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想要你的心
苏誉终于在年前,有了一次出门的机会,自从上次在车里向秦邺城提出了报仇的要求,对方特地允许他每天可以出门一个小时,只是带上了特殊的东西,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与颈部皮肤贴合在一起,但是只要超过一个小时,里面的针头就会扎进皮肤,附带的催情药就会流进血液,让他的身体处于极度渴求之中,到时候不管处于任何场合,任何时间,他都会肯求陌生的男人把阴茎插进他的穴里。
但是秦邺城并不允许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所以一旦他跨越雷池,他之后再也不会跨出别墅一步,并且还得付出其他的代价,至于什么代价,秦邺城没说,但苏誉也不在乎了。
他刚出来,就发现身后跟的有人,他早已猜到对方会?安排人监视他,所以直接把车开到了人多的地方,试图甩掉对方,即使秦邺城知道他要报仇,但是他也不想跟对方暴露目的,因为他太难琢磨了,看起来对他还不错,但实际上没人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经历了冯家一事,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穿过大街小巷,他在破烂的胡同里找到了一家有公用电话的商店,他寻着记忆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刚拨通他就挂掉了,之后又等了三分钟,拨通后再次挂掉,老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打不打?不打别耽误生意。”
“打。”苏誉看了看时间,五分钟之后,他又重复了一遍。
老板见状刚准备发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他看见对方迅速接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喂?,是我。”随后背过身去,他就听不清对方说什么了。
“对,我的房间有个暗格,把东西拿出来,之后我会再联系你。”
“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挂了电话,苏誉顺手删掉了通话记录,随后抽出一张钞票放在收银台上,就离开了这个胡同。
回到别墅,秦邺城刚从楼上下来,对方穿着浴袍,一边走一边擦着头发,看到他,向他招了招手。
苏誉走过去,只听“咔嗒”一声,对方用指纹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特制的皮圈躺在秦邺城的手心里,末端的金属散发着冰冷的温度。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是不是该满足我的要求了。”
苏誉明白他的意思,把自己脱的一干二净,天还没黑,落日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大片的照耀在他的肌肤上,像是镀了一层金。
他靠近秦邺城,拉掉对方的浴袍,一身古铜色的身躯带给他巨大的视线冲击,这具身体很结实,筋肉突出隆起,孔武有力,勃起的阴茎蛰伏在内裤下面,光是形状就已经让苏誉的花穴濡湿的厉害。
他蹲下身,从两边扯下对方的内裤,阴茎立刻弹了出来,在苏誉的眼前晃动着,龟头顶端因为勃起而充血发紫,青筋盘旋在柱体上,在他的视线下有规律的跳动着。
在他准备含进嘴里的时候,秦邺城把他拉了起来,“不用嘴,你坐到沙发上去,然后双腿分开,自慰给我看。”
苏誉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面上惊愕不已,神色有些慌乱,“我……”
“怎么?不会?”
“不,”苏誉冷静下来,乖乖坐到沙发上,即使不自慰,或许又是别的要求,对宠物而言,服从和接受是他唯一的能做的。
他张开双腿,在对方的注视下,把手指放在肉阜上,阴唇被他剥开,露出包皮的阴蒂,这是他的敏感部位,只要稍微刺激一下,甬道里就会分泌淫水。
秦邺城坐在苏誉对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动作,几乎苏誉每一个反应都让他浑身燥热,尤其是对方为了躲避他的视线,仰躺在沙发上,露出优美的脖颈,胸前的茱萸在情潮下挺立着,乳晕也变成艳红色,引人去舔。
他没动,浑身的血液聚集一处,阴茎胀的厉害,苏誉已经经历了,是你违背了约定,就要承担后果,”他朝着门口喊道:“把东西给我抬进来。”
四个人抬着一只足够装下一个人的笼子放在房间的中央,随后给四周加固,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苏誉痛苦的喘息声。
等他好不容易平复呼吸,他才抬头与对方对视,“约法三章?哼,只是你束缚我的手段而已,你给我套上了项圈,却还要求我感激涕零,休想,”苏誉轻笑一声,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止不住大笑起来,他很少有这么情绪失控的时候,从被霍崇山关起来开始,他就认输了,一直未曾抱怨,如今,秦邺城一脚把他的尊严踢碎了。
他一直都知道a城就是上流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从苏家泽到霍崇山,然后即将被关进秦邺城的牢笼里,向来没有话语权,他以为出卖身体可以换得一时的平安,没想到变本加厉,成为对方拿捏他的理由。
“你在乎的是我的身体么,当时你可是和其他人一起玩我的身体,你只不过怕别人知道我跟着你的同时还和霍崇山不清不楚,怕你丢了面子。”
“你还狡辩,是你不遵守约定。”
没想到苏誉笑的更厉害了,他洁白的脖子上是鲜红的五指印,随着拉扯,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毫不在乎,继续说道:“你明明知道里面的药很厉害,但是当我倒在马路上,你的人却一直没出现,是你命令的吧,想看看我究竟会狼狈成什么样子,想看我会不会求你。”
“……”
“你倒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因为你才是这件事的受益者,现在你不应该在这儿指责我,你应该去质问霍崇山,最起码他也没遵守约定,会答应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秦邺城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活的不耐烦了,知不知道你再跟谁说话?”
“秦大公子,你的身份高高在上,我自然是没资格跟你说话的,我说过,我不是一条忠诚的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任谁听到这句话,也无法遏制心中的怒火,秦邺城气极反笑,自顾自的点头说道:“好好好……悉听尊便是吧,”随后朝一旁的手下说:“都给我看好他,不许给他任何东西,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来找我。”
“是。”
随后他松开手,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苏誉翻了个身,平躺在地板上,他神情淡漠的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其他人把笼子装好,请他进入,他才慢吞吞的弯腰钻了进去,这下,他真的成为了一只不折不扣的狗。
他蜷缩在笼子的一角,把头埋在自己膝盖处,没什么好难受的,他已经习惯被关着的日子,不过是打回原形。外面阳光正好,暖洋洋的照在自己的脚背上,他慢慢的挪回来,置身于阴凉之中。
秦邺城说到做到,没有一个人敢进这个房间,时间过的很快,又似乎很慢,后来,苏誉闻到了酸臭味和排泄物的味道,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因为他曾经喊破喉咙希望能方便一下,都被无视了。
幸运的是没有进食,大小便的次数也就近乎没了,他变得浑浑噩噩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即使有暖气,他还是感冒了,再加上脖子上和额头上的伤口没处理,整个人看起来又虚弱又可怜。
身体上的伤口他都可以接受,唯独没有烟,他的精神面临着崩溃,这几天他几乎没怎么合眼,身体对尼古丁的需求已经到达了顶峰,甚至掩盖了对食物的需求。
他盯着摄像头,那里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只要自己开口,就什么都有了,可是他不能,最后他又生生的挺了两天。
这扇门打开的时候,苏誉已经没力气睁眼了,随后皮鞋踏着地板有节奏的清脆声由远及近,直到在他面前才停了下来,秦邺城蹲下身,隔着笼子打量着里面的情况,随后他捂了捂鼻子,嫌弃的说道:“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苏誉挣扎着好久,才掀开眼皮,里面一片死寂,眼珠都没转动一下,他蠕动着嘴唇,但是嘴皮已经开裂,每动一下,一股撕裂的疼痛感袭来,他皱了皱眉毛,他想说话,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不要妄图装可怜,也才礼,看得出来性格张扬,和名字一点都不符合,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他似乎都没有好脸色,当然,除了实验楼这帮人。
苏誉不讨厌这类人,但也喜欢不起来,这样的人太好面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落井下石,阿谀他人,但是只要从中斡旋,也可以为人利用,利益与共。
他故意走慢了几步,扶着墙壁弯腰喘气,没一会儿,章礼回头不耐烦的看着他,“别装了,你不是特厉害吗?这点小伤不至于让你在这拖拖拉拉。”
苏誉温柔一笑,语气放软了几分,“章哥,我腿疼的厉害,还得麻烦你慢一些。”
章礼礼面前,随后掀开衣服下摆,“你看,那人下手很重,我到现在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两个人隔着几个台阶,这一撩,章礼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只是上面一片青紫,整个腹部几乎皮包骨,能看见肋骨的形状,如果昨晚对方下手再重一点,说不定这腰就断了。
他和苏誉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一开始看对方瘦瘦弱弱的,以为是好拿捏的,没想到?哥何必这么多虑呢?”
苏誉搂着章礼的肩膀,把重量压在对方身上,在他耳边亲昵的说道:“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你应该不介意我这样靠着你吧。”
章礼抬起手准备推开苏誉,再看到对方可怖的伤痕,还是垂下了手,“那你跟上我,我们在这耽误太多时间了。”
最后,两人以极其亲昵的姿势靠在一起,引来不少人注目,章礼几次都很想和对方保持距离,被苏誉巧妙的掩盖了,甚至在上实验楼的阶梯时,为了防止对方摔下去,他主动搂住那抹纤细的腰身。
等到了体检室,章礼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一路走来,对方几乎压在他的身上,虽然不重,他能感觉的到苏誉是故意的,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把人交给了一旁的医生,和里面的护士核对身份信息。
来这里体检的人没有名字,只有房间号,何况苏誉来的时间比较短,核对起来并不麻烦,没一会儿,医生吩咐他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身体躺在病床上。
苏誉没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与他说话的医生,随后抬起自己的手掌,哂笑一声,“你难道不应该先给我处理伤口吗?”
“抱歉,我们没有收到这样的指令。”面对苏誉的冷眼,对方不卑不亢的对峙着,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那如果我拒绝体检,恐怕你们就交不了差了吧。”
“你非要这么做,我也不会阻拦。”
苏誉立即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看来这里的人都不太欢迎自己,好在他也不会在这里待太长时间,没必要与他们纠缠。
没想到还没走出门,就被人拉住了胳膊,章礼说了句“等等,”然后不耐烦的看向那名医生,“周医生,??如果你要意气用事,麻烦不要连累我们,他是上面的人安排的,难道你要违抗命令不成?”
“我说过了,我只收到体检的指令。”
“你不用拿指令来压我,平常对待其他病人,也没见你天天把指令挂在嘴边。”
“章礼,你变了,”那名医生语气里带着讥诮,侧头注视着对方,“这个人才刚来几天?你就改变了态度,难道你也和秦爷那些人一样,被这幅样貌给迷惑了?更何况,这人手上沾着人命,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哼,你以为我们的手就很干净?你看看这里的人,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如果你不给他处理伤口,等上面的人追究起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苏誉这才明白过来,这些人只认为他杀了人,却不知道那个善于伪装的病秧子才是杀手,想来也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精神病人和一个常年混迹于黑帮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