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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驴头怪的侵犯

 

那驴头怪见我这样,有些得意又有些虚伪道:“若是想让我帮你也可,只要你将狐尾的一滴血赠予,我便放过你……”。

可我并不理解他为何要我狐尾血,有些疑惑:“你……你要做什么!”

“别问我要做什么!你若不给……我便要妖王知道你要去给东荒那个老男人通风报信!”

那时候我也不过只是一只稚嫩的小妖,心里为了救那时的恩人东荒大帝,被这驴头怪一吓哪里还敢说话,只得幻化出自己的尾巴割了一滴狐尾血便匆匆跑掉,因此我没注意到那驴头怪一抹怪笑。

而后来东荒大帝被我救下,万妖王的计划未能成功,而我也因为东荒大帝的指派,成了新的妖王,为解心头之恨,那小小驴头怪被我扔进丘陵间重新修炼。

可我没想到的是那驴头怪百年之后竟不知受了谁的电话,不再是个人身驴头的怪物,也成了堂堂正正的妖精。

那一日他找上我。

“百里蓝鸢啊百里蓝鸢别人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万妖王的,我可是一清二楚……卖主求荣?通风报信?讨好东荒你才得到的!”那驴头怪步步紧逼,我被他这些话惊愕的连连后退。

如若这驴头怪将我的事说出去激怒万妖,那我……我岂不是。

“我知道妖王你在想什么!若我将你怎么得的妖王之位说出去,在添油加醋一番!你猜你会怎么样!”那驴头怪颇为得意继续开口。

我确实怕它将这一切说出去……这妖界和九州百年的和平就会被打乱!

我渐渐起了杀心,想要动手,可谁知道他继续开口:“若是妖王将我杀了也无妨,如今我不大不小算个小妖精,也有些法门,只要我一死,今日我们的对话……即可就会公诸于众!”

“你……你这卑鄙小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驴头怪表情猥琐的上下打量我,我便知道大事不好,数百年来,有无数人寄予我的容貌,可从未有人成功……

“五日后万妖会,届时只要你乖乖服从我,伺候让我操弄一番……那么,我就保证你那事儿,定然是个你知我知的秘密!”说这句话时那驴头怪凑近我的耳旁,温热的呼吸让我十分难受。

我从未受过这般侮辱,当即愤怒道:“你这驴头怪莫不是失心疯了!竟想我堂堂妖王委身于你!休想!”。

谁知道那驴头怪,表情一变,双手运功,而在那一瞬间我的胸口发闷,痛苦不已,那驴头怪放肆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莫要忘记当年你那一滴狐尾血可是赠予我了的!”

我当即感到大事不妙,狐尾血!生气契!

“你能有今天,多亏了你的狐尾血,我好好给你说你竟然还敢跟我反驳!百里蓝鸢啊,你还是太高傲了!”那驴头怪一边微笑着,一边阴阳怪气道。

我有些愤怒的盯着它。

“怎么?妖王大人您看看是您的性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生死契,生共生,死同死哈哈哈哈!”

见那驴头怪如此猖狂的模样,纵使我如今是万妖之王,可却也无可奈何!

“好……你说到做到……”我痛苦的答应了这件事。

按照约定好的,我现在必须站在这里,等着他过来。

“各位……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惊讶,今日吾要和一驴妖进行交易……”我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扭捏的说道。

台下众妖都有些不解,为何今日妖王要这样,还告诉我们今日有一驴妖要和她进行一场交易,但也只能服从。

“妖王说的我们自然会照办,您尽管放心!”

很快,那个恶心的家伙就迈着欢快的步伐,几乎要一蹦一跳的向我走来,那小人得志的嘴脸上挂着淫荡笑容,写满了洋洋得意。

如果是以往,这种实力底下,身份卑微的爬虫,能够引起我的注意,就已经是偌大的荣幸了吧。在这些被我注意到的爬虫之中,能让我恶心的爬虫为数不多,通常我会挥一挥手,让他们可以提前迎来自己那绚灿的结局——被拍死,像一只苍蝇一样的被拍死。

但现在却不行,眼前的这只名为南江的小妖,生命与我连接在了一起,这恶心的驴妖一直在闹着要自杀就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更别提我主动对他动手了。

“为何当初!我不直接将这驴头怪永除后患……”。我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也恶心这个驴头怪,可我却不能表现出半分。

这样想着是,那驴头怪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按照约定,我马上就要被他羞辱了。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不然我们两一分开,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瞪着他,恨恨的警告。

那蠢驴似乎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敢吗……可别忘了…哈哈哈你就嘴硬吧!”

说完他色急的伸手摸向了我胸前的山峰。

台上众妖被这一幕惊讶到了,纷纷用各自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惊讶,一时间忘记了我刚刚的的叮嘱。

“大胆,你一个小小驴妖是要干些什么,堂堂北境妖王是你能侮辱的!”

之前被我提拔成将军的猴妖怒吼一声,举起拳头飞扑过来,从气势看,是想要一拳将这驴头怪打死。

我不得不站到驴头怪面前,将这一拳挡下。

想到马上要发生的荒诞之事。我必须开口解释一下。

“我刚刚说的与这位驴妖先生有交易,你们都忘了吗!怎么还擅自动手!。”

那台下众妖听完,只好将自己法术收下。

这驴妖更加小人得志了,话音刚落,那双咸猪手已经扯开我身上的衣物。

“直接将双乳送到我面前来!”那驴头怪得寸进。

听到驴头怪的话,我立马挺起胸部靠近他。

台下的人一时间都傻眼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香艳的画面。

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仔细看会发现这些小妖下体早已经兴奋起来。

开始旁若无人的大力揉搓起我那一对酥胸,两颗小葡萄更是被重点照顾到了,一阵阵酥麻感不断的从我的前胸传来,让我的身体一阵颤动。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而那驴头怪居然趁此机会,将我的小嘴被他用驴唇堵住了。

我立刻挣扎起来,但想到他说的那些事情,我也有些怕伤到这修为低下的驴妖,缓和了下来。

他见我停止挣扎,双手揉捏的更加肆意起来,酥胸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被拉长,或是挤压在一起,变换着各种形状,还时不时用拇指食指紧揉搓着我的乳头。

嘴唇也没有松开:“把嘴张开,让我好好尝尝你的甜美味道~”,那驴头怪猥琐说道。

那恶心的舌头不断的舔着我的我的牙齿和嘴唇内侧,想要把我的牙关给撬开

在我专心致志地防守着牙关,那驴头怪开口道:“莫不是!妖王还有不情愿,那我只能……”。

听到那驴头怪的话,我立马迎合他将身体扭动起来,嘴巴张开,舌头也开始伸到他的嘴里主动搅动起来。

我本以为我这样主动,这样配合他,他应该可以安安份份的给我留面子。

可是他的手却是伸向了别处,示意我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他眼神位示意下,身上蔽体的衣物一件件的被我自己亲手全部剥光,此时此刻,我自己脱光衣物在万妖面前露出自己一丝不挂的雪白酮体。

因为是妖精血色不明显,全身如同雪一样白的透亮。

直到外界的声音突然嘈杂起来,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衣物,众妖那淫秽的话语也纷纷涌入到我的耳中。

化妖千年,我依然为处子之身。

如今就要在这万妖面前给破除了吗?

再次回过神来时,这驴头怪已经摸便了我的全身,还及其猥琐的将刚刚抠弄了我的私处的右手放在嘴中,细细品尝。

我对他的这般行径感到极度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面前的蠢驴妖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他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然后回掌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我懂了,便慢慢跪了下去。

顿时就有位狼妖怒喝:“堂堂妖王,说跪就跪,怎成体统?这将士,不当也罢”

“你!反了,反了,离了北境,这九洲,无你立足之地!!!”作为他将领的犬妖指着狼妖骂道

“大王啊,您代表着我们北境妖族的颜面啊,怎能如此轻易的给人跪下呢?何况对象是这么一个籍籍无名的驴妖。”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妖也大声劝导,试图将身在歧途的我搬回到他们心目中的妖王正道。

可自家人知自家事,这驴头怪的上句:“莫不是!妖王还有不情愿,那我只能……”还在我耳畔回响,我知道我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想到这,我主动的解开了驴头怪的裤子,一根软乎乎的臭肉从他的跨下滑出,我用手撸了几下,又托起胸前的一对翘挺,把驴头怪半硬的分身夹在其中。

用自己胸前这较为硕大的尺寸轻而易举的把那根坚挺的驴屌给淹没,只觉得胸前的温滑细腻不断地与男人身上的粗糙炽热摩擦,柔软包裹着坚硬,随着前胸的不断抬起,波涛汹涌般来回起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续的动作让他露出了舒爽的表情,我也感觉到这驴妖的大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还时不时的一阵颤抖,这一切正是在抑制自己的体现,于是我又加了把劲。

可驴头怪主动将他的阳器从我的波涛中抽出,又习惯性的把这阳具撸了几下,随后扶着自己的大屌,来到了我面前,将手放开,让大屌猛的弹到我的脸上,还啪啪的打了几下,最终停到我的唇前。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事物,这是一根通身黝黑,暴满青筋,足足八寸的大屌,黝黑的狰狞巨物充满的腥臭气息差点把我熏得呕吐,那蛋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过度变得紫红,铁一般的坚硬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也许是因为之前受到了充分的刺激,腺液正在从马眼缓缓流出,从肉棒的顶端往根部流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握上了这根粗硬的肉棒,张开檀口,把脑袋埋到了那长满浓密丛毛的胯间,将那紫红色的龟头纳进了嘴中,双手一边飞快地撸动着,一边用力地吞吮吐纳起肉棒。

突然,一阵揶揄声从身后响起:

“我看啊,这或许就是妖王的情趣吧,别人交合都是洞房花烛,要不就是深山老林,但这妖王就不一样了,就是要在,而且能在万妖大会上搞事情”

“对呀,能在几万的妖精面前吞吞吐吐,估计也只有妖王做得到了,要换成别的妖,就算主动求着人看,都聚不了几千”一个非常欠扁的语调也跳出来接话。

但此时我被那腥臭的味道熏得几乎闭气,可是嘴中又有着如斯恐怖的一根八寸多长的肉棒,只有张大鼻孔不住吸入这些浑浊的空气才能保证自己的不被活生生的呛死,无暇顾及这些冷嘲热讽的人,而那恶心的味道已经灌入了我的肺里,让我每一次的胸膛起伏都是这般的难受。

“外面也给我一并舔干净了!等下这可是要进入你身体里的”说完,他又淫荡的放声大笑。

说话的声音很大,围观着的妖精们都听明白了,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在余光之中,我看到少数的老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缓缓离场,而其余年轻的妖精们,大都是变得更为兴奋了,他们是在期待着我身为北境妖王,在他们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

一想到这,我觉得更加羞耻了,身体似乎有所反应。

我听从他的吩咐,将吞吐到一半的驴屌给吐了出来,细细的舔着它的根部,舔着他龟头与包皮之间的沟谷,细细舔舐着两个肥钝的大卵袋子。

也许是觉得差不多了,他轻拍我头,我马上会意着将他的龟头重新吞入口中,舌头也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肉棒,开始来回吞吐。

那淫邪的声音再次在我头上响起“妖王口活甚好,与我常去的怡红楼头牌技术不相上下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在场的男妖们此时此刻似乎也开始不管不顾,一个个开始发出淫荡的言辞笑容。

“原来妖王的身体也是这么的标致啊,真是让人看了想要造更多的小妖精了呢”

“那头蠢驴到底有什么地方是配得上妖王大人的?先不说那低的可怜的修为,就连那跨下老二也没有我老猪粗壮”这猪妖说完,也是哼唧哼唧的顶了几下跨。

有个猴妖高声喊道:“既然要在台上表演活春宫,妖王大人如此淫乱,那为何不放开了彻底让大家爽爽。”

“对啊,让我们一起爽爽,届时有需要的地方,直接叫我们这些相公去帮忙即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这些污言秽语让我在台上更加难堪,暗暗记住几个说话声音最大,发言也最为不堪入耳的人。这些臭虫,今日之身,来日必将百倍付还。

“你看看,你看看,台下都是你的好子民,仔细听听他们嘴巴里说的话,哈哈哈哈,跟我又有什么区别?”那驴头怪低下身子靠近我的耳边。

我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毛。

在很多年前,我的美色是在对手失败之后,用来羞辱他们的,那想吃却吃不到的表情,总是让人感到十分愉悦。

可如今,我真的有些痛恨起自己这魅惑的容颜了。

自我化作一只狐妖,体内血脉就使我媚骨天成。随着修为的日益增长,我对这媚意,媚骨的运用也是更加的得心应手,轻而易举,无需刻意的去操控。

我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对那些色迷心窍的臭虫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就算是稍有定力的成名大妖,也会被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风情弄的心驰神往,试图通过各种方式,用尽千方百计的占有我的身躯。

有过自诩正派的公开追求,也有蛮狠无理的趁人之危。

此般种种,都被我略施小计的给一一化解,有的也自然加以惩戒。

但我也因此声名远扬,精虫上脑的人或妖数不胜数,都想来一亲芳泽。往往这些丑恶的男人,我没有一个是看的上的。

我听了他的话,又见众妖反应,心中顿感一片凄凉,堂堂北域妖王,居然被拿来和凡俗的妓子比较口活?还是在众妖面前,神色又暗了一些,但在这蠢驴妖的督促下,口上的活却没停下来又吞吐了一阵。

突然,他用力掐住我的脸颊:“把嘴给爷张开!”

“你这个……卑鄙……”我的话还没说完那驴头怪直接加重手上的力气,逼得我张开了嘴,使我的上下颚不能闭合拿不出声音。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在众妖面前,巨大的耻辱感使我不由自主的摇头扭体,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驴妖这次却没有语言威胁,而是直接用另外一只手也紧握住我的后脑,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这一切会接着发生,不会停止。

“动啊,你是木头吗!”那驴头怪毫不温柔的将我头拍到它身下。

头颅被他制住了,根本挣脱不得,阳具不断的通过口腔捅了进来,一次比一次深入,到最后都插到了喉咙里,剧烈呕吐感让我险些晕了过去,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他扬起脑袋,像只真正的驴子一样,发出了“呕啊…呕啊…”的嘶鸣,下身捅入的速度不断加快,我的喉咙也在次次的撞击中变得麻木,最终他屁股一挺,没抽出驴屌,反而顶到喉咙深处,把精液都射到我喉咙里。

台上的男妖们更加热情了,完全把臣民礼仪抛诸脑后。

“好耶,干爆她”。

“不愧是狐狸精!婊子王就应该让她被狠狠操弄”。

淫秽羞辱的话不绝于耳。

因为喉咙被那蛋大的龟头撑开,我本能的将那射出的精水悉数吞下,随着那八寸驴屌的不断颤抖,炽热的精水一波一波打在我的柔嫩的喉咙上,吞入的速度渐渐赶不上射出的速度,许些白浊装不住的溢了出来。

有些沿着我的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上,还有的则是划过我的脖颈,一路向下,停留在我的胸膛。

终于,那软下的驴屌抽了出来,湿哒哒的精液与口水混合在一起,不断的滴落下来。与先前我口中滴落的那些汇成白色的一滩。

“这射出的精水也给我舔弄干净!”

此时我只觉口中腥臭混杂,听着这其龌龊下流的口吻,颦着双眉,还是再次张开小嘴,将这驴妖的柔软用小嘴包裹住,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动后退,将马眼内几滴稀释的精水全部含进喉中。

“这样的事情身为狐狸精的你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吧”蠢驴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我的头“只不过这次是在众多子民面前,对象是一个实力微不足道的我罢了!”说完,又是一阵浪荡的笑声。

没过多久,驴头怪那八寸的阳具再次在我口中充血,变硬,并且似乎又涨了些许。

我期待着这场万妖面前的闹剧早些结束,于是马上将其吐出,主动的趴下,抬起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看起来就像只正在乞求交合的发情母狐狸一样。

驴头怪半蹲下来,举着坚挺的阳器先是沿着我的阴唇滑动了几下,上面沾染着尚未干透的口水留在了那里,成了他的润滑同时让我感觉下体一阵酥麻,可不等我细细感受,又再次然后就是等不及的胯下一挺。

“唔!!!”

大屌长驱直入的一瞬间,就使得我全身紧绷,不得不弓起身来,承受着阴道饱涨的强烈刺激感,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也一同传来,我痉挛着扭动身子,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在我雪白透亮的腿上,那一抹还在流动着的鲜红被对比的分外鲜明。

我咬紧牙关才没让眼泪流下来,但眼中还是沾上了朦胧的泪花,身体也止不住的一直在颤抖。

一只鹰妖突然大喊:见红了!见红了!

众妖再一次欢呼沸腾

但我却听不到了,那刹那的巨痛一时冲击的我神情恍惚,险些让我晕了过去,千年来保有的处子之身,就这么被一个毫无修为的驴头怪给破了。

在一片迷离之中,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曾是‘少女’时的幻想,幻想中,我正端坐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寝宫内,头顶红盖,身披红裳地和一位貌似潘安,长身玉立的如意郎君同饮交杯酒,而美酒入喉后,便是美人入怀,衣裳褪尽,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朦胧之间,似乎看到那如意郎君,有着东荒帝君一样的面貌。

“啊——”

专心干事的驴头怪奋力的抽插,也对场外的响声充耳不闻。巨大的疼痛激的我再度清醒,梦中那温柔细腻的滑入与如今大开大合的抽插相对比,型成的巨大落差让我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可那蠢驴妖没有一丝怜悯,合着我的处子鲜血当淫汁,丝毫不管这肉穴是否被湿润完全,继续来回抽插套弄起来。

这交合完全没有之前其他骚狐狸说的那么诱人美妙!这蠢驴的每一次顶入与拔出,对我而言都伴随着通心透骨般的疼痛,就像是在一点一点的把人撕开。我的身躯更是控制不住的紧绷颤抖,手指脚趾也都紧紧的蜷缩起来,像是要刻到骨子里一样。

“日,怎如此紧?,这反应,不会还是个雏吧”说完,那驴头低头一看,突然停止了抽插,正在揉捏着酥胸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居然是个处!还是个处!!!枉你成名许久,那么多的妖也曾求欢于你,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北域妖王百里蓝鸢居然还是个处子”

这蠢驴似乎兴奋的有些癫狂了,说话间又是一阵抽动,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被破身的屈辱和他下流话语的刺激,双股之间的疼痛随着他的抽插没有丝毫减缓的意味,只是越来越麻木了……

我知道再做任何挣扎也是徒劳,唯有默默等他发泄完才有脱身的希望,只得不再过多抵制,任由着驴头怪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口腔,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酥胸上来回抚摸,任由着他的淫棍在自己体内刺挑撩拨……任由那双大手在我的身上兴风作浪,后方也是一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乳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让我不得不睁开双眼回望向身后的驴头怪,他脸上露出了欲望正在被满足的痴笑,让我感觉有些阴森恐怖,果然更为恐怖的事发生了,这驴妖竟然将我的双乳拉扯的足足有半尺之长,钻心的疼痛的疼痛让我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一阵更为激烈抽插接踵而至,使得我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扭动着身躯,试图让自己少挨些苦痛……也许是那驴头怪以为我开始配合起他,便抽出手来,对着我的肥臀,啪啪的大力抽了两巴掌。

这抽打妖王的戏码果然让这些妖精们看的更过瘾了,台上的臭虫们又是一顿欢呼。

然后我发现,原来疼痛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混合着台上鄙视和嘲讽带来的羞辱感,逐渐演化成了一种复杂的感受,那绝对不是痛感,那是……一种残忍的快感。

我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况下,分泌出了淫水!尽管我知道这是我身体本能的反应,是为了让自己的腔道好受一些的妥协之举,可是我却有点心态崩塌,万万不能接受。

“嗯~唔~”

鼻息中的哼声吓了我一跳,这,这难道是自己发出的么?

“哈哈,这骚货妖王被居然被肏爽了,开始浪叫了!”

“我也想上去把她给操翻啊!”

突然,我感觉体内的那物尽然探出了龟头,这根淫棍激烈地抖动起来,然后便是一股浓稠精液激射而出。

那股精液烫的我有些意识模糊,只能摇晃着已经被穿透的身体,试图将这头发泄过的驴头怪推离身去。这微不足道的抵抗似乎让他有些更兴奋了,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再次站直,兴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说道:

“别急啊小宝贝,约定好了操弄一番,怎么也得让我玩到尽兴吧。”

驴头怪拔出自己半软的驴屌,把我放在地上,用自己的左手撸动了几下,只见那半软的黑屌像被施了仙法一样,不一会儿又缓缓抬起,昂首挺立。黑色大屌上的青筋再度爆出,似乎还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

刚刚嘲讽着“这驴头不行啊的,时间太短”之类的声音戛然而止,更多的妖精开始称赞起来:

“我说这驴头身上修为不高,看来是全修到自己的驴屌上面去了”

“不愧是妖王看重的男人,还是有两下东西的”

听着这些声音,我就知道休息时间没多少了,不一会儿,这淫驴又回复到了干我之前的模样,再度向我扑来。

这一次,他示意我站起来,并且劈叉似的抬起一条玉腿。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当初刚启灵智,尚未化形时,作为一只狐狸的我,就是这么尿尿的。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只驴头怪便急不可耐的贴了过来,一只手抱起我的翘臀,另一只则是控制他的粗硬,在我的入口处摩了摩,挺起了自己的驴屌,一杆到底的全部没入。

借由这劈叉一般的姿势,这蠢驴似乎插的更深了,坚硬的龟头不断地触碰到了我的花心,顶的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闷哼,同时,他那驴爪再度向我的胸口袭来,准确无误的覆盖到了我这一对翘挺之上,开始了大力揉搓。

花心被顶的奇妙感觉让我忍不住,也不想忍的发出阵阵闷哼

驴头怪听了之后,似乎受到鼓舞,顺势将肉棒一沉,蛋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的顶穿花心,一股比刚刚更为大量的精液呼啸而出,撞击在我的花腔之内。

贲发着的滚烫的精液如同注入内力一般,再次让我的小腹暖呼呼的,那再度释放了的了肉棒却没有拔出,变得怜香惜玉一般,开始慢进慢出,慢慢插了一阵后,阴道渐渐适应了,不争气的淫水又潺潺流下,带着这淫驴方才射入的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到地面上。

驴屌依旧坚硬,没有拔出,配合这轻柔的动作,缓缓的在身体里抽送,这让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的我慢慢有了感觉,开始不再压抑自己的闷哼起来。先前乳头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也化作了一道道电流,在身上乱窜起来,加上胸部轻柔的拨弄,让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在我的身上渐渐升起。

“啊,哈,啊……”我开始肆意浪叫

“噗啾“一声,驴头怪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滚烫的精水,再次顺着那黝黑的八寸大吊,向上喷涌而出,天女散花般的全都喷洒在了我的头发上,脸上,胸前,小腹上,又慢慢地滑落到我的胯下里,最后再滴到地上,而再驴头怪拔出之前,我也在万妖的注释之下,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身体在不断的痉挛之中,喷撒出更多阴精,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哈哈哈哈,看来你终于被我操爽了,堂堂北境妖王,最后还不是臣服在我的八寸大屌上”

说完,这只驴头怪拨开了搭在我小腹上的软绵绵的大屌,又在我刚空出来的翘臀上抽了几巴掌,突如其来的刺激,终于让我从那高潮之后,不断冲刷着自己神经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不得不承认,那巨大的快感,让我信了这交合此事的确会让人知髓食味,想要再度尝试,最后陷入不可自拔的沉迷之中。因为即使是在这么荒诞羞耻的场景之中,我的身体依然克服了处子被破的痛楚,和万妖眼里的羞辱,不断的在那激烈、粗暴、轻柔的动作中体会到了快感,并达到了高潮。

刚高潮过的身躯变得极度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有诺大的反应,对曾经的我来说,这几巴掌的力度只会让我觉得对方是在羞辱我,但现在,这混杂着耻辱的疼痛依旧乱了我的心神,让我再次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喘。

驴头怪也对我方才发出的声音感到惊讶,他那稍有平静的目光再次变得炽热,紧盯着我这还在流淌这精水的脸。

我感觉他想再接着做些什么,大概率是把之前的过程重复一遍之类的。但他却后退一步,随着这个动作,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欲望也被强压下去了。

驴头怪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大厅之中不断回荡,看台上那人山人海的妖精们仿佛感觉到了他笑声里的嘲讽,有的也跟着他大笑起来,嘲讽也是毫不掩饰的顺着大笑,传递到我的耳中。

“北境妖王啊,看啊,这就是北境妖王啊,一个刚刚在众妖面前破处,就可以马上浪叫的骚狐狸罢了。”他顿了一下,接着压低声音说到“以下贱的手段成为妖王,果然变成了一个下贱妖王,你没让我失望,即使身为妖王,依旧像勾引男人的骚狐狸一样下贱。”

我对驴头怪的话语感到十分羞愧,可他的表现也让我确定了,驴头怪不打算将当初的事公之于众,我这一劫,算是过了。

可我依旧对驴头怪无可奈何,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继续将当年的事弄得满城皆知,或是接着来要挟我,对此,我却是无能为力,隐藏的把柄被牢牢的握在他人的手中,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感蔓延了我的心头。

我怔怔的望着他,想要把这只驴妖看的更加透彻,可他却捡起了他的衣物穿好,整理好他自己的仪表,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的来到我面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北境尽在掌握,妖王有何指示?”

如果不是我刚被凌辱的身躯还没恢复,如果不是我身上流淌的精水尚未干透,如果不是我华丽的衣裳毫无规则的散落在四周,那么这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妖对上妖的汇报过程。

我没有说话,一阵沉默过后,驴头怪抬起了他低垂的头颅,说到

“若无事告知属下,在下便自行告退了”

话音刚落,驴头怪直接离去,未等回应。从他方才与我对视时那毫无敬畏的眼神,和那不顾一切潇洒离去的背影之中,我感受到了他的得意。

我知道,驴头怪在表示,他吃定我了。

我无力反抗,只得招来宫人,让她们将我搀回妖王宫,进行休整。

“妖王大人,各族部下皆已离场,我们也赶快归去,以免被神女的部下发现,再惹事端。”

一位本体是鹰的大将来到百里蓝鸢的面前,让她不得不收回她的思绪,重新回到现实中来。

“好,不必担心,本王也是明事理的”说完,百里蓝鸢再次回看了王都一眼,和鹰妖一起,头也不回的转身飞去。

城墙上的士兵们见包围着王都的妖兵撤去,空中的妖王也转头离开,甲胄之下肃穆的表情同那握紧刀枪的手,纷纷放松了下来。

对于他们来说,无人伤亡就是最好的结果。

一个时辰时辰过后,秦思思和贺兰敏素被传唤到澹月清的寝宫中。

神女的寝宫坐落在王都之中灵气最为浓郁之处,郁郁葱葱的奇树异草成片围住建筑群,不时还有罕见的珍奇神兽跳跃其间,溪水穿过宫殿,从树林间流过。而在一片翠绿中,碧辉煌闪烁着大片光泽的是王国巍峨的宫殿,雄伟而古朴,厚重的历史沧桑感扑面而来。

当年修建这宫殿的天启国主花费了整整十年,从全国各地运来最坚实而厚重的木料,挖来最贵重而蕴含灵气最多的石料,最后才堪堪完成宫殿主体,又征召三千奇工巧匠,在木材上刻出精妙繁复的花纹,以缀大殿。命令功底深厚的阵师,上达天空灵气稀薄处,往下又深入地底数十里,构造出气势恢宏的大阵。这样耗尽人力物力的一座奇伟神殿,如今就是神域神女居所。

此时,空旷的大殿里,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坐着一位容颜绝美,身姿玲珑的女子,她眼帘低垂,心中不知所想何事,端庄优雅地坐着,双手放在刻有金色古朴花纹的神座扶手上。

忽然传来宫女的呼报:贺兰敏素、秦思思到殿~

神座上思绪飘远的澹月清,神色一楞,接着喜色不由自主地冲上眉梢,她立刻起身,双手拽着落地金色长裙,莲步款款地走向殿下。

贺兰敏素、秦思思走入殿内,二人见到正下来迎接她们的神女,立刻下跪向澹月清道安。

澹月清扶起她们二人:“你们无须多礼,此次大战,你们二人逼退妖王百里蓝鸢,令其无功而返,真是解了我神域的燃眉之急,此等大功,你们二人当重重有赏。我早已准备好神域宝库珍藏多年的神器利刃,供你们二人挑选。”

“神主陛下,为神域分忧是我们二人的本分所在,能够逼退妖王更是侥幸之至,不敢要求什么赏赐。”贺兰敏素一脸正色的回应。

澹月清却已经喊来宫女,将用于赏赐的神兵都带到大殿上来。大殿高而广,日常的照明用的乃是及其稀有的金色与银色夜明珠,镶嵌在大殿里熠熠生辉,可是当那几件至宝来到宫殿,一时间连夜明珠的光辉都被掩盖,每个角落都被神器的光辉所照耀。

杨、祁二人虽自小拜入灵隐门下,也见过了无数奇珍异宝,可以说眼界已经颇高,可当她们看见着这几件如同小太阳一般闪烁着光辉的国库珍宝时,神色也不禁动容。

要知道,修炼不仅仅是修的身,心,神,更是追求与外界的沟通,一柄品阶高的神兵对于修炼的好处只会多得让人难以想象,神兵是历代高人所加持使用过的天地灵物,虽为人造,却与天地共鸣,乃不世之器,能够看到一柄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此时却有数把出现在二人面前,让人如何能够不为之心颤。

澹月清一挥袖,手掌斜对着身边第一件神器,微笑道:“此乃天启国上代神将所用之剑,当年护国神将用此剑重创当时不可一世的妖王,一剑之威,令其不得不闭生死关,挥霍妖族无数天材异宝,以渡劫难,妖族一度式微,使得神域妖族后来互相安然无恙千年。此战虽说是神将一身修为盖世无双,但与这柄神兵关系也很大,要知道对于绝世修为的人,一柄同样绝世的剑可以让其发挥出不止两倍的实力。”

贺兰敏素望着眼前这柄身处柔和光芒中的宝剑,忍不住伸出了手,尚未触碰神兵,剑身就已经发出震鸣,光芒更盛,似与贺兰敏素心有灵犀。

澹月清眼中笑意更盛:“敏素,既然此剑与你有缘,与你发出共鸣光芒,你又是神域中最为善剑的高手,那么这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够继续精进修为,用这把剑继续保护我们的神域。

贺兰敏素听到这话,身心激动不已,绝美的脸庞上显出一股坚定的神色,红唇轻启:“敏素绝不辜负神女的期望。”

澹月清微笑着点点头,又走到第二件宝物面前:“这件宝甲是神域中保存已久的物品,历史悠久得连这座大殿都比它小不知多少岁数,是九洲诞生之初,天地洪荒之时所锻造的甲胄,这件宝甲能够自行吸收天地灵气,好似人一般有修为,虽然缓慢,不比人这般突飞猛进,但奈何这甲的岁月实在太过悠久,现在已经属于神域中一等一的护体宝甲,在整个天下也难觅能与它相比的护体之物。”

宝甲悬浮在殿中,安静而祥和,没有其他宝物那般夺目的光芒,平静之下却蕴含着不能忽视的强大力量。

“思思,这甲与你的防御功法刚好可以互补,一内一外,二者相辅相成,待你完全大炼之后,哪怕是妖王也不一定轻易伤到你。”

秦思思已经感动得无以复加,颤抖着声音道“思思遵命,谢神女之重赏!”

此外,大殿内还有玉如意一对,这般玲珑剔透的物件,又是顶级神物,澹月清早有主意,将两只玉如意分别赏给二人,两只玉如意,单则可有其独特的攻伐之用,待使用者合起来又有其他难以想象的神威,并且随着使用者功力之深浅而逐渐威力增大,如果贺兰敏素和秦思思二人将配合之法熟练到位,又将是神域的一对连壁高手,可胜妖王。

贺兰敏素秦思思对视一眼,互相眼中都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喜色,她们本就实力不俗,如果能够二人合璧,那将足以震慑妖娆风骚的当代妖王百里蓝鸢,不定能令其连向神域开战的心思都没有。

珍贵的神兵已经分给二人,澹月清又拿出神域宝库中珍藏的丹药灵物,有可治神魄之伤的起灵丹,有可短暂提高修为而无甚副作用的觉玄药,更有可让人遁入空灵境界,体验天地大道,捕捉升境契机的道古木,这些也是举世难寻的稀罕物件,只是相对于上面的三件神器而言不那么珍稀,但也绝不可忽视这些灵物丹药的巨大作用。

除此之外,澹月清还将神域天马龙种的两匹神兽赏赐给二人,天马龙种之兽,乃天地出异象之时所现之兽,捕捉极难,更何况饲养,其公母之兽交配,一代仅诞一兽,养育其需无数天材地宝,加以日复一日的驯化,才能为人所用,征战四方。该兽之佼佼者,其在战场之威力,不比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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