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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拒绝发情的豹子与公主病的小海豚

 

白锦维冲他笑笑:“我还以为你大学毕业就走了。”

“咱动物园多舒服呀,离我家近,我毕业就转正了。”徐叶笑的憨厚,“再说,球球它们都是我带着长大的,我可舍不得。”

白锦维和徐叶是大一暑假在非洲当志愿者认识的,交流下来才发现两人居然不仅是校友还是老乡。

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到了第二年暑假白锦维就直接邀请他来自家动物园实习。

没想到他还真坚持了下来,跟师傅将狮虎区打理的井井有条。

“球球还好吗?”白锦维对这只小狮子的记忆犹为深刻。

毕竟是他们园区接生的第一只雄性小狮仔,从小就不爱和其他小伙伴玩,就爱黏着人类。

“和以前一样,就喜欢跟着我们屁股后面,压根就不搭理其他母狮子。”徐叶无奈地摆摆手,“我都在想等它成年了该怎么办。”

“完全人工饲养大的就是这点坏处。”白锦维笑了笑,“不打扰你了,你去喂它们吧。”

徐叶:“不进去看看球球吗?”

“下次吧,我得先去看看莎莎,它又绝食了。”

徐叶忍俊不禁:“莎莎简直就是小田的噩梦。”

话语刚落响起‘砰’地一声。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两人一跳。

“球球别皮!”徐叶喝道。

白锦维回过头,一圈黄色鬃毛里的大脸贴在双层玻璃上,两只耳朵又短又圆,眼睛正水汪汪地盯着他们,狮子似乎有些着急,不断用肉掌刨着玻璃。

“球球鬃毛都这么黄了。”白锦维感叹道。

雄性狮子的年龄一般是由鬃毛看出来,年龄越大,鬃毛越黑。

确实球球快要成年了。

“你忙去吧,我进去送食,看样子饿坏了。”徐叶提起肉桶走向工作通道。

白锦维招招手,又隔着玻璃和小狮子挥了挥,一边朝着远处走去。

然而那玻璃内的狮子竟急切地跟着他的方向跑,一声声不是很明显的哀嚎从里面传出。

白锦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他怎么总感觉这叫声有些委屈巴巴的呢?

周内的动物园本就没什么人气,白锦维直接闭了海豚馆。

“还是不吃吗?”白锦维问道。

“唉,都给我这段时间整抑郁了。”饲养员垂头丧气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专业能力了。

“没事的,也就莎莎比较皮,你看其它不是都很听话吗?”白锦维安慰道,“你今天早点下班吧,剩下的我来喂。”

“可是……”

“没事的,回家好好休息下吧。”

白锦维接过对方的鱼桶,望着对方逐渐轻松的背影。

不免感叹。

果然,不管是哪个行业,听到提前下班这几字都会愉悦。

馆内灯光明亮,白锦维蹲在水池边,没一会儿几只小海豚闻到了鱼肉的鲜味顺着就游了过来,等待投喂,一个个眼睛都直冒着光芒。

喂饱几只海豚,白锦维看到远处的面对着墙壁思过的莎莎,犹豫了会儿叫唤着它的名字。

“莎莎?”

不理。

“莎莎。”

小海豚依旧不搭理,还生气地甩了下尾巴,溅起一片水花。

“宝贝。”

白锦维换了种方式。

动物园里所有小动物都是他的宝贝。

他也只是随口一叫,哪知小海豚突然发出声响,像是在回应他。

白锦维迟疑地又叫了一声。

这下他确认了,莎莎确实不喜欢它原来的名字。

叫了几声给小海豚叫开心了,潜入水中消失不见。

未等白锦维找到它,小海豚突然从水中跃起,在空中翻了个滚,乖巧地冒出头,就这样静静盯着他。

“真乖。”白锦维摸摸它的吻部。

小海豚似乎听懂白锦维在夸它,尾巴不断拍着水花,神气的模样仿佛在说多夸点。

白锦维喂食时可算发现了,为什么饲养员要叫它莎莎了。

小海豚挑食的很,不完整的鱼不吃,尺寸太小的鱼不吃,吃完一条不夸夸它,它绝对不吃第二条。

“还真是小公主。”白锦维低声感慨。

哪只小家伙聪明的很,一听又开始闹脾气,一个跃起翻身竟直接把岸边没有丝毫警惕心的白锦维给顶入水中。

好在水池不算特深,白锦维又会水性,这才避免呛到。

他又不能和一只动物生气,更何况还是自家的。

白锦维无奈地摸了摸小海豚:“还不让说是吧。”

小海豚更神气了,像是在撒娇似的钻进白锦维里拱来拱去,时不时抬起来在青年脸上亲上一口,以表亲切。

连着几天白锦维都往海豚馆里跑,和莎莎的感情明显亲近了不少。

和饲养员沟通了一番后,还是决定重新给莎莎改个名字。

毕竟是饲养员带出来的,白锦维也不做过多干扰,只是建议了一下可以试当它面叫,看它喜欢哪个。

夜晚,白锦维回到木屋,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

他还在想以后的园区管理建设。

一声呜咽打断了他的思路,紧随着的是焦急的刨门声。

白锦维打开夜灯,抓起外套披在身上,他晚上睡觉穿的不多,身上就一件长短袖,这个时间段以及声响明显外面的不是人类。

园区里定时维护栅栏,估计是什么野生的小动物。

白锦维推开门,漏出一个脑袋往外瞧,正巧对上了一双黄色瞳孔,在夜晚里闪烁着诡异金光。

刹那间,四目相对,气氛一度凝结。

“凯,凯金?”

白锦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型健硕的豹子此时像只小猫咪一样蹲坐在门外,毛绒绒的大尾巴一甩一甩,歪着头安安静静地盯着青年,乖巧可爱。

“你怎么跑出来的?”白锦维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愣在原地,凯金可不给他时间思考,大脑袋一股劲地往屋里钻。

等白锦维回过神来,床上已经躺着一只慵懒的成年豹子。

白锦维在考虑要不要给修护工打电话,去检查一下豹园的设施。

外面泥土湿润,凯金脚上不太干净,肉垫里藏了许多泥巴,此刻已经全部粘在了床单上。

白锦维无奈地走过去摸了摸凯金脑袋:“算了,明天再给师傅说吧,大半夜的他也不方便过来。”

毕竟动物园还是挺偏僻的。

好在越狱的动物是凯金,如果换做其他,恐怕白锦维要被吓的当场报警。

凯金发出愉悦的呼噜声,蹭着青年的掌心。

“乖,我们去洗洗爪子。”白锦维也没指望对方听懂,毕竟是只动物。

可令他惊讶的是,下一秒凯金竟自觉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像只小狗似的摇着尾巴跟在他屁股后面。

“你到底是猫科还是犬科。”白锦维哭笑不得。

整个清洗过程凯金都乖的不行,让它抬哪只爪子就抬哪只。

凯金身上的毛发被它清理的很漂亮,这下它是彻底干净了。

洗完后白锦维又开始犹豫。

关系再好,再了解小动物,白锦维还是不太敢和凯金同睡一床。

谁知道下一秒它是不是会张开血盆大口?

“你是饿了吗?”白锦维蹲下身问道。

凯金没反应,看样子不是。

“是闻着气味找过来的吗?”

听上去像是在说废话。

白锦维像在哄小孩子一样:“回去睡觉吧,我太困了,明天再陪你玩,等我穿个衣服送你回去。”

凯金像是听懂了,很是不开心地用尾巴甩了过去,还用爪子推了下青年,不过贴心地收起了锋利的指甲。

“你不可以在这里睡。”白锦维末了补充道,“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凯金更生气了,直接跳上床将屁股对向白锦维,呼吸声粗重。

看样子气的不轻。

白锦维没了折。

或许他可以试着相信凯金一次。

“别生气了,你先下来,我换个床单。”白锦维轻轻触碰了一下凯金的尾巴。

凯金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尾巴下一秒就缠上了白锦维的手臂,听话地跳了下来。

床单换的很快。

白锦维重新躺了上去,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没有关夜灯。

昏暗的灯光摇曳,打在床头处轻扫过一人一豹,看似和谐。

“晚安,凯金。”白锦维眼睛快睁不开了,揉了揉旁边蜷缩的豹子头。

“做个好梦。”

现实总是与理想成反比。

并不是一个好梦。

白锦维恍惚地感觉自己身在大海之中,海水的湿咸令他很是难受。

他动弹不得,也反抗不了。

按照往常,劳累一天的他能很快进入睡眠,并且一夜无梦,睡的非常踏实。

今晚的他仿佛被抓到了梦里继续干活。

明明是在海里,身上黏哒哒的,为什么白锦维还觉得很热?

迷迷糊糊中,白锦维被热醒了。

艰难地睁开睡眼,眼前朦胧,一时间脑袋空白。

胸口处湿漉漉的感觉令他逐渐清醒。

只见一只庞大的身型趴在他身上,那重量压的他有些喘不上气。

“凯金你在干什么!”白锦维惊道,他用力推了推那颗脑袋,原本埋在他胸口的凯金缓缓抬头。

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青年漂亮的模样。

脸颊处晕着淡粉,眼神迷离带着泪光,嘴唇饱满,微微张开。

凯金舔了舔嘴巴,一滴液体从它嘴角处滴落,不偏不倚滴在了那颗朱果上,惊的白锦维身子一颤。

白锦维的上衣不知怎么回事全部被卷到了锁骨处,没有束缚的胸脯上两颗圆润的白奶随着他的呼吸而颤动,乳头激凸到快要成葡萄大小,充血饱胀,上面没有咬痕,全是湿漉漉的水渍。

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又发情了吗?”白锦维想推开身上的豹子,然后力量的悬殊注定他无法反抗。

白锦维试图用言语沟通:“凯金,你是豹,我是人,我们是不能一起交配的,你发情是要和你的同类交配。”

凯金像是听懂了,它很生气,生气的下场就是伸出舌头用力地舔了几下白锦维的乳肉。

舌苔上粗粝的倒刺刮在嫩乳上生疼,白锦维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看到青年哭了,凯金很自责,又赶紧去舔了舔他的眼尾,不过这次它收起了舌头上的倒刺。

白锦维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不能再犯第二次错。

“你很聪明,能听懂我说的话。”白锦维擦了擦眼睛周围的口水,“但是我们真的不能交配,我们不是一个物种的,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带过你,给你产生一种错觉?”

他还在试图劝说,不过凯金不给他机会,锋利的爪子勾住青年内裤只是一点力量便将那薄薄的布料划开。

唯一遮羞的地方也被彻底打开。

白锦维浑身颤栗,夹紧双腿,然而那充满力量的肉垫再次将他双腿分开,私密地带一览无遗。

肉棒翘起成弧线,粉色的龟头上吐露着些许透明液体,藏在下面的是饱满的阴唇,一道细细的缝隙氲着淡淡的粉色。

凯金用肉垫的背面在那道肉穴上轻轻滑过,敏感脆弱的肉穴不由自主地颤动收缩,一股清液吐出,顺着流入股间。

“别这样……”白锦维抑制住嘴边下意识的呻吟。

凯金的肉垫上沾着黏稠骚甜的液体,它伸出舌头舔干净,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白锦维。

那眼神是要将他‘吃掉’。

白锦维总觉得凯金那副高傲得意的嘴脸像是在说:看吧,你都浪成这样了,怎么还敢拒绝本豹。

这是比动物世界还要惊险刺激的画面。

白锦维从发育开始就经常自慰,还会脑补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压在他身上狠狠肏干,把他肏的淫水直流。

当然只是幻想。

现实中的白锦维恨不得将所有疑是同性恋的男人都推开。

他太害怕被别人发现身体的畸形。

他脑补过很多,也明确知道自己这辈子估计就这样孤寡终老。

可他确实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竟然被一只豹子压在床上肏。

毛茸茸的脑子埋在他腿间和那天在园区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白锦维难耐地抓紧床单,双腿弯起打着颤栗。

真是前所未闻,他竟然在被一只豹子舔穴。

宽厚的舌头从肉棒处一点点舔舐,直到碾过下面整个肉穴,带着力道压过阴蒂之时,白锦维爽的脊背发麻。

感受到身下青年的动静,凯金很是聪明且上道地专攻那处小豆子。

阴蒂在被反复磨碾,顶端的刺激冲击着白锦维的思绪,呻吟难耐,本就湿漉漉的眼睛变得越发迷离,眼尾处很快染上了诱人的绯红。

嫩穴里淫水如同失禁一样往外流出,顺着股沟一路淌到床单,浸透了大片,白锦维酥到浑身没力,任由那只豹子在下面胡乱舔,骚甜的气味很快遍布整个房间。

他脑子里是混乱的。

直到一根火热的肉棍抵在他腿根处。

“不行!”白锦维惊恐地往后缩了缩,“会死人的。”

凯金那根肉屌不仅又粗又壮,与人类的相比简直就是庞然大物,关键上面布满了倒刺,他不敢想象那尖锐的倒刺是怎样将他穴肉搅碎。

可压在他身上的豹子一点都没有停住的动静,湿漉漉的舌头在他脖子上来回舔动。

这是动物间对伴侣进行的安抚动作。

白锦维不断挣扎,之前眼泪花是被痛哭的,现在的眼泪花是被吓出来的。

“求你了,凯金……”

“那里的倒刺会让我死的……”

“停下……停下凯金……你进来我真的会死……”

声音几乎是沙哑的。

硕大的屌头抵在穴口,一股热气从马眼处喷洒到穴里,惊的那处翕动间又流出一股骚液。

白锦维顾不得下体的空虚瘙痒,他现在被吓的脑子麻木,全身都在颤抖,心脏砰砰跳动。

凯金的性器很大,而青年的逼穴异常窄小,进入的过程非常艰难。

豆大的汗水密密麻麻,白锦维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皮。

他是要死了吗……

或许是那处实在太小了,身上的兽也是着急难耐,它怎么都进不去。

凯金没有任何技巧和经验,它只想赶快进到青年的身体里,嘴里发出呜咽声,愤愤地又使上猛劲。

“啊——”

白锦维如同断线般失去了活力,下体像是被撕裂开来,硬生生地将他身体劈成两半。

真的……进去了……

饱胀感瞬间充斥。

和他想的一样,那玩意儿太大了,他身体根本就很难吃下。

可是和他想的又不一样,竟然没有任何的倒刺疼痛感。

体内被贯穿的不适只有那么几十秒,白锦维的身体又开始骚浪起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从穴肉深处流出,比之前的水还多上了两倍。

他的身体似乎天生就是用来肏的。

凯金本能地抽动起来,硕大的冠头在抽出又进入时一寸一寸再次撑开窄穴,挤入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之中,豹子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动作也越发快速。

更多淫水起到了润滑作用,白锦维爽到头皮发麻。

他好像知道那些倒刺变哪儿去了,竟然收缩成了颗粒状,本就粗壮的性器,现又布满凸起的颗粒,摩擦到肉壁上简直快要爽死。

白锦维被顶撞的摇晃,逼里越来越酸,他已经完全抬起不身,不由自主发出一些快乐的低吟。

房间内抽插中全是水声,一人一兽结合的部位泥泞不堪,那穴口被撑到了极致,严丝合缝地咬住丑陋的性器。

脑海里就像有烟花在爆炸,白锦维抽搐着穴肉被肏上了高潮,含着性器的穴不停痉挛着喷水。

身下的床单简直湿的不堪入目。

一晚上白锦维不知道自己被翻开翻去肏了多少回,他只记得累昏前的最后一秒,凯金的尾巴正往他的后穴里钻。

清晨。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将白锦维吵醒。

他很自然的坐起来,却忘了昨晚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身子骨快要断掉了。

“!”

白锦维脸色怪异。

他居然真的和一只豹子做爱了。

毛茸茸的尾巴勾在他手臂上,尾巴尖有节奏的轻轻拍打。

他侧过身,趴着睡觉的豹子已经醒了,一双金色瞳孔静静地盯着他。

又恢复到了乖巧的模样。

白锦维有很多话想说,但是都抑制住了喉咙里。

他说再多也没用,凯金也不会说话,他们连基本的沟通都做不到。

“算了。”白锦维自言自语,“我去洗漱带你回去。”

现在还不到早上七点,园区工作人员都还没来上班。

不然一人溜一豹的场面恐怕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豹园。

白锦维蹲在铁栏杆旁边仔细观察着地面:“原来你是从这里越狱的。”

为了还原真实的野外环境,豹园并不全是水泥地,还有纯天然的泥土地。

栏杆里一个大坑一眼就知道是凯金这家伙刨的。

“难怪昨天你爪子里那么多泥。”白锦维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眼乖乖蹲坐在他身旁的凯金。

将凯金送回去以后白锦维才给修护工人打了个电话。

这个坑必须赶在开园前填充满。

处理完后白锦维一边走一边思考,是不是该将靠近栏杆部分的泥土地全部换成水泥地?

不知不知觉中他就走到狮虎区。

一声虎啸从内里传来。

白锦维侧过头去。

是两只老虎在打架。

那气势凶猛的老虎几下就将另一只给打趴。

它四肢强健,犬齿和爪极为锋利,短毛的色泽绮丽,背面到尾巴都有双行的深色条纹,看上去很漂亮。

如此漂亮的老虎左边耳朵上却有一个明显的豁口。

白锦维盯着它的耳朵愣了几秒。

喃喃道。

“橘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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