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不住的精水缓缓滴落
许炽夏放她下来。
莫怜自觉有点失态,化妆师正好喊她去补妆,应了一声就匆匆去了。许炽夏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平常在剧组同吃同住,一切如常。本来许炽夏也非一番男主,和她对手戏也少于男一号,两人关系竟然无形间微妙起来。自那日后,许炽夏竟有些更爱缠着她,连在外人面前都不大收敛。
莫怜心下多半猜到些原因。当然她不能要求许炽夏在她已经明确接受顾边城之后还要默默无闻地跟在她身后,但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两人本就为了避嫌,在外人面前说话向来客套礼貌,现今已经有人传闻他们的关系了。
她沉思许久,乘着夜深无人,去敲了许炽夏的门。
“谁?等等!”许炽夏沉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许炽夏开了门。
见到是她,许炽夏也微微睁大了眼。他刚刚洗完澡出来,头还没吹,发丝上的水滴到地板上。
莫怜俨然也没想到他这么晚才洗澡,慌忙咳嗽了两声转移视线:“干嘛去了,这么晚才洗澡。”她怕有人看到她站在许炽夏门口,拍拍他撑在门上的胳膊:“让我先进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许炽夏前手刚关上门,后手听到她的话,脸色霎时间暗了下去。他仍背对着莫怜,故而看不见他的表情。“不可以和我一起被人看见,但是和顾边城就没关系?”
莫怜刚拿起他桌子上的水喝了小半口,听见这句话,差点呛着。
她放下杯子。许炽夏还站着一动不动,她只好走过去把他掰过来看着自己,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他:“你想自己的职业生涯被毁?”
许炽夏站着不动,跟颗木桩子一样。莫怜心里又腹悱果然兄弟俩一个样都是又轴又倔,认定了什么就八百头牛都拽不回来。她只好再加两百头牛凑个整,踮起脚扭了一把他的耳朵:“说话!别不吭声!”
长得高也是个麻烦。许炽夏被她拽得歪到一边:“哎哎哎疼疼疼”他七手八脚把自己的耳朵从莫怜手里解救出来,龇牙咧嘴地揉着已经发红的耳廓。
他又恢复成那种皱皱巴巴的样子,瘪着嘴说:“说什么嘛我就是不高兴。”他一下子摔回床上,抱着枕头滚了两圈。莫怜叉着腰看着他滚来滚去,坐在床尾拍拍床铺。“停。”她竖起一根手指。
许炽夏立刻停下来。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你考虑纳我为妾了?”
“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莫怜一下子把他推回床铺里:“现代社会了!”她都快被许炽夏气笑了。
许炽夏迅速爬起来盯着她看,一下子凑得非常近,几乎是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你真喜欢上顾边城了?”他眼睛直直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莫怜神色平静,似乎对他的突然靠近并无任何异常。她伸手抓过一旁的毛巾丢到他头上,揉干他发顶的水珠。“我喜欢谁都不重要。但如果你要因为这个和我赌气,甚至要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做筹码的话,是想让我有负罪感吗?”她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直接,甚至隐隐带了斥责的语气。
许炽夏也愣了一下,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缩小了一圈,仍由莫怜拿毛巾把他的头发滚来滚去:“我没那个意思”他扯扯莫怜的睡裙布料。“我希望你开心。”越说声音越小了。
“我没有不开心啊。”她把许炽夏的头发擦到半干,越过他去床头拿吹风机。许炽夏看她膝盖跪下去的那一小片床铺微微塌陷下去,毛绒睡裙往上移了些,露出纤细笔直的小腿,线条流利,直到脚踝。
莫怜一回头就发现许炽夏发愣,沉思三秒后想明白前因后果,一把将吹风机开到最大档热风对准许炽夏。“啊哇哇哇哇哇好热!”许炽夏惨叫。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小屁孩。”莫怜举着吹风机笑得一脸和善。这混小子和他哥一个德行,眼往哪瞟呢。
许炽夏不死心去抱她的腰,半个身子都埋在她胸前,幸好已经将头发擦得半干,否则她的睡衣也得遭殃。莫怜懒得再把他扒开一次,直接就着这样给他吹头发了。
男生头发好吹,没几下就呼噜开了。许炽夏抱就抱了,也比较老实,没有乱摸乱蹭的,就是说什么“你身上好香”,被莫怜一把拍开,“身体乳。你要喜欢去我那拿一瓶。”
许炽夏又蹭。“不不。就喜欢闻你身上的。”他越说嗓子越哑,冬天睡衣是厚一点,但不意味着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室内空调开得大,那团香气也被蒸得暧昧氤氲,蛊人心神。他心想穿了睡袍估计莫怜也看不见,又搂着她的腰蹭了蹭,带着水汽的呼吸将他面前那一片绒毛都压湿了。
他小幅度地磨蹭着她的大腿前侧,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莫怜好像还揪着他头发说着什么注意一点,还问他今天拍打戏有没有受伤。许炽夏只觉得耳膜里好像被灌了水,听她说话也蒙蒙的,只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闷哼了一声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好像整个人都被她身上的幽香包裹住。
再来一点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小腹处的热流涌到一处,许炽夏扣着莫怜腰的手臂也愈发收紧,下身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莫怜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慌慌张张要把他推开:“喂!许炽夏!你干嘛呢!”
许炽夏哪里肯在这时候放开她,再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按着她的肩膀推倒在床上,埋在她脖颈处吞吐着热气。“再等一下姐姐求你了”他干脆撩开睡袍下摆,只隔着一层内衣布料在她膝盖内侧那一处软肉磨蹭。
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毛茸茸的头还埋在她锁骨间。莫怜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时间竟也没反应过来,就听着许炽夏在那里胡言乱语:“姐姐好喜欢好香啊”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大腿间涌了出来。
许炽夏最后顶撞了两下,闷哼了一声,内裤上显出一片逐渐扩大的湿痕。他慌慌张张地放开她直起身,莫怜眼见着那一块湿痕越洇越大,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最后完全渗透了,布料兜不住的黏密精水缓缓滴落,在空中拉出一道悬停的长丝,落在她的膝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