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欲言又止的紧随身后。
“那我就替沈先生处理了这只失去利用价值的小猫。”
初哥望着二人一前一后的背影,扬高嗓音后抽回视线望向司焕。
司焕的脸上出奇的镇定,丝毫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微微眯着,在黑夜中比鬼魅还要骇人,如淬了毒的刀子,闪着阴寒的光。
他咬碎唇齿间的糖,将红色的糖棍丢下。
白色的鞋子碾着糖棍,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你不怕?”
初哥眸露诧异。
司焕弯腰凑近初哥的耳侧,“抱歉哈~我只怕老婆。”
初哥还未应答,身后倏的传来成片的倒地声。
警告型的信息素如巨浪涌来,强大的威压之下,持枪的下属一秒倒地。
楚承利索的狠厉几脚将人踹到墙壁上,废楼的墙粉瞬间坍塌,人连着墙一块坠下楼,成了一滩血泥。
初哥也在信息素的精神压制下倒地,但并非压倒性的。
他屈膝半跪,咬紧了后槽牙目露凶光的望着沈青恩与狼耳楚承,顿时心明。
“沈先生真是会演戏啊!”
他绷紧了下颌线,恶吐唾沫,手悄无声息的游至腿间的枪套,“咔咔”上膛,他对着沈青恩连开两枪。
子弹擦过沈青恩劲瘦的腰线与腿侧,落空消失在了黑夜中,楚承利索着从腰间抽出两把飞镖旋飞而来。
初哥敏捷的往右一滚,右腿在翻滚时没来得及蜷缩收回中了一镖,另外一镖直直的插在司焕两腿间的地上。
“报告老婆,他公报私仇!”
司焕不满的喊着。
初哥来不及拔下飞镖,从后腰处的腰包中掏出一枚金色的药液插入侧颈,霎时他眸光猩红一片,血脉喷张。
eniga的信息素压制恍若虚无,他从地上站起来,舒展着筋骨,发出脆响的“喀喀”声。
“沈先生,人都是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你真以为我会放陈严离开?真以为我会毫无防备的找一位eniga面谈?”
“不过你那精湛的演技,确实是骗到我了。”初哥望向楚承,“很遗憾,我从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既然连火毒都无法控制沈先生,那我只好亲自送你上路,您放心,我的刀很锋利不会太疼。”
初哥从长靴中抽出一把中长刀,舌尖舔舐着刀背,锋利的刀映出一道白光照在他的“牛角”上。
楚承飞镖旋来,被长刀劈分成了两半,擦过脖颈两侧,仅差分毫就能划破他的动脉。
只有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这种精准到可怕的计算力。
你听我解释
“这就是你最后的底牌?”沈青恩眼神清冽,“副作用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