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h)
“嗯啊啊啊——谢、谢辞衍呜呜、好、好麻不、不行、不行啊啊啊——”穴中软肉一番缩动,小穴更是越绞越紧,快意直接将她炸上了云巅。
长舌尽入,宛似将那舌头当做一根男人的孽物般不断在那花穴中忘我地抽插着,插入时舌尖会坏心眼地轻舔过那深处嫣昭昭最为敏感的地方,继而又在抽出长舌时狠狠吸嘬住花蒂,将她那因情动难耐而淌出的春水给尽数吞咽,一滴不浪费。
嫣昭昭眼前朦胧一片,好似什么也看不清,脑中亦浑浊一片,全身只消那抗拒不了的强烈快感,身子轻轻颤着。“嗯、啊啊啊、不、不行到、到了嗯唔啊——”
她蓦然浑身一僵,一股激烈如涌潮般的快意席卷而出。
谢辞衍唇舌凉意早已尽数褪去,甚至还染上了她穴中那烫人的温度,一下接着一下不停的肏弄,花穴热意更甚,浑身好似都要烧起来那般。带有薄茧的拇指指腹忽而摸索着花蒂的位置,在寻到了之后狠狠一摁,又似弹弄琴弦般戳弄、碾磨着。
花蒂娇贵,哪儿经受得住这般粗粝的刺激,颤颤巍巍的瑟缩着,不过几下,嫣昭昭浑身便抖若筛糠,情动至九霄云外时,一大股春水尽数泄了出来,她嘴里语不成调,长吟一声,又一次被谢辞衍肏弄至高潮。只不同的是,这回用的是舌头,竟是比那孽物还要羞耻上几分,只是这会儿嫣昭昭理智早已不知被抛掷在了何处,亦想不起来羞恼。
嫣昭昭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花穴翕动不止,双眼茫然,显然是尚未回过神来。
可谢辞衍被撩拨起来的满腔浴火现今仍旧分毫未消,又岂会轻易放过那燃火之人。他拉住嫣昭昭的纤细的手腕,将那点了火却将他弃之不顾的妖精给拉下来,再次将她的身子浸在这温泉之中。
突如其来的热意让嫣昭昭清醒了点,她双脚无力,在这飘荡不断的池子中根本站立不住,只好双手攀在他腰侧上,让自己站得稍微稳当些。她抱怨似的嘟囔,可刚高潮过的嗓音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又将我给拉下来干嘛呀”
谢辞衍闻言眉尾轻佻,指尖桎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直视于他,“昭昭这么快就忘记了?”见她还是一脸懵然不知的模样,他都被气笑了一声,“你的水还没流满这池子,这话,可是昭昭说的不假?”
嫣昭昭思绪这才缓缓回笼,想起自己撩拨他所说的一句话,有些羞的红了脸。本想糊弄过去,可心中的不甘心与花穴深处的空虚感驱使着她,搂在他后腰的指尖缓缓往上,轻轻扫过他背脊的那根骨头,再次添了把火。“那你再来嘛”
她松开了搂住谢辞衍的手,转而十指抓住了热泉子的边沿,俯身,抬起小屁股,还在翕张不断的花穴全然暴露在他眼前。期间,穴中还似垂涎般淌下一缕春液来,可谓一副世间不可得的活色生香图,饶是佛子端坐在此处念心经,也无法不生出一丝红尘欲念。
嫣昭昭往后回过头,眼尾嫣红,满是风情,红唇轻启,略带了点挑衅的意味,“来肏我嘛”一小节粉舌探出轻舔了一下唇畔,十足十勾引的动作。“用你那根粗大的孽物。”
他从不是什么高僧佛子,他对她无时不刻都生出欲念。谢辞衍想,哪怕他是清心寡欲的佛子,也愿为了她脱下袈裟,抛弃佛祖,堕入有她的道中。
谢辞衍再忍不住,也不想忍,眸色欲念翻涌,晦涩不明。手掌扶起那硬得宛如铁棍的孽物在那穴口外蹭上些许她的春水,继而龟头对准了那不断淌着潮水的花穴,一肏入底,尽根没入。
将她干至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