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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鱼被舔得指尖发痒,忍不住想躲,手却被紧紧握住,男生的唇舌沿着纤细的手臂一路向上,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濡湿的暧昧痕迹。
轻柔的快感如同平静的潮水般慢慢涌上来,叶鱼低低呻吟着,忍不住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少女圆润的乳随着战栗的身子轻轻的晃,粉嫩的奶尖娇娇立着,在暧昧的空气中不自觉的瑟缩起来,江屿低头,舌尖慢慢扫过柔软的弧度,停留在俏生生的乳尖上用温热的口腔将它包裹住。
修长有力的大手拢住乳肉边缘,便吃进去了更多。明显的吸力从敏感的乳尖上传来,叶鱼控制不住的微微蹙眉,原本就柔软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娇娇的水意。
&esp;坐脸(江屿h)
“别吸……呜呜呜里面什么也没有……要被吃肿了……”
埋在她胸口处的高大男生像是小孩吃奶一样吃着她的乳不放,舌头裹着乳尖反复的拨弄,配合着两腮几乎陷下去的吮吸力度,叶鱼一瞬间感觉灵魂都要被吸走一样。
她忍不住按住江屿的发顶,不知是在推开他,还是想要他吸的更用力一些,平时自己都很少碰的嫩肉被吸的发红发肿,偏偏酥痒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身体深处传来。
叶鱼颤抖着拱起了腰,两条腿止不住的夹着。
江屿腾出手分开少女绞在一起的细腿,隔着微湿的棉质底裤轻轻揉着阴阜软肉,刚刚被分开的腿顿时夹的更厉害,手指拨揉间已经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大概因为被浸湿的缘故,原本柔软的棉质底裤突然变得粗糙起来,肉瓣隔着底裤被男生轻轻的剥开,露出其中粉嫩的小花蒂,被指尖隔着一层布料精准灵活的搓揉着。
上下齐齐被刺激着,叶鱼呜呜咽咽的又哭又叫,不一会便泄了出来,刚刚洗澡换过的底裤彻底湿透了,被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勾下。
终于被停止蹂躏的乳肉已经被吃出了一层暧昧的粉色,亮晶晶的裹着男生的气味,乳尖吸的比平日里大了一倍,变成了红艳艳的可爱颜色,畏畏缩缩的随着主人还在颤抖的身子晃动着。
情潮还未完全退去,叶鱼大脑依然乱得厉害,被俯身上来的男生亲住唇瓣的时候,乖乖的张着唇让他肆意的亲着吮着,小舌都被吸着带到了男生的口中,来不及闭合的唇角流下晶亮的涎水。
唇舌被堵着,她含糊不清的嘤咛出声,身下湿漉漉的腿心处已经探进去了一根手指,湿软的穴肉顿时自发的绞了起来,试图将外来者逼退出去。
江屿气息乱得厉害,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少女绯红的面颊,俯身下去含住了湿透的两瓣肉唇。
肥软的两瓣肉将穴紧紧的包了起来,剥开后才瞧得见浅浅的粉,已经被他揉的裹了一层黏糊糊的情液,舌尖抵上去时满是甜蜜的味道。
柔嫩的肉瓣又湿又软,含在口中吸着吮着都生怕化了,江屿细致的舔去上面的每一滴情液,又用舌尖挑开肉瓣寻着娇嫩的花蒂时轻时重的吸。
蜜水控制不住的随着男生的吸吮往外吐,流得被箍住的腿根一片湿滑。
叶鱼忍不住扭着腰想躲,像条湿漉漉的鱼一样在江屿手中划走,又被他寻了机会钳住了腰,将她带着坐了起来,直直坐在了自己的脸上。
挺直的鼻梁和柔软的唇陷得更深,与此同时还有如羽毛般瘙痒温热的鼻息。
叶鱼弹了一下,想起身,却被男生按着腰向下压坐的更深了。
肉穴完全送入了湿热的口中,舌尖轻易地伸进去搅着湿烂的软肉,吸的啧啧出声,鼻尖磨着胀麻的花蒂,随着口中吸吮的动作在上面滑动着,就连臀肉也被抓着揉着。
她坐立难安,张着口急促的喘息,却忍不住配合着江屿的动作主动在男生脸上磨着流水的穴。
清晰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叶鱼迷迷糊糊的思考,原来他的五官这么深邃吗……眉骨好高……鼻骨也好挺……
&esp;会被人听到的(江屿h)
花蒂一次又一次碾在挺直的鼻梁上,发痒的穴肉被粗重炙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唇舌轮番抚弄,紧致的穴道绞不住下流的情液,悉数喷在男生坚硬的鼻骨和微张着吮吸的口中。
少女压低着声音哭了出来,伴随着咿咿呀呀的叫,像是发情的猫般,尖细的带着淫靡的意味。
江屿用舌头将抽搐着的穴内所有的情液悉数掏空,微微抬起少女的臀,面上已满是水渍,浓密的眉和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暧昧的小水珠。
他去漱口洗脸回来,便看到少女瘫在床上软得如同一滩泥,浑身汗淋淋的,绯红的面颊上还有泪痕,一副已经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可他明明还没进去。
叶鱼又高潮了一次后,身体的力气好像全都被抽空了一样,在江屿去洗脸的几分钟里便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
她感觉到男生翻上床来,从背后抱住了她,炙热的身体贴着她的,她忍不住靠近了蜷了蜷身子,腿心里却被塞进去一根粗长的肉棍。
叶鱼哼哼唧唧的抱着江屿的手臂:“要睡觉。”
少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粉扑扑的脸皱巴巴的,看起来对他抗拒极了。
如果没把他当人肉抱枕的话。
身下早已硬的发疼,可享受完前戏的少女选择撂摊子不干了。
江屿听着叶鱼模糊不清的抱怨声,无奈的勾了勾唇,亲了亲她的发顶,好脾气的答应她:“好,那就睡觉。”
叶鱼天还未亮的时候醒过来一次,男生呼吸平稳的半圈着她的身子,她枕在他的胳膊上不知道枕了多久。
完全清醒时,便不太适应睡在别人怀里了。叶鱼试探性的往一边挪,还没蹭两下被半睡半醒的江屿轻轻一带,又躺进了他的怀里。
叶鱼:“……”
她这一次选择人往下走,慢慢挪着离开男生圈起来的胳膊,刚挪走一点点,被醒过来的江屿握住了腰,头埋在她的颈间亲了亲:“小鱼,你在干嘛?”
叶鱼被他亲的瑟缩,抬手推他,被男生握住了手抱得更紧,胸膛亲密无间的贴着她的后背,连同下身的炙热。
她瞪他:“这样抱着我会很热,你先放开我。”
“可是你把我蹭硬了。”
身后传来男生有些沙哑的声音,温热的唇紧紧贴着她的后颈,慢慢的磨蹭着。
江屿低声抱怨:“昨晚你睡着了,还抱着我不放手,我下面硬得发疼,几个小时都没睡着。”
“现在刚睡着不久,小鱼你就又把我蹭硬了。”
男生勃起的粗长性器抵着她的后腰一下一下的蹭着,叶鱼听着身后的呼吸愈发的粗重,心跳似乎也一起被带的加速起来。
叶鱼有些犹豫:“可是天快亮了,会有人听见的。”
江屿带着她的手将涨疼的性器放出来,前精黏在少女柔软的手心里,粗硬翘起的肉棍压着臀缝慢慢往里进。
“小鱼亲亲我,这样就没有人听到了。”
她的下颌被勾着,江屿的唇覆上来,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呻吟。
说好了只做一次的,可一次江屿就直接做到了天大亮,眼听着房间外传来的动静,叶鱼被男生箍着腰从后面一次又一次的肏到了最深处,最后即便隔着一层套射的精,撞进宫口的一瞬间她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出了声。
&esp;我可以和他们一起(程予白)
等叶鱼再次醒来后,已经快要晌午了。
她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抬,随便吃了些食物选择去影音室看电影,漆黑的环境,节奏缓慢的旧片很适合一个人放松去看。
不知什么时候叶鱼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人轻轻抱住了她,叶鱼下意识在那人的手下蹭了蹭,含糊不清的抱怨:“江屿……不要了……好累……”
她感觉到靠着的对方的身体好像在微微的颤抖,脸颊蹭过的指尖兀得发凉,叶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影音室内早就播完的投影只剩黯淡的蓝色影屏,避光和隔音良好的房间里安静而昏暗,可她依然看见了男生惨白的脸和发红的眼尾。
浅色的眼珠好像泡在水池里的两颗琉璃珠,清水似乎下一刻便要从中溢出,可许久也只是依然蓄着,不敢落下来。
她偏过眼,微微蹙眉:“阿白,你怎么在这里?”
程予白撞上少女带着些许陌生和警惕的眼神,感觉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一片的冰凉,少女方才未醒时撒娇般的依恋嘤咛昭示着她和其他人的亲密与依赖,让他所有残余的嫉妒和愤怒轰然倒塌,只剩下浓浓的无措和慌张。
他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少女在和他逐渐疏远的事实,即便他让那些勾引少女的贱人全部消失也没有用了,他的小鱼只是单纯的,和他彻底结束了。
他曾经连其他人多看一眼少女都无法接受,如今却不得不在一次又一次的嫉妒和失控后,满心恐慌的坠入少女将要彻底抛弃他的深渊。
程予白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来。
半晌后,沙哑到可怕的声音终于艰涩的吐了出来:“我不会再乱发脾气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小鱼……”
他终于说出了他曾经无法想象的话,用以换取少女的一丝心软和怜惜:“我可以和他们一起的,小鱼……只要别不要我就好……”
“我真的做了很多……你不喜欢的那里我去做了手术,现在它不丑了……小鱼你还有哪里不喜欢的都可以和我说,我都会去改正的……”
男生向来骄傲自持的淡茶色眼瞳在昏昏戚戚的暗光下,像是碎掉的琉璃珠,带着空洞的脆弱和无助的祈求,彻底折下身段来,试图挽回早已结束的不可能。
他俯下身,惶恐不安的讨好着去亲吻少女垂落在身侧的指尖,唇瓣却止不住的颤抖着。
叶鱼淡淡的看他,像是看一条不服管教后被主人抛弃,才终于惶恐不安的恶犬。
她忽得笑了笑,语气温柔:“我从来没有丢下你啊,阿白。”
少女黑白分明的杏眼微微弯起来,她笑着时两颊便起了浅浅的梨涡,温柔又漂亮。
“是你先抛下我的,你忘了吗?你和别人订婚了,那晚我还被迫进了另外一间房。”
少女柔和的嗓音如同一把尖刀一样狠狠插进了他的身体中,他一直逃避着的事实被无情的解开,如同被揭开了的伤疤,留下淋漓的血迹。
程予白捂住眼睛,大滴的泪珠却无措的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的声音颤抖着,低低祈求她:“对不起,小鱼……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现在知道错了……”
叶鱼轻轻叹了口气,柔柔开口道:“所以,阿白,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啊,会让我很苦恼的。”
&esp;他们都是旅馆他才是家(程予白,江屿,周向行)
巨大游艇的私人甲板上,高大劲瘦的男生正半跪在那里微微佝偻着腰,给倚坐在沙发上的少女细心涂着防晒。
这是直接连同到主卧室的巨大私人甲板,如今原本奢靡包金的装饰已经卸去,换上了少女喜欢的清新简约风格,铺上吸热控温的柔软地面材料,身前两米处便是一方标准的蔚蓝色泳池。
少女纤细漂亮的小腿落入男生修长有力的手掌中,带着灼人的力度轻轻的搓揉着。偶尔激起一丝痒意,叶鱼便娇气的不让江屿涂了,又被男生好声好气的央求着劝回心意。
周向行从船内走出,将刚做好的克拉芙缇放在叶鱼手边的方桌上,微热香甜的小蛋糕上香草冰激凌球稍稍融化了些,甜蜜的流淌在洒了糖霜的樱桃上。
江屿看着被小蛋糕完全吸走注意力的叶鱼,心里的酸气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怪不得不让厨师跟着,等到下船了让程予白多给你开份工资。”
这艘豪华游艇是程老爷子送给程予白的生日礼物,虽然一直在程予白名下,但从来还没开过。因为是从其他富豪手里拍下来的,装设风格颇为豪华,甚至还有恐龙化石和各色珠宝,这次在让少女上船之前,光改造就花了不少功夫。
程予白正安静的在一旁不紧不慢的翻着一本财经杂志,闻言没有抬眸,喉间倒是轻轻巧巧“嗯”了一声,算是应了江屿的话。
周向行挑眉笑:“没办法,谁让小鱼只喜欢吃我做的食物。”他不露痕迹的扫了一眼神情雅致温和的程予白,心里多了几丝好奇。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能让这条疯狗像打了狂犬疫苗一样彻底安静了下来?
一连着几天,过去看到他们就恨不得手撕他们所有人的程予白忽然恢复了最开始的温和模样,人都沉默了不少,就是偶尔眸光间会泄露出几丝压抑着的如狼般狠戾阴沉的光。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更会装了。
果然,这份温和在少女入了泳池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望向他们的目光厌恶中夹杂着狠戾,像是下一秒就想将人扔进大海里灭口一样。
周向行忍不住嗤笑:“变脸倒挺快。”
程予白慢条斯理的阖上了杂志,却在抬眼的一瞬间神色又温和起来,原来是少女已经游了一周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游来。
他神情温柔如春,眼睫微动间矜贵而清雅,微微启开的薄唇却吐字如刀,阴狠森然:“也就是小鱼找乐子的鸭子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程予白已经完全换了一种心态,在他看来,小鱼尽管聪明,也只才十几岁,心性未定的时候爱玩也正常,毕竟是他先犯了错让少女失望的。
但无论如何他是唯一和小鱼谈过恋爱的人,少女还在生他的气,就表示至少还没有完全舍下他,还对他有些感情。
是他先前用错了方法,不够诚实也不够大度,因为一些莺莺燕燕就失了风度,没能保持她喜欢的沉稳和温柔,反而把少女越推越远。
外面这些骚浪贱人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旅馆过客罢了,暂时容忍一下又如何?他会慢慢弥补他的错,等小鱼成熟了,就能发现他才是最好最适合她的那个家。
&esp;学习和夜宵(裴济川,周向行)
叶鱼不太清楚学年旅行的安排,但也知道游艇出海肯定不在安排之内。咬人最厉害的那条狗温顺下来了,剩下的偶尔阴阳怪气两句她也能稍微容忍下来。
她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出来时看到手机上裴济川两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旅行还适应吗?听同学说你晕机很厉害,我有些担心你的身体。】
大概因为只是普通朋友口吻的关心,叶鱼没有什么抵触心理,看到消息后便礼貌回复了。
【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似乎对面一直看着手机一样,消息几乎立刻便回了过来。
【没事就好,一切以身体为先,暂时忘记学习吧,希望你玩得开心。】
对方的一句无心之语,叶鱼却突然被提醒,想起来快要出成绩的海市联考,这几日除了看几个男生吵架打架,就是和齐笑他们打排球烧烤聚餐,一时间竟然松懈了学习的任务。
叶鱼羞愧不已,说不定裴济川这几天都在认真学习呢,自己却一直只顾得玩乐,她痛定思痛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打算把之前浪费的学习时间全部补回来。
裴济川放下手机,金色大厅里,一场盛大的演奏会刚刚结束,人流如潮水般涌出。
他静静站在车旁边,手里捧着鲜花,一直等到几乎没有人了,一对恩爱的夫妇才慢慢的走出来。
清雅漂亮的女人浓妆还尚未卸去,和身边高大斯文的中年男人不知道说些什么,笑意盈盈。
裴济川上前几步,将手里的花束递上去:“母亲,恭喜您演出顺利。”
裴母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却下意识拧起了眉。一旁的裴父皱着眉开口:“济川?你怎么在这里?”
没有人接他手里的花。
裴济川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低声回答:“顺路来了。”
裴父安抚性的拍了拍裴母的肩,扭头对裴济川说:“已经上高中了吧,学习要紧,你先回去吧。”
裴父裴母和一般的商业联姻夫妻不同,他们恩爱甜蜜至今,也正因如此,难产出生的裴济川成为单纯性子的裴母人生里最大的阴影,也成为裴父同样不喜的存在。
没有人为难他,也没人虐待他,他们互相恩爱,只是不爱他而已。
无论他如何练习大提琴,如何努力学习。
他抿着唇轻轻应了声,望着裴父裴母离开的背影,久久站立。
一直到深夜,叶鱼揉了揉酸疼的后颈,去外间的小厨房打算接杯水。
灯亮起来,照亮外面开放式吧台边坐着的男生健硕结实的身影,应该是刚刚游完泳,身上的水渍还没干,水珠沿着男生宽厚隆起的胸肌慢慢的往下滑落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叶鱼接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周向行晃晃手里的酒杯,笑眯眯的开口:“小鱼是饿了吗?”
原本是不饿的。
可一想到男生的厨艺后肚子里的馋虫就开始叫嚣了起来,叶鱼看着周向行穿上围裙,快速给她下了份鸡蛋面。
这份面比他平日里的手艺更加清淡,却鲜美的不可思议,份量也正正好,叶鱼吃完只是觉得解了馋,真正并没有吃太多积食的东西。
周向行在一旁慢慢喝着酒看她吃完,又过来要收拾餐具准备刷碗。
叶鱼已经让人给做了饭,哪里好意思让碗也要对方来刷,立刻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来吧,不麻烦你了。”
男生笑了笑:“不麻烦,小鱼要是觉得愧疚的话一会犒劳我的时候可以用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