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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街男孩

 

人毕竟不能总闲着,当年在这里当学生,现在在这里当助教,饭堂里的饭还是一样难吃。

代黎冷着一张脸,做足样子,跟在鬼冢教官身后,一天下来,鬼冢八藏坐在办公室里吐槽年级第一那个一定是刺头。

根据他教了这么多届的情况来看,即使他有一张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国字脸依旧镇不住那些刺头,他心累啊。

年级第一那个叫皈雾立洋,代黎第一眼见他觉得这人长得很周正,就是那种不出彩但一定让人记忆深刻的那种。

鬼冢八藏的预测是准确的,训练时把老师打趴下,一旦连带责任就站出来表示不服,上课时总是昏昏欲睡,虽然成绩依旧保持的不错。

代黎以为皈雾立洋只会是他带过一届学生中较为突出的特例。

再次见面时,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日本有一条街,是寻欢作乐的好地方,是罪恶的容纳之处。

在这条街里,白粉,情色,赌博样样不缺,混乱到极致的地方,是恶人的天堂。

代黎摸上绑在腰上的枪,假装一个离婚失意的男人来找人做爱,乱糟糟的头发加上黑边框眼镜,驼着背的,唯唯诺诺的,是无数颓败中并不出彩的一位。

街上站着不少揽客的人,判断他的消费能力后,有人抛出橄榄枝,有人略过他。

代黎走到尽头,准备翻墙到赌场区时,被一个身影吸引住目光。那道身影在这一个月除了周末,他几乎天天都见到。

皈雾立洋穿着花衬衫,浓妆艳抹地站在那,还举着牌子:一晚4330日元,如果特殊要求要加钱。

耳麦里松田的声音让代黎回过神,他理智与感情在相互打架,最终还是翻过去,先不管这位刺头学生。

任务结束后,代黎又折返回来,这个点,皈雾立洋依旧站在那。他将皈雾立洋拉入巷子里,皈雾立洋也不反抗,懒洋洋地说道:“要给钱才能做噢”。

“皈雾同学,你可以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吗”,代黎的声音没啥起伏,他摘掉黑框眼镜,别再衬衫的口袋里,灰绿色的眼睛直直盯上面前的人。

“噢,要玩师生py啊,也行,记得加钱就好”,说完,皈雾立洋就拉下代黎的裤链,性器跳出来:“本钱不错啊,老师”。

代黎的性器被含入时,眼神下意识一滞,身下的人很有技巧地在舔弄,并且迅速找到他的敏感点。皈雾立洋的手顺着大腿往下,停在脚腕处,他吐出含在口中的性器,笑着道:“我很喜欢你的脚腕”。

性器早就被含硬,皈雾立洋两脚岔开,背对着代黎跪下,他脸上的妆浓烈,叫人分辨不出他的表情,可当他侧头时,隐隐约约显出几分献祭感。

代黎从凌乱的口袋里颤颤巍巍地抽出根烟,咬在口中也不点燃。性器进去的时候很顺滑,后穴有节奏地收缩,他粗暴地将皈雾立洋拉起来,按在墙上。

皈雾立洋的意识从没有如此清醒过,他声音破碎地吟叫,从花衬衫里的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为他的老师点上那根软掉的烟。

匕首插进去的时候,皈雾立洋已经提上裤子溜走,声音从远处传来:“老师,我们也算是打平了”。代黎抽出插的并不深的匕首,血顺着匕首尖滴滴答答地流下。

这算什么,皈雾立洋自己凑上来让滚烫的烟头给他留下个印子,然后反手送代黎一个血的教训。

第二天警校

代黎见到清爽版的皈雾立洋时,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他现在就像遇到问题学生的老师,撞见学生的不良行为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今天要忙的事太多,到中午就代黎一个人还留在办公室。“进”,他揉着太阳穴,让办公室外面的人进来。

皈雾立洋的眼睛半眯着,一副永远睁不开,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以前代黎还疑问皈雾立洋是不是大晚上去做贼了,现在他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代黎将已经擦干净的匕首拿出来,往办公桌上一放:“皈雾同学,你的凶器掉我这儿了”。皈雾立洋的眼睛总算睁开,他慢悠悠地将匕首摸回来,极其欠揍地说道:“老师,原来昨天还真是你啊”。

青筋一根根跳出来,代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作为你的老师,请你把昨天的问题回答下”。皈雾立洋无所谓着说道:“嗯,老师还不清楚吗,我去做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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