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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晕(略强制)

 

淅淅沥沥的春水随之而来,打湿了正在抽动的手,如大坝决堤,打湿了岸堤,泥泞了淡粉花蕊。如同失禁般的潮水滴滴答答落到被单上,鸢鸟那处被淋湿,泪水与春潮化作甘霖,洒遍了其中。

窗外雾气蒙蒙,一改之前的清新暗沉。她的玉体在窗棂上起伏,那窗格子上的雕花也随着她的挣扎荡漾着波纹,洁白的玉体被泼墨般黑影渐渐染黑,一切都在宣告她的身份低微,纯洁不再。

闷哼哭泣皱眉,掩口侧头咬舌。他不乐意看到她的逃避,用一只手强硬掰正了她的头,欣赏着她的破碎,见她倔性难收,抽动间手再次覆盖上了颈处,眼神淡漠,在告诉她唯有顺从,才能苟活。

阳物退出后又深入,她的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耳畔即便都是嗡嗡的耳鸣声,男人的喘声与自己的低吟却还能清晰入耳。她绝望般闭上了眼睛,身体犹如在月牙江中乘着木舟晃晃悠悠,任意被江水拖带牵连。

他轻笑了一下,色气的手指抚过张开的花唇,并恶意般扫了数十下,沾上了花液徐徐向上,不仅在小腹出打圈般轻拢慢捻,横陈的玉体莹白细腻,也染指上了波纹。

滑到唇瓣时,她泛起雾气的眼睛定眼瞧了瞧他,没有丝毫犹豫咬向了他的虎口处,他越加紧两指掐紧她脸颊,她越认定了那处丝毫不肯松口,即便牙关已经酸涩,涎水渐渐分泌,她狼狈,却异乎寻常高兴,仿佛这种反抗对他是有效的,而后果也已明了。

她的喉咙被锁住,直到快窒息那一刻,意识也将飘走,才肯松口。

“咳咳……”她勾起了唇,淡淡笑了笑,认为死意已决。

他右手的虎口处清晰的两排牙齿印几乎陷入到了皮肉之中,有几颗痕迹已经渗了血丝出来。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宫廷玩物,她会寻找合适的时机以天真的手法狠命还回去。

“求死不得?”很凛冽的语句,凉到极致,这是她平生听过最骇人的话。之后的日夜中,这话如阴云般陪伴了她数十载。

她狂笑起来,对他这话表示了嘲弄,微眯的眼眸在他身上找不到聚焦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无数次摧毁着她的心理防线。

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她想,多么可笑,她倒是乐意死去,现在即便是脏着身子去见那些罗刹鬼,倒觉得他们亲切和蔼了。

她的腿被大开分成一条直线,他用双手固定在了她的身侧,湿哒哒的穴口处也被加大分开。

白嫩纤细大腿内侧风景更加旖旎,私处的浅粉正艰难吞吐着青筋环绕的硕物,粉红软肉时不时被带出,煞是令人怜爱。

“啊……不要、不、要”他突然加快了穴中抽插的速度,啪嗒啪嗒的声音在两人连接处响起,时不时还溅出些花液,花液中还泛着白沫,淫乱到了极致。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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