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忤逆人伦的共犯(塞樱桃BDSM训诫精神控制背德手淫)
意乱情迷之刻,忽然有尖锐的铃声扯破迷雾。顾边城下意识抬眸看向她,却撞入她眼底一掠而过的不耐。“真讨厌。”她伸手去接电话,却在看到来电的一刻愣住。
“谁?”顾边城看着她错愕的神情问她。
莫怜盯着跳跃个不停的接通符号沉默了一刻,“我爸。”她说。
这显然不是个适合接听她父亲电话的时机。顾边城闻言也挑了挑眉,随即从她体内退出:“你接。”是要她在自己面前接的意思。
她迟疑一刻,按下接听键:“喂?”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不过透过手机或许听不出来。
“上次你妈和你说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她父亲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问她。
顾边城和她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莫怜对着手机那端说:“我不会放弃演戏的。”她用和她父亲一模一样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句话。
她父亲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像是被噎着了一样:“你一个名牌大学生怎么能拍那种东西……”话音未落就被莫怜截断:“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作为成年人有权决定把我的身体给谁看,被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急什么?”她话说得太过尖锐,连顾边城都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莫怜一只手偏头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身前,靠在身后软垫上。她浑身赤裸地和父亲在电话里尖锐地争夺她身体的主权,“觉得我丢你的人了?那你觉得吧。”
这场景有一种只有他们二人才知晓的背德性。顾边城浑身隐隐滚起一股热血来,他牵过莫怜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按在自己半勃的性器上。
莫怜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耳边她父亲的声音还隔着电波传过来:“什么叫丢我的人?你自己不知道一点廉耻吗?!还为了钱就傍大款,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我从小就叫你不要学那些女人只知道化妆打扮哭哭啼啼,你好不容易考上了t大,就这么糟践自己?”随着她父亲愈发激动的喝声,莫怜垂下眸来,将手指裹住顾边城的茎身。
她平静地开口:“是。所以你逼我做不出来数学题就去跑步。跑不动就拿柳条抽我。我穿了我妈新买给我的外套去跑你都要骂我是罚我不是让我臭美的。“这段话她说得太快以至于带上了口音,停顿了一下,她又用正常语调开口:“那已经是件运动服了。”
说这些话时她另一侧耳边正萦绕着顾边城的低喘声,带着情欲涌入她的耳膜。顾边城用她的手上上下下自慰着,性器在她手中灼发滚烫。
“我叫你好好学习锻炼身体还能有错吗?”她父亲声音也一样颤抖着问她。“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我也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是你爸,我怎么能害你呢?”
顾边城已然贴得她很近很近,话筒里的声音也同样传进他耳朵里。他闻言却笑了,连着面上一层薄汗,有种违逆天理的放纵。
莫怜也笑着看他。“你是我父亲,我知道你没有心害我。”她盯着顾边城的脸,声音轻轻落下。
“但我不采纳你的意见。”她说。
她手指蹭过柱身顶端,在马眼处轻轻扣弄。顾边城被她刺激得更扣紧她的手,粗喘着快速撸动。
“等等……小怜,你旁边有人?”顾边城的喘息声太重,她父亲隔着话筒也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你在干嘛?”
顾边城抬头望向她面容姣好的脸上平静温和的笑。这一刻他们确实是忤逆人伦的共犯却又盯着对方或淡然或兴奋的眼眸露出微笑。
“莫先生好。”他对着电话那端开口。“不知莫先生与您夫人是否愿意抽空与顾某一叙?我这就让人去安排。”顾边城声线稳定,叫人难以听出其实他已到射精边缘。
话筒那边顿时沉寂。过了许久才发出声音:“谈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谈谈……嗯,小怜。”他末尾两个字咬得已带有情欲意味,莫怜指腹压上他的顶端,刺激如过电般传来。
他接着补充:“有些事毕竟电话里说不清,还是面谈为宜,您说呢,莫先生?”他语调虽压抑却还透着一股教养优越的温和,不知实情的人可能真的以为他是在酒会上和人寒暄。
知道实情的人却波澜不惊地由他裹住自己的手上下撸动。莫怜抬眸扫过眼前顾边城一副社交场上从容优雅的贵胄模样,风度翩翩,真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名门闺秀。若不是他那根骇人阴茎正在自己手中血脉贲张地跳动不停,恐怕她也要信对方真是什么君子如玉。
“您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去让助理安排了。”他缓缓地说,多半是为了压抑。即使如此,也带了种不容回绝的权威感。
“……行吧。什么时候。”她父亲也终于松口。
莫怜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声。她偏头啄吻上顾边城脸颊,轻声说了什么。同时手上用力撸动了十几下,压着他直到顶峰,乳白精液一下溅满了她全手。
射精的快感瞬间直冲脑门,烟花在他脑海中炸开铺满。顾边城恍然地看着她,片刻才回过神来:“三天后。”他对着电话那端说。
莫怜挂断电话。顾边城松开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刚刚和自己说了什么。
“做得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