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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侵犯(地铁内被看不见的男人当众摸N/后入/爆S)

 

潘蕊听后却是不禁内心松了一口气,生怕刚才荒唐的场景被男朋友目睹。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放倒在垫子上侧躺着,面朝着林峥,背后是另一位教练。两人健壮的躯体都紧紧贴着她。

“等等、唔……”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被身后的教练抬起一条腿,从后面将性器强势插入。

教练也是个实干派,也不怎么说话,上来就是连操上百下,把潘蕊插得贴帖服服,淫水直流,在林峥的注视中迎来了一波高潮。

脸上高潮的绯红还没退却,教练就已经抽出了肉棒,然后换林峥接力,又一根大鸡巴无缝衔接地捅进小穴!紧接着奶子也被身后的教练抓握搓揉着,他一手将两个奶子的乳尖往中间抓拢,方便指尖同时揉捻、拨弄、搔刮着粉红的乳头。

她的娇喘和求饶,也悉数淹没在林峥攻城掠寨般的深吻里。

等她在林峥的肉棒鞭挞下潮喷过后,教练再次提枪进入。

每次高潮过后潘蕊的身体还敏感得很,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轮番肏干,娇小的身体夹在两个强壮男人之间,被汹涌而无尽的快感逼得一直颤抖着、媚动着。她只觉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坏掉了,却始终深陷情欲漩涡之中,无法逃离。

全文完

夏天最热的时候,温菱被临时安排去邻省出差。

通知来得突然,不过幸好公司已经给她安排了往返机票和下榻酒店,因此她也没太大怨言,拎包就走。

工作行程安排得紧锣密鼓,甫一下飞机就赶往驻地办公点对接工作,接着又是连续参加两场会议,一整天连轴转下来温菱就没怎么休息过。

等她拖着行李风尘仆仆到达指定酒店时,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

温菱累得只想赶快瘫在床上,因此自然也没注意到,给她办理入住的前台脸上那欲言又止的神色。

顺利拿到房卡后,她乘坐电梯来到906号房。等她刷开了门,插上房卡通电,灯光渐次亮起,她顿时傻眼了。

房间整体是不会让人觉得庸俗的粉灰格调,配上柔和的灯光,营造出暧昧十足的氛围。而虽然是常见的酒店布局,但靠里一侧的墙中央摆放着一张圆形水床,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更为离谱的是,床边不远处摆放着一具可供成人乘坐的摇摆木马,马鞍上面还竖着一根硕大粗长的假阴茎,从形状和颜色来看都很逼真,布着青筋的柱身上甚至还设计了一些凸点。

虽然眼下没有旁人,但她的脸还是唰地红了。

公司搞什么呀,居然给她订了个情趣房间?

她有点愤怒又觉得无语。但现在已经夜深了,就算质问,一来无济于事,二来不好意思。她干脆直接用房间座机打电话到前台表示想要换房间,但酒店抱歉地表示由于现在是旅游旺季,所有房间都订满了。

温菱不想折腾了,房间是羞耻了些,但也不是不能住。

简单洗漱过后,她换上了新买的真丝吊带睡裙,扑倒在床上惬意地刷刷手机。

平时温菱会习惯性熬夜到凌晨一点左右,只是这水床的体验感实在是好,人躺在上面还能感受到轻微的摇晃,像漂浮在无边大海中,心神也不自觉地跟着松弛下来。

她眼皮渐渐发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温菱向左侧身躺着,睡裙右边的吊带从香肩滑落至手臂,使得本就很低的领口敞得更开,单薄的衣料快要包不住丰满的酥胸,大半个乳房滑落出来,领口才堪堪遮住粉红的乳尖。

她的左腿自然伸直,右腿向前曲起,雪白的大腿自裙摆下伸出,双腿间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丝滑的睡裙紧紧贴着她的玉体,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翘挺浑圆的臀部。

温菱睡得很熟,睡姿也透着毫无防备的肆意。

因此她没能及时察觉到,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竟渐渐升腾起一股淡淡的烟雾。

不多时,烟雾深处传来细微的摩擦响动,尔后数根青色的藤蔓于暗处破空而出。

它们仿佛有意识一般,为了不惊动床上酣眠的人,只静静地沿着床沿爬向了无知无觉的温菱。

温菱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坐着一艘小船,在海上漂浮着。突然,大片乌云伴随雷鸣从天边轰然而至,方才和煦的天气倏地变幻为暴风骤雨,汹涌的海浪打翻了她的船,她跌入冰冷的海水之中。

就在她挣扎沉浮的时候,大海深处有数根粗壮的触手向她袭来,从她的脚腕、大腿、腰腹、手臂紧紧缠绕着,越收越紧,直至她动弹不得,甚至还伸向了她的胸脯和私处……

温菱不安地挣扎着,极力想要摆脱。

然而身体竟慢慢出现难以启齿的感觉。最初是被轻抚般的微痒,然后是难以言喻的颤栗……

温菱陡然从梦中醒来,然后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愣怔当场。

不知从何处来的藤蔓自角落里延伸而出,在淡淡烟雾之中缓缓摆动着,超现实却并不可怖,在身处情趣房间的情况下,反而诡异地让人觉得有些情色与暧昧。

她下意识想躲起来,却发现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两侧,那藤蔓捆绑得极有技巧,令她无法动弹半分,却又不会把她弄疼。

温菱的身体被数条粗壮的青色藤蔓缠绕着,那藤蔓触感温热而略微粗糙,像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动作灵巧地同时钻进睡裙领口和下摆,圈住了她的双乳,肆意揉弄起柔软的乳肉。

那傲人的双峰被玩弄得像海浪般上下翻飞不停,藤蔓的前端绕上了挺立的乳尖,搔刮揉捻着敏感的乳粒,酥麻的快感将温菱的感官拉回了现实。

“不要,救……唔嗯!”

趁她张开嘴巴的一瞬,那藤蔓就见缝插针地捅进了口腔,将温菱的惊呼声堵在了喉咙里。

那藤蔓又粗又长,像大肉棒一般前后抽动起来。她的双手被束缚着,无法抗拒这口交般的欺凌,几丝唾液从温菱的嘴角流下。深喉的刺激,以及乳肉被玩弄的快感,同时逼得她眼角溢出了生理泪水。

没过多久,温菱的双手突然被松开了钳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藤蔓捆绑着带离了水床,来到一面落地全身镜子前站定。藤蔓故意让她离镜子很近,好叫她看清楚此刻自己是如何被侵犯、被凌辱——

镜子中的她脸色潮红,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胸前,青色的藤蔓紧缠着雪白的胴体。那睡衣的细肩带被藤蔓轻易扯断,裙子飘然落地,她的身体顿时完全裸露在灯光之下。

温菱又惊又羞,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被藤蔓迅捷地捆住四肢,然后把她吊起在半空之中,双腿呈字型完全打开,四面八方而来的藤蔓再次冒犯着她身躯每一个角落。

温菱哭着挣扎,“……不要!放开我!呜呜……”

她雪白温软的大奶子被大力揉弄成各种形状,耳垂、唇瓣、指缝也被不同的藤蔓根茎抚慰舔弄着,浑圆的臀部也没被放过,臀肉被尽情地蹂躏着,全身像是被一双双大手同时进攻。

最为粗壮的那枝藤蔓沿着她的尾椎骨往下探去,从臀缝向前滑去,用略微粗糙的表面来回摩擦着娇嫩敏感的阴唇和花蕾,激得温菱止不住地颤抖和扭动。

那藤蔓好像感知到她的紧张和不安,耐心细致地持续挑逗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甚至有些敏感带她自己都不知道,仿佛它比她更为熟悉她的身体。

温菱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咬住自己的双唇,脆弱而徒劳地抵抗着它给予的快感。

可是细碎的呻吟总会不经意间从齿间泄出,小穴也不争气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水,润湿了愈发坚硬粗长的藤蔓。

身体的快感带来了更强烈的渴求和空虚,她下意识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晃动着,晃得人心神荡漾。

在她身体渐渐放松的时候,早已蓄势待发的藤蔓一下子插进了温热紧致的肉穴。

温菱被插得娇喘出声:“哈啊……呜……”

空虚的肉穴被瞬间填满,穴里的媚肉紧紧绞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粗壮的肉茎狠狠捣弄着,将小穴肏得淫水四溅,渍渍水声在房间内回响着。温菱在半空中被干得失神,娇躯也随着肉茎的快速抽插而上下颠簸着,整个人被牢牢钉在了粗长的肉棒上。

肉茎操得大开大合,又快又深,又研磨碾压她穴内的敏感点,逼得温菱两眼含泪,时而浪叫不迭,时而呜咽求饶。可是那肉茎并不怜香惜玉,连连猛干,甚至变本加厉地同时刺激着她的奶尖和阴蒂,插得她眼前白光大盛,最终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浇湿了仍然坚硬的肉茎,顺着臀缝尽数滴落在地毯上。

强烈的高潮让温菱整个人微微痉挛着,然而穴里的肉茎并没有拔出去。

藤蔓缓缓地将温菱放在地上,她双脚甫一站稳,双手便被反剪固定在背后,上半身被压得微微前倾,被迫翘起浑圆的屁股。那肉茎又硬胀几分,就着湿滑的淫水,开始重重地抽插起来,在臀瓣间以后入的姿势放肆进出操干。

“太深了……呜呜不要……哈……”

那肉茎一边猛操着,一边把人往床边带。她的奶子随着颤巍巍的步伐一颠一颠的,刚走到床边,就被猛地摁倒在水床上。身后的肉茎像打桩机似的,在水床柔软起伏的加持下,抽插的深度和快感的效果完全加倍。

温菱被肏哭了,这种姿势让她有种完全被贯穿和占有的害怕感,只觉连灵魂深处都爽得颤栗。泪水爬满了她的脸,和唇边滴下的唾液一起润湿了床单。

香软的奶子也来回磨蹭着床单,本就硬挺的乳头更是被折磨得又爽又痛。那肉茎进得太深了,温菱被干得小腹酸酸胀胀,一波又一波的酸爽让她的头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跟随原始的本能在床上被反复干翻干爆。

啪——

一根藤蔓突然抽了下她的臀瓣,清脆的鞭打声让她羞耻心瞬间爆棚。那力度其实控制得很好,说不上很痛,但却微妙地引起她身体奇异的感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遍全身,让人欲罢不能。

她的小逼下意识地夹紧了肉茎,那肉茎顿了一下,随即带来了更可怕的狂风骤雨,对准温菱的敏感处发狠暴插,其他的藤枝还时不时抽打着她的屁股,再度搓弄着她的奶子,不把她逼疯不罢休。

“不要了不要了……救命……啊啊啊!”温菱被肏怕了,高敏状态下狂乱哭泣着、娇喘着。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用力得泛白,细软的腰肢却是越来越塌下去,床板摇晃得吱呀作响,在浮沉的视野里到达法,却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十足的压迫感,激烈得好像裹挟着报复的意味,如疾风骤雨掠夺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连带她嘴角流下的唾液也尽数舔入腹中。

这种近乎以下犯上的被侵略感令虞月意外受用,她双腿有些发软,下面的小穴悄然涌出一股蜜液。

虞月被吻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下意识想要推拒,却换来更为牢不可破的禁锢。

谢逸然此刻满脑子都被最原始的欲望所占据,想要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填满她、占有她、侵犯她。

然而他身体忽然僵住了,因为虞月的手钻进了裤裆,握住了他的肉棒。

虞月抓住这好不容易挣脱的机会,喘息着说:“……去床上。”

……

卧室在走廊深处,静谧的屋内响起衣料的摩擦声和接吻的口水声。

两人的身影纠缠着,一边急不可耐地脱掉衣服——至少谢逸然是急哄哄的,激烈拥吻着走过去。

等虞月被谢逸然抱起来扔在床上的时候,衣服已然散落一地,身上不着寸缕。

当那具雄性荷尔蒙爆表的精壮躯体全然裸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虞月心里想的是,果然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按照原计划,整理完书房之后,虞月还想让他收拾卧室的衣柜——准确来说是让他收拾叠放好自己的胸罩内裤和各种样式的吊带睡裙,顺带再刺激一下他的感官。

但到底还是太年轻,没想到他如此不经挑逗,身体的反应青涩又激烈,连带着她也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视线往他身下一看,喉咙不自觉滚了滚。

唔,吃的什么长这么大。怎么好像比刚才又更大了点……

她赤裸着躺在床上,谢逸然跪立在她身前,垂眸俯视着她,将她姣好的胴体尽收眼底。

他俯下身,伸出手为这株清冷却又耀眼盛放的玫瑰,拨开覆在脸上的发丝。

——隐藏条款及客户须知之三:在得到客户允许之前,员工禁止擅自进行插入行为。

她是主导者,那他愿意跪伏,跟着她的步调走。

虞月支起上半身,仰头看向谢逸然,抬起膝盖,轻轻蹭了蹭那沉甸甸的囊袋,对他发出了邀请。

……

虞月身姿舒展地仰躺着,肩颈靠着床沿,头朝下倒挂在床边。

丰满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在重力作用下软塌成两座山丘,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嘴里正含着一根粗长硬烫的性器。

实在太大了,吞吃吐纳都有些困难。她必须控制好角度,才能不让自己的牙齿刮伤那根肉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青筋盘虬的柱身,嘴唇吸吮硕大的龟头,舌尖时不时钻着戳着顶端处的马眼,手指还不忘抚摸着没被吃进去的性器底部。

脑部充血带来轻微的眩晕感,鸡巴深喉带来近乎凌虐般的窒息,两者叠加的状态令她比往日更为兴奋!

此刻她好像完全抛弃了文明社会的礼仪和理智,脑子不想去思考,带着不管不顾的饥渴感,在多巴胺的驱使下,只想遵循身体本能。

谢逸然站在床边,身体前倾撑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虚虚地覆在虞月的身上。他将性器插在虞月嘴里,臀部和大腿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足尖发力,劲腰耸动,尽最大努力克制地抽插着,以免把她的嘴巴弄伤。

与此同时,他的头埋在虞月两腿之间,两手掰开她的大腿根部,大口吃舔着那早已一片湿润的肉逼。

她的花穴形状饱满漂亮,散发着诱人的成熟气息,淫靡的女香尽数喷洒充斥在他的鼻腔里。他含弄着、吮吸着肥嘟嘟的阴唇,手指揉捻着前端的肉珠,淫水沾湿了他的鼻尖。舌尖拨弄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又钻进逼口,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洞口快速进出。

一时之间,卧室里充斥回响着他吃逼的啧啧口水声。

“哼嗯……唔……!”

虞月被舔得舒服极了,奈何嘴里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无法呻吟出声,只能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阵阵呜咽哼鸣。

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奶子也跟着晃荡不已。快感太过密集刺激,她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谢逸然的头,腰腹往上顶起,脚掌乱蹬,似乎想要逃离这过于可怕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谢逸然偏不如她愿,粗长的性器狠狠插在她口腔里,将她紧紧钉在床边。嘴上动作不停,变本加厉地吃着这口淫水不断的肉逼,直接把虞月给舔到潮喷,然后丝毫不浪费地把大股淫水悉数吞咽入腹。

“唔唔……!”

高潮后的虞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嘴里含着的肉棒却突然加速抽插起来,好几下都把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顶得虞月快要呕吐。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虞月的嘴巴都快要发麻了,意识昏昏沉沉之际,那根大肉棒猛然抽出。

谢逸然低吼一声,在最后关头拔出鸡巴,大股精液喷射在虞月的奶子上。

“咳咳……”

谢逸然赶紧扶起激烈咳嗽的虞月坐好,在床头拿过纸巾,一脸歉意地给她擦掉胸前的精液,“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分寸……您的喉咙还难受吗?”

一点都看不出刚才专制又粗暴的样子。

虞月摇头说不碍事。她脸色潮红,连眼尾都染上几分媚态。谢逸然盯着她,刚射完的大肉屌此刻又有抬头的趋势。

虞月原本还怕把他憋坏,现在瞧他这个精力满满的状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为谁担心。

她默了默,然后一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打开,跪坐在他身上。

虞月两手掰开自己的肉穴,将肉缝紧贴在渐渐硬胀的茎身上,以泛滥的淫水作为润滑,前后摆动着腰肢缓慢磨蹭着。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肉棒磨得向两侧打开,逼口从鸡巴和囊袋的交接处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上。

她轻轻坐了下去,肉穴如同一张小嘴嘬着含着,整个龟头顿时被温软的媚肉包裹着。

谢逸然顿时嘶的一声,头皮发麻,小腹一紧,更显优越的腹肌和人鱼线。只吃下这么一点,就已经感觉很爽了。

然而虞月似是有心逗弄他,那肉穴只吞掉龟头便没有继续往下了。她的屁股复又往上提,小逼吐出了水亮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又再次坐下去。反复几次,穴下那根肉棒早已经硬胀得不行,表面凸起的青筋更显性器狰狞。

谢逸然红着眼,喘着粗气凝视着虞月,那副欲壑难耐的表情极大取悦了她,让她倍感狂热。

虞月拉起他的手,让他握住她的酥胸,然后屁股往下一坐,逼口被撑开到极致,湿穴将整根巨物吞吃进去!

“嗯哼……!”女上位的姿势让性器一下子捅到身体深处,两人同时爽得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

插进来了……

酸酸麻麻的,好满好胀……

“唔,都吃进去了……”她双手撑在谢逸然坚实的胸腹上,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托着她的屁股,蓄势待发的腰腹却不敢擅自下一步动作。

虞月抬眼看他,“该说你听话还是死板,都插进来了还在等着我发号施令。”

“……”那根棍子在穴内猛地跳了一下,“那可以按我的方式来做?”

“是啊。”虞月俯下身,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种下深绛色的吻痕,朝他绽放出一个不知道是鼓励还是挑衅的笑容:“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

床好像都快要干塌了。

“慢、慢点!……嗯唔、好深……啊啊……”

前一刻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穴内,就着相连的状态,谢逸然一下子就把她掀翻,面对面地把她压在身下。他肩宽背厚,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将虞月笼罩覆盖其中。

她的两只手腕被谢逸然一手握住,高举禁锢在她的头顶,令她无法挣脱。

她敏感地察觉到,谢逸然周身气场赫然发生了变化,望向她的眼神带有攻击性,好似一头沉睡的恶狼得以苏醒。

他沉下腰,将鸡巴缓缓抽出,又一下子肏进湿软泥泞的肉穴,粗长的肉棒干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谢逸然劲腰耸动,高速打桩,大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被捅到软烂的红肿逼口完全没有机会闭合。二人性器相连处翻涌出一圈圈白沫,肉棒进出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好爽……呜呜……”

虞月爽到飙泪,连灵魂都在发颤。被不断侵犯到宫口的猛烈进犯激得四肢百骸都在泛酸发麻。

果然还得是这种如狼似虎的年轻弟弟才能给她带来极致冲击的欢愉。

谢逸然不知疲惫地肏着又湿又滑的喷水骚穴,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撞在肉穴下方,虞月整片大腿根都被撞红了。

他的身躯倾轧下来,一手抓着虞月乱晃的大奶子,低头一口含住乳尖,似饿狼猛犬一样发狠,将乳肉啃咬、吮吸、拉长,直至乳晕一圈都被啃出浅浅的齿痕才罢休。不多时,两只奶子上都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咬痕。

有点痛,属狗的吗……虞月在癫狂欲浪中昏昏沉沉地心想。

她挣了挣手腕,想要去推开埋在自己胸前舔咬的谢逸然。肏红了眼的男人却以为她想反抗,顿时心生不满。

被禁锢多时的手腕突然被松开,虞月正要松一口气,整个人却突然被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后入的姿势,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这样在她逼里转了一圈,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逼得她惊喘出声。

“唔啊啊啊……!”

“跪好。”

谢逸然嗓音低哑,抽出自己的肉茎,两手托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抱,又用手掌按在她的后腰,往下一压,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接着又将她两腿分的更开,露出中间合不拢口的骚穴。

那口穴被肏得熟透了,泛着热气,穴口的媚肉还翕动着,好像在央求着他把她干翻干烂。

他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臀瓣,指尖陷进臀肉里,再次干进了紧致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再一次迅速吸附粗壮的肉柱。

“虞小姐,你咬得我好紧。”

他嘴上叫得礼貌,身下抽插肏逼的动作却是无比凶猛。如果不是被他抓住臀部,虞月整个人简直都要被他撞飞出去。

后入的姿势更深,让她倍觉酸涩,满胀中还夹带一点难以言喻的痛楚,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最终汇合成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

虞月的脸侧贴在床上,瞳孔近乎失焦,朱唇微启,吐着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她颤巍巍地往后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推身后驰骋的男人。然而指尖才刚碰到他坚硬的腰腹,她的手就被谢逸然一把抓住,反剪在她身后,更加凶狠地肏干起来。

她平日里的清冷溃不成军,“轻点……啊啊!要肿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哀鸣娇喘不断回荡在谢逸然耳边,他却对她的讨饶置若罔闻。

虞月本能地感到可怕,承载了过多快感、不甚清醒的头脑里叫嚣着要逃离、快逃离。她酸软的双膝无意识地发力,勉力撑起大腿往前爬行,离开那根横冲直撞的可怖凶器。

她一心想要往前,未曾察觉谢逸然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且停下了抽插的行径。

他垂眸盯着她腰间被他用力按握出的青紫色指痕,耐心等着她以手肘撑着床,拖着疲软不堪的身体膝行向前。

在虞月摇摇欲坠地视野里,她离床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坚挺依旧的肉棒被缓缓从操得火辣辣的肉穴带出,就在紫红龟头即将被穴口吐出的一霎,谢逸然猛地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自己身下,将滚烫粗硬的阳具对准被蹂躏得合不拢的穴口,狠狠一插到底!

虞月直接被干得翻了白眼,喉咙想要干呕,却叫不出声,张着唇无声尖叫着,浑身似过电般颤栗不已,一大股水喷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打湿了床单。

“……潮喷了,这么爽吗?”

谢逸然一笑,犹不肯放过她,没有给她高潮后休息的空余。

他揽过虞月的腰,让她背对自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勾起她的腿弯,从身后干着她。

他的大手松开被玩到有点红肿的奶子,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拿起她的手盖在她自己的小腹上,稍显用力地按压下去,让她感受着内里冲撞的形状。

她就像提线娃娃般,呜咽哭泣着任他摆布。

“够了、唔!……我不要了……哈啊……”她乱哭一通。

饱受摧残的肉穴依然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猩红媚肉被一次次翻出又捅入。她的屁股被谢逸然撞得通红发痛,啪啪的操干声就没有停过。虞月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操死在床上的雇主。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干了多久,虞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居然还让她双手抓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床上带起来,站在地上抱肏她。

重力作用下,她红肿的肉逼把性器吃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卵蛋吃进去。鸡巴直接给干进了宫颈,实实在在的宫交让她喷泪又喷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出来,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被钉在那根鸡巴上,软绵绵地被奸了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被泪水、口水、汗水、淫水、精水打湿,浑身湿淋淋的,沾满水的玫瑰花瓣不堪负重地低垂,却更显娇艳欲滴。

谢逸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狂热地占有着、侵犯着她,摧毁她理智的外表,将她从不可攀的高坛拖入泥泞沼泽。

最终将浓精射进她穴里的时候,她已然被干得昏睡过去。大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湿了一地。

从开始到结束,他用的全都是她无法反抗的姿势。

让她只能攀附他、接纳他、承受他。

……

虞月在床上酣睡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因为饥饿感而悠悠转醒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面传来阵阵饭菜香气,她坐起身子,发现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双腿之间那处虽然仍有明显的异物感,但却是清清爽爽的,俨然事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上了新的,床头柜上还体贴地放着一杯温水。

只是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

虞月:“……”

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挪步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换上,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趿着拖鞋走出客厅。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和碗筷,谢逸然光着上身站在旁边——毕竟背心都被划烂了,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和下午在床上的暴君模样判若两人。

“虞小姐,这些菜还合你胃口么?”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做了我拿手的。看你睡得很沉,没敢吵醒你。”

然后又马上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做饭很好吃的。”

谢逸然悄悄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对于被他操昏过去这件事好像并没有生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嗯,我都喜欢。”今天消耗极大,虞月是真饿了,何况这些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

她眼珠一转,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起吃饭。”

然后她直接背对着谢逸然,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他就感觉出来,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谢逸然喉咙滚了滚:“……”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反正他不能。

她坐得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谢逸然只好配合着她的要求调整着坐姿,力求让她坐得更舒服。

到最后,两人上下叠坐着,双腿大开,虞月的两条腿都分别垂在他的外侧,足尖悬空。她的屁股紧贴着他的胯部。她表示这样坐得最稳,不会掉下去。

虞月软软地靠在他宽敞的怀抱里,愉快地扒拉着饭菜。确实很可口。

不多时,她就感到屁股底下有一根东西硌着自己,越来越硬,越来越长。

一根勃发怒胀的大鸡巴从他的裤管滑了出来,缓缓推进她那又变得湿乎乎的水逼里,涌出的骚水将两人的腿根都浸湿了。

谢逸然呼出一口气,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双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揉弄着她的奶子,一双漫着水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挺了挺胯,将鸡巴插得更深,明知故问:“订单结束的时间快到了……怎么办?”

她用纸巾擦了嘴巴,然后偏过头,亲了亲他。

“加钟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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