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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撕烂黑丝/安全带捆绑lay/红酒淋身/万米高空狂do

 

裴时泽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满脸涨得通红,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身上的链子铃铛乱扯,也不管套着层黑丝,抓起裤子就往腿上套。

“宝宝别弄伤自己。”萧疏逸看他不得章法地在自己胸前乱扯,这些装饰品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下,非但扯不下来,还带着链子将娇嫩的肌肤蹭红一大片。

“我快被你害死了!”

舱门又敲了两声,裴时泽眼泪都要急下来了,不管胸前坠着的一大坨,身上因为刚刚动作细细的银链也纠缠成一团,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宝宝在怕什么?”

萧疏逸将人环在怀里,小心地理开缠在一起的链子,低下头舔舔肿成原来两倍大的,“宝宝乱动,小奶头都被扯肿了”

“咚咚!”舱门又被敲了两下

裴时泽紧张的直咽口水,双手环住萧疏逸,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怎么办啊老公……被人看到我就……”

又看到无动于衷只知道舔奶子的萧疏逸,恼怒地在他肩膀上狂拧,自暴自弃地怒喝一声,“被人看到我就去死!”

肩膀都被拧红了,萧疏逸仍然面不改色埋进老婆胸前一顿嘬。

早就激凸又被扯得红肿胀痛敏感不已的奶头被舔得硬得恨不得流奶,身体因为紧张害怕绷紧。

广播突然又响了一下,外面人半天没听到动静似乎有点担心。

裴时泽身体一哆嗦,干脆摆烂钻进老公怀里。

“别怕,他们不会进来的。”萧疏逸舔够瘾了,才按着传呼机说:“谢谢,不用进来了。”

门外的人立刻接话,“安全带在床头黑色,按下即可抽出,轻微颠簸是正常现象,希望您不要惊慌,有一切需求随时传呼我们。”

一切归于平静。

裴时泽气得两眼发昏,“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也是!你明知道这个床可以拼起来,你明知道别人不会进来检查,你!啊啊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萧疏逸再也憋不住,头贴在他后颈上笑得浑身发颤,“谁知道宝宝这么笨,不想他们进来说一声就好了嘛。”

“我哪知道!啊啊啊啊!突然有人敲门就是很恐怖啊!”裴时泽真的生气了,将笑得停不下来的萧疏逸推倒,翻身坐上去,用肥屁股在男人腰上狂蹭,“你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把我搞成这个样子还要故意吓我。”

萧疏逸笑着捏捏他的屁股蛋,粗粝的指尖顺势摸上开了个洞的逼口,将黑丝破开的洞越挖越大,再一点点往外扯,扯到大腿根的白肉全部露出来,又将刚刚套的松松垮垮的裤子全部褪下。

“宝宝躺下来,我帮你系安全带。”说着从床头扯出两条带子,在腰侧交叉,将本就挂满装饰的裴时泽牢牢固定在床上。

裴时泽身上光溜溜的,和冰凉的安全带紧紧贴合,坐立时被颇具分量的乳夹拉出弧度的奶肉,在平躺状态下滑向两边。

“宝宝真是一点胸都没有。”很惋惜的语气。

裴时泽听得白眼直翻,只是配上满脸潮红,睫毛还夹杂着刚刚因为羞耻溢出的泪水,倒显得像是一副高潮后的婊子样。

被牢牢绑在床上后,裴时泽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银质的项圈锁在修长的脖子上,数根纤细的银链从项圈发出,在光洁的后背交叉,又缠上奶肉,在鸽乳上勒出条条红痕,乳尖上层层叠叠点缀着七八种不同的装饰,轻轻一动,就发出好听的铃铛声。

光滑纤细的腰侧绑着两根宽大的黑带子。

从腰身往下,是更加淫荡不堪的景色——

高高挺起、顶端还在吐水的鸡巴,湿透了缠着黑丝的逼口,被勒得鼓起的大腿根,修长笔直被黑丝包裹的欲盖弥彰的大长腿。

“宝宝你好美……”萧疏逸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摩挲,只觉得哪处都勾人的很。

拿起床头醒好的红酒,顺着脖子慢慢倒下去。

“唔!”

冰凉的红酒浇在泛着清热的身体上,冰得他一激灵,本应该是灭火的,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加了催情的药物,甫一浇上,就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深红色的液体顺着肚子留下来,溢得到处都是。

还有大量的液体汇聚在逼口。

男人手指伸进早已湿润的屄口,还糊着几根薄薄的黑丝线,来回一搅,红酒顺着指尖淋在两瓣可怜可爱的粉色花瓣上。

萧疏逸饶有兴致地盯着着欣赏了许久,俯下身用力一吸!

“啊——”裴时泽被嗦得浑身一颤,喘个不停。

萧疏逸掏出早已勃起的紫黑鸡巴,一点点捅向逼口,带着几缕打湿成结的黑丝,一起进入者极乐的销魂窟。

“唔——”

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裴时泽被撩拨半天,下面早就湿的不成样子,痒得自己一抽一抽,早就偷偷扭动大腿在互相蹭。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往里滑,快要将小逼撑破,裴时泽大张着腿被插得浑身战栗,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噗叽一声直接顶到宫口,狰狞的龟头试探性地往子宫顶去,狠狠地连撞数十下!

“唔——不要!”裴时泽脚背绷直,脸色都白了几分。

突然身体一晃,飞机突然开始轻微的上下晃动。

裴时泽立马闭紧双眼,感觉耳朵嗡一下耳压飙升,胃开始不舒服,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呼吸加速额头也开始冒冷汗,本就紧致的小逼因为紧张和害怕紧紧缠着鸡巴。

萧疏逸鸡巴都被夹疼了,层层软肉用力地缠上来讨好他,一阵狂缩,爽得他直咽口水,险些直接被夹射。

萧疏逸拍了拍因为紧张紧绷的后背,俯上来更用力地抱住他。

裴时泽只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种无法呼吸无处借力无处着陆的感觉,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浮木,死死抱住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

萧疏逸不过是像坐车经过小土坑时颠了下,再一看,老婆双目紧闭抖个不停冷汗直冒,没想到是真的有气流恐惧症。

萧疏逸结结实实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没事啊宝宝。”

裴时泽身上被浇满了红酒,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丝被绑在床上狂干。

男人压在他身上抽插的速度快到肉棒都快干出残影,裴时泽逼口浅肉棒进的也短,换来的代价是比整根拔插要快速倍的可怖频率。

“呜呜呜——咳咳……呕——”

分不清是因为气流恐惧还是被干的,裴时泽两眼发黑,哭得满脸是泪,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带来的生理性反胃还是真的被顶到胃了,他胃里一阵抽搐难受地咳个不停。

太紧了,萧疏逸真的爽到天灵盖了,这口小屄本来就又湿又紧,现在因为主人害怕还主动缠上来不停狂吸,才插了几分钟,萧疏逸居然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赶紧放慢频率,开始缓慢抽插,一下比一下顶的重一下比一下插的深,几次干到宫口,顶得裴时泽手在他后背乱挠崩溃地大叫。

又是一阵轻微的颠簸,“呜!呼呼!”裴时泽咽咽口水,努力深呼吸从这种溺水的感觉中脱离出来,被肏惨了还习惯性地抱紧施暴者,渴求更深更紧的拥抱。

在被窒息紧张的对气流恐惧淹没前,突然胸前一阵剧痛传来!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居然将左胸上的乳夹一口气扯飞

“啊——”这下叫得格外凄惨了,乳夹上面挂的重物得一两千克了,沉甸甸的金属紧贴着奶肉的乳夹被男人瞬间扯掉,夹子爆发出的巨大的咬合力将本就脆弱不堪的奶头扯破了皮!

什么铃铛、羽毛、链子、宝石全部落到床单上。

裴时泽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什么紧张,整个人像虾一样弓起腰,疼得直抽气,手指重重地掐进去将男人肩膀和后背刮得鲜血淋漓。

刚刚破皮的脆弱奶头马上被男人含进嘴里,在表皮下的敏感嫩肉被湿润带着热气的口腔包裹,剧痛缓和下来之后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现在是一只奶子挂满了装饰物,裴时泽一动就跟着晃个不停好看极了,一只奶子被揪得红肿不堪,光秃秃的方便下嘴嘬嘬嘬。

飞机也平稳下来,裴时泽被完完全全抱在男人怀里,委屈巴巴地诉苦。

“逼好痛啊呜呜呜奶子也好痛呜呜呜……”

“我刚刚感觉自己要死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想坐飞机了……”

“你知道我不舒服还一直,”哭着说累了,喘口气继续指责,“还趁我不舒服顶那么深……都怪顶进子宫了呜呜呜”

又挺起胸,低下头轻轻摸自己破皮的奶尖,“好疼啊,乳夹这么重,这么大力气拔走,都夹破皮了呜呜呜……”

萧疏逸将他落下的眼泪全部舔走,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对不起宝宝,宝宝好棒啊,不怕不怕。”

边哄着还挺挺埋在逼里的鸡巴。

“我有点不想做了!”裴时泽扭扭屁股,让鸡巴滑出体内,虽然没了大肉棒小逼变得有点痒好空虚,但是他还委屈着呢!

刚刚洒上身上的红酒好像真的有催情的效用,现在平静下来,浑身还泛着情热,被老公这样抱着摸着,小逼一张一翕,鸡巴高高挺起。

“宝宝我错啦。”

萧疏逸说着俯下身去给他舔鸡巴,全含进去,用舌头卖力地舔着龟头,裴时泽疑心自己听错了,素来不苟言笑的老公刚刚是在撒娇吗?没等他想明白,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小鸡巴突突突吐出一股精液,被老公全数吞进去了。

裴时泽爽过了,低头看着给自己舔完鸡巴又去舔逼的老公,看着后背这一道道交错纵横的血痕,可把他心疼坏了,上手轻轻摸过去,很温柔地开口:“对不起啊老公……痛不痛啊?”

“老婆给我捅捅就不痛啦。”

?真的在撒娇吧!裴时泽又觉得可爱又还是觉得生气,最后冷脸掰开小逼,捅捅捅!捅死我得了!

结果就是,心软小猫咪被坏心肠的老公绑在床上被勒住项圈狂干,好不容易从心慌反胃的气流恐惧中缓过来,又陷入新一轮窒息的折磨,被翻来覆去干了好几个小时。

另外一边乳夹也被扯咯,黑丝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最后被射满了白浊,又裹着白浊被团成一团最后逼里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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