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伯爵阁下怪怪的?
莱娜布朗气喘吁吁的提着两桶水正努力地从溪边走回自己家,她知道家中的大小事务除了靠她自己,绝对不能指望她那无赖般的父亲,所以只能卷起袖子自己去提水。
就在莱娜走到家门口附近时,几个黑衣人就站在客厅,他们身上的衣服让莱娜想起了往事,她身子一凉,说不上来的悲凉从心底窜出。
她的父亲算一算其实也是贵族之後,但一直无所事事又沉迷於赌博,硬生生在莱娜出生前就把继承下来的钱财和土地全都败光了,而她那遇人不淑的母亲也是可怜,以为摆脱了家乡的恶劣环境却还是一脚踏进了另一个地狱。
莱娜被那群黑衣人带上马车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家门,她的父亲正站在桌旁背对着她,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她父亲正在数钱,因为她知道自己又被父亲卖了一次,可是先前的好运怎麽可能还会出现第二次呢?
想到这,莱娜悲从中来,在车厢内低着头默默流泪。
莱娜约莫十六、七岁时被父亲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看着父亲从黑衣人手中取走一个小钱袋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被单独留下的莱娜很是错愕,想追上父亲却被黑衣人带进房里,房内有几个年纪稍长的女人,她们替莱娜沐浴并换上新衣,然後开始教导还处於含苞待放阶段的莱娜待会该如何"伺候"人。
莱娜被带进另一间房间的时候,房内的是一个比她小大概两、三岁的男孩,男孩有着一头深褐色短发,身材比她娇小很多,一双翡翠绿的大眼似乎有些疑惑莱娜为何在这,但还是友好的主动向她打招呼。
想起自己的任务,莱娜心理很抗拒,可是想起刚才几个阿姨们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将房里那人的东西放进体内温柔伺候,莱娜不知道自己若失败之後会是怎麽样的下场,以前在家,要是父亲不高兴,她顶多被打、被骂而已,可她知道父亲已经不要她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会遭遇些什麽。
出於对未知的害怕,莱娜只好硬着头皮将男孩推倒在小床上,然後动手扯开对方的裤子。
男孩被莱娜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开始想要反抗,但莱娜遗传了父亲的体格,比一般的女子都来的有力气,她甚至还比她们小村庄里的男人都高一些,所以她很轻易的就把男孩制服在床上,但是她发现无论她怎麽碰,男孩的东西并没有像阿姨们说的那样立起,可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时间浪费,於是她撩开裙子想要直接坐到男孩身上。
莱娜对於接下来的事情很害怕,脑中想到以前不小心撞见父母行事时的画面,母亲的表情痛苦地像是随时要断气身亡,她修长的双腿抖个不停,怎麽样就是不敢坐下去。
「姐姐如果你害怕,要不停下吧?」男孩稚嫩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
「不行!我我会死的」莱娜被自己虚无的想像吓哭了。
见莱娜哭的伤心,男孩很是绅士的安慰这个原本想要强迫他的女性,他从床上爬起来,拍拍莱娜的肩膀轻声说着:「不会的。」
莱娜自是不相信对方,她太害怕了,哽咽地说着自己被父亲卖到这里,外面的人要她服侍男孩,她知道自己不能不听话。
从莱娜的哭诉中,男孩得知了她的难处,於是建议不如他们"假装"在做那件事,演给外头的人听。
正哭鼻子的莱娜觉得男孩说得有道理,可是两人年龄尚浅,对这事也不甚了解,但莱娜说每次爸爸妈妈在房间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爸爸都会骂妈妈,然後妈妈都会哭得很伤心,她想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应该是这样的。
听完莱娜的话,男孩绞尽脑汁的大声骂出自己毕生所会的所有难听话,莱娜则是扯着嗓子大哭大喊,把记忆中的场景重复了一次。他们哭骂声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的喉咙有点沙哑了才停下,原想着大功告成的莱娜突然想到爸爸妈妈在床上的时候是不穿衣服的,於是他们两人又赶紧脱下衣服爬进床上的被子里。
莱娜和男孩光着身子一起躺在床上,经过这一番闹腾,莱娜躺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等到她再醒来,她已经被送回家中,她那位可恶的父亲见到她时也很讶异,莱娜甚至从对方的表情悟出了厌恶,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厚着脸皮回到家中,假装一切都未曾发生。
这件事情若不说,倒也翻篇了,但莱娜的父亲只要一喝醉就什麽都藏不住,他在酒吧里大肆宣传着自己贩卖女儿初夜的事,即使那一晚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女孩的清白还是毁在了自己父亲嘴上。
村子里的人们虽可怜莱娜,但更在意女子的清白。有些恶劣的人还会以此羞辱莱娜,说她比擦地的抹布还脏,尤其她那可恶的父亲明知是自己的错却将罪怪到是女儿自己生的这副模样才嫁不出去。
与莱娜同坐在马车上的中年女士见女孩哭的伤心,以为只是莱娜离开家而感到不舍,她安慰莱娜不用担心,还笑脸盈盈的称莱娜是个有福的。
後来,莱娜才听说自己是要嫁到一位远方的伯爵家中,这下莱娜不懂了,她知晓自己只是不过是个边陲小村庄的野蛮人,怎麽可能会攀上高高在上的贵族,不过莱娜很快也得知了原因。
在这一段似乎没有尽头的路途中,莱娜在半途停靠时听到有百姓在讨论这位伯爵,这位伯爵似乎命中克妻,已经连续两位未婚妻在还未成婚前就莫名离世,这也让原本争先恐後想要把女儿嫁进去的贵族们纷纷避而远之。
莱娜心一惊,怪不得伯爵要到自己家乡这种不毛之地找人,不然伯爵城堡附近的人家肯定没人敢让自家孩子送死,除了她那一位从小就不待见自己的父亲是恨不得把自己赶上死刑架。
一路上,莱娜都心神不宁,她这一生虽然过得并不快乐,但她仍坚信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所以她根本不想死在这里呀!她思来想去,终於在马车抵达城堡时,她抓着车厢中的那位女士说道自己早已经不清白了,根本没有资格与伯爵成婚,这个以往最扎心的假相此时却变成了保命符。
那位女士眼神怪异的看向莱娜,许久,只是拍拍莱娜的手对她说这件事情她做不了主,或许她能试着和伯爵谈谈看。
莱娜被带进城堡的时候,脑中都在想着待会该怎麽说、怎麽做才会让伯爵对自己心生厌恶,反正她早习惯了这臭名声所带来的後果,就算自己真的被赶出去,她也只不过去回到原本的生活而已。
就在莱娜的脑袋瓜子因为各式的说法打结时,在一旁的仕女轻轻按了一下莱娜的肩膀,莱娜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间像是大厅的空间,而前方被垫高的地方上放了一把华贵的椅子,莱娜知道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肯定就是伯爵,她匆匆一瞥就连忙低下头,一个俐落地趴伏在地,她颤颤巍巍的说自己没有办法与对方成婚。
「为何?」伯爵的声音低哑,但听得出来是非常年轻的声音,他语带迟疑,似乎不能理解莱娜的话。
「大人!不伯爵阁下,我早不是清白之人了,根本没有资格能玷污尊贵的阁下您。」莱娜说出口的时候心脏怦怦跳,对方似乎起身走了过来,莱娜猜想对方应该是想要辱骂自己泄愤,很是认命地把自己的额头低到不能再低,准备领骂,可却被一双温暖的手从地板上拉了起来。
「若夺你清白的那人是我,你愿意让我负责吗?」
莱娜一抬眼就对上那一双翡翠般的绿眼睛,她吃惊地指着对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她被伯爵单独带到一处,伯爵才有些委屈的说:「姐姐是忘了我的名字啦?」
「」莱娜心里嘀咕就算她记得她怎麽敢直呼伯爵名讳呢但是在对方的眼神逼迫下,还是小小声地喊了:「艾连。」她没有想到这位伯爵竟会是当年在房里的那个小男孩。
莱娜一时间无法消化,伯爵也没勉强她,知道她来时一路辛苦,就安排她先到房里休息。
初到城堡的莱娜吃好、穿好还睡在舒适的大床上,这感觉置身梦境,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就在她累得快要闭起眼睛时,有人敲响了她房间的门,原来是伯爵站在她房门外。
听到伯爵提出要和了一起睡觉的要求时,莱娜顿时傻眼了,他们都已经不是孩童,也还未成婚,就算莱娜是在村子里长大也知道未成婚的男女是不能这样的,所以她先是婉拒了,但伯爵却提出了莱娜根本不理解的"习俗"而且非常很坚持。
这里可是伯爵的地盘,莱娜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被对方带上床。
莱娜紧张地被伯爵按到床上後就被对方抱在怀里,此时她些发懵,过了一会,伯爵也没有其他动作,莱娜才意识到原来真的只是一起睡觉而已,这才松下紧绷的情绪。
「姐姐,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伯爵在莱娜眼皮差点撑不住之前开口。
伯爵说半夜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千万不要放开他,感受到对方吐息的空气吹在自己头发上,莱娜迷迷糊糊的点头,敌不过睡意就睡着了。
半夜,莱娜莫名的醒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什麽坚硬的东西裹住,有些疑惑地抬起头,赫然发现原本抱着自己睡觉的伯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明显比伯爵还要高且还要撞的"巨人",巨人比伯爵应该又高了半米,看起来没有皮肤,从外面能直接看到肌肉纹理,这画面有点过於怵目惊心。
莱娜在震惊之後开始害怕起来,她不知道为什麽伯爵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这个巨人怎麽会出现在床上,她原本想要试着挣脱抱着自己的巨人,可是伯爵睡前的叮嘱在她耳边响起,於是她犹豫了起来,她虽然害怕的直哆嗦,但还是选择遵守自己答应对方的事。
她没有松开手,只是闭起眼睛安慰自己一切都会没事的。
不知何时睡去的莱娜再醒来,身旁的人已经变回了伯爵,就在莱娜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件事情时,伯爵主动向莱娜坦白了自己家族的秘密。
他们叶卡家族因为继承了巨人的力量,所以拥有常人所没有的战斗能力,在开国之初,叶卡家族的成员因为超强的战斗力在战场上立了大功才被国王封爵。
伯爵原本只是叶卡家族中旁支一派的人,继承到爵位这事理当轮不到他,可是叶卡家族的子嗣从前就非常稀少,别的家族为了争夺继承权拚个你死我活,而叶卡家族则是为了找到人继承而伤透脑筋,这件事情甚至还惊动到皇室一族,女王也多次表达关心,毕竟叶卡家族可是国内非常重要的战力之一。
叶卡家族的领地位於边关,所以时有动乱,几位叶卡家族的长老发现已经没有身强力壮的後辈能够继承爵位,这才会循线找到了原本生活在山野间的伯爵一家,那时伯爵的父母已经因病去世,他在去投靠远房的亲戚之前就被长老们带下了山并计画要让他继承爵位。
叶卡成员的男性都会在成年後开始拥有另一种巨人型态,而这种巨人型态在午夜的某个时辰里面是没办法隐藏的,也因为这种骇人的情形,所以叶卡家族的男性难以找到伴侣,就算找到了也会影响到夫妻生活,这也是他们後代逐渐凋零的原因。
伯爵向莱娜道歉,当时叶卡家的长老心想如果在成年之前就先开枝散叶,也许能增添些新血脉,这才会出现莱娜被抓来献上初夜的这种糟糕事,伯爵深知这事恶劣,便以若要自己要继承爵位,就停止这种事情为要胁,这才让长老们才停消。
成年後的伯爵知道自己在晚间会化身可怕的巨人,他自己都曾经被吓到过又更何况是别人,所以除了为了守护边界出兵之外,他基本上都不出门,也不考虑男女之事,一拖又拖了几年,现在叶卡家族的长老们着急,国内的王室也再三来信关切,伯爵才不得不考虑婚姻大事。
伯爵并不想隐瞒这件事情,毕竟结婚後住在一块,哪有能瞒一辈子的事?所以他会想请未婚妻到城堡里试住一晚,但却没想到接连吓死了两位无辜女孩,对此他深感歉意,对於婚事更是不敢再多想了。
後来是叶卡家的长老们想起了当时候与伯爵有过一夜春宵的莱娜,他们本来是想着当初或许莱娜幸运怀上才想回去确认,但可惜莱娜并未生子,但其中一位长老看莱娜生的比一般女孩还要高大,想着身材如此壮实说不定胆子会大一些,这才死马当活马医想把莱娜带回城里,却不想莱娜父亲答应的爽快,这让长老们也有些诧异。
「对不起阿姐姐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下来」伯爵说话时表情十分痛苦,他很害怕自己会再次吓死无辜的人,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尝试。
莱娜听完这个魔幻的故事时都有些不可置信,要不是她真亲眼见到巨人,她也肯定觉得伯爵的胡诌,看着身旁的伯爵自责的垂头丧气,她明知道对方是在知晓的情况下做了一件可能会害死自己的事情,但她没有生气,温柔地拍拍伯爵的肩膀,就像对方小时候也曾这麽安慰自己一样。
「我们是一样的。」对於过往,莱娜也很抱歉,当时的她因为害怕自己的安危也差点伤害小男孩,可小男孩也没怪罪她。
「我觉得吧你也不过就晚上的那一段时间长的不太一样而已,但艾连还是艾连阿、」像是把对方又当回了小男孩,莱娜俏皮地笑着说。
伯爵愣愣地注视着身旁露出大白牙的女人,他逐渐歛下眼,把头朝莱娜肩上挨了过去,可怜兮兮地说着:「那姐姐你以後陪我睡好不好?我其实很害怕一个人睡的。」
莱娜有些於心不忍这个弟弟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心一软就答应了对方,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位"弟弟"可再也没把她当作"姐姐"了。
f
2求你戳瞎我的狗眼
「呵、」清脆的笑声突兀地在严肃的会议室响起。
正站在桌旁滔滔不绝的阿尔敏与其他人对了眼後将视线往整间房内地位最高的伯爵看去,伯爵此时正用手指戳着抱在怀里的"大"美人儿,脸上尽是可滴出蜜糖的喜悦,这种甜腻让阿尔敏都有些鸡皮疙瘩,而坐在离伯爵最近的弗洛克已经呈现眼神死的状态。
「真可爱」伯爵呢喃着,轻轻动了动手臂让怀中已经睡着的人儿舒服地躺在自己臂弯里,像大人抱着幼儿般,甚至还摇晃了起来。
在场的每个人是不敢怒也不敢言,毕竟此前他们全部的人都曾经为了伯爵的终生大事出谋划策,就如同阿尔敏,他是伯爵的朋友加军师,他曾劝伯爵如果害怕未来的伯爵夫人吓到就晚上先到隔壁房睡,等时间到再回去一起睡就好,可是伯爵死活不同意,认为婚姻之中怎可有欺骗?
阿尔敏没想到自己的好友在婚姻面前竟然古板到有些天真,只好换着办法劝,在莱娜被接来城堡前,他也曾劝好友不要太早在莱娜面前显露巨人型态,所以隔天还见到活生生的莱娜时,阿尔敏本来是庆幸固执的好友终於聪明了一回,谁知好友竟开心的和他分享莱娜并不怕自己变成巨人,说着说着就把莱娜比喻成上天派来的天使。
因为莱娜的反常,阿尔敏一开始对她有些怀疑,甚至有些过份地想着对方是否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一直留了心眼,可是在他从旁观察後逐渐觉得莱娜不过就是一个容易心软的单纯少女,这才被好友死死拿捏住了。
後来,阿尔敏帮着好友暗地策画了婚礼,看着明显不知现在是什麽情况的莱娜穿上雪白嫁衣被引领进了教堂,有些不明不白的在好友的引导下说出了我愿意,在众人的恭贺声之中成为了伯爵夫人。
说到这,阿尔敏其实对莱娜感到有些歉意,但看到伯爵夫妻每天甜蜜到让他们都能吐好几桶的情况,他们这些人也算是做了好事一件吧?
而伯爵成天抱着爱妻的行为还得从那日说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城堡的设计过於复杂还是因为莱娜本来就是个路痴,莱娜在城堡迷路这件事情已经是家喻户晓了,某天,迷了路的莱娜在找路时不小心打开了会议室的门,让一屋子正在讨论政事的男人们立刻禁了声,几双眼睛齐刷刷都转向这位不速之客。
莱娜很快地发现气氛不对,她缩起身子不停地说抱歉,想要关上门却被伯爵叫住了。伯爵喊着让她过来,莱娜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事了,以前做错事就会被父亲殴打或责骂,所以她害怕得直发抖,但她还是乖乖地往伯爵走去准备领罚。
「对、对不起」莱娜紧张得连道歉都不利索了,她还故意在离伯爵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下意识的保持了一段根本无用的安全距离。
伯爵见莱娜离自己好远,伸长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一点一点把明显很想挣脱却仍乖顺听话的妻子拉靠过来。
「莱娜,你也坐阿、」伯爵淡淡地笑着说。
莱娜怯怯地看了一眼伯爵左边的椅子,上头有人,又往右边的椅子上看,那里还是有人,虽然伯爵在笑,可莱娜却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因为生气才故意这麽说,所以更害怕得继续道歉。
见妻子还在道歉,伯爵不解的眨眨眼,「为什麽道歉啊?莱娜你可以坐下一起听的。」
「坐哪?」莱娜根本找不到空位能坐下,更加确定对方是为难自己,可她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还是顺意的问下去。
「这呀、」伯爵拍拍自己的大腿,在莱娜吃惊瞪大眼的时候,伯爵早把人抱到了腿上侧坐了。
莱娜身高很高,两条长腿十分修长,因为这样的骨架子,看着让人觉得比较壮硕,但当她坐上伯爵腿上时,竟顿时间变得娇小起来。
坐在伯爵腿上了莱娜一开始紧张的绷着腰,可在伯爵示意大家继续後,耳边开始传来了此起彼落的讨论声,莱娜并不了解他们所谈之事,但还是乖乖的坐在自己丈夫腿上,时间一久,她也慢慢累了,原本直挺的腰板开始弯曲,无事可做的莱娜就这样不知不觉在伯爵腿上睡着了。
注意到妻子睡着的伯爵有些讶异但他没有因此误了政事,只是侨了手臂的位置让妻子能以更舒服的姿势倚在自己怀里,然後继续听着手下们对於要事的想法,只不过香软在怀,一向对莱娜没有抵抗力的伯爵还是会忍不住偷摸妻子软呼呼的"小手"。
此後,伯爵每次和下属们开会都会带上伯爵夫人,夫人很是乖巧,坐在伯爵腿上不吵也不闹,无聊了就自己睡觉,倒是随遇而安的一位。
伯爵这麽一抱也就抱习惯了,除了在会议上抱着,连领地内大大小小需要出席的公开场合也会抱着夫人,就算後来夫人怀孕而添了份量也依然抱在坏中,等孩子出生之後,伯爵怀里抱的还是夫人,连挂在伯爵城堡内的家庭画像之中,伯爵夫人的位置也固定在了伯爵的腿上,从未变过。
对於伯爵夫妇的恩爱,大夥们是乐见其成,但成天跟伯爵开会的阿尔敏一群人却是欲哭无泪,真的很想对着伯爵大喊:「你要不戳瞎我的狗眼吧!」
f
子嗣凋零这件事?
叶卡家族的长老们对於这位伯爵夫人其实并不满意,第一是莱娜的家世背景无法提供伯爵在权势或财力上的协助,第二是莱娜并不像那些贵族小姐们一般谈吐优雅、娇小玲珑,当初会将莱娜带回城堡也属无奈之举,但没想到莱娜不但没被吓死还受到伯爵异常的宠爱。
原本长老们只以为伯爵孤身多年久了,刚得伴侣才如此热烈,过了段时间就会腻了,所以还是继续张罗着其余少女以备不时之需,可伯爵一年接着一年的把长老们的脸颊打个啪啪作响,直到有些长老都已经躺进了棺材,脸还是硬生生是红肿着。
不过长老们对於这些男女情爱也不在乎,他们唯一在乎的还是将叶卡家的血脉传下去的重责大任,就在他们思索着该如何让伯爵夫妇们加快"生产进度"时,婚後不到一年,莱娜就已经怀上了第一个孩子。
得知情形的长老们欢喜不已,可在莱娜诞下孩子後,他们又开始愁云惨雾。
巨人之力只在叶卡家族的男性之间传承,而历来的叶卡家族里,夫妇间也多是一个孩子而已,所以长女贾碧的出生似乎也代表了延续巨人之力的任务就此失败。
刚生下女儿的莱娜敏锐的感受到叶卡长老们间的失望,她也因此十分自责,认为是自己的错,但是伯爵却不以为然,他也用自己的方式让莱娜没时间去多想这些,两年不到,长子法尔可的降世也直接将叶卡家族里浮动的苗头直接掐熄。
再後来,伯爵夫妇又迎来了次子乌德,又後来,次女索菲亚呱呱坠地。
从此,伯爵领地之中的百姓茶余饭後的话题都是伯爵的下一个孩子什麽时候会出生,曾经血脉难以传承的叶卡家族在一位边陲小村庄出生的少女一己之力下,狠狠的开枝散叶了。
f
每晚勤奋浇灌之下,果真"狠狠"开枝散叶了!
4莱娜的最爱
长女贾碧的出生时,伯爵便断定这孩子与他十分相像,除了她那头深褐色的发色之外,贾碧不畏困难且勇於追求的性格和她对於自己母亲的执着与她父亲几乎是一脉相传。
贾碧从小就发现自己的父亲其实是偷走母亲的大坏蛋,她父亲总会把母亲带走,把她留给阿姨们照顾,而且不论自己如何撒泼胡闹,她父亲对此也绝不让步。
莱娜虽然也会亲自照顾孩子,但只要伯爵回到城堡时,她就不得不去照顾伯爵这个"大孩子",所以她只能趁伯爵不在时好好开导孩子们,化解孩子们对於父亲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