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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分化

 

“啊…嗯……鹤华…嗯……我的好鹤华……慢点r0u……嗯……”

她扣着苏鹤华的肩头,仰着脖子,断断续续的sheny1n着,眼角愉悦的泪水被快感挤了出来,她神志有点混沌,

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身上的感触被无限放大了,

一双灵活的手,一只在拨弄自己的刚分化出来的y蒂,一只在r0un1e着自己红肿的n头。

甚至清明、灼热的眼光里透露着骄傲和好奇,审视自己的身t,

她的鹤华可是修道者,可是连接上天神预的修道者,

想到这里冲破禁忌的刺激感让她的快感更加了一层。

“阿姐,这是什么,你为什么会流水?”

苏雨鸢泄了,泄了一江春水,苏鹤华兜住了,兜在了手心里,

“鹤华,等你分化成完就知道了。”

有些东西与生俱来,只要时间一到,不想知道也得知道。

“分化什么?这水没什么味道。”

她不知道什么是分化,也没有分化,当然不知道什么味道,苏雨鸢是那兰花草的气息,

随手擦g净了手,瘪了瘪嘴,继续寻找苏雨鸢的n头,

这可苦了刚分化成oga的苏雨鸢,b起x前的安抚,她更想要下面的逗弄。

“鹤华~别吃了…”

她拢起一边的长发,随意搭在肩头,侧着绯红的脸蛋,和苏鹤华五指相扣,

奈何一心吃n的苏鹤华不听她的话,吮完左边的n头咬右边的n尖,

双腿夹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阿姐…你舒服嘛?身子还疼嘛?”

软软糯糯的嗓音从她x前传来,一丝银线还挂在她的嘴角上,

青墨se的长发披散在后背,清澈的眼底尽是无知和关心,她像个堕入红尘违反戒律纲常的谪仙,

唇珠红润,牙齿皓白,眉宇间一gu飘逸,偏偏周身是那一gu凡尘的气息。

苏雨鸢ai惨了她这副模样,已经开始幻想再过十年的光景,会变得怎样个俊俏。

“阿姐不疼了……鹤华帮阿姐暖暖,阿姐有些冷……”

她扯过锦被盖在两人的身上,双腿g在一起,像一棵藤萝依附在古树上,

“这样还冷吗?”

苏鹤华侧过身子,环抱住她,低头寻找她的眼睛,

对视的时候倏尔一笑,灿烂的不得了,

“别动…让阿姐靠一会……”

她伸手捂住苏鹤华g净的眼睛,张开私密的花园,摇动着t0ngbu,将张开的洞口撞在苏鹤华的大腿上,

每一下用力的碰撞都带来电流的刺激,敏感的y蒂得到充分的安抚,

洞口的水被翻滚的粘稠,开始拉丝,huax里涌出汩汩的蜜水,涂抹在苏鹤华的大腿上。

“嗯、嗯……好舒服……呃、鹤华……嗯……”

在ga0cha0来临之际,她抵着苏鹤华的额头,露出欢愉的笑容,jiao阵阵,犹如一朵刚经过春水滋润的白山茶,露出花蕊里的粉neng。

隔日,苏鹤华衣冠整洁的坐在床头,床上的穿着g净的亵衣,裹着缠绵过后的锦被,悠悠然的醒来,捂着太yanx试图逃避现实,

“鹤华,你怎么在这?发生什么了吗?”

做戏做全套,她装傻当不记得昨夜的快乐之事,闪躲着苏鹤华惊讶探究的眼神。

“阿姐昨日病了,现在没事就好。”

yu言又止,抓住了她捂着脑袋的手,安慰的拍了拍,

没有拖泥带水的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衣衫,收起了关心,一脸淡薄无情的往门口走去。

“阿姐,我走了,你好生休养。”

阿姐是真的不记得昨夜了,罢了,修道之人不可贪得无厌,耽于享乐。

苏鹤华宽慰自己,她还有许多问题要去问师傅,

b如什么是分化,她会不会分化,会不会疼的si去活来……

来时没有一件衣裳,走时不带一件物件,苏鹤华每年的中秋来的都潇潇洒洒,走的也坦然自在,

留下一群人期盼着来年。

可惜在接下来的五年,苏鹤华被关了禁闭,和玄扫了一下拂尘,弹去了她身上的尘埃,

“鹤华,你好好在山里修身养x,澄神净心,世间俗事勿要过多贪恋。”

和玄输了一道浑元气助她更飞一层,寄予厚望。

“师傅,我……”

苏鹤华张开双臂拦住了正要远游的和玄,一gu脑的问题堵在嘴边。

“世间万物自有规律,你只要遵循即可,去山中修行吧!”

和玄捻着花白的胡子,仙风道骨的模样让苏鹤华不敢追问。

只能呆呆的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不过几秒就掩于云雾之中。

自欺欺人四

苏鹤华好生无聊,每日修道诵书,嬉戏于山谷之间,

好玩的x子不肯安生,变着花样的攀折藤蔓荡秋千,逗野猪追白鹤,冲瀑布洗脚丫,过的自在又惬意。尽管耍尽了孩童的本x,却也能收敛些许,谨遵师命,日升练气,月出养心,偶尔偷懒出神,

没有踏入山下半步。

没有见苏雨鸢一面。

唯一的映象都快模糊了,记得个大概轮廓,又不能仔细描绘出细节。

当晚,苏鹤华趁着月光,懒散舒适的泡在瀑布之下,躺在水中,随着波浪晃动,不着片缕,洁白无暇的肌肤在水光和月光的映照下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外衣。

“好热。”

掬起一捧清水扑打在自己的脸上,试图缓解身t的热意,微微晃了晃头,沾在皮肤上的水珠立刻飞溅出去,

浑元气控制不住的外泄,她着急的屏气凝神,急红了脸,急出了泪,也无济于事。

“怎么回事?”

身子越来越热,骨骼发痛,四面八方的力量要将她撕扯开来重新组装一样,

她沉入水底,睁大了无助的双眼,浑身的力量散去,连修道者的根基也变得混沌不堪,几乎消失殆尽。

“啊啊!”

猛的探出水面,双手击拍动荡的水面,瞬间几十米高的浪花翻腾而起,

sh答答的长发铺散在水面,面颊上打上了暗se的y影,拧着眉头,猩红的双眼失去了原有的g净,只剩下邪魅骇人,似那入了歪门邪道的妖道,

她只是痛,浑身上下都痛,骨子里钻心的疼,哪里有什么杀伤力,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随便一刀就能要了她的命,

环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泡在水,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

“师傅,快来救救我……”

“阿姐,你在哪,我好冷……”

t内的热cha0一阵又一阵,消失又重来,折磨的苏鹤华意识不清,任凭浑元气四处飘散,

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最初环抱的姿势回到婴儿蜷缩的样子,她沉溺于幽蓝的瀑布之下,安静的闭上眼,小痣随着眉头舒张开了,

天破晓,鸟初鸣,伸开了四肢,浮出了水面,周围晕开了波纹,

歪着头细细的擦着头发上的水珠,欣长的双腿惹人遐想,光洁无瑕的脊背又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缓缓的套上长衫,系起环玉腰带,整套动作飘逸松弛,

这一年她十五岁,分化成了罕见的nvalpha,连着眉间的小痣也变了颜se,朱红一点,亦正亦邪。

一头青墨se的长发随风飘舞,baeng的脚随意的晃动,她坐在秋千上漫不经心的荡,心里想着苏雨鸢,弯起的嘴角都不曾察觉。

原来这就是分化,脑子好像开窍了一般。

无需点播,自然而然就懂得了世间不可言喻只能意会的情ai。

她要下山,去和她的阿姐分享这样的变化。

次日清晨,苏鹤华翻倒衣柜,立刻愁眉苦脸,她好像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这些年都是随意的长衫外褂,要不就是师傅留下的道袍,

往年那么一两件青衫,已经穿不下了。

她坐在床榻上,有些沮丧,与外界隔绝太久的害怕袭上心头,转念想的许久不见的苏雨鸢,又变得期待雀跃。

“罢了,就这件吧。”

不甚满意,只能将就,套上皱皱巴巴的白se长衫,头发也不怎么束,瀑布般的青丝只靠一根墨se的发带扎着。

到了苍滕,入了城门,苏鹤华放慢了脚步,周围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新鲜,和五年前的光景大不相同,记忆里的小门小铺早已更新换代,

不变的是热闹,是烟火气。

走走停停,一会停留在卖伞的小贩跟前,一会跟着人群拥挤一睹喊价,道鞋被踩了好几脚都没发觉,反而笑眯眯的新奇一切。

“善信,请问这里有没有淡se的长衫?”

她的衣服都是和玄挑选的,平日里的梳妆打扮也是和玄亲自动手,养成了她四肢不勤的坏习惯。

望着墙上花花绿绿的罗裙、马褂、长袍,她陷入了纠结,站在大堂中央反而影响了其他顾客的进出。

善信?店铺的掌柜的是个人jg,立刻反应过来,她是道士,恭敬的向前打听,

“请问小道长需要什么式的衣服?”

“那件,那件多少钱?”

她扫视了一圈,在不起眼的桌面上看中了叠好的银丝收领竹叶花纹的长衣,很是喜欢。

“小道长这,这可不卖,这是、”

掌柜面露难se,摇着双手,话音未落,

“孙掌柜,我的衣衫可备好了?”

“备好了备好了,苏小姐,这边请。”

苏雨鸢专心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声音温柔似春雨,根本没看到站在一边的捧着长衣ai不释手的苏鹤华。

一月前就向店家定制了长衣作为她大哥的生日礼物,今日正好得空来取。

“小道长,唉~你怎么给我打开了!苏小姐不好意思啊,我这就给您包上。”

苏鹤华愣愣的站在一边,手里的衣服被拿走也没有回身,她痴痴的望着循声望来、若有所思的苏雨鸢。

是了,是她的阿姐,和模糊的记忆重叠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好看,柔的似水,一颦一笑都端庄大气,整个人知书达理的气质,上得了台面。

“登徒子,你敢这样看着我家小姐,大胆!”

护主的豆蔻立刻挡在了苏雨鸢的面前,叉着腰气势汹汹,势必要喝退不知礼节的alpha。

“福生无量,苏小姐近日将有喜事发生。”

苏鹤华决心要逗一逗她,朝她做了个太极yyan印,澄心存神,严肃端正的眼神哪里还有刚刚的情愫。

“你是说我家小姐的亲事?!!”

豆蔻咋呼起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她家小姐的终身大事,苍滕的大户人家哪有到二十岁还没出嫁的oga啊。

“小道长继续说。”

苏雨鸢掩着笑,眉眼弯弯,尽是宠溺的温柔,不戳破不打断,抚开了挡在身前的小丫鬟。

“亲事?故人归来算不算喜事?”

苏鹤华疑惑的嘟囔,随后抬眸的一瞬,狡黠调皮从眼眸流出,放下了端着的手势,挺起上身,微微张开双臂,上前小半步,

“阿姐~”

苏雨鸢忍俊不禁,别开脸,抬起手腕,拿着素白se的帕子掩着上扬的嘴角,眉目生情,

“不继续编啦~”

不顾旁人,苏鹤华抱着娇小的苏雨鸢,不厌其烦的在她颈窝小声喊道,

“阿姐~”

嗅着属于苏雨鸢独特的气息,苏鹤华忍不住的心喜。

“嗯。”

每一声都有回应,苏雨鸢觉得几年未见的人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她长大了,长高了,长俊了,

人前正经端正人后撒娇卖萌,表面内敛清高内里好玩调皮,

是她的鹤华没错了,她的鹤华终于回来了。

她攥着苏鹤华的前襟,迟迟不肯放手,就怕这人一别又是几年,她还没有好好诉衷肠,她还没有好好端详,

鼻尖酸酸的,眼眶泛起了红,着实我见犹怜,

“阿姐?”

苏鹤华再次把她抱在怀里,哄小孩子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脸笑意。

苏鹤华的再次回家让苏家高兴坏了,整个苏家灯火通明,门口也挂了发红灯笼,吵吵嚷嚷叮叮当当的欢迎她的回来。

小东家长小东家短,鹤华吃鹤华喝,嘘寒问暖,仿佛全家宠ai的小子游学归来。

苏母和苏父坐在上位,苏雨鹰、他的夫人周玲玲以及宝贝儿子苏崇道坐在苏父旁边,苏鹤华和苏雨鸢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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