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她被捅得弓起脖颈大口喘息,两只手掐着他的肩膀,吸着气想往上抬臀,却被陈霖箍着细腰重重往下一按。
“啊……”她被捅得低叫出声,粗长的性器大开大合的在她体内插送顶弄,次次顶进宫口,撞得她小腹酸软一片,快感又深又重,她被顶得在他怀里颠簸呜咽,呻吟声细软勾人。
“陈霖……”他插得太深了,她眼眶酸得冒起热泪,指甲紧紧扣在他肩膀,想喊他轻点,却被他又一次狠狠插进宫口的动作弄得崩溃哭叫起来,“不要……啊……”
陈霖单手抱着她边插边走。
西服口袋里放着他今晚下班之前买的避孕套,他拆了包装,每个口袋都放了十几个避孕套,他抱着怀里的杭锦,微微弯腰从口袋里随便抓了一把,又在原地抱着杭锦操了几十下,随后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半路上避孕套掉了几个下来。
他把剩下的避孕套扔到床上,将杭锦放到床上,整个人俯身压下来,双臂撑在她颊边两侧,一边握着她的下巴激烈地吮咬她的唇舌,一边挺胯操她。
他亲她的唇,含着她的耳朵吻咬,又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吞吃她的乳肉,牙齿叼着奶尖磨咬,两只滚烫的大掌,沿着她的身体游走抚摸,最后一边一个抓握住两团乳肉,直起身来,跪坐在床上,抓着她的乳肉重重挺胯插送。
床板被操得震颤,臀肉也被操得啪嗒作响。
他操弄的速度太快,杭锦被顶得一直在叫,她双手掐着他的手臂,摇着脑袋乱晃,破碎的呻吟声里尽是哭腔:“啊……别……不要……”
小腹被捣得泛起尖锐的酸意。
她开始疯狂摇头,身体崩得紧紧,脚趾都开始痉挛,高潮时,她整个人弓起脖颈,双目失焦,大张着嘴巴喘气,小腹抽颤了四五下,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陈霖粗喘一声拔了出来。
他拿起床上的避孕套,撕开包装给自己戴上。
重新插进去之后,掐着她的细腰冲刺式的插送了几十下,这才抵在宫口处射了精。
?
燥热的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味。
陈霖把中央空调开到最低温度,却还热得不行,浑身都在冒汗,他由后舔吻着杭锦的肩骨,一边用力撞她的臀肉,一边箍抱着她的腰腹,防止她撞到墙上。
杭锦双手撑在墙壁上,两条腿由后圈在陈霖腰上,两人下身紧紧连着,性器拔出来时会带出一小片白沫,他又重重撞进去,卵蛋贴着她的嫩穴狠狠擦过,快感很深,杭锦被顶得高高仰着脖颈呜咽。
陈霖低头亲吻她的脊骨,挺胯撞得她臀肉乱颤,两手抓着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加快速度和力道重重往她体内插送,她整个人趴在墙壁上,被顶得胸乳都贴着墙壁,奶尖被蹭得愈发硬挺。
湿软紧致的甬道被捅得水汪汪一片,快感沿着尾椎腾空,麻痹四肢百骸,最后席卷整个大脑,小腹酸到了临界点,她开始哭着尖叫,两只手胡乱抓着墙壁,摇头晃脑地喊他停下。
陈霖知道她要高潮了,抱着她的腿操得更凶了,粗长的性器狠狠插送,又狠狠拔出来,一下一下捣得她灵魂都快碎了,她哭似地尖叫一声,抽颤着身体高潮了。
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径直往下滑。
陈霖将她捞在怀里,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问她要不要喝水,杭锦的意识彻底空白一片,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她很累,想睡觉,只是才躺下,又被陈霖掐抱在怀里操了起来。
他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和精力,抱着她操了几分钟,又将她翻了个身,侧着身体操她,操得她高潮了一次,又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拿枕头垫在她肚腹,压低她的腰肢,掐着她的臀肉由后操干进去。
她软得整张脸埋进床单里,后脊哆嗦颤抖,呼吸里尽是难耐的哭腔和喘息。
他又俯身凑近,一点点沿着她的肩膀吻到她的唇,一边操进她身体最深处,一边吻咬她的舌根,沙哑的声音问她:“姐姐……”
“这样舒服还是刚刚那样舒服?”
“你最喜欢哪个姿势?”
她不回答,他又变着花样操她,掐着她在床上操完,又抱着她在半空操,操得她尿失禁一样喷了许多水,又将她搂在怀里,以把尿的姿势抱到洗手台前的镜子面前操。
杭锦不喜欢这个姿势,只是还没说出口,又被他强有力的插送动作顶得语不成句,她高高仰着脖颈,看见镜面里的女人,脸上潮红一片,双目迷离,长发被汗水黏在颈侧,白皙的乳肉被撞得颠簸乱颤,他偏黑的大掌握住一团乳肉重重揉搓,又低头吮吻她的颈窝,胯下力道不减,空气里尽是淫乱的啪嗒声响。
杭锦受不住地呜咽喘息,脖颈后仰着靠在他怀里,两只手掐着他的手臂喊:“……够了……不要了……”
她快要被操疯了。
“好,做完这次,我们就睡觉。”陈霖单手搂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前方按着她敏感的阴蒂重重拨弄,在她反应激烈地呜咽挣扎时,他拇指抵着那颗阴蒂重重揉按,胯下狠狠往上一顶。
杭锦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哭着尖叫一声,嗓子都哑了。
“这样舒服吗?”他像个做研究的学生,在她身上尝试各种新奇的手法和姿势。
她不想回答,被他操得又高潮一次,才掐着他的手臂,哑着嗓子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