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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才不和零抢哥哥呢

 

满脸涨的通红,不断地扭动想要挣脱束缚,鼻血滴到被单上开着朵朵艳红的花朵。

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血腥味让立花流变得凝重。

解决春药的方法很简单,让他发泄出来就好了,可是现在他们在医院,立花流总不能给他在医院招妓吧。

先不说招妓的可能性,就算他真的招了,以萩原研二此刻的状态,也不见得等的起这个时间。

喊医生来也未必能得到更好的解决。

立花流一咬牙,意念一动,裹住他的床单飞快松开,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撕成布条,将萩原研二四肢固定困住,仰躺在病床上。

不用超能力,立花流可控制不住,反正都暴露了,再说现在萩原研二神志不清,等清醒了也未必记得。

“抱歉,研二。”

萩原研二穿的比较休闲,裤子比起制服宽松不少,此刻裤裆中间撑起一个大鼓包,可以看出这傲人的资本。

刚解开束缚,那根憋在裤裆里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出,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好粗长一根。

立花流吞咽一声,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他第一次给男性撸管,他帮过景光好多回了。

手颇为颤抖地握住那根,萩原研二难耐地叫出声,仰着头大口喘息。

好热、好硬。

立花流的手法并没有特别熟练,这源于他和萩原研二的关系并没有熟到可以做这种事的地步。

他觉得很尴尬,动作僵硬地像个木偶,机械地重复着上下撸动的动作。

这种粗劣的安抚很明显无法让人得到满足,萩原研二眼眶都被逼红了,甚至染上了湿意,他感觉不上不下比最初更难受了。

立花流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纠结了一会,抓住枕巾一挥,枕巾竖在两人之间像帘子般阻挡了视线。

看不见脸后催眠暗示自己:这是景光,这是景光……

其实暗示一点作用都没有。

眼前的这根和景光的完全不同,没有景光的粗,但是更长一些,顶部是微微翘起的,有一个漂亮的弯曲弧度。

这个长度和角度,应该能在性交中轻易地抵住敏感点,让人欲仙欲死吧?

撸动的手顿了一下,立花流面露无措,他只是稍微想了那么一下,身体就开始起了微妙的反应。

前面有微微抬头的趋势,内裤中也感受到了一丝润意。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立花流喃喃低语。

萩原研二的心跳速度很快,手臂都暴起青筋了,摸上去甚至能感受到血液飞速的流动。

这是个很危险的情况表现,在这样持续下去,可能会危及生命。

忽然脑海里灵光闪过,难不成这就是萩原研二‘梦’中真正的死因?

立花流叹息一声,握住那根低头含入了口中。

并不能完全含入,只是三分之一的程度就将他口腔撑的很难受了,他还要努力收起牙齿。

那些av和gv到底是怎么做到把整根吞下的啊?

“唔!”

萩原研二凭借着本能在不断顶胯,恨不得把整根都塞入这温暖的腔内,立花流被顶的难受了,只好无奈吐出,开始改变方法。

双手握住柱体固定,张口将顶端含入口中吮吸,就像吃棒棒糖那样舔舐,再根据萩原研二的喘息频率,适时地用牙齿轻咬头部。

舌头也会舔舐柱体,一只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在柔软的囊袋处挤压揉捏。

手里的这根很快就分泌出前液,透明清亮的液体滑溜溜的,有一点点咸味,立花流顿了一下,伸出舌尖在眼处揉捻。

“啊,呃……”

萩原研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很快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立花流没能及时避开,脸上被射了很多白浊的液体,还有不少被他舔进了嘴里。

有点腥,但并不是不能接受。

下意识地,他咽了咽口水,同时也咽下了一些精液。

表情更加微妙了起来。

立花流低头看着这根完全没有消退迹象,反而越发精神的肉棒,低头认命地继续舔舐。

第二次的持续时间比第一次更长了,立花流嘴巴都酸了,揉了揉腮帮子,不免有些生气地咬了一口。

这一下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大股精液涌出并持续不断的射精,很快就射满了立花流的嘴,甚至溢了出来。

立花流浑身僵硬,射精的势头很猛烈,持续时间还长,他有些猝不及防,含在口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小、小流?”

萩原研二沙哑的嗓音让立花流身体一哆嗦,下意识的一咽——

枕巾失去了精细的控制滑落下来,两人睁大眼睛对视。

这个场景对萩原研二的冲击力太大了。他的意识刚刚有些回笼,便看见立花流握着自己的肉棒,脸上挂满了白浊液体,嘴巴还含着头部的小蘑菇处,浅金色的眼睛充满被抓包的慌乱与尴尬。

要命的是,他的肉棒被含在小嘴里超舒服的,而且他还知道自己在射精!立花流像是被他吓到一般,下意识的吞咽,将他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好色情的一幕!

萩原研二呜咽一声,肉棒哆嗦着又射出不少。

立花流连忙松口,肉棒从口腔里滑出发出‘啵’的一声,他耳朵都红的滴血了。

“你、我……”

萩原研二失去了他优秀的言语能力。

“别说了。”立花流浑身涨红如虾米,他尴尬地移开视线不敢看已经恢复神智的萩原,毕竟他现在这样像是自己主动发起袭击的一方。

相对尴尬无言的氛围,打破沉默的是再度精神起来的‘小研二’。

“抱、抱歉?”萩原研二企图扯一个缓解尴尬氛围的微笑,他失败了,他看起来像是嘴角抽搐。

“这不是你的错。”立花流深吸一口气,与他解释,“你应该感受到自己的异常,呃,我是想说,这是因为药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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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表面上看不出问题,立花流实在担心,觉得不管有没有问题先送医院再说。所以报警的同时还打了急救电话喊了救护车。

小蒲玲子已经冷静下来,在等待的这段时间,立花流先了解了一下情况。

简单来说萩原研二就是纯纯是好心倒大霉。

起因果然是在联谊上,萩原研二太受欢迎,让小蒲玲子最为中意。

“我……怀孕了。”

小蒲玲子无意识抓紧了裹着的床单,她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我不敢打胎,他威胁我,却又不想负责。”

结合之前听到的心声,立花流有了个猜测,表情微妙,“所以你想找个可靠的男人,设计睡他一晚,让他当接盘侠,顺便帮你摆脱现状?”

小蒲玲子尴尬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么预备警官的确比起一般男人来说更加符合她的要求。

“你就没想过他事后会拿孩子威胁你。”立花流不由得扶额。

小蒲玲子低头很沉默,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也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愚蠢。

“你觉得萩原是警校生体质好,加大了安眠药的剂量。”立花流面无表情,“小蒲小姐,安眠药剂量过大是会死人的,而且他喝酒了,你不知道酒后服用安眠药严重的话同样会致死吗?”

“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想要他性命!”小蒲玲子不断摇头,“可是,我那时也是联谊上喝了酒,所以我以为……”

立花流察觉到不对劲,萩原研二的反应的确有些异常,他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并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反应。

“是什么药,还有吗?”

小蒲玲子从背包里翻出一个药瓶,“是我乘他不注意的时候偷的,他用这种药害了不少女性。”

药品的包装写的是感冒药,里面孤零零躺着一粒白色药片,和安眠药外观差不多,靠近嗅了嗅,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甜香味。

“只有这一片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安眠药。

立花流把药片收起来,“这片药就当不存在吧。”

小蒲玲子点了头,她有些不安,“接下来我会怎么样呢?”

“你是受害人,但也是加害人,你的罪行会得到审判,但你怀孕了,判刑后不会立即收押。要不要打胎我不会给你建议,你自己选择吧。”

“他真的会受到法律制裁吗?”

“会。”立花流肯定地点头,“我会帮你收集他以前的罪证,以及……”

立花流迟疑了一下,“我有在家里装监控,今晚他的罪行被全数记录,但要不要作为证据提交……我会把监控交给你。”

监控拍下了罪行,同样也记录了不雅的一幕。

但即便没有监控,犯人也逃不过法律的审判,至少立花流不会允许他继续逍遥法外。

立花流打开笔记本,他动作迅速的对监控做了处理,隐去了自己出现不和谐的部分,然后拷贝到u盘里,把u盘递给了小蒲玲子后,当着她的面删掉了监控。

“……谢谢。”

立花流掏出了手机看了眼时间,恰好凌晨三点。

警车和救护车同时抵达。

和‘梦’中不同的是,来的警官并非高桥,而是他认识的中野警官。

上次见面还是七年前,中野警官已经升职为警部,他看起来更加老练沉稳,两鬓也多了几缕白发。

立花流的外观和印象变化很大,唯独只有浅金色的眼睛与以前相同。

中野警官办案的时候觉得他眼熟,多看了几眼,最后好像没认出来。

立花流没有多待,他简单讲述了情况后就随同救护车一起离去。因为事实情况清楚,中野警官没有阻拦,交代他天亮来警察局补笔录后开始现场取证。

米花医院。

在钞能力的作用下,萩原被安排到单独的病房,医生给他做了个全面的检查。

“你说他只是喝多了睡着了?”

立花流脸色写了‘不信’两个字,但检测报告写的清清楚楚,立花流也有这方面的理论知识,报告的确没有问题。

立花流面色严肃,那个药片越发的让人觉得可疑了,之后再找信赖的人帮忙分析成分。

今晚立花流打算通宵熬夜守着萩原,要是有什么异常就立马喊医生。

独立的病房安安静静,立花流没有开灯,他坐在床边盯着萩原的脸,思绪已经逐渐飞远。

此刻他很难形容自己的感情,他和萩原其实也只认识一个月,但那双紫眸却清晰地印刻在脑海中。

不经意闪过‘梦’里的场景,指尖微微抽搐,感到一阵心悸。

“唔……”

立花流听到动静立马凑过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几个问题一连串蹦出来,“你醒了?头疼不疼?晕不晕?有没有犯恶心?难不难受?需要我叫医生吗?”

萩原研二一脸懵逼,意识还有些没有回笼,紫色的眸子里染着雾,一片茫然。

金色的……眸子。

真好看啊,亮晶晶的感觉。

立花流顿了一下,稍稍撇开头,耳朵尖微微泛红,“先喝点水吧。”

一杯水下肚,萩原研二才回过神。

“我这是怎么了?”他挠着头感到困惑,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回想发生了什么。

好在他只是有些恍惚,并没有失忆,“啊……我本来是去帮小蒲小姐……”

萩原研二的口述,和立花流‘看’到的,以及小蒲玲子的口述完全一致吻合。

立花流叹了口气,帮他补充了失去意识后的事情,听完后的萩原研二哑口无言。

萩原研二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他有些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离开宿舍的时候谁都不知道才对,立花流又是怎么半夜突然醒来,知道他出事的?

立花流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借口,沉默和躲闪的视线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啊,他看起来好为难。】

萩原研二拉了拉立花流的手,引起他的注意后朝他一笑,“总之,谢谢你,小流!”

昵称忽然变了,立花流心尖微颤,脸上染了热度,“不用谢,萩原。”

“诶~~~还叫我姓氏吗?”萩原研二表情有些委屈,“可以直接喊我名字哦?”

然后突然变得有些兴奋,“叫我研二哥哥也可以哦~”

“研二。”立花流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我才不和零抢哥哥呢。”

说完萩原研二也跟着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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