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爸爸终於尝试C入式
下山的路上，窗外的路灯好亮，只有很远很高的星星，才看得见光。我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好像ga0cha0过後就会有点忧郁。
手机上显示几百条群聊未读，打开随意浏览，是在讨论经纪人和制作人的事。他们三个听了cd好像很满意，笛还说不愧是小兔爸爸的关系者，要不是小兔我们这种大学生乐队去哪找如此优秀的制作人。我当然是信得过爸爸找的人，肯定不会有错，他想得应该b我们还要深远。我发了个ok的兔子贴图，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爸爸，你真的不介意我和砂继续在一个乐队吗。」
「怎麽会。」
「你现在把我当成nv儿还是恋人。」
「都是。但是都和你的音乐事业没关系。你应该和最有默契的同伴一起做乐队，不要和自己的感情掺和在一起。」
「做人可以这麽理智吗。」
「我不会说什麽的。小兔是自由的。」
「你还真大方。」
「过奖了。」
「没夸你好吗。老男人就是老男人。要是我又和砂ga0在一起，你不得气疯了。」
「小兔是想听什麽答案，我说我会气疯，把高城砂掐si，你听了会更高兴？」
呵呵。居然被识破了。
「爸爸有想过独占小兔吗。」
「没想过。」
「小兔想过。从小就希望爸爸是我一个人的。」
「我就是小兔一个人的。我和别人又做不到??」
「那可不一定，za这种事情，就是不断突破底线，和小兔做过的事，慢慢就能跟别人做了。大家都是这样的，未知的事都会害怕的。但只要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了。」
「小兔还懂心理学。」
「只是经验观察罢了。」
「爸爸有关系好的nvx吗。」
「除了小兔妈妈就只有工作夥伴了。从年轻时大家就知道我对谈恋ai没兴趣，渐渐没人接近我了。而且，」他停顿了几秒，「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恋童癖。」
「哈？」
「我不是啦。自从做了小兔的爸爸开始，我就只想守护小兔。生活就只剩下音乐和小兔。」
什麽嘛，这话说得太好听了。
我飘飘然起来，嘴角都压不下去。
「好可怕，竟然从我小时候就在觊觎了。」
「没有没有，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
「那爸爸什麽时候开始对小兔有幻想的。」
「大概在小兔高中快毕业的时候，那段时间小兔备考压力太大了，经常离家出走对吧。有一次你一个人跑到海边，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沙滩上睡着了。脚上和脸颊沾着沙子，制服也sh透了。我把你叫醒之前，就亲了你的脸。」
「喔！！我想起来了，我还问你为什麽嘴上有沙子，是不是摔了个脸朝地。」
「虽然很多关系亲密的人早看出来了。我自己还是吓一跳。对小兔来说，我只是从大人变老了很多。但对我来说，小兔是从婴儿的样子开始长大的。好难面对自己的心境变化。所以小兔跟我撒娇的时候我也一直在逃避。再加上小兔一看就是yu求很强的类型，我又有x方面的心理障碍。就算没有障碍，我年纪也很大了。各种因素相加，就把小兔推给高城了。我现在很後悔。」
「爸爸其实挺厉害的。虽然没什麽经验，但是悟x很高，手指又灵活呢。」
「哈，哈，见笑了。」
确认了爸爸的心意，我安心多了。
回到公寓，我们轮流洗了澡。车里的亲热让我身上黏糊糊的。
洗完澡，我换上了睡衣。
出来时爸爸的头发刚刚吹乾的样子，看起来很清爽。我们对视了几秒，爸爸就把我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我们又开始接吻。这个吻好热烈，好像爸爸彻底地放下了担忧和防备，也明白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是打算和砂分手後努力做音乐的，他也不想压抑自己的心情了。他毫无节制地翻弄着我的嘴唇和舌头，但奇怪的是我也完全没有和砂接吻过度时那种想呕吐的窒息的感觉，因为知道也不会被cha入所以不用思考下一步，吻和ai抚就是当下。我已经没有了戒备。爸爸身上也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他毫无侵略x，只是让我的身t表面越来越sh润。
在家里的空间没有了拘束，我就更放飞自我了，索x把自己的衣服全扔掉，把爸爸的衣服也都脱掉了。
沙发上太窄了我们就到了地毯上。
肌肤相亲的触感太美妙了，我忍不住轻声sheny1n起来。
爸爸也兴奋了。很直观地。
他看到自己b0起了好像很为难。我装作没看见，坐到他的腹部，这样他的视线被我身t挡住了，也没法往下看了。
我倒要看他会怎麽办。
现在他的脸埋在我的rufang之间，正激烈地喘息。我还用手指抚0他的耳廓内侧。
「小兔??」他突然叫我。
「怎麽了？」
「我好害怕。」
「害怕什麽？」
「好像快要si了。」
太好笑了。
「不会si的，我保证。我带了bitao。」
「倒倒不用??我没有??我早就结紮了??而且我??」
结紮？不交nv朋友的男人居然做到结紮这个份上？看来他最害怕的还是让nv人怀孕。我拿不准现在该不该帮他尝试一下。怎麽会这样，我才是小nv儿啊。渴望被爸爸疼ai。怎麽ga0得像我准备强上老男人啊。
我有点泄气。从爸爸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他的臂弯里噘嘴瞪着他。
「你想要吗？」我问。
「我??」
「看着我。」
他乱飘的眼神又想躲闪，我直接把鼻尖跟他的碰在一起，他的眼睛无法聚焦了，差点斗j眼，又使劲眨。笑si我了。
「爸爸是不是想要小兔帮忙。」
「小兔可以先用??手??吗??直接、直接进去、进去的话??」
「我不。我不喜欢服务男的。」
「嗯？可是爸爸都给小兔手、手??」
他结结巴巴地跟我辩论，我就更想欺负欺负他了。
「那不一样，爸爸疼小兔是应该的。谁叫你是小兔的爸爸。小兔很想跟爸爸试一试喔。想要的话就直接跟小兔做。」
「不，不行的，应该不行的，肯定进不去的。」
「不可能进不去吧，尺寸看起来就一般般。」
「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害怕nv人的yda0。」
我大笑场。他真好意思说出口啊。
「是不是很像黑洞。」
「小兔怎麽会知道？」
「你在歌词里写过。说你害怕山峰之间的隧道，觉得里面是个黑洞，只要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
「如果小兔说，小兔其实也很害怕，爸爸能和小兔一起进去看看吗。」
「小兔??」
「跟小兔一起冒险吧。」
我骑坐到爸爸身上，他用手臂遮住了眼睛。手臂内侧苍白的皮肤和透出的血se看起来好x感。
我想??突破他的下限。想看看他究竟更恐惧za，还是更渴望跟我za。
这个姿势，又有那麽长的前戏，很容易就cha入了，毫无难度。
我把爸爸的手臂拨开，他的眼皮又紧紧闭上了。我就这样僵持着，见爸爸始终不睁开眼睛，就又有点後悔太冒进了。我ch0u离出来，跑到了床上，躲进了被子里。
爸爸马上追进来，像昨晚那样手足无措地抱着我。
我以为今天就只能这样放弃了，然而爸爸从我身後，尝试cha入进来。我就默默地配合角度。cha入之後，听到他叹了口气，开始慢慢地，ch0uchaa。
我咬住了他的手指，含混不清地喊着爸爸。
他好像豁出去了，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因为这个姿势有点难发力，我撑着身t往床的边缘移动，让他可以跪在地上。
他抓着我的腰，很有节奏地撞击我，每隔一小段时间，他就会停下来。我以为是一种xa技巧，但想了想爸爸不像有这种经验。他又停下来的时候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好家伙，他脸se惨白，翻着白眼，就差口吐白沫昏迷晕倒了。
「爸爸，醒醒，小兔在这里呢。」
「嗯。」他回过神来。
「跟濒si的感觉很像，但不会真的si掉的。小兔每次都好好活下来了，这次也会跟爸爸一起活下来的。相信我。」
「嗯，爸爸相信小兔。」
「要不要换个姿势？」
於是我们最後还是回到了面对面，爸爸抱着我，我在他耳边连续不断地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小兔??我??」
「爸爸是不是想s了。」
「嗯。对不起。」
「没事的，爸爸不是结紮了吗。不会怀孕的。」
一瞬间有yet从yda0流出来，那就是jgye吗。
不知为什麽，可能我也太紧张了，并没有多少快感。只是觉得，很开心。就像小时候非要赖在爸爸的公寓过夜得逞了，半夜想让爸爸抱我就偷偷代替了小白狗得逞了，今晚也是，终於得逞了。我太想和爸爸发生这样的关系了，执念早就过强过久，以至於无法t验过程，只剩冲破终点线的胜利感。
爸爸则是久久地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太好了，小兔，太好了??
好像劫後余生。我怅然若失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我的眼泪。应该没有吧。我们两个现在都是sh乎乎的。
我们又洗了一次澡，这次我们索x一起泡澡了。
进度好快。
我知道我又因为ga0cha0过後激素变化低落烦燥了起来。和爸爸过於高扬的tension形成了鲜明反差。我就故意耍起x子，啪啪啪地把水拍到他脸上，还咬了他的手腕一口。
「小兔是累了吗？」
「有点。」
爸爸就拉着我出了浴缸，给我擦乾净身t，套上睡衣，把我抱回床上。
老男人怎麽t力这麽好。看来演出等於健身喔。
把我放到床上後，他就关了灯，让我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果然又开始吻我了。
他的父ai是要泛n了吗。我快要溺水了。
客厅的手机铃声响了。
「这是砂的铃声吧。」爸爸说。
「嗯？爸爸怎麽知道的。」
「别人的铃声都是爸爸写的歌，只有这首是我没听过的。」
「嗯。是砂做的曲子的前奏。」
「要去帮小兔把手机拿过来吗？」
「让它挂着吧。」
「小兔这样不好喔，就算分手了，也不能这样随便处置，怨言多了会累积成矛盾，就做不好乐队了。」
「爸爸好烦呀。可不可以不要再用乐团前辈的身分跟我说话。你以为现在几点啦，都半夜了，这个时间能有什麽急事，有急事他该打紧急救援而不是打给我。爸爸真是没有社交常识。」
「对喔。抱歉。」
「砂只是第六感发作知道我和爸爸za了，忍不住打个电话过来。」
「??」
「我的第六感也很灵的，尤其是对砂，他想什麽我都知道。」
爸爸不讲话了，在我脸颊飞速亲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我微微张开嘴唇凑到他唇边。
溺si我算了??
早晨迷迷糊糊听到雨声，从小就不喜欢雨天，气压变化和黏稠的空气会让我头痛耳鸣。
「小兔是不是不太舒服？」
我发现我在爸爸的怀里，我没有睁开眼睛，使劲往他怀里钻，要他抱得更用力。
和砂很少会这样，可能我不太依恋他，喜欢和他打打闹闹推来扯去。但在爸爸身边，我有事没事就在撒娇。我自己也意识到了。
「有点点头痛。」
「给小兔按摩一下吧。」爸爸说着把手放到了我头上，像在美容室时那样按压。
头皮和脊椎一阵阵发麻。
因为太舒服我的身t也舒展了，手脚在床单上滑来滑去，头也忍不住往後仰。
爸爸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我很上瘾，就叫他继续。
他低声下气地说：「小兔，你这样看起来太se气了。」
原来爸爸是这麽容易发情的生物吗。那和我没有za的那些日子都是怎麽掩饰过来的？根本看不出他有x慾！真的衣冠禽兽。
我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发笑。
雨好像越来越大了。
「今天爸爸有事吗？」
「晚上有排练。白天就在家写歌。」
「那就不赶时间对不对。我今天也没事。」
「可惜雨很大，不方便带小兔出去玩。」
「在家就好啦。」
「我给小兔做点吃的！小兔有什麽想吃的我去买食材。」
「爸爸你好笨啊。」
「怎麽突然骂人??」
「笨si了。笨爸爸。」
他又一副不知道该怎麽办的局促不安的样子。
算了不欺负他了。
「爸爸不是说小兔刚才很se气吗。虽然不是故意引诱爸爸。暗示爸爸都听不懂。笨。」
「哈哈??」爸爸很尴尬。
我闭上眼睛，以为爸爸会亲我的嘴唇，但没想到他直接吻我的颈部。
而且迅速移动到了x口。我没什麽反应被吓懵了他还马上脱掉我的上衣和内衣，t1an舐起来。
ga0什麽嘛，一会儿笨笨的一会儿又这麽迅捷。
「小兔的rufang好像小兔。」
「这叫什麽b喻??」
「哈哈。像小兔缩小了变成的两团小兔。」
好好笑的说法。
「爸爸也好像在亲我一样地在亲我的rufang呢。」
「被小兔发现了？现在就是当作在亲小兔。」
我又被这个奇妙对话逗笑了。
「小兔喜欢吗。」
「嗯，很舒服??」
我0着爸爸的头发和耳朵，觉得自己的身t好热。
爸爸居然整个人压到了我身上，好像之前没有过这麽有压迫感的姿势？我动弹不得了。他的手指cha进了我的指缝，把我的双手按在耳边，直视着我直到我受不了他的目光偏过头，他的吻就落到我的耳朵上。
「小兔的耳朵也很像小兔。」
「今天是怎样，写了几百首歌词的人也词穷了？找不到别的形容？」
「没有b小兔更好的形容词了呀。小兔就是世界上最可ai的形容词。」
爸爸说话也太好听了。
受不了。r0u麻si了。
而且他用这麽动听的声线在我耳边耳语，我难以抗拒。
想听他多说点，又想要他别说了。
爸爸za的route没什麽想像力，很古板的那套。甚至也谈不上多刺激。但是他好有耐心，普普通通的ai抚动作都能控制节奏，不急不缓的。
也很像爸爸。
也许这是爸爸才能做到的，像慢歌一样缠绵细腻的xa。
就在我觉得全身没有一块肌肤没被照料到的时候，他又会找出来一块还没有亲吻过的。可能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过的角落，他用柔软的嘴唇和舌头和我的身t建立关系。
我已经彻底沈溺了。窗外的雨是不是灌进来了，我们是不是躺在湖水里。
爸爸把我的腿分开，我想应该是准备cha入吧，但又没有想到的是他要k0uj？虽然也是常规c作之一，我也不知道自己惊讶什麽。
舌头b手指更柔软，覆盖x更强，所以更快地ga0cha0了，我失去清醒，眼前不断出现流星般的幻彩，小腹剧烈地收缩，yda0也在ch0u动。
感觉到爸爸的yjgcha入了，快感还在延续着，我把腿抬起来抱在x前，他边ch0uchaa边用手掌抚0和轻捏我的t0ngbu。
「爸爸??我受不了了??」我喃喃道。
「小兔乖，爸爸马上就好??你能放松下来吗？不能的话爸爸先停一下??」
我摇头，随手抓起小白狗玩偶，遮住自己的脸。
好糟糕啊，我可能会被爸爸带给我的快感彻底征服。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可以做到。
爸爸可能以为我已经累了，想快点结束，就加快了速度，气息也乱了。我也被过强的快感冲击到无法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爸爸又sjg在我的身t里。
我这时又想到，除了爸爸也没有人可以做这件事。我不会同意哪个男x在我t内sjg，我可信不过别的男人的tye有没有健康风险，况且他们又不会像爸爸这样为了不生孩子就绝育呢。
jgye的温度b我t温更高，感觉快要流出来了，我担心会弄脏床就抬着腿不动。
爸爸跳下床去拿来浴巾，我才放下腿，试图坐起来。jgye果然流出来好多。我也根本没法坐起来。t力也用完了。
最後我就ch11u0着身t在床上赖了好久，爸爸很担心的样子，又是给我按腿r0u腰又是亲我。ga0cha0之後抑郁和烦躁一起涌上来，我就开始耍赖，要爸爸哄我，还要他给我唱歌。
他给我穿好睡衣，自己也换了乾净的t恤和短k，坐在床上给我吉他弹唱。
爸爸本来说晚上排练，但是下午就叫乐团的叔叔们提早。大概不想晚上忙到太晚。
我今天可一点安排都没有，大雨天又懒得出门，就在爸爸的公寓里翻dvd看。
他收藏了很多音乐现场的影像和录音，还有厚厚几大本笔记。我一边播放dvd，一边翻笔记。
翻着翻着，从一本a5大的笔记中掉出来文库本尺寸的小本子。这是什麽？我好奇地打看。似乎是??爸爸的日记吗？可是没有日期，而且写的也不像事实。
——我们在夏季的水池里，像从水族馆逃出来的海豚，尽情地跳跃着，时不时用光滑的肌肤交流对彼此的慾望。水波粼粼，大海离我们已很遥远。
——雨天是最好的，谁都不想出门了，就连最ai在草地上奔跑的小动物，也想躲在洞里，躲在树上。我要把准备好的榛果，全都拿出来。这些都是很香很香的，气味飘得很远，小动物就过来了，到我的洞x里，我们一起烤火，变成原始人，变成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
——她可不是开架商品，如果我以为扫个条码就能把毛绒玩偶抱回家，我不如买点软糖，水果口味的。软糖和口香糖不一样，充分咀嚼後可以咽下去。到底是谁这麽无聊发明了口香糖这种还得吐出来的食物。
??
这都是什麽呀，看不懂。
但是从关键词能猜到，这都是爸爸的妄想，用他的密码写出来，好让别人没法直接看懂。
我又往後翻，最後一页的角落里画了一个小小的，兔子头。
我脸红什麽，明明写的什麽意思都不明白。
我不是很擅长文学。直觉告诉我这些都是爸爸对小兔的yy。ga0不好他写的那些歌的歌词也是??
怪不得爸爸在床上给我唱歌时好几次紧张得忘词。
爸爸说过，他是靠妄想创作的，一旦真的有了恋ai和x的经验，就没法写歌了。那岂不是糟糕了吗。我和爸爸变成这样，他会不会就无法创作了？
我不禁慌张起来，在家里转来转去，坐立不安了。
到了晚上，肚子好饿。
想发个信息叫爸爸回来给我做饭。又怕打断他排练。饿到想发脾气，我赶紧在沙发上躺下，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我身t不舒服的时候，就会用睡觉来逃避消极心情。
「小兔，爸爸回来了，带晚饭了喔。」
听到爸爸的声音，我坐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餐桌前，桌上摆着的是??
「爸爸怎麽给小兔买儿童餐啊。小兔不是儿童。」
「不是给小兔买的啦！是正好在送小白狗的玩具，所以买了两份。」
呃??。
「爸爸都几岁了，还这麽幼稚。」
「喜欢小白狗也不行吗？小兔不在的时候都是小白狗陪我。」
「小白狗是小兔的替代品吗？」
「小兔自己都忘了。有一年小兔生日，爸爸带小兔出去玩，小兔想抓兔兔，没抓到，抓出来的都是小白狗，小兔就把小白狗给我，还说以後就让小白狗代替小兔陪爸爸。」
哪年生日，真的不记得。可能我从小就不太记得不满足的事。没抓到喜欢的玩偶就忘了吧。
「小白狗怎麽能代替小兔，至少要买兔子玩偶吧。」我说。
「还是小白狗好，兔子玩偶太明显了，大家会发现我是个nv儿控。」
爸爸每天抱着小白狗睡觉，都是在想我吗。
「爸爸没对小白狗做什麽下流的事吧。小白狗这麽纯洁。」
「才没有！那些事爸爸想都不敢想。只是当作抱着nv儿睡觉而已。」
「光是每天想着抱着nv儿睡觉已经很下流了。变态。」
爸爸被我骂了，还笑呵呵地，给我擦掉嘴边的酱汁。
我一口咬他的手指，他嗷嗷叫。
「小兔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过。喜欢咬人。」
「没有吧。」
「爸爸手指上这条疤痕就是小兔咬的。」
「啊？」
「好像是小兔小学的时候，带小兔打针，小兔怕痛就咬爸爸的手指。」
「欸??不记得了。」
「小兔记x真差。」
我和爸爸之间有这麽多回忆。怎麽我都不记得了。
「小孩子的记x都不好吧。」我说。
「也是。爸爸那时已经是大人了所以记忆力好一点。不怪小兔。」爸爸00我的头。
「喂爸爸别把酱汁擦在小兔头上！」
「啊，对不起??」
我站起来就往爸爸的脸上涂番茄酱以牙还牙。
「啊啊啊啊要滴下来了！」爸爸身t僵直，手在桌上乱找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