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他的手指搭在大理石瓷面上,有节奏的敲着。
“你连夜编点给他。”司焕正要挂了电话,忽然想到什么立马补充道,“把我老婆的身价炒上去!七千万简直是对他的一种侮辱!炒到21亿!少一毛钱都不行!”
陈严:“会长,这价格万一真有人接了……”
司焕重呸一声,“不长眼的,来一个杀一个!”
陈严得令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会长刚刚说……他老婆?
沈青恩?
…………
楚承房间。
沈青恩掐灭了烟蒂,推门进去。
地上全是健身器材,楚承腿上裹着纱布正躺在卧推器上,额上布满了细汗。
“楚承。”
沈青恩淡淡的喊住了他的动作。
楚承从卧推器上起来,情绪并不高涨,“沈爷,您好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
“……”
沈青恩环顾着四周,周围全是健身器材,很显然在他昏迷的四天里,楚承一刻都没停止过锻炼。
大抵是自责吧。
“巷口的那个男人,能以一抵五,不是金牌杀手,就是eniga。”沈青恩补充道,“不用这么为难自己,我交代你的事,你已经办成了。”
“可我还不够强。”楚承咬紧后槽牙。
你听说过关系户吗
“楚承,我在幼年时听过一个神话,传闻在北川的尽头有一种灰色毛发的芬里尔狼,它能撕裂天地,吞噬日月。”
“作为芬里尔狼现存的唯一后裔,你并不弱。”
沈青恩望向楚承的目光坚毅。
“可故事还有后半截,芬里尔狼被诸神共囚,诛于天神之下。”楚承的眸光微暗。
他的故事也有后半截,他并非纯血的芬里尔狼,他是白狐与芬里尔狼的混血产物,至尊的血脉被稀释让他的战斗等级此生难达r级。
沈青恩将视线扫在楚承被纱布紧包着的腿上,“血脉的压制是难以逾越的横沟,就连我也无法例外。”
楚承默言。
许久,他话锋一转,“沈爷,修斯还未离开青州市,王海的死被青州市警方纳入档案,现在正在逐一排查当天出席寿宴的宾客。”
沈青恩神色淡漠的点了点头。
当时并无人见到沈青恩跟着王海离开,他早早的就出了宴会厅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他将后事处理的很干净。
“楚承,养好你的腿。”沈青恩说。
话毕,他大手拉开了窗帘,只手插兜的回身看向楚承。
“楚承,我的步子很快,不会停下来等任何人。最多半年,我要重掌北川。”
窗外月色皎洁,寒霜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