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h[CNC]so[Rape])
黎成毅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当阴茎再次重重往里顶入的一刻,他的舌头强行滑入她的嘴里,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她的唇被咬得生疼,已经哭肿了的眼睛又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眼泪,液体从眼角滑落。
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时,黎成毅的动作忽然变缓了。他的吻逐渐由粗暴转为温柔,他的嘴唇从她的唇上移开,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和脸颊。姜柳芍的呼吸终于找回了一丝节奏,她的胸口依然剧烈起伏,泪水依然无法停止地流淌。她感受到黎成毅的手指贴着她潮湿的皮肤,黏腻得让人不适,从下巴划到脸颊,她难受地轻微转过头,闭上眼睛,那手指便顺着角度的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
“我爱你。”她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空气在耳朵里震动,一种氧意从后背传来,她不适地想要逃避这种被追着舔舐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防御,闭上眼睛之后泪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声音像是穿过一层薄雾,隔着她的泪水,带着模糊不清的感情。她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可是心里却一片空白。她的眼睛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表情,耳边的心跳声仿佛更加响亮,混乱不堪。
“我真的爱你。”黎成毅再次开口,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把那些被浸湿的碎发拂开,滑向她的下颚,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恍惚之间,姜柳芍会认为他的动作充满了温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很多时候他都会表现出一种过于温吞,甚至算得上是令人烦躁的行为——但这在如今并没有给她任何安心的感觉,相反,她的内心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了更多的困惑和不安。
她的手指无力地在黎成毅的掌心里动了动,却依然没有力量挣脱,两个人手心都涂满了汗渍,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抖,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也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但这些都无法让她心里的痛楚消退。她的心像是被重重地压住了,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撕裂着她内心深处的脆弱。
姜柳芍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脆弱又遥远,被压抑了许久,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她的双唇微微颤抖,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落在她冰凉的脸颊上,透过眼泪看去,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用力呼吸着,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压抑的情绪,声音沙哑,带着不可言说的疲惫:“你不需要爱我。”
她的身体轻微地抖动,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没有办法试图擦去,任由泪水从脸上滑落。她说这句话时,声音细微而破碎,仿佛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绝望。空气里一切被这句话击碎了,沉闷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回音交错,显得格外刺耳。
黎成毅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沉了下去,指尖依旧轻抚在她的脸颊上,触碰到那湿润的泪痕。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手指缓慢地顺着她的下巴滑动,带着一点迟疑停留在她的下巴下,微微施力,将她的脸抬起。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的目光沉重而直白地凝视着她,未曾移开。
她的眼泪一滴滴滚落,砸在他手指的皮肤上,带着冰凉的触感。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定在她的脸上,等待着,要求她继续说下去。她的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喉咙里的哽咽声和泪水混在一起,堵在她的嗓子里,无法继续说出任何一个字。
ps:又开始一个令人讨厌的新学期了 :(
本文不会是he
黎不是忘记名字 而是不愿意说名字 是一种下意识的回避
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从未摆脱自己对她的一种潜在的轻视
这种轻视不是刻意的 而是源于他作为一个“圣父”角色的自我定位 以及对阶级差异的本能反应
他觉得自己是在“帮助”姜柳芍 甚至是在“救赎”她 而这种行为在他看来是高尚的 但本质上它剥夺了姜柳芍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尊严
他真的爱姜柳芍吗?从一开始不是的 但是后来喜欢是有的 爱也许也真的有了 他愿意放下些身段 即使这段关系的开始是畸形的 感情的产生也再简单不过 一个人接触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有感情
但这份感情只能存在于一个没有现实社会背景压力的“乌托邦”里 在这个乌托邦里 没有她的贫困背景、没有父母的干预、没有阶级的差距 他可以把姜柳芍从她的阶层里单拎出来 说她和别人不同 她和他所认识的不同 她是独一无二的 黎成毅在这个乌托邦里可以有足够的理由接受自己的感情 他甚至可以为了姜柳芍短暂地放下自己的偏见 接受她的背景 只因为他认为她足够特别
但一旦说出她的名字,这个乌托邦就会崩塌 他不得不面对她的真实身份 面对自己并不“平等”的挑战 面对一个矛盾的条件:如果姜柳芍并不是特别的那一个呢?终点不是仅仅对姜柳芍改观 而是要全部推翻自己曾经的观念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