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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露出半夜“遛狗”

 

又在确定谢和歌走没影后,厉霄才敢从沙发上坐起来,蹑手蹑脚地跑向谢和歌给他买的那群行李前。

说不好奇不喜欢是假的,他好面子为了不在男人面前丢脸可是忍了好久。这么多双限量版球鞋,他以前只敢在官网看微博发售的消息,一边想要一边吐槽是哪个人钱多的主儿为资本买单,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到自己手里。

自己的脚本来偏大不好买鞋,这下尺码都是刚刚好,他把鞋来回试了好几次,在别墅空旷的客厅里跑了更不下十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穿上新球鞋的他动作似乎更轻盈矫健了。

接着往购物袋的深处翻,什么衣服都是牌子货,甚至还有几条袜子和内裤,“好变态啊他,这他妈都能对上尺码……”厉霄拿着其中一条平角内裤往自己的裆部比了比,心理作祟,那材质让他感觉摸着就舒服。

翻找间除了剩下的洗漱生活用品,对方还给他贴心地多准备了三套新校服,厉霄正愁自己的校服裤子该如何是好,现在洗了第二天干不了就尴尬了,这不就来了应对之策。

他沉浸在金钱带来的物质快乐中,全然忘了早几个钟头他和男人还互相拉扯着来回互殴的惨烈。

谢和歌回到邻居的家里,今天一天虽然相较昨日事情更多但他并不觉得疲惫,打开门就看见跪趴在瓷砖上照常等他回家的沈明。

沈明还是一声不吭地把头压在地上,屁股抬高彻底物化等着谢和歌踩他把他当人肉凳使用。男人垂眸看了他一会儿,跟往常一样把穿了一天行走的皮鞋搭在他的臀肉上,开始解鞋带。

沈明本以为今天就如前几天,甚至前几个星期一般,主人换了衣服直接就去睡觉了,毕竟现在已经十点多洗漱完将近十一点,对于早睡又爱睡的谢和歌来说,这个点他早就在卧床休息。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踩在他屁股上的脚落下没二十秒就移开,正当沈明想抬头汪一声询问主人怎么了的时候,自己的脑门被什么东西点了点。

是谢和歌的鞋尖。男人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给我脱鞋。”他命令着,伸出左脚摆在沈明的面前。

跪趴的姿势让他抬头也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沈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赶紧挪动着胳膊肘往前爬行两步,伸手捧住男人的脚。

“狗爪子多久没剪指甲了,刮坏我的鞋怎么办。”却被谢和歌不留情地一把踢开,鞋尖有意无意地撞到他胸前的乳头上,那颗棕褐色的突点慢慢涨起硬成一个小疙瘩,“以前教你用嘴解,忘了?”

沈明立刻摇头,汪汪两声表示自己没忘,又把身体往前趋了趋,张口正要叼住男人的鞋带,对方却故意使坏,来回移动着那只脚,让沈明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来回爬行。

谢和歌俯视着沈明的后背,以及他屁股上被自己刚刚这只脚踩出的鞋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多久没硬了?”今天他心情很好,也有的是力气逗狗,就连他自己也已经是将近一个月没有拿他泄过欲。

沈明不敢怠慢,立刻立起前身双腿大张,露出他那根刚刚才硬起的阴茎,“回主人,在今天之前有两个星期了。”

“前天赏你的袜子你没玩儿?”谢和歌表情瞬间没了刚才的愉悦,沉声问着这个自己介怀了一天的话题。

沈明颤颤的不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主人的袜子很好,可是贱狗……”

“还是没我的鸡巴,现在连玩我的袜子都自己硬不起来了?我可不记得把你调教成了一只骚母狗啊。”谢和歌轻蔑地一笑,自己踩着后鞋跟脱了皮鞋,黑色的轻薄棉袜在夏天穿还是有一些热,脚尖带着些许汗液的湿润,毫无预兆地抵在沈明硬起的鸡巴上。

沈明的阴茎相较于常人还是很大的,只不过龟头有点歪,但这并不影响他勃起后发情发浪的状态,“这不是又发情了?怎么会硬不起来。”

谢和歌反问着,穿着袜子的脚缓慢地磋摩着沈明高高涨起的鸡巴。那个巨物散发的温度使他脚尖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热气,这才不出三分钟,沈明脸色通红下面饱胀,龟头马眼的地方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水。“晚上吃完饭上过厕所吗?”

“回主人,贱狗还没上过。”沈明其实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自己这两天等他回家并没有心情吃晚饭,想了想还是咽回了肚子,只回答男人问得想听的。

谢和歌鄙夷地嘲笑着,“回你狗笼把你的项圈和牵引绳叼过来,主人想遛狗。”这种意思当然就是字面意义的“遛”,像普通的人类溜宠物狗一样,狗不像猫咪有猫砂盆吃喝拉撒都在家里,靠铲屎官收拾。而通常训练有素的狗狗都是学会定点出去溜圈拉尿的。

沈明不敢犹豫,快速爬向自己特殊的卧室,找到笼子边挂着的已经快一个月没动过的黑色皮质项圈和束缚带,嘴里叼着爬回门前。

东西毕竟是给成年人类用的,相比起再大的大型犬也显得多而厚重,嘴巴叼着前行本就不易,再加上沈明讨好谢和歌心情急切,每爬一步就更摩擦一下两腿之间的睾丸和阴茎,下身的刺激和内心的焦急促使他走一步掉两步。

谢和歌倒也没有着急催促,只是依靠着鞋柜扯下了领带,随手甩在一旁,看着沈明终于不易地爬完了这几十米,把项圈叼给他时下身仍然耸立着,满意一笑。

这是他们相处两年的默契和不成文的规矩,沈明是完全属于谢和歌的狗奴,是他的飞机杯他的玩具,玩具可没有射精的权利。

谢和歌舌抵上颌轻轻啧了两下,口腔中发出那种逗狗的声音,沈明得令趋近男人的身体,自然地把脖子亮出来供主人方便给他扣上项圈。

黑色的项圈接触皮肤的内壁带着一圈绒毛以至于让戴着它的狗奴更加舒适,也避免了一定的窒息危险,可是在冰凉的皮革接触到沈明微烫的脖子时,他还是全身一颤。

谢和歌看在眼里无视了他的身体反应,已经脱了袜子的左脚更加刻意地接触着沈明的鸡巴,甚至摁在地板上摩擦可以说是蹂躏。

项圈戴好,垂在前端的金色狗牌和铃铛随着他任何轻度的摆动都会叮当作响,狗牌与那日在宴会上那只野狗所带的不同,印刻着谢和歌的名字和身份,“主人谢和歌,狗奴沈明”这还是谢和歌命令他自己去实体店里买金条现场加工的。

牵引绳也在沈明的颈后扣好挂钩,期间沈明的鸡巴完全没有软下去半分,反而在谢和歌的揉搓之下流出了更多淫水,就是不敢射。

谢和歌也没有给他能射的机会,俯身把自己刚脱下来的袜子用力系在沈明阴茎的根部,连同睾丸一起紧束着,让对方即使性欲临头也由于阻塞休想射精。

另一边收拾好沈明的狗鸡巴,男人把手里牵引绳的部分递给他让他自己叼着,谢和歌则优哉游哉地又从鞋柜里收拾出一双新袜子,重新慢悠悠地把鞋穿好,在沈明面前打了个响指,再次接过牵引绳的终端,“口水真多,都把绳子给弄湿了,你前面的嘴也这么骚啊。”谢和歌嫌弃地在沈明的后背上蹭了蹭。

沈明不再用言语回答,只是极力地学了几声狗叫,用大声的汪汪犬吠回答谢和歌的反问,吐出舌头哈着气,全然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谢和歌整理了一下衣角,拽了拽牵引绳,沈明四肢并用地趴在他的身旁,打开门跟在主人的脚步之后。

他的身材仍旧很好,甚至比两年前在party上遇见谢和歌的时候还要结实耐看,和对方同居在家自学的一年半里,沈明为了讨谢和歌欢心一直没有懈怠锻炼,每天都要在家里顶楼的健身房训练得满身是汗,就是为了让谢和歌看着高兴喜欢。

初夏的夜晚虽比春日里暖和了很多,但到了深夜偶尔吹过一阵凉风还是会让人神经一颤,更何况沈明现在一丝不挂,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谢和歌自己穿着长衣长裤显然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沈明的身体素质如何,粗略瞥了身边的狗一眼,手搭在他的头上发现对方并没有打颤,便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绳子,一阵牵动惹的铃铛响起,在这个深夜听得尤为突兀和清晰。

谢和歌选定的家好就好在这里,虽然别墅区面积大,也卖出去了不少的几栋,但是并没有多少人居住,租房党不会选在地处偏僻租押金又贵的联排别墅,买了房子都是放着当摆件或坐等升值,有也零星几个专门用来包二奶养小三的。

这是谢和歌为数不多做的亏本的买卖,不过事后他反倒觉得不错,就当废物利用。

沈明迈出家门的时候还好,到了院门口显得有些瑟缩,虽然这不是谢和歌第一次溜他玩露出,四周也荒无人烟,但也才晚上十一点,保不齐有夜跑的人能看到这春光乍现的淫秽一幕。

谢和歌不以为然的仍旧执拗地摇晃着绳子,一脚踹了踹沈明不敢动弹的前肢,“走啊,我可没时间给你准备尿垫,供你在家里拉尿。”

男人的语言刺激着践踏着沈明的自尊,他在主人面前毫无底线,回应得汪了一声,试探地伸出胳膊当作前爪,往院外迈出一步。

谢和歌满意地跟在后面,一脚踹着沈明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因为躬身前行而彻底展露出来的后庭。屁眼红润,毛也剃得干干净净,不似外面那些卖身被操多了的b和小姐,都是又脏又黑。这还得依赖谢和歌长久以来命令他天天洗屁眼清洗肠道的功劳,就是为了方便主人什么时间想操狗了,时不时地突然插入。

外面清风拂过,惹得沈明轻哼一声。谢和歌下意识转过头往自己胳膊家的方向望,看到客厅已然熄灯,卧室虽然没有大亮但还是有点微弱的灯光,他猜测是厉霄在报复性打游戏便不以为然。

路灯的白炽照亮了黑夜下的塑胶跑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主打高端奢侈的住所,自然最上面一层没有保留坑坑洼洼并不美观的水泥路,但其粗糙程度并不比水泥地面好到哪去。

灯光下,一人一狗缓慢前行着,谢和歌的下身搁着西裤微微隆起一个鼓包,但他却不在意,注意力尽数放在了爬行的狗奴身上。

沈明在谢和歌一边牵引一边身后打击的情况下步履蹒跚地爬行,时不时膝盖硌到一颗小石子生疼得让他轻喘一声,却也给他的下面带来不小的刺激,而这种刺激更像是折磨,因为他并不能射。

他想回头观察谢和歌的表情却又不敢回头,也不能爬得太快,得跟随谢和歌的脚步调整速度,快了亦或者慢了都会被项圈带来的窒息感所束缚,让他只能听主人的话。

溜了有小一百米,谢和歌似是看狗爬已经看腻了,便踹了踹沈明仍然饱满的阴茎,“不想尿吗?”他明知故问,故意羞辱道。

沈明想啊,他早就抑制不住小腹的冲击,不管是尿也好射也罢,下面有着男人袜子的束缚都让他行动不便。

他翘了翘靠近草丛的右后腿,做出与狗撒尿划圈如出一辙的动作,随即在咽喉处发出一阵似撒娇般的哼喘,像是他对主人的请求。

“笨狗,这都需要主人帮忙。”谢和歌这句话语气上扬,听在沈明的耳朵里似有些许宠溺,心脏随之跳得更加猛烈,高兴得忘了人格,自然而然大声汪了一声。

谢和歌夸奖地抚摸了下他的头发,半蹲下身,轻松地解开绑着沈明阴茎和睾丸的袜子,失去束缚的粗壮阴茎随着惯性很有弹力的一下拍打在沈明的小腹上,虽不至于造成疼痛,但徒增了不少羞辱。

“尿吧,乖狗只能尿。”谢和歌恩赐般地说着,其暗层含义几乎不言而喻——仍然并不允许他射精。

在阴茎完全勃起,射精欲望充足的情况下想要只尿不射是相对困难的存在,对男人的控制力有很大考验同样对身体也有一定损伤。

但谢和歌为了爽并不在意,既然这么命令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羞辱调教,连同沈明也不在乎。惯例熟悉地翘起后腿,侧着身子阴茎冲着草丛,憋了有小一分钟才渐渐有了感觉,马眼前端渗出一点黄尿。

在主人面前做什么他都不觉得羞耻,偷偷抬头看到谢和歌西裤下的肿胀也让他更加兴奋和暗喜。只是现在的风吹草动都足以牵动他的神经。

沈明就如一条跟随主人多年的宠物,在谢和歌炽热的目光下酣畅地把草丛当他的厕所。谢和歌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微微加速的心跳告诉他自己也来了感觉,正安静地等待着小狗泄完自己再操他的屁眼发泄,敏锐的情绪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似有一点动静。

“咔嚓!”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印证了他的感觉,突然传出的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吓得正在撒尿的沈明一下子紧绷神经。

他被吓得尿意全无,却在被人发现的极度紧张中,下意识地射了出来,浓到泛着黄色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草丛的树叶上。

“主人……主人!”射精后的沈明只剩下了恐慌,被唤醒了人类的本能吓得他不再学着狗叫,急促地往谢和歌的脚后躲藏,跪坐在地上死死抓着男人的裤脚。

谢和歌的表现与之相反很镇定,西裤下的臃肿更加饱胀几乎要被撑破。他只是盯着快门声传出的方向看了片刻,随即把视线又重新放到沈明身上。

他嫌弃地踢开沈明抓着自己裤脚的手,“把你的狗爪子拿开,脏死了。”其语气的不悦与阴冷更吓得沈明条件反射般地移开,蜷缩在原地。“一条狗撒尿多么正常的事情,我都不怕被人看见,你怕什么?”

谢和歌皱着的眉毛表现出他有些不快,穿着皮鞋的脚直接踩在沈明的鸡巴上,刚刚因为射完软下去的鸡巴被这么一刺激又硬了起来。

“刚刚谁让你射了?”谢和歌明显生气了,他就气在沈明没有彻底犬化没有做好当一条狗该有的觉悟和习性,真是一条劣犬。

男人的鞋把他的鸡巴狠狠压在粗糙的塑胶走道上,没摩擦一会儿就又渗出了骚气的淫水,沈明担忧焦虑的表情也被逐渐再次席卷的性欲所包围,渐渐又在耳根处染上特有的粉红。他轻轻汪了一声,似是在对自己刚才违背命令的举动忏悔。

就在他闭着眼隐忍的时候,突然被谢和歌抓住后脑勺,随即就是涌入鼻腔的一股腥气,和弄得他面部瘙痒的浓密阴毛。

谢和歌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虽不及沈明的长度但直径更为粗大,在青筋的点缀下染着乌紫,象征着成年男性该有的颜色。“不是喜欢精液吗?给我吸出来。”

室外口交在喜欢这方面的人看来比普通口交要刺激得多。谢和歌毫不避讳灯光的照耀,更全然忽视刚刚可能拍下他们艳照的那个偷窥狂,随性地抓着沈明的头发把他的头当性容器,来回摁压着抽插。

沈明刚开始还没习惯男人突如其来的粗大巨物,撑得他嘴角几乎要撕裂,随着循序渐进的动作也逐渐习惯起来。

谢和歌见他步入状态便松开了粗暴地揪着他头发的手,两手叉腰臀部一耸一耸地抽插扭动着,身下的鞋还使坏地蹂躏着狗狗可怜的鸡巴,一方面是对他没有听从命令私自射精的惩罚,一方面更是意在羞辱满足自己的施虐心,这让他的下体更加充血。

沈明的口活被谢和歌调教得很好。他双臂伸直拄着地,身体前倾为男人的性器服务着,除了最朴实无华的吞咽吐出,他的舌尖也在男人的龟头马眼处打转,像是想要将功赎罪,弥补自己先前对主人的无礼。

沈明的腮帮时涨时凹,谢和歌一次又一次地身前打击,维持了将近十五分钟后,在男人一声并不掩饰的低喘下,谢和歌双手狠狠抓住沈明的头,强迫似的把人的脸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一个星期都没心情的浓精尽数射在了沈明的嘴巴里,有一些甚至直抵咽喉顺着食管吞下去部分。

沈明眼神涣散,张口吐着舌头哈气,嘴角舌苔是还有不少谢和歌射完残存的精液。自己的下身仍然挺立,这次他努力憋着没射,不能再让主人失望。

谢和歌一边缓着气,满意地看着自家狗狗现在的状态,一边冷哼一声又对自己半软的阴茎撸了几把,将鸡巴上残留下的些许白浊又涂抹在沈明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左脸蛋,面带微笑显然已经不生气了,“回去照着镜子吃干净再睡觉,乖狗不能浪费,多吃主人的精液对你的狗蛋有好处。”

沈明点点头,半身直直跪着双手搭在胸前,用舌头把唇齿的浓精刮干净,一边享受般吞咽几下,一边不忘回答主人的训示,大声地汪了一声。

谢和歌这才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可避免地又沾上了点精液,他也不在意,把先前做束缚用的袜子塞到沈明嘴里,自己打了个哈欠穿好裤子,拽起牵引绳,拉着弄得浑身是灰的小脏狗往家的方向走。

等过了有二十分钟,确认一人一狗已经走远,躲在草丛后的厉霄才敢探出脑袋。他刚刚自慰过两次,一次是看着他们口交兴奋的自慰,另一次是两人走远后,看着手机里男人遛狗的照片又一次起了反应。

原本是晚上他又受不了谢和歌屋里的香薰准备要开窗通风,不料刚站到窗前的那一刻让他看到了足以让他惊掉下巴的一幕。

那个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正牵着另一个身材壮硕的裸男站在邻家的门口游荡,那裸男的姿势和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和谢和歌对待他的态度就宛如一条狗。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那双带着牙印的拖鞋,和临回家时看到隔栋别墅亮起的灯。无不印证着他的猜测——谢和歌绝对在家里面养了个男人,不过现在看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养了条狗。

他禁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作祟,拿起手机跟了出去,一路上不仅要努力抑制自己身体羞耻的反应,还要小心翼翼地跟踪在两人身后,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疏忽,拍照时忘记了静音。

他看着自己手机里那张裸男抬腿撒尿的照片,又回想起他给谢和歌口交吞吐享受的模样,喉结下意识地动了动,看着自己射出在土地上的那滩精液,缓缓俯下身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这就是他向往已久的,主人与狗的游戏。

谢和歌回到家给沈明解开项圈皮具就把他扔在了一旁,兀自走进浴室洗澡。

沈明照谢和歌的话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头上残存的精液吃干抹净,连带头发上的那一星半点也没有落下,就这还让他有点意犹未尽。

他爬行着来到浴室门前等谢和歌洗完澡出来,等待了三十分钟后男人已然穿上了浴袍,只是低头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道:“真脏,你也快去洗洗,不许跟我上床啊。”

沈明抬头一愣,看着谢和歌边擦头发已经走远的身影,落寞地又低下头。还以为主人起码会问问白天让他盯工的情况,自己还能借此询问一下沐浴露的事,看来对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点他真是没看透谢和歌。

谢和歌光是回想起厕所堵了这件事儿,就足够让他萎个千八百次,丢脸丢人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提,对家里那堵过的厕所都快要产生ptsd。

走回卧室随手一关门,把沈明隔绝在外面,谢和歌心情酣畅,此时已经有些疲倦的全身放松,爽过一次之后再躺到床上,觉得这床相较于昨天都更加舒适松软了。

他窝在枕头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拿起手机才考虑起刚刚在外面被人偷窥了的事情。

能有什么害怕的,泄欲本来就是人类的本能,自己只是随着心性释放了这种本能,更何况整块地皮都是自己的,他更不用徒增担心。

住宅区门卫把守森严,没有业主的允许外人根本不能进来,自己给保安每月五万的工资可不是白开的,有能力偷窥的无非就是零零散散分散在各个别墅里的住户。

这种事情查监控就好了啊,查到是谁狠揍一顿威逼利诱,并不值得让他像沈明一样惊慌动容。

正想又麻烦陈璋再处理一下这些琐事,才回想起自己刚刚“遛狗”并没有刻意躲避监控,随即给陆博发了消息,让他抽空帮个忙。

已经十二点半了,谢和歌发完消息正准备睡觉,以为陆博睡了,对方却秒回了他一个好。

谢和歌看着手机屏幕,轻轻笑笑,这笑与他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不同,不带有骄傲,生气和不屑,只是普通的微笑,不带有任何声音。

第二天,谢和歌还是在校长的轰炸下早上六点多清醒的。

他打着哈欠睁开眼,甚至有一些习惯地接起电话,对面还是校长焦急的声音,他这次应对显得游刃有余,“赵校长你别急,我知道他在哪儿,待会儿就送他去了。”说完挂了电话,转头给厉霄打也没接。

衣服没换鞋也没换,踩着拖鞋就直奔自己的卧室,果不其然,那小子还仰在床上四脚朝天的呼呼大睡着,与昨天唯一不同的是,手机还在震动着,里面来电显示是自己的名字,因为静音所以铃声都没响。

谢和歌走进,正欲伸脚就踹,发现厉霄的内裤湿漉漉的,显然是梦遗了。小伙子精力还挺旺盛,不是晨勃就是梦遗,如果可以他谢和歌真好奇,他每天晚上做的都是什么春梦能睡得这么香叫也叫不醒。

“起床!”他这次没有踹他,而是站在床边用力拍了拍手,声音连同击掌声并不小,足以把人叫醒。

今天的叫醒服务显然比昨天要温和,厉霄也是揉着眼睛恍惚间听见有人在叫他,循序渐进地醒了,就对上谢和歌那张足以让他今晚做噩梦的黑脸。

他通过昨天晚上回了家看着照片又冲了一次,现在看见谢和歌的脸条件反射地吓得清醒,身体一颤就从床上弹起来,下意识地离谢和歌远了半米。

谢和歌还奇怪自己的表情有那么臭吗,自己今早比昨天还困,应该是满脸疲倦才对,他不解地看着厉霄有点惊慌的神色以及又挺起来的鸡巴,“你怎么回事?每天早上都要对着空气干一炮?”

谢和歌嘲讽着他,厉霄居然鲜少没有回怼,只是一声不吭还略带羞涩地捂住自己的内裤,嗔怪地瞪视着自己。

男人没空搭理他的生理反应,背过手捏了捏脖子,视线都不再注视他,“快点儿去上学,钱给你了自己打的去。”他麻烦陆博早跑一次就行了,哪能因为这臭小子再拉下脸麻烦第二次。

“哦。”厉霄回复他。

呦呵,谢和歌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一晚上的时间什么时候学会老老实实回话了。

厉霄还是站在原地,双手遮掩着自己因为看见谢和歌而立起来的阴茎,有点心虚地喊道,“你个基佬别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怎么换衣服。”

谢和歌挺好奇为什么厉霄总是揪着自己的性取向嘲讽不放,盯视的目光并没有因为男孩儿的话而收回半分,甚至往他的位置挪了几步。

厉霄看着谢和歌逼近的身影逐渐后退,眼看着就要被男人逼入墙角,“不是,死变态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儿子!”他拽着衣角被子,

“哈哈哈哈……”谢和歌忍不住看着厉霄的反应笑出声,自己不过是朝他的方向移动了不到半米,男孩儿却退了三米,那副表情好像自己要强奸他似的。

昨天还又打又骂炸毛的小狼狗今天怎么怂成了只博美?男人无辜地耸耸肩后退回原位,“我可什么都没干,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

虽说是反问的语气,但对方似乎并没有朝自己发问的意思,厉霄放下被子松了口气,谢和歌也正准备回床上睡觉,不经意间扫了眼男孩儿的脖子,笑容瞬间凝固。

“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谢和歌突然转过身一脸正色地发问,这次的语气不似上一句如开玩笑般和蔼可亲,更像是审讯盘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厉霄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脑子飞速转动着在为自己昨晚的偷窥找开脱理由,“我,我昨晚打游戏打到一点多了……所以起得晚了点,我这就去上学。”

说完,他的心跳几乎提到了咽喉,兀自穿过谢和歌的位置去拿昨晚男人给他买的新校服,而正是对方在自己面前匆匆掠过,让谢和歌更加明显的观察到厉霄的脖子。

男孩儿的脖子上有明显的红肿起来的一个小鼓包,应该是蚊子咬的疙瘩,他昨晚给他摘吊牌的时候还没有。

现在是初夏,虽然蚊虫已经出没但还不够毒,如果不是去什么草丛河边那种蚊子窝的地方基本上是不会招惹到他们,自己的屋里点着香薰更不可能。

谢和歌转过头看着换好校服的男孩儿背影一阵复杂,“我昨天晚上出门办了点事。”他没头没尾的突然对着厉霄说着。

“嗷……你办呗,跟我有什么关系。”厉霄强撑着不回头,手上穿衣服的动作却因为心虚明显放慢。

谢和歌更加怀疑,他现在也不困了已然清醒,迈着步子往厉霄的方向逼近,“那个时候都晚上两点多了,我看到你没睡哦。”他故意套着厉霄的话,其实男孩儿的表情基本上已经怅然若揭。

厉霄咽了咽喉咙,有点惊恐地摇着头,“我昨天游戏连输了好几把,就熬得晚了点,没注意时间。”他向男人解释着,虽然对方比自己要矮半头,但他俯视的视线还是抑制不住慌神,自己把自己先前的谎言推翻。

他深知谢和歌是几点出去的,也知道几点回来的,更明白男人现在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虽然他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自己究竟是哪里暴露了……

“是吗?”谢和歌反问道,语尾的上扬明显并不相信他的说辞,“两点多还没睡,现在才七点,要不我给你请个假今天别去上学了,你再睡会儿?”

厉霄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盼望着上学,他一把推开谢和歌拿着穿了一半的衣服往卧室的另一方跑去,就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身躯再庞大,本性还是怕猫的。“今天有考试,记入档案的,我得去。”

“真是个乖孩子。”谢和歌看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常举措笑出了声,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讽刺,“我就是去公司加了个班,看把你吓的。”得到答案的他显得轻松了许多,便放下了不依不饶的态度,松乏了松乏气氛,对着惶恐的厉霄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

“切,有病。”逃脱盘问的厉霄这才松了一口气,回想起自己刚刚被吓破胆的怂样不禁有点心虚,努力装出镇定的模样摆出之前轻佻痞气的架势,嘟囔咒骂了一句谢和歌,抱着校服走出卧室换,试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谢和歌没跟他计较,看着他走路腿都有些软了的背影暗中嘲笑,他的小子这点可跟他不一样,自己为人圆滑擅长说话的艺术,而厉霄分明就是不会说谎的类型,从他们第一天认识,自己在餐桌上盘问事情经过时他的表现就足以看出。

只是有些事谢和歌不追究也懒得管束罢了,就比如昨晚被偷拍。本来还要麻烦陆博去查监控调查,看看是哪个偷窥犯好这口没想到不用查就找出是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结局究竟好还是不好他也拿不明白了。

好的是他不用费尽心思去查监控再把自己昨晚调教沈明的模样当钙片再看一遍,照片落入自己人手里也不用担心艳照外流,坏的是,他这个儿子的放荡程度显然已经超乎寻常的社会痞子高中生,如果一直放任不管不知道哪天会不会给他造成更大的困扰。

想到这儿谢和歌不快的咋舌,他最讨厌来回衡量做对比了,烦闷地揉了揉有些蓬乱的头发,看着自己的卧室被那臭小子糟蹋成这样,还是选择折回隔壁睡觉。

早上再醒来是他通常起床的时间,沈明已经趴在他的门边看着他,等待着谢和歌给他“喂饭”。

这个仅维持了不到两个钟头的回笼觉令谢和歌休息得并不舒服,胡乱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和几片面包就放到沈明的饭碗里,自己在对方吃饭之际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沈明的嘴边还带着喝牛奶留下的痕迹,回头望着在玄关自己穿鞋的谢和歌,刚想说一声,“主人慢……”被一声关门声打断,男人的背影和最后那个走字一同消失在他面前。

陆博已经下车为谢和歌拉开车门,刚在车上坐稳引擎启动,陆博正欲开口向男人汇报昨晚深夜拜托他的事情,谢和歌却出言打断了他,“昨晚托你帮忙的事儿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了。”

陆博一向沉稳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不解的神情,随即没有犹豫地用鼻音发出一句嗯。本来他想报告的并不是个好消息,他一早就来到总监控室调查,发现还是有死角,就连谢和歌两人的身影也只能看见半个头。

但从后视镜中看男人的样子与平常一般无二,还是面无表情地靠在车座上养神,他便松了口气,目光回到前方的路上。

接下来几天厉霄和谢和歌都没怎么对话,谢和歌发现自从那天早上对他进行逼问后,厉霄就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放学上学不用他再接送,更不用他每天早上都跑一趟隔壁去叫人起床,早早地就打的离开别墅,校长也再没骚扰过他。

其原因或许两人都心知肚明,谢和歌看厉霄在他这里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他们之间的关系虽不至于僵死但也到不了针锋相对的架势,起码目前看来还是令男人满意的。

周围的一切都遂着谢和歌的愿,只是厉霄是他生活的变数。

距厉霄看见那骇人奇景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他见谢和歌不再对那件事进行逼问便放松了警惕,过着一如往日的高中生活。

“哟!霄哥这是最近发大财了啊?限量版aj都穿上了,哪儿买的,回头我也淘一双装装逼。”厉霄专业课的同学从背后一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踩了一脚厉霄的鞋。

“我操你妈的!”厉霄上去一个飞腿把身旁与他勾肩搭背的男生踢开,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仔细地擦着谢和歌给他买的鞋,“这是真货,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穿莆田鞋呀,踩坏了你赔!”

那男生不相信,眯眯眼嘴里倒了声喝彩,一边满脸不屑地噫着,一边又怕厉霄再次冲上来给他一脚,刻意跟他拉开距离,“哎哟哎哟,我开玩笑的,霄哥别生气啊,别生气。”他表面认怂,对着厉霄就是一个中指。

“傻逼狗孙子,让我逮住了看我不弄死你!”他说完就追了上去,两个青春大男孩儿在操场上拉开了一场追逐赛。

跑了没三圈,男生坚持不住了,看着身后仍然如永动机般狂追不舍的厉霄,边喘着粗气边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认输我认输,你跑……跑步太牛逼了。”

厉霄神气的切了一声,充满对刚刚“友谊赛”胜利的自傲,矫健的原地跳了几步,“好速度就得有好鞋加持,像你那种狗屎成绩穿个一两千的鞋顶天了,多了还浪费。”

“去你妈一边子去,厉霄你好不要脸。”男生开玩笑地拍了他肩膀一下,视线却又自然而然放到了那双鞋上,“不是我说,你这鞋看着真不像假的,最近咋暴富了?”

这个男生叫封泽阳,家里是做媒体生意的,在如今这个信息网购时代赚了点小钱,平常的零花钱也算富裕,不过就他这个阶层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闭眼买一双这么贵的鞋,那按以前的厉霄更不可能了。

厉霄对他的话和表情嗤之以鼻,掏出手机找出相册里自己脚上这双鞋的吊牌,他本来想存着改天发个朋友圈装逼的,没想到还能提前派上用场。

对方看见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的时候表情就变了,“卧槽13,带着这玩意儿上学校,不怕被教导主任发现给没收了啊!”

“他憋了我的我再买,他砸几个老子买几个。”厉霄一副有钱任性的模样,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傲气。

即使和谢和歌的交流沟通变少了,但对方对他的物质满足依然没有改变,每天除了晚上的早点睡就是问他钱够不够花,简直是现在家长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封泽阳满脸不可置信,看着手机相册里确有其事的吊牌和其他几双他望尘莫及的奢侈品,一时间看厉霄的眼神都变了。

愣了半晌,他摆出一副厉霄看不懂的模样,语重心长地把手搭在男孩儿的肩上,一脸郑重地说:“厉霄同学,你现在是大好年华,不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就被富婆包养。不过,就算你当了鸭子,我也一直是你的好兄……”

“鸭你妈!”厉霄一拳捶到他的小腹上,虽然不痛但冲击力也够把封泽阳打退两步,“信不信我把你的玩意给你打折了,再给你扔进会所里,保准富婆稀罕,拉着你让你夜夜笙歌。”厉霄冲着对方两腿之间的老二挑挑眉,挑衅地挥挥拳头。

“开玩笑开玩笑,你飞黄腾达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封泽阳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兄弟,摆着手向厉霄认怂。

两人又欲斗嘴打闹几句,有人冷不防地从背后拍了拍厉霄的肩,吓得厉霄条件反射地还以为是教导主任来了,一下把手机藏到袖口。转过头一看是他的专业课老师,才松了一口气。

专业课的老师正如字面意思只教专业课,平时跟他们学生交流得也并不多,生活作风问题也轮不到他们去管,所以就选择性无视了一些高中生都有的通病,比如带手机这种再常见不过的事儿了。

厉霄刚还以为对方只是提醒提醒他在学校玩手机打闹别太猖狂,刚想点头说句老师好转身离开,就被对方又叫回。“厉霄,专业课你暂时不用上了,你家长一个月前就给你停了,一会儿上课了你就回教室吧。”

刚从惊吓中晃过神的厉霄听完这番话之后,情绪瞬间由先前变得直接炸毛的愤怒,但当着老师的面没有发作,只是极力压制着情绪问道:“不会吧老师,我专业成绩这么稳,都能过省队线了,家里也没给我商量过啊。”

他以为这个话题自那次车内打斗后,虽没商讨出一个结果但也不至于停课,谢和歌事后都没有再跟他提出一句,他还上那儿单纯地认为对方妥协了,没想到是背后放暗枪啊。

早一个月,不就是校长把他叫到办公室给他打预防针的那天吗?自己居然还对他抱有期待。

专业课老师也纳闷着,厉霄确实是他这几年见过的练田径里面数一数二的好苗子,抓住状元自然不愿放弃,可是上面给的消息确实属实,他今天在操场上看见厉霄还一阵诧异。

他指了指厉霄放进袖口里的手机,“不然你打电话问问你家长怎么回事?”

厉霄强抑制住自己因为气恼而狂跳的心脏,在老师的苦脸和封泽阳一脸懵逼的表情下找了个角落打开手机。

他就连指纹解锁的时候手指头都在气地颤抖,看着通讯录这么多天只有谢和歌一个人的电话,通话记录却为零,颤颤巍巍地点击拨打。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跟谢和歌不能硬碰硬,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地告诉自己要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默认彩铃在他耳边响了整整四十余秒对方也没有接起,听筒里传出那句对方暂时无人应答的甜美女声提示音,气得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又接连拨打了几个,着急的厉霄来回踱步,此时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五分钟有余,上专业课的学生早已在操场集合,他一个人拿着手机站在教学楼和操场之间显得尤为突兀。

厉霄边走边骂着街,操你妈这种粗语几乎不重样的都对着电话那头的谢和歌骂了个遍,可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嘟嘟声和那个冰冷没有感情的女声。

“操了。”他气得关上手机,气急败坏之下直接关机,看着远处已经开始训练的曾经的同学们,想摔又不肯摔,心里像是吃了屎一样的屈辱。

不能跟谢和歌生气,还什么都要听他的,再瞅了瞅自己从头到脚的衣着行头,想到谢和歌往隔壁还藏着一个男人,他自嘲的对自己一笑,自己可不就是像被他谢和歌包养了吗。

想去训练又迈出一步止步不前,又不想回教室,一是不愿面对那枯燥乏味令人生蛆的文化课,又觉得回去就是向谢和歌低头妥协认怂。

进退两难的他做出了一个最坏的选择,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翻墙逃学。

谢和歌的私人手机放在办公室,他则是在会议室开这一周的总结会议,别说厉霄给他私人号打电话,这个时候就算是打他工作号,静音的手机他也未必接听。

等散了会看到手机里几个厉霄的未接来电他先是一愣,这还是小兔崽子头一次给他打电话,还接连打了三个。谢和歌有些好奇地拨打回去,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不禁皱眉。

他倒是不担心厉霄会遇见危险这种通常家长纠结的理由,而且他觉得照厉霄和自己的关系,要真碰上了需要救命的事儿他第一个应该是打给的警察。

这个时间还是高二的晚课前的饭点,估计是打着打着电话被老师发现了吧。谢和歌当自己没事人似的笑笑,把未接来电的事放在一边,转头叫了陈璋一起去吃晚饭。

厉霄翻墙逃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这时都有些暮色降临。走在大街上的男孩儿抬手想看手机几点了,才想起来自己为了怄气而关机。他内心又骂了句娘,赌气似的把手机揣回裤兜不再看,抬头看着路两旁的大厦显示的是晚上七点二十一分。

他可不想回家,准确地说是回谢和歌的家。回去了他怎么面对男人?一想到对方肯定又是不在乎的耸肩嘲笑,他可不保证自己见到他人后还能保持理智。难道又被打一顿还被打硬了?这让他更无地自容。

兜里还有男人那天给他塞的现金,因为没地方花还剩个八九百,虽然很不想承认花着也丢脸,但这是他忤逆谢和歌逃学出走的情况下,唯一带着的家当。

去哪儿吃个晚饭……不,是男人这种情况下就应该喝酒买醉。他走着走着,脚步停在了一家酒吧前,除了正规的霓虹灯标题,角落上还写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be俱乐部”,这是家gay吧。

谢和歌的好心情也只短短维持了几个钟头。

十点钟的时候回到家发现厉霄并不在,等了约莫半个小时打电话也仍然关机不接。他并没有担心,最多猜测男孩儿要么是出去跟同学去耍去浪,要么就是找了个网吧想通宵,以他对不良高中生的生活了解,无非就是以上两点原因。

家他爱回不回,谢和歌不在乎,就算他在马路牙子上风餐露宿一整夜谢和歌也一直能保持这个态度,只是不接电话就让他很烦躁,更让他觉得可惜的是自己等了他半个钟头。

十点四十的时候打手机还是显示关机的,谢和歌坐在沙发上捏着手机看面前的茶壶都有些不顺眼,转头给陆博打电话,对方很快接起,“你走远了吗?”他问。

对面传出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没有。”男人一如往日的语气回答着,“在你家大门口。”

谢和歌不带声响不快的轻笑一声,不知是对厉霄的不悦还是对陆博的讽刺,“等着,再带我去一趟市二中。”说完,他就紧急换着脚上还没穿热乎的拖鞋。

隐约从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他一打开门发现陆博已经把车停在了家门口院子外,为他打开后门,随叫随到的接送服务一应俱全。

谢和歌看了低着头的他一眼,没有对他这行为作出过多评价,讽刺抑或者是夸奖,只是坐上车再没放松脊柱靠在座椅上养神,这些开车的陆博都看在眼里。“你开好你的车,我没事儿。”他同样也注意到对方从镜子中观察自己的目光,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说没事儿是真,但是他烦就烦在对方不打一声招呼,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接听他的电话所以厉霄在赌气?如果是这个原因那还真让谢和歌他无语。男人焦躁地捏捏眼角,自己曾经是何等的高度自由,看见不顺眼不舒服的事件就一并制裁,还没有因为一个人一件事烦扰这么多次。

他终于懂了自己母亲那么大一个富婆为什么每天看到自己都要臭着一张脸,那种因为血缘恨不得把你塞回肚子里的想法。谢和歌自诩年轻时对于他的个性还是很收敛的,相较于厉霄这种几乎约等于狂放不羁地做派。

夜深了,s城的车流虽然还是川流不息但也全然不会拥堵,陆博看出谢和歌的心情车速也在逐渐加快,等稳稳地停到校门口时发现大门已然落锁,别说是零零散散的走读学生,就连值班门卫室都只留了一盏小台灯。

谢和歌本就没有舒展开的眉头更皱了,这两天皱眉的次数之多都让他担心自己会不会长皱纹。他打开通话记录不再执着于拨打厉霄的手机,转头正想像校长白天骚扰质问他一样打过电话去质问,手机却先他一步响了起来。

不是校长打来的。谢和歌看着来电显示自动识别的匪警两个字陷入一阵沉思,铃声几乎是又震又响,过了三十秒,他才缓慢接起。

电话里传出一个男声,“请问你是厉霄的朋友吗?”男人声音听着很板正,不像是骗子,就算骗得过谢和歌也骗不过手机自动识别的高科技。

谢和歌愣了一下回答:“我是他父亲。”

紧接着听着电话那头好像有几人交谈耳语,把他在电话里晾了几秒钟,男声再次响起,“我们是中心技术区公安局扫黄支队的,你儿子未成年又在酒吧聚众淫乱,你现在抽空过来把孩子领一下吧。”

聚众淫乱?谢和歌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脑子一下断了所有思考,就在电话那边的警察连声喂了好几句还以为对方已经挂断的时候,谢和歌才晃过神淡淡回答:“好,我这就过去。”

他的手机听筒的音量开得不小,几乎等同于外放,有了谢和歌这句话,陆博顺势发动汽车,不用男人安排一句,直直冲着电话里派出所的位置进发。

男人挂了电话一字未语,倒是把身体往门边一靠,侧过头看着车窗,脸上不带有任何表情,让人察觉不出情绪,是终于知道对方具体位置的放心还是已经气到不再想说半句。

市二中在市中心不偏的位置,派出所也就在这附近,车程最多只有二十分钟,再加上夜晚时分又一路绿灯,他们这接孩子的两人很快就到达了派出所门前。

谢和歌正欲下车,陆博一声阻止,“我替你去吧?”他语气中带着试探,询问着男人的意思。他知道谢和歌除了快乐最好的就是脸面,而如今都闹到了警局。几乎是他认识谢和歌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丢脸行为。

谢和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还是径直走下车,陆博知道对方拒绝了他的提议,正想跟在后面被对方出言提醒道:“是司机只管开好车,你在车上等我吧。”男人话语间犀利带着刺,几乎把不悦的情绪体现得淋漓尽致。

陆博哀叹地摇摇头,在降下的车窗中看着谢和歌走进派出所的身影。

谢和歌不是没有来过派出所警察局,但领人这种事还是他三十四年来的人生中头一次经历,更何况还是聚众淫乱。

如果是单纯的喝酒厉霄未成年被抓,他可一点都不生气,反过来还要嘲笑厉霄现在连喝酒出行都不自由;如果是因为喝多了打架斗殴把人打伤了或者被人打残了,他也只会觉得又要给他收拾烂摊子的烦躁。涉及黄赌毒,还是在他看来比赌和毒更加严重的黄来说,无疑是让他意外而甚至到了气愤的存在。

派出所里不只有他一个过来丢脸领人的人,但最扎眼的肯定是自己,其他人要么是朋友兄弟姐妹的过来冒充交罚款,要么是老到五十几六十几的家长堵在门口,自己这么一身西装革履的谦谦君子和此等场合属实有些不搭。

区派出所的扫黄支队,多么偏的地方,他一时间找人都找不到合适的人脉。谢和歌也没想托关系,自己丢脸就算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他小子聚众淫乱被抓在圈里传开,那绝对是足以换个星球生活的存在。

“你接谁?”一旁刚应付完其他家属的警察看到谢和歌的到来吱了一声,本来就有点因工作而烦躁令这警察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和善。

谢和歌冷着一张脸,“厉霄。”他第一次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当机立断就给他改回自己的姓氏,不然现在会更加难以启齿。“电话里叫我过来,我是……”

“就是那个脱得只剩下个裤衩子的未成年,这里边儿呢!”不远处的会谈室里传来一句音量不小的喊叫,声音是刚刚电话里的警察,虽然表面上是说给外面的同事听,其实更像是在打谢和歌的耳刮子。

警察瞥了一眼他,对谢和歌使了个跟我走的眼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谢和歌总觉得对方有意无意地在嘲笑自己。笑死了,自己这样也活该被人笑话。

走进会谈室的小隔间,里面加上带谢和歌进来的警察一共四个人,厉霄身上没有手铐之类的束缚,也穿上了衣服没有如话里那般只剩个裤头,只是前两天刚买的新校服此时已经沾染上了五颜六色的酒水,光是隔着一米就能闻见厉霄身上散发的酒臭味。

谢和歌看见他的第一眼其实就想给他一耳光,一想这是警察局当着外人不好再丢了面子让人看了笑话,便压住内心的隐忍,只在身侧斜视着他。

厉霄没说话,低垂着头也没个其他表示。还是警察看气氛不对敲了敲桌板,对厉霄说:“你爸来了。”说完,非但没得到回应,男孩儿还冲墙角转了转身,把脸别得更远,“端正你的态度!”

警察有点威严被挑衅的不悦,怒气地轻拍桌板。另一人则是对着谢和歌说明情况,“那个酒吧本来就不干净,对年龄上也没有管控,到了午夜场居然还有花式表演群众脱衣舞,我们接到举报你儿子正在舞台上脱得只剩个内裤了,跳的可是最欢实的那一个。”

“我他妈哪有!”压抑着情绪的厉霄被他的话一激也气得转过身对着警察龇牙,下意识看了眼谢和歌,被对方一记冷眸震慑到,虽然还是面目狰狞却是没有再骂下去。

那警察也是见多识广的主,面对一个未成年小屁孩的挑衅只是瞪了一眼不以为意,接着跟进门一言不发的谢和歌继续交代,“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抓人的时候他跑得最快了,我们个警察追了一路最后发现在草丛里躲着呢,这不,还咬了我们周警官一口,属狗的呀?差点就给他上家伙了。”说完,领谢和歌进来的周警官还亮出手腕上隐约发红的牙印,“才多大啊,高中生就玩这么花,还知道袭警,要是你成年了高低得给你拘留关几天留个案底知道吗!”

这话说到后面,已经是面冲厉霄在训话教育,可更像是说给谢和歌这个当父亲的听的。

男人还是自进门就没说过一句话,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寻常家长般的一脸赔笑或谦和,更没有做出当众教训孩子的这种情况,警察逮住厉霄也是遭了不小的罪,自然说话也不客气,只是看着谢和歌一身衣着气质不凡,气氛僵着也不是个办法,他们同样也没有时间跟一个臭小伙子耗,“交罚款,签个字,再让你孩子写个保证书。”

谢和歌这才有了表情,掏出手机跟着警察的引导交了两千罚款,又私下给带着他的周警官转了三万块钱的账,“你什么意思?我们这是公安……”

“孩子不懂事,给警官你的医药费。”谢和歌把周警官欲转账回来的手机推回打断他的话,又轻轻拍了拍衣袖之下他被厉霄咬伤的手腕,“剩下的就当给大家添麻烦了,辛苦周警官帮我买几包烟。”

看到谢和歌微笑谦逊的眼神,俨然一副不能拒绝的表情,周警官一直不悦的面容才有所缓和,老实说厉霄咬得并不算重,更何况是隔着衣服,最多到现在只有细微的牙印那么简单。

他正欲说什么,男人又心领神会地打断:“这是我以个人的名义代犬子向你赔罪,一点心意而已。”

他着重加重了“个人”两个字,周警官又低头看了几眼那确确实实存在的三万块钱,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最终妥协:“咳咳……保证书以后补上,今天太晚了还是个孩子,下不为例啊。”谢和歌这才会心一笑,转头却收敛了一瞬之间的笑容,走回厉霄所在的会谈室。

与自己出来时不同的是,厉霄面前多了一张纸和笔,上面歪歪扭扭只写了保证书三个字的题目,男孩儿还是靠在会谈室的长椅上手里拿着笔,没有要接着落下的意思。

抬手看表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派出所外面还是吵吵嚷嚷的,随后进来的周警官给屋里的同事使了个眼神,对方意会,再次敲了敲桌板打破宁静:“行了,领走吧。”

厉霄还是没有动作,靠在椅背上谁都没看,手里下意识转着笔,却暴露了他的紧张。谢和歌冷眼撇着他,两人就这么又僵持了小两分钟,周围警察都有点看热闹的意思,才惹得好面子的男人不愿的开口,“走。”这是他自今天看见厉霄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准确地说是第一个字。

又过了三十秒。谢和歌不想自己动手,准备示意身边已经跟自己达成一条战线的周警官动手帮忙,厉霄才有了动作。

男孩儿站起身,驼着背佝偻着腰头也不抬一下,“拿着你的保证书。”谢和歌语气不佳地补上一句,在外人看来就是家长在对孩子的隐忍。

厉霄迟疑一下还是伸手攥住那张纸,手劲儿并不小,中指把纸戳破了几个洞,最后直接赌气似的挼成纸团握在手里,跟在谢和歌身后上了车。

走到车前上车,他本来都想好了自己的位置坐到副驾驶,没想到男人先他一步拉开了副驾的车门,留给他选择的只有空旷的后座。

陆博也不曾从后视镜中看过他一眼,确认谢和歌已经坐稳系好安全带后,便启动车子踩下油门。

十二点的街道车流更少,却不似来时痛快一路绿灯,在接连停了两个长达三分钟的红灯后,谢和歌再次路过红灯感觉到车在减速,就冷不丁地对着陆博命令着:“闯了。”

男人不在乎这点扣分罚款,现在只想回家好好泄愤,他在乎的只有身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一次次挑衅他的底线,无数次碾压他雷点的不知轻重的少年。

三人一路无言。厉霄坐在谢和歌的身后看镜子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先前对专业课,对男人独断专行行为的恼怒和因为放荡心性玩大了被当众揭发的羞愧而矛盾不堪。让他一时间无法面对谢和歌,到现在都不敢正眼看他,更别提主动说话。

陆博自知谢和歌的不悦,把车又一次停在他家门前,以往都会等他下车给他开车门的谢和歌,这次迅速地解开安全带不似曾经的优雅温和,没有给陆博一点献殷勤的机会。

看到副驾驶上的男人有下车的动作,厉霄才后知后觉地动身,一身的神气骄傲早已被警察和自身的羞辱消磨得消失殆尽,就连跟着他的脚步都放轻,不想用任何方式引起对方的注意。

谢和歌也如他所愿地没有回头看他,更在进门之后也不置一词。令他意外的是,这么多天下来一向进家就换鞋的死洁癖,今天鲜少踩着皮鞋进了屋。厉霄摸不透男人究竟想的是什么,只知道从面相上看就能看出对方生气了,谁都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碰钉子。

他知道今天自己一气之下逃课喝酒还被怂恿着跳舞玩得有点过了,但又想到自己专业课的不公待遇,刚对谢和歌有的那么一点歉意瞬间就烟消云散,嘴上还争强好胜地摆着架子轻啧一声,撞了下谢和歌的肩膀:“我回去睡觉了。”

今天主动说话,意在结束这件事。这在一向蛮横的厉霄看来,是他不小的谦让作出的莫大牺牲了。只是这种道歉方式他认,谢和歌不认。

厉霄刚刚掠过谢和歌的身边,突然手腕就被对方抓住,转过身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自己的耳边刮过,紧接着随着他听到的拍击声,重重的一耳光直接打在他的左脸上。

与他们相见第一天谢和歌在德育处给他的那个下马威不同,这一耳光他几乎能感觉到男人不带有一丝收敛的力气,本来面无表情的冷脸也在情绪的渲染下染上了少有的愤怒表情。

厉霄被打,脑子想都没想,就想要还手,在自己嘴里骂街爆粗口的话刚到嗓子眼还没说出口时,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又反手给了他右脸重重一击。

一股热流从他的鼻孔涌出,一直都是用拳头教训别人的厉霄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打击,不抗揍再加上对方的力气之大,只有两巴掌便打的厉霄流了鼻血,男人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鲜红的血液从鼻孔沿着他下巴一直流到脖子,零散的几滴浸湿了他还沾染着酒水污渍的校服。出于人受伤的本能,厉霄下意识地用手想去擦鼻子止血,不料又被谢和歌毫无预兆的动作牵制住身体。

谢和歌一把拽住厉霄的头发,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对视,其力气之大和动作不禁让厉霄联想到前些日子在草丛里看见的谢和歌同样抓住那裸男头发的那一幕。现在的局面他居然还能联想到这些,这使他更加羞愤。

鼻血被男人这么一拽低头改变了轨迹,谢和歌和厉霄离得很近,血液滴在他的皮鞋上,也滴在皮鞋踩着的大理石瓷砖上,厉霄怒视着谢和歌,他看在眼里,同样也滴在他的自尊心。

“小野狗,”男人开口了,拽着他头发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我告诉你,在外面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就算变成一个废物,在街边流浪,我都不会管。”

谢和歌的语气之冷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比那日在车里强迫他道歉的态度还要差。厉霄本身正欲反击,听到对方对他的称呼瞬间垮了台。

“我也不在乎你费我多少钱,更不在乎你在背地里怎么骂我,甚至想着怎么弄死我,”谢和歌冷眼看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儿子,骨子里却是个贱货的男孩儿,压抑了一路集烦躁恼怒丢脸的情绪于一体的气愤也在此时彻底爆发,“你夜不归宿,就算喝死在那酒吧里,第二天我都不会去给你收尸,因为那他妈丢的是我的脸!”

谢和歌声音并不大,没有因为情绪的爆发而彻底失控,却在厉霄眼里显得恐惧万分。一向在外人看来沉稳谦和,谈吐优雅的男人此时也禁不住气恼爆了粗,显然今天经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灰色的污点。

厉霄被凶得一时还不了口,就连努力地想佯装的气势也在谢和歌的压迫下分崩离析,唯一掩埋不住的只有内心的执拗羞耻。

“我打点了那个警察三万块钱。为了给你平事,我一百万,一千万都花得出去,为什么?”他质问道,男人的手指甲死死地掐住厉霄的头皮,不只是厉霄惊讶于他的爆发,就连谢和歌自己也没如此失控过。“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种,你骨子里面流着我的血,你聚众淫乱被抓要报的也是我谢和歌的名字。”

可能是因为一点多了还没有睡觉,可能是厉霄恬不知耻的态度,更可能是觉得厉霄这个突兀的存在束缚了自己一直以来贯彻的随性的自由。

“还在gay吧跳脱衣舞?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了个你这样的欠操的骚母狗,每天看见你都在发情,是不是就想摇着屁股被人干啊!”谢和歌话锋一转,表情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冷峻,如果不是对方一直强迫着厉霄与自己对视,可能处在这种情况下的厉霄也很难注意到男人的眼尾和嘴角,带上了些许不太对的笑容。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笑,是谢和歌对他辱骂的语言让他想起来,这是男人那天牵着他那只“狗”时,脸上一直没有落下过的微笑。

而此时,厉霄也同样被男人称呼着“小野狗”“骚母狗”,肮脏讽刺的词比骂他千句百句的脏话都来得让他因羞辱而兴奋。

谢和歌不再迂回于他的生理反应,而是毫不留情地直接捅破,通过这么一档聚众淫乱,再加上光是不到一个月就发生的这么多破烂事,他也终于想明白了——与其把自己放在父亲的位置上悉心教导呵护有加,遥遥无期地盼望着孩子回心转意,不如就把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当过儿子的贱货狠狠地教育,训练成一只服服帖帖听话的贱狗要来得轻松。

反正,厉霄看起来……起码他身下那玩意看起来,也挺乐意的。

这辈子多少女人男人他都能随便舍弃玩弄,更何况是一个本来就发骚发浪,几乎就是摇着尾巴等他来操的贱母狗呢。这样一来,就不用承认更不想承认,自己和这种烂货流着一样的血,有着一样的基因。

厉霄在他毫不留情地辱骂下,已经把脸面甩得荡然无存,他既让谢和歌当众丢脸,对方就把他的尊严彻底践踏。只有鼻子里一直涌动的鼻血和两侧脸颊的疼痛还告诉他自己现在是被强迫,是屈辱。“你他妈……”

谢和歌想也没想又甩了他一个耳光,全然无视了男孩儿鼻子已然遭受重创的存在,“闭上你的狗嘴,少当着我的面龇牙。”他又威胁性地挥了挥巴掌,厉霄眼神明显的瑟缩才让他心绪有所缓和。

男人的声音恢复到平常,磁性富有魅力,嘴上却说着让厉霄下身充血的污言秽语,“你去那种不正经的gay吧想干什么?不是每天都嘲讽我是个死基佬吗,你呢?”

谢和歌脸上看厉霄的眼神变成了往常的不屑,嘲笑与嫌弃,没有一丝保留地把男孩儿盖在脸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使他真实的面目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厉霄整个人的注意力几乎就放在了他已然勃起的鸡巴上和聆听让他更加羞愤声音的耳朵里,男孩儿的双腿之间已经肿胀不堪,即使是宽松的校服裤子,都被他撑得明显万分,勃起的阴茎被禁锢在内裤里实属难受。

男人没有理会在他看来这发情放荡的反应,仍然揪着他的头发,又一寸一寸地让厉霄的脸与自己靠近,近到都能让谢和歌感觉到厉霄不知是因气恼隐忍还是因为兴奋难耐而低喘的粗气。

“来我家的第一天你就忍不住了吧?我们那个时候才认识不到五个钟头,你当着你老子的面都能发情啊。”谢和歌想起自己那条黑毛巾上精液的腥气和污渍,不禁翻出旧账嘲讽着,嘴中说话的口气直逼厉霄的正脸,“那天是不是自己手淫了?”

厉霄看着他不说话,不敢流露出来过多的情绪,眼睛瞪得都有些发红。

谢和歌没空等着他慢慢回话,用巴掌教会他什么叫有问必答,有力的冲击再次席卷在厉霄的脸庞,男人不耐烦地沉声命令着,“回话。”

“是……”厉霄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开口,声音听着都有些害怕得发颤。可是谢和歌并不满意,嘴角的笑容再次在厉霄的眼前划过,男人反问道:“跟谁是?没大没小的。”

这句话的回答两人都心知肚明,厉霄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就像击溃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谢和歌也再次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厉霄已经被他扇得红肿的右脸,“叫不出口也可以叫我爸爸。”

这种称呼只会让他的自尊心更加荡然无存。身下肿胀到几乎要撑破裤子的阴茎也容不得他继续犹豫,“回主人,是……”说完这句话的厉霄双腿几乎已经彻底失去力气,如果不是谢和歌还死死拽着他的头发,他下一秒可能就会认命般地给他下跪。

自带主人气场的谢和歌流露着眼中对通常那群野狗的鄙夷,此时的厉霄在他眼里也和外面那些劣犬一般无二。他接着逼问道:“手淫了多长时间?”

他刚想回答不知道,但直视上谢和歌无法拒绝的眼睛,他就猜到自己这么毫无诚意地应付回答显然不能在男人那里过关,发烫的脸似乎也在告诉他,要听话。

“回主人……应该有二十分钟。”他思考着,说出了他刚刚耗尽毕生所学算出来的时间。

紧接着,谢和歌没有给他丝毫喘息反应的机会,本来还相隔十公分的两人在男人一记笑声之后彻底失去了距离。

谢和歌的大腿毫不避讳地抵在厉霄的双腿之间,膝盖故意剐蹭揉搓着男孩儿饱胀待发的阴茎,随即贴着他的耳朵,问道:“玩没玩自己的屁眼?”

“玩了……啊!”男人在他耳边说的话还留有气温,似是恶魔教唆犯罪的耳语,让厉霄在上下夹击之间,谢和歌一直不停挑逗的膝盖之上,一边回答一边随着一句闷叫,忍不住射了出来。

内裤连同校服裤子一起被他的精液浸湿,就连谢和歌西裤的膝盖位置也沾染上了那抹情色的湿润。“你都多大了还尿裤子,看来需要爸爸从吃喝拉撒这种小事上开始教你了。”谢和歌讽刺羞辱的语言接着对厉霄施压,动手动脚的行为还是没有停下,只是一会儿工夫,刚刚射了不少精液的那根阴茎再次耸立起来。

“第二天早上,是不是也躲在厕所里自慰了?”男人一连串地质问着,把他这些天注意到的厉霄那些淫秽的动作全部问了一遍,先前另一只挥下巴掌的手此时也隔着他湿润的裤子捏住他那根肿胀的阴茎。

厉霄立刻否认地摇着头,似是蒙受了不白之冤,眼角泛着微红,“没有。”

“没有?”谢和歌不相信地狠狠一掐他的鸡巴,厉霄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也紧跟着一颤,全身战栗的他喘着粗气立刻接上男人的话,“本来……勃起了,但被我掐软了。”

谢和歌不屑地冷哼一声,“原来你还知道要脸啊,我以为像你这么一条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母狗随时随地就能射呢。”他隔着粗糙的布料一刻不撒地抓住厉霄的阴茎,还因为内裤有些弹性的紧致,几次没能握住,布料虽轻薄但弹到此时敏感的厉霄身上也是不小的刺激。

紧接着他又问,“那天在车上被我压着,是不是也硬了?”谢和歌的手随着他的疑问而越发用力,“那次射出来用了几分钟?”厉霄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天的羞辱远不及现在令他羞耻难当,“是不是在说‘爸爸对不起’的时候就射了?”

谢和歌一连三个反问只给他点头的机会没给他拒绝的权利,等待着厉霄从压抑的喘息中好不容易挤出那么一个“是”字,男人才满意地进入到下一个问题。“我说出去加班的那个晚上,你到底是几点睡的?”

终于到了这件事,令厉霄对谢和歌的人物印象彻底改观以至于震惊三观的事。在那件事之后,这段时间他已经看着那张照片手冲过不下六次,每次射出的白色精液都是对他不小的冲击。“回主人,十二点半……”

回答完这个问题,他又想射精,只是谢和歌这次并没有让他如愿以偿。男人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视若无睹,“主人在认真地问话,你这条野狗还在耍骚,太没礼貌了。”有些发凉的手紧紧握住他阴茎的根部,其余的手指也攥住他两颗胀大的睾丸,一方面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却又压抑着让他难以喷射。“给我憋着不许射。”

他命令道,挑逗的手却不停下,把男孩儿的性器当物件一样把玩着:“我那天是出去加班了吗?”谢和歌明知故问地问道。

厉霄不明白谢和歌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回答,刚想点头说是,身下却迎来猛烈一击,立刻艰难地开口否认。“那我出去干了什么?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跟挤牙膏似的,笨死了。”男人嫌弃着,对他的回答表示不满意。

“你……主人牵着一个男人,在……花园里口交。”厉霄艰难地总结回答着,因为刺激和羞辱不能释放而急喘着粗气,胸肌在污浊的校服之下一起一伏。

“那叫遛狗。”谢和歌向他挑眉解释说明着,“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肯听我的话好好表现,能让我拿得出手了,我也那么赏你。”

看着男孩儿的眼睛逐渐蒙上薄雾,染上一丝带着情欲的呆滞与迷蒙,渐渐步入状态的谢和歌恩赐般地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厉霄也在男人松手的那一刻差点腿软瘫倒在地,好不容易支撑起身体站直,鸡巴还握在男人手里的他,却在下一秒彻底丧失了理智和底线。

谢和歌的手离开了他的阴茎,眼神也从平等的平视变成了带着压迫的俯视,垂眸看着已经在自己面前淫荡不堪还执拗强装镇定的男孩。

他点了点带血的鞋尖,命令道:“跪下。”

厉霄狼狈地吸着鼻子,血流已然止住,鲜血在他的身上留下暗红色血痂,鼻子上的神经单元少,让此时慌张的他不敢伸手去摸,还以为自己一直鲜血直流。

谢和歌没有像进门的时候那样用力量强迫他,站在男孩儿面前笔直地站直身子,双手环胸,刚刚摸过他阴茎的一只手还在轻轻点着肩膀,不慌不忙地等待着厉霄自己向他臣服地下跪。

理性败给了兽性,尊严败给了耻辱,同样,一向争强好胜如霸王一般的厉霄此时也败给了谢和歌。他颤抖着双腿几乎就在一瞬间,双膝失去力量,前身重重地摔在大理石瓷砖上,向谢和歌俯首称臣。

谢和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伸手摸了摸男孩儿刚刚被自己抓得有些乱了的头发,“终于知道学乖了。”他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夸奖着,如果先前对厉霄来说都是惩罚,这么一个抚慰就好像是在告诉他:主人原谅你了。厉霄耻辱于自己这种羞耻的想法。

可是男人下一句话又将他的思想践踏,“不过我可没说过自己要养你这么一只路边捡回来的脏野狗,连狂犬疫苗都没打,万一哪天生气了咬我一口怎么办?我总不能打死你吧。”谢和歌的手捏着厉霄的下巴,他的指甲虽不长,但由于有在刻意地发力,大拇指还是在他的下巴肉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形掐痕,逼迫他抬头直视着自己。

厉霄有点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证明,他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如果男人一句我不想玩你简直能让他的脸和心都跌落谷底。他看着谢和歌的眼,轻轻摇着头,还不敢摇的力气过大挣脱男人的手。

看着他仅仅不到一个钟头就从一个横冲直撞的蛮横少年变成这么一只跪在自己脚边乞怜的小狗,谢和歌的怒气已然烟消云散。他冲着仰视自己的厉霄,对上他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说道:“那证明给我看,你愿意当主人的乖狗狗。”

他松开捏着他的下巴,几乎是等同于甩,把厉霄的脸撇到一边。男孩儿不敢犹豫瞬间回过头,再次对上谢和歌的眼。

他屈辱地伸出舌头,学着那天晚上沈明的样子,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哈着气,正想从咽喉里发出一声汪的时候,就被男人头顶的迎面一脚打断。

“谁跟你说学得像狗就是乖狗了?”谢和歌看着他努力学习沈明的样子,内心不觉觉得尤为可笑。

“一条好狗要知道怎么服务主人讨好主人。如果你是泰迪贵宾,就给发浪发骚把自己最好看的模样展现给我看,如果你是德牧猎犬,就得起到保护主人的作用,狗最重要的不是够贱,是有用,能让我开心。”

谢和歌用没有粘血的那只脚狠狠踩在刚刚被他撸顺的男孩头顶,压迫着他的脑袋直抵地面,厉霄也不挣扎反抗,男人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的脸压在了自己的鞋尖前,“现在主人的鞋被狗的脏血弄脏了,该怎么办?”说着,用鞋尖点了点他的脸。

厉霄会意男人的意思,双手拄住地,这是做爱中最羞耻的跪趴姿势,他以前也在av和钙片里见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身临其境地体会到,果然是羞耻至极。

男人黑色皮鞋上的那抹鲜明的红色在他眼前放大,厉霄面部颤抖着张开嘴,伸出他早就已经放下尊严和介怀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鞋尖。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充斥着他的味蕾,他三两下就把男人的皮鞋前端舔得很干净,谢和歌却并不知足,脚转了转,鞋尖指向地板上其他零星几滴血污,“这里,还有那儿……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你初来乍到弄脏了我家就应该一起打扫干净,这种礼节还需要我教你。”

他收回踩着他头的另一只脚,男孩儿的头也没有半分抬高,微微爬动着身子在他眼皮底下扭动,迅速地舔干净了瓷砖上其他几滴血渍。完成男人指令的他还在犹豫等待着对方的命令,还是他自作主张地去给主人……服务?

想到这儿,厉霄擅自做主往谢和歌的脚尖处爬近,张开嘴正要去咬男人的鞋带给他脱鞋,却被对方一脚踢到脖子的喉结上,疼得他前身往后一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地呻吟。

“真笨啊。”谢和歌看着这只无处不透露着傻气的小野狗,生疏得很想要讨好自己却无从下爪得可怜。却同时也在嘲笑着他的奴性之深,贱到了骨子里让他看他的第一眼就能看透他的肮脏和下贱。

男人出言提醒道:“我可没见过狗在家还需要穿着衣服的。”他早就看着这身脏到极致的校服无比碍眼了,“你也长大了,别脱个衣服都要爸爸帮忙。”

厉霄愣了几秒,干练地脱了上衣和裤子,留着一条裆部已经被他浸湿的内裤还在犹豫着,冷不丁地被谢和歌踹了一下手,才脱了个精光。

谢和歌拍了拍手,像是训练着狗的架势,和先前早上叫醒他的动作一样,作用和意图却相差甚远,男人命令道:“前面的身子立起来,让我看看小狗发育得怎么样了。”

厉霄跟着谢和歌的诱导,两个胳膊向后一撤支撑起他的前身,光着的屁股自然而然坐到他的小腿和脚跟上,由于常年锻炼腿上的肌肉尤为明显。

他的上半身由于常年被衣服遮蔽着,和脖子有着轻微的色差,胸肌一带的肤色甚至比谢和歌的皮肤还要白,这让他胸前的乳头即使不在挺立状态也如樱桃一般深红带着粉嫩。腹肌很明显,一块一块随着凸显的血管经脉有秩,在校服之下只觉得他块头很大,没想到脱了衣服还像开盲盒一样这么暗藏玄机。

谢和歌其实早就看过男孩儿的身材,只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这种立场,这种视线好好端详。看着厉霄已经逐渐长成的身材,摸着下巴做思索样,轻轻啧了两声不知道是嫌弃还是满意。“顶楼是健身房,以后不写作业就给我爬过去锻炼,身材走样了我就不喜欢了。”

这证明自己现在还是让男人基于满意的,厉霄迎合的点着头,看着对方的脚逐渐往自己的身前逼近。

谢和歌还是衣冠楚楚地穿着西装皮鞋,那冰凉的皮革伸向厉霄的两腿之间,迫使他艰难地分开双腿,把自己已经挺立许久的阴茎更加大方地展露给男人观赏。

“你的狗鸡巴插过别人吗?”谢和歌冷着脸逼问着,男孩儿的阴茎不短,柱身呈肉红色,顶端的龟头还泛着更加沉淀的深红,阴毛一直从小腹下蔓延到阴茎底端周围,就算没有性生活也肯定是天天手淫的小浪蹄子,“给我说实话。”

刚想撒谎的厉霄看着谢和歌的眼神瞬间让到嘴边的谎言退却,颤抖着嗓音回答:“回主人,没有……但是,但是以前……高一的时候谈过一个。”

“男的?那会儿你才十五岁吧,怎么样,那婊子叫得浪还是你叫得浪?”谢和歌嘲讽地用鞋尖蹂躏着厉霄的阴茎,时而踩到小腹上,时而有随着自己喜欢压在地板上摩擦。

羞辱的语言加上男人外界的刺激让一直隐忍的厉霄更加亢奋,他支支吾吾地嗫嚅着,一边伴随着加速的心跳,不情不愿的羞耻地开口:“他以为我是一,我刚开始没硬起来,后来给我口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厉霄恍惚之下看错了,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谢和歌嘴角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紧接着就听到来自上方不小的讽刺:“也是,你是一个玩屁眼才能射得贱狗,插别人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说着他放过厉霄的阴茎,背着手转过身像是在审视玩具一般,来到他的背后,毫无预兆地又踢了一下他的脊背,接着就又让男孩儿恢复了先前跪趴的状态。

可这个姿势谢和歌似乎还是不满意,全程用脚对厉霄的后背施压,让他背部往下再压塌,胸肌和脸尽数贴地,屁股翘高,两瓣臀肉自觉分开,露出藏在臀缝中间隐蔽的肛门。

谢和歌弯下腰,用手摁了摁那肛门周围,厉霄瞬间觉得身后有异物的试探,下意识地夹紧后庭,后果就是他右边的屁股遭到巴掌的狠狠一击。

男人接着揉着他的屁眼的臀缝,肛毛让他看得有些恶心的嫌弃,谢和歌的指腹抚摸着这块隐秘洞穴,接着问:“后面呢?有被别的狗插过吗?”

其实肛交过和还是处子的肛门有很大的区别,即使像厉霄这种时不时自慰的时候玩屁眼的,也和真正被操过不一样,虽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粉嫩干涩,但也仍然紧致而敏感。

所以他撒谎谢和歌一眼就能识破,他在试探着厉霄究竟是只想取悦自己爽快,还是就是贱到真的愿意向他跪下当狗,从此对他心悦诚服。

厉霄听到男人的问话立刻摇头否认,“这个绝对没有,真的没有。”他就算再饥渴再好男色也有着尊严,面对这种自己吃亏的体位,在之前他可绝不敢尝试。

听到真话的谢和歌似奖励似的又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左屁股,“还算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夸奖,厉霄的心脏随着男人说的话一颤。

“今天你干的事儿可让主人很不高兴,我看在你还是个小狗,没人管教的份上暂时原谅你,以后跟着我就得学乖,主人只喜欢听话的狗,爸爸也只喜欢听话的孩子。”谢和歌再次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轻轻拍着厉霄拄在地上还没有消肿的脸蛋,看着他眼底泛着红血丝,一时间觉得厉霄似乎就像一个刚受完惩罚的小孩儿,委屈的下一秒就要抱住他哭。

可是谢和歌不是慈父,更没有当父亲的想法,厉霄今天这顿惩罚也全然没有委屈了他。“但是你得好好反省,我原谅你并不能让你长记性。”

“该怎么办,警察叔叔已经教过你了。”男人的话语指向一进门就被厉霄撒气似的扔在玄关地上的那张被揉成纸团的保证书,“爬过去,给我叼回来。”

他踹了踹厉霄的屁股,男孩在冰凉的地板砖上跪久了膝盖有些疼痛的麻木,迈出后腿的时候动作明显一僵。并不习惯也从来没尝过爬行的姿势,他的动作相较于沈明要生硬得多,爬得也七扭八歪并不好看,让审视品赏的谢和歌全然失去了兴趣。

男人不再等着他缓慢的动作,转身在客厅茶几上随手拿了根圆珠笔和抽屉里的护手霜,润滑剂因为都是在给沈明用所以尽数都陪着狗搬去了隔壁,只能让他的新宠物勉为其难待会儿用护手霜凑合着。

他一边按动顶端出芯的按钮,一边不厌其烦地等待着厉霄缓慢地爬行。分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让当着狗的厉霄觉得像是有百米千米之远,每爬动一下就会磨蹭到双腿之间的睾丸和阴茎,再加上羞耻心的提醒,每一步似是享受又是折磨。

笔尖的按动像是秒表又像是心跳,每在厉霄身后发出一声就让他的动作紧张一分,随着声音的逐渐加快,他猜到一向耐心有限且短暂的谢和歌已经等得他不耐烦了,低头咬住纸团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犹豫,才艰难地扭着屁股爬回来。

他把纸团叼到谢和歌的脚边,抬头眼里闪着光芒看着他,却又被谢和歌扇了一耳光。可这一巴掌的力气并不大,相较于之前男人也最多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意在提醒并不是惩罚。

他把那张纸团展开,皱巴巴还有几个窟窿的横格纸上仍能依稀辨别出题目“保证书”三个字,“拿着纸转过去,屁股抬高,给我露出你的屁眼。”他把纸摁在厉霄脸上。

厉霄听话,把纸垫在面前恢复爬行前的姿势,努力下压着腰背可结果还是令男人不满意,用脚给他调整着,“学不会就以后每天这么跪半个钟头,什么时候做到位了我满意了再停。”

“是,主人。”厉霄回答着,忍受着腰部压下的疼痛。

他低垂着的头除了看到被自己前列腺液浇透的地板,就只剩面前这张皱巴巴的纸,回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还是个人,规规矩矩地穿着衣服坐在大庭广众面前的他,哪能想到过不了一会儿自己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狗趴在最恨的男人面前还被对方肆意玩弄。

但是爽啊。想到这儿,厉霄虽然不敢射但龟头的前端还是渗出了更多骚水,他早就想这样被别人骑脖子,被别人玩屁眼,被别人踩鸡巴,只是从前只敢想,现在谢和歌强迫他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展露出骨子里就是一条贱狗的兽性。

谢和歌收回圆珠笔的尖芯,将护手霜涂抹在圆珠笔较细的笔头那一端,又挤出一些抹在厉霄因为来回收缩有些湿润了的屁眼上,桂花味的护手霜还散发着些许清香。

“不会写,用嘴说会不会?”男人说完,毫不怜惜地将签字笔捅进他的后庭,由于厉霄不是第一次开发后面,再加上护手霜的辅助,进去的还算容易,厉霄也只是呻吟的吃痛一声,没有过多的不适。“我帮你写个开头,跟我说‘贱狗厉霄’……”

“贱狗厉霄……”男孩感受着来自身后抽动的圆珠笔的出入来回收缩着后庭,还要顾及前面已经憋得胀疼的阴茎,开口喘息呼吸的瞬间说话,口水也随着声音流出来。

“在主人谢和歌的调教下……”男人不紧不慢地缓慢移动着手里的圆珠笔,时不时搅动一圈,看着男孩敏感发颤的身子更加使坏,速度加快,“用身体深刻地记住了自己的错误。”

对方说的内容并没有多么文采飞扬,反而是朴实无华的语言,更像是在教训犯错的小学生,“在主人谢和歌的调教下,用身体深刻地记住了自己的错误……”

“后面呢?自己也动个脑子。”谢和歌猛地用圆珠笔抽插一下,惹得厉霄身体前屈双腿夹紧,嘴上的口水和下面的淫水一起流淌一滩。

厉霄的心跳加速,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在跟着跳动,呼吸急促着,早已空白一片的大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今后……今后贱狗一定听主人的话,绝不,绝不再犯。”说完他再也隐忍不住达到了极限,妄图想要射精。

却被谢和歌敏捷地抓住柱身,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睾丸以示惩戒,“刚说完不再犯就想偷偷射,你这让我怎么相信你?”

厉霄害怕又惶恐地转过脸,像拨浪鼓似的一直摇头,嘴角还带着流淌下来的口水。

谢和歌倒也没恼,一只手抓着厉霄的狗蛋防止他忍不住下意识射精,另一只手迅速抽出插在他肛门里的笔,圆珠笔带着他的分泌液和未曾清洗的肠道内物残留抽离他的穴道,沿着地板砖划过一道水痕,滚到他面前。“签上你的狗名交给我。”

厉霄看着那根被自己后面的嘴“咬的”泥泞不堪的圆珠笔心里咯噔一下,正欲伸手去拿,身后的臀肉迎来重重一击。

不知何时谢和歌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足有三指宽的爱马仕皮带就像一根有力的长鞭,带着男人的威严和惩罚降临在他的屁股上,“狗应该用嘴叼着写。”

厉霄看着那根笔咽了咽嗓子,男人拿着皮带又狠狠地往他的背上打了一鞭,才打走了他的犹豫。厉霄不敢再迟疑,探头伸嘴咬住笔的末端,用舌头困难地按下按钮顶出笔芯,因为动作慢,男人接连在他的臀肉,后背上落下两道不轻的重击,被鞭打教训的羞耻让他不得不加快进度。

从笔尾移到笔筒中间,护手霜和自己体液的混合物一半被他的舌头舔舐,一半残存在嘴角。厉霄歪着头,艰难地在被自己口水打湿的纸上写下自己名字的第一笔……

忽然他感觉自己后身一阵风,转过头看见谢和歌半跪在他身后,西裤拉链半解,露出了那根同样早已挺立的阴茎,正带着一股热气搭在自己的屁股缝中摩擦,似乎即将后入。

厉霄恐惧地回过头,叼着笔的嘴发出呜呜声,虽然表现得十分抗拒,但是心脏的狂跳还是预示着他内心真实的渴望,期盼着男人真正插进来。

不知道该令他高兴还是失望,谢和歌一拍他的屁股命令他回过头去接着写,“你后面的洞没洗,脏死了,我才懒得操。”说完,把阴茎放在厉霄夹紧的双腿腿缝之间。

谢和歌灼热的肉棒与厉霄坚挺已久的阴茎相撞在一起,他稍有松懈就会被骑在身后的男人惩罚的打屁股预示警告,让他在搓磨自己睾丸的情况下又不得不用双腿夹紧。

男人的阴茎抽插的一下下撞在自己的鸡巴上,撩拨得厉霄全身敏感颤抖,本来用嘴就写不好的字这下落笔更加困难,而他但凡有个喘息就会被谢和歌或掐或打或揉的方式虐待臀肉,每次临近释放点,对方还都会用手指指腹堵住马眼,让他想射又射不出,一直处在高潮的边沿。

连喘带写叼着笔足足在纸上划拉了十几分钟,虽然写了个四不像,但好在还是写完了所有的笔画。

谢和歌随之在几声低喘之后射精,精液喷洒在厉霄的鸡巴上,可他已经耸立着冒出的淫水彰显着这并不是他的精液。

谢和歌随手用厉霄脱下来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鸡巴,穿好裤子还如往常稳重地走到他面前。

厉霄全身憋胀的几乎是用乞求的眼神抬头看着谢和歌,流着口水的嘴含糊不清地说着:“求主人,我想射……”

“一个名字写成这样,还有脸提要求,不许射。”谢和歌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张已经被口水浸得半湿了的纸,拿起来的瞬间还有一角粘在了地板上,厉霄费力写出的“肖”就被这么无情的破坏,射精的禁止也让他的心情跌落谷底。

谢和歌看着沮丧低垂着头的他不禁觉得一阵可笑,用脚踹了踹他的膝盖,“看你下面湿的,快去洗个澡,不然今晚连上床都不准了。”说完还“贴心”地提醒冷水澡有禁欲冷静的功效。

厉霄在经过男人同意后站起身走进浴室,看到一向晚上自动烧水的热水器现在也只有凉水可用。他自知谢和歌是故意的,回过头忌惮地看了看门外男人的身影。

浴室的门是模糊的,只能依稀看见谢和歌的轮廓,那道属于男人的黑影来回闪动着,自己还没有射精的鸡巴无疑不被外面的人所牵动。

如果现在自己偷偷射,没有人会知道吧?厉霄内心的恶魔在作祟。反正玩s就是为了爽,自己这样憋着与其坚忍难耐最后还要被水冲得软下来,还不如偷偷射了来得痛快。

厉霄那根被男人揉到发红的阴茎前端一直冒着淫水,靠近根部的位置还能依稀辨别出几道皮鞋鞋印,让他一垂眸就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不禁全身战栗,此时的鸡巴几乎是随便撸两下甚至放着不管都能达到高潮。

正当他内心的恶魔即将战胜奴性,门把的晃动声吓得正准备手冲的厉霄一下子缩回了手,谢和歌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男孩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瞬间拉开水阀,冰凉的洗澡水通过花洒直接从他的头顶浇下,冷得厉霄那一刻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谢和歌由于今晚对厉霄的调教不太想回隔壁洗澡,本来想等厉霄冲洗完再洗,抬手一看表都快要接近三点,眼皮之间传来的生理疲倦告诉他自己大抵是困了,索性也没心情和功夫在外面陪着他耗,便推开浴室门打算一起洗澡。

而他新领养的小野狗刚进门就给了他惊喜。厉霄因被冷水浇的下意识抖动着身体,把那温度并不合适的水珠甩到谢和歌身上悉数,惹得男人刚好点的心情就一阵不快。

谢和歌的情绪就是这么阴晴不定,一件小事比如今天的阳光太刺眼,比如今天的领带系得有些紧,都会让他的好心情瞬间衰败,更比如现在。

厉霄的反应就好像晚上写作业时偷偷玩手机的小学生,被家长查房发现用最快的速度遮掩躲藏着这一切,可再多的小动作还是被谢和歌尽数抓包。

从冷水里反应过来的厉霄下面已经半软,逐渐恢复理智和清醒的他在滴答着凉水的水滴下,直愣愣地看着谢和歌的裸体,有些震惊和……满足。

“看我都能给你看出感觉,刚才以为要操你的时候装什么矜持。”谢和歌目光淡漠地瞥了一眼对方好不容易瘫软的鸡巴又翘起的模样,烦郁的心中没有了玩味的心,“你这随时随地就硬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是不是大街上随便一个男人你都能意淫。”

看着谢和歌一脸烦躁的表情,此时的不悦更像是平时对待自己的不屑,厉霄一时间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不,贱狗……贱狗只想对主人意淫。”他一方面有着对自己刚刚违背命令差点射精的心虚和愧疚,一方面又想讨谢和歌的欢心。

谢和歌靠着浴室墙壁,听到他这句生硬地回答差点笑出声,烦躁困倦的情绪有所缓和,同时也毫不避讳男孩打量上来的目光。“你那不是意淫,是发情。”

对方的刻意纠正让厉霄本来因为洗冷水澡而全身冷却的身体又扬起一丝燥热,低垂着头像是自知自己犯了错,却还是难掩想要偷偷观察谢和歌的眼神。

男人的身材很好,倒不是他这种能用壮来形容的身材,不算肌肉猛男那也肯定算是身材矫健。

相较于体育生出身的厉霄来说,谢和歌的身形还是偏瘦弱了些,但在一次又一次被他踩在身下的他眼里看来,男人的身材更加伟岸,犹如希腊神话中的精美雕像般,是精雕玉琢巧夺天工的存在。

身体肤色虽然同样白皙,但对方的皮肤却从来没有经历过太阳的暴晒和粗糙猛烈的家务与运动,即使已经三十四岁步入中年也还是显得有些细嫩,长期养尊处优的精致上流生活把他培养得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显得优雅自持且高贵。

谢和歌对于对方偷窥般的眼神和抬又不敢抬头的动作抱持着一丝满意的笑,“给我烧上水。”他指挥命令着,兀自用脚勾过一旁方便搓背坐着的小椅子径直坐下,双腿微搭。

厉霄得到命令的那一刻不敢怠慢,甩了甩头上的凉水,立刻转身操作着热水器。回过头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男人,余光中还能依稀看到自己阴茎顶端的龟头。

“我说,你就不觉得自己低头看主人的行为很怪吗?”谢和歌着重咬字低头这个词,他一直不习惯接受别人的俯视,微微蹙起的眉毛彰显着他的不悦。

“对不起,主人。”厉霄这才后知后觉地缓缓跪下,湿漉漉的地板让他并不熟练且略带莽撞的动作有点打滑,差点让他在地上劈叉。

谢和歌离他还有一段距离,就在前方欣赏着厉霄的表演,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看客,由于疲惫再加上射过一次精,他现在即使生理有反应也没了心情,欲望本就是由心而生,性欲这种东西,如果只有前者没有后者俨然失去了乐趣,本来美好的东西倒显得无比干涩。

两人的气氛在浴室的闷热下显得有些暧昧的迷蒙,一直接受着男孩那不知轻重打量的眼神,谢和歌倒没有他的那种尴尬不自在,反而优哉游哉地闭目养神,等待着洗澡水烧好。

主人一言不发,也没有命令更看不出表情,厉霄不安地跪在面前局促发作,因为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好想伸到前面撸管,索性他自己双手背后互相牵制,这种方式对于他这种性欲强又敏感的人看来几乎等同于自残。

水烧得很快,十来分钟就到了七十度,期间谢和歌一直无视了男孩的反应和努力,在听到水闸落下的声音后,下意识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轻蔑地看着跪在自己下身已经泥泞不堪的厉霄。

他站起身,男孩儿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仰视男人的眼神也一路跟着对视,直到谢和歌站在自己面前,伸了伸懒腰对他说:“伺候我洗澡。”说完斜着眼睛对他冷眼一瞪,赤着的脚踢了踢厉霄的屁股,话语间带着鄙夷,“你会洗澡吧,嗯?”

是狗奴是奴隶就应该让主人的生活在自己的服务下过得更加舒坦顺畅。“我会。”厉霄看了下谢和歌的眼睛,对面闭上眼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表示默认,他才敢提起膝盖抬起屁股起身。

拿起挂在架子上花洒喷头,调节到自己适合的水温,刚把水流对上谢和歌身体的位置,对方一阵刺激反应往后一退,“烫死了,你会什么会?”谢和歌气愤的一巴掌拍在厉霄臀肉上,他大腿的肉都随之一颤。

男人的反应不像是在刻意对他进行刁难,三点钟都没有睡觉的谢和歌更不可能闲着没事干浪费自己的休息时间来和厉霄进行这种无聊地打骂游戏。

厉霄低头认错,立刻把水阀往右微微拧了拧,流出的水温对他来说有点温。他这次学乖,先是跪下将花洒水流对上男人的脚,抬头看着谢和歌没有睁开眼睛,这次也没有躲闪,才敢大胆起来,将喷头沿着男人的脚踝慢慢往上移。

谢和歌一边给自己揉揉脖子一边捏捏肩,无视了给他洗澡的男孩儿,全然把对方当成一个全自动沐浴花洒,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他的服侍。

厉霄比谢和歌要高个五六公分,相较起来给男人洗头发倒是行了便利,他站到对方身后,将男人略长的黑色碎发从前掠到后,小心翼翼地防止水不慎迷了对方的眼睛。

“红色的,写着沐浴露三个字的那瓶,可以用来给我擦身体哦。”谢和歌出言提醒着,其实厉霄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别的不说那瓶让他印象深刻的沐浴露他记得肯定是最清楚。男人的提醒就好像自己当真是一条不识字,野性未退的野狗,让他本就因为燥热而红的脸更加羞耻发烫。

男孩儿将那瓶所剩无几的沐浴液挤在沐浴球上,几滴清凉的液体就打出来不少白色的泡沫。厉霄试探地将沾满泡沫的沐浴球缓缓擦在男人身体的各个角落上,包括他的腋下,腿缝和阴茎,他自己羞耻得脸红心跳,倒是每次抬头一看,谢和歌还是面无表情地等待着他的动作。

当他又准备好水流,给男人冲洗掉大半泡沫之后,谢和歌突然冷不丁地拿起被他放回置物架的沐浴液。他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刻意地晃了晃已经几乎成空瓶的沐浴露,开口说:“这是前不久刚买回来的,我都还是第一次用,你怎么用得这么快,得多浪费。”

他哪里在乎浪不浪费,只是明知故问地在刻意羞辱厉霄罢了。果然,厉霄立刻谈此色变,放下手中的花洒喷头下意识的双膝发软跪了下去,“这个,我……”他想要承认错误,又觉得难以启齿。

“你是不是那天就用它抠得自己屁眼啊?”谢和歌没给他留一丝尊严,将这件事毫不留情地捅破。见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他,男人的脚惩罚性地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回答我,是不是?”

“是。”经历了一次的厉霄还是没有习惯谢和歌的羞辱调教,仍然因为回答兴奋不已。

谢和歌的脚还是没有停下对他大腿根部的折磨,赤裸的带着水滴的脚不似那冰凉无情的皮鞋,带着人情的温度更加敏感,慢条斯理的动作似乎是对他回答的不满。

果然,“你数学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解题不写答题过程是不计分的。”谢和歌的话虽是反问但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还担心这条不入道的小笨狗听不懂,温柔地解释着,“怎么玩的自己屁眼?”

“我坐在马桶上……”他正欲回答,就被男人打断。

谢和歌拧开沐浴液的顶端,把所剩无几的水润精华倒在自己的脚上,靠着浴缸边沿坐下,用那只带着沐浴液的脚点了点厉霄手腕,“傻,我是让你表演给我看。”

不似先前洗澡前对方那种强迫压力感极强的态度,厉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面憋傻了,甚至觉得现在谢和歌有一点温柔,尤其是在说自己傻的时候。

“嗯?”男人对于他的愣神从鼻腔里发出不满的轻哼,意在提醒他动作快一点。

厉霄像小狗似的摇了摇脑袋醒神,一只手托住谢和歌的脚后跟,另一只右手伸出食指一滴不落地刮掉男人脚背上的液体,再小心翼翼地松开。

他看着谢和歌的眼睛,对方一挑眉不给他再休息的机会,“如果表现不好,你未来一个星期都别想射。”可能是有些累了,男人的声音很轻,却对狗狗的震慑力足够之大。

厉霄不再敢懈怠,坐在浴室的地上,膝盖弯曲,脚掌拄着地,双腿大张。由于不像坐在马桶上背后还有倚靠,他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动作,身后的发力把他的腰背肌肉体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刚刚已经被护手霜和圆珠笔扩张过,他的肛门周围现在还泛着刺激的红,跟着他的胸腔呼吸浮动一开一合,隐隐还能看见粉嫩的穴道。

谢和歌的微表情和小动作都表现着他对厉霄的催促,一个眨眼,一记冷眸,一个哈欠,一声轻啧,都牵动着厉霄的情绪和举动。

他时不时地抬头看着谢和歌,时而又低下看着自己逼近自己屁眼的手,当着男人的面高潮射精是一回事,而在他面前手淫自慰甚至是玩自己平时都会介怀的肛门更是不小的冲击。

“你这嘴开合得这么大,用两指。”谢和歌一句沉声命令打断他的动作,踢了踢厉霄的小臂。

刚刚已经扩张过,一指对他来说过于轻松,哪里还有什么趣味。谢和歌意在身心的调教与压迫,强人所难这样才会让他感受到来自s身份主人方施虐的快感。

厉霄立刻加入了中指,揉搓混合着沐浴液与食指齐头并进,碰到穴口周围褶皱的时候身体敏感地把屁眼夹紧,瞬时就连他自己的手指也无法通过。

谢和歌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准备弯腰趋近出手帮他。而男人所谓的帮,实则是将纤细的手指伸向厉霄的胸肌。

“嗯!”厉霄的乳头被谢和歌猛然拉住,男人往回收着手,他的腰本来向后撑立着,这突然袭来的对比冲击,让他未谙世事的乳头受了不少刺激,也随着注意力放到了胸前,身下被堵在穴口的手指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和本身的扩张,顺势成功地插进他的屁眼。

“爽了就叫出声,叫得好听一点。”谢和歌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模样,手指像在把玩玩具一般来回揉搓着厉霄的左乳头,在一番刺激下,另一端的右乳头也挺立起来,屹立在空气中让厉霄感觉发痒发胀。

一上一下又爽又痛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被谢和歌玩得气喘吁吁的他,一边抽插着自己的后庭重现那日的风光,在对方的话语引导下,一直闷在喉咙间的喘息也不受控的呼之欲出,发出淫乱的呻吟,“主人……主人,我……妈的,啊……真的受不了了……”

“忍着,自己找到自己的兴奋点,马上就是成年狗了,以后扩张清理我可不会帮你。”谢和歌漫不经心地否定道,脸上还是很悠闲地欣赏着被自己玩得发红的乳头和发浪放荡的男孩儿。

沈明虽然奴性很深,也很听自己的话,通过自己多年的调教磨合已经能毫无保留在他面前抛弃人格和理性,彻底犬化。这是一种乐趣,但有时的过于顺从依赖偶尔会让他觉得索然无趣。

而一直没有尝试过像厉霄这种倔强爱跳脚的狼狗,还没有被彻底驯化,野性无边不通人性,把这种强悍的烈性犬压在脚底逐渐培养的感觉,让谢和歌久违的又对s性爱提起了强烈的兴趣,养成系的成就感何尝不是满足心灵上快感的体现。

厉霄淫荡地眯着眼睛,为了发泄出谄媚的喘息所以吐着舌头呼吸哈气,根据男人的引导用两指在自己的肠道内来回搅动,后面前面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合着地上的洗澡水,已经不知流了多少。

他的鸡巴本来就能没有彻底瘫软放松过,再加上一来二去乳头的初次体验,压抑高潮简直难如登天,通过长时间的抽插和搅动好不容易找到穴壁的敏感位,轻轻一碰,瞬间一道白柱从他的尿道涌出马眼,垂直地射在了谢和歌的手上和他自己的腹部,胸肌。

谢和歌嫌弃地甩甩手,“我可是刚洗完澡,你个小脏狗。”看着灰白色的粘稠精液,他挑了挑嘴角,把手伸向处在射精后恍惚的厉霄面前。

厉霄第一次被压抑边缘控制,还处在高潮之后的急喘中,心跳还是迅速供血,他的太阳穴甚至还有点疼痛感。

视线惺忪的恍惚看着谢和歌朝他伸来的手,男人这次没有再刺激他的身体,他就没有再次勃起,释放之后的理性恢复了大半,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谢和歌的动作意图。

那谢和歌就不厌其烦地教他,谁让他是他的爸爸,是他的主人。

“愣什么呢?”男人毫不怜惜地用另一只手再次给了他一个清脆的巴掌,带着湿润的手掌拍打在厉霄的脸上激起零星几滴水珠的四溅,“又自己射精,还不舔干净。”

他对视上谢和歌冷峻的目光,下一秒向前爬进的动作终于让男人舒眉。湿润的舌头碰触到主人的手背,轻轻舔舐着自己犯错射出的液体。

“第一次吃精液?”谢和歌问他,转了转手把指缝中的几抹残存也捧到他的嘴边。

厉霄一边舔着一边小声回答,“不是。”

谢和歌不可察觉地轻哼了一声,似有些预料到了的感觉,“吃过多少,上一次吃的谁的?”

“我自己的。”厉霄吞吞吐吐地回答,后半段话在男人窥探的俯视中才支支吾吾地说出来,“上次是看到主人遛狗,我躲在草丛里,自己……自己射了。”

“哼,原来是看到别的狗狗也吃嘴馋了。”谢和歌羞辱地用沾着他精液和口水的手拍拍厉霄的脸蛋,“什么时候讨我开心,我也把我的精液赏给你,乖。”

厉霄抬头靠着谢和歌手蹭了蹭,似是在撒娇,这动作令谢和歌很满意。他又用脚趾蹭了些粘在他腹肌上的白浊,不用说话,只是向男孩儿抬了抬脚,对方就心领神会。

厉霄再次匍匐下身,动作姿势没得到谢和歌的满意,还劳烦主人再次调整好,才允许他舔脚。

自己带着腥气的精液沾在男人的指缝和指甲沟里,他只能用舌尖每一寸每一分谨慎认真地舔着,一丝不苟地服侍着男人的脚。

小巧的舌头刺激着谢和歌的脚尖,他的脚很好看,没有死皮没有老茧,指甲也长得整整齐齐,脚掌的骨节分明,青色的血管凸起,此时再加上精液的点缀显得更加性感,比起那些普通的情趣玩具,更能让厉霄产生兴奋。

他似乎还有些着迷了,舌头已经把悉数精液都吸食殆尽,还是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谢和歌的脚尖,舔舐着男人的脚背,见对方没有反感和制止,放肆的舌头一路滑到了脚踝。

“舔得不错,好好学,以后等着给我口。”谢和歌夸赞地摸了摸厉霄的头,对方还想侍奉他另一只脚,却被他起身的动作打断。

谢和歌兀自从浴缸边沿站起身,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沾过他口水和精液的位置,又把喷头对着厉霄胸肌上的精液洗了洗,将花洒扔给他,“赶紧洗干净。”说完,两三步走出浴室,拿着那条黑毛巾擦着身子。

厉霄没谢和歌那么讲究,沐浴液用完了他就连同洗发水并用,随意冲了下身子甩甩头上的水就洗得差不多了。

从浴室出来的他翻找着衣服,拿出一条新内裤却怎么也找不到换洗的睡衣,走回谢和歌的房间,发现对方已经穿着自己的衣服背靠着门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厉霄抬头看表已经三点过半,虽然自己和男人相处不到一周却也通过他每天晚上不厌其烦照例的那句“早点睡”分析出他肯定是个早睡的主,动作也有刻意的放轻。

只是他内心一直诧异好奇隔壁那个男人的身份,也单纯的是他的狗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只是好奇,并不是介怀。

睡衣是男人按照厉霄的尺寸买的,足足比他原本的衣服多了两个x,穿在谢和歌的身上尤为宽松,更像是一件睡袍,软踏踏地搭在床上,露出他白皙的后脖颈。

厉霄蹑手蹑脚地想打开衣柜翻出其他睡衣,被男人突然一句,“一条狗穿什么衣服。”谢和歌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气泡音,像是没睡醒的状态,翻了个身面对着厉霄。

厉霄以为谢和歌睡着了,被突然这么一声吓到,“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是睡着了……被你吵醒了。”谢和歌眼睛都没睁开,下意识拽了拽被子,把脑袋往枕头里窝了窝。

“抱歉……主人。”他歉意地低下头,发现谢和歌又没了动静,最后语尾道歉的话也收敛了声音。

他正想着自己该往哪里睡,以前是男人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他,自己被挤到了隔壁,现在谢和歌已然睡下,他又该被挤到哪里……厉霄看了看坚硬冰凉的地板,咬了咬牙准备出门走向客房。

“去哪儿?”谢和歌又是无力的一句质问,嘴巴几乎动都没动,眼皮也没抬,凭借着随时都会消失在他耳边的声音,判断着厉霄的动作。

厉霄以为谢和歌的意思是让他留下来睡地板,还可怜地暗自揪心,像一只被凶了的小狗,灰心丧气地用手扒拉着房门关上,正准备扶着床边躺到地上,却看见谢和歌从被子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自己面前空荡荡的床榻。

“今天赏你睡床……”床字声音还没发出就已经没了声音,谢和歌拍着床的手困倦地忘记了缩回温暖的被窝,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以往都是十点多十一点就休息的他,最近以来一直被厉霄扰乱作息不说,今天更是硬生生熬到了四点,他上一次这个时间睡觉还是他两年前鲜少加班的时候。

就在昨晚还是那个又开黄腔又骂人大大咧咧的厉霄,曾几何时会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后会因为男人让他睡床就受宠若惊难以把持。

他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内裤却也不敢扯被子,生怕惊动了男人。

谢和歌今天的调教只不过是一道导火索,而厉霄兽欲的爆发就是点燃这条导火索的那道灼热闪光的火苗。

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奴性和野性,而那些狗奴就是把自己的性欲发挥得淋漓尽致地体现,就像今天的厉霄,也是今后的谢和歌的一条狗。

沈明昨晚学了一道新菜。金汤肥牛,是谢和歌最爱的酸口。

他知道谢和歌每天晚上要么在应酬聚会,要么就跟助理在公司的食堂凑合,几乎没在家里吃过午晚饭,可他还是忍不住地想尝试看看。

之前再见到楚向臣,对方还调戏他,戏称自己越来越人妻了谢和歌这是养了只妻奴,还被谢和歌笑着回怼否认说他只是一条喜欢服务主人的贱狗而已。而当时,身为贱狗的他只能随着主人的话认同的汪汪两声,心里却不知道,因为楚向臣的形容自己暗地里高兴了多久。

他现在的情况就是s关系中最为棘手的一种,先是因欲望而臣服,后来因欲望而生爱,再后来是因爱而臣服。正常人在正常的交往中绝大部分都会不可避免地依赖一个一直满足他欲望的人,因依赖而深爱。而这些,狗奴也好性奴也罢,本质上都还是人有着人类的情感,就像沈明,他不可避免地依赖着谢和歌,爱上了谢和歌。

而他跟了谢和歌这么多年,见过男人一个星期带着四条狗玩,见过他最多一次群调一共六个人,还让自己参与其中,见过他不留情面地甩走每一个试图纠缠的人;沈明自此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谨小慎微,绝不逾矩。

因为他知道,谢和歌只把s当成满足性欲的游戏,而一切让他在游戏中不快乐的因素,都会被他随心随性的性格而摒弃,他从来都不是他的例外。

自己与男人的相遇平平无奇,就像无数的中描写的主奴关系一样,就像大众最常见的交往方式一般,只是一个互相看对眼的过程,互相娱乐取悦的过程,自己在这里只能得到兴奋,不能得到幸福。

可他还是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在他的脚边乞怜。沈明的人生虽然没有谢和歌那么优越富有乐趣,但也算是顺风顺水,考上了一个好大学,现在又在努力着出国进修,将来找到一个好工作,如果他也跟谢和歌一样把s只当成正常的取乐,他就会一直往下平平淡淡地过完他的人生。

但沈明知道,当自己在电话里对国外大学抛出丰厚的奖学金和橄榄枝的时候而犹豫时,他选择过的就不是人生,而是狗生了。

那晚他把饭热了三遍,在门口守到了凌晨三点。

昨天晚上四点入睡还泄欲过后的谢和歌觉得自己这一觉怎么也得睡到中午,还特意给手机除了电话外的消息都设置了免打扰,没想到仅仅两个多钟头后,他就被别人的手机铃声吵醒。

厉霄下意识地弹起身,他明显也没有睡饱,但对这个铃敏感得很,因为这是他给自己设置的早上上学的时间。

昨晚躺上床后厉霄没有像谢和歌一样沾枕就睡,自己身旁睡着一个刚刚把自己玩得又喊又叫,淫水四溅的男人,自己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心大到理所应当地闭眼,他相较于对方也只睡了一个钟头。

谢和歌被铃声吵醒后下意识地摸手机看时间,一看才六点半气的他直接一巴掌就打在身边厉霄的屁股上。“你的狗铃还真准啊。”男人刚睡醒,手根本没有用力,语气也还是软绵绵的。

结果厉霄一句大声的对不起,直接把还泛着迷惑的谢和歌从迷梦中拉回了现实。“叫得声音小点儿。”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揉眼睛,睁开惺忪的睡眼,低头看见自己勃起的阴茎。

男人晨勃本来就是毫无规律,大多都是在早晨六七点左右,也都是三十岁以下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谢和歌虽然性生活丰富但由于醒得晚和年龄确实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晨勃过。

他转过头,看着厉霄已经起床穿校服裤子的手停在了膝盖,那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勃起的鸡巴眼神都在放光,感觉下一秒自己不允他就要流出口水一般。

谢和歌眯眼看着他大早上也挺起来的阴茎,不知道也是晨勃的关系还是单纯看自己又看硬了,轻声地发出一个讽刺的气音,转过身,上身侧靠着床头,恩赐般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男孩瞬间放下自己手中正在穿的裤子,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一下从床的那头跨到谢和歌面朝的那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你还算有口福,”谢和歌似是刚醒眼皮还在泛着沉,伸手摸到厉霄扎手的黑色短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昨天就说让你口交,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你很兴奋吧?”

其实这句话的答案几乎不言而喻,厉霄被内裤勒得肿胀的阴茎诚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男人刚醒没有休息好说话都显得有些虚弱,用不缓不慢的轻柔声音说出这么讽刺羞辱的话让厉霄觉得因羞耻更加亢奋。

“回主人,是,狗很兴奋。”他用早上跑操的声音嘹亮地回答着,被谢和歌轻轻踢了下小腹,“都说了小点声,再吵直接滚出去。”

厉霄的气势瞬间蔫儿下来,把回答出声都换成了咽喉里的哼唧,看着谢和歌挺立的阴茎咽了咽口水。

“舔吧。”谢和歌点了点下巴,一只手搭在厉霄的头上却没有用力拉拽,另一只手架在床头拄着自己的脑袋。

他眼睛闭着,呼吸匀称,面色也依旧,如果不是面前阴茎还在颤动,厉霄都怀疑男人是不是又睡着了。

厉霄往前爬了爬,整个人的身子几乎都架在谢和歌的双腿之间,他为男人脱了裤子,前面的手想扶着对方的腿借力以至于可以口的更用力,刚摸到谢和歌肌肤的时候对方却开口,“你的狗爪子好凉啊,拿开。”

男人的否定让他条件反射般地移开手,撑到大腿旁的床板上,抬头看谢和歌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无力地耷拉着,也不催促,也不生气,却也没有表现得愉悦和兴奋。

其实昨天谢和歌说以后让他口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个画面,晚上躺上床没有睡着,看了不少a片,抱着学习的心态这让他脸上又红起来既羞涩又羞耻,而他不敢看钙片怕自己又硬。

回想起小视频里av女优在阴茎前巧舌如簧激战奋力的模样,看着自己面前这跟实打实比视频中不知优质多少的鸡巴还是有些初来乍到的胆战心惊。

谢和歌晨勃的状态还不是在极度高潮下最兴奋的存在,昨天男人只操了他的大腿,他也只能用大腿缝感受他的长度,只觉得肯定很长很粗,没想到第二天他就那么立在了自己眼前。那根乌黑发紫的阴茎向上微微弯曲了些弧度,若隐若现的青筋彰显着他青春依旧的动力。

厉霄心跳加速,把脸往男人的小腹下凑近,浓密阴毛下散发的腥气让他缩了缩脖子却更加兴奋,把嘴唇凑近男人的柱身似宝贝般轻轻亲吻着。

“你是外面那群婊子吗?婆婆妈妈的。”沉默已久的谢和歌终于展现了些许的情绪,而这情绪是厉霄最不想见到的不悦,“大早上别玩花的了,我还要睡觉。”

说完,不等胯下男孩儿反应过来,他搭在他脑袋上的一只手猛地把厉霄的脸摁到双腿之间,阴茎的柱身硌住他的眼睛,他的整张脸也全部贴在谢和歌的性器之上,呼吸间都是男人特有的味道。

厉霄被摁在胯间说不了话,只能点头回应,男人这才松开他的头,手又恢复了先前的力气,一副等待享受的样子。

厉霄不再纠结于如何更好地取悦谢和歌,在男人刚才相对和善的提醒下,他不再敢犹豫,张开有些干涩的嘴唇含住谢和歌的龟头,慢慢地把男人的阴茎塞到自己的嘴里。

他一紧张全然忘记了昨天奋力学习的片段,就只记得要把对方的东西彻底含进去,就像那天自己在深夜见到的另一条给谢和歌口交的狗一样。

谢和歌似乎不是很满意他有些生硬的动作,闭着的眼睛上方都微微皱眉,下体感受到偶尔略过的牙齿让他一阵不适。

“把你的尖牙收收,敢咬伤我今天就不用回家了。”男人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冷峻的命令和可怕的后果。

厉霄听话地把自己的颞颌关节又张大了些,奋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心跳一直加快,鼻子似乎有些不够呼吸,他表情有些不太好。

下一秒谢和歌就伸手扯住他的嘴角,“没学会爬就想跑了,连呼吸都不会调整做什么深喉,一点都不爽。”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有点不情愿地睁开眼,用一脸阴郁的表情俯视着厉霄,两根手指头探进他的口腔。

他的食指和中指像医院的压舌板一样在男孩儿的喉咙深处搅动着,使厉霄生理上自然产生一阵恶心感,因为早上刚起床的缘故眼睛都还是红的。

谢和歌不屑地给他在口腔内摁压一阵,像是在做口腔检查,但让厉霄觉得这更像是把他的嘴当屁眼在扩张。男人用两指夹住他的舌头,微微往外抻了抻,“试着用这里,昨天舔脚不是舔得很好吗?”说完,松开厉霄的舌头,两指也离开他的口腔。他还嫌弃地把沾有厉霄口水的手顺势抹在男孩儿的脸上。

男人的身子再次向后仰去,手也松开一直桎梏着的厉霄的头,随意地拄在身后的床上,闭上眼等待着厉霄在自己悉心教导后的实践。

他再次把脸贴近谢和歌那根已经比刚刚更加饱胀了的阴茎,这次跟着男人的引导,伸出舌头先试探地舔舐着鸡巴上红紫红紫的龟头,一边又艰难地抬着眼,极力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谢和歌没有再打断他,舒展开的眉头也似乎表现着享受,对厉霄来说是一种动力和夸奖。

他更加奋力地用嘴伺候男人的阴茎,舌头一路从龟头舔到柱身,再舔到会阴和两个饱胀的搭在床上的睾丸。他舔过的地方都留着他淫靡的口水,伴随着厉霄近在咫尺的呼吸喘气,似一阵风吹得他的性器凉飕飕的,令谢和歌一阵愉悦。

“现在吞进去,慢慢来,收牙。”他眼睛也不眨一下,冷冷地在厉霄头顶上命令引诱着,用身体感受着男孩儿的一举一动。

厉霄敢保证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好学过,甚至不敢有一丝懈怠,在谢和歌开口的瞬间,还留恋在阴茎根部的他立刻转移战场到男人的顶端,用嘴巴含住龟头,舌头也在奋力的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

他一点一点地深入,也才发现自己平时可以一口俩鸡蛋的口腔竟然还塞不进男人的半根鸡巴,谢和歌阴茎的一半柱身都裸露在他的唇齿外,他还想努力进,就被男人不轻捏了捏脖子,以示警告。

脖子上的肉少,碰一下都是敏感的,厉霄被捏得一吃疼,把好不容易吞进去一半的阴茎又吐了出来,“大早上就不要这么淫荡了。”谢和歌又抚摸了一下自己刚刚捏过的脖子,已然红了一小片,就像做爱时吮吸留下的吻痕。

厉霄知道对方是不让自己强求的意思,规规矩矩地把男人的阴茎再次含住,这次不再奢望可以全部吞进,只是在能力范围内来回吞吐着,一前一后地伸展着脖子和头,发出啪嗒的水声。

男人最灼热的前端现在通过他的吞吐舔舐和摩擦更加发烫发热,谢和歌勉强享受着这只并不熟练的新狗狗的侍奉,从教学到现在足足维持了有二十几分钟。

“你还有待长进啊,果然还是没被别人调教过的野狗,真是我碰见过口活最差的,”谢和歌一只手插进厉霄的头发却没有用力,更像是摸头的嘱托。“以后和狗趴一起,每天对着香蕉和黄瓜练吧。”

能感觉到男孩在吸吮的同时还不忘回话地点了点头,谢和歌满意一笑,也考虑到自己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和小狗还要上学,随即拽住他的头发,把厉霄的头撇到一边,自己握住阴茎的柱身,把白浊的精液射到了地板上。

谢和歌把剩下的几股液体又照常随手抹在男孩儿的身体上,厉霄正欲俯下身子舔,就被谢和歌突然袭来的一脚踹倒在地,“谁允许你吃了?”

“主人的精液是赏赐,你今天表现这么差又打扰我睡觉,还想吃精液,想得美。”谢和歌厌恶地俯视着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厉霄,用脚趾头勾了勾他的内裤,无视了其中肿胀的阴茎,“脱了,把地板擦干净。”

厉霄听话地缩在地上缓缓地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脚边再拿起,几个钟头前新换的内裤此时前端已经被他渗出的骚水蘸湿,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

他左手握着自己的内裤当抹布,轻轻擦拭着地板上谢和歌的精液。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精液不一样,同样都是性生活丰富,不知道是不是年龄的关系,谢和歌的精液呈现的是淡黄色而自己时而灰白。

厉霄的侧腰还被谢和歌的脚压着,他不能大范围的动弹,擦射得有点远的精液有些困难,包括脸贴着地板,他甚至能闻到液体散发出来的腥气,不知道是自己内裤的味道还是男人的精液。

好不容易在男人的桎梏下把地板打扫干净,谢和歌也终于把双腿又移回了床榻上,侧着身子靠在床头,向厉霄伸出一只手。

厉霄后知后觉的才知道男人这是在要他的内裤,急忙把那浸湿的布团递上去,“回主人,都擦干净了。”他的声音刻意放小,怕谢和歌还没醒过神,其实男人早就恢复了精神,倒也很满意他终于把自己的命令记在了心里。

谢和歌展开看那带有自己精液的内裤,脸上审视的表情看不出情绪,“真是条骚狗,不错,今天没有偷偷射。”半晌他评价道,还没等厉霄迎合的回答,眼看着男人把他的内裤揉成团,飞过厉霄的头顶,带着淫液的布团就被谢和歌这么扔出窗外。

厉霄下意识地站起身扒到窗户上看,心跳都快要突破肉体的束缚跳出来,自己的内裤没有重量,轻飘飘地落在门口的花坛边上,还好外面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但是由于他私自起身,屁股下一秒就挨了一顿打,他一边担惊受怕地怕人看见,一边又期望着这样的羞耻降临在身,阴茎冒出骚水,却被谢和歌无情浇灭,“房子是我的,扔出去被人看见了丢的是我的人,我都无所谓,你一条狗要什么脸?”

“给你两种选择,要么现在光着身子,爬着出去把内裤叼回来穿上,要么就直接真空着去上学。”谢和歌已经重新躺回床上,侧卧着躺下面冲着跪在他床边的厉霄,淡漠地打了个哈欠:“快选,待会迟到你们校长又要骚扰我了,还睡不睡觉。”

“贱狗这就去穿衣服。”厉霄回头看了眼外面已然大亮的天和已经指向七点一刻的时钟,最终还是没能彻底放下介怀,选择了后者。

谢和歌没出声点了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淡淡的开口,“去吧,晚上回来我检查。”语气像是给孩子布置作业的家长。

厉霄几乎只花了三十秒就穿好了衣服,在洗漱台上胡乱地洗了把脸,眼看着就要赶上早高峰,他出门的速度都比平时要快。

裸露在外的阴茎还一直饱胀着,通过他两腿之间加快的摩擦和粗糙的校服布料的剐蹭下,更让他欲火焚身。

他知道冰箱里每天都有准备好的早餐,但他一次都没吃过,今天更是在急促之下上学出门没看一眼,自己还要想好到了学校怎么跟那一群校领导解释昨天的冲动逃学。

跑出家门,视线下意识地往自己内裤的掉落方向看去,发现从一层的外面看根本看不出端倪,毕竟谢和歌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单纯的性冲动干出会让他丢脸的事。他下意识地暗骂一句阴险,又在下一秒想到自己现在依然是对方的狗,这样辱骂主人的行为在谢和歌那里是会挨耳光的,不禁全身一颤。

一边往大门走一边在手机上叫着滴滴,最近的也离他有两三公里,以往都是头一天晚上预定好,可是昨晚发生了诸多事,厉霄哪还有叫车上学的心情,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连下面都因为焦躁而软了下来。

视线四处扫视着,试图能蹲守到一辆出租车,不经意间看到谢和歌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几十米开外,厉霄一时欣喜,兴冲冲地冲到车前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果然陆博正依靠着驾驶位坐在里面,一脸冷漠地降下玻璃。

厉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早早地就把车开了过来,但是现在有了顺风车可以搭,还有半个钟头就上课让他也不想多问,略带焦急地对陆博说:“我快迟到了,你能不能先送我去趟学校。”

对方带着神气又有些命令的话又回到了往常那透着痞气的学生霸王模样,让陆博一阵不适的皱眉,“我是你爸的司机,不是你的。”他不带有一丝迂回的拒绝,“自己去。”

“不是,这有什么好认死理的,高低都是他给你发工资吧!”厉霄觉得他本没有理由拒绝,正欲回怼又回想起自己之前一些出糗的画面可被这男人看了不少,才收起来话里的锋芒。

对方还是摇头拒绝,甚至升起了车窗,“送了你就赶不回来送他了。”他还记得那个堵了两个钟头的早高峰,那可让谢和歌非常不悦。

“哥们算我求你,我马上就迟到了,你把我放到地铁站都行。”厉霄本来也不是那么在意迟到,只是自己昨天刚逃了课,今天再顶风作案的迟到,估计离开除学籍就更近了一步,他虽然是不良学生,但是还是得屈服于校领导的压制。

也通过昨天的事知道了谢和歌很讨厌给他收拾烂摊子,一来二去如果惊动了病中的姥爷他可更是担心。

陆博仍然不为所动,厉霄已经不是着急,而是带着不解的微怒,伸手敲着窗户,“他谢和歌昨天晚上睡晚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啊,你就不能送送我?”

说话间,升起的车窗停在了半空中,陆博只露出一对犀利的鹰眼坐在车里俯视着厉霄。

厉霄被他看得发毛,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同样努力撑出桀骜的样子反瞪回去,“算了,拉倒。”

“滚。”男人突然沉声骂道,把剩下的车窗也悉数升起合拢。

厉霄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骂气得有些炸毛,满脸不可置信地寻思他一个司机敢对自己这个起码名义上的少东家这么不客气。“你他妈说什么呢!”他指着车窗里的男人,却因为是谢和歌的车不敢下手。

陆博听不见外面那只宛如野狗的小屁孩的叫嚣和狂吠,把座椅靠背往后移了移又恢复到先前的姿势依靠着,等待着谢和歌。

厉霄多方说道无果,还是老老实实的等了十五分钟的出租车。

正如谢和歌所猜测的一切,校长还是定时定点像闹铃一样骚扰了他,只是他这次学会了免打扰,平常家长几乎恨不得一下接听生怕自己孩子有个好歹,估计就连校长遇见的家长里头,谢和歌也是最例外的那一个。

男人一觉睡到了十点多,这还是在生物钟的促使下勉强多睡了会儿,要说什么东西能让谢和歌甘愿放下所有介怀,那估计只有床了。

谢和歌一边揉着刚醒眼睛泛着的泪痕,一边扶着床坐起来,又靠在床头垫上闭眼休息了好一阵儿,才下床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站到窗户通通风,低头便看见了自己扔出去的内裤。老实说那个时候的记忆对他来讲还有点模糊,他知道自己让厉霄口交过但是还是迷迷糊糊不确定是不是梦,现在倒是可以板上钉钉。

啊,原来那么差的口活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是梦他原本还能小小的期待一下。谢和歌有些失望地打着哈欠,从衣柜里收拾出一套干净得体的新西装,昨天那件别的不说,膝盖上染过了男孩儿的精液,就算没有留下痕迹,但那狗骚味还是让谢和歌心里发痒。

当初让沈明搬家搬的也大多数都是对方的东西,他自己来回不愿走就哪里都留了一些换洗的衣物,今天是终于体会到了自己之前的决定有多么英明。

他去卫生间洗漱一番,刷着牙的同时才想到护手霜和沐浴露都被厉霄那小子用后面的嘴给吃完了,还得让人帮忙买,要不他请个家政保姆吧,真有够麻烦的。

男人想着,不紧不慢地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刚撕开一角就看到时间就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再过不久又该吃午饭,不过刚睡醒的他并没有什么胃口。

他想起隔壁的沈明。自己因为睡在了这屋又起晚了还没有喂他早饭。但也只是想了片刻就收回了对他的心思,寻思着对方高低也是个人,就算是狗饿了也知道找吃的,自己没必要担心这个。

穿好鞋系好领带,纯白用金线勾勒的西装让他较为平时看着更加优雅,在温莎结的束缚下谁能想到脱掉衣服之后里面藏着的是何等凶猛的野兽。

至于昨晚玩了自己儿子并且还打算一直玩下去这件事,并不是谢和歌一气之下的愤慨决定,而是与厉霄同样,爆发了心底隐藏的更彪悍的兽性。

给陆博打了个电话,对方表示自己已经到了,谢和歌随时可以出来。男人低头看了看手表,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家锁上房门,没有回头,更没有多看隔壁一眼。

见到陆博坐上车,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靠着椅子就开始睡,睡也睡够也爽过了的他现在神清气爽,嘴上不自觉地都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陆博本身以为那臭小子在骗他,没想到谢和歌确实睡过了头,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还历历在目,他不禁开口问道:“你还好吧?”

谢和歌先是一愣,诧异地想着自己的表情就算不算高兴应该也没有到臭脸的程度,有点不解地看着陆博,“挺好的,怎么了?”

对方发动车子,用引擎声盖过他声音语气的变化,“没事,怕那小子再恼到你。”陆博说着,踩着油门的脚没有落下,眼神还是不自觉地往后视镜的方向看着男人。

令他意外的是,谢和歌听到厉霄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表情似乎更加微妙的愉悦,“就他?我没有无聊到跟小孩子置气还气一宿的。”谢和歌说完自己都觉得在性欲之下判若两人的厉霄简直可笑,没有收敛地笑出了声。

男人的笑容被陆博锁定捕捉在眼里,一丝不可察觉地犀利划过,他最终还是踩下油门。过了早高峰,车流量相对轻松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作用,谢和歌总觉得陆博今天的车速比往日要快。

不管了,他想着。手机里翻开陈璋报告的几个项目进度表,随即把注意力都投身到工作上。

就算厉霄百般努力,又赶出租又赶公交又赶地铁,赶上早高潮换了三种交通工具的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路边的共享单车。

他本来想用跑的,但是考虑到自己没有穿内裤动作幅度太大除了生理问题,也容易让外界察觉端倪,最终无奈还是坐上了小黄车。

共享单车的实心座椅隔着裤子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发硬发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没有射精而下体敏感的缘故,一点点外界因素的干扰都足以让他下身充血又因为当着外人在外面而被迫冷静。

辗转几条线路的他最后还是迟到了。这次不像先前那么好命,赶上了第一节灭绝师太的英语课,自己作业没写,习字没交,单词没背不说,单一个迟到就足以被师太老师狠狠地痛批一顿。

他被罚在教室门口罚站直到下课,还外加一个星期的值日和拖地。期间英语老师还好心地把教室门打开声音用扩音器放大,为了让他即使受罚也不要落课。

可这对厉霄这种英语废物来说,不就如同是催眠魔咒般的难受,再加上从昨天开始他就只睡了一个钟头,站在门口更是差点直接瘫到地上睡着。永远也不要怀疑高中主课对学渣的催眠能力,那简直是比艾斯挫仑片药效还要立竿见影的存在。

如果不是校长来他们班视察巡视,厉霄估计已经靠着墙睡了一觉也说不定。

给谢和歌打电话打不通又兼着管理生活方面的校长对这个学生还是有些着急,他原以为“被亲生父亲找到一不小心踏入豪门,摇身一变变成学霸公子哥”的这种老一代玛丽苏剧的桥段放到厉霄头上同样受用,没想到反倒是增加了厉霄的迟到次数,一个星期七天迟到三天,问题学生也没见过他这么嚣张的。

一到走廊便看到垂着脑袋在教室门外昏昏欲睡的厉霄,他有些欣喜,给教室里正在上课的英语老师打了个招呼便把人带走。

还沉浸在听也听不懂的鸟语中的厉霄神色恍惚着就被校长拉到了楼梯间,还以为对方要训话昨天逃课的事情,毕竟这放在普高可是不开除也得留校察看的大过,“你最近怎么回事,又迟到……”刚想认怂求饶几句,看着校长的表情不对。

对方只提及了今天迟到的事情,转头话锋又落到厉霄的专业课和文化课头上,来回还是那么几句话厉霄听的头皮发麻,更加诧异的是自己逃课学校竟然浑然未觉。可能是专业老师和任课老师没有沟通,两人认为自己都在上互相的课吧……他就全然不记谢和歌在背后给了他们校董多少好烟。

“问你话呢,听着没有?”校长从喋喋不休的教导连苛责上话锋一转转问厉霄,厉霄压根没听露出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惹得校长差点没背过气去,“你爸虽然已经给你停了专业课,但学校刚接到通知省队下周要过来招人,来回就差这么几天,你田径成绩学校前三是很有机会的,能提前走就提前走了。”

前几天还劝他好好学文化课,艺术专业不能当青春饭……现在却在怂恿他考省队编制,别说谢和歌,连厉霄都有些不屑地嗤之以鼻,不过省队招生还是值得让他期待的。

其实他并不喜欢田径,如果能懒在教室里照样能考个一流大学,高一的他肯定欣然举手选择后者。

可他一辈子都没什么闪光点,缺爱的家庭,一般的社交,惨不忍睹的成绩,让身为大学渣的他都觉得自己人生在走下坡路,刚开始只把田径当成加分考大学的工具,但自从体验到了像那群学霸一样名列前茅的潇洒,就再难以割舍。

只是他觉得以谢和歌的决断是不会同意的,这让厉霄心中对男人再生郁结。

谈话间已经下课,校长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再好好想想,又嘱咐着别再迟到,放出了不然就不让他接着走读的狠话转身离开,厉霄也俨然泄了气一样,垂头丧气地走回教室。

汪小淞转身投来一个无比可怜他的目光,“你说你怎么那么想不开非要在今天迟到,你是不知道刚才说罚你值日的时候把二组拖地的都给乐坏了。”

“嗷,是吗。”厉霄心不在焉地回答,照平常虽然不至于过去堵人,他也会追问汪小淞对方的其他动作再暗自里泄气的骂两句。可今天诸事缠身,他可没有工夫分出精力去骂人。

“哎?我怎么觉得你不生气呢。”汪小淞有些意外地看着厉霄,“校长把你叫过去问啥了?我还以为你指定要挨一顿痛批,我也好想借着谈话的机会逃课呀,今天灭绝师太那一顿输出我是屁都听不懂。”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厉霄用甄嬛传里的经典台词回怼汪小淞欠揍的话语,“能有什么破事儿,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除了说我迟到不学好就没别的,给老子磨得耳朵都他妈快起茧子了。”

越说越想越烦,厉霄翻着白眼痞气地往椅子上一靠,心里还在想着省队招生的事,手不正经地摸了摸脖子。

看厉霄又把天聊死,汪小淞本来也欲转身,随眼一瞥立刻双眼放光,盯着厉霄的脖子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呦呵!霄哥昨晚这是上哪儿爽去了?”

厉霄警惕的一愣,还以为他昨天去gay吧喝嗨了被抓的事情已然败露,关于两性问题以前住宿的他都是尽量避免。他皱着眉瞪着汪小淞,听着对方紧接上来的一句才松懈表情,“这是哪个班的?看给你脖子嘬的,这草莓种的……啧啧啧,你们昨晚得多卖力啊。”

厉霄这才想起是早上谢和歌惩罚地捏了捏他的脖子留下的痕迹,“你他妈滚!”对方昨晚卖力的形容又不禁让他想起昨晚真正的卖力。

一边被插屁眼一边羞耻地念保证书,一边自己自慰一边还要被男人玩着乳头,就连今天上学都没有穿着内裤。想到这儿,他又不要脸地在教室里起了反应。

阴茎隔着校服裤子的内衬逐渐支撑起一个像是帐篷的鼓包,下面涨起的瘙痒发热,他都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若有若无地顶到了自己的小腹。

汪小淞看他表情不对还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有点歉意瑟缩地回过头不再就这件事纠缠,留厉霄一个在教室的最后面隐忍压抑。

别说是男人命令他不让他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想射都不行。随着上课铃声的敲响,一大波人从后门涌进,他却因此下面的感觉更加汹涌。

还好有课桌挡着让其他同学没有发现端倪,只有自己狂跳的心脏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兴奋,不禁回想起男人昨晚揉捏他乳头的情景。

突然自己的身边传来一声巨响,桌子被拥挤的人流中一人撞歪。

“抱歉!”“对不起。”

两个人的道歉声同时响起,沉浸在性欲席卷中的厉霄总下意识地决定这种突兀的冲刺是男人降下惩罚的预兆,想都没想就将道歉的话脱口而出,对上的是一个女生站在原地发愣的眼。

“啊……啊我是说没关系。”又尴尬又羞耻,对方还是个女性让厉霄勉强借此冷静了下来,摆摆手对那女生说着。

这个女生叫蒋书桃,是班里前几排属于比较文弱的类型,平时别说跟厉霄这种学生霸王,就连跟后排男生对话都少得可怜,刚才把厉霄的桌子撞出不少弧度,吓得她赶紧道歉,却被对方同样一句对不起叫懵了。

厉霄还是尴尬地冲那女生笑着,连忙摆正自己的桌子,生怕木桌底下那淫秽色情的一幕让他人察觉。蒋书桃却觉得这人也并没有那么难相处,向他点点头致歉,转身回了自己的前排。

下一节课是数学,这就让厉霄萎得很彻底。果然数学就是大部分高中生不可避免的天敌。

时间转眼来到放学时分,几节课后厉霄的鸡巴终于不再执拗于他自己的想法,一直保持冷静的状态让他勉强还算过得去。

从教室往校门口走的路上他一边不紧不慢地预约着出租车,一边还想着省队招生的三两事,手机也随手翻着往年高中他们的招收指标和一些体育大学的资讯,如果还能坚持下去他往后也还是要出去集训的。

低头一直看着手机,眼皮也没抬一下就走出了校门,听到身后有车一直在摁喇叭,不禁回头看是哪个傻逼司机在抽风,回头就看见了男人那辆熟悉又扎眼的车。

那一瞬间的感觉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他几乎都意识不到自己前天还在排斥,而现在走向那辆车的脚步明显加快。

站在车门前的他犹豫不知道是坐副驾还是坐后座,早上刚跟陆博闹了点不愉快,昨晚又跟男人有着更加尴尬刺激的经历一时间让他恐于抉择。

最后还是谢和歌放下了些后座的窗户,露出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眼神悠扬地看着他,“还不上车?”男人的语气听着没有不悦,厉霄才松了口气,听令般地拉开后座车门跨了上去,用又惶恐又复杂的眼神看着谢和歌。

虽然谢和歌不知道这小子眼底的那抹复杂的因素是什么,但他也不想为这考虑。汽车没发动,厉霄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对视片刻,谢和歌才淡淡开口出言提醒:“见到我该叫什么?”

莫不是在这里叫他主人?厉霄知道答案,惊恐地看向驾驶座上一直直视前方不曾回头的陆博。自己早上刚与之有了不小的争吵,此时此刻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简直过于羞耻。

可是一向喜好羞耻的他,又犯贱了……简直就是淫魔。谢和歌瞥了一眼他这一天又起又落的动力阴茎,调笑着又毫不避讳地摸了摸他的头,“不用担心,陆博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他到底有多少条狗……厉霄不可置信地又用另一种眼神投向陆博,对方还是一声不吭地没有说话,就连表情都不为所动。

“小狗还害羞了。”谢和歌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面对厉霄到现在都没有表态的样子还是温柔地笑着,用摸他头的手又似逗狗般挠了挠下巴,“你要实在不好意思,也可以在别人面前喊我爸爸,认识这么多天还从来没听你叫过呢。”这样虽然不奇怪了但更加羞耻,男人就是致力于磋磨他的心性。

厉霄下一秒就涨红着脸喊了声“主人好。”头瞬间低下去不敢看周围的环境,更别说是陆博和谢和歌。

“乖。”男人似是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厉霄还在纳闷这是今天谈成了个什么项目吗这么高兴,早上还有些严厉苛责的男人现在俨然一副温柔主人的模样。

他正这么想着,谢和歌下一秒就又恢复了往日,颠覆了他对他刚刚有的那么一点点的改观,“可惜还是太慢了,好狗见到主人就要汪汪叫,什么时候还需要主人提醒。”

谢和歌毫无预兆地勾住厉霄的校服衣领,顺势把男孩的上半身压倒在自己的腿上,厉霄想挣脱也不敢挣扎,不敢乱动地趴在谢和歌的大腿前。

男人的膝盖刚好硌住他的阴茎,已经被说的有了反应再加上外界刺激当然已经陡然上升,他的小腹被大腿摁着,腰窝处也被谢和歌的左胳膊肘施加着向下的压力,屁股自然而然地撅起,成为全身的制高点。

还不等他反应,谢和歌一把拉下厉霄的裤子,两块臀肉和阴茎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自然的翘高,就连肛门也若隐若现。

好像小孩被打屁股的方式。正当厉霄这么想着,谢和歌顺势就在他的左屁股上落下清脆的一巴掌,他不禁全身一激下意识地往前一缩,却同时挤压到他临近男人腿边的阴茎和睾丸。厉霄耳根通红,原来先前的叫主人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开胃菜,真正让他丢脸的还在后面。

他扭过脖子看着高高在上的谢和歌,男人眼角还带着笑意,看不出生气的情绪却对他实施着羞辱的惩罚。“开车吧。”他对陆博说,又一次地提醒道车内还有另外一个人,还是今早刚刚对骂过的“敌人”。

车子发动开的速度却很慢,像是刻意留给谢和歌享受娱乐的时间,厉霄不禁感叹不愧是只为谢和歌服务的司机,就连男人的恶趣味都能考虑得周周全全。

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厉霄的右臀肉。谢和歌这一警示的一掌像是在帮男孩儿回神。效果显着,厉霄一下子就把四处张望的头缩了回去,老老实实地把脸蒙在双臂了。

谢和歌的手抚摸了一把厉霄挺起来的鸡巴,但也仅仅是蜻蜓点水,没有给厉霄闭眼享受的机会。“又发浪,让我的司机都看了笑话。”他再次刻意提起陆博,也没有抬头看对方,注意力都放在厉霄因害羞而红了的脖子根上。

一遍又一遍地被男人把玩着屁股,还一遍又一遍地从他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厉霄压在大腿上的胸肌心跳这下显得更加明显,他都在怀疑是不是已经激动到谢和歌都能感觉得到。

羞辱间,谢和歌似开玩笑地再次开口,话语虽是哄小孩的口吻,但语气阴冷中却带着命令的成分,“厉霄小狗今天在学校乖不乖啊?”

汽车过减速带猛地一颠簸,随着厉霄颤动的全身更是给了他猛然一击,男人却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巴掌又打到他的两臀之间,身后火辣辣的触感不禁让厉霄夹紧后腿。

这就是谢和歌这个姿势的用意了,不仅可以给予狗奴一定的羞辱,更能很方便地观察到他身下性器的反应,每次落下巴掌,厉霄都会不自觉地夹紧屁眼和腿缝,阴茎也会随之微颤。

身后屁股上的巴掌都是冷不丁的席卷疼痛,每次落下都伴随着一道清脆的打击声,让厉霄的心又疼又痒,就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脸死死的埋在双臂的窝里,又不敢不回答,闷闷地说:“回主人……小狗在学校很乖。”

谢和歌似是不满意这个答案,又重重地扇下他因路途颠簸而晃动的臀肉,“怎么个乖法?不能你说乖我就信你什么。”

厉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揪着颤动的心脏却还是让他呼吸急促,一时间臂窝里的空气都不足以支撑他说话。“我没有自己偷偷射。”男孩儿不得已把头露出来,无疑对他来说是不小的压力。

“嗯,”谢和歌拉长声音做思索状思考回应,接着一边又打着他的屁股一边质问,“那在学校硬了吗?”

“硬了……”厉霄瞬时想起白天第一节课下课时的那一幕,由于汪小淞满嘴跑火车的调戏让他下体充血还险些被班里的女同学发现,一阵浴火酥麻的感觉随着身后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一起袭来,让憋着不敢射的他又流出不少前列腺液,却害怕男人不满意这么简单地回答立刻补充道,“但是在数学课上就软了,绝对没有自己射。”

“主人信你。”谢和歌嘴上说着相信,在屁股上落下巴掌的手却还是毫不留情,“可真是条不爱学习的小狗,上着课都还能发骚,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流骚水?”

男人在他恍惚等待着身后的打击之际,又出乎意料地用手指抚摸过厉霄的龟头和马眼,让他敏感的下面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射精,却又被谢和歌胳膊肘桎梏着,难以动弹。“回主人,流了,我下课去厕所处理了。”他颤抖着声音回答。

“怎么处理的?”男人接着用手蹂躏着他的阴茎,时不时还会照拂一下两颗饱胀的睾丸。

厉霄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谢和歌能多打他几下屁股,这样比起来疼痛,他还能抑制射精的欲望,相对轻松一点。“用冷水冲了一下。”他咬着牙根回答。

“浪费,”谢和歌似是不满地停下来揉搓男孩儿鸡巴的手,重新给了他屁股一道惩罚,“下次自己舔掉。”

这次男人落下巴掌的手还带着刚刚被自己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湿的水痕,打在厉霄的屁股上只觉得一阵凉凉的触感。他压抑隐忍着点点头回应。谢和歌却话锋一转,突然提及到,“白天迟到没有?”

他这其实是随口一问,因为看到了校长的未接来电也八九不离十地猜到几分,却因为这么一句,开车的人和身下的人都内心咯噔一下。好在谢和歌的注意力都放在厉霄已经濒临射精的身上,才让表情出现漏洞的陆博得以机会调整。

“回主人,迟到了。”厉霄下意识看了陆博一眼,连带着谢和歌都在诧异关乎对方什么关系,却看他仍然沉默的表情不以为意,又把笑意重新挂回了嘴边。

连着两声左右各一下的打击,让厉霄充满肌肉的大腿都随着臀肉的颤抖而颤抖,“这还叫乖?高中生还迟到,是不是偷偷在出租车上撸了忘了时间,真骚。”

面对谢和歌的质问,厉霄一阵摇头否认,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谢和歌却不把他的动作放在眼里,一直拍打着他的屁股以示惩戒,“撒谎的孩子活该被爸爸打屁股,给我抬高。”说完又是重重一掌。

厉霄几乎是用全身唯一的力气支撑起腰后部的力量,也才把已经被打得发红的屁股抬高了厘米。谢和歌示意陆博靠边停车,车子缓缓地停稳在街道旁。

虽然这条街相对空旷更没有什么人流,可但凡要是有人路过稍微停留,就能看见被谢和歌压在身下打屁股的厉霄,这样的羞耻度几乎又一次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男人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边,用巴掌让他回神,没有了引擎的声音现在车里显得尤为安静,打下的每一次清脆的敲击都让厉霄全身警醒。

“不懂礼貌,每打一下要好好反省,说‘爸爸我错了’知道吗?”谢和歌捏着他已经被打成水蜜桃的臀肉提醒着,顺势轻轻又打一下。

“我错了,主……”他觉得“爸爸”这个称呼实在难以启齿,与其让他喊千百次主人都不及这一句来的羞愧。

但谢和歌更重的巴掌教会他怎么说话,“现在是爸爸在教训儿子,不是主人在惩罚小狗,你应该庆幸才对。”这一巴掌的疼痛和力度都足以警醒厉霄,紧接着听着男人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吓得发抖,“对于牲畜,我都是用鞭子。”

那确实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力气再大的一巴掌也不及软鞭抽下的一瞬间来的疼痛,他立刻端正姿势,等待着男人的惩戒。

随着谢和歌又一掌的打击,“爸爸,我错了。”他艰难地启齿,用从牙缝中挤出的称呼羞耻地说出口,心脏也伴随着随之狂跳,对射精的欲望也更加渴求。

“错哪儿了?”男人轻轻一拍问道。

“不该对爸爸撒谎,不该迟到,不该在学校里硬……”看不见谢和歌的表情,厉霄也不敢看,注意力尽数集中在自己的下体,屁眼一次次地夹紧收缩,他也意识到感觉到身后的空虚,“不该不听课,不该私自用水冲掉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宛如一个屈打成招的孩童,厉霄涨红着脸一条条地在男人面前罗列着自己的罪状,屁股一颤一颤地,像是在胆怯不知何时再次降临的打击。

谢和歌看着他这副模样笑意更深,使坏地又拍打着他的屁股,“还有呢,就知道玩手机,出校门了都没有看到爸爸的车。”

厉霄连忙紧接着道歉,谢和歌打屁股似是很有讲究一般,每次都不连续位置也不重叠,让臀肉的火辣充分传导进自己的感官神经,领略到每一丝疼痛才会落下第二掌。

男人满意地看着疼得喘息的厉霄,不光下面泥泞不堪,就连嘴角都快要流出口水,全身无力已经把头垫在了车座上,唯一的力气就是支撑着的身后高高抬起的屁股。

他不禁满意一笑,拽起厉霄的头发,迫使没有力气的他转头看着自己,男孩儿被打得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任其摆布。

“主人打得你爽吗?”谢和歌问道,称呼恢复了往常。他嫌男孩儿的头发太扎手,换成捧着他的脸,大拇指撬开他的嘴唇贝齿,伸进口腔搅拌玩弄着他的舌头。

厉霄满脸情欲一副淫荡被玩坏了的表情,一边颤抖着屁股一边夹紧着屁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主人把狗玩得好爽。”说着还伸出舌尖取悦着谢和歌的手指。

这显然是到了欲望顶端,如果不是谢和歌还紧紧抓着他已经湿漉漉的阴茎根部,相信这条还学不会定点拉尿的小骚狗早就已经射得忘乎所以,这显然是他不愿意的。

“看你的水流得满车都是,还要辛苦陆博打扫了,给人家道歉。”谢和歌的指腹揉搓过厉霄的马眼,另一只托着他脸的手把头撇过去让他强行看着陆博。

陆博没回头,厉霄更是全身都在打战,不知道是因为气恼羞愤,还是濒临射精却被桎梏的压抑难受。臀肉又被紧紧捏了一下,让厉霄一机灵,“说话!”谢和歌命令着。

“算了,和歌。”正在厉霄被迫开口之际,前方传来了依旧沉稳淡漠的声音,男人拒绝了他的歉意。

令他没想到的是谢和歌居然松口了,“那要在心里好好感谢陆叔叔知道吗?”他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厉霄随之点头。

还一直对陆博有所介怀和忌惮的厉霄现在无比现成地“原谅”了他,却忍不住地分心好奇,两人之间究竟又是什么关系。谢和歌这个人的人缘多到让他觉得就是一朵交际花的存在。

短暂的休息,男人却没有给他接着三心二意的机会,“不过我的心胸可没他那么宽广,可是还没有原谅你对我说谎。”

来自谢和歌右手的刺激再次席卷他的阴茎,刚刚才得以喘息片刻的厉霄不自觉地再次绷紧神经,只顾着身前的压抑,忽然感觉臀缝一凉。

一个冰冷的圆锥体抵在他的穴口,屁眼受了刺激随之紧急收缩,“放松。”谢和歌拍拍他因紧张而抬起的头,“你下面流了这么多骚水,正好能用来给你后面润滑。”

虽然看不见,但厉霄似乎猜到了抵在他肛门后的东西是什么。谢和歌熟练地把手从衣领处伸进他的校服里,仅仅通过昨晚浴室的调教就发掘出了男孩胸部的敏感,伴随着一声听不出语气的冷哼,厉霄浑身一抖屁眼打开。

鹌鹑蛋大小的肛塞借着淫水的润滑轻松地进入他的后庭,只要他一收缩,发热的穴道就能感觉到肛塞的冰凉,让厉霄敏感地一直发抖,咬着下唇求饶着:“求主人……贱狗真的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敢对主人撒谎,求主人让我射吧。”面对欲望,他再一次放下了傲气和尊严。

“我本来还担心你不适应买的最小号的,但现在看来更应该担心你会不会把它吸进去。”谢和歌漫不经心地连看都不看他正脸一眼,嘴上说着,一只手无聊似的在他的头上拍打,另一只一直转动着刚刚插进去的肛塞,“要是真吃进去了,你可得自己把它排出来啊,我可丢不起人带你去医院。”

谢和歌无视了男孩儿射精的求情和身体的反应,又玩味调戏似的拍了几下屁股,便把厉霄的裤子给他提上,指挥陆博开车,用膝盖点了点腿上的陆博,“坐起来。”

仅仅是一个瞬间动作,全身敏感万分的厉霄足足花了十分钟才挺起身子,抬头对视上谢和歌带着笑的眼神,内心松了口气,好在对方还是愉快的。

坐这个动作在平常相对舒服,但现在对于屁股下面塞着肛塞的厉霄来说难如登天,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谢和歌,希望能看在他心情这么好的份上让他屈辱地趴着也行,可男人已经别过头朝车窗外看去,厉霄注意到对方即使下身也有了反应却对可怜的他不置一词。

都已经这样了,厉霄没有办法也只能听命,布料和铁的前后夹击让他觉得比憋尿还难,坐在柔软的车座椅上也还是坐立不安。他把注意力投身到车窗外的街道试图分心,却发现这似乎不是回家的路。

谢和歌从车窗玻璃的倒映下看到焦躁不安的厉霄,无动于衷的脸上再次勾起愉悦的微笑。

看着越走越偏的轨迹,身下带着肛塞的厉霄一只手撑着座椅一只手死死地扒着门把,艰难地支撑着,“我们去哪儿?”他抖着嗓子艰难地问出声,连抬头看谢和歌的力气都没有。

谢和歌似是很喜欢看他这个状态,“陆博,开慢点,厉霄小狗有些不舒服,”他拍了拍驾驶座的后面,男人闻言果然放慢车速,紧接着就听见谢和歌说,“沐浴露昨天被你后面的嘴都用完了,当然得再买一点。”

男人刻意放慢车速显然是在折磨他,谢和歌靠在汽车座椅靠背上,悠闲地跷着腿,没有靠着睡觉显然也还不困,精神饱满地调戏着男孩儿,顺便也是再等更晚超市的人再少一点。

厉霄听出了谢和歌话里的话,自己这么坐着还不是最煎熬的,恐怕待会儿还要带着这枚肛塞去跟男人一起购物,想到真是让他既害怕又期待。

汽车的缓慢前行虽然少了路上的颠簸,但每次路过坑坑洼洼,碾过小石子,过减速带时造成的冲击力却更加明显,让他的屁眼一阵放开,又害怕肛塞掉出去急忙收缩。

就这样维持了一路,男人非但没有帮忙,偶尔还使坏地用鞋尖挑起他的校服裤子勾勾小腿,几次差点忍不住抬头都碰上谢和歌的冷眼,“你这两天都射几次了,再不禁禁欲那精子都不能要了,我可不想要个小病狗。”

谢和歌一边讽刺着,一边轻轻掠过耳边的碎发。这是他最开始调教野狗的惯用手段,边缘控制总是最消磨人性的存在,因为一直处在高潮边缘而不得释放的人往往就会彻底抛弃尊严和人格的乞求高潮,用尽心力地侍奉讨好主人求得释放,这无疑不是精神与心理的调教。

想到这儿,谢和歌又随意地瞥了一眼在原地隐忍的厉霄,不知道听见了谁的心跳。自己会因为施虐掌控他人而兴奋,厉霄会因为当狗受虐而高潮,那陆博这个从刚才就一直表现得无动于衷的旁观者呢?会不会已经硬了。

他不屑又带着嘲讽般的轻哼一声,高高在上却又不管不顾随意而为的模样实属像是一个肆意杀戮的暴君。

汽车稳稳停在一家超市门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超市看上去规模不小还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最外面的标示牌霓虹灯还是灯火通明交相辉映着,吸引着过路人的目光。

谢和歌没有管厉霄,等着陆博为他打开车门护住车框迎他下车,他刻意地又把目光落到陆博的裆部,发现冷静如常也不知作何滋味,无人察觉地啧了一声,优雅依旧地走出车子。

“需要我一起吗?”陆博在他身后问道。谢和歌很少亲自来超市,有也是带着沈明一起买点他需要的东西,更多时候都是让陈璋帮忙置办。

谢和歌头也没回地摆摆手,说了句不用。自下车后也再没看他一眼,不知是又在生哪门子的气,语气与刚在车上逗厉霄的模样全然相反。

厉霄现在每跨出一步几乎等同于在攀岩般的困难,本身打开车门就够他费力,现在还要有下车,走路,买东西等不知道多少高难度动作,光是想着腿就一软,一不小心从车上滚到了地下。

“想爬也得等爬得好看了再爬,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谢和歌用脚踹了踹厉霄倒在地上的身子,也没有弯腰扶他的意思。

“快起来。”厉霄再怎么样也是个一米八几全身肌肉的年轻小伙,不至于柔柔弱弱到还要他一个长他十六岁的人搀扶。

厉霄用前身拄着的,勉强地把前身支撑起来,后面想站却因为屁眼用力就会把肛塞往外挤所以都不敢大幅度地摆动,最后还是谢和歌在一旁看着他浪费时间看烦了,嫌弃地给了他自己的一条腿当支撑点。

厉霄看到了恩赐般抱住男人的腿,不敢上手怕把他新换的西裤抓皱,腰部一发力险些把插在屁眼的肛塞拉出来,还得是谢和歌再次给他猛地摁了回去,隔着裤子不轻地拍了下他的屁股以示警告。

男人走在前面,厉霄步履蹒跚地跟在男人的身后,陆博开车驶离,停往地下停车场等待两人,照他对谢和歌的了解不把厉霄在超市中玩个痛快是不会放手的,不然也不会消耗大晚上的时间来纡尊降贵地采买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下了电梯,谢和歌示意他推个购物车。厉霄乐意之至恨不得能一下推十个,现在任何可以消磨他注意力的事物他都非常喜欢,只要可以缓解后庭的摩擦和阴茎的瘙痒胀痛难耐。

深夜将至,除了零星几个导购员几乎看不见除他们之外的客人,刚进入门口的电子烟区就有导购热情地凑上去推荐,把厉霄吓得不轻差点软了下来。

“他未成年不能抽烟。”谢和歌礼貌性地挥挥手拒绝,刚走一步导购又紧随不舍地接着推销,“那先生您可以试试,而且电子烟没有烟雾,二手烟也不会对小朋友的身体造成损害。”

小朋友?厉霄听到外人这个称呼也不知是羞耻还是生气,狠狠瞪了导购一眼,对方却还是穷追其后不放弃一点机会。

谢和歌倒是来了兴趣,停下脚步转过身,接过导购手里小巧的电子烟把玩着,开口调笑着厉霄道:“那小朋友喜欢我抽烟吗?”他再次顺着导购的话戏称厉霄。

听到主人也这么称呼他,厉霄霎时收起了瞪视导购员的目光,低着头不置一词。谢和歌用购物车的另一端撞了撞他的小腹,厉霄才知道回话,“我都可以。”

“嗯?”他像是不满意这个回答,又发力推了推购物车的对端,冰冷的铁栅栏隔着裤子又一次次地撞击着他的阴茎。

谢和歌可以把导购员视若无睹,而厉霄做不到,他立刻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怎么样的回答才能让谢和歌满意又不至于在这儿就跪下叫主人那么丢脸,被男人顶撞了半晌,不易的开口:“您喜欢就好,我随您高兴。”

谢和歌这才满意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电子烟递回导购员的手里顺带附上一张纸币当小费,对对方摆摆手,“抱歉,我也不吸烟。”

导购员不知是得到小费的缘故还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不再说什么更没有再厚脸皮地挽留两人,微微欠身。厉霄在对方灼热的眼神护送下离开,走路的身体僵硬不堪。

走过零食区,谢和歌还调侃地问他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棒棒糖,厉霄刚想回答自己不吃,就听见男人来了一句,“是给你后面的嘴吃的。”随即羞红着脸,随便选了个葡萄口味。

想到市面上最普通的阿尔卑斯棒棒糖不久后也会沦为调教自己的情趣用具,身为跑步健将的厉霄禁不住还是双腿发软,身后的屁眼也跟着他心跳跳动的频率开合加快。

明明沐浴护肤用品就在零食区的左手边,谢和歌却刻意绕过往其他方向进发,购物车里不知何时已经堆满了不少东西,或零食或生鲜,或熟食或酒水。有的是实实在在要用到生活上的东西,有的却是仅仅要用到厉霄身体上的玩具。

走到母婴用品区,谢和歌的脚步放慢,厉霄也跟在后面推着购物车里不轻的一堆小山。逐渐行走下来的他慢慢适应了肛塞的存在,男人也再没有调戏他什么,让他紧绷的情绪终于得以缓和。

就在他正想着偷闲的功夫,谢和歌转过身,厉霄定睛一看男人手里拿的是奶瓶。谢和歌勾起的眼角透露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嘴唇轻启开玩笑地对厉霄一挑眉:“我以后拿这个喂你喝水怎么样,可不可爱?”

男人嘴上说着疑问,表面上是在询问厉霄的感觉,实则已经把奶瓶放到了购物车里,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厉霄羞耻的脸又一下涨红,胸腔腾起一股燥热的暖流,低头哑着嗓子回复男人:“可爱,贱狗……喜欢。”

“喜欢就每天拿来用啊,可不能嘴上说说,得把我没看见的那几年补回来。”谢和歌单手插着西裤裤兜提醒着,用双重身份羞辱着已经马上成年的厉霄,话里话外还把他当成一两岁的小婴儿看待。

谢和歌接着往前走,厉霄觉得母婴区的任何一种东西都足够羞辱他千次百次。同样谢和歌也觉得这些东西真是无比适合他这个不完全是爸爸的爸爸。

说着,又提起一袋纸尿裤,回过头看着羞红双脸的厉霄问道:“这个呢,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停止用的?”

如果听不见声音,单从监控和外人看来,他们就好像是在沟通育儿经验的两个父亲,在商量着哪个款式的纸尿裤更适合宝宝,只有厉霄自己知道,这些往后不知何时都会用在自己身上。

他羞愤地低着头,几乎不敢抬头看谢和歌满脸无所谓的调戏眼神,摇着脑袋回答:“主人,这个……我不记得了。”

随即就看见购物车里扔进来两大袋最大尺寸的纸尿裤,紧接着就听到男人的声音,“算了备几袋吧,万一你在家里随地拉尿怎么办。”

厉霄不能反驳,只能点头道谢,还有感激主人的赏赐。完全丧失一个青年人该有的尊严的他,看着这被一车覆盖的母婴用品,如果不是身下粗壮而挺立的阴茎告诉他,自己没准还真会浮现被男人当成小婴儿对待的场景。

谢和歌看着他在原地踌躇不动的身影没有过多的等待,调戏男孩儿让他下车时的不快消散了些,悠闲自得地走着看着置物架上各种各样牌子的育儿产品,想着自己如果当年没有提裤子走人会不会已经对这些东西都了解得透透彻彻。

他回头看了眼紧随其后已然长得比他还高的男孩儿,不禁自嘲地发出一个鼻音。他可不喜欢小孩子,更不想养。如果是条小狼狗还差不多。

走到墙角,也是母婴区的尽头。谢和歌看着挂牌上的吸奶器不禁拿起来一阵好奇,厉霄一看男人拿起那玩意儿,上半身下意识的全身一抖,他虽然不知道吸奶器的功效,却从字面意思也多有了解。

“你乳头那么敏感,用这个没准儿还能产奶呢。”果然,谢和歌动了想买的心思,这些东西比起常规的情趣用品来说虽然可能功效不及,但羞耻程度和造成的结果却是事半功倍。

厉霄刚想说自己不会产奶,却被谢和歌上前一步吓得把话憋了回去,说话间,谢和歌把抵在两人之间的购物车撇开,还没等厉霄反应上来,男人一步跨到他面前。

厉霄只感觉腹部和胸前一凉,谢和歌毫不避讳地撩起厉霄前半身的校服,把衣角塞到他的嘴里,命令道:“自己叼着。”

慢悠悠地逛到了现在已经十一点,超市里更没有了别人,只是随处可见的监控摄像头还是让厉霄的心激起不小的抗拒,他乞求般地摇着头,“主人能不能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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