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怀疑
在看到性器上沾上的血丝他才想起来,怪不得刚刚流出来的浊液带着血色。
霍城洲坐到了沙发上,拿过前方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又掐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她过来,将口中的冰水喂给了她,楚迦楠干枯的唇瓣这才得以湿润。
他刚才在肏她的时候大脑确实被怒气冲昏了,在进去的时候爽了一下。当他想要温柔一点的时候,女人夹得他发疼,他只能更狠地捅回去。
“第一次?”霍城洲喝了一口水,看向楚迦楠。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凭刚刚进去的感觉便知道了。可他现在就想听楚迦楠亲口承认。
楚迦楠跪坐在沙发上,轻声应了声。
霍城洲瞟了眼女人还未来得及合上的穴口,至少还能塞进三根手指头,很是色情。“来的时候怎么躲过的?”
他问的是楚迦楠在刚来到这里是如何躲过那些人的强迫。
楚迦楠顿了片刻,霍城洲居然不去查,直接问她。她含糊着:“给他们钱。”
这答案霍城洲不信。那些人的吊样他知道,就算收了钱,那些人肯定还是要上她的。
不过霍城洲现在身体爽了,确定女人是第一次后怒气也消了点,他没跟女人计较。“把你的药拿过来。”
楚迦楠正低着头,听到话后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痛吗,不擦药?”
这次楚迦楠才明白,她应了声便想从沙发上下去,可脚刚一沾地,她差点栽下去,一股大力拽着她的手臂,是霍城洲反应快把人拽回沙发上。
他站到了地板上,挑眉问了楚迦楠,“在哪?”
楚迦楠征愣了片刻,给男人指了一下。
霍城洲拿过药膏回来后便坐回沙发上。
楚迦楠正要开口说她自己来时,霍城洲便已经把她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正当她疑惑思考时,男人带着药膏的手指便进到了她身体里,摩擦着帮她里面涂药。
男人指腹粗糙,在抹药的时候也会在她里面一个地方来回摩擦,疼却瘙痒。
碰到里面烂了的地方,刺痛感让楚迦楠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声。
霍城洲抬眸瞧了眼她,什么都没说,继续给她擦着药。等到涂抹完后,他才把人松开。
楚迦楠去洗澡的时候,霍城洲随意接了电话。他就站在阳台,低声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的话。
“楚迦楠?”
霍城洲说着,嗤笑了一声。“行了,继续查。”
他挂断电话回屋的时候,楚迦楠刚好出来。他招手叫人过来,待人离得近的时候,他掐着女人的半张脸,细细地打量着。
楚迦楠刚洗完澡,脸上红晕着色,皮肤通透红润,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她长发未来得及吹干,发梢上挂着水珠,仰头去看他的时候,眸色清明,让人看得毛孔舒畅。
楚迦楠一时不明白他是干什么,“洲哥?”
霍城洲的视线放在楚迦楠脸上,用手摩擦着女人的虎口。虎口处女人常年玩枪的茧子带着今日的牙印,让他停不住手。
他说:“初宁。”他掐着女人脸蛋的手松开了,玩弄着女人的头发,“我允许你骗我,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允许她骗他,却不允许她离开……
那时的楚迦楠征愣了片刻,一时不明白霍城洲的话意。待男人走后,她才坐回床上。
晚风透过窗户夹带一股清流吹散屋内的淫靡气味,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楚迦楠深吸一口气。
也就是说霍城洲知道了一些事情!楚迦楠心头瞬间一颤,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霍城洲只是这样说她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来自对他的一丝恐惧。
霍城洲知道了些事情,可她却还不知道霍城洲如今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今二人的处境算是翻转过来。
霍城洲在暗,楚迦楠在明。
楚迦楠有一瞬的心慌,她再次与老茂打了电话,然对方还是没有接。
一次没通算不得什么,但这么多次都没通,楚迦楠不得不去怀疑老茂现在的处境。她想到下午看见的那个人,若那个人是霍城洲的人的话,她现在的处境便十分危险。
楚迦楠不知道那个人对她了解多少,不知道那人清不清楚她的身份。但那人肯定是对老茂有了解的,万一那个人告诉霍城洲他所知道的消息,霍城洲肯定会派人去抓老茂,以此来查出他自己身边还有谁是卧底。
而此刻老茂失联,楚迦楠不得不把情况往坏处去想。想老茂有可能被霍城洲抓了,她的身份很可能被曝光了。她信老茂不会吐出她,但却又害怕,害怕老茂受不住霍城洲的严刑拷打,害怕霍城洲的人耍滑头问出线索。
楚迦楠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头发自然垂落两旁,纯白色睡裙穿在身上,柔弱无骨的感觉。
她拿起桌子上的避孕药,没有喝水。药片的苦味充斥口鼻,这份苦,她记下来了。
屋内的灯光不算亮,微泛柔和。
她抬眸时,眸色坚定。
盛淮安与盛淮南一早便坐直升飞机回到了国内。
而缅甸这边,霍城洲像是一个棋盘的掌控者,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与缅甸政府签订私下协议,将白家的事情处理了干净。
阿富汗那边,阿普·卡西已经答应与他合作,他的人正以极快的速度拿下阿富汗毒源地。如此一来,霍城洲不出半年时间便能拿下金新月。
他现在掌控了最大的罂粟种植地,手底下的制毒工厂也在不断地扩张,其增长之幅度像是以雷霆之势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而他对新型毒品的研究也在深入,毒品的纯度越来越高,算是同领域中的领导者,甩别人一大截。
阿富汗总统竞选也快要开始,阿普·卡西顺利入围。只要阿普·卡西坐上总统之位,霍城洲在阿富汗办事便会容易。到那时候,盛淮安的亚飞欧内陆通道估计也快打通了,只要与盛淮安达成合作,霍城洲可凭此快速占领市场。
霍城洲不怕盛淮安不与他合作,他知道了盛淮安的弱点便是盛淮南,尤其是他知道盛淮安姓“盛”!
从盛淮南来缅甸开始,他便派人去查了。他手底下的消息灵通,查到了盛家,查到了盛淮安的新河集团,查到了盛淮安早逝的母亲江君柚。
虽然查了,但很多盛淮安不愿暴露的细节他还是查不到的,不过霍城洲很聪明,只用稍稍推敲,便解开了谜题。
a市入秋,梧桐叶落,萧萧风声之中,秋雨绵绵嘀嗒。
盛淮南跪在了爸爸墓地前,双眼猩红却始终未哭出声,未哭出泪。宛若稻草人一般,身体表情皆为麻木。
她爸爸死了!
死了很久了!
而她到现在才知道!
雨水不大,如雾般朦胧滴落,好似风拂面颊般轻盈,雨滴受风吹动,漾在盛淮南脸颊之上。
盛淮安拿着一把黑伞替她遮挡着。
跟来的保镖打扮的人远远地站着,好似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避开了修罗战场。
雨滴滴落在地面上水坑的声音很大,但二人像是听不见一般,觉得周围的世界太过安静。
盛淮南的声音带着沙哑:“什么时候?”
她说着,始终看着爸爸的墓碑。
盛淮安始终看向她,心中并未因爸爸的死而产生半点波澜。
“盛淮南,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盛淮安是不想让盛淮南久跪在湿地上。而对于这个坟墓中的爸爸,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当时能将盛有道的骨灰装进骨灰盒,给他葬进墓地也全然是因为盛淮南。
正如现在。
听到如此随意的话,如此冷淡的语气,盛淮安仰头去望向他。
她声音颤抖却清晰,是一字一句地问:“我爸爸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盛淮安轻挑眉,显然是对女孩问出此话的一丝怀疑。“你怀疑他是我弄死的?”
“不然呢?”盛淮南语气坚定。
盛淮安笑了一声,蹲下身子掐着女孩的脸蛋,把女孩脸蛋上的水雾擦干净,“不是我。”他在女孩头上揉了下,细心地替女孩将头上的落叶摘下来。
“我知道他死了你会难过,我为何还要去杀他?”
盛淮南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去以此辨别他话的真假。
“行了,回去了。”盛淮安说着,又拉着女孩的胳膊扶她起来。
然盛淮南不起。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盛淮南刚刚掩藏的思绪不知为何猛地爆发出来。
盛淮安微愣,他刚刚没瞧见女孩失控大哭,还以为盛淮南不在乎。不过转念一想,她爸爸死了,她怎么会不难过呢。
“盛淮南,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难过,不想你毫无理由地来质问我!”
盛淮安大力把人拽起,给她披上外套便要把她拉走。
但是盛淮南像是疯了一般,低下头死命地啃咬着男人的手臂,咬出牙印,血腥弥漫齿间。
盛淮安吃痛低头瞧了眼,但还是任由她去咬他。
好一会,深深的牙印留在男人手臂上,血流向外涌,盛淮南才松开他,小声地啜泣着。
她声音哽咽,“我没有爸爸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再也没有亲人了。”
话语随着泪滴而出,可怜极了。
迈巴赫在雨夜匀速行驶,雨刷扫落玻璃上的水珠,雨滴顺着玻璃齐下。
盛淮安坐在左后座,手臂支在扶手上,偏头看着另一边始终望向窗外的女孩。
“盛淮南,你还有我呢。”盛淮安伸直胳膊去揉了下女孩的脑袋,“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盛淮安内心是不理解女孩的这种感受的,正如他母亲死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眼瞧着。
他的母亲说爱他,却又不爱,从未给予过他关怀,而是一直沉溺在海中。他母亲在盛有道抛弃她后便一直萎靡不振,对于刚出生的盛淮安也是不管不顾,甚至在没多久便有了精神病。
但盛淮安心中存下念头。
盛淮南的妈妈出身名门,家境优越,而盛有道家境贫寒,只是一个脑袋聪明的知识分子。若不是盛有道为了攀附盛淮南妈妈而抛弃他的妈妈,他妈妈不会疯,更不会死,他也不会从小就没人爱,从小就是一个人。
对于盛有道这种依靠女人,借助女人上位的男人,盛淮安实在是鄙夷极了。根本不会有一点的父子之情,一点都没有过。
而他此刻却想着要把自己所有的爱献给这个刚刚失去家人爱的女孩,他内心深处是不想盛淮南不被人爱的。
不想她也成为没人要的小孩。
他第一次见盛淮南是在盛淮南十六岁生日那天。那时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的礼裙,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宠爱,像是耀眼的星星,像是暖热人心的光。
他是一见钟情。
钟情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按常理说他会怪盛淮南的妈妈抢走了他的爸爸,连带着讨厌她,但盛淮安不同,他就是喜欢上了她。
即便这样做会违背伦理道德,即便会被妈妈怪罪爱上仇人的女儿,他也认了。
他就是栽到那里了,就是将心给了她,甚至不愿意起来,不愿将心收回。
每一次在暗处里看到盛淮南的时候,他都会意乱情迷,无数次想着进入女孩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幻想着女孩在他怀里颤抖。
在与盛淮南真正做过之前,每当他看到女孩时,他的身体都会给反应。以前呢,他只能自己冲着冷水澡,自己手扶墙壁,自己帮自己解决。
而现在不同,他强硬地将女孩留下,让那束光照耀他黑暗阴鸷的世界。
他只是想要有束光,他又错哪了呢?
要真有错,只会是因为这束光恰恰是自己的亲妹妹。
可这不算错,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世间有很多爱都是荒谬背德的,然爱会拯救之,为何因其是错便放弃。
盛淮安可从未放弃过什么。
于他而言,对方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人,对方与自己什么关系,这些都不重要。
爱永远是突破牢笼的最强利器。
盛淮南望着窗外,没有回答盛淮安的话。
直到再次回到那个别墅,盛淮南觉得有那么一瞬的恍惚。穿过花园时,女佣还在修理着花园里的杂草,浇着花。进到别墅时,里面的佣人忙着打扫房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从她被男人抓来这个别墅,盛淮南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在盛淮安身边的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麻木了,也无力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盛淮安在回来国内后便先去了一趟公司。
而盛淮南在吃完饭后便回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裙。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来到别墅顶楼露天大阳台吹风。
露天台的左侧屋檐之下有一架黑色钢琴,盛淮南坐在黑木椅子上。
由于盛淮南妈妈出身名门,所以她妈妈对她的要求便极为苛刻。
盛淮南自小便要学习各种技能,画画、钢琴、小提琴、国标舞等她都有学过。
她弹的是一首《少女的祈祷》,是学钢琴的女孩子们都会学习的。
旋律优美动听,温婉幽丽,亲切感人,虽略带伤感但异常柔美。
盛淮南祈愿,她曾经许下的后两个愿望应该会实现吧,而爸爸与妈妈在世界尽头应该会过得很好。
盛淮安回来时先去冲了个澡,将身上各种烟草气味冲散。
他去了趟女孩的房间,没发现人,问了别墅的管事才知道女孩在顶楼。他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便听到了钢琴声。
他以前听过盛淮南弹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淮南便坐在大厅中央,在光束齐聚之下演奏着。
而此刻,他又看到了女孩的背影,盛淮南正端坐着,裙摆上的蕾丝边在晚风的吹拂下渐渐舞动,漾动人心,弄得他心头瘙痒,躁动。
盛淮安自女孩身后环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女孩肩窝处,悠悠地舔弄,细细地品味。
盛淮南在男人灼热气息靠近的时候,身体一僵,可当男人开始吻弄她时,她竟然觉得习以为常。她转过了身,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二人在夜里相视,眸色透露情迷。
盛淮南低头时,男人盖上钢琴键的盖子,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上面。精瘦的腰身挤进了女孩腿间。
没等盛淮安问,盛淮南便开口了:“我那个走了。”
月经走了,意思是她可以被肏了!
这话原该是被他问出来的,而不是女孩亲口说出。
除非——
盛淮南这是在主动邀请他去肏她!
盛淮安的欲望彻底冲昏头脑,三两下解开皮带与裤链,急不可耐地将女孩的裙摆推到腰间。
是夜,雨后的夜空并没有繁星点缀,却还是光芒璀璨。
二人的影子交缠,身体相连的那一刻,光便出现了。
女孩甬道还是那么的紧,湿润。盛淮安在进去的一瞬间便尝到了那久违的感觉。他是一点一点往里面推的,动作还算温柔。
盛淮安一手环在女孩腰间,一手扣着女孩的后脑勺。盛淮南胳膊圈在男人脖子上,指甲镶入男人皮肤,一手抓着男人的短发。
随盛淮安一点点地往里面进,盛淮南抓着男人身体与头发的手便多了一份力。女孩的抓挠对盛淮安来说不算什么,可当女孩每用一份力的时候,他的大脑便会涌上一阵涟漪,是爽的感觉。
至少,现在女孩是在配合着他,与他一起享受着身体紧密相连带来的快慰感。
在性器进入女孩身体一半的时候,盛淮安双手掐着女孩的腰,胯一顶,突破女孩阴道里的重重阻挠,直入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
盛淮南的身体颤抖,声音也发颤。
这淫叫像是炎炎夏日里的一杯冰水,直叫男人爽感爆棚。盛淮安掐着女孩腰间的手也开始发颤,表情有些许的狰狞。
动作迅猛快速了起来。
伴随着女孩的淫叫与男人的粗喘,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如洪水一般汹涌澎湃,极速涌流。
汨汨浊液喷洒在二人身上,滴落在钢琴上。
二人身体随动作摇晃着,汗水挥洒之间,肉体相撞的声音接连不断。
盛淮安一手掐着女孩的臀瓣,另一手顺势将女孩腰间的裙子往上推,堆叠到了女孩的脖颈处。
他低下头开始吻上女孩的奶子。舌苔舔过女孩乳头的时候,女孩的颤抖反应更甚,他微扯嘴角。开始用舌尖去灵活地打着圈在女孩奶子上肆意地舔弄。
“嗯、嗯……痒。”
女孩此时的话就像是人在疲惫之时突来的兴奋剂,兴奋充斥男人大脑。
盛淮安胯间的动作愈猛愈烈,牙齿咬着女孩的奶头往外扯。娇挺粉嫩的奶头瞬间高肿起来,在男人牙齿松开的那一瞬,还在空中颤抖。
这无疑是彻底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望,盛淮安的眸色暗沉。他两只手扣住女孩的两个奶子往中间聚拢,轻轻地扇了一下,两个奶头便相触碰了。盛淮安嘴角勾笑,扣着女孩奶子的手不松,舌苔舔过两只相近的奶头,在舌苔挨上右边的奶头时,舌尖轻挑着另一旁的奶头。
“嗯~,呃。”
盛淮南仰着脑袋,天鹅绒般柔软细腻的脖颈仰起,在夜色里格外醒目。盛淮安只是一瞧,便忍不住喉头滚动。
他抬头开始舔弄女孩的脖颈,舌头打着圈在那里留下他的印记。他双手各捧着女孩的一半臀瓣,把人从钢琴上抱了起来。
由此,盛淮南的双腿自然地圈上男人精瘦的腰身。女孩流出的汁水顺着男人的人鱼线往下淌,直到滑过男人的西裤掉落湿地。
盛淮安在女孩耳边调侃:“南南,哥哥带你玩跳水,好不好?”
他不用等女孩的回应,便带着女孩向远处跳水台走去,走的时候还在快速猛烈地抽插。
他们别墅顶楼的休息亭旁便有个跳水台,而泳池是后院的那个。这别墅约莫着六七层高,高度还是挺高的。
站在翘板上面时,盛淮南便止不住地害怕,往下看去,地面离她太远。然而盛淮安抱着她,紧紧的那种,甚至在站到跷板上也不忘在女孩身体里挑逗。
盛淮安带人转了个身,在落下时让女孩趴在他身上。
自由落体的感觉再次来到。
那是一种别样的自由感,形容不出来的。
——呼啦。
泳池溅起极大的水花,喷洒出来的水滴溅到一旁的地面上。
二人掉落于水中,耳鼻钻进了水。
在落入水中的那一刻,盛淮安还在吻着盛淮南,不肯放手,不肯停下。
盛淮南是趴着进入水中,刚一进去,水流便席卷全身,她在水底感受着窒息感。然盛淮安不松口,在女孩喘不过气的时候便给她度气。
盛淮安的水性挺好的,能在水底下憋气十多分钟。最长的一次是在意大利与敌方交手中弹落入大海的那一次。他肩膀被子弹打穿,在落入水中时,上方的人还在不断朝水里开枪,导致他小腹处也中了弹。血液给大海着色,他受伤在水里憋气二十二分二十七秒。直到整点,阿索前来援助。
这是他还在为生意奔波忙碌的时候,那时的他只有十六岁,还未混出什么名堂。
在女孩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盛淮安带着人浮出水面。
“咳咳……”
盛淮南在呼吸到空气时便不停地咳嗽着,手扶着泳池护栏。她刚松一口气,便感觉到水中穴口被人舔弄着。
是盛淮安在把人送到水面,待女孩扶好护栏后又沉下水,开始给女孩口。
男人的舌头带着由动作引起的水流一起向女孩的穴口涌。盛淮安用舌尖挑开女孩的阴唇,舌尖触碰到里面软滑的肉珠。整个舌头舔了一下那裸露出来的肉后,他咽了下口水,又继续伸着舌头往女孩甬道里进。
女孩的身体在水中漂浮着,男人给她舔的时候她体会着那种快慰感,导致手上都没什么力气,扶不住护栏,她便只能翻了个身,双臂支在泳池边缘。
为了着力,盛淮安开始在水中仰躺着,头几乎是顶到了泳池边,舌头不断地舔弄着,动作很快,左右上下晃舌舔。在舔那阴唇时,他舌头磨着那里整个打转,带着女孩的阴唇去颤动,舔着一次又一次,就像是亲吻时的那般。
约莫着给女孩舔了有七分钟,上面的人身体都软了。
盛淮安在浮出水后便趴在女孩身上,从后面进入了女孩的身体。
性器被水流裹挟,一起畅通无阻地进到女孩甬道里。盛淮安稍微一顶胯,性器便捅开了女孩的宫口,进入到女孩子宫时,里面的嫩肉又开始紧紧地包裹着他。
他抽插的速度又快了些,开始整根抽插,往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去。盛淮南已经无力了,扒着地面往上爬,半个身子都趴在地板上。
然盛淮安对此根本不在意,他个子高。在一米五高的泳池里站立后还能顶着胯便进到女孩的甬道。
盛淮南放弃了,就半个身子趴在地板上,让身后的男人去肏她。
精液射进女孩子宫的时候,盛淮安把人拽到了水中,借着水用手给女孩私处清理着。盛淮南闭眼趴在男人肩上,腿围在男人腰间。
男人给女孩洗的时候,特意用手指在她的嫩肉那摩擦揉弄,感受着她的颤抖。
“南南,舒服吗?”
盛淮南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却不忘抓着男人后脑勺的头发。她声音很小,带着困倦:“舒服了。”
盛淮安低笑了一声,“再睡十分钟,我们继续?”
“不要了!”
盛淮安没管她,手指插进了女孩身体里,“不是觉得爽吗?南南,还没上瘾?”
反正他已经上瘾了,只想一直跟女孩做,一直沉醉于温柔乡。
至于盛淮南,她确实已经喜欢上了那种感觉,舒服,这是她身体的正常反应。
没一会,盛淮安的性器便又往女孩身体里进。把人抱出水后,盛淮安便带着人从后院的电梯往楼上去。
是回到了主卧,把人放到了阳台围栏上让她坐在那。
期间,盛淮安有打过一次电话,盛淮南没听到说什么。
她坐在冰冷的护栏上,她害怕一不小心就从楼上掉下去便一直紧紧地抓着男人。
盛淮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湿透了。女孩的裙子又滑落到腰间,湿漉漉的,她难受,但又不敢脱,害怕被人瞧到。
男人的每次冲撞,都让盛淮南淫叫出声。
那声音美妙,让人难以抗拒。
盛淮安把人从护栏上抱了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则从女孩身后进去。他掐着女孩的脸蛋,让她回头与他接吻。
二人的气息错乱,却又纠缠。
在男人离开女孩的唇时,盛淮南微微侧头低喘着。
“南南,看那。”
盛淮南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前方。
【23:59分】
——嘣!
烟花咻地冲到天空,在空中绽放开来。
烟花绽放金色的美丽,宛若一场绝世光芒盛宴,光芒蔓延黑夜。
火花流泄,点缀夜空。
在其燃尽的时候,灰飞烟灭。可天并未暗下来,新的烟花冲上天际,烟花漫天飞舞,如蝶展翅般闪烁。
盛淮安双手支撑在女孩两旁,把女孩圈进怀里,低头在她头上吻了又吻,吻到女孩耳边时,对她说——
“盛淮南,谢谢。”
这一天十月十九日,盛淮安的二十七周岁生日。
这一天盛淮南主动要了,一直配合着他。
当女孩回头望他的时候,他眸色透露笑意。
在孤独的瞬间与爱人相望,好似有光照进了他眼中。
光是自愿打在他身上,天使是自愿拯救恶魔。
光是她,天使亦是她。
盛淮安的生日没人记得,他也从未过过,他妈妈不记得,爸爸就更不会知道。盛淮安也清楚盛淮南不会知道他的生日,可他不在乎。
他只知道这天,他回来时,看到正弹钢琴的女孩发着光,主动向他要。
那是女孩自愿的,不再是他以强势去逼迫她。
时间越过凌晨十二点,盛淮安的生日过了。
即便没人知道,没人为他庆生,他都满意了。
盛淮南转过身去看他,“谢什么?”
盛淮安双臂圈在女孩腰间,低着头,没说话,满眼爱意地去看她。
“你为什么要放烟花?”盛淮南轻声问。
盛淮安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
“因为开心,因为想让你陪我看。”盛淮安垂眸一直看她。
因为想让她也开心。
盛淮安记得盛淮南是喜欢看烟花的。
正如盛淮南十六岁生日时,女孩的爸爸妈妈给她放了一晚上的烟花,耗费百万只为她开心。
他看到了女孩那热烈洋溢的笑。
他当时只是在暗处瞧着。
而现在,烟花燃放的声音未停,他特地为她准备了烟花秀。
耗资千万,彻响夜空,照亮长夜,整整一晚,直到天明。
他站在女孩身后,陪着她一起看。
与炮竹声一起的便是肉体相撞的声音。
盛淮南不知道盛淮安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一直干到了天明。
她睡觉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猛烈却温柔。
在她皱眉时,男人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用舌头在女孩小腹处、腿心处打转舔弄。
在女孩的呼吸又平稳的时候,男人开始用舌头给她舔,吃下女孩流出的汁水。
清晨,盛淮南醒来的时候,她是趴在男人身上的,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
“醒了?”
正当盛淮南愣神时,盛淮安便问了句,没想到他还没睡!
主要还是盛淮安太激动了,认为盛淮南即便知道爸爸的死讯也还是会自愿留在他身旁,主动向他提出要。
盛淮安翻了身把女孩压在身下,性器以极快的速度硬挺了起来,开始在女孩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嗯~”
盛淮南忍不住叫出声,但还是尽力去说话,“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累。”
盛淮安没多做,胯间动作停下后,他俯下身,二人胸膛相贴,女孩的奶子被压扁。
盛淮安一手臂穿过女孩的肩膀,就算在床上躺着也要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南南,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盛淮安的嗓音低沉,抬头与女孩对视时他又说了一句话便吻上女孩的唇。
唇瓣温热湿润,吻势绵密热烈。
盛淮南耳边回荡男人在吻上她之前说的话。
“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
盛淮南一时没明白他为何要说这话。在这之前,她听到过男人说她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她不是没人要,她也不是小孩的!
所以,他在说什么?
盛淮南没多想,用舌尖轻轻地回应了下男人的吻。后者立马感知到,吻势逐渐变强,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唔!唔……”
在女孩喘不过气反抗的时候,盛淮安的吻势慢了下来,开始小鸟啄食般轻柔。
盛淮安此刻想问一句,问盛淮南,喜不喜欢他。
他们二人有过那么多次的热烈交流,有过那么多次交缠绵密的吻,却从未有一方向彼此说过“喜欢”二字。
可他终究还是未敢开口,害怕刚刚来临的喜悦被冷水浇灭。
女孩主动一次,他便满意极了。
洗漱完出来穿衣服的时候,盛淮南问向盛淮安:“我能不能去上学?”
“可以。”盛淮安说着,自沙发上站起的时候帮女孩将掩进上衣后领口的头发拨弄出,“但你记住,受欺负要告诉我。听见没?”
盛淮南心里虽说不愿,但还是点头答应。
在吃早饭的时候,盛淮南吃了避孕药,身体有些不舒服。盛淮安叫她今天先别去了,但是盛淮南还是摆着无力的手拒绝,笃定了要去。
盛淮安便任由她去,这次还是他亲自开车去送她。
直到抵达学校门口,盛淮南等着他停车时,车却径直开进校内。
盛淮南片刻的征愣,他的车怎么能进她的学校?!不过再一想,以他的实力,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办不到。
“盛淮南,你们校长办公室在哪?”
盛淮南不以为意地说:“在行政楼那边。”
“指路。”
直到男人说出这么一句话,盛淮南有些傻眼地瞧他,“你干什么?”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她,“又不是杀人,你紧张什么?”
校内的学生很多,他车只能走慢,他有那么一丝不爽,但不想在女孩面前表现。
顺着女孩指的方向,车停在了行政楼底下。
下车前,盛淮安随手向女孩那边扔过一张运通黑金卡与盒子,盒子里面装着手机。
手机是新的,还未拆封。
盛淮南征愣了一瞬。
“你手机不是丢了吗,不得买个新的。”
盛淮南偏头去瞧他,没想到男人如今这么的“大方”。
没等女孩问那张卡干什么,盛淮安直接说:“在外面你不得给我撑撑场面?下次别再连个吃饭钱都拿不出。”
这说的是那次去文殊院旁餐馆吃饭的那次,盛淮南当时没钱,用手机里的钱加上现金才付够。
但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让她用他的钱,在外面让她付钱。
……呃,盛淮南没搞懂他。
盛淮南没拒绝,害怕男人会生气,会将手机收走。
上午九点,校长办公室的空调温度调到了二十五度。
办公内气温有些低,校长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盛淮安坐姿随意,手臂支撑在扶手上,指间叼烟,两颊鼓动,白烟吐出。眸色藏在烟雾中,神情有些淡漠,和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校长拿起桌上的茶杯在喝之前颤巍道:“安先生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盛淮安又吸了一口烟才去看他,嘴角微扯勾出笑容,“闲得没事干,来看看陈校长是怎样管理学校的。”
他这次来还是有所准备的,提前与校董会达成了合作,专门来找学校的事,只为给盛淮南撑腰。
校长知道他给学校捐了不少钱,用钱、用权把上面的人给搞定了。但他不知道盛淮安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安先生,可是有家属在我们学校。”
盛淮安想了一下,“有。”他前倾身子将烟蒂碾在烟灰缸里,“我妹妹在这呢。”
妹妹?!
校长硬是将他身边的人都想了一遍,没想起来盛淮安还有个妹妹啊!
而盛淮南在给人指完路便回教室了,校长自然是没看见。
“原来安先生的妹妹在这,我竟不知道,您放心,我一定帮她把事情打点好,一定多多照顾她。不知安先生的妹妹是?”
盛淮安抬眸睨了他一眼,嘴角扯笑,“盛淮南,高三六班。”
盛淮南?!
校长拿杯子的手顿住了。
盛淮南他是认识的,盛家未破产前,他可是上赶着去巴结的,可怎么会是这男人的妹妹呢?!
但他也只是笑着点头,“好好好,我一定对这位同学好好关照,一定不会让她受欺负。”
盛淮安低笑了声,指间在桌子上敲打,“不用,你那么忙,哪能麻烦你呢?有人欺负她你告诉我就行。”
他这笑让校长害怕,校长喝进一口茶,抿了唇才说:“安先生,上次你的人来把我们学校的南柠同学给带走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不知……”他没再说,去看向盛淮安的表情。
后者不屑一笑,又懒散地靠回椅子靠背,“陈校长,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她家里边我会派人堵住嘴的。”
盛淮安用什么方式去堵住南家的嘴,陈校长是不管的,南家的势力还是挺大的,在a市算得上是豪门,但只要南家不会来学校闹他便不怕。
而南家确实没敢来闹,因为盛淮安对待外人尤其是欺负过他妞的人从来不会手软的,南柠死在缅甸,尸体也没有,南家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因为南家再有钱,也比不上盛淮安的心狠手辣。
结束之后,盛淮安特意找到盛淮南的教室,想看看她在学校是怎样学习的。
他站在走廊,透过教室窗户,里面的学生们一片嘈杂,可他还是一眼瞧到盛淮南。
也是,盛淮南气质优越,皮肤白得透光,不管在哪里都是极为耀眼的存在,尤其是在盛淮安的心里。
学生们上着自习课,有许多学生在交流问题,说小话。而坐在那的女孩正侧低脑袋去听同桌给她讲数学题。
盛淮南会在听不懂的时候再去问苏子熙一下,也会用手指指一下自己没看懂的步骤,在碰到苏子熙手指的时候,苏子熙身体一僵。
二人的动作全都被盛淮安看在眼里,他眸子微眯,什么也不管,直接推门进了教室。
推门的“吱呀”声响起的时候,教室内诡异的安静。
在看到不是老师的时候,同学们缓了口气。可在看清来人面目时,同学们的动作都顿住了,直愣愣地看着,眼睛都不带眨的。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面庞英俊却冷厉,气质矜贵却又有些浪荡的男人,眼眶深邃,眸色深沉,嘴角连笑都没有。
看来是生气了。
盛淮南看见他的那一刻,彻底征愣住了。
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不会来找她吧?!
她要如何与同学们说他们二人的关系?!
教室内其他人的视线盛淮安都没管,径直走到盛淮南的身边,低头看了眼他同桌苏子熙。
而苏子熙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便想到曾经被他打得半死的那个场景。而且这男人此刻周身的阴寒之气完全不遮掩,一看便知道是生气了。
可苏子熙虽害怕他,但还是站起来看他,“你有事吗?”
盛淮安低头看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现在还敢来跟他说话,他脾气可真好。他低头看了眼苏子熙支撑在桌子边缘颤抖不停的手,冷笑一声。
没再看他,盛淮安直接喊:“盛淮南,你就是这样学习的?”他说完一手拿起苏子熙的书桌往旁边一扔,鄙夷地拍了拍手。
苏子熙有些恼怒,他仰头去看盛淮安。由于身高差有些大,他此刻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对方可是比他高快两头,虽然他已经185了。
盛淮南能感受到同学们都在看她,她双手掐着指尖肉,只想让盛淮安赶紧离开!
见她低头,盛淮安不耐烦地把苏子熙推到一旁,直接站在盛淮南旁边,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哥哥!”
声音极大,全班都能听见的那种。
班里的人顿了片刻,就连盛淮安也愣了一下。
可盛淮南此刻管不了那么多,小手拿开男人掐在她下巴的手,努力在嘴角扯出一抹笑,“哥哥,我同学刚刚是在给我讲题,没有欺负我的,你误会了。”
盛淮南也不管盛淮安听见没直接先给苏子熙又道了声歉,还向班里人说:“抱歉啊,我哥哥害怕我在学校受欺负便过来看一下,打扰到你们学习了,对不起!”
她说着,又向其他人低头表示歉意。
班里人征愣住了,都知道盛淮南家里出事了,又哪里来的哥哥。
可是再一细看,二人的鼻子、嘴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说,还真就挺像的。
所以,同学们不再怀疑,反而是在欣赏着这兄妹二人的绝世容颜。
盛淮安反应过来时冷笑一声,盯着盛淮南看。虽说看到盛淮南与别的男人说话,他有那么一丝不爽,可是一想到晚上的缠绵与女孩的“哥哥”,他便又开心了。
盛淮南害怕盛淮安多说,拉着他的手从后门出去。
但一出去,盛淮安便将后门关上,把女孩抵在门上。
“你干什么?!”
盛淮南想骂,又不敢大声说话。
她背靠教室门,里面还有同学。而他们现在在走廊,说不定会有老师来巡查。
盛淮安低着头看她,对女孩的话也只是一笑。他指尖隔着女孩的衬衫内衣揉戳着女孩的奶头,粗糙指腹摩擦奶头转圈,很慢很慢,弄得盛淮南差点出声。
盛淮南知道教室的隔音不好,稍稍出点声音里面便会听见。
“不要弄了,别。”
可她刚说完话,盛淮安直接弯下腰堵上了她的嘴。唇瓣相触碰的那一瞬,盛淮南下意识紧闭牙关,但经男人的手微微掐动下巴,她的牙关便被打开。
盛淮安舌尖触碰到女孩舌头的那一瞬,酥麻感窜袭大脑,忍不住用舌头舔过女孩整个舌头,吮吸着她的香甜。
女孩没敢出声,这个地方太太太危险了!!
可盛淮安还非得发出那种黏腻纠缠的津液交换声,在二人唇瓣离开的片刻,“啵”的一声,声音极大,听得盛淮南耳红面赤。
这模样看得男人心情舒畅,大掌悠悠地抚摸着女孩的腿,摩擦着向上走。
那像是电流从下袭上,直抵大脑,盛淮南只觉下身湿液涌出,身体发软。
男人穿过女孩的裙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揉戳着女孩的阴蒂。纯棉布料的内裤与男人的手指摩擦着她的敏感,盛淮南要疯了。
真是疯了!
他怎么能在这玩她!
瘙痒、酥麻、难忍、快慰一下子便席卷四肢,盛淮南都差点忍不住发出声来,她只能死咬下唇,将想要呻吟出来的声音憋在嘴里。
盛淮安吻上了女孩的耳垂,“南南,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不要啊,不要在这!”盛淮南的声音很小,带着丝丝情欲。
盛淮安侧眸看女孩紧闭的双眼与打颤的睫毛,笑了声,“在这不更刺激吗?”
不敢出声,那么感官便会放大,集中精神地体会那种快感。
而盛淮南现在都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了。
有高跟鞋踩踏地板发出的“哒哒”声,也有多把钥匙晃动打在一起的声音。一听,盛淮南便知道是他们年级的两个年级主任。
她实在是怕了!
“哥哥,哥哥快停下,快啊!”
盛淮安肯定也听到声音了,他没想管,可偏偏女孩又叫他“哥哥”。他觉得自己此刻才要疯了,性器撑起西装裤,撑得高高的,硬得他疼。
在脚步声逐渐靠近,在女孩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盛淮安捏了下女孩的阴唇,便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两位老师经过的时候,只见后门站着两个人,两个身型相差极大的两个人,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一个穿着校服低着头的女孩。男人站在外面,将里面的女孩遮了个完全。
“你们干什么呢?”那个中年男老师问了句。
盛淮南忙推开盛淮安,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老师,我哥哥刚才正叮嘱我一些事情。”
两位老师看了下刚转过身来的男人,看得出来的有钱人,帅得要死不活的男人。
盛淮安嘴角勾笑,“老师好啊。”
老师好啊?!声音爽朗干脆,完全不符合他人设的那种。
盛淮南都差点忍不住去转头看他,但是没敢看。
两位老师愣了一下叮嘱盛淮南好好上课后便离开了。
正当盛淮南想要松口气的时候,盛淮安把人拉进怀里,“妹妹,哥哥的叮嘱还没完呢。”
叮嘱……顶柱。
盛淮南头一次觉得心理防线要崩溃了。她知道改变不了盛淮安的想法,只能转过身来抬头看他,“别在这好不好,人好多的!”
盛淮安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好。”他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没什么能遮掩的地方,“你自己想个地方。”
“不在学校好不好?”
“就在学校。”
“你不用去工作吗?”
工作还是用的,刚回国,国内公司一大堆事等着盛淮安做呢,可那些事比不上在学校玩妹妹重要。
“不去。”
听到男人的回答,盛淮南眼泪都要哭出来了,在学校哪有地方能够不被人发现。
盛淮南想了又想,想到学校的宿舍。宿舍是供学生们中午午休的,由于她以前备受关照,学校还特意给她安排了单独的一间。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盛淮南的妈妈要求的,不想让女儿被别人吵到。
“宿舍,好吗?”
盛淮安听到后微挑眉。宿舍?刺激又不刺激的感觉。
“行。”
女孩的宿舍很久没有住过了,但还是很干净,淡蓝色的床单,甜甜的奶香夹带着淡淡的柚子清香。
好闻,好硬。
盛淮南坐在男人身上,盛淮安就躺在床上,要坐在他身上的女孩自己去动。
盛淮南背对着他,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坐上去。龟头刚在她穴口摩擦,她差点忍不住叫。
男人见她动作太慢,直接拿着她的手握上性器,摩擦着找到女孩的穴口,让女孩慢慢坐上去。
“啊啊啊啊……”
这次是盛淮南自己坐下去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她身体里,越往里进,她就越痛。她双手支撑在身后,压在男人的胸膛上,每每坐下一点,她都要抓扣一下他。好在男人胸膛够硬,对盛淮安来说那抓伤就是不痛不痒。
待盛淮安实在忍不住时,掐着女孩的腰便让她直接坐上去,性器完完全全地插进了女孩的身体。
“啊啊!”
盛淮南疼,忍不住上跑,可掐在腰间的手又让她坐了回去,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她身体晃动着,臀瓣来回撞击男人的趾骨。
她是正面面对着二人的性器相交的地方,能看得到男人的性器是怎样捅开她的穴口,往里面来回抽插,能看到自己的阴唇外翻,露出外壁肉。
女孩流出的汁水与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一起往下流,落在干净凌乱的床单上。
“啊!”
盛淮南要被肏疯了,好爽,好舒服的感觉。
她忍不住叫出声,可是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喧哗声,估计是同学们吃完午饭回来午休了。
啊!怎么这么倒霉!
“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盛淮南想回头去看看男人,可盛淮安不老实,不光性器快速抽插带动女孩在他身上动,甚至伸手去揉擦女孩穴口上方的嫩肉。
双重的快慰感,爽得女孩脸上泛起潮晕。
她死咬下唇,咬得发疼的时候,她直接任由男人性器在她身体里摩擦,她转过身子去面对盛淮安。
二话不说,气恼的盛淮南直接趴下去咬上男人的乳头。
“呵。”盛淮安被逗笑,被爽笑了。
男人每进去一分,盛淮南咬的力气便大了些。盛淮安只是垂眸看着,好笑地在女孩头上揉了又揉,但胯间的动作丝毫不慢下来。
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盛淮南才松口。
“别弄了好不好?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这寝室的隔音很差的!
盛淮安不答应,“还硬着呢。”他边说,还猛地顶胯往女孩深处捅。
羞愧、担心、害怕。盛淮南真的要生气了。她抓着男人身体,每当男人抽插一次她便多一份力,痛的时候便掐男人一下。
没一会,盛淮安翻身把女孩压在身下,将她双腿扛在肩上。
木床咯吱声不停作响。
盛淮南反过手抓着头顶的栏杆,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来回摇晃。
女孩膝盖被男人一手扣住一只,小腿肚压在男人肩膀上,随动作晃动。她轻薄的后背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动作幅度太大,速度太快,她真的好难忍!
看到女孩紧闭双眼,下唇都要咬破了,盛淮安的抽插速度反而更快了,导致整个木床都是晃动着。
走廊同学们的笑声不停,隔壁宿舍有说话声,盛淮南真的觉得好难忍。
“不要了!别!!”
女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男人俯下身时,舌头在女孩小腹处打转,舌尖勾出黏腻银丝。
好痒!可盛淮南真不敢叫出声。她在男人俯下身时手支撑床坐了起来,手扶在男人手臂上。
“求你了,别再做了!”
盛淮南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小猫似的,果真是可怜极了。
盛淮安一笑,胯间的动作停了下来,把女孩的腿自肩膀上放了下来。又把人紧紧拥进怀里,将女孩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吻过眉心、眼皮、鼻尖、脸蛋……
“南南,刺激吗?”
刺激吗?在学校,在这么多人的地方!
盛淮南不想说话了,仰着脑袋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上。
“好了,剩下的等回家再补。”
这话惹得女孩抬头去看他,还要做?
“为什么?”带着丝丝质问。
盛淮安将避孕套取下,看着她,“你说呢?”
“不行的,太累了。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一天那么多次。
“那就现在做完?”
盛淮安说着,又把女孩抱小孩似的抱起,进了浴室。
宿舍的浴室很小,连浴缸都没有,盛淮安非常不满意。自觉得再给女孩学校捐栋楼,换个大浴室。
盛淮南在洗完澡出来后便疲惫地趴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盛淮安则是坐在一旁打着电话。来电的是阿索,汇报的是摩苏尔那边的事。
盛淮安看了眼床上的女孩,伸手在她头上揉着,思考着他要是过去的话,那盛淮南呢?把她留在国内还是带过去?
挂断电话后,盛淮安便俯下身趴在女孩背上,玩弄着她的头发。
“盛淮南,想出去玩吗?”
盛淮南听到了男人刚刚打电话,听到目的地是在国外,便毫不犹豫道:“不去!”
“不去?”盛淮安笑了声,“那你能乖乖待着不能?”
“我还要学习,我不能去的。”
盛淮南没说自己能乖乖待着不能,她不知道男人说的乖乖待着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应该是不能的。
“行吧。”盛淮安在女孩耳朵上吻了一下。
或真是爽够了,身心痛快,盛淮安也没强迫女孩跟他一起过去。
盛淮安离开的时候是盛淮南亲自送的,害怕他碰到人。她的宿舍在楼道最里面,从侧门便可以出去,应该是不会碰到人的。
直到到达车边,盛淮安又把人拽到车上在后座开始了。
没做很久,更多时候是在纯粹的接吻。
盛淮安的手掌扣在女孩后脑勺,让她低头与他深吻。另一手穿过女孩衬衫下摆,从后背向上抚摸。摸到内衣扣时随意一挑便解开了,女孩的两个浑圆的奶子松了一下,颤动了一下,粉嫩挺立的奶头顶着衬衫显露出来。
盛淮安正要隔着衬衫吻上去的时候,女孩伸手拦住了他的嘴,“我一会还要上课,衣服不能脏的。”
盛淮安很大方地说:“行吧。”
不过转而又解开了女孩衬衫的扣子,舌头来回舔过女孩的奶头,在忍不住的时候一直吸着,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弄得女孩低声呻吟。
“嘬嘬”声,隐忍的“啊~呃~”声此起彼伏,环绕交缠。
那揉戳着女孩奶子的手也不停,指尖摩擦女孩奶头时,速度特意放慢,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女孩哼唧了一声。
“不要再揉了,痒,好痒。”
听到女孩说话,盛淮安抬眸瞧了眼女孩的表情。盛淮南高潮时泛起的潮晕还未褪下,此刻那打颤的睫毛,紧闭的眼睛暴露出她内心的享受,而盛淮安看着女孩表情便能勾起他的欲望。
盛淮安拿下女孩绕在他脖颈的一只手往下伸。
手刚一碰上那湿滑黏腻的东西盛淮南便低头瞧了眼,又硬又软的,手感奇妙。
“南南,再帮哥哥舔一次好不好?”
盛淮安是一边拿着女孩的手给他撸,一边说这话的。紧接着,他便感受到女孩握着他性器的手力气大了些。
“我、我不要那个。”
“你上次舔得还挺让我爽的。”
“那我也不要。”
车内又寂静了。
下一秒,盛淮南被男人猛地掐腰掐起来,头顶在前座的靠背。
男人舌尖开始快速戳动着女孩穴口,又用两指拨开了女孩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时,他舌头整个舔过,来回地舔。手指也不忘在上面揉弄,快戳。
“呃,啊啊啊……”
又去舔她!
那感觉确实很爽,确实让盛淮南忍不住叫出声来。
盛淮安在咽了下口水后抬眸看她,“我帮你舔,你帮我舔,多公平。”
公平?
她也没说要啊!
可不等盛淮南反驳,盛淮安直接说:“你别跟我说你不想被舔,爽得汁水都喷我一脸了。”
盛淮南去看他时确实看到了盛淮安下巴处、嘴角处以及鼻子下都有粘稠的白浊,一时之间她竟无法反驳。
等盛淮南对上他的眸子时,盛淮安嘴角微扬,“南南,多试几次,你会喜欢上那感觉的,嗯?”
盛淮南张了张唇,还没出声,盛淮安便说:“所以呢,快点舔好不好?”
……
后座空间很大,盛淮南蹲在那里,手被男人拿着上下撸着他的性器,她的小嘴含着男人的龟头,用舌头舔着,咽口水时吮吸了一下,爽得盛淮安闷哼粗喘。
女孩舔得很慢,盛淮安也不着急,一手顺着女孩的头发,极有趣地玩弄着。
没一会,他便提要求了,“南南,伸舌头都舔一遍。”
这是不满足于女孩只给他舔那一点。
盛淮南抬眸看了他一眼,脸颊嘟着,但还是照做。她手松开了男人的性器,看了一眼这性器的全貌。上面的青筋已然暴起,褶肉时而包裹着男人通透泛粉的龟头。
盛淮南终究还是闭上眼歪头去给男人的性器整个舔了一遍,可她这个角度,脸蛋刚好碰上男人的睾丸。
“南南,那也舔一下。”
盛淮南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看到是那睾丸时便皱眉了。
“我不要。”
“舔,快点。”
女孩随意伸舌头触碰了一下,座上的男人便爽得要死。
马头处开始向外射精液,滴到了女孩的脖子上与乳沟上。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后脑勺将性器整根捅进去了一次后便把女孩抱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开始用舌头去舔女孩身上的浊液。
舔了一口后呢,还特地露出舌头去与女孩接吻。
“南南,是不是很好吃?”
“你别问!”
“好。”盛淮安低笑了声,舔过女孩潮红的脸蛋。
“盛淮南,你脸怎么永远这么红?”
“我不知道!”
看来女孩现在还生气了,那不肯定生气吗。来她班里找她,在后门外扣她,在寝室大做特做,还害得她缺了一节课。
盛淮安的心情特好,女孩生气他反而更开心。他双臂环在女孩腰间,把人往前拢了下,垂眸看她。
“盛淮南,喜不喜欢这种感受?”
没等女孩说话,他便直接说:“咱们做个游戏如何?”
“什么?”
“从现在开始呢,我问你什么,你都得说喜欢。”
盛淮南犹豫片刻,“那我呢?”
“你想怎样?”
“我问你什么,你都得承认。”
知道女孩这是答应他的条件了,盛淮安欣然同意:“好。”
盛淮南抬头看他,“那你说吧。”
“喜不喜欢我吻你?”
“喜欢。”
盛淮安嘴角微微上扬,“喜不喜欢我扣你逼?”
顿了两秒。
“喜欢。”
盛淮安笑意更甚,“喜不喜欢我舔你?”
盛淮南开始低头,“喜欢。”
“喜不喜欢我肏你?”
女孩的声音小到快听不见:“喜欢。”
盛淮安嘴角扬笑,抬了抬女孩的下巴。
“最后一个问题。”
盛淮南抬头看他。
“喜不喜欢我?”
他太想太想知道这个问题了。
盛淮南征愣了一瞬,尽力把问话当作游戏,不去多想,再说,对她来说,不过是说出“喜欢”二字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
车内在安静三秒后响起了男人的笑声,有些沙哑,带着喜悦,带着激动。他把女孩抱得更紧,在她唇上吻了下。
盛淮安此刻开心得不得了,哪怕女孩现在让他死他他都会去做。
“好了,该你问了。”
“我能问几个?”
盛淮安看着她,想到自己刚刚问了有五个问题,“你想问多少问多少。”
盛淮南抬头看了眼他,沉吸了一口气。
“我家里破产跟你有关系吗?”
车内安静了,女孩问出的话像是一盆冷水,让盛淮安刚涌上心头的喜悦瞬间被浇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有。”
其实不用问,盛淮南便该清楚的,她只是想先问一下,看看男人会不会骗她。
“我爸爸妈妈出车祸跟你有关系吗?”
车内又安静了两秒。
“盛淮南,你什么意思?”
盛淮南抬头与他直视,“我想知道。”
“没有。”
盛淮安吐出二字的时候还带着丝丝愤怒,“下一个,赶紧的。”
盛淮南掐着自己手心的肉,“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这倒不算是难题,盛淮安没犹豫。
“你十六岁生日那天。”
盛淮南征愣了瞬,“你、你……”
十六?!这人就是个变态啊!
“你什么你?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盛淮南压抑着内心的汹涌,“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强迫我?”
“因为我忍不住,因为我就想上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非得是我?”
盛淮安垂眸看着她,对于女孩的这个问题,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后含糊道:“因为只有你,而且只能是你。”
这一辈子,非她不可了。
只有她能让他在暗处忍那么久,只有她能让他硬成那样,也只有她能激发他的保护欲,幻想着将这位妹妹宠成小公主,把他缺失的童年与爱全给她。
最后,盛淮南问:“那你什么时候放过我?”
“什么意思?”
盛淮南的心脏乱跳,“你什么时候会厌倦我,让我走。”
车外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同学们哀怨着,呻吟着。叫声不断,脚步声不断。
但车内异常安静,也不知是隔音好,还是……二人的内心安静。
“盛淮南,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是在等我厌倦你你便要离开?”盛淮安的声音平稳。
“嗯。”盛淮南轻声回应了一下。
盛淮安冷笑了一声,是被气笑了,垂眸看着低着头的女孩。掐着她的腰,握着自己的性器又狠狠地捅进了女孩的穴道,捅进子宫,快感湮灭理智。
二人喘息声又开始在彼此耳边回荡,暧昧纠缠,惹动人心。
“盛淮南,你放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厌倦你,你这一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
一辈子……好长好长的啊。
他可以一辈子将女孩禁锢在身边,一辈子拥有光亮。
她得一辈子被人强迫,在懵懂无知的年纪便失去了自由。
他可以一辈子爱她,可她还没懂什么是爱呢。
下午的时候,教室的窗户大敞,秋风携带凉意灌进室内,清爽舒适。
盛淮南始终低着脑袋,拿着笔在纸上勾画。
在一节政治课的时候,有老师点名让她背书。突然被点到,盛淮南原不会紧张的,她背书的能力向来很好。可这次站起来的那一瞬,盛淮南大脑充血,什么都想不起来。
政治老师看了眼她,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但多多少少还是心疼这个在每次考试中给她争光的学生。
嗯,是,盛淮南次次考试政治都是年级第一,文综成绩次次第一。
背书能力厉害的是她能在别人刚开始背时候,她能整本书放在老师那给老师过完,书本的每一页在她脑海里浮现。背的特别快,还很熟,还不会忘。
政治老师说:“好了,是不是刚刚分心了?”
盛淮南点了点头。
“那你一会来讲一下选择题,再跟大家分享一下你大题是如何答的。”
盛淮南已经习惯了替老师讲课,并未多说什么。在缓过神的时候便又站在讲台上闪闪发光。
单凭考试,单凭学习,盛淮南便是万众瞩目的存在。没有人不会去羡慕她那五分钟一篇文言文、五分钟不到一单元英语单词的超强记忆,没有人不会去羡慕她那对文综题的把握。
家世好,样貌好也就算了,偏偏学习能力还强。
这也导致了有人背后在说她,会冷暴力她,因为她太过优秀了。
但幸好,她有一门差课,得以让旁人缓口气。
放学铃声一响,校园内一片欢声笑语,再开心不过了。
盛淮南看了眼来接她的人,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挺温柔,属于阳光一类的,不会让她觉得害怕。
“你是?”
齐川声音平淡:“齐川。”紧接着,他又补充两句:“安哥要我这几天接送你。”
“好。”
车在路上的时候,盛淮南看着窗外,看到想去的地方便喊了声,“齐川?”
齐川向后视镜里看了眼。
盛淮南接着说:“可以到前面停一下吗?”
齐川收回视线,真的将车停在路边。
盛淮南下车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确定齐川只是站在那里并为跟上,便快步跑到了一个电信公司。
而齐川是听盛淮安的命令不要离盛淮南太近,不要让她觉得压抑。但是,女孩的一举一动他都要汇报。
盛淮南在店里买了两张电话卡。在出去之前,先用一个电话卡给楚良打了电话。
电话打通后,盛淮南直接开口:“楚叔叔,我东西准备好了。”
“好,那明天我在你学校附近等你。”
盛淮南沉吸口气,“他跟我说,我爸爸妈妈的死跟他没有关系。”
楚良声音很平静,“你信他?”
盛淮南顿了两秒,“我不信他。”
中缅边界一废弃工厂,环境很差,四周高山环绕。中缅双方缉毒警察联手合作,提前在此地等候。
黑色越野车速很慢,行走在泥泞的道路上,雨滴缓慢打在车窗之上,雷声轰隆。
霍城洲在后座吸着烟,余光看着坐在一旁看向窗外的楚迦楠。
前方是阿明开的车,原本这种小交易霍城洲是完全不用来的,但是霍城洲居然亲自来了。阿明扫了眼后视镜,看了楚迦楠两秒。
车停在大铁门外,里面买家卖家正在交易。也就是霍城洲手底下的人卖货给中国某一贩毒团伙,要的货量说多也不多,但也不少,冰毒一吨,麻黄素片100万片,k粉1000千克等,足够卖货的人判死刑了。
里面的人进行到了哪一步外面车上的人都能听见。
车内的播报器里传来里面人对话的声音。
“钱都在这了,开验吧。”
那边又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应该是开箱检查。
霍城洲冷笑了声,伸手扣住女人后脑勺,让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
“初宁,你说这里面的人是不是有点蠢?”
楚迦楠心中一堆事要去理,对于男人的话她有些不理解,看着男人嘴角那股笑,楚迦楠便觉得有什么问题。
“洲哥,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霍城洲顺了下女人的头发,手掌抚摸上女人的脸蛋,“不着急,一会就知道了。”
他说完,示意阿明将车开进去。
车进来时的声音被交易的人听到,那些人立刻拿枪去看。
但看到里面的人后便又放宽了心,继续说着,有人则跑过来向霍城洲汇报情况。
车窗玻璃降下来的那瞬,霍城洲便摆手让他闭嘴,直接对楚迦楠说:“下车。”
楚迦楠听话下车,黑色皮靴沾上湿漉的泥灰与雨滴。她拿过一把黑色长伞撑起,走到了霍城洲身旁,又扫了眼这地方能躲人的位置。
而霍城洲只是用余光瞧着她,嘴角带笑。“初宁,这天气不错吧?”
听到问话,楚迦楠还真就抬头瞧了眼。
空中乌云密布,普蓝色夹带灰黑色点缀,没有阳光,没有白云,怎样瞧天气都不好。
但楚迦楠也只能回答:“是。”
霍城洲偏头看了她一眼,向她走近一步,阿明打伞跟上。
霍城洲看了眼楚迦楠今日的穿着,还是一件黑色有些松垮的吊带,加上长款低腰牛仔裤,很随意很简单的穿搭,但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干练、清爽、利落却又有那么一丝丝迷人。
正当楚迦楠仔细盯着前方两派的交易时,肩上一沉,上身一热,一件黑色皮夹克搭在她身上。再侧头看去时,霍城洲只穿着一件黑t,脖子上的纹身暴露,上衣宽松,露出坚硬的胸膛,微显腹肌轮廓。
霍城洲回视了楚迦楠一眼,又低着头看着她的锁骨处,伸手替她拂下滴落在上面的雨滴,“小心着凉。”
楚迦楠:“?”
没等楚迦楠说话,霍城洲的双手便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贴近她耳边:“着凉了,好戏就看不成了。”
男人说这话时带着笑意,楚迦楠募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不明白这男人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可她对上的是一双带笑的眼睛,可仔细看,却看不出一丝感情。尤其是那只蓝眸,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在此刻的气氛中格外诡异。
霍城洲收回手,双手插兜瞧着那交易现场。
“初宁,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吧?”
又提醒她了。
楚迦楠怔了一下,霍城洲跟她说过那么多的话,她哪知道他问的是哪句。
但她不想霍城洲此刻生气,便回答:“记得。”
闻声,霍城洲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扯笑。
“雨天不带点血腥味还是不够气氛的。”
霍城洲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使得楚迦楠心跳顿了一下。
血腥?
楚迦楠立刻扫了周围的环境,将刚才没注意到的细节都再看了一遍。
制高点被警方狙击手占领,隐蔽性强的地方也都是警察。
可是……不对,气氛不对。
楚迦楠有时是会凭借自己的第六感去判断事情,比如现在。工厂远处是一片山林,隐蔽性极佳,距离虽然远,但是狙击手射击还是够的。
她心头陡然一颤,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而霍城洲始终是用余光看她,看她在周围乱看,感她呼吸急促。
正当楚迦楠思考如何解决的时候,腰间一热,男人的灼热气息靠近。
是霍城洲把人揽腰拉近。
“别紧张,出不了事。”
霍城洲说完,又在女人耳朵上吻了几下。
远方交易的人开始上车拿货。
眼看那边的人要打开货箱开始验货,楚迦楠的心跳便越来越快,可偏偏霍城洲环在她腰间的手不松,她不敢暴露此刻的心情,只能尽力平复。
但霍城洲对那边的事不感兴趣,因为他比别人要更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舔了下女人的耳垂,楚迦楠便敏感地颤抖了下。
霍城洲嘴角带笑,伸手抚摸着女人的头发,“那还疼吗?”
楚迦楠正紧张着,男人突来的问话让她疑惑了瞬间,不过她很快便想通了。
她低着头回答:“疼。”
霍城洲的唇离开了女人的耳朵,盯着女人俊俏的侧颜。
楚迦楠则继续说:“这两天有涂药,可还会有血丝。”
主要还是上次男人强势肏她,用皮鞭打她弄的,很难好的,这虽然过了两天,但还会有血丝流出。
霍城洲松开了她的头发,站直了身子。“那就好好表现,别让我真的把你操死。”
这话楚迦楠一时没明白,但也没多问。
按约定,她今日该在混乱中脱身逃走,但老茂至今未联系到,她实在不知今日该如何做。
箱子打开的那一瞬,对方正准备试货,急速的脚步声突然打乱了节奏。
霎那间,紧张局势燃起。
有暗处的警察在一瞬之间,装备齐全地出现,手持重型机枪,穿搭整齐分中缅两派。
铁门被警方的车撞开,几辆车涌进,将里面的人包围个完全。
如此紧张的时刻,楚迦楠听到了霍城洲一声笑。是那种很不屑的笑,很猖狂的笑,也不知是在笑什么。
在警察控制住人前,阿明先站了出来,“警官,我们的交易有问题吗?”
一人拿枪迅速对准阿明的脑袋,有几位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他。
“你们贩毒,还没有问题?”
霍城洲笑了,“毒?”他声音轻快,“我们这群人最怕死了,哪会跟毒打上交道?”
警察明显一怔。
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这里会有毒品交易,而且他们也在暗处跟踪了运货的车,在路上趁机确定了上面运的就是毒品,他们一路尾随至此,不可能出差错。
有警察先让狗闻了一下,几只牧羊犬与昆明犬在箱前徘徊,像是犹豫不定的那种感觉。不过再仔细闻了下,那些狗便离开了。
有警察立刻让专人去检测,检测发现,确实不是。
而霍城洲满脸随意,丝毫也不在乎。
楚迦楠征愣了一瞬,没想明白这车上的货为何会被调换,就连警察都有些困惑,明明提前已经确定了这辆车上的货就是毒品,怎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又变了。
但总不能因此便放了这些人,有警察以他们私自带枪为理由要将他们抓捕。
阿明挡在了霍城洲之前,“我们可没有带。”
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
但总归是有嫌疑,警察是必须要将他们带走。
阿明则掏出了他与霍城洲的身份证,不属于中缅,而是属于泰国的。
这样一来,那些警察貌似没有权利去抓捕他们,只能向上面反应与泰国警方沟通之后才能进行。
但是楚迦楠便可以被带走了。
当警察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楚迦楠心中还在徘徊,她完全可以凭此机会脱离此地。但是她不愿做胆小鬼,不愿放弃。尤其是现在,她很确定,周围有人在埋伏。
她试着开口:“警官,我可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警察看了她一眼。
楚迦楠又继续:“我就只是一个女人,陪着他过来的。”
只是一个女人……
霍城洲听后一笑,偏头示意了一下阿明,后者立刻拿出了楚迦楠的“身份证”。
还是泰国身份证。
楚迦楠顿时不可置信。
身份证检查了一下,确实是真的。
交易的人一脸懵逼的被带走,原本还想反抗一下,但看到霍城洲那样随意,他们都以为霍城洲应该会想办法救他们。
坐回车上的时候,霍城洲满脸的笑意不加遮掩,楚迦楠则是低着头,沉思。
“刚刚我若被他们带走了,你会如何?”楚迦楠看向霍城洲,问他。
后者吸了口烟,烟雾自薄唇吐出的时候,霍城洲笑了声,轻飘飘地说出三个字:“都杀了。”
都杀了……
那是人命啊!
楚迦楠的心头顿时涌上一团火。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雨天配血腥味,这搭配我喜欢。”
好一个“我喜欢”!
向远处望去时,山上的狙击手已经撤离。这次,楚迦楠瞧到了那些人的身影,那些人速度极快,几乎在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但楚迦楠看到了他们手中拿着的枪,巴雷特、n-20以及anzio等狙击枪,威力、射程、精准度都比刚刚警察手中的狙击枪好太多了。尤其是他们所处的位置很隐蔽,占尽了上风。若是对战,山上的那些狙击手将毫不费力地将下面的人歼灭。
又一次躲过了一劫,又一次。
楚迦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好歹没有人受伤。
可她有一丝疑问:“洲哥,那那些人还救吗?”
霍城洲盯着她,将她的脸蛋打量了一番,“我刚刚跟你说过了,那些人太蠢。而我之前也告诉过你,我身边不需要这样的废物。”
这话楚迦楠理解一点,但完全不明白这男人的心思。
而前方开车的阿明懂得。
车上的货之前确实是毒品,但是中途被霍城洲又派人趁机换了,警察没注意到,连开车的那些卖货的人也不知道。
而霍城洲今日这交易就像是玩闹,明明早已经知道会有警察来袭击,却还是要继续。利用那些人的性命去做局,只为赌楚迦楠会不会在那时候离开他。
霍城洲也算到警察可能会要求他们回去做调查,便提前准备了身份证,并特意先不拿出楚迦楠的。若是楚迦楠答应跟警察走,山上的狙击手便要开始大战一场。若是楚迦楠没打算走,身份证拿出,不再动手。
而那些被带走的人在基地的地位不高,只要处理好了,即便他们死了,霍城洲在基地的领导地位也不会变,他还能掌控好每一个人,做好领导者,让每一个人臣服他。
车停下,上了飞机,直达佤邦。
霍城洲的基地就在这里的一个村落,一个靠种植罂粟的村落。位置很隐秘,通讯并不发达。
但霍城洲对住宿环境什么的要求挺高,他在基地专门拥有一个大平层现代风住宅。
屋内的装修风格整体是灰色调,偏意大利装修风格。
主卧还是有好几个屋子,相当于普通人家的整个家。
进到屋里时,楚迦楠将室内环境扫了一遍,心还提着,她没敢放松。
待霍城洲坐到沙发上时,她便开始蹲在一旁替他倒酒,加冰,点烟。
酒霍城洲喝了,烟吸了一口便掐灭了。他的视线始终放在楚迦楠脸上,看着她忙碌时微微晃动的碎发,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太干净了。
楚迦楠能感知到,对上男人那带着浪荡情欲的眼神,她便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低头瞧了眼,便看到男人的裤子已经被撑得极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这样了。
正当楚迦楠准备跪下的时候,霍城洲大力攥着她的胳膊把人抱到了腿上。他拿着女人的手解开了裤链,由于性器极硬,裤链拉得很慢。
霍城洲的视线一直放在楚迦楠脸上,“下面真的很疼?”
“嗯。”
裤链解开时,楚迦楠便看到男人粗挺的性器弹了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看着便能感觉到硬。
“洲哥,我用什么?”
霍城洲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伸手去解开女人的牛仔裤链,三两下将女人的内裤与裤子褪到女人的膝盖处。
“胳膊圈上来。”
霍城洲的声音明显沙哑,楚迦楠一时征愣,“洲哥,我、我……真的很疼,下面用不了,你要是不想用手,不想用嘴,我再去帮你叫个人?”
霍城洲没跟她说话,直接拿着她的胳膊圈上了他的脖子。
他性器在女人穴口摩擦着,他吻上了女人的脸蛋,吻过眼睛、鼻尖,再往下到达了女人的脖子,慢慢吮吸。
“我今晚只想和你做。”
他他妈估计要疯了,这么多天了,只要楚迦楠去帮他解决,如今也只想让二人一起去舒服一次。
脑子估计被驴踢了,他居然还说:“放松点,我会温柔点的,疼的时候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