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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五仁馅?

 

游丝般的力道反而惹起浪潮般的快意,他每一下舔舐都引起前桥本能的神经收缩,夹着体内硬物进退不得。内部肿胀火热,外部冰凉润泽,她在内外双重夹击下微晃腰肢,意图消解燥热,那些燥热最终积在动弹不能的宁生身上。

宁生深吸口气,看着下方那颗披散黑发的头颅。纵然无法入体,梁穹仍是性事的主导,今日在旁的所有人,毫无例外,都将成为这两人的性爱玩偶。

“庶卿,庶卿……”

前桥一边用力吻着成璧的唇,一边如此呼唤着。闭上双眼,梁穹仿佛无处不在。与自己激吻的唇舌是他,放在手中把玩的阴囊是他,舔舐阴蒂的舌头是他,硬硬撑在体内的阳物也是他。她不安的身体演绎和他的碰触与幻想,在多重快感包夹中欲罢不能。

她在梁穹服侍下小去一回,对方刚移开已酸软的舌,静待已久的宁生便动起来。

阳物浸在另两人的体液之中,欢叫换了节奏再次响于耳旁,赤裸的肉体和层层衣物相藉,五具胴体彼此交缠,在凌乱的室内难舍难分。

灶火昏黄,人影摇曳,性事潦草,地上的交媾仿佛一场野合。梁穹俯身与她相吻,把无处安放的阳物送到她手中,口里仍然呢喃对她的称呼,夹杂情欲的呼唤让尊称略显亵渎。她用手指握着,感受梁穹不得发泄的炽烈情欲,然而有关他放入体内的遐想已经彻底充斥大脑。来自幻想的满足,竟甚于真正的肉体相触。

原来不用与他性交,也可达到同样的高潮吗?

持续的刺激下,快感正逐步消散,前桥唤宁生停下,让子昂接替。子昂顾及旁人感受,连上衣都没脱,进入已被宁生扩张过的阴道十分顺畅,衣摆下放,让两人的紧密交合遮在布料之下,而后挺动腰身,阳物上的珠突与阴蒂反复缠磨。

子昂和宁生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恰似左右手间的成璧和梁穹。前桥放开两人,坐直身体,反将子昂按在身下,扯掉他未开解的衣带,露出胸前小小的竹制胸罩,而后笑着将其解下。

把身体交付子昂满足,乳房被梁穹衔在唇内,手指被宁生含在口中,成璧从身后环着她,侧头献上长吻。她在多重满足下惊叫出声,身体的颤抖和收缩已然无法承受,在高潮中连声唤道:“子昂,可以了,可以了……”

子昂闻言,立即停止抽送,扶着她的腰将阳物撤出。方才动情的交媾让他也临近泄身边缘,用手心就着温度撸弄几下,当即仰首颤声射出。

白液顺大腿流淌,浸湿身下衣服,弹跳不已的阳物被前桥抓着,手指就着粘液拨弄他顶端的珍珠。

子昂被刺激得只有呜咽的份儿,极致的欲和痛在他身上相伴相生。他喘息求饶的唇被前桥噙住,对方与他舌吻后连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子昂,没事了。”

被放开的子昂四肢一软,瘫倒在地,今夜的缠绵似乎只有他和前桥真正到达顶峰。在他迷离的目光中,成璧正为妻主围盖好衣服,梁穹则隔门唤来张策,命他送些凉水进来。

热水凉水混合一处,激起更多暧昧的蒸汽,调和温度用以擦拭污浊的身体。室内终于重回寂静,筋疲力竭的五人共衾入眠。

张策守在门外,动静入耳,听了一整晚。

——

3

何缜次日自固砾返回后,面色颇不好看。张策记着他的嘱托,偷偷过去向他汇报昨夜所见。

“庶卿和几位公子都在里面。”

他说了一遍,何缜好似没听到,于是他又追上去重复两遍。何缜怒了,冲他大吼:“听见了听见了!我没聋!你要说到什么时候!”

公卿为何生气,原因显而易见。张策闭了嘴,只是再看到前桥和她的男宠,总会想起那夜见闻,不自觉地耳根发烫。

他早知荆国女人对男人的态度,那是宁滥勿缺,也是可有可无,他又想起公卿嘱托自己的话,每每此时,就会红了面颊。

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进入小屋和她共处吗?这和宗游哥妻主带来的感觉并不相同,若想到强迫他的或是公主,很奇怪,竟然没想象中那么排斥。

为何如此呢……

张策忐忑之余,向桃蕊打听了使奴的月俸,那是一个令他眼馋的数字,甚至并不比地方官的俸禄少。

——

4

自那夜后,施克戎和阿廖对前桥已不报任何希望,尤其是阿廖,路上不住吐槽。

“宠幸男人在何处不行?非要在此!害我大费周章,跑了好几趟。”

施克戎但笑摇头,阿廖又气道:“我是真不明白,她如此娇宠,为何当初还有臣子偏她,怂恿先帝废嫡立幼……”话语立即被打断,施克戎严肃道:“慎言,莫谈此事。”

前桥并不知晓凝云堂的立场及施、廖两人的怨言,在她心中,受到礼遇理所应当。从魏留仙那继承来的不应只有压力,当然还有权力,放置不用岂非苛刻待己?

至于那间小屋……她想着想着,不禁微笑。属于她的生动记忆,当真把当初青涩的遗憾覆盖住了,她看向骑马行在一旁、衣冠楚楚的梁穹,对方依旧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哪有一点深夜的放浪?

梁庶卿果然好本事。

而另一边,何缜愈发郁郁寡欢。他被支使去凝云堂告知前桥接下来的行程,并捎带着送去关于阿廖不服从指挥的控诉。本以为出差的安排是出自妻主的信任,不料是防备他坏了众人“好事”。

仙姐的爱似乎要盼上好久才能到来。上次的“房事”和那场初吻,在他心中仍旧记忆犹新,对方竟像忘个一干二净。

“公卿,前方左转,就要到了。”

阿廖公事公办,依旧懒洋洋地不愿营业。何缜当然知道去固砾的路怎么走,他点头,心中自语。

再怎么说,他也是公卿。不被宠爱也好,最起码是公卿。

他将脊梁调整到正位,傲首挺胸端坐马上,转过最后一个弯后,便见到树丛中写着字的一方路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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