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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他的腿间隐约流淌着一丝血迹

 

靖武侯四十来岁的年纪,因为是武将出身,看着高大挺拔十分威武。

他望着犹带泪痕的小皇帝,低声道:“陛下是想先帝了吗?”

小皇帝顿时警觉起来。

靖武侯这些年来态度不明,虽然看着没有和摄政王一派走到一起,但是他手里握着一些南部的兵权,也是不容小觑的一个人物。

过去的十年,靖武侯很少在朝政上发表意见,支岭渊做出的每一个决策他既不反对也没有赞同。

凤九宵到了此刻只觉得古怪,哪个外臣没事大半夜的待在宫里一个人躲在太庙啊。

他镇定了心神,沉声问道:“爱卿为何在此?”

靖武侯淡淡道:“臣年纪大了睡不着四处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太庙,或许是想来祭拜一下我大燕的历代皇帝吧。臣不打扰陛下,先走了。”

“等等-----”凤九宵站起身,皱眉看他:“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靖武侯顿住身子,没有转身。

凤九宵犟脾气上来了,他越来越觉得靖武侯可疑。

三两步走到靖武侯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捏开。

靖武侯的手中,躺着一只造型简陋的竹蜻蜓。

凤九宵松了口气,无语道:“还以为是什么暗器之类的,不过一个小玩意儿,靖武侯何必遮遮掩掩的。”

靖武侯没说什么,只是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凤九宵被他这么一打岔,也忘记哭了。

不过,他胸口怒火中烧,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他一定会为父皇报仇。

凤九宵不能弑母,但是他会让傅太后生不如死!

“来人!”

黑暗中闪现一抹古怪的身影,这是凤九宵自己暗中培养的暗卫,这些年来避开支岭渊的眼线,他悄悄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心腹。

凤九宵看着来人说道:“从今日起,不许太后踏出寿宁宫半步,每一日在太后的茶水里加上微量的千日醉,直到药性发作的那一日。”

暗卫领命:“是,遵命!”

他不会让傅红瑶那么轻易死去,他会让她饱受折磨,然后痛苦的死亡。

死后不入帝陵,不与先帝合葬。

他的父皇是要惘登极乐的,他不允许任何人脏了父皇轮回的路!

凤九宵心事重重回了九重宫,支岭渊已经睡着了,而固吹白不知去了哪里,至今没有回来。

凤九宵坐在床边痴痴望着支岭渊,心中愧疚难当。

他误会了支岭渊那么多年,支岭渊这个傻子为什么从来不说呢!

他越想越难过,眼中又落下泪来。

他用力推醒支岭渊,大声道:“你这该死的混蛋,醒醒!”

支岭渊睡得好好的又被他弄醒,简直烦不胜烦。

以为凤九宵又是狂性大发要把他弄起来肏一顿,支岭渊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一转身,对上凤九宵哭得红肿的双眼。

支岭渊心中又痛又急,连忙起身道:“九宵,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凤九宵像过去十年那样哇地扑进他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扑簌往下掉。

这下子支岭渊是真的急了,他手足无措的抱着小皇帝,四下打量,没发现固吹白的身影。

“固吹白,你人死哪里去了!”

平时阴魂不散,关键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凤九宵趴在他怀里,抽抽噎噎道:“呜……是我不好,我对你一点也不好,你不要不理我,我以后改好不好?”

支岭渊以为是自己今晚那不理不睬的态度让凤九宵难过了,心里觉得奇怪,凤九宵从来不管他的死活,只会骂他烦他嫌恶他,什么时候会在意自己理不理他了。

他略微思索,以为自己明白了。

定是他舅舅不理他了,他惹毛了舅舅,凤九宵要利用自己来气固吹白。

支岭渊气笑了,他是个工具人吗?他没有感情的吗?凤九宵不愿意接受他无所谓,为什么要如此践踏他的感情呢!

他不过是他们舅甥俩这一场感情游戏里的踏脚石!

想明白了之后,支岭渊心中一冷,推开凤九宵,冷漠道:“别来装模作样了,你又想玩什么?凤九宵,算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要脸我下贱,我不该来招惹你,我不该觊觎你,你折磨了我三个月,你要是不解气你就一刀砍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凤九宵傻了,他没想到自己过去恶劣的行径让支岭渊变得不再相信他,即使自己真心悔过认错,支岭渊也以为他是在耍手段。

“不是,支---皇父!朕是真的知道错了!过去是朕误会你了,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啊!”

支岭渊根本不信他,冷笑道:“那你把我内力恢复,把那个封锁内力的药解了。”

凤九宵沉默了,这个药一解,支岭渊恢复了自由,还会乖乖留在他身边吗?

见凤九宵不说话,支岭渊心中难免失望。

他就知道,凤九宵又骗他。

支岭渊气得躺下睡觉,这回是真的打定主意不会再跟他说话了。

从来没有人教过凤九宵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处理,他只会凭着本能粗暴的蛮干。

固吹白带着满身疲惫回了九重宫,见凤九宵还在折腾着支岭渊,不禁怒道:“九宵,你都十八岁了,什么时候能懂事!”

凤九宵可太委屈了,他今夜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本就心神俱裂,偏偏支岭渊不愿搭理他,舅舅又不能理解他,凤九宵觉得自己太苦了。

他一苦,就满肚子的坏水想折磨别人。

他掀开支岭渊的被子把他翻了个身,恶狠狠地捏着他的臀肉肏了进去。

支岭渊被他压在床褥上,肚子顶得正难受呢,他低叫一声,脸色惨白。

“凤九宵,你放开我,我疼!”

“我不放!我不放!你是我的东西,我一放开你就跑了!你们都不要我!都是无情无义的坏蛋!”

凤九宵一边哭一边肏他,固吹白看不下去了,怒骂道:“小兔崽子,你发什么神经,放开他,支岭渊不舒服,快点!”

但是凤九宵是个天生反骨,固吹白越是这样说,他越是来劲。

“不!我不放!我不仅要肏死这个骚货,我还要肏死舅舅!舅舅也是个坏人!”

明明说好了永远不会离开他,不会对他不好,可是现在舅舅为了支岭渊,竟然吼他!

支岭渊肚子压在下面,肠道深处又被暴怒中的凤九宵狂风暴雨肏干,早就承受不住了,一股暖液从他后穴中流了出来。

他见红了!

固吹白大惊失色,他是曾经失去过孩子的人,非常清楚这个状况代表了什么。

他一步跨上前,重重的一巴掌甩在凤九宵脸上。

“畜生!滚!”

凤九宵被他打得滚落下来,捂着脸阴郁地望着他。

固吹白坐到床边抚摸支岭渊的肚子,柔声道:“你怎么样了?我去找太医。”

支岭渊痛得嘴唇都咬破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突然腹痛难忍。

赤裸的腿间甚至还流下了一丝浅色的血迹。

固吹白脸色难看,朝着凤九宵怒吼道:“凤九宵,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凤九宵看见支岭渊双腿间的血迹时终于慌了。

他隐隐约约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哭着道:“我、我给他吃了生子药……”

支岭渊一听天旋地转,眼中怒恨不已。

“凤九宵,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好痛!”

固吹白这时候也无法顾忌别的了,高声朝外面的太监喊道:“快宣太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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