是、哈啊啊…没品位的东西!”

戚彦闻的肠肉也在疼痛的刺激下越绞越紧,魏婪的手指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由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指甲从肠肉上刮了一下,正好刮过一块凸起的骚肉。

“额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唔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戚彦闻大腿并拢紧紧绞在一起,前列腺点被反复刺激的快感直接突破了理智把他送进了高潮。

魏婪的手指从湿热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失去了手指的骚肉肠饥渴的挤压空气,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骚液,洒在腿根上。

“嗯哦、臭小子嗯…要被你插坏了…”

高潮过后戚彦闻的身体仍然停留在极端的快感中,舌尖落在唇外,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

忍不住了。

好想操进去。

呜呜,真得要弯了…

魏婪挺腰将阴茎对准了戚彦闻合不拢的穴口,男人的穴缝自发含住了魏婪的龟头,饥渴的想要吃下什么填补自己空虚的内里。

“你在磨蹭什么?不知道、哈啊…不知道操进来吗?”

戚彦闻双膝跪在魏婪腰部两侧,抬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一字型的淫穴,穴口不断流出的淫水浇在魏婪红肿的龟头上,亮晶晶的一片。

“叔叔你…水也太多了…”

魏婪一个处男看得血气上涌,掐住戚彦闻的胯骨向下一拉,龟头直接破开了湿软的肥穴,内部早就被玩得丢盔卸甲的肠肉立即裹了上来。

“嗯哦哦插进来了、唔呼…臭小子怎么这么大哈啊…”

戚彦闻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俊美的脸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成一副痴态,半眯的金瞳翻得只能看到一丝颜色,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口水横流。

魏婪初经人事,深吸一口气,差点直接在男人的骚逼里泄了出来。

他咬牙泌出眼泪,下体的抽插快速而凶狠,似乎要把男人的穴直接操穿一样。

前列腺点更是他的重点攻击目标,戚彦闻被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在情欲面前,身份已经成了廉价的玩意,只有切切实实的快感才是他真正的追求。

“不、唔操得太快了哦哦哦、要烂了啊啊…叔叔的穴还是第一次咿啊啊啊…受、受不住了哈啊啊…你对叔叔、温柔点…”

戚彦闻一边呻吟一边将大腿张得更开了些,绷紧的肌肉摸上去手感不错,魏婪一边在他的大腿根揉捏,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凿进男人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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